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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宁翠翠看了看他,好心提醒道:“有些钱,不能贪心,会给自已惹来祸事!”
随后向着空出的那间雅室走去!小二是想把钱私自吞了的,可他能在这家店里长干,为人也是时分的激灵,看着他们一行六人坐下,拿着肩上搭的毛巾擦了一把桌子,将银票放了上去。
“小得哪敢要这些钱啊!要是让那二夫人找上门来,十个我的皮也不够扒的,这钱姑娘您着!”
宁翠翠看了一眼,抽了一张十两银票给他,“这钱是我赏的,他们要是找你来要,就说钱我了,想抓我告官,随他们便!”
小二偷偷抹了一把汗,觉得这侯府的人不能得罪,这位姑娘更不能得罪,乖乖的了银票,下去准备茶水去了。
楚行看她真的将钱揣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一二百两银子,你拿这钱做什么?”
“你有钱没地方用啦,一二百两够多少人活一年的了,一会我将他们都兑现成钱币洒大街,我乐意!”
这种小事,楚行不至于让她不高兴,应了句,“你高兴就好!”他没想到,只不过是她一句随口的话,竟然真的兑换成了钱币,整整一袋子的钱,就那么站在城门楼上洒了下去!
不过这是后话。
一场争位战平了,看热闹得也都散了,点了一桌子酒菜,又特意要了干粮喂鸳鸯,一下午的时光过得都很惬意!有人刻意晚走,以为能看到侯府的人打上门来报仇,结果没有一个人来,众人越发觉得这是侯府心虚了,这个二夫人果真的有问题!
一个时辰后,冷风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
“咱们的马车进城了,属下看得真切,驾车的人正是自称侯府二爷的人,他果真没死!不过,他没回府,却去了衙门!”
冷风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带回来楚行的猜忌,如果那个侯府的二爷死了,自已的怀疑还可能有偏差,偏偏人没死,猜到幕后之人好办事,可是让这个钟离沭回城,还直接报了官就有些麻烦了。
虽然他们做了乔装打扮,可在这明月楼吃酒,又和他娘发生了正面冲突,很容易被查到,而侯府的大夫人白氏是后日端阳前去鸡鸣寺,这个时间他们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如此一来,饶是他们不怕事,也不能让人耽搁了他们的行程,钟离这时扔掉手里最后一把饭渣,人起身之前围满的鸳鸯轰的就散了。
“景通,我们提前上山吧,一连的赶路,我好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多休息两日,也能有时间在佛祖面前烧香祈福。”
楚行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对冷风道:“听苒儿的,动身!”
明月楼的见他们终于走了,忍不住擦了一把汗,他们都不明白这伙人是什么来路,一坐就是二个时辰不走,就不怕钟离二爷的抱负?
送走他们,宁翠翠对冷风道:“冷风,麻烦你一件事呗!我这里有二百两银票,你把它都换成钱币吧!我们在出城的城门口等你!”
“姑娘让办的事,说一声就好,何谈麻烦!”他见主子首肯,叫了飞雷和飞奇陪着自已去换钱!不是说这事有多难办,而是二百两银票就两张纸,二百两银子就是一大袋子,这位姑奶奶偏要换成儿币,一两银子一吊钱,一吊钱就是1000个铜币,如今是二百两,可想而知那得是多大得袋子能装得下。
“想施舍穷人,也不用这么麻烦吧!”飞奇是这次随行来得侍卫里年纪最小的,经历的事也少,不明白宁翠翠的意图!
“主子爷有时候都不明白,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一会多跑两个钱庄,早些将事办好,没看钟离姑娘都知这颖城需早些离开吗!”
飞奇不说话了,拿了六十两银票去换铜币!
三个人显些跑断了腿,又在几个大一些商店里换了些钱币,这才一人背着一个大袋子在申时赶至西城门!
飞威去买干粮,他们要赶夜路,晚上还要吃些东西,颖城到鸡鸣寺还有三十里的路要赶,行至时多半要半夜了。
飞阳驾着车停靠在路边,主子没有着急,他就耐心等着!忽然飞威拿着一包的饼子回来,脸色有些难看,将怀里的吃的放在兄弟手上,上了车!
“爷,城中张贴了缉拿我们的画相,已经有捕快拿着画相四处搜寻,怕是不一刻画相就要张贴到城门口了。”
楚行手握成拳,心中也觉得烦躁,大江大浪的过来了,今日让个小虾米搅了他的局?“你去城里找他们三人,让他们小心,我们先出城,鸡鸣寺见!”
宁翠翠却拉住他的手摇头,“等等!”
飞威转身都要找人去了,那都是他的兄弟,这会有人拿着画相抓人,她还叫主子爷等等,要不是她事多,哪有这些的麻烦!
他脸色不好,就有些显露出来了,听到让他等等,偏不听的下了车,不等楚行叫他,转身冲进城里。
宁翠翠气得哼了一声,“我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一听吗?”
“他们是兄弟,他紧张,难不成我让他们去换钱就是害人?贴得画相写了什么,说了什么?画得如何我们都不知道,他就这样冒失的去找人!”
楚行:“你想对他说什么?”
“一念之间,亦有人福从天降亦祸起萧墙!飞威太冒失了,我根本不会害大家了不好,反而是他这样冲出去,容易成了那群人的最大目标。”毕竟几人当中稍作乔装就能混为常人无异,飞威那一脸的连毛胡子,是最扎眼的。
飞阳隐隐约约听到,忍不住探问,“姑娘是说飞威会出事?爷,要把他叫回来吧!”
宁翠翠冷笑一声,“你去,怕是会被他那一身鲁劲牵连,兄弟情可不是这么用的!”
飞阳听出她的冷嘲暗讽,可飞威是他兄弟,明知有危险也得去追啊!楚行坐在车内沉默,却打出一石子透过帘布飞射出来将人定住,“什么时候起,都能自做主张了!此事过了,回稽州西郊营吧!我这里用不上你们。”
“爷!”他只喊了一个字,眼睛就红了,让他知道兄弟有难,看着不管吗?
忽然有三人各背了一个大包裹,行色匆匆的向他们这边赶来,竟是冷风三人!楚行看着他们三人,果然与飞威错过了。
冷风一回来,将钱袋子往车个一甩,疾色道:“爷,侯府的人带了一伙人在四处找我们,看服侍是衙差!”
几乎是冷风的声音才出现,宁翠翠就将头伸了出来,对他道:“背上所有的钱,随我到附近各个街口把钱都洒了!洒的时候吆喝两嗓子,说是钟离姑娘施舍的恩惠!”
冷风一个愣怔,看着地上小半麻袋的铜钱,她知道这铜币换得有多尽吗?
“都洒了?”这姑奶奶想哗众取宠,故意折腾他们?
“苒儿,别胡闹!”楚行也有些不愉,他们本来要离开,她偏要兑换钱,如今有衙差追查他们,不能再耽搁了。
宁翠翠垂了眸子不高兴,她就知道他们都会以为自已在任性胡闹,“如果我说,我们今日的劫还没有过,我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方法,破财灾呢!”
“啊?”几人都听愣怔了!
“很好解释吗?大家都知道的谚语,自然是因为它有作才会口口相传的啊!那些衙差四处抓我们,我们就制造一点混乱让官府头疼,虽然会牵扯进很多无辜的人,可他们也得到报偿了啊!”
“姑娘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们听主子爷的直接就走,不就没这些事了?”
刚回来的飞奇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也道:“是啊!就算姑娘想换,也早点说啊!兑换这些钱币真的不容易的。”
楚行一直让属下说,见都埋怨苒儿,声音低了两分,“你们也都是习武之人,却没有发现一直有人盯梢吗?汪氏那个姘夫一直在酒楼外监视我们!”
其余几人听了,都垂了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冷风很是愧疚道:“属下失职了!”
“算了,我们既然要扮作普通商户人的打扮,你们就是伙计,在外戒备成何样子!”忽然他明白了苒儿的意思。
“所以,这些来抓我们的人,是那个姘夫告的官,与画相并不是一回事?”
宁翠翠也很迷茫啊,她只是推算出今日有劫,她是利用自已的能力让众人躲过了,可她在喂食鸳鸯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事,如果按楚行推算,那么除了车箱里的她和景通,那么侍卫的命必是都死了,死劫用财来破怕是最简单的化解之法了。所以她才让冷风几人去散钱。
“我也不知要如何和你们细解,这一切也不过是我的预感罢了,要是你们信我,就将这些钱币分了,到各个街口散了!混乱一起,衙门要忙上一阵,就没时间搭理我们几个了!”
冷风不苟言笑,也忍不住觉得钟离姑娘的鬼点子是挺多的。那钟离家的人丢了脸不好在酒楼拿人,就让人埋伏等着他们离开了再通知人去抓他们,钟离姑娘就想到用钱制造混乱。
几人立即去当散财童子了,楚行一直沉默不语,宁翠翠有些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既然有劫未过,为何不早说,就像上一次,也是事情发生了我们才知道,难道我们一路同行,遇到危险都要靠你耍小聪明来避祸?”
他不悦了,不但生气,还有些难过!她说不依赖男人讨生活,起码还依赖他的武功保安全,如今生死攸关的大事,她也不说了!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36章
宁翠翠抓住他的胳膊,慢慢握住他的手,内疚的看着他,“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能不能发生,何时发生,我都不知道!就像在梅子江上,于家姑娘落水,如果不是事先我对你说我怕水,水很冷很可怕,结果阴差阳错之下出了后面那么多事……”
楚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你不用在我面前隐藏本事,哪怕是妖言惑众,危言耸听,只要你觉得不安了,就与我说,我信你!”
得夫如此,还求如何?一个全心全意信她,在乎她的男人,还是堂堂的王爷,宁翠翠觉得此刻异常幸福,她窝在楚行怀中,有些愧疚道:“只是飞威冲了出去,原本他山根有痣,就是一个牢狱之相的人,只是我没有给他推算命理,不知此次能否安然回来!”
“他不听主子的吩咐,擅自做主,即使死了,也是自找,这些人,太久不在我身边,怕是忘记规矩二字如何写了。”
他说得无情,宁翠翠知道他其实很体恤下属,是一个好主子,只能祈祷飞威无事了!
半柱香的时间,所有人都回来了,冷风颔首而立,“主子,城民都在疯捡钱,各道街口都堵死了,按照姑娘的说词,我们也喊了!”
楚行恩了一声,不愿再耽搁时间,天色已沉,夜路可是很难赶的!
他虽然没有直接看城内的“盛况”,也能想到是个什么光景。
“出发!”
“可,不等飞威了?”
楚行斜睨了一眼,嘴唇微动时,宁翠翠捂上他的唇,“飞阳,你性子是他们几个里最稳重的,你带着飞雷等他吧,小心行事,我们在鸡鸣寺见!”
二人见主子没有反对,到此时当真明白,钟离姑娘将来怕是会是他们的王妃了,再不敢轻视应“喏”离开。
此时颖城最宽的天街路口人挤人,人推人,还有因为抢钱大打出手的!衙差头领被拦在街口,一时间踩踏拥挤出伤情的也有不少人数。
“你们二小姐真是好大的手笔,散这么多钱给兄弟们添乱是吗?你们侯府到底是要找人,还是要放人啊!”
汪成也纳闷啊,“二小姐怎么会干这种事,就算施财,也不会当街散钱啊!”
这会有衙差气喘吁吁的跑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头,西街角发生暴乱了,十几人互殴,捡到的钱又扬了,惹得更多的人去抢,甚至有人还受了伤。”
又有人跑来,一只手还按住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子,“吕头,老爷让您领了差牌去城防营借人,天门街口,五闲街口都出现暴乱了,这会已经打见血了!”
吕捕快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骂道:“艹,事大发了!你们侯府的事,自已找人去办吧!”
汪成见他走了,在后面喊,“吕爷,吕爷你不能不管啊,我们二夫人说了,抓了人,有重赏啊!”
这会哪还有人在乎那点赏啊,身上的官服都要被扒了,走得更加快了。
一行人一路向前行,天色渐黑,在车上随便吃了些东西冲饥,要赶制戌时寺庙落锁前到,吃过东西,宁翠翠闭目,任由车在石子路上赶得飞快。
眼前却有一张地图无限延展开来,天机的风水术打开,她要好好看一看此地的风貌,如果能就近找到龙脉,也算是解了楚行的心结,虽然她知道,想遇新生龙脉并不容易。
此时他们在一处峡谷官道上前行,正东方向是龙凤山,山势蜿蜒曲折,气势非凡。正北是高大雄浑的鸡鸣山,一峰独傲,俊秀天下。西北是黄羊山,苍翠叠嶂,绵延数里。正南方遥望定都山,西南方地势开阔,并且落差逐渐加大就是刚刚离开的颖城。
此时天黑,这些景象都是她从天机地图上看到的,随着马车前行,从西北亥方有气流吹来,在地图上有提示此地为“黑风驿口”!
她不用向外望,也能想到,此时所经之地定然是荒芜贫瘠,没有人家愿意在这定居,裹了下身上的披风,楚行关切的问了句,“要不要就地找户人家,不行明日再上山也无碍!”
宁翠翠睁开眼,有一瞬间迷茫,很快就适应了,“不用!我们夜半寻山门,称借宿不是出现的时机更好!”她没有说出自已的猜想,只是有冷风吹进,心叹了一句,天机果然了得!如此凛冽的北风才能称之为黑风吧!
过了此地前堂豁然开阔,左右旱龙拱卫,来水九曲回肠,平缓入库,去水趋缓有情,靠山灵秀,依山傍水,山为屏障,水即有情。鸡鸣寺建在高地,下方基石平稳,竟然坐在一处风水绝佳之地。
“可惜了……”
她靠在楚行怀里,忽然来这么一句,让人疑惑,“可惜什么?”
宁翠翠看地图看得有些痴了,一直间就说露嘴了,如果这里不建寺庙,改成村落或者它用,久居在此地,定能多出文人政客!
她忙打了一个马虎眼道:“行至此闻到空气甘甜,芳草清香,想着这要是白日该多好,就能一路看到两侧风景了!”
“呵!”楚行抚了抚她的秀发,触感不太好,却不影响他嘴角的笑意,“这有何难,等安顿下来,明日带你在山前山后好好转转!”
宁翠翠噗嗤也笑出声,“你是想和那位夫人来一份邂逅吧!”
“哼,又淘气!”
戌时末,一行人用了二个半时辰终于到了鸡鸣寺,对于周遭地型了然于胸后,此行目的就只剩下一个了,“认亲。”
山上角门缓缓合实,冷风快跑了几步上前挡住,“小师父,我们一行人走至鸡鸣山附近,一路错过借宿的机会,人马劳顿,行个方便吧!走时定会多多添加香油钱!”
小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与人方便,与已方便,等我知会一下师父,施主请稍后!”
不一会有个大头的和尚笑代替刚刚的小沙弥将众人迎了进去,“各位施主,我叫敬贤,主管这前院的杂事,东院已经有人住下了,各位要是觉得可以,就随我到西后苑住下可好?”
“好!”楚行应了句,半扶着宁翠翠进门!
宁翠翠却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脸上,错身之院这道目光更强了,看了一眼,竟然是敬贤在盯着自已!这人长着一张圆脸,四十来岁的相貌,外人一看是个非常好相处之人,宁翠翠却觉得这人心性不正,一双小眼睛一大一小,虽不明显,可男人长了这样一对眼睛,最是心思细腻歪点子多,最看重利益又贪心!
此时天黑,敬贤催促着小沙弥安置车马,宁翠翠没有看到他掩藏起来的三白眼!到了安置的西院客房,宁翠翠发现僧侣准备的被子真的是太薄了,中今已是十月初的时节,山里的夜间很冷,她身披着大氅都觉得寒意很重,薄薄的秋跟本不顶寒。
“小师父,能方便给我找一床厚实一些的被褥吗?”如今已至半夜了,麻烦人家小和尚也不厚道,所以她拿也十两银子放在引路的小和尚手中!
小和尚长得到秀气,十一二岁的样子,许是打小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推托着不要,“施主稍等,我这就麻烦师父给您找一床!”
看他心思这么纯静,宁翠翠更不忍心差使小孩子,要不是他们的马车都弃了,她绝对不会多事!追上前将银子放在他手中,“我知道你们平时使不上银钱,可人总有头疼闹热看大夫的时候吧,药总是要花钱买的,自已不用,孝敬师父也是好的!”
小和尚听了,觉得说得有道理,接过钱,对她笑得很真诚,露出两颗好看的小虎牙,“谢谢施主,一会我就回来!”
小和尚叫圆真,再回来时抱着厚厚的棉被,还多了一张薄毯!小家伙很能干,帮她把毯子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面,加了一层后,软了不少。
圆真铺好了,一脸喜意道:“有了这钱,明天我就能给师父买药酒了,他腿脚不好,年轻时练武受了伤一直没有治,他让我好了谢谢您!这毛毯就是师父让我拿来的。”
小和尚似有些不好意思,帮完忙飞快的跑了,不一会又给拎了一壶水,“女施主,这水是我烧开留着用的,喝也行,你要是累了泡脚也行!”随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这回跑远再没回来。
宁翠翠很喜欢这个孩子,全身都是质朴的气息,看来在这山上,虽然吃住都有人解决,他们也是需要钱的,不然一个孩子能有机会给师父买药,不会高兴的这么厉害。
她决定在走的时候,要给寺里多捐一些钱,还有圆真和他的师父,也都要照拂一下,只为了那张毯子和这一壶水的恩情。
楚行那边拾好,换了一身衣衫准备过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就发现她特殊对待!
滚热的茶水,厚实的棉被,倒了一杯水给自已,打趣道:“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吗?怎么看到美女也特殊优待了?”
品了一口茶,是他们自已备的老君眉,也是他爱饮的!
“难不成,那个敬贤,实际上并不贤?”
宁翠翠随手将擦脚的抹布丢给他,“知道你来,才泡了这茶给你备着,早知道你说这些疯言疯语,就该让你渴着!”
楚行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在寺院清净之地他也不能太过放肆,叮嘱一句,“我就在隔壁,有事喊一声就行,早些睡,明天见!”
说得是明天见,没想到天还没亮他们就见了,寺院都有晨钟暮鼓的作息时间,按宁翠翠的时间来算,就是早上四点半,寺院的钟就敲响了,虽然客院的人不用起那么早做早课,却不到辰时,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前院以为各位施主准备了斋饭,因为不建议在客院用餐,所以用斋的时间要过了,还请各位到斋堂!”
钟想后,宁翠翠就没睡好,朦朦胧胧间好不容易又有了睡意,就来叫她吃饭,哪吃得下!她不作答,跟本不想吃,等着人走再继续睡!外面敬贤胖大脸上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
昨晚他可是全瞧见了,这个女的不过是要个被子,出手就是十两,他拿捏着时辰,想着也该起来了,跑来献殷勤,结果跟本没有人理他。
那他刻意讨要的豆汁便宜给谁喝去!难不成还让敬德那家伙再嘲笑他一回?哼,攀上一个贵妇人,每次来添香油钱都挤着上前,昨天来的这些人看似普通,可他比谁都清楚,谁普通人能随随便便出手十两银子的,这次他必须要从这些人手里多弄一些香油钱!
楚行一出来,就看到他在苒儿的门前打着歪主意,脸色一沉,“敬贤大师,您在我夫人门前做什么?”
敬贤见楚行出来了,忙作揖给自已打圆场,“贫僧领各位施主斋堂用膳,昨夜天晚,并不知晓各位都在哪一房中休息!打扰了!”
“既然如此,那么走吧!”他知道宁翠翠爱睡懒觉,所以没有叫人!
敬贤的目的落空了,讨好一早上,楚行一直沉着脸,没有打赏一分钱,回到斋房直接去了圆真的房间,小孩子这会正红着眼睛蜷缩在床上不想出门的样子。
敬贤一进来,看到他心中就来气,这个臭小子,人不大,竟有一手迷惑女人的本事让人给他赏钱,自已豁出去一张老脸也没落得好处,他可听闻敬德带着侯府白夫人去了师叔祖的院落听禅去了!
“你窝在屋子里是想吃白饭吗?还不到前院干活,是想挨板子了不成!”
圆真见是他来了,爬起来用脑子就顶他的肚子,“你诓骗我,说给我药酒,还我银子,还我银子!”
敬贤见他真的急了,大吵大嚷的,要是把人逼急了惹得众人都知就不好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丢给他,“嚷什么,答应你的还能不做数不成,拿去!”
圆真见他丢给自已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单纯的小脸上都是愤怒,“你真拿我当小孩子耍吗,这么一小瓶,能值十两银子?我师父可说了,怎么也能买好多瓶!”
敬贤假笑,诓骗他,“好好好,我认亏,明天再给你拿一瓶,这总行了吧!”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告诉了能师叔祖,说你欺负我!”
敬贤挥手作势要打人的架势,“长能耐了小子,再不去干活,你那没用的师父一瓶药酒也别想得到!”
圆真不爱听人说他师父没用,可他也怕敬贤揍他,拿了药酒对后者做了个鬼脸找师父去了。
山里天色大亮时,宁翠翠才睡醒,也巧,推开门就见圆真拎着一个铜壶迎过来,“施主起床了!师父说山里凉,女施主不宜用泉水洗漱,让我送来热水了!”
宁翠翠觉得圆真的师父心好细啊,连她会晚起都算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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