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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爷,人带来了,只是巴扎被击,没有回来!”
楚行要知道坐在这里的男人正是他的老熟人古翰,必不会善罢甘休。
古翰不紧不慢的起身,来到女人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原本有着三分邪魅的笑意,忽然就冷了脸!
“废物,抓个人也能错!”他扬手给那人一个巴掌,已经失了耐心。
“主子饶命,下次绝不会犯了!”
古翰扬手,“算了,那人警觉性非常高,你失手一次在想得手没那么容易!徐州在找机会!”
巴葛指着地上的女人,因为她自己挨了一巴掌,他心里不舒服!
古翰还能看不出他的意思,“随你!”
古翰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属下效力总要给甜头,一个女人别说玩了,杀了又与他何关!
巴葛听了,憨笑出声,搓着手看了一眼地上的美人,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楚行见半个时辰人都没回来,叫飞阳飞雷一起去寻,他则守着宁翠翠!不知道为何,就算是被敲晕,喂了水,掐了人中,可是人依旧不醒,这边他也在担心。
暗萧那边已经慌了,他想到思萍说苏沁雪被人掳走一事,他担心是同一伙人所为!
“别让我找到人,否则暗萧澜翻了你的老巢!”
他武功虽然一般,可是医术了得,加上他是义和堂十二堂,永安药堂堂主,想让人掀翻一处匪巢轻而易举!
他的恨意贯彻云霄,丢弃在石台处的苏芷怡也听到了。
此时她发髻散乱,衣衫不整,整个人被周围的环境和刚刚遭遇的事情吓得险些失了神智!
但她咬牙撑过来了,这和她从小就努力学会坚强,逆境求生有很大的关系!
她哭着喊,“萧,我在这,我在这!”
声音传的很远,暗萧立即奔着半山腰的平台处飞奔,因为天色太暗,带他找到人时又是半个时辰后!
火把的光亮将苏芷怡的狼狈,照的一清二楚,看到这样的她时,暗萧的心差一点爆开,她……失贞了?
苏芷怡看到他迟迟不上前,只是盯着自己看,已经无法避体的衣衫又拽了两下,一丝苦笑爬上脸颊,扯动被扇肿的眉眼!
她可没有挑战男人耐性的本事,怕暗萧转身就走,脸上的笑无比难看,“他们只是扯碎了我的衣衫,嫌我晦气,因为是癸水……”
她说不下去了,豆大的泪珠不停滚落!
暗萧回神,脱下自己的大氅给她裹住,“你不用解释,只有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45章
苏芷怡怕他以为自己是骗他,抓紧他的衣袖,“是真的,我没有背叛你,他们真的没有碰我!”
暗萧又怎么看不出她被人打了,脸上那一记应该是恼羞成怒造成的!
“我信你!”
他的声音终于温和下来,苏芷怡确是因为太过害怕,嚎啕出声!
“萧,我好怕你不来!”
如果说以前是给自己找一处可容身之地,让自己的后半辈子脱生的幸福一点。可他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用大氅裹住她,说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时!她觉得自己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爱上了他!
暗萧将人抱起来,看到她水蓝色的裙摆处有血渍,哪怕知道她不会骗自己,心下的怀疑也彻底消散了!
“可知道他们为什么掳走你,又为什么放了你吗?”
苏芷怡猜想到他会问这个,她怕自己的事会让人嫌弃,于是在黑暗中,她眼睛游离,说了一个谎!
“我当时昏迷了,不知道是谁掳走的我,可是我被那人扇了一巴掌后有些清醒过来,迷迷糊糊间那人一直在骂自己倒霉,抓错人的什么话!”
“抓错人?具体说了什么?”
苏芷怡转动眼珠,把锅往宁翠翠身上推,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谎与事实还真贴上了。
“他们好像要抓的是钟离姑娘,那人说抓错人了,对主子没用,还,还……”
暗萧追问,“还什么?”
苏芷怡:“还是脏的!”
暗萧:“……”
他没说话,但苏芷怡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松了口气,实际上她也不知道那人碰没碰过她,她醒来时,亵裤襦裙都被退下了,她只是从经验上判断没有,因为暗萧每次和她欢好过后,都是有感觉的!
她紧紧的贴着暗萧的胸口不说话,暗萧身上有着肃杀之气,一路都紧抿着唇,下山的路不好,越抱得异常平稳。
到了平地处他从后腰间拿出信号弹,用火折子点了对着空中放出一枚白色的信号!
他在告诉大家,人寻到了,这样兄弟们就不用满山的寻人了!
再次抱起苏芷怡后,他沉声道:“景通说的对,我们不该停车休息,以后你想如厕就在后车方便,直到徐州城!”
当时因为苏芷怡的眼神,他险些和主子爷打起来,是他不够警觉,他错了,不该任由女人放肆。
经此一事,一行人对那个幕后之后有了忌惮,敌暗我明,这种忌惮需要他们加倍小心。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他们终于走到徐州城时早已过了关闭城门的时间,而徐州城外的大小客栈早已人满为患。能借宿的地方皆满。
冷风拿着银子再一次被人拒绝时,第一次发现银子无用。
“主子,这徐州节度使邀请全国名医为其侄女看病,变向成了这些大夫斗技比拼扬名的机会了,这些个大夫都自认有几分本事,不是那种不入流的穷鬼,自然没有人愿意让出客房!”
小二看他们可怜,打着哈欠道:“一间两间的还有戏,你们这么多人,还是去西边二里外的驿站吧,那空着十几间房子,想怎么睡怎么睡!”
楚行冷哼一声,既然有驿站,他们何必在这里找住处。
驿站是专门提供给官员下榻之地,为了方便官员晚到不能入城,较大一些城池外都有各处驿站提供方便。
虽然他们不能暴露身份,可是那些接驿官一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只要使了银子他们就能住进去。于是在亥时深夜,一行人终于来到徐州外驿站。
冷风上前敲门,朱漆大门上的红漆早已剥落得不见颜色,冷风的拳才敲在上面,大门应力而开,扑面一股寒气。
他有些不确定主子爷是否要住在这里,回头问了声,“爷,这里像是荒废了。”
楚行已经抱着晕迷不醒的宁翠翠下来,看了一眼漆黑的驿站,里面半点生气也无。
“无妨,简单打扫一下,凑合半晚!”
主要是想让暗萧看看,苒儿是不是病了,他们不能再折腾了。
好在他们的马车都找回来了,找了一间空房,将屋内扫洒一遍,再擦拭一下,将自已带着的被褥铺好,就能住进去了。
人多干得快,安顿好主子,下人随意凑合下也能过。
暗萧被拎来诊脉,因着愧疚,这一次暗萧毫无怨言,沉思诊的仔细,回头眉头舒展,拍了拍楚行的肩膀。
“脉象平稳,身体无恙,依我看就是太累了,毕竟钟离姑娘身子一直孱弱,这样奔波一直睡过去不醒也是多见的。”
听到只是累的,楚行松了一口气,命人都下去不用伺候了,亲手替她宽了衣衫,随后脱下外氅在一旁的床塌上躺下。
同屋不同席,这样守着她才能安心。
他是主子爷,想做什么没有人敢说,日夜兼程赶路都乏和狠,很快外面消停下来,大家都睡了。
驿站前堂桌上还留着刻漏积着厚厚的尘土,最后一滴细砂流向底下的容器,刻漏翻转半圈,新的一天来临开始,子时三更敲响。
宁翠翠感觉自已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里她到了一处四方宅院里,身前都是穿着带有驿字标志衣服的人忙进忙出。
屋上摆着的酒肉吃食很是丰盛,水煮的牛肉切片、香酥脆红的花生米、红烧整鸡、酱烧鲤鱼、还有四道青菜,只为服务一人。
那人长着一张赤红的脸堂一身威武之气,粗犷豪放的用手捡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随后拿起海碗装的酒喝了一大口。
“这酒好喝,算你们会来事,一会你好好打赏你们,不枉我日夜兼程来给节度使大人送寿礼!”
他身后的人伺候的人在右嘴角处长着一颗豆大的黑痣,笑的时候那颗黑痣就抖上一抖,“梁中尉,您可是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竟亲自送贺礼节度使大人的面子不浅啊!”
梁有中大笑,“喝了你两口尿臊就在老子面前胡说,节度使王大人是我小时认的义父,我来拜寿与太子何关,莫要往太子身上攀扯关系。”
那人一连应是,眼底的算计却是越来越深,宁翠翠想叫那位姓梁的大人别再喝了,可是她的手拍向他的肩膀,只是穿了过去。
她心一惊,因为梁有中手上的鸡腿还没有撕下来,人应声倒在桌上。
她看了看自已的手,她什么也没干啊?
她吃惊的看到王驿官笑得得意,他伸出手将桌上的人随后向后一掷,梁大人就像死了一般倒在地上。随后那人在他身上胡乱摸找起来,在梁有中身上找出一块令牌,随后揣进自已的怀里。
后面她看到的画面非常的凌乱,那个梁大人被推向一口井里时,已然七窍流血!随后让她害怕吓得全身冷汗的是,明明梁有中死了,可是她却看到一个身形和他一般无二的人,腰间佩戴着他的身份令牌从驿站大门走了出去。
宁翠翠猛地惊醒,醒来时全身僵硬,好半晌都因为惊吓过度而一动不能动!她不知道自已为何会看到这种场面,为何那人死前的痛苦,死后的不甘她都能体会得到,甚至死尸五脏六腹的疼痛都让她感受的那么的明显。
缓了好半天,僵硬的手指才能动上一分,随后她听到楚行绵长的呼吸声,心中一暖眼泪瞬间就润湿了眼眶,奔着他宽大的身影就奔了过去。
楚行睡眠一直警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一气和成上了他的床,他全身肌肉早已绷紧,要不是闻到她喜爱的茉莉花香气,他一掌就能将身边人拍死在床前。
因为才醒,声音沙哑又带着宠溺声音问她,“怎么了?”
宁翠翠窝在他的怀中,头靠在他的胸膛,双手死死缠着他的腰,只有这样,那种全身如坠井底的冰冷感才慢慢好转一点!
她略有哽咽,又委屈的喃喃,“我冷,以前还能受得住,可是从鸡鸣寺回来,总觉得自已要死了,从里到外都冷的像似要冻成了冰。我好害!”她好怕这种反应,她后悔打开阴针术了。
第四卷打开后,她就觉得没有一刻是舒服的。
楚行握着她的手,用自已的手掌包裹着她,可是她就真如冰块一样,怎么都暖不起来!要不是感受到有一只小脚在他腿上不停的蹭着,蹭得他心火一层一层的翻涌而起,他甚至感觉苒儿的冷要将他冰封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抬腿将她不老实的小脚压住,再如此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温香软玉在怀,彼此心意相连,她又这般主动热切,他的大脑一阵一阵的当机,手臂上的力道不由得也加重了几分。
“奕,抱紧我,再紧一些!”随后她不满足现在的位置,她要换个地方取暖,脚一动,他忍不住声音又黯哑了几分。
“不要乱动了!”他很难受。
“不要!我脚底冷!”她已经化身成磨人的妖,只想吸干他身上的阳气来温暖自已。
他真是又心疼,又无奈,“我用内力给你捂脚试看看,你盖好被子。”他准备起身,被宁翠翠一个翻身压住。
“奕,你说我美吗?”
他已经箭在弦上了,怎么受得了如此美人勾引,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将视线移开,“明知你在我心中的是什么样的,还这样问。”
最近他都刻意与她保持之距离,因为他觉得苒儿好似总是用控诉的眼神看他,他怕再这样下去,真的变得白氏说的那种人,他想分房而眠又怕她会出事,可今夜她竟然自已爬了上来。
宁翠翠觉得自已是暖不过来了,她听说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人热汗淋漓,她羞涩的在他身前画着圈圈。
“世上最美的情话都不是藏在肚子里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在你心中是美是丑?”
阴了一夜的乌云,在子时起风吹散,月光洒进来,渡在宁翠翠半抬的小脸将她本就无暇的面容衬托得越发出尘,落在楚行眼中已然失了心神。
月下看美人,醉人醉心,楚行觉得自已被蛊惑了,乖乖的吐出一个字,“美”。随后对上她娇媚的柔唇,贴了上去。
含糊间,只听他动情不已道:“既然你冷,就让我替你驱寒吧……”
美好的感觉一但触碰,就会食髓乏味,宁翠翠的甜美让他感叹,自已从前是如何忍了这么久的!
美人乡,英雄冢,黎明金鸡唱响时,男人还在努力耕耘着。
宁翠翠已经困倦不已,十指插在他的鬓发之间承受着他的“恩泽雨露”。
“奕,天亮了!”他不是说卯时就要起来,大家早一些进城的吗?轻轻推着他,不是自已不喜欢,只是这样乐此不疲不知节制,会伤身子的。
楚行很不情愿的轻嗯了一声,做最后的努力,随后带着满足与疲倦将人佣进怀里,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责,对我的儿子负责。”他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愉悦,听着让人觉得满足。
宁翠翠捶了一下他的肩,不依,“哪有儿子,胡说!”
楚行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双眸里的温柔似水一般包裹着她,又似有穿透力一样带着无限的希冀。
“我这么努力,他一定已经在了!苒儿,你知道吗?在北橚像我这个年纪的皇族,儿子大多都有十岁了,可是皇上却迟迟不肯为我赐婚!就是怕我有后罢了。”
男子未成婚就不会委以重用,无后更是会被人诟病,皇上是故意将他遗忘,让他一直单着。
宁翠翠听他这样讲有些担心,皇上不希望他有后,那如果她真的怀上了,她和孩子的安全会有保障吗?
楚行像似明白她的顾虑,只道:“正元节,藩王有进京朝拜的机会,到时我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旨赐婚,这也是我千方百计想给你找一个身份的原因。只要我们在一起足够般配,皇上就再找不出借口拒绝。”
她没再问,只是倚靠着他轻声说了一句“好”,既然他都打算好了,她就安心等着做他的新娘。
他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如胶似漆,白氏那边还在盘算着进京后,将女儿许配给哪家才俊……
门外,冷风轻唤。
“主子,该起来了。”
他不敢冒然进去,侧耳聆听,屋内静悄悄的已经消停了!想起昨夜他就睡在主子的隔壁间,这房内的动静他听得比谁都清楚,那火热的声音吓得他当即施展轻功逃到车上睡去了。
屋内传出淡淡的轻恩声,知道主子已经醒了,只听主子爷唤他,“传水,伺候本王沐浴!”
冷风心下明白,二话没说应声称是。
宁翠翠脸红得不行,哪怕她无比想起个澡,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他们都会知道的!”她窝在被子里不肯露头,羞死了。
楚行无比满足的仰躺在床上,单手揽紧她的纤腰,让她紧贴着自已不让她逃,“知道又如何,暗萧那个痴人都知道与美眷双宿双息,我是他的主子爷还只能看着,这仇我早就想报了。”
他阴测测的笑,一副爷最厉害的表情。
宁翠翠:“……”
哪怕一夜极尽缠绵,沐浴之时宁翠翠也羞涩不已,可驿站的条件有限,能找到一个浴桶来用已是不易。时间又有限,不能一直在洗澡上面耽搁时间。
所以二人共同沐浴时,她只能羞涩的背转过身,楚行的大掌再次攀附上她滑腻柔嫩的肌肤,引发她一阵战栗。
伸手抓住他的狼爪,嗔怪道:“不要闹了,浑身都疼着呢!”
他轻笑,将离自已远远的人拉靠进怀里,“所以本王伺候我的小王妃沐浴,亲自替王妃松骨解乏!”
一下又一下的揉捏,果然让她舒坦了不少,只是这家伙很坏,才舒服几下,就又不规矩起来,外面已经有侍卫行走的声音,更有暗萧故意放大和苏芷怡聊天的动静。
“唉,这两日没有舒展筋骨,真是别扭的狠,有力也发泄不出去,可是羡慕死可以大展拳脚的某人了。”
“萧?你想找人打架了?”
“傻怡儿,爷是怕你饿着,等着你叫饭呢!”
“饭?我不饿呢。就是困得紧!”
随后是暗萧的坏笑声,“困,相信一会有人比你困十倍!”随即他们的声音小了,像是离开了门前。
宁翠翠的脸已经红成紫茄子了,这个暗萧定是知道了什么,竟在他们门前意有所指,坏死了。
楚行见她羞恼的紧,也不逗她,只讨好的哄她道:“暗萧也就嘴贱一点,当着我的面他不敢!”
宁翠翠在他结实的胸前拧了一把,“还不是你,都不知道节制!”
“哗啦!”浴水翻滚,楚行直接栖身将她抵在浴桶边缘,做势要吻她,被宁翠翠又手背挡住。
“不要了,嘴都肿了!”
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眼睛里满是爱意的戏谑,想着又被他耍了,将手拿下来,刚想嗔怪他几句,唇就被他的吻覆盖住。
终究是体谅她的,一触即离,宁翠翠忽然想到昨夜那个梦,拿起一旁搭着的帕子往他脸上一捂,“不要看,我要出来了。”
随后想趁机快速逃离,她哪有楚行手快,再次传来“哗啦”的水声,人被拉坐进浴桶里,扬了一地的水。
“别闹,我想起来有一事我想去看看!”
楚行原本还一脸柔情的脸,瞬间黑了,“怎么,什么事竟比本王的吸引力还大,这才一日,你就厌倦本王了?”
他不依,像小孩子撒娇一般,心中就是不服气,明明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了,这小女子竟然还不是将他放在第一位的。
宁翠翠发觉恋爱中的男人,有时候撒起娇来堪比宝宝,干脆捧着他的脸把他好看的薄唇捏成嘟嘟型,然后在那份柔软上狠狠的用力亲了一下。
“乖,我最爱你了,水凉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出去了。”
楚行心被甜到了,可是他依旧不满,哼哼道:“下次说这么重要的话时,能不能将没用的省了。”
宁翠翠:“……”
重要的话?忽然想到自已说的,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这么轻松的对他说爱你!以前她以为会很难,这会叫他如此郑重的指责出来,竟是不好意思再说第二次了。
“奕,我是真的有事还想去验证,我怕一会没时间去查看了。”
怕他又任性的闹情绪,立即补了一句,“我昨天的噩梦里,梦到这个驿站有一口枯井,有人被埋在枯井里,梦里那人叫梁有中。我好怕他这是在托梦啊!”
楚行听到梁有中的名字,比宁翠翠想像的还要震惊,他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哗啦的水声溅了她一脸,随后看她到不该看的,脸上的血色如红霞一般晕染开来。
“干吗啊你!”她用帕子擦脸掩饰自己的尴尬,背转身不敢再去看他。
要在平时,楚行很想逗弄一下他这个大胆又爱害羞的小女人,可是此时他更想知道一件事。
“苒儿,你快说,为什么你知道梁有中这个人?”
宁翠翠继续捂着她的小脸,不肯松手,“你穿上衣服啊!”
楚行拿过一条浴巾将自己围住,宁翠翠又道:“转过去,我也要出来了。”
门外响起暗萧催促的声音,“我说景通,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
“不急,都等着!”
听到他声音不奈,暗萧摸了摸鼻子,嘟囔了一句,“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把我们抓起来这么早,自己沉浸在温柔香里不出来!”
屋内,宁翠翠被他们嘀咕的都不敢出房门了,快速的穿戴好衣裙,那边楚行确是眼神沉默,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刚刚还一脸柔情蜜意的人,怎么忽然间表情这么的吓人了。
楚行一身煞气,生人勿进的样子吓得宁翠翠了,哪怕是从前他杀人,都没有现在这般一身冷意!
楚行回过神,看到宁翠翠怯懦的表情,向她伸出手,“过来!”
宁翠翠迈着小碎步,脸上有纠结!“你怎么了?”
“刚刚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他将人揽在怀里,那份可怕的弑杀感才被压下去,这种情况只有那一年父亲被人垢陷,废黜太子之位时才有过。
那个时候他想杀掉所有人,可是他还小,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无力扭转,这么多年,上面的那人依旧坐的稳妥,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凶就是这个梁有中,父亲东宫亲卫。
宁翠翠知道男人难过时,不需要你滔滔不绝的去安慰,只需要让他知道自己是站在他那边一直陪伴着他就好,于是紧紧抱着楚行,让他的心慢慢温暖起来。
过了好半晌,他们不出来,外面的人就知道这是主子爷不急了,也没了动静,楚行幽幽开口。
“你之前认识梁有中?”
他不想怀疑,现在对于他来讲最重要的人就是苒儿,可是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他又不能不问。
宁翠翠很是单纯的摇头,“我从没见过他,也没有听说过,可是梦中醒来我惊了一身的汗,因为他死前所承受的痛苦就像是都能体会到!这才爬了……你的床。”后面她有几分羞怯。
虽然她很开放,早就不介意与他有肌肤之亲,甚至几次主动挑逗,可真的在一起了,想起昨夜的种种,她真羞得头都不敢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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