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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婚途盛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灵雅
中年男人一看有男人的臂膀缠上女人的腹部,顿时大发雷霆叫嚣出声:“哪个不长眼的来搅和老子的好事?老子的妞……”
叫嚣声突然戛然而止。
看清来人是南宫渊后,中年男人被南宫渊冷冽如冰的眼神吓得口齿不利索:“南,南总,您怎么过来了?”
南宫渊冷如冰的黑眸盯向他,整个人冷冽得似北极里的冰川刺骨。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怒喝声乍然响起。
叶澜清本想问他怎么过来了,可还没开口就被男人的怒喝吓得噤了声,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中年男人被吓得立即将手抽了回来,他的心里涌上恐惧,难道这女人是南宫渊的女人?
不会的,他早就调查过南宫渊了。
调查结果显示,南宫渊现在只有沈曼吟一个女人。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时,中年男人脸露谄媚的说道:“南总,你也看上这女人了?可真是好眼光呢,这女人确实不错!”
话音刚落。
周围的气温骤然下降,让人如坠冰窖。
叶澜清知道,男人此刻的怒火指到了顶端。
腰间倏然一松,她就看到南宫渊上前将中年男人一把从椅子上拉倒在地上,看着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朝中年男人肥腻的脸上击打过去。
砰——
紧接着,又是几声砰砰砰——
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就只听得见男人的哀嚎声。
“啊……哎哟!!”中年男人哀嚎痛呼。
中年男人被南宫渊猛烈的捶打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他这次是栽了大跟头了,居然惹到南宫渊,他不敢还手只能抱头求饶。
“求,求求南总,饶了我这次吧,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人,哎哟……”
南宫渊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知道心里涌动着巨大的怒火急需发泄,敢觊觎他的女人,简直是在找死!
手上的拳头越来越狠。
片刻后。
只见地上的男人,本就肥肿的脸庞更是被打成了猪头,嘴角鼻子都在流血。
全身挂,狼狈至极。
就算如此,南宫渊还是没停手。
叶澜清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
这是半个月来,除了第一天见面时,她见南宫渊第二次失控的时候。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是不是在南宫渊心里,自己还有一席之地呢?
“南……”宫渊。
叶澜清想喊他,双手无措的攥着,心口都在紧张得颤栗,她想问他是不是还爱着她。
周围早已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打斗声与哀嚎声吸引了过来。
当看清动手人是南宫渊时,会场响起一片哗然声。
霎时,闪光灯齐聚。
打电话报讯的报讯,狗仔们甚觉这次没白来,没想到今天这场订婚宴居然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变化,南宫渊在外居然还有女人。
最劲爆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大打出手。
这个头条简直劲爆!
人群中,有人耐不住了,开始小声议论。
“那个女人是谁啊?”
“没见过,但是想不到南宫渊,居然会为了她大打出手哎!”
“就是啊,今天不是沈家和南宫家的订婚宴吗?看南宫渊似乎很紧张那个女人呢,沈曼吟好可怜啊……”
——
众人七嘴八舌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沈曼吟恰好听到她们的言论。
什么为了她大打出手?
沈曼吟扫了眼四周,当她看清状况时,她只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为什么哪都有她叶澜清?
沈曼吟眼睛眯起,满心都是愤怒,难怪她们说她可怜,今天是她和南宫渊的订婚宴,这个女人是明摆着来捣乱的?
她只觉得丢了面子。
穿过宾客,走上前去。
沈曼吟一把拉着叶澜清离开人群里。
“沈曼吟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手腕处传来痛感,叶澜清挣扎着想挣脱沈曼吟的束缚,可没想到沈曼吟此刻力气大得可怕。
两人在露天的泳池边停了下来。
沈曼吟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脸。
她本是今晚的主角,却被这个女人抢尽风头,甚至沦为他们的笑柄,她怒不可歇的发问:“叶澜清,你存心来破坏我的订婚宴,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来破坏。”
叶澜清直视着她,无畏她的怒焰。
她确实没有故意要破坏他们的订婚宴,南宫渊突然的出面让她都措手不及,两年的分开让她对南宫渊根本摸不透看不清。
见她否认,沈曼吟更是被气得满腔怒火。
“没有?”
质疑的语气。
沈曼吟冷然一笑,话锋一转:“你以为你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吗?两年前是你主动离开,现在又来纠缠阿渊,当插足感情的第三者让你很光荣是吗?”
‘第三者’,这个词深深的刺痛到叶澜清。
她抿着唇不语,只觉得心里苦涩得五味杂陈,喉咙里还残留着红酒苦涩的味道。
是的,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
可是,不是她甘愿的,她没有选择。
见叶澜清默不作声,沈曼吟气焰更是腾腾升起,她本想着不揭穿他们的关系,到她嫁给南宫渊再私自拾叶澜清。
可自己的隐忍却被她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出明天,整个s城都会知道南宫渊在外有女人,而她沈曼吟,将会成为s城上流社交圈里一个让人可怜的笑柄。
沈曼吟目光恶毒的瞪着叶澜清,侮辱道:“叶澜清我没想到你这么贱!无耻到做一个小三,真是没爸没妈教的东西。”





许你婚途盛世 第十九章 误解
“沈曼吟,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叶澜清怒瞪着她,低喝出声。
沈曼吟的两句话就把她气得浑身发抖。
被人说成下贱和无耻,叶澜清顶多心里难受,可是唯独谩骂她的父母,绝不可以!这是她的底线,任何人都不可以践踏的底线。
见她发怒,沈曼吟心里好受了点。
“呵,难道我说错了?”沈曼吟勾唇嗤笑,继续谩骂道:“你要是有爸有妈教,又怎么会下贱到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叶澜清双拳紧握,怒喝道:“沈曼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骂我可以,唯独不可以骂我父母。”
是,她是理亏。
可在底线面前,她不会再退让了。
若是沈曼吟再挑衅谩骂她的父母,叶澜清决对会跟她硬磕到底,大不了干一架!
这是说到她的痛楚了?
沈曼吟目露鄙夷的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穿着低俗没品,靠着一张脸卖弄风姿,居然还敢妄想攀上南宫渊这颗高枝?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将叶澜清气得发怒的边缘,沈曼吟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她要使劲的践踏叶澜清,让她也尝尝被人愚弄的滋味,想起那天在环球百货受的气,她就恨不得将这女人弄死。
“原来下贱的人也有底线啊,这可真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倏地,沈曼吟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话语一顿,计上心头。
她上前拉起叶澜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别碰我,你放开。”叶澜清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仍下意识的想抽回手。
眼尖余光中的男人越来越近,沈曼吟嘴角勾起冷笑,目光森冷的睨着叶澜清,一字字的说道:“你这个下贱的第三者,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话毕,沈曼吟整个身心就往泳池里掉。
“啊!”
女人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叶澜清想抓住她,可是膝盖上猛然一痛,当即疼得秀眉紧蹙。
她究竟要干什么?
“救命啊,救命啊——”沈曼吟双手扑通扑通的折腾着,小脸惨白的呼救着。
见她连连呛了几口池水,叶澜清想伸手去拉她。
倏然,凛冽而熟悉的气息涌来,还没回神的叶澜清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紧接着她看到男人健壮的身姿跃进了泳池里。
眨眼之间,沈曼吟就像个落水的公主得到了王子的施救。
两人很快就上了岸。
叶澜清看着南宫渊将沈曼吟紧搂在怀里,而沈曼吟像个受惊吓的小猫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的心倏然一阵发酸发胀。
“阿渊。”
沈曼吟浑身发颤,依偎进南宫渊的怀里,小声的啜泣着:“阿渊,呜呜……我好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见她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南宫渊心里泛起心疼。
自小一起长大,他深知沈曼吟畏水。
他安抚着怀里受惊的女人,“傻瓜,别说傻话,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是他从不曾给予的。
安抚了沈曼吟后,南宫渊黑眸转向跌坐在地的叶澜清,眸里的温度渐冷,呵责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曼吟哪里惹你了,你居然狠心将一个畏水的人推进水里。”
话里的指责让叶澜清有些懵。
沈曼吟畏水?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南宫渊说是她推的沈曼吟落水?
叶澜清突然明白沈曼吟落水的用意了,原来是为了栽赃她,可真是用心歹毒,不惜利用自己畏水的弱点来增加可信度。
直视着他,叶澜清开口反驳:“我没有,是……”
见她反驳,南宫渊心里仅存的一点余温也彻底消失了,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茬:“难道你还想狡辩说是曼吟自己掉下去的?”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强烈的压迫。
南宫渊黑眸不带一丝温度的睨着她,两年前绝情的不告而别,现在还能在事实面前矢口否认,是不是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认真了解过她呢?
是,就是沈曼吟自己掉下去。
可当男人截断她的话茬时,叶澜清就知道了这男人已经笃定是她推了沈曼吟,无论她如何解释,都只是枉然。
晚风徐来。
感官陷入麻木,心冷得快结成冰。
水珠一滴滴的从男人细碎的发梢滴落下来,滴在他坚毅冷然的俊脸上,寒冷如冰的目光就如地狱归来的修罗。
心里带着仅存的一丝希冀。
叶澜清仰着苍白的脸,睨着上方的男人,低声的发问:“如果我说,我真的没有推她呢?”
那双明眸里带着微红,里面满是执拗。
南宫渊抿唇不语。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啊嚏——
喷嚏声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沈曼吟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脸上满是委屈,啜泣着说道:“阿渊,你就别怪叶小姐了,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看似在为叶澜清开脱,实则是在撒盐。
南宫渊仅存的怜悯也彻底消散,刚才他过来时,确实看到叶澜清的手放在沈曼吟胸口作推搡的姿势,相当于他亲眼所见。
可她却一再否认,这女人果真是死性不改!
“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别人替她开脱。”南宫渊面无表情的指责叶澜清,顿了下对着怀里的人儿温柔的说道:“你感冒了,我带你先回房。”
说罢,迈开腿离去。
呵,他说她不配。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叶澜清弓着身体,双手紧紧的环着双脚,她将脸埋进腿间,低声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次的都选择不相信我?……”
她的呢喃声很快消散在晚风里。
没有人能回答她,脑子里全是南宫渊冷漠无情的俊脸,隐约还能听到会场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她就像个挑梁小丑,可笑又可悲。
心口好痛,痛得快要窒息了。
此时,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靠近。




许你婚途盛世 第二十章 别打
叶澜清抬起头望去,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朝她走来,只见那妇人穿着典雅的裙装,浑身散发着一股贵妇的气息,面容有些熟悉。
“你是?”
话音刚落,倏地。
啪——
叶澜清右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贵妇打过来的一巴掌,脸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起来,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有血腥味弥漫开来。
力度可真是狠。
这时叶澜清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她是沈曼吟的母亲。
刚送走一对呢,现在又来个老的?麻烦一个接着一个,这剧本是安排好的吗?
郁秋华咬牙切齿的怒声谩骂:“你个贱人,我女儿的订婚典礼也是你可以来捣乱的?”
她刚才不过是跟南宫凌天去了趟总统套房,没想到回到宴会厅就看到南宫渊跟宾客大打出手,而且是为了这个女人。
那些人的嘲笑声,仿佛还在耳朵里回转。
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居然因为这个贱人的搅局变成了名流圈里的笑柄。
这口气,她咽不下。
女人声音凌厉,很是刺耳,叶澜清抿唇蹙眉。
‘贱人’?
呵,可真是母女呢。
郁秋华见她不吱声,看来被震慑住了。
“暗地里做了低贱的第三者,就该看清自己的身份,我警告你叶澜清,你最好在我女儿嫁入南宫家之前都不要惹事,否则……”
叶澜清缓缓站起身来,冷脸打断了她的话:“否则如何?”
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真是令叶澜清感到恶心。
俩母女都一个德行。
“你个贱人还不知错?”
郁秋华呵斥着再次扬起手,可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叶澜清扣住了,她当即被气得胸口郁结,挣扎着说道:“你给我放开,你个贱人还敢动手!”
一口一个贱人,说得可真是顺口。
叶澜清冷眼直视着她,冷笑着说道:“女儿来陷害我,作为她的母亲又来殴打示威,你们可真是一家人呢。”
话语一顿,叶澜清语气越来越冷。
“我也同样警告你,别来惹我,否则我会使尽手段将南宫渊套牢在我身边。”话毕,叶澜清将她的手腕甩开,然后越过妇人,脊背笔直的挺胸离去。
看着叶澜清飒然离去。
郁秋华气得浑身发颤,手指着她的背影厉喝:“叶—澜—清。”
看来,她是该筹谋一下了,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不知所畏的女人。
一路出了天豪酒店。
叶澜清的身形止不住的踉跄,跌跌撞撞的在附近找了个石凳休息,双腿抑制不住的发抖,全身的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消散殆尽。
因为出来得仓促,叶澜清掏出手机给刘静致歉后便关了机。
此刻,她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夜,黑沉似海。
叶澜清怔楞的抬头仰望着夜空,上空一片黑云压城。
轰隆轰隆——
一声巨响后,啪嗒啪嗒豆大的雨水就往下掉,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不过片刻,她便全身湿了个透,狼狈至极。
她没动,像个木头人。
周围人影匆匆,有人喊叫着迅速离开。
后来,她的世界里,只听得见雨声。
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大放厥词,心口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这场雨,来的真及时。
眼眶泛起一阵阵的热意,叶澜清不想再压抑自己,任由泪水藏进雨中,闭着双眸呢喃:“他恨不得你死,你又如何套牢他。”
眼前全是男人离开时冰冷的眼神。
倏地,她猛然一哆嗦,感到全身冰凉,也许是淋了太久的雨,她这么安慰自己,然后环抱着双臂一脸狼狈的离开。
最后,只能看到一副瘦弱的身躯隐没在雨中。
天豪酒店。
1801总统套房里。
此时,落地窗前站着一道男人的身影。
正是抱着沈曼吟上楼的南宫渊。
他一手捻灭了手中烟头,黑眸晦暗的凝着窗外倾盆大雨的夜空,良久后,他才掏出手机,刚要摁下拨号键。
正在这时,浴室门被人打开。
他立即将手机回裤兜。
转身看着走出浴室的沈曼吟,只见她身上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可南宫渊却目不斜视。
“洗好了?冷不冷?”南宫渊一边低声询问,一边抽过沈曼吟手里的毛巾,温柔的擦拭着她滴着水的长发。
“不冷了。”
见他双眸毫无变化,沈曼吟有一丝挫败。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男人动作温柔细腻,沈曼吟重新燃起战斗的意志,任由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心里流过暖流。
南宫渊已经很久没对她这么温柔了,看来使点手段确实效果显著,想起叶澜清受伤的神情她的心里就一阵痛快。
二十分钟后。
南宫渊放下手里的吹风机。
刚起身,一双柔软的手就将他重新拉回了沙发里。
沈曼吟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呓语道:“阿渊,掉进水里的时候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话间,身体还微微发颤。
“没事了。”南宫渊抬起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沈曼吟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声音哽咽的继续说道:“谢谢你阿渊,若不是你来的及时,我真怕……”
南宫渊将她的手从脖颈上拉了下来,一脸疏离的说道:“曼吟,很晚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他总是借口离开。
“渊,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就要了我吧?好吗?”
声音里带着哀求,若不是南宫渊一次次的拒绝,沈曼吟也不会这么急切。
话毕。
沈曼吟直接将身上的浴巾扯掉,将自己不着寸缕的展现在南宫渊面前,在他微楞之际双手重新攀上他的脖颈,仰起脸朝南宫渊抿着的薄唇吻去。
她不安的扭动着,心里泛起一阵羞涩。
南宫渊躲开她,再次将她的手扯了下来,然后扯过浴巾覆盖在她身上,背过身冷然呵斥道:“曼吟,别再胡闹了。”
望着男人冷漠的背影。
沈曼吟紧紧的攥着浴巾,死咬着下唇,南宫渊冷漠的拒绝让她感觉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全身都彻骨冰冷。
她都做到这么主动的份上了,为什么他吝啬得连一眼都不肯给予?
“渊,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要了我?”




许你婚途盛世 第二十一章 气结
闻言,南宫渊背影一顿,几秒后低声回道:“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关门离去。
冷漠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一会儿,脚步声也彻底消失了。
沙发里的女人气得浑身颤抖,凶狠的咬着牙抬手将茶几上的杯具全扫落在地。
砰砰砰——
致的茶几全碎成了碎渣。
这句话,她听了两年,起初以为南宫渊是想好好珍惜她,如今却发现她是那么的可笑。
他只是不爱她而已,自始至终他都爱着叶澜清那个女人。
沈曼吟双眸里满是怨恨,对着空荡的房间嘶吼:“为什么你可以跟叶澜清做那种事情,却永远都用结婚的烂借口拒绝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一句句的质问,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可是,却没人回答她。
许久后。
沈曼吟回目光,指甲深陷进手心,满目猩红的低咒道:“叶澜清,是你再一次将他从我身边夺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外面的雨依旧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南宫渊黑眸微沉,脑海闪过叶澜清倔强的神情。
在落地窗前踱步了几个来回,终是耐不住心里的担忧,还是给叶澜清拨了电话,可却只到冰冷的回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
他立马给李妈又拨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
“李妈,叶澜清回去没有?”南宫渊拧着眉问,心里压着怒火。
这女人居然敢关机。
“少爷,叶小姐还没回来,我正寻思着给你打电话呢。”
从电话里,能听到李妈声音很是急切。
闻言,南宫渊气得郁结,立刻挂断了电话。
然后又打电话去医院问询,但是答案依旧是一场空。
南宫渊低头睨着时间,十点整了。
她回去哪里?
“该死!”他低低的咒了句,扯过沙发椅上的西装快步离开,在车上给助理秦风发了寻人命令后,南宫渊便驾着车开始了寻人。
绕着天豪酒店附近转了两圈,南宫渊始终没看到叶澜清的身影。
熄了油门,劳斯莱斯停靠在路边。
雨势越来越大,人影都模模糊糊的辨认不清,南宫渊心里急得快发疯,狠狠的拍着方向盘怒喝:“这该死的女人,究竟去了哪里。”
这时,手机铃声蓦然响起。
南宫渊立即摁下接听,声音低沉:“秦风,有消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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