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婚途盛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灵雅
秦风知道总裁的怒火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没了往日的嬉闹,直接回道:“总裁,叶小姐在别墅下面的山道上。”
南宫渊闻言,心里的担忧总算少了许多。
“立刻将她带回别墅,我马上到。”他抿着唇下命令。
秦风面露难色,迟疑的回道:“总,总裁,叶小姐不肯搭乘我们的车。”
她究竟要干什么?
“跟在她后面。”
丢下几个字,南宫渊重新呼了油门朝目的地而去,二十分钟后,南宫渊便看到了在山道上行走的两道身影。
南宫渊直接呼着油门将车别停在叶澜清前面。
啪——
打开车门。
“总裁您可算来了。”
秦风看着面前的南宫渊,简直就跟见到救命稻草般,这叶小姐实在是难伺候,不接受他递的雨伞就罢了,还将雨伞丢在脚下踩成了残渣。
南宫渊瞥了眼浑身湿成落汤鸡的秦风,然后又瞥了眼地上的雨伞尸体。
“你回去吧,明天休假。”
“是。”
得到赦,秦风立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女人还在旁若无人的往前走,瘦弱的身体淹没在大雨中,看起来可怜而无助。
南宫渊追上前去,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怒吼道:“叶澜清,你发什么疯?你到底要干什么?”
怀里的身躯一片冰凉,他的心里蓦然一痛。
“放,开,我!”
叶澜清挣扎扭动,他的触碰让她觉得恶心反胃,脑海里闪过他的冷漠,叶澜清冷着脸呵斥:“别碰我,放开我。”
可她的嘶吼,却被男人置若罔闻。
她的情绪彻底撕裂。
“南宫渊,你放开我……”叶澜清对着男人的肩膀又啃又咬,可是那双禁锢着她的手臂就如钢铁般坚硬,撼动不了分毫。
叶澜清的反抗对南宫渊来说就像蚂蚁般渺小。
雨势未减,反而还又大了几分。
南宫渊剑眉紧拧,低喝道:“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家。”
说完,南宫渊便强拉着她的手朝车的位置走去,拉开车门直接将她丢进了后车座。
“我不需要你管,我自己走回去。”说着叶澜清就要下车。
南宫渊积压着的怒火彻底被激怒,关上车门将她压在身下,面容冷峻的威胁道:“叶澜清,我的耐力有限,你别再惹怒我。”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因为湿身,女人姣好的身体显露无遗,南宫渊的黑眸越来越深沉,为什么对沈曼吟丝毫提不起一丝兴趣,可在这女人面前,他却时时破戒。
“我只是……”
反驳的话语突然断了,叶澜清才发现车里的氛围变得很微妙。
两人早已全身湿透,而此刻南宫渊紧贴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氛围,为什么转眼就变成这样?
因为走路回来,又淋了几小时的雨,若不是强撑着,叶澜清早倒下了,她害怕南宫渊大发动物本性,弱弱得弃械投降:“我不下车了,你去前面开车吧。”
明明她的唇惨白得毫无血色,可他却感觉喉头一阵干渴。
“为时太晚了。”说完南宫渊低头吻上了叶澜清的唇,力道很重。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
叶澜清感觉头脑发涨,脑子浑浊得似一瘫浑水,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眼前一眼陷入了黑暗。
南宫渊立刻发现了女人陷入昏厥。
起身,然后手直接探上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烫得厉害。
瞥了眼下身支起的帐篷,南宫渊一拳捶打在车座上,低咒了一句:“这惩罚我先记下了。”
说完下车,回到前面驾驶座,踩着油门朝别墅飞奔而去。
许你婚途盛世 第二十二章 生病
车子停进了别墅里。
南宫渊从车后座抽出一条毯子盖在叶澜清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往屋里走。
李妈听到声响跑了出来,看一眼南宫渊怀里昏过去的叶澜清,担忧的问道:“少爷,叶小姐她怎么了?需要我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幸亏没出大事,李妈提心吊胆了一晚。
“不用,李妈你熬两碗姜糖水,再拿些感冒药放在楼上大厅里就行,做完这些你就下去休息吧。”说完,南宫渊抱着叶澜清上楼去。
将叶澜清放在床上后,南宫渊便去了浴室。
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壮的肌肉。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很快,浴缸里的热水溢了出来,温热水蒸气在浴室里蔓延开来。
“笨女人。”他将叶澜清从床上抱去了浴室。
只是这样看着她,南宫渊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谷欠望。
“等你身体好了,我会加倍讨回来的。”他哑着声音在女人泛红的耳垂边低声威胁她。
可女人依旧紧闭着双眸,整个人陷入昏睡状态。
十几分钟后。
一场煎熬的鸳鸯浴终于结束了。
将姜糖水和感冒药以喂食的方式完成后,又过去了半小时。
窗外的夜色深沉得让人觉得压抑,女人沉静的睡颜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那么的柔软。
半夜十分。
乌云藏匿进了夜空里,窗外的倾盆大雨慢慢停歇下来,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答滴答的雨水拍打在窗沿上,汇成一首优美的乐章。
叶澜清脑袋昏沉一片。
“冷——”她蜷缩着身躯,感到浑身发冷,急切的寻求着热源,这时她发现身侧传来温热的气息,她立刻粘了上去。
好热好暖和。
“好暖……”嘴里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叶澜清倒是舒服了,可身旁的南宫渊就不好受了。
他抬手抚摸着她的额头,终于退烧了,他心里的担忧也总算放了下来。
是因为沈曼吟掉落泳池的事误会她,她才伤心欲绝徒步回别墅的吗?
他怎么发现她变得越来越傻呢。
气氛陷入短暂的沈默。
他开口低低的问询:“叶澜清,我哥的死,真的不是你的错吗?”
房间里除了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这句话就像石沉大海般,没了音讯。
许久后。
男人深邃的双眸定格在她的脸上,睨着她此时人畜无害的面容,这个女人,生病时褪去了所有的防备,让他的心陷入沉沦中。
可是,他的心里又执拗的响起令一个声音。
如果她真是人畜无害,当年为什么会失约呢?为什么会消失两年呢?为什么他哥刚好死在他们见面的咖啡店呢?
一句句的问询,始终没人回答。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睡意袭来中,他低低的呢喃:“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雨后的清晨,空气清新宜人。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洒了进来,投在地板上,在地上缓缓伸展着蔓延开来。
“呃……”
叶澜清揉着惺忪的双眸睁开了眼。
桌面上还残留着药瓶和两个饭碗,碗底还残留着姜片的残渣。
是他昨晚照顾了她一夜么?
当侧过脸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时,她的心倏地不经意的漏了一拍,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他了。
仔细得能看清男人脸上每个毛细孔,抖动的眼睫毛就像是蝴蝶在她的眼前起舞,立体出色的五官让人赏心悦目,宛如上帝手中心雕刻的画作。
叶澜清的脑子还有些昏沉。
脑子里闪过昨夜的画面,当时她被南宫渊压在身下,突然失去了意识,她低头看着身上紧贴的睡衣,是他换的吗?
此时,叶澜清才发现两人姿势暧昧。
男人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
下一秒,她的脑子轰的一下失去思考。
她小心翼翼的想将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
“醒了?”
倏地,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啊——”叶澜清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得叫出声,身上跟着一哆嗦,这种感觉就跟做坏事被人发现一样,好心虚啊。
南宫渊早就醒了,见她想偷摸着开溜才开口提醒。
“怎么,刚醒就想溜?”说着一把将她紧锁进怀里,手叩着她的下颌逼着她直视自己。
男人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温热的气息一下下的呼在她的脸上,叶澜清脸红的快要滴血,支吾着解释:“没,没有,我想去上厕所。”
女人眼里的躲闪没逃过他的眼睛。
“一大早就撒谎,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话毕,南宫渊咬上她的耳垂,带着惩罚性的意味。
昨晚,因为她昏厥,才让她躲过一劫。
而他辛苦的忍了一晚,说什么他也得加倍奉还。
叶澜清整个人都如惊弓之鸟。
她一边推拒着男人的触碰,一边口齿结巴道:“什么惩,惩罚,南宫渊你放开……”
昨晚不是他们的订婚宴吗?
他为什么会回来,不该去陪沈曼吟吗?
女人喋喋不休让他剑眉微拧。
南宫渊用行动阻止了她的反抗。
叶澜清没想到他这么无赖,居然用嘴堵住了她的话,她紧闭着唇不让他得逞。
下一刻,唇上一痛。
“唔——”叶澜清痛呼出声。
男人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这个深吻带着浓重的惩罚性。
卑鄙!
叶澜清在心里腹诽着南宫渊。
可是很快,她的情绪被他彻底带动,在他吻里沉沦,脑子也开始罢工。
许你婚途盛世 第二十三章 心乱
第二日,叶澜清醒来的时候,已是日头高挂。
穿好衣服,叶澜清站在落地窗前,窗外的阳光微微刺眼,雨后的空气很是清新,耳畔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她的心乱如麻。
两年了,她对南宫渊的情感一直没改变。
这场感情战里,她始终是输的一方。
他呢?
只是因为需要还是?
在情爱时,他的情绪是浓烈的,可是情爱过后却冷漠得让人心生退却,叶澜清实在摸不透他内心里的想法。
吱呀——
浴室门打开的声响拉回了叶澜清的思绪,她回过头去。
此刻,男人下半身仅围了条浴巾,壮结实的肌肉显露无疑,让人垂涎不已,可那双深邃如海的双眸却透着一股冷漠。
叶澜清停驻在原地没动。
“你……”她不知如何开口。
南宫渊一直抿着唇没开口,简单迅速的穿好工作装,然后回头瞥了她一眼,淡漠的开口道:“我去公司了。”
丢下话茬,转身离去。
短短两分钟。
房间里又只剩下叶澜清一个人,就好像这个男人只是她的一场空梦,梦醒后就消失了,让她觉得自己又可怜又可悲。
许久后。
她嗤笑着问自己:“你怎么还敢奢求他的心呢?”
这才是他们此刻最真实的关系,她只是他的情人,一个他生理冲动时需要的女人罢了,一直都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日子又回到了最开始。
这种日子让叶澜清觉得煎熬得心累,好在林兰的病情恢复得很好,她心里仅存的希冀,足以支撑她在这里挨过这种索然无味的生活。
别墅楼下。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捻灭了手中剩了半根的烟头。
“叶澜清,你要我拿你怎么办?”睨着楼上半开的窗户,男人的双眸变得深沉,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在一步步深陷。
说好要惩罚报复她的,为何会跟以前一样蠢到将心也搭进去呢?
片刻后,男人才驱车离开别墅。
日出日落,一天过得悄无声息。
晚饭后。
叶澜清在沙发大厅里打开电视。
转了个来回,最后将频道定在了动物世界的频道,画面里是一群雄狮正在争夺地盘霸主,她的脑海中一下子就闪现过南宫渊的模样。
霸道强势的作风就犹如画面里的狮王,让人心生畏惧。
眼角的余光看到李妈从厨房出来,叶澜清开口说道:“李妈,你下去休息吧,不用陪着我了。”
说实在的,不干活还让人伺候着,这种日子她过得很煎熬,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得到劳动成果并且享用这些成果,可是南宫渊却剥夺了她的所有。
“好的叶小姐。”李妈应声离开。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看了大半天动物世界,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沉了。
“他,今晚不回来了吧?”她嘀咕了一句。
没人回答。
然后便关了电视机,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夜晚的凉风透过半掩的窗外吹了进来,打在身上让人心都发冷,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孤独压抑的气息,压抑得人都要窒息了。
上床后,叶澜清转辗反侧许久才勉强睡下。
凌晨一点半。
恍然间传来开门的声响,她惊醒过来,当看到正站在门口的南宫渊时,她心里的不安才放了下来,可在下一刻,她便发现了男人的异样。
整齐的领口此刻敞开着,扣子还掉落了几颗,平日里深邃的双眸此刻有些迷离。
她起身走向他。
刚走近,就被男人扯进怀里。
刚劲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早上走得冷漠无情,这会又要弄哪出?
“南宫渊,你——”她抬头凝视着头顶上方的俊然发问,可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郁刺鼻的酒气,她立即噤了声。
他又喝醉了?
南宫渊脑子里浑浊一片,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大脑已经罢工,可他的双臂丝毫没有放松,怀里女人的气息让他感觉很安心,躁动不安的心正在放松下来。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汲取着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
“澜清,澜清……”薄唇一遍遍的呢喃。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撩拨,若不是那浓郁的酒气让她保持些许清醒,她的心可能瞬间就输的溃不成军。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澜清的脖颈间,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开始颤栗起来。
倏地,男人呕了一声。
叶澜清当场头皮发麻,一阵刺鼻而黏腻的呕吐物正好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整个人濒临在暴走的边缘。
他是在借酒报复吗?
“南宫渊!!”
卧室里响起女人的嘶吼声。
可男人转瞬间,一下子便跌坐在地,直接昏睡过去。
“你——”叶澜清双手握拳,气得咬牙切齿。
许久,地上的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叶澜清正欲爆发的怒火,就像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冷水,她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安抚着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绪:“叶澜清,你要冷静,他醉得不省人事。”
男人白色的衬衣上也染上了污秽物。
叶澜清简单的清洗了一遍脖子。
然后打电话叫醒了李妈。
两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南宫渊硬拖带拽的丢进了浴缸里。
此时,两人都在大口的喘气。
叶澜清瞥了眼还双眸紧闭的男人,朝李妈吩咐道:“李妈,你去弄点醒酒汤,然后放在卧室桌上就行了。”
“嗯,我马上就去。”
李妈应着下了楼。
叶澜清关了浴室门,将男人的衣物扒了下来,最后仅剩一条内裤时,她实在下不去手,搞得像是她饥渴得在非礼他一样。
度过了扒衣的艰难环节,就到了沐浴的环节。
即使两人早已坦诚相见过,可她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没办法,她不能让他一直泡在水里。
可男人却像是故意针对她一般,双手总是不老实的乱动,叶澜清拍了拍他的脸,可男人还是没醒过来,她只好压着怒气嘟囔:“哎,我说你能不能别乱动?”
许你婚途盛世 第二十四章 惩戒
空气中弥漫着热气。
叶澜清一张脸被水蒸气蒸得泛红,极力的忍耐着,一边手脚利索的替男人沐浴,她想快点结束这煎熬的时刻。
可洗到最后,才发现最难办的事情。
睨着那条四角裤,她就一阵头大。
她咬着唇,脸上满是犹豫的神色,她该不该彻底耍一次流氓?
反正也将男人摸了个遍,也不差这一点隐私,而且主人公正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如此想着叶澜清的魔爪朝四角裤伸去。
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些许兴奋。
倏然,一双手将她扯进了浴缸里。
哗啦——
顿时水花四溅。
女人的惊叫声骤然响起。
叶澜清突然失去支撑的身躯,此刻全压在了男人身上,好不容易才将身形稳住,手撑着浴缸边缘怒骂出声。
“南宫渊,你。”
谩骂的话语却在下一刻顿住。
此刻男人正凝着眸审视着她,她直接就对上了男人如夜般深不可测的黑眸,仿佛带着致命的魔法,引人沦陷。
扑通扑通——
为什么会有第一次那种心动的感觉?
她的心倏地跳的飞快,如擂鼓般的跳动着。
“你,你酒醒了?”她咬着唇支吾着声音低问,然后迅速将视线落在墙壁上,生怕南宫渊看出她此时的心慌意乱。
男人抿着唇没开口。
他的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轻薄的睡衣已被浸透,那双颊上泛着的红晕让人沉溺,轻咬的下唇似引人采颉的果实。
男人的黑眸变得深不见底。
可眸底深处却潜藏着一抹复杂。
安静的氛围让叶澜清心里打鼓,也许是正压在男人身上,叶澜清全身都在发烫,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逼仄起来。
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直溜溜的看着人就是不说话,可真让人心里发慌。
许久后,叶澜清终是忍受不了,开口打破僵局,可却慌张得口齿不伶俐:“我,我看你醉,醉了,所以才…”
南宫渊眸色一闪。
脑子里闪过呕吐前的画面。
他貌似吐了她一身?
因为控制不住的自己对叶澜清的感情,所以他才去买醉,可脑子越醉心里对她的渴切就愈发不可拾,所以才会疯魔了一般,大半夜还回了别墅。
南宫渊瞥了眼被搓得发红的胸膛,有几处居然都快破皮了。
这女人,在伺机报复吗?
黑眸里闪过戏谑的笑意,他手叩着她的下巴,薄唇朝她靠近,感觉到女人的后退,他眸里的戏谑的笑意愈深。
“叶澜清,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对我下黑手?”
嗓音低沉的开始兴师问罪。
面对男人的质询,叶澜清整个人如临大敌,全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深知男人的手段,她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但是反驳的语气却让人不能够信服。
闻言,南宫渊冷笑出声。
心里在策划着如何惩罚她,好让她知道背地里为非作歹的后果有多严重。
下一秒。
南宫渊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叶澜清被吓得脸色一白,此时她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被南宫渊悄无声息的放干了,她还来不及反抗,男人的俊脸就朝她抵了下来。
“呵,没有?”南宫渊薄唇勾起讥笑的弧度。
低低的讥笑声,让人心都开始发颤,叶澜清根本不敢直视他的黑眸,整个人僵直得就像一根木头,双手握拳的垂在双侧。
可心里深处的倔强却让她不能认怂。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大声反驳:“就是没有,你起开,我困了。”
明明就是好心给他洗澡,吐了她一身她都还没算账呢,居然还敢找她的麻烦,简直是没天理了。
霸道,蛮横。
南宫渊逗弄的情绪上来,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她,他低头咬上她的唇,在她的唇边恐吓道:“你不开口认错,今晚你就别想出这个浴缸。”
叶澜清积压的怄气被挑起。
“我没错,你这人怎么这样?是,我是你的情人没什么地位,可是你吐我一身又怎么算?”她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情况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反呵斥韵味。
南宫渊心里闪过一丝愉悦,双眸却仍是不动声色。
“你想怎么算?”说完朝女人的唇上又是一咬。
这次的力度微重。
叶澜清当即吃痛的蹙眉。
这男人属狗的吧?
他这明摆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叶澜清要是敢算他的账,今晚就别想安稳了。
叶澜清一脸假笑敷衍:“我认错,你满意了吗?”
可下一秒,男人的话让她当场气炸。
“认错就想算了?”
说认错的是他,认错了又抓着不放的也是他,叶澜清死死的瞪着他,双眸都快要瞪出火星子了,愤愤的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给你个机会,再好好服侍一遍我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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