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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魏长明啊……魏长明……若不是你这无趣的性子,又怎会这般不讨小姑娘喜欢~”符缘摇头直叹,随即一想,魏容要是真改了性子,那他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头,可就岌岌可危了。
那他还是别改了……
此时门口传来声响,一温声细语的女声道:“我家姑娘是找来赵公子的,劳烦这位小兄弟进去禀告一声。”
守门侍从还未答话,另一清亮女声已是不耐道:“让开!”
话音刚落,门已被粗暴的推开。红衣女子身后跟着一蓝衣一青衣两个丫鬟,在门口守着的侍从可怜兮兮的被挤到一边。
赵清岩一看到来人就忍不住头痛,寒脸微沉,冷声斥道:“你身为丞相之女,出门在外岂能这般行事?”
红衣女子也就是赵清宛,还未来得及跟亲哥表达一下能再次相见的喜悦,就先被训斥了一句。
别人要是能像她这样重活一次,那个不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偏偏她前世为爱把自个改的面目全非,处处谨慎小心,做事也是缩手缩脚。
既已重新来过,她又何苦继续委屈自己,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大哥——你又凶我,人家这不是特意来找你的?”赵清宛眨了眨眼睛,朝赵清岩不满道,接着转身给符缘和魏容两人屈膝行礼:“见过符公子,魏公子。”
两人起身回礼:“赵姑娘无需多礼。”
符缘暗想这姑娘虽说眼神不太好,长的确实貌美如花,只是这行事作风真不像个大家闺秀,反倒是跟江湖儿女有得一拼。
“来这找我有何事?”赵清岩拿她没办法,无奈的出言询问。
赵清宛并未先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朝魏容庄重的又行了一礼,正色道:“此前种种皆是小女子之过,连累魏公子受人非议,不敢奢望公子原谅,今日厚颜来此,是为恳求公子不要离京。”
刚不是说来找他的吗?赵清岩一脸震惊,原来只是随口一说?
魏容见她行礼时,已错开身形并未受全礼,陡的听她说“恳请公子不要离京”登时有些怔住,过了一阵才回过神来:“赵姑娘不必如此。”似是觉得有些太过冷淡,又说了句:“我不曾怪过赵姑娘。”便转身站到窗边,看向窗外。
符缘莫名多看了他一眼……
赵清宛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嘴上说我不怪你,行动上清楚的告诉她,他不屑与她这样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岂有此理!
她秀眉一蹙,小脸已带上冷意,赵清岩一看她神色便觉不好,急忙就要拉住她,然而,终是慢了一步,她身影一闪已不在原地。
好快的身法!符缘心中微微一震,有些疑惑,这相府的千金竟是会武?
此时另一边
窈窕的身影已经到了魏容跟前,正扯着他的袖子,仰头逼问:“你是不是还是怨恨我?不肯原谅?圣人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刚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小嘴吧啦吧啦说的一溜子的快。
从她似一阵风般到眼前,魏容一直都是懵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袖子上红润细腻的柔荑和呼吸间闻到的少女幽香,他身形逐渐僵硬,俊脸紧绷。
更是沉默不语
赵清岩连忙上前想要拉开赵清宛,然而快要到及笄之年的少女,又让他无从下手,便也只能伸手去扯魏容的袖子,想把魏容解救出来。沉声道:“你这是成何体统,快放开手。”
“我不,凭什么我要放手,让他给我说清楚!”
她心里委屈的不行。
“什么说清楚,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还有理了?”
赵清岩真不知道这是什么脑回路,前一秒还正正经经的给人道歉,转眼就扯着人撒泼。
“我怎么了我,我今天不就是来道歉的,又不是来胡闹!”
“你……你真是蛮不讲理!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真是胡搅蛮缠,赵清岩瞪她
“我跟他说话,有你什么事!”赵清宛更觉得她哥莫名其妙。
“………”还不是怕你吃亏,傻妹妹~
两人拉拉扯扯半天,可苦了魏容,衣衫被扯的露出一边锁骨,很是狼狈。
正要出言阻止……
只听“嘶啦”一声
四人呆若木鸡!
青竹跟白英忍不住“哎呀”惊呼一声,双双捂住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瞄。
别说这魏公子平时看着一副老夫子似的严谨模样,此刻配上凌乱的衣衫,呆滞的神情,却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让人上瘾一般看了又想看~
赵清宛垂头看着手里紧紧攥着的半边袖子,如晴天霹雳般无法置信,这……她干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陡然响起一串肆无忌惮的大笑,打破了此刻安静的空气。
符缘笑摊在圈椅中,上气不接下气,看着魏容露出的半边胳膊,眼泪都要给笑出来了。
赵清岩若无其事放下手里捏着的一片衣角,淡定的背过身去,耸动着肩膀,时不时发出一阵一阵的“扑哧”声。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魏容,有一天他会被个小姑娘撕掉半边袖子,他是绝对不信的。说不准还要好好拾一下这个乱说话的人。
他的脸色在符缘肆无忌惮的笑声中,越来越黑,漆黑如墨的眸子,浮起一抹寒光似的刀子射向符缘。
深深吸了口气,看向赵清宛道:“赵姑娘。”
“啊……我在,我在。”赵清宛知道自己闯祸了,心虚的“啊”了一声,赶紧应声。
也不敢看他,始终低着头。
魏容看着刚还盛气凌人的小姑娘,这会蔫啦吧唧的低着头,本是严厉的语气。也稍稍柔和了些:“我从未怨恨过赵姑娘,命数如此,也望赵姑娘以后莫要记挂此事。符兄赵兄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罢,转身离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赵清宛磨蹭着过去拉拉她哥的衣袖,不安道:“大哥……”
“无事,别怕,大哥一会去魏府看看。”赵清岩转身揉了揉她的头,“快回家去吧,以后莫要如此胡闹。”
符缘莞尔一笑,看小姑娘似乎是吓着了,也出声安慰道:“没事,魏大公子不会跟你一个小姑娘生气的,别放在心上。”
赵清宛闻言更是不好意思,枉她也是多活一次的人,怎会这般胡闹?
“今日清宛给大家添麻烦了,拜托大哥跟符公子帮我向魏公子说声抱歉。”
她给二人行了礼,领着青竹白英赶紧离开这地儿,真是太丢脸了。
符缘站在窗前目送马车离去,微微一笑轻声跟赵清岩说:“你这妹妹,虽行事有些出乎意料,性情却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
赵清岩撇他一眼,冷声道:“闭嘴。”接着也打开房门准备离去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去魏府看看前妹夫如何了,可不想把时间浪在这京城第一纨绔子弟身上。
“呦,赵兄不再多陪在下一会吗?”
回答他的是“哐嘡”一声关门的声音。
符缘手中华丽的折扇在指尖转了几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人呐,最擅长的,就是骗自己。
如他这般诚实的人,可是不多。
另一边,赵清宛坐在马车里,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怔怔的看着车帘出神,突然全身一震,醍醐灌顶的想起出府的目的,她不是来劝说魏容不要离京的吗?
那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青竹看她家姑娘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摇头叹息,细声细语的说:“姑娘可是想起来清风楼的缘由。”
“青竹——”
“姑娘喊我也没用,如今咱们只能明日去城外等魏公子了。”
“哦。”赵清宛有气无力的倚着马车。
到了相府门口,就看见陈嬷嬷已在等她。赵清宛心想估计是娘不放心她。搭着白英的手下马车刚站好,就瞧见陈嬷嬷朝她猛使眼色。
赵清宛正要询问,就听见一声冷哼,顺着声音望去,赵绮缓步从一侧走出,不怒自威的问她:“大半天不见你人影,去那儿了?”
视线有些模糊,她看着眼前正值壮年的赵绮,矫健有力的身姿,神采奕奕的面庞。潸然泪下,怎样也没有办法将眼前的人跟前世刑场上年迈而又落魄之人联系在一起。
为何只是短短十年间,这偌大的相府就被被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娘又为何突患重病,还有大哥,去宁州之行怎么会那么倒霉的遇到土匪客死他乡,还有二叔……还有她……这桩桩件件的事,那一件不是在削弱赵氏全族的底蕴。
毫无疑问,这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掌控着局势,单凭一个萧诀,又怎么可能扳倒沉浸官场几十年的爹和二叔。
这人会是谁?
又有多少人参与其中?
越是深思越是悚然。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阻止离京二
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映在相府楼阁飞檐之上,路上的行人不由得多望两眼站在府门口的众人,满脸好奇。
赵绮见此情形,深深的叹口气。他这也没说她什么,怎么就给哭上了,真是没办法,都是自己宠出来的闺女。
他抬头碰碰小姑娘的发髻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可是在外头受了什么气,跟爹说,爹给你找回场子。”
赵清宛本在伤感,陡然听到他这句话,不禁破涕为笑。那双神似范氏的美目,像是能夺人心魂一般清眸流盼,熠熠生辉。
“爹——,您怎么这么好。”她拉着赵绮的袖子撒娇道。
赵绮颔下的长须抖了抖,端正的面容也不似刚才那么威严。轻轻拂开她的手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女儿家不知道端庄一点,赶紧回府,站在这门口做甚。”
想了想又生硬的说道:“晚膳到主院来用,多陪陪你娘。”说完便转身往府里走去。
赵清宛跟着走了两步,冲青竹他们摆摆手,众人心领意会,隔了段距离在后面慢慢跟着。
她偷偷瞧了一眼赵绮,假装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唉,可怜呐,爹爹都不用我陪了,看来我这是要失宠啊——人世沧桑,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赵绮背着手走在前面,听着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赵清宛正一副得意洋洋很是傲娇的小模样,赵绮笑了笑也没接话,领着她往主院去。
赵清宛眼珠一转,学着他的样子也背着手,慢悠悠跟在后面。
申时的天,已渐渐暗下来,青竹白英领着众随从走在青石路上,听着前面不时传来的说话声。
两人转头互相看看对方,不禁相视而笑,脚步也越发轻快。
前方透着欢喜的清亮女声,伴随着男子低沉的应和声。
随未听清说了些什么,却让人由衷的感受到那血浓于水的亲情。
不多时,赵清岩也赶回了相府,这是赵清宛重生后吃的第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团圆饭。
前世种种不甘与缺憾,今生应当常常警醒自己。
莫走老路——
第二日
天还未亮,赵清宛已经昏昏沉沉被青竹扶着坐上马车,赶往西城门。
不知是身体还未痊愈,还是昨日情绪波动太大,她总觉得起身后身子骨有些酸软乏力。
昨晚在主院用过晚膳,她磨了半天,爹娘才同意撤销她的禁足令。
丑时一刻,马车赶到城门时,城门正是刚开启的时候。城门守将看到挂着丞相府标志的马车,赶忙上前行礼。
白英跳下马车,屈身回礼道:“我家姑娘要去城外长亭处为人送行,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原来是赵姑娘的座驾,在下那里是什么将军,这位姑娘真是折煞在下了……姑娘请先行吧。”城门守将挥挥手让手下放行,刚毅的脸庞浮起一丝红晕,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城门,何时有人这么认真的称呼过他。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赵姑娘哪里如传言中所说的嚣张跋扈,守城将摇头叹息,心中感慨万千。
“多谢将军。”白英又行了一礼,才转身上马。
此时的天还是漆黑一片,只有一轮清月散发着微弱的余光。
而城门外已排起了长队,行商的小贩挑着扁担,大型的商队护着一车车货物,风尘仆仆的旅人背着包袱,众人都等待着进入这座以花天锦地闻名三国的大封国都。
离开城门后,行了约有二里路,赶马的黑衣侍卫才遥遥望见城外的歇马凉亭,不多时就赶到了地方。
青竹白英扶着赵清宛下车走进长亭,几人简单在凉亭里安置一些用具吃食。黑衣侍卫停好马车后,也守卫在凉亭边。
赵清宛坐在垫着坐垫的石凳上,依靠着亭栏闭目养神。
天上的迷雾渐渐散去,初升的朝阳映红了天空。
这时城门方向才似是有声响传来,伴着马匹腾起的烟尘,守卫在亭边处的黑衣侍卫首先张望到,示意随侍在赵清宛身旁的青竹等人。
青竹躬身在赵清宛耳边轻声唤道:“姑娘……姑娘……醒醒,有人过来了。”
赵清宛听到青竹的呼唤,悠悠醒来,只觉得这会儿难受的头都有些疼,她坐着缓解了下,才起身走到亭边,遥遥看向远处。
因为距离还远,模模糊糊只能看见两人两骑,一前一后,正向这边奔来。
黑衣侍卫的目力最好,赵清宛还在极力辨别来人时,他已确认清楚,低声道:“是魏公子——”
赵清宛嗯了一声,她并未多说什么,黑衣侍卫就已经会意,离开凉亭,来到大道旁。
远处快马加鞭的两人正是魏容跟他的侍从福山,清风楼那日守门侍从中的其中一位。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危机时刻
魏容一马当先,最先看到道路旁举臂招手示意的黑衣侍卫,他勒缰停下来,扫了不远处的凉亭一眼,身穿水绿衣裳的小姑娘正与他遥遥相望。
黑衣侍卫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见过魏公子,凉亭处的贵人已恭候公子多时,还请公子移步。”魏容思索片刻,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福山,跟着侍卫往凉亭处走去。
晨风轻拂,吹动着裙摆。
“见过魏公子,耽搁公子赶路,请公子恕罪。”赵清宛见他过来,屈身行礼,抬眸望着他。
他一身沙青色窄袖劲装,衬着如玉般俊朗的容貌,更加气势非凡。虽然一路打马而来风尘仆仆,也未折损一丝君子风度。
深邃的黑眸注视着赵清宛,不知在想什么。
赵清宛正以为他不会回话的时候,却听到他意外的出声,声音低沉磁性,又带着点清冷:“……无妨。”
“赵姑娘找在下何事。”他接着说道。
“我……”赵清宛突然有些迟疑,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怕也是不能劝说他留在京城。
何况她现在跟他已经没有半点关系,唯一可能有的关系也被她亲手斩断,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魏容见她半响没有下语,抱拳行礼淡淡的道:“若赵姑娘无事,在下就继续赶路,后会有期。”
赵清宛听到“后会有期”四个字打了个激灵,有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如坠寒潭。
在他转身之际一把拉住他的手,力道大的手指都捏得发疼。
魏容浑身一震,从手上穿来的温度清楚的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他想甩开那只手,却又似乎没有力气一般。
赵清宛拉着他,喃喃道:“你能不能不走……”声音小的若非魏容耳力极佳,都是听不到的。
魏容只觉啼笑皆非——
他转过身来,语气冰凉冷笑一声道:“赵清宛,你此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他现在的神情是赵清宛不曾见过的冷漠,她鼓起勇气刚一开口。
魏容就打断她:“别说你突然后悔了这种话,做过的事那容得了你出尔反尔,恕在下还需赶路,告辞。”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被甩开的赵清宛身形晃了晃,要不是青竹眼疾手快的扶住,人可能就要摔在地上了。
白英见他这么对待她家姑娘,气的不行,正要上前拦住姓魏的。
有人已快了一步,赵清宛身形一闪追了过去:“魏容,你给我站住!”
她赶到时,魏容已翻身上马,眼看人就要扬鞭驱马而去。
赵清宛来不及反应,只得张开双臂拦在马前。生人突然上前,马一下受到惊吓,马脖子使劲往后仰,前蹄子蹭着高的往上抬,双眼上翻,瞪的老大,长嘶入耳马上的魏容吓的一身冷汗,急忙驭马要避开她。
然而距离太近,无法施展。
紧随其后赶过来的青竹白英等人见此情形,皆目呲欲裂,脑中一片空白。
正在这千钧一发眼看赵清宛就要葬身马蹄之下的时候,黑衣侍卫一下暴起扑向被惊之马,一刀砍向马腿,一手推开赵清宛。
鲜血四溅,残马倒地哀鸣。
众人赶到之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青竹惊呼一声飞奔过去:“姑娘——”
连忙去扶摔倒在地的赵清宛,却见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青竹惶恐不安嘶哑的着声音:“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姑娘你醒醒啊!不要吓奴婢。”说着说着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见此情形白英也跌跌撞撞的奔过去,一起呼唤赵清宛。
两人只觉天塌,若是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老爷夫人饶不了她们,便是她们与姑娘多年的情分,也会折磨的她们痛苦不堪。
魏容在马匹将摔之际,急忙飞身下马。此时站在一边,见人似是昏了过去。沉声道:“赶紧去牵马车,送你家姑娘回府,在这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说完接过福山递过来的缰绳,打马奔向城门的方向。
无头苍蝇似的众人,赶紧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马车牵过来后,青竹白英又面临一个艰难的问题,如何把昏迷的姑娘扶上马车?
在场之人全都面面相觑……
福山着急的催促她们:“你们快点,我家公子已经赶往城中,通知相府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加上黑衣侍卫颇为不耐烦,他救的人他还不知道吗?马根本没碰上人,不愧是女流之辈,只是这样就能吓晕。
真是没用——
黑衣侍卫走上前去,一把提起赵清宛,在众人目瞪口呆愣神之际,把人丢进马车。
“………”
白英不禁为她家姑娘捏把汗,暗自琢磨等姑娘醒了,一定要告诉她,某人把她像沙包一样丢来丢去!
青竹见她在那儿咬牙切齿,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来不及细问,急忙拽着她上马。
※※※※※※※※※※※※※※※※※※※※
作者:这里有一名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神秘侍卫~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前尘往事
街道的青石路上人流如织,车马粼粼。应和着不远处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一派繁荣昌盛景象。
此时远处出现一辆策马狂奔的马车,惊的行人纷纷避让。一晃而过,看其远去的方向,像是直奔临街的官员府邸处。
中年男子刚走进路边的茶馆,见此情形好奇的问上前迎他的店小二:“这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嚣张的在街上跑马车?”
“客官不是封都人士吧,看见那马车前挂的标志了吗?可看清是刻着什么字……”小二见他好奇,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道。
中年男子回想了一下:“若是没看错,应该是刻了个赵字。”他灵光一闪,记起有人说过大封国有一名门望族,正是姓赵。
小二看他一脸恍然大悟,冲他挤眉弄眼一翻,正要多说两句。突听到有人高声喊“小二”,忙转身应道:“来了客官。”
中年男子还想继续打听打听,见人一走,只能遗憾的坐下喝茶,看着窗外的繁华喧嚣,想着此行来封都的原因。
而此时此刻那辆引人注目的马车已经停在相府院内。
魏容提前一步赶到相府,通知李总管快去请御医,范氏也接到消息,一边吩咐陈嬷嬷去门口守着。
一边行色匆匆的赶往宴息处,见到在宴息处等候的魏容焦急的询问他:“长明,阿宛可有受伤。”她听传话的下人说赵清宛差点葬身马蹄下,顿时心惊肉跳,后怕不己。
“范夫人放心,赵姑娘无事,许是受到惊吓,才会晕倒,并未受伤。”魏容迈步上前,执晚辈礼,沉稳的性情,极能安抚人心。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范氏稍稍放下心来,坐在主位上,抬手示意魏容坐下。
一旁侍候的侍女斟了两杯茶给二人奉上。
静默片刻
陈嬷嬷匆匆过来传话:“夫人,姑娘回来了,已经安顿好,御医把完脉说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吃两副药即可。”
范氏立即起身要往外走,突然又想起还有人在,回过头来道:“长明要一起过去看看吗?”
“赵姑娘既已无事,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回府了。”魏容见事了,便不想留在相府多生事端。
范氏心中一叹,真是愧对这孩子。
她温声道:“好吧,替我给你娘问声好。”
“晚辈一定带到,多谢范夫人,告辞。”魏容拱手行礼,正色道。
范氏吩咐道:“陈嬷嬷,替我送送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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