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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是,夫人。”
随后陈嬷嬷引着魏容出府,范氏朝西桐院而去。
西桐院
御医已经离开,白英在院中一角煎药。见范氏领着侍女走进院中,赶忙过去行礼:“夫人。”
“恩,药煎好了吗?”范氏询问。
“马上就好。”白英回道。
范氏点点头,进了屋里。
房中只有青竹守着赵清宛,正在给她擦拭手。见范氏进来,青竹屈身给她行礼:“夫人。”
范氏摆摆手让她起来,走到床榻边,坐在青竹刚坐的鼓凳上,接过青竹手里的手帕,继续给赵清宛擦手。
赵清宛还未醒来,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面容沉静,范氏看着看着,不由想起她小时候的事。
那年小阿宛才三四岁,正是活泼的年纪。赵清岩整日只顾着四处疯玩,对年幼的妹妹也无耐心。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眼见亲哥不想跟她玩,不知怎么赖上暂居相府的魏容,整日念叨着魏哥哥……魏哥哥……跟在魏容身后当个小跟屁虫,还特别他听话。
魏容从小就比同龄的孩子沉稳,长的也跟魏侯爷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大封国的魏侯魏子衍年少时可是享誉三国的美男子,多少苍国女子不远万里,翻山越岭只为一睹其风采。
范氏一直觉得她家那小丫头,就是看上人家的美貌,才那么乖巧。
有一年盛夏,小丫头偷偷背着下人们在池塘边玩,也不知是怎么落水的。
等下人发现的时候,魏容已经跳进水里把人救了出来,当时兵荒马乱的众人只顾着救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赵清宛。
忽视了将人救出来的魏容,那时的他也才只有九岁。
等赵清宛的情形稳定下来,伺候魏容的下人才发现他昏迷在自己居住的院子里。
也亏得他从小习武才捡回一条命——
后来范氏写了封书信,快马加鞭送到魏夫人手里。
这就是两人定下婚约的前因。
想到此处,范氏心里像堵了团郁气,吐不出来。
魏府的家风,本是让她最为放心的。
奈何挡不住闺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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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某人从小就是个颜控~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赵氏一族
当赵清宛醒过来的时候,入目是描金的红色帐顶,绣着大朵的牡丹。
心中忍不住腹诽,年幼时的她怎么有这么一言难尽的品味。不是金就是银,再配着她那些颜色艳丽衣裳,裙摆上绣着千姿百态的大牡丹。
整个一移动的牡丹花园,简直不忍直视。
视线移到床外,房内明烛高烧,温黄的灯光下。青竹坐在桌前手中正做着女红,看颜色应该是在给她做寝衣。
白英端了盆热水走进来,看见赵清宛正睁着眼睛看着她,面带笑容。
她欣喜道:“姑娘醒了。”忙去放好水盆,言笑晏晏的走过来站在床边看着赵清宛。
青竹闻言也放下手中的衣裳过来。
赵清宛看着因她醒来,甚是欢喜的二人,心中很是温暖。白英的性格要跳脱一些,总有些孩子气,做事不够沉稳。青竹跟她恰恰相反,性情温婉,做人妥帖。两人都是聪明伶俐,又死心眼的人。
前世是她这个做主子的对不起她们的忠心,害的青竹死于非命,而白英,虽说最后给她留了后路,但以她对这丫头的了解,她是不会选那条路的。
“白英扶我起来。”赵清宛轻声吩咐。
白英急忙将她扶起,身后垫好靠枕,让她半坐着,拥着锦被。青竹转身走到桌子处倒了杯水,递过来。
她掀开茶盖喝完茶,润了润嗓子才接着问道:“我睡了多久?”
白英接过茶杯道:“姑娘睡了三日,夫人刚刚看过您才走。”
“这几日辛苦你俩了。”
赵清宛朝她俩笑笑,“那里有什么辛苦,侍候姑娘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青竹拧好帕子,过来给她擦手。
白英站在一边不住点头,姑娘真是对她们越来越好了呢。外头那些说姑娘坏话的人,都是瞎子,看看她家姑娘那有他们说的嚣张跋扈。
“城外那日之后都发生了什么?魏公子可是已经离京?”那天魏容说的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是她自作自受。
她赵清宛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做错了事需尽力弥补,也当是无愧于心。
白英听到赵清宛的问话,先是瞧了一眼青竹。青竹与她对视片刻失笑的点点头,低头接着做她的女红。
这小妮子真是有贼心没贼胆,明明对人秦侍卫有意思,还跟她说什么等姑娘醒来要好好告秦侍卫一状,他竟敢对姑娘如此无礼,让她到时候也帮衬两句,也是可爱的紧。
青竹心中好笑,安静的听她怎么告状。
白英这会心里高兴的不行,清清嗓子道:“回禀姑娘,那日秦侍卫救下您后,魏公子先行一步赶回相府通知夫人。之后见姑娘没有大碍,便回魏府没有离京,前几日奴婢听人说魏夫人本是不愿魏公子去边境的,魏公子走的那日就病倒了。只是没有告知魏公子,魏公子近日一直在家中侍疾。”说完大眼睛还期待的看着赵清宛,好像在说快问快问我还有要说的。
赵清宛见她的如此模样,也有些好奇,忍不住问她:“可是还有什么事,想一并告诉我?”
白英不好意思的捏捏衣角:“姑娘可知道秦侍卫的事?”
“知道一点,听爹说秦侍卫是他无意中救下的,因为家中也没什么亲人,也无处可去,为报答爹的救命之恩才留在相府做侍卫。”赵清宛之前也对这名说是侍卫又不像侍卫的人,很是好奇。
“怎么?你看上人家秦侍卫了?”赵清宛打趣她:“说起来你今年也十六了,是该提早给你物色物色。”
白英霎时间小脸通红,撅着小嘴,使劲跺了跺脚:“姑娘——”
“哈哈哈……”赵清宛让着单纯的小丫头逗的忍俊不禁。
青竹见此也笑了起来~
白英见她俩笑的开心,虽然心中羞涩,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看姑娘这么高兴,她就不提秦侍卫把她丢上马车的事了吧,省得扫兴。
心中娇娇的想,哼——他可是要好好谢谢她才行。
而此时在院中刚练完刀的秦敛,看着手中一尺二寸的刀,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着一张冷然的脸,眼眸深处是一团化不开的寒意。
并不知晓有一名妙龄女子已对他暗许芳心。
数日之后
已经痊愈在家,闲了多日的赵清宛,到一封请柬。大公主邀她去公主府参加赏花宴。
自她重生归来,整日忙着怎么阻止魏容离京,也无心管旁事。现如今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该好好琢磨琢磨家里的事。
现在的赵家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至于这权势是怎么来的,还要从祖父说起。
远在六十年前,大封国还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内忧外患的祸乱时期。九州子民但凡有野心、有胆识、有家底的纷纷揭竿而起,招兵买马,做着一统天下成就霸业的美梦。
哪里是现在这副茶馆满座,说书人满口盛世安康的繁荣景象。
当时的赵氏家族还只是宁州微不足道的小家族,生存在夹缝中,无权无势,没人没钱。只有祖父因教书的之故,小有一些名气。
当时的先皇□□还只是一支起义军中的兵卒,正巧是在宁州境内,许是能成大事者,冥冥之中自有其相互吸引的磁场。
二人一番奇遇,从相识,相知到生死与共就这样一路彼此相互扶持,一举拿下九州,一统江山。
□□荣登大宝,祖父作为开国功臣,被册封为丞相。从此赵氏一族扶摇直上,开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鼎盛时期。
数年之后,当今陛下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继承大统,太平兴国十年,国富民强边境安稳。
赵绮曾舍身救过陛下一命,又有从龙之功,今上视其为亲信之人。加上赵绮自身的能力,年约十五便高中状元,文韬武略样样出类拔萃,一路官运亨通,二十五岁就坐上了宰相的位子。
出了两任丞相的赵氏一族,一时间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成为这大封国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参加花宴一
转眼就到赴宴之日
前几日赵清宛已经吩咐青竹将她那些花枝招展的牡丹裙,都封起来搬进库房。
又重新赶制了几件新衣出来,今日一大早用完早膳,侍女们就已经将要出府用的东西,忙中有序的准备妥当。
赵清宛外披青豆色长褙子,内搭鹅黄窄袖轻衫,下身着绣工致的石榴裙,肩披帔肩,腰系绶带。让青竹简单的梳了个发式,插上发簪。
与身着红衣时明艳惑人的她不同,一身青衣的她又是另一番韵味,素雅又不失华贵。
下人们已经备好一辆青蓬双辕的马车等候在院外。不多时一群人拥着赵清宛走出来,白英青竹随侍左右。今日的白英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不时转头朝后望来望去的。
原来是秦敛也在随行侍卫之列……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那里是能藏得住心思的,那张俏丽的小脸上想得什么一望便知。
赵清宛并不是那种独断的专横之人,尤其是感情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她也只能尽量给白英多制造些相处的机会,至于结果如何,全看她自己。
出了丞相府的家门,马车一路慢悠悠的驶向座落在琼林坊的大公主府。
大公主萧玉嫣乃皇后所出,与太子一母同胞,极为受宠。还未到及笄的年纪陛下就下旨赐了公主府,大多时候大公主还是居住在宫中陪伴皇后,偶尔出宫去公主府住几天。
因喜热闹,时常会举办各种花宴,跟世家贵女们话话家常,联络联络感情。
此时,公主府宴席处身份略低一些的贵女们早早便赶到,坐在一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轻声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前段时间闹的纷纷扬扬的那件事,最近又出了新的桥段。”手里摇着团扇的紫衣女子,凑近另外两人压低声音说。
“陈三姑娘,说的可是那位爱花成痴的赵姑娘。”谢念接过话头。
陈敏妤端起茶杯,掀掀茶盖抿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什么爱花成痴,她那是听人说牡丹富贵,便觉得符合她的身份,才整日把自己妆扮的像个花团锦簇的花园子。”
谢念嗔她一眼,小声提醒道:“你啊——就是这张嘴不饶人,小心隔山有耳,毕竟人家的家世在那摆着呢,想巴结讨好的可是不少。”
陈敏妤心里有些不高兴,这个谢念惯会装模作样。谢家本是已经没落的世家,靠着姻亲才得以有些起色。谢念的大姐也不知怎么把她二哥迷的神魂颠倒,非要娶回陈家不可,娘拗不过二哥,只得同意。若非如此以她那小门之女的家世,单凭她自己怎么有资格来这大公主府参加宴会。
“陈姐姐你还没说什么新桥段呢,云舒正等着听姐姐说说呢。”另一个圆脸讨喜小姑娘见她神色不对,赶忙打圆场,摇着她的衣袖好奇的询问。
三人中云舒虽是年纪最小的,却最懂察言观色,行事也多有分寸,人又生的圆润讨喜福气满满的模样。
陈敏妤虽有些生气,挡不住那颗想八卦的心。见有人给她递了台阶,一脸不情愿的说:“这可是你想知道,我才与你说的,可不是我卖弄口舌。”
“是是是……,姐姐快说吧。”云舒连连点头。
“此事还要提一提之前那件事,话说魏公子被人悔婚后,心灰意冷的要离开京城去边境,事情到此本应落下帷幕。却说那悔婚之人,全无悔过之心不说,还厚颜无耻的继续纠缠人魏公子,追到清风楼大闹一场,那日在清风楼的好多人都看见魏公子裸着臂膀出的房门……前些天又听人说,看见那人在城外对魏公子拉拉扯扯……”
说道这她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般:“抱着魏公子……”
云舒一脸震惊“啊”的一声惊呼,反应过来连捂住嘴四处张望,见众人并没有注意到她,才紧张的拍拍心口,舒了口气。
挨着陈敏妤,不可思议道:“陈姐姐他们真的抱在一起了?”
“那还有假,此事都是人亲眼所见,我还能随意编排人不成。”陈敏妤瞪她一眼,没好气道。
云舒吐吐舌头,拉着她撒娇:“好姐姐,是我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可别与我计较。”
陈敏妤点点她的小鼻子道:“你啊——”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谢念,得意的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也是无意中得知,表面对谁都不屑一顾的谢念,竟偷偷爱慕魏公子。
那样一个老夫子般的人,也不知那里入了谢大才女的眼。
正想着,不远处走过来一群人。为首之人一身华丽宫装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正是大公主萧玉嫣,手里亲热的拉着身旁青衣女子的手。
此女气质独特,站在容貌已是一等一的大公主跟前也毫不逊色。薄粉敷面,眉目如画,最令人拍案叫绝的就是那双美目,顾盼生辉间勾人心魂。意志稍弱之人,注视片刻就能心神动摇。
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正跟萧玉嫣一派和睦的说着话。
陈敏妤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不是赵清宛吗?还是她眼花了?这才多久没见,这人怎么就这么大的改变,脸还是那张讨人嫌的脸,可是人怎么跟换了个芯子似的。
她不是跟大公主最不对付?两人那次相遇不是互相冷言冷语,恨不得将对方一脚踩死!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穿着——
她那标志性的牡丹衣裙呢——
※※※※※※※※※※※※※※※※※※※※
陈敏妤:姓赵的!你的牡丹裙呢。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参加花宴二
赵清宛也是惊奇不已,她刚一到公主府门口,萧玉嫣便领着一群侍女匆匆出来迎接。拉着她就是一通嘘寒问暖,热情的令人难以招架。
如果说她的记忆没出错,前世这个时候她俩应该是水火不相容吧?
她嘴角微勾,事出反常必有妖——
且看她们想做什么。
回思绪,赵清宛遥遥看着走过来的一群人,笑的越发明艳动人。三个女子一台戏,这一群女子莫非要唱一场大戏?
她猜主角定是她赵清宛无疑……
众贵女齐齐上前给萧玉嫣行礼:“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玉嫣虚抬了抬手:“无须多礼,起来吧,今日请大家来就是赏赏花喝喝茶,随意即可。”
“谢殿下。”
众女起身道谢。
“今日难得赵姑娘赏脸来我这小园子,这园子虽比不上丞相府的梅园,但近来赵姑娘逐日待在相府,家里的园子约莫也看腻了,刚好来我这换换心情。”萧玉嫣亲昵的拍拍赵清宛的手,可这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回事。
站在一旁看戏的陈敏妤心想:对嘛,这才是写好的剧本,看来今日这花宴专门是给赵清宛准备的鸿门宴啊。
赵清宛听了她这段句句带刺的话,温颜笑道:“殿下这可是折煞民女了,您这园子还叫小园子的话,还让别人怎么活。民女近日虽然在府中偷闲,可这心里是日日惦念着殿下,茶饭不思。这不一到殿下的请柬,便早早准备着,连夜还赶制了几件新衣服呢,唯恐穿着旧衣污了殿下的眼。”说完抽出被萧玉嫣拉着的手,还在她面前转了个圈,那股显摆得瑟的劲,简直是溢于言表。
萧玉嫣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想抽她的念头。
笑骂她:“你呀——这张小嘴真是会说话。”抬脚走到主位坐下,视线转到众贵女身上,说:“快快坐下吧,都站着干什么。”
陈敏妤撇撇嘴,这是自己憋着气拿始作者没辙,往她们这些闲杂人等身上使性子呢。
她拉着云舒坐到后头的位置,离战火圈远点,省得被波及到。随后想了想谢念终归是她带来的,可不能让她惹事,出了事丢的可是她陈敏妤的脸面。
结果张望了半天,也没瞧见她的身影。
死丫头也不知道跑那儿去了,尽给她添乱!
萧玉嫣接过侍女呈上来的茶,掀了掀盖子饮了一口搁在桌子上,状似无意般对赵清宛道:“今日怎么没穿你那栩栩如生甚是致的牡丹裙,前些日子宫里新上供了一匹薄纱,如一团烟雾般妙绝伦,我正想着找个绣工好的绣娘做一件牡丹裙给你送去,想你定会喜欢。”
“殿下说的可是曲州的“罗烟”,听说此物一件衣服就价值连城,三年才能织出一匹布,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绝世珍品。”靠近主位坐在赵清宛对面的紫衣女子赞叹不已,打趣似的说道:“殿下真是偏心,连这等珍品都想着赵姑娘,还要说出来,叫我等羡慕眼热,众姐妹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可不是嘛,殿下就是只偏心赵姑娘。”
“我等是比不上赵姑娘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赵姑娘真是有福气——”
众女七嘴八舌的假装抱怨。
萧玉嫣嗔她一眼,道:“你们锦州万氏百年世家,什么东西没见过,这小小的“罗烟”还能入你的眼,连你也会打趣我了。”
听到这里要是还不知道她们这是在捧杀她,赵清宛觉得自己可真是白活一世。
她起身福了一福,给萧玉嫣行礼,羞涩的说:“民女多谢殿下抬爱,便厚颜下如此珍贵的礼物,让殿下为民女这般心,民女心中甚是不安。”
不要白不要,反正是你要送的。赵清宛心里明镜一样,前世同样的情形,她就没脑子的出言讽刺萧玉嫣,堂堂公主小家子气,区区曲州“罗烟”就值得你们在那酸来酸去,五岁她二叔就送到封都几匹让她随便做几件衣裳云云,再甩脸走人,正好中萧玉嫣的下怀,更加坐实她嚣张跋扈的名声。
此话还被有心人记住,成了日后攻讦爹贪墨的罪证。
萧玉嫣让她堵的,窝了一团火。不安!不安你还下,亏你还知道自己厚颜无耻。
这赵清宛怎得多日不见,越发难相与。以前稍一撩拨,就能让她达到目的,今日这般四两拨千斤的手段,跟父皇后宫的后妃都有得一拼。
“真是羡慕赵姑娘,如赵姑娘这般荣宠万千,得天独厚的人,世间少有。”谢念思绪良久,终是忍不住出声道。

就等你呢!
赵清宛听到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眉头一动,不动声色的冷笑。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参加花宴三
瞧——日后风光无限的谢皇后,此时也只是个靠姻亲才能跻身权贵女子宴会中的破落户,甚至为了上位不惜做个马前卒。
萧玉嫣打量了几眼这名突然出声的女子,容貌柔美气质清雅,却不曾见过,疑惑道:“我见这位姑娘有些眼生,不知是哪家的?”
“回殿下,民女的父亲是国子祭酒谢惟,今日有幸跟陈三姑娘前来赴宴。”谢念上前行礼,恭声回道。
萧玉嫣愣了一下,身旁侍候的嬷嬷连忙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才说:“快起来吧,原来是谢大人的千金,父皇前几日还跟我提到谢大人,假以时日必是大封国栋梁之才,也难怪谢姑娘这般出色。”
“谢殿下,殿下秒赞,民女愧不敢当。”谢念道谢后,不紧不慢的起身。
萧玉嫣朝她虚抬了抬手,示意她先站在身旁,不骄不躁的是个可塑之才。她左右瞧瞧,转头问嬷嬷:“陈三姑娘呢,我怎的没瞧见。”
嬷嬷正要回话……
“殿下,民女在这。”陈敏妤被突然出声的谢念惊的膛目结舌,又听萧玉嫣找她,忙从人堆里起身行礼。
萧玉嫣见她坐在末尾,只能听到声音看见个人影,很是诧异:“怎么坐在那么远的地方。”
“殿下见谅,民女前几天受了些风寒,怕给殿下过到病气,不敢上前。”陈敏妤低头回道。
“原来如此,坐下吧。”
“是,殿下。”
陈敏妤坐下前,跟谢念对视一眼,眼神冰冷,勾唇冷笑。
谢念见她神情,本就没底的心,更是不安。若是不能成功搭上大公主,大姐要是知道她得罪陈敏妤,只怕是没好果子吃。
萧玉嫣接着开口吩咐嬷嬷:“给谢姑娘安排个离我近点的座位,许久没见到这般标志的美人,藏在人堆里不是埋没了。”
然而她身边那还有什么空位,最后是一位坐在前面身穿茶色衣衫的女子,眼见嬷嬷把视线转到她这。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堪,主动起身给萧玉嫣行礼道:“谢姑娘坐我这里吧,民女这会儿有些头疼,想先行告退,还望殿下见谅。”
“既是身子不舒服,那你便回去休息吧。”萧玉嫣摆摆手,随意说了句。
“谢殿下,民女告退。”
茶衣女子转身领着丫鬟离去。
两人出了公主府,上了自家马车后。丫鬟愤愤不平的说:“这些人真是讨厌,什么谢姑娘,不就是四品祭酒之女,还是个从四品。姑娘可是开国县公的孙女,那点不比那谢姑娘强,公主殿下……”
“住口!慎言!”茶衣女子厉声呵斥。眉心微蹙,神色不愉。
话音落时,小丫鬟已跪在她脚边,惶惶不安。
“跟你说了多少次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就是不知悔改,回府后去找许嬷嬷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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