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二葱白
众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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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山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来了,请了十天的假,医生交代他饮食清淡点,少做剧烈运动,还要按时换药,大概是因为伤的地方比较特殊,使用频率还高,怎么说一天总要拉一次吧,故而每次他上厕所的时候大家都能听到从厕所里传出来的惨嚎,好笑之外又有点让人心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问题,他们的床都是在上铺,对于屁股开花的黄连山来说不吝于一大酷刑,所以他都是能不下床就不下床,每天就生无可恋地在床上趴着思考人生的真谛,偶尔还会发表一下对人生的感悟。
“你看人生啊就像这个臀,不到出血的时候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得了痔疮,就像你要是不摔倒就不会知道自己的人生有多失败。”
下午的时候只有两节课,余浮一下课就回来了,寝室里就只有他和半身不遂睡着了的黄连山,他给许铭侑发了个短信,约他一会儿去图书馆,许铭侑很快回了消息:“我来找你?”
他们虽然不在一个学院,但宿舍是同一栋楼,中间隔了两个楼层,许铭侑下楼的时候会路过这里。
现在是初夏,余浮回来的路上出了点汗,身上有些粘粘的不舒服,便打算先洗个澡,遂回道:“我要洗个澡,大概要15分钟,你来了的话不用敲门,我室友睡着了,直接推门进来坐我位置上等一会儿。”
他回完消息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就进了卫生间,快速的洗了个澡,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忘记把换洗的上衣带进来了,看了眼手上的脏衣服,还是决定裸着上半身出去。
出来的时候黄连山已经醒了,他正打开衣柜找衣服,就听到那厮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似乎很是难以启齿:“昭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余浮停下手,抬头看他:“什么?”
黄连山趴在床边,露出的半张脸上又是羞耻又是着急,还带着哭腔,看起来可怜极了:“那个药…我看不到,卡住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余浮的眉毛这次是真的飞起来了,卡…卡住了是什么鬼?不是栓剂吗都能卡住?我他妈怀疑你是想搞我!
黄连山见他一脸不信,焦急道:“是真的狗骗你!好像卡在伤口边了很痛啊你快帮我一下呜呜……”
好吧,余浮看到他脸都有些白了,心想他屁.股开花也有他们的责任,心怀愧疚下衣服也没来得及穿,踩着梯子爬上了他的床。
黄连山身上还盖着被子,不住地催他,余浮脸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一番,伸手掀开了被子。
他是趴着的,只能看到两瓣臀部,余浮一脸惨不忍睹外加无言以对,咬着后槽牙说:“抬高点,老子看不到!”
而此时许铭侑下了楼,看了眼时间,差不多15分钟了,应该也洗好了,他走在楼道上,有人提着水壶和他擦身而过,路过一个开着门的寝室的时候,有个人正坐在桌子前边打游戏边抠脚,远远都能闻到一股脚臭味。
他皱了皱眉,来到顾西昭寝室门口,本打算敲门,看到他们门上用胶带五花大绑地粘在门上的尖叫鸡门铃,记起那人的话,手一转正准备推门,就听到有奇怪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
“嘶!痛,你轻一点…”
“别动,你一动我就对不准了!”
许铭侑愣了下,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床上的两个人同时抬起头看过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下面那人抬起的屁.股和顾西昭光着的上半身……
余浮看到许铭侑很快地关上门退了出去,手里还拿着没放进去的栓剂,张着嘴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
不是,这莫名的捉奸在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快速放下药,几乎是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的,随手抓了件不知是谁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追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许铭侑的身影了,脑中快速地旋转着,按着他的性格现在会去哪里?
余浮冲下了楼,终于在楼底堵到了他,他把人拉到墙角,手撑着墙好一通喘气,把气喘匀了之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满脑子都是狗血言情剧里渣男对女主说的那些屁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刚刚那样只是在治病。”
“我脱衣服只是因为太热了你相信我。”
“我和她只是朋友,你才是最重要的。”
……
许铭侑就这样看着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但从他紧绷的面部肌肉看出来他好像不太高兴,余浮抿了抿唇,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走的太快了,怎么不等一下我?”
许铭侑直直地盯着他,在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后脸绷得更紧了,凉凉地扯唇笑了笑,道:“你们不是玩的挺嗨吗,还追出来干嘛?”
余浮听着他有些阴阳怪气的语气,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张口想要解释,还没说出口,许铭侑就越过他走开了,似是连一个眼角都不想看到他。
余浮忽然就有些慌,伸手拉了下他,却换来一句低吼:“放开!”
他这下是真的呆了,电视剧里都还给渣男解释的机会呢,这怎么就走了?还有,为什么他这么生气啊?
接下来的好几天许铭侑都没理他,余浮每次笑眯眯地凑上去都热脸贴了冷屁股,他思考了好久自己的错误,晚上还失眠了,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错在哪,但许铭侑不理他,他又觉得难受。
这几天里许铭侑也不太好过,他不是没听说过顾西昭寝室有个人刚动了手术的事,但看到的那一刻,视觉上的冲击力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以至于当时没控制住自己发了火。
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似乎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有股火苗蹭蹭地往外冒,连带着看到他们寝室那人就没有好脸色,更不想和罪魁祸首顾西昭说哪怕一句话。
余浮发觉这几天许铭侑都在躲着自己走,心里十分郁闷,前两天他发现了一块新大陆,本来想带许铭侑去的,这下连人也看不到了。
他郁郁地蹬着小三轮,路过学校后街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哈哈,这下总算让我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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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恋爱一定会谈的,我保证(哭……
谢谢宝贝的营养液,老夫开心死了!亲亲~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隔壁班的暴躁学霸(二十四)
许铭侑不过就是来后街买个吃的,刚一回头就被辆三轮车挡住了,车上的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他懒洋洋开口:“劳驾让让。”
余浮选择性失聪,兴奋地对他道:“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许铭侑想也不想,直截了当地冷酷拒绝:“不去。”
余浮眨眨眼:“去嘛,那个地方真的很不错,你不会后悔的。”
许铭侑开始不耐烦了:“我说了不去。”
他俩在这去来不去的,三轮车堵在路中间,过路的人可就不爽了:“同学,请让一下好吗,这里太窄了我们过不去。”
余浮赶紧道歉,态度很诚恳:“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腿脚不便等他上车了我马上让开。”说着还下车来亲自拉着许铭侑就要往车上引。
许铭侑怒目微睁,他怎么就腿脚不便了?又在睁着眼睛鬼扯!于是打开那人伸过来的手,却发现旁边的人都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他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腿脚不便还任性,人朋友对他这么好他不感谢就算了还打开人家。
他迈开腿要走,余浮却突然叫了一声:“小心,别逞强,等会儿摔了多疼啊。”
旁边谴责的目光更犀利了,许铭侑磨了磨牙,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装模作样的搀扶下坐上了车。
许铭侑面无表情地坐在三轮车后面,什么叫他不会后悔,他刚上来就后悔了!
看着沿途投来的诡异目光,还有随风飘过来的窃窃私语——
“诶,那俩帅哥干嘛呢?行为艺术?”
“哈哈,不得不说两个都好帅啊!”
他捏了捏拳头,想起刚才这厮是怎么让他上车的,腿脚不便?他是真的想打断前面这人的腿啊!
“停车,老子要下去!”
余浮一听蹬得老快了,嘿咻嘿咻的,“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学校有一条贯校而过的水渠,名叫东明渠,水很深,若是涨水的季节,渠水都能涨到岸边。
渠上有两条水泥路,离开学校范围后水泥路开始慢慢变窄,但视野却开阔了起来,岸边的垂杨柳被风吹起,柔柔地抚在脸上,心也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余浮慢悠悠地蹬着,想了想还是道:“那天…对不起。”
后面的人好半天没说话,他还以为人已经跳车跑了,赶紧停下来转头看去,正好对上那人的眼光。
许铭侑没什么表情:“你道什么歉?”
余浮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认错认得相当彻底:“我也不知道错在哪里,可是你生气了,那就一定是我错了。”
许铭侑蹙紧了眉,手搭在膝盖上,冷冰冰道:“谁说我生气了?”
余浮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你没有生气?那这几天都是在干嘛?”
许铭侑嘴硬道:“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还想赖!”
“老子说没有就没有!”
他们俩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开始拌嘴,吵来吵去,一直在争到底有没有,到最后两人都吵累了,前面蹬车的人干脆扭头过去闷头蹬车不说话了,许铭侑坐在后面生闷气,他到底是怎么了,幼稚又无聊,吵个架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就差一人骂一人说反弹了。
想起前面的智障骂他是癞头宝宝,他抚了抚额,妈的,好生气哟!
两人一路无言,眼前的场景慢慢地出现了变化,两岸的居民房渐渐远去,取而代之地是一片茫茫绿野,仿佛钢筋丛林里长出来的绿洲,绿野中是一片断壁残桓,杂草丛生,还生长着无数苍绿的树木,高矮错落,让本该荒芜的地方散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许铭侑动了动坐麻了的腿,喉结微动,开口道:“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道歉?”
“不是的,我带你来摘枇杷。”
“枇杷?”
余浮给他解释:“是啊,我之前来这边骑车的时候发现这里有很多枇杷树,没人管理生的有些乱,不过很甜,岸边钓鱼的老人家告诉我这里以前是农村,规划后没来得及开发,所以就有很多拆了一半的老房子,以前住这里的人家院里大多会种些果树,这些年来就剩下了这些枇杷树。”
他把车停在一条小路的路口,移好位置确保不会挡住路,笑着对许铭侑道:“到了。”
他带着人往前走,小路很窄,路边是快到膝盖的杂草,郁郁葱葱,长势甚是喜人,再往里走是一片小树林,有带刺的藤蔓从树上蜿蜒下来,余浮一一拨开,对后面的人道:“小心脚下,有的砖瓦是空的。”
他们在小树林里蹿着,没一会儿就看的了一棵枇杷树,大概是因为没有人打理,这树长得相当豪放,不过枝丫上密密挂着黄澄澄的枇杷,余浮站在树下看了看,搓搓手对他说:“我爬上去,你在下面接着。”
许铭侑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人就像窜天猴似的窜上了树,没多久就摘了个大枇杷,“接着!”
他只能伸手去接,枇杷一个接一个地掉下来,接得他手忙脚乱,不知道树上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几个都砸在了他的脑门上,给他砸出了一肚子火,听到那人居然还在偷笑,他抬头正要骂人,却见树上的顾西昭抬脚踩到了一根已经断裂了的树枝上,心里一跳:“小心!”
然而为时已晚,乐极生悲的顾同学发出一道惊呼,从树枝上掉了下来,许铭侑下意识地去接,在重力的冲撞下,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余浮还有点懵懵的,身下的胸膛微微振动,传来闷闷的一声:“趴够没?”
等身上的人起来了,许铭侑撑着手坐了起来,眉头皱得死紧,肚子里的火一浪一浪的,连头发丝都快立起来了,恨恨地瞪着面前的人,“你他妈是傻逼吗?”这傻逼差点没把他砸断气,刚才砸他胸口上的时候仿佛自己在胸口碎大石。
余浮有些不好意思,手里还抓着一个又大又黄的枇杷,刚刚就是为了摘这个才掉下去的,看许铭侑就快气炸了,讨好的把枇杷递了过去。
许铭侑不想接,面前人头上还沾着草叶,白皙的脸上有一道黑色的指印,眼睛却一如既往的明亮。
他觉得每次生气的时候,一看到这人的眼睛气就会莫名其妙地消散,可是他今天就不信了,谁也挡不住他想生气!
于是他打算转开眼,目光流转时看到了那人的腿,眼睛被上面的血刺了一下。
“你腿怎么了?”他问。
余浮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小腿上擦破了一大块皮,应该是掉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的,血都把袜子边缘染红了,痛觉也才后知后觉地到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换了位置,余浮跷着腿仰躺在车上,怀里抱着几个大枇杷,身下垫着的是许铭侑的外套,嘴里叼了根草,一路上哼着不知名的调调,腿还跟着旋律一晃一晃,惬意得似乎马上就要原地螺旋起飞。
许铭侑咬碎一口牙,今天不仅气没消,现在还做上了人力车夫,他蹬着蹬着,就听到后面的人喊停车,便把车停了下来。
余浮一下车就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岸边,那里正有一个老人坐在小马扎上钓鱼,许铭侑也走了过去,听着一老一少聊天,往鱼篓里看了一眼,一条鱼都没有。
这老人他们刚才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从他的话中听出他一大早就来了,现在还一条鱼都没有,难道是传说中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余浮跟老人聊完天后给了老人两个枇杷,老人笑呵呵地跟他们道别,许车夫蹬车蹬得勤勤恳恳,听着后面的人跟他碎碎念。
“刚才那个老人,在渠边钓鱼已经好几年了,每次都是一大早来。”
“他钓到了鱼就会放掉,鱼篓里从来没有鱼过。”
“听他说他的儿女一直在外地,逢年过节才偶尔来一趟,家里就他一个人,坐不住,还不如出来钓钓鱼,遇到人了还能说上几句话。”
……
他就这样絮絮地说着,就像是在聊着什么家长里短,许铭侑慢慢地也没那么烦躁了,安静地听他说,内心安宁无比,忽然有一种就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感觉。
不过安宁很快就被打破了,后面那智障指挥他走这走那,一会儿停一会儿又要走,十分嚣张,他的暴躁因子又不甘地沸腾了起来,心口堵着一团怒气无处发泄。
他一脸恼怒地蹬着,可身下的车忽然一顿,接着车身往旁边一侧。
余浮吓得坐了起来:“咋滴了咋滴了?”
许铭侑使劲蹬了几下车都纹丝不动,憋着一口气下了车,有边车轮陷进了坑里,他的脑壳又熟门熟路地开始隐隐作痛,车上的人还敢说话:“刚刚就跟你说了不要走这边,这里的路很烂,真是太不听话了。”
许铭侑是真的忍不住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闭嘴!”
他气到车上还有个人都忘了,伸手想要把车抬起来,使了半天劲,一咬牙连人带车地抬出来后,抬头看到车上四平八稳坐着的人,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要气疯了,尤其是那人还一脸惊叹地看着他,顿时就有种想要撸袖子打人的冲动。
他不住地喘息着,额头青筋直跳,而顾西昭却还在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鼓了鼓掌:“牛…牛批!”
许铭侑:“……”啊啊啊啊!气死了!
他挥了下拳头,那人却缩了缩脖子,委屈地看着他,于是手就下不去了,只能暴躁地一脚踹到了车轮上,操!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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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的季节过去了,他们迎来了大学后的第一个儿童节,现在的人就是这样,小孩子想当大人,而大人却总认为自己还是个宝宝。
儿童节当天,许铭侑接了个兼职,在游乐场里扮人偶给小朋友发气球,两个小时150块钱,除了辛苦一点,工资也算可观。
他现在打着好几份工,家教、咖啡店服务生、24小时便利店晚班店员,不仅要支付学和生活,还要还爷爷生病时欠下的债。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摩天轮下,穿着厚重的兔子人偶服,手里拿着一大把五缤纷的气球,见到小朋友就发。
六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人偶服太厚他有点吃不消,趁人少的时候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垂着头坐了一会儿,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脚丫,还对着他左右晃了晃。
他顺着脚抬头看去,一只猫咪人偶站在他面前,见他看过来,把脚丫了回去,没拿气球的那只手对他做了个飞吻。
许铭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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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铭侑有气无力:“我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个傻逼气死!”
有句话叫在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隔壁班的暴躁学霸(二十五)
飞吻只是个开始,猫咪递了一个气球过来,和其他的都不一样,还是个胡萝卜气球,就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他满头雾水地接过,小猫咪开心地原地蹦了下,接着就开始跳起了舞。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他一会儿扭屁股一会儿又晃晃脑袋,许铭侑手里还握着气球的线呆呆地坐着,就见小猫咪自己一只猫跳还不够,硬是把他拉了起来。
许铭侑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隐隐猜到猫咪人偶里会是谁了,果不其然,见他不动,猫咪凑近他说了句话,透过厚重的人偶传出来有些不清晰。
“是我鸭!”是顾西昭的声音。
许铭侑:“……”不要,老子不想跳,你不嫌丢人我还想要脸呢!
余浮死拽着把他拉起来:“跳嘛,反正也没人知道是谁。”
对于沙雕来说,人偶服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战甲,披上了就可以毫无羞耻之心地为所欲为。
许铭侑很无奈,一只爪子被拉住,跟着他转来转去,见他实在是不想动,猫咪放开了他的手,自己转起了圈圈,色的气球缭绕在他身周,梦幻又可爱。
转了一会儿,大概是转晕了,他停了下来,扶着脑袋身体晃了晃。
许铭侑的嘴角无法抑制地翘了起来,走上前,拉起猫咪的爪子,一手背在后面,弯腰做了个绅士的邀请动作,游乐园里此时正好放起了一首欢快的圆舞曲,他们便随着乐声尬起了舞。
许铭侑从人偶的眼中看出去,顾西昭玩得开心极了,竟然还做了几个街舞的动作,旁边有小朋友的声音传来:“妈妈快看,小兔几和小猫咪在跳舞!”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跳完后一起谢了幕,又趁着人多拿着气球上去一通发,许铭侑手里的气球快发完了,一个小孩子指着他的萝卜气球说:“我想要那个。”
负责人员规定他们不可以跟顾客说话,可听小孩要的是这个,许铭侑才不管那么多,正要开口拒绝,小孩子的妈妈就摸了摸孩子的头,温声说:“不可以哦,小兔子是要吃萝卜的,你拿走了它就要饿肚子了。”
小孩子乖乖地被牵走了,他们的气球也发完了,距离下班还有10分钟,一猫一兔坐在一处台阶上聊天,许铭侑热的汗如雨下,觉得就像是被放在一个大蒸笼里蒸,全身都在冒着热气。
他徒劳地吹了几口气,问身边的人:“你怎么来了?”他知道顾西昭的家庭条件不错,完全没必要大热天的来受这种罪。
余浮也热的不行,此刻听他这样问,悠悠道:“体验生活。”
许铭侑似乎是轻笑了声,拖着声音:“那你体验到了吗?”
余浮啧了下:“还行吧,挺开心的,就是……”话没说话他就突然闷哼了一声。
许铭侑看见他捂着头晃了晃,身体不稳地往前倾,他急忙把人扶住,急道:“怎么了?”
余浮刚才正说着话,就感到有人在他头上重重地拍了下,这人偶服为了支撑住形状,里面是有钢架的,刚才他跳了一会儿已经很累了,现在被那么一打,只觉头部一痛,眼前阵阵发黑,坐都坐不住了。
许铭侑匆忙间看到身后有人缩手回去,顿时明白了,他站起身往后面看,有个人站在台阶上方,刚才那只手就是他的。
许铭侑声音阴沉地对他说:“道歉。”
那人看了下自己的手,似乎没想到对方反应那么大,皱着眉不悦道:“我就轻轻拍了一下,你们装出那么严重的样子来,是想讹人啊?”
许铭侑怒极了,努力地忍着怒火,手握成拳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次,道歉。”
那人不耐烦了,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他妈不道歉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顾客就是上帝,你们穿成这样不就是来给我们玩的吗?”
这人居然还那么嚣张!许铭侑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上的气球在一边的栏杆上细细系好,那人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服了软,转头得意洋洋地跟身边的人道:“看嘛,这穷酸相,还想让我道歉。”
他话刚说完,就见一团东西撞了过来,反应不及就被按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拳头就向着他的脸招呼了上来。
下面的人被打懵了,身上的东西体积太大他根本就没法挣扎,于是一边闪躲一边污言秽语地破口大骂,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一只巨大的人偶骑在一个人身上,明明是只呆萌可爱的垂耳兔,可打人却凶的不得了,拳拳生风不偏不倚的打在脸上,全身冒着煞气,被人拉开了还伸出小短腿来踹了几脚,怎么看怎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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