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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二葱白
奥斯顿注视着面前的人,眼神渐渐浓烈,他抬手捏住余浮下巴,大拇指暧昧地揉了揉他唇珠,微微低下头,想要亲吻那双诱人的红唇。
余浮察觉他的意图,暗骂他不要脸,那边可还有孩子呢!于是手抵着奥斯顿胸膛,正要往外推,就听见孩子们惊恐地叫了一声。
余浮心下一紧,立刻转过脸去。
那边像是出了什么事,所有的孩子都围在一起,余浮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快步走过去一看,被围在中心的居然是莉莉丝。
“怎么了?”他着急地问。
莉莉丝摇头不语,只是双手捂着右脚踝,表情有些痛苦。
“她崴到脚了。”方才带莉莉丝玩的少年一脸歉意,对余浮道:“抱歉,怪我没有照顾好。”
余浮对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自责,随即抱起莉莉丝,对跟过来的奥斯顿说:“莉莉脚崴了,我们回旅店里问问有没有医生。”
奥斯顿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将头埋在余浮怀里的女孩子。
运气不错,旅馆老板的儿子就是医生,回家探亲被雪堵在了这里,他给莉莉丝检查完,说没伤到骨头不要紧,正好有现成的雪可以用来冰敷,又开了些外敷的药,嘱咐余浮好好照顾,小女孩总是娇贵些,需要好好静养。
余浮忙前忙后,照顾吃饭哄吃药安抚情绪,又请来一位女士为莉莉丝洗澡擦药,大晚上了才回到自己房间。
奥斯顿连体婴似的贴过来,把他摁在门板上吻了许久,非要吻回白天的本,才放开他。
余浮嘴唇愈发红润,连带眼尾都染上几缕嫣红,推开还想继续下一步的奥斯顿,气息有些不稳:“不做了,今天可把我忙死了,养娃真累。”
奥斯顿眉毛微扬,很好说话的样子:“嗯,去洗个澡吧,热水我放好了。”
余浮点头,边走边脱大衣,还不忘调侃:“看不出来,公爵大人的服务还挺周到。”
奥斯顿眯了眯眸子,在他身后意味深长:“我还能更周到一点。”
余浮没听懂他这句话,直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奥斯顿自然而然地和自己躺进一个浴缸,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更周到”。
阵地从浴室转移到床上,奥斯顿熟门熟路地咬上他脖颈,刺破皮肤血肉相融的瞬间,两人身体同时一颤,熟悉的愉悦电流般顺着脊背流窜全身,然而非常煞风景的,门在这时响了。
特兰西的声音满含歉意,似乎也无意打扰他们,但又实在没办法。
“老爷,小姐醒了,好像是做了噩梦,现在发烧不肯吃药…非要找您。”
余浮:“……”
奥斯顿:“……”
室内外陷入了一种古怪而尴尬的沉默中。
两人默默分开,余浮背对奥斯顿穿衣服,简直不敢看他表情。
余浮走出房间,调整好状态后,随着特兰西去了莉莉丝房间。
莉莉丝呆呆地坐在床上,凌乱的栗色发丝垂在肩上,脸上是病态的潮红,见余浮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话音里满满哭腔:“伊登,我好害怕!”
余浮不自在地把她推开些,问:“怎么了?”
莉莉丝双眼通红:“我…我……”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的嘴唇一直抖,眼里的泪大颗大颗涌出来。
“别怕。”余浮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我在这里呢。”
莉莉丝:“我又梦见了妈妈,还有缇娜…她们身上好多血……”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余浮无奈,只能一遍遍地安慰她,莉莉丝渐渐平静下来,可还是不让他走,连问了几次:“伊登会一直陪着我吗?”
余浮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莉莉丝已经不算是小孩子,有些事情总要有个度,故而敛了情绪,认真道:“莉莉丝,你会长大,会遇到很多人,他们有些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有些会成为朋友携手共进,但没有人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包括我。”
莉莉丝脸色逐渐褪白:“你会不要我吗?”
余浮语重心长:“我是你的长辈,是你的监护人,会照顾你教育你,直到你成年,遇见能够陪你共度一生的人。”
莉莉丝笃定:“你会不要我的,你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
余浮的表情还是很温和:“你是说奥斯顿吗?”
莉莉丝抿唇不语。
“你是担心我忽略你吗?”余浮弯了眸子:“你是我的女儿,而奥斯顿…是我的爱人,你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
莉莉丝蹙眉:“我不明白。”
余浮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含着笑:“或许你现在还不懂爱人的意思,但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一个人,他总是比其他人特别,即便在茫茫人海也能一眼看见,你会控制不住地心动,因他或喜或忧,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你会和他走入婚姻的殿堂,发誓一生相爱,会拥有属于你们的孩子,这叫做家,而爱人和孩子都是你的家人,就像手心和手背,紧靠在一起,密不可分,一样的重要。”
莉莉丝歪头看着他,眼神懵懂,显然一下子消化不了那么多。
余浮也不奢望她现在能明白,让特兰西端来药,用手贴着杯壁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递给莉莉丝。
“乖,把药吃了,生病很难受的。”
莉莉丝听话地吃了药,乖巧地躺进被窝里,余浮给她掖好被子,正要走,就被莉莉丝拉住了手。
“伊登。”莉莉丝有些小心翼翼地恳求道:“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见她如此,余浮立时心软了软,顿住脚步:“好,睡吧。”
余浮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抹黑爬上床,尽管自认动作足够轻,可还是被察觉了。
奥斯顿把他圈进怀里,声音还带着不高兴:“那么久?”
余浮很自觉地抱住他,把头埋进他颈窝,闷声道:“对不起。”
奥斯顿想起莉莉丝身上的怪异感,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他想说莉莉丝不太对劲,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毕竟那还只是个小姑娘,可能是他太敏感,但有些事情又不得不让他多想。
“觉得什么?”余浮问。
奥斯顿犹豫了下,还是说:“没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莉莉丝都很听话,按时吃药,配合换药,只是话又明显少了起来。
那日与她打雪仗的孩子大多住在旅馆里,闲暇时就会来看看她,给她带些零食小玩意,尤其是那个叫做海勒的少年,来得特别勤,甚至连他自己的父亲都惊动了,亲自过来与余浮打招呼。
海勒的父亲安德鲁是位非常有涵养的绅士,两人相谈甚欢,安德鲁得知余浮也是要回威特兰斯,热情地邀请他们同行,余浮礼貌地婉拒了。
因着莉莉丝腿伤,余浮又在旅馆多呆了一段时间,而奥斯顿因为公务,不得不独自提前回去。
余浮一行人走走停停,等回到威特兰斯的时候,早已春暖花开。
马车停在了余浮原来住的庄园外,他低着头从马车里出来时,奥斯顿一身笔挺制服站在车外,英姿焕发光夺目,绅士地对他伸出手。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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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The Blood(27)
余浮回到威特兰斯遇见的第一件大事,竟然是参加西蒙妹妹的婚礼。
婚礼前一夜,西蒙来找他喝酒,捧着酒杯一把鼻涕一把泪,非要余浮祝他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活像出嫁的才是他。
余浮哭笑不得,连哄带骗半天,这货还不依不饶地挂在他肩膀上,直到奥斯顿黑着脸赶来,让属下把醉鬼打包扔出去。
安娜的婚礼非常盛大,婚礼当天,几乎全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余浮到的时候,西蒙正忙着招呼客人,看见他便过来与他拥抱了一下,话音带着不满:“现在才来。”
余浮回抱了他,微笑:“抱歉,耽搁了。”
西蒙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带到位置上,示意余浮先坐一会儿,他还要去忙。
余浮没坐多久,就看到了一个熟人,是在旅馆里遇见的海勒父子,海勒看见莉莉的时候,一双眸子清泉般闪着光,少年人带着欢喜与羞涩:“又遇见啦,莉莉丝!”
莉莉丝矜持地点了的点头。
海勒很高兴,似乎还打算跟莉莉丝聊天,就被他自己的父亲拉了拉,安德鲁客客气气地与余浮打招呼,两人客套了几句后,互相留了地址,欢迎对方前来拜访。
海勒走后,莉莉丝安静地坐在余浮身边,似乎自那天后,她就很少再缠着余浮了。
这让余浮悄悄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西尔维娅兴奋地跑过来,她许久没见到莉莉丝,拉着她的手兴高采烈地说了好半天,最后在征得余浮同意后,把莉莉丝带走了。
余浮顿时轻松不少。
婚礼的流程没什么新意,无非是见证新人宣誓,送上祝福,然后便是舞会环节,舞会结束大家也就散了。
让余浮稍感意外的是,主婚人竟然是新上任不久的主教,一个名为伊诺的年轻男人,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这位金发碧眼的新主教貌似很受爱戴,连一向不怎么看得上教会的西蒙,都对他客气有加。
只是余浮总觉得这伊诺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看他,让他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也可能是他想多了,毕竟他之前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奥斯顿过来的时候,见他微蹙着眉头,便问他:“怎么了?不舒服?”
余浮摇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这个伊诺是什么人?”
奥斯顿挑了下眉:“问他做什么?”
余浮竟莫名其妙地闻到了醋味,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啧……”
他斟酌了一会儿,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不适感,遂简单粗暴:“不太顺眼。”
奥斯顿肉眼可见地翘了下唇角,表示公爵大人有点开心,他在余浮身边坐下,简单地把伊诺的履历给他捋了一遍。
乍一听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一个落魄贵族青年奋斗史,从小小传教士成长为大主教,听起来还挺励志,毫无可疑之处。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个世界的任务是养娃,系统不至于禽兽到给他埋什么坑吧……吧。
就算是系统埋的坑,那他除了受着外,也其他没办法啊,余浮自暴自弃地想。
奥斯顿一来,余浮身边的人便开始接二连三地退开,有的几乎可以算是逃离,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以他为圆形,半径至少三米的空白区域,他不是没听过那些关于奥斯顿的血腥事迹,但以他的了解,奥斯顿并不是传言中的那种嗜杀恶魔,流言大多注水,当个恐怖故事随便听听也就过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明显的感受到其他人对奥斯顿的恐惧。
宴会厅里的人或是在跳舞,或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余浮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便起身理了理衣服,说:“我去找找莉莉丝,然后就回去吧。”
奥斯顿点头,跟着他往花园里走。
余浮找到莉莉丝的时候,她正跟一个人蹲在花园的角落,而那人不是西尔维娅。
“莉莉丝。”余浮叫她。
两人一起转头。
余浮在看到她身边的人是伊诺时,脸沉了下来,大步走过去。
“你在做什么?”
莉莉丝抬头,白皙的脸上沾了泥,茫然且无辜地看向余浮。
余浮把她拉起来,注意到她满手都是泥,而她脚下有一个挖好的坑,已经填了一半土,似乎她之前在埋什么东西。
“莉莉丝小姐真是位美丽又善良的姑娘呢。”伊诺也站起来,脸上是完美无瑕的微笑。
余浮没理他,只是问莉莉丝:“莉莉丝,说话,你在做什么?”
莉莉丝指指那个小坑,怯怯开口:“我在草丛里捡到一只死去的小鸟,想把它埋起来。”
“是有只死鸟。”奥斯顿扔掉手里的树枝,对余浮说。
余浮看见土坑里的鸟,又看看莉莉丝近乎委屈的表情,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于是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方巾,给她把手擦干净,放软语气:“抱歉,我刚才没控制好情绪。”随即又问,“西尔维娅呢,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
“我之前过来的时候看见有个蓝裙子的小姑娘把莉莉丝推到了地上,不知道那是不是西尔维娅。”伊诺插话道。
西尔维娅今天穿的就是蓝裙子,余浮皱眉,询问地看向莉莉丝,莉莉丝只是抿了抿唇,垂眸不说话。
这不就是摆明确有此事的意思吗?余浮觉得面前的情况处处的透着怪异,而那叫做伊诺的人一脸假笑,引得他一阵恶寒。
余浮并不是那种气度小的人,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给人脸色看,但他是真的生理性地反感这个伊诺,莫名的,毫无缘由。
他把莉莉丝带回宴会厅,与西蒙打过招呼后,坐着马车回了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心里止不住地烦躁,奥斯顿翻窗进他房间,二话不说将人摁在床上就是吻。
余浮真的没心情,推拒失败后开始动武,两人在床上活动筋骨,床单被褥滚到地上,枕头被扯破,白色鹅绒飘满整个房间。
奥斯顿放了个水,被余浮压在了床上,他仰躺着,衣衫凌乱眸子赤红,眼睛注视余浮,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角的血。
余浮气喘吁吁,挑衅地勾了勾他下巴。
奥斯顿危险地眯起双眸,余浮正耀武扬威,形势骤然颠倒。
又是一个不眠夜。
酣畅的情.事冲淡了烦躁,余浮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人已经冷静下来。
西尔维娅的事很快有了结果,小姑娘也很委屈,说那晚上本来和莉莉丝好好说着话,可不知道为什么,莉莉丝忽然紧攥了她一把,她当时疼懵了,下意识把莉莉丝推开,后来还特意写信来跟莉莉丝道歉。
余浮也问了莉莉丝经过,而莉莉丝解释说,是因为发现草丛里有蛇,很害怕才抓西尔维娅,两个小姑娘互相道歉,均表示原谅对方,事情就算结束了。
余浮并未放心,特意托人查,在那花园里发现了蛇窝,蛇捕食鸟,可能那天正好被莉莉丝遇上,一切似乎都没有细究的必要了,他耐心地教育莉莉丝,想起伊诺,又告诫她不要独自和陌生男人来往。
日子一直风平浪静,转眼一年又过去了,威特兰斯在奥斯顿治理下愈发繁荣,教条不再那么森严,成为全国最开放最包容的城市。
最近城里涌入了一批难民,据说是从其他国家逃过来的,分散在城里各个角落。
接难民是一件非常让人头疼的事,奥斯顿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见面次数少了,交流全靠飞“鸽”传书。
余浮这世有个自带技能点,凡是天上飞的他几乎都能差使,这天晚上一只麻雀跳到他床头,给他带来了奥斯顿的信,只有一句话:老地方,带着那串手链,速来。
手链?
余浮挑起一边眉毛,快速出了门。
完成任务的小麻雀叼着报酬扑闪翅膀,路过后院的时候,发现下面有许多食物。
它落到地上,把嘴里的果子放到一边,打算先吃地上的混个囫囵饱,可不知是哪个缺德鬼,食物洒得遍地,它顺着一路吃下去,不知不觉就遇到了人。
莉莉丝坐在秋千上,悠悠地晃荡着,嘴里轻轻哼着音调奇怪的曲子,在黑夜里稍显阴森与诡异。
小麻雀不怕人,蹦跳着来到莉莉丝身边,莉莉丝停下来,手里抓了把香甜的小果子,对麻雀招了招手。
小麻雀歪了歪头,跳到她手上。
莉莉丝看着埋头苦吃的小鸟儿,微微绽开甜美的笑,下一秒手指骤然紧。
*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关过余浮的监狱,余浮到的时候,奥斯顿已经把所有人都撤走了。
“奥斯顿?”余浮疑惑道。
奥斯顿回身,余浮看见了他身前角落里的那团黑影,走上前一看,竟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衣衫褴褛,打结的头发一绺绺地垂在肩头,面容脏污得看不清长相,但腕间那串唯一干净的手链却吸引了余浮的目光。
色的绳子编织在一起,和之前那位死去的吉普赛女孩给他的一模一样。
“你是…普娜?”余浮不太确定地问。
地上的女人抬头,她非常瘦,颧骨凸起眼窝凹陷,皮肤上布满皱纹,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余浮以为自己被.干尸盯上了。
见她半天不语,余浮从口袋里拿出那串手链,递到普娜眼前,“或者你认识这个吗?”
女人的眼神一瞬间变了。
她颤颤巍巍地将手链接到手里,摩挲了一阵后,用极为粗哑难听的声音说:“哪里来的?”
余浮将梅耶的事简要说了一遍,略过她受人虐待的部分,只说她生了重病,离世前留下这串手链,还有一句话。
普娜面色平静地听完,没有撕心裂肺的哀伤,仿佛只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唯有微微战栗的手指暴露了情绪,末了她直勾勾地看着余浮,嘴唇僵硬地动了动:“我会为你占卜一次作为酬谢,你可以选择要还是不要。”
余浮一愣,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走向,愣过之后,他犹豫了。
这个世界是在失误的情况下开始的,他只知道等莉莉丝过完十六岁成人礼就算任务完成,其他的一概不晓,尤其是他的身份,还有这个世界奇怪的设定,现在还剩两年,不确定性太多,很有可能临到头翻车,占卜或许会给他一些信息。
但他实际上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体质还特殊,要是占卜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或者被察觉了,那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思考了十来秒,富贵险中求,搏一把!
于是点头:“好,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普娜盘坐在地上,至下而上看一眼他身后的奥斯顿,冷冷道:“出去。”
奥斯顿皱紧眉头,见余浮向他投来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便不太开心地出去了。
现在只剩下两人了,余浮坐到普娜对面,“可以开始了。”
普娜从脏污的衣服下拿出一个水晶球,对余浮说:“手伸过来放在上面,闭上眼。”
余浮照她说的做了,手指触碰到水晶球时,指尖传来一股沁凉的触感。
耳边响起了普娜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念着什么咒语,余浮一句都没听懂。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等普娜示意余浮结束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普娜古怪的眼神,他心里一惊,正想着是不是被发现了什么,就听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长串,还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余浮一脸懵逼地听完,头上的问号都能装满这间监狱了。
普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用能听懂的语言说:“黑桔梗,玫瑰木,无知又可怜的心头血,你会在黎明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化为飞灰。”




如何捕获一名钢筋直[快穿] The Blood(完)
威特兰斯颁布了禁令,全国任何人不得使用黑桔梗和玫瑰木,并将缴上来的统一销毁,若有人私藏,被发现后必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这条禁令引起了许多民众的不满,然而都一一被奥斯顿的铁腕压了下去。
余浮无奈,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让他不由想起童话故事里被诅咒的公主。
莉莉丝在一天天地长大,褪去稚嫩,眉眼间多了专属于少女的明媚与青涩,她始终不太活泼,总是安静乖巧地在花园里拉小提琴,仿佛那才是她的花花世界。
海勒来拜访的次数日益频繁,少年情窦初开,眸中的情意如夏日骄阳,浓烈而炙热。
余浮认真考察过,海勒无论家室教养都是上乘,品性也十分善良温和,在城里一众不着边际的纨绔公子哥里,实在算得上良配,有意让他们相处,只可惜莉莉丝全然无意。
看着海勒兴高采烈地来,强忍低落地回,然后下一次又欢欢喜喜地来,余浮还真有点心疼这孩子。
余浮也曾暗搓搓地试探过莉莉丝,问她对海勒怎么看,可每次莉莉丝都毫无波澜,甚至偶尔还会露出受伤的表情,好像余浮是想赶她走似的。
余浮该劝的也劝了,该试探的也试探了,结果一个不放弃一个不搭理,他也没辙。
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余浮静观其变,儿孙自有儿孙福,万一哪天开窍了呢?
可惜事与愿违,莉莉丝是开窍了,只不过开在了不该开的地方。
余浮至今不敢相信那晚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当他被告知莉莉丝受伤,心急火燎地赶到她房间,柔软光洁的身体贴过来的刹那,他整个人都懵了。
少女的媚态仿佛一记耳光又狠又准地抽在他脸上,抽得他火辣辣的疼,同时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那些他曾不敢妄测的不堪,竟然真的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
难堪的怒意瞬间爆发,余浮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知不觉中竟长成了他难以接受的模样。
余浮不止一次反省过自己,他于教育一途确实没甚天赋,但也自认行端坐正,该避的嫌从不敢靠近雷池,却不曾想会失败至斯。
离最后的时间不到半年,余浮却阴沟里翻车,自己差点把自己煎熬死。
看着莉莉丝毫无悔意的样子,甚至变本加厉地纠缠,他多次劝诫无果,考虑良久,决定暴力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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