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女主的n种方法(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亲爱的李小染同学
这点事倒不是什么难题。
好巧不巧,杨初成拿到的那方药的大概位置恰好和苏茵的是错开一层的。
因着光线弱,她又不想有什么差错,便仔细着,一个个挨着对应,只是没到这楼层来也没有觉得这太医院有多大,抓药时却真的感觉到了这一层的周长也太长了,药也太多了,密密麻麻的。
......
大概过去了20分钟。
杨初成终于抓到了最后一副,舒一口气,转身准备找苏茵。
正当转身之际,她只觉得周围一瞬间由上至下地全黑了!一抬头,发现——
一个身长八尺,着云锦制青织金妆花飞鱼绢纹样的偏玄青色服,腰系银白色銮带,佩附排穗龙雀刀,头戴祥云纹玄色毡帽的高大男子停在了她旁边。
四目相对。
还来不及惊叹男子惊为天人的俊脸时,大脑中就像出发了什么按钮,那种感觉像是条件反射,杨初成只有一种感觉,这人,好生熟悉,像是在哪见过一般。
男子那平日里总是太过温润,平静如水的丹凤眼里此时竟罕见地有了额外的,被称之为“惊讶”的情绪,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罢了,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杨初成也很快恢复了常态,侧过身,往前走。
几乎是同时,男子也朝着杨初成反方向走去。
有点可笑,两人的内心却不如他们所表现出的那样若无其事罢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似乎好像不记得我了。
太熟悉了,是谁呢,这具身体以前认识的人?莫非是....
两人心中皆是疑惑重重。
不过,杨初成是那种分得清先后的,眼下是配合苏茵煎药要紧,其他事等空闲了下来再思考也无大碍。
不愧是出生医药家庭的,连抓药的动作都比自己快。自己准备找苏茵的时候,苏茵已经在楼上等自己了。杨初成加快了速度上楼,苏茵笑着,也不催促她。
煎药是要到太医院门口去煎的。杨初成原本打算陪着苏茵,可是一想煎药花的时间太久了,既然不能陪到最后,不如不陪。
但心中始终还是有点歉意的。
杨初成向苏茵致歉,又解释了一番怕错过安贵人回宫的时间。苏茵是知道储秀宫就安秀华一个人的,她能理解,便也不多留杨初成。
储秀宫
一到储秀宫,就看见三个小太监无所事事地坐在宫门前。也不知怎么的,她这心里就一团无名之火。可能是受了所谓“大丫鬟”的影响,再说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做人就是不能太懒散,被其他人看到了多不成体统!
杨初成扬起下巴,故意边走边说:“主儿还没回来?”,语气却不如往常一样和善。
这一声还是有作用的,
三个小太监肉眼可见地一激灵,眨眼功夫就站得直直的,跟沙漠里挺拔的松柏一样,要不是亲眼见着,她还以为先前出现了幻觉。
紧接着各个都乖乖地喊了声“小初姑娘。”
杨初成冷着脸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见好就。
三位太监则是暗自猜想,小初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才一晚上没见就如此高冷?不过看起来比主子还主子啊。
杨初成料到自己突然变脸肯定会让小太监们多想,不过那又如何,来这个世界那么久,再加上今天见了苏茵,更是觉得人要活在当下。如今这储秀宫里除了女主就是自己最大,管教宫里的人本就是应该的。她现在也想通了,任务要完成,日子也是要过的。
这么想倒也开阔许多。
杨初成便走到左侧的长亭内坐下,好随时观察是否有人经过。
三王府
宁远澜心情有些烦躁。
放下了手中的案子,修长干净的手揉了揉眉心。
一旁侍从瞅见了,也是个有眼色力的,忙给这个周身像是围绕着一团黑气的男人盛上上好的龙井茶。
宁远衡一口饮尽,随机“啪”地一声把杯子打在紫檀木案桌上。刚刚倒茶的侍从被吓得全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如今药已寻齐,只是这人选....
皇兄那么多年来的计划可不能毁在了自己手里才是。
烦闷之时,门外锦衣卫通传西厂督主请见。
宁远澜拾好情绪,命人传西厂督主进来。
斜视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从,低声吼一声:“还不快滚!”
侍从慌慌张张,口齿不清地说着“是是是”,连滚带爬地出去,险些没撞到正往里走的身材高大,气质阴森的男人。
忙着爬出去的侍从心底咯噔一声,连忙喊着“恭见西督主。” 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男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爬出去的侍从看到了外面的阳光,因为光线反差,眼睛有些不适,泪腺生生憋出了眼泪,但他脸上却是极为享受,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呸!今天什么日子,早知道出门该看黄历!守着一个狼,又来一个虎。不过今天能从那两个魔鬼手中逃出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惊胆颤的,侍从拍了拍胸口,想抚平自己蹦蹦跳个不停的心脏。
这活就是个当奴才使唤的,不比正儿八经的锦衣卫,难怪三王府总是缺下人,这也太考心理素质了!可是这么个月给出的工钱真是让人眼红啊!侍从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又舍不得这高薪,只想着等筹够了自己就拍屁股走人。
只可惜,这位侍从的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人算不如天算,论谁也没想到这位自以为死里逃生的侍从在那些明血腥的猎人眼里,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三王爷的书房这下只有两个人,显得更宽敞,也更有些渗人。
屋内点的佛香缭绕,却丝毫没有减轻那隐隐约约的铁锈气味。
家具摆设无一例外用紫檀木制成,多用于办公的案桌上的毛笔杆最为珍贵,是用传说千年一产的小叶紫檀打磨而成。
整个书房可谓是低调而奢华,却又处处透露着书房主人这非比寻常的高品位。
“三王爷这侍从看着有些面生啊。”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那个进来的人。
“这么说燕国四皇子对上一个甚是想念?”
”我可不是你皇兄,别拿那套打趣我,今天来谈正事。“
宁远澜并不忙着回应另一个人的话,只是慢悠悠地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一串大约有一百公分的佛珠。
佛珠颗颗有成年男子小指甲盖那么大,呈红黑色,其表面富有光泽,由上乘的千年阴沉金丝楠乌木制成。
仿佛是被心雕刻出的手指,缓慢地轻抚着这一颗颗珠子,如母亲在呵护刚出生的婴儿。
动作熟练而虔诚,像是在为谁超度一般,与这满室环绕的佛香融为了一体。
此时的男人不在是权倾朝野,满手血腥的魔鬼东厂而是一个满目慈悲,心系苍生的活佛真僧。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他又把佛珠又放了回去,又从另一个抽屉抽出一张细长的纸条,上面写着的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转过身,面对案桌后面的墙。
墙上挂着一幅不知出于前朝哪位名家之手的大作,男人掀开画,在被画之前覆盖的位置,指腹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往下微微一用力,随即墙上就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刚好够容纳刚刚那张细小的纸条。
把纸条往里面一放,墙上的小口像是能感应到有东西放上去一样,接到纸条后,就关闭了。
宁远衡再把画移回之前的位置,一切又恢复了常态。
一旁的男人早已像看戏似的坐在了旁边,顺便把玩着宁远衡最常用的毛笔。
宁远衡不动声色地刮了男人一眼,男人放下手中之物,翘着二郎腿,冷峻的脸上似笑非笑。
“来找我能有什么事?”
“还不是你皇兄最近着了魔一样的沉醉于美人乡。半个月前就派人到燕国传话说有什么事都找你商议。”
“哦?”
宁远衡语调微微上扬,笑而不语,轻抿一口茶。
“你那些兄弟又在折腾了?”
“兄弟?你又来了。”
男子没得毛笔玩,手闲不下来,就玩着从衣袖里拿出的小刀,小刀十分锋利,上面刻有“楚”字的纹路,字态飘逸,却刻得有力。
刀虽小巧,可刀尖却闪着冷光,只有无数次用来开膛破肚的刀才会呈这样的刀气。
正如他的主人一般,如地狱中的恶鬼,整个人的气质十分诡异,毫无鲜活的气息,即使貌若潘安,但也只不过是一个地狱中的潘安罢了。
若是杨初成看到了,就算没见过人,但凭这把刀,她也能指出此人是小说中的男二!
没错。这把带着”楚“的刀,乃男二的标志性物件。
男二是燕国人,名为晏子楚,既加冠,略小于男主,是男主的生死之交。
至于究竟是如何和男主成生死之交的,小说中当然没提。
男二和女主扯上关系的时候算是在小说前期,按时间推算的话...应该是在这个世界的中秋节的时候..
咳咳,反正男二在小说正式上线还算是比较早。
作为黄文男二,那颜值也是杠杠的。
只是小说对他长得如何没有做细致描写,反而在气质这一块,对男二着墨较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二属于燕国皇室的原因。
要知道燕国是一个兵力十分强盛的国家,对兵器的研究在三国中一骑绝尘。
不光是兵器,凡是涉及工具一类,燕国也是顶尖的。
这当然也和燕国自身的自然环境有关,燕国所在之地含铁矿物众多,自燕国有记载的历史开始,燕国人就专注于工具和兵器的铸炼。
但炼兵器,肯定得有试兵器的时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燕国,专门以人试器。
毕竟兵器是要用来杀敌的。这招也确实不错,自有“以人试器”开始,燕国从一个小的边境国,人口又稀少,就凭着这兵器,竟是在短短三年,一跃成仅次于宁国(男主的国)之下的大国。
而试兵器的人呢,自然也不是随便抓一个人,而是用犯人。
既然是试器,就肯定要玩很多花样,所以,这折磨人的法子也就多了起来。这下倒好,燕国的犯人越来越少,导致试器曾一度无人。这直接触犯到了天家的利益,当下重修法令,那简直不得了。
法律比前朝历代竟直接一夜之间多了100条!天家自然考虑到人的数量这个问题,于是乎,就更是专研既折磨人,又不伤及要害的手法。这皇室的子女,各个都是要学兵法的,也常有些权贵之人以“试器”来寻乐子。
到了晏子楚这一代,这天下只剩三国,分别是宁国,燕国,和北国。
三个国的君主表面风平浪静,这暗中则波涛汹涌。
其中财力最甚,综合实力最强的毫无疑问是宁国。
兵力自然是燕国,而北国看似各方面不突出,可是它的文化源远流长,早在天下四分五裂之时,北国就凭歌舞诗词学术论买天下人心。就拿现在各国的传授的知识来说,那都是北国人撰写的。
燕国国主心急如焚,立即颁布了一个赏令,只要有人自愿试器,便可得黄金百两,良田十亩。
这一令下,人性在燕国面前毫无底线。
年龄5,6岁的孩童被亲生父母试器的有,把发妻老母上交试器的也有,骗多年同窗好友去的亦有...
民间如此,皇室本不应效仿。
只是财力本不强的燕国把大量钱财流入民间,皇室反而变得省吃俭用起来。国主不甚在意不代表皇室其他人不在意。 于是,后宫竟也如民间一般,做出那样令人发指的事。
国主眼睛里只装得下统一天下,对于后宫此风气,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晏子楚,就是在那般环境下生活下来的。没有一点本事的话,岂能活到现在。
只是这踩尸体上来的人,一身戾气,血腥气,和那深宫里的阴森气,终究是洗刷不掉了。
话又说回来,这折磨人,也是有技巧的,所以男二和女主的床戏总是带有性虐,又总是让女主欲仙欲死。
待到晏子楚10岁那年,燕国国主,也就是晏子楚父皇,突然卧病在床,靠着药吊着一口气。心虽有“鸿鹄之志”,但终究无力实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子夺父权这样的权谋大戏上演。
直到现在,燕国国主也还没死。所以这燕国朝廷,可谓是水生火热。
男二是什么时候当上燕国国主的呢?大概是在小说中后阶段了。
只不过,小说并没有提及男二还有宁国西厂督主的一个身份,所以杨初成自然是对此一概不知的。
成为女主的n种方法(np重口慎入) 第一个世界:白切黑甜宠黄文6
“燕国国主还活着呢?“ 宁远澜不甚在意,连头也没抬,又拿起先前放在案桌上的案子,有些随意地翻阅着。
”跟死了也没区别了。“ 晏子楚也仍是把玩着自己那把小刀,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跟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平淡。
”你大可以现在夺权。 宁远澜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对于晏子楚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甚至还抛出这样一句大逆不道的建议。只是两人都没有抬头看对方,都自说自话,却又不影响交流。
“那多没意思,我可要好好欣赏燕国皇室最后的样子,那一定很。” 晏子楚说到这句话时,洋娃娃般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嗜血和兴奋,连语气都带上了微微的颤抖,令人不寒而怵。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谈正事?” 宁远澜话锋一转,也不打趣晏子楚了,气氛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喏,北国的消息。” 晏子楚手上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从剑鞘里拿出一封密函。然后两手抱胸,像是在准备看什么好戏一样。
宁远澜接过,打开,看了眼内容,再起身,把手上的东西往案桌上致的小香炉一扔。香炉里顿时发出纸张燃烧时“哗啦”的响声,仿佛是在贪婪地咀嚼着什么美味的佳肴,屋内的佛香也更为浓郁了。
“北国那般腥风血雨,倒是让左丘云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宁远澜淡淡地评价着。
“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能撰写学术论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无庸之才。只是这性子到底温和了些。”
“这不是对你们宁国更好?”
“呵,倒也是。北国那边继续盯着。”
晏子楚起身,杯子里的茶一滴不剩,早是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北国那边他自是没有手,如今来一趟宁国,也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不过......宁远衡难道真的对那个叫安秀华的上了心?究竟是何等滋味呢,他也想好好尝一番呢。
晏子楚离开了三王府,如同他来时一般毫无顾忌,大步流星地出去,只是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让三王府的下人们看了心里发颤,都躲得远远的。
东厂(25分钟前)
“侍从李高,侍候不周,挖眼,拔舌,断根,放血三夜,即刻执行!”
“是!”
一个身穿玄色飞鱼服的锦衣卫看着从三王府传递过来的条子,冷冷地传令着手下。拿起了毛笔,身边的小太监会意,立马蹲下,大张着嘴。锦衣卫拿笔往小太监嘴里中沾了沾口涎,又沾了沾墨,从桌上拿出一个陈旧的名字薄,写下了两个字,李高。
乾清宫
“吃饱了?”宁远衡看着眼前的人儿,拿过丝绸绢,擦拭着安秀华的嘴角。
“你..皇上这儿的点心真好吃。” 安秀华还在回味着舌尖的味道,像是不知满足的一样砸吧砸吧嘴巴。
宁远衡轻笑一声,也夹着一个玉米酥往自己嘴里送,然后含着它,揽过安秀华的后颈,强迫她和自己共享一食,津液交缠。
玉米酥的香甜和四唇相触的羞涩感,让安秀华的心脏跳个不停,像是乱撞的小鹿。
红着脸,半推半就地软了身子,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瘫成了一汪水。
又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胸前和后背来回游走,又来到双腿间还隐隐作痛的地方。顿时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男人的魔爪。
宁远衡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挣扎,渐渐放开了女孩,看着女孩涨红着脸,紧闭的秀目,忍不住轻笑出声。
安秀华没想到男人竟然就这么放开她,睁开眼的同时,还不解谗似地舔舔上嘴唇,两双大眼睛干净透彻,像葡萄一样的黑眼珠子倒映出男人的面孔。
宁远衡把女孩重新抱在椅子上,女孩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五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更显娇小。他蹲下来,目光温柔,看着女孩道:”那么馋,下回让你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点心,别饿着它才是。“
神色认真,说出来的却是虎狼之词,安秀华更是埋怨地娇嗔了一声,嘟起小嘴,甚是可爱。
似乎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更强了些,宁远衡转头往雕花窗的地方看去,窗台下放着一个古董般的西洋钟。
男人的侧脸在阳光的作用下覆上了一层深深的阴影,面部轮廓像被勾勒得更立体,浓密而长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延伸到下颚和喉结....人体上部分的线条美被完美地展现了出来,这是一个被光追随的天神之子......
安秀华呆呆地看着,时间在这一刻像停止了一样,她目光有些痴迷,觉得面前的人好完美,好完美,自己是多有幸才能得他青睐呢。
男人转过头,拍了拍女孩红扑扑的脸蛋,笑道:”擦擦口水。“
安秀华一下回过神来,还真用手摸了摸嘴角,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便有些恼羞男人耍了自己,说他不讲理。
面对她这般孩子心性,宁远衡也没有跟她闹,只像兄长一样地说时间不早了,要送她回宫。
皇上的龙辇奢华至极,前前后后的抬轿人,加上王公公,几乎有20来人。
此时接近正午,宫中来来往往的人们是最多的。
眼看着这般阵仗,都心里暗自揣测,这安家双姝可真是不得了,一个两个的都得皇上欢心。只是听人说这锦元宫的主儿和储秀宫的主儿好像不怎么亲近,这么久也没见她们走动过。这所谓安家双姝啊,今后的好戏指不定多着呢。不多事的人都知道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
可是宫中人多嘴杂,有的人总耐不住,转个身就说漏了嘴。
且不说贵妃娘娘入宫多年,这皇宫上上下下都有她的人。
只是皇上还是头一回这么高调,要想堵住这悠悠众口,那几乎不可能,要知道基本上整个皇宫的人都瞧见了。
这不,宁远衡还没把人送回去,锦元宫倒是不平静了。
锦元宫
(后院)
”苏茵的药倒还不错,才刚服下,本宫感觉也不怎么想咳了。“
”哪里是药好,依奴婢看,这是上天庇佑娘娘呢。“
”好话都让你给说了。“
”奴婢这说得可都是真话,娘娘可别恼。“
一个身穿梅红色百鸟毛裙,酥胸外露,额贴花钿,披金织半透明画帛,高髻上戴桃形金冠,鞋履绣祥云牡丹纹样的貌美女子正是惬意,在这有花有水,有山有鱼的神仙景致处散步,身旁还跟着一绫罗绕身,姿色尚可的宫女,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话着家常,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锦元宫是有单独的后花园的。
贵妃见天气不错,自己身体有好转的迹象,这心情也也随之开朗起来,人看着都年轻不少,仿若少女姿态。其实贵妃刚过完19岁生辰,只是被这一身病给拖累得,又不常出来见光日,眉眼间难有衰老姿态。
今年的春天来得较早,不少往年4.5.月份才开的花,今年这个时候就能看得见了。锦元宫的主虽不常来这后花园,可是花匠花工们每天的修剪打理一点也没有落下。无论什么时候来这后花园,定是一副百花争艳的好景象。
贵妃心情舒适,可一旁的清荷却怎样也放不下心来和贵妃散步。
一边要配合着贵妃聊天,一边还要顾及到有没有其他人在此处。
锦元宫和储秀宫不同路,骚动虽大,但并未传到贵妃宫里,可刚刚自己回锦元宫的路上却是真真切切看到了的。
快马加鞭地赶回宫,想吩咐锦元宫上上下下的人嘴巴都严实点儿,不准议论今天的事。结果回去还没等着把人召齐,贵妃娘娘突然就说想去花园走走,清荷想,这时是饭点,应该没有下人在花园吧,但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心的。
果然,人怕什么来什么。
一路走着,花园里安静,安芷嘉(贵妃)也觉得乏了,正想准备回去,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说话声,一时便想看个究竟。
又见不远处两人身着黄绿,便猜测是自己宫里的下人,只是看身形,觉得不是很眼熟,开口问道:”清荷,前面的是不是这次新来的宫女?“
清荷感觉自己脑海里一根突然绷紧,硬着头皮回应:”是啊娘娘,她们是兰儿和小红,那日和苏茵一道的“
安芷嘉看前面两个小女孩聊得热火朝天,就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光景,更是来了兴致,想去听听究竟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可又觉得自己突然打断别人聊天也不好,便要求清荷也不许出声,悄悄地靠近二人。
清荷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根绷着的弦,终于是”啪“的一声,断了。
“刚刚你看到了吗!安贵人是被皇上亲自送回来的!”
“看到了看到了!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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