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np重口慎入)
作者:Ran-fox
白富美杨家千金和 变态们不得不说的故事。(个人打算主肉,副剧情)排雷提醒:1.男主们?全员恶人2.前5章倒叙,涉及轮j(男主们 lun 哈)3.暗黑4.男主全员年上,无修罗场,无追妻火葬场,女主不是受虐狂不是傻白甜不是圣母。5.女主洁,全员男主不洁。求藏求珠珠求评论呀?点击“加入书柜”即可藏,点击“我要评分”即可送珠,每日都可送两颗哟?----它是因,也是果。s.阅┊读┊无┊错┊小┊说:oop﹝w18p﹞
初成(np重口慎入) 晚宴(上)【倒叙微微h】
“啪啦” 铺天盖地的银票狠狠地拍打在未着衣缕的躯体上,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碎银碎金。
床上的女体不可避地浮现了一处处触目惊心的的红痕。
一些是被锋利的纸票刮的,一些是被碎银碰撞出的。
“唔……”
少女难以抑制地痛哼出声,曼妙的身体微微颤抖,樱桃般的乳尖上下起伏,十足诱人。
“噗嗤,怎么?这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
一身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床边,两手环胸,讽刺嘲笑的话语毫不犹豫地朝女子吐出。
她的意识这才稍微清醒了些。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还没待她环视周围,一种沉重不安的氛围,或者可以称之是她的第六感,让她灵敏地感受到了此时的情况很糟糕。
所以下意识地寻找安全的地方。
她半寐着眼,整个人蜷缩在床角。
“呵呵…..”
又是一声轻笑,声音的主人身穿藏蓝色长袍,声音和刚刚穿藏青色那人的相似,但却不是同一人。
哦,错了,这两人不仅是声音相似,就连面孔,都是一模一样的。
若不是两人穿的衣服不同,站的姿势不同,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其中一人在照镜子。
神有时候很大方他竟然会雕刻出两张相同的如此好看的面孔。
“真可爱……”
身穿藏蓝色男人低声称赞着,他看起来比另一个人更沉稳些,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更为压迫。
“可爱?她!?夺他人容貌,抢他人运势的人还可爱!?哥,你可别搞错了!“
此话虽气急败坏,但揭晓了两人区别。
不错,藏蓝色长袍为兄,另一位则为弟。
这两个天骄之子乃当今玄冥国权倾朝野的东西二厂,朝廷内外皆称其为九千岁。
二人乃时家晚辈,嫡长子名为时佑,单字迁,嫡次子名为时南,单字起。
论时佑迁、时南起兄弟俩,可谓是诡计多端,无恶不作。
民间常有传闻,二人所至之处,无一非寸草不生。
玄冥国的国主尚在,可这里里外外,哪有人把他当国主看?别说实权了,就连虚权也是半点没分给他的。只不过这东西二厂向来“注重“尊卑礼节,又有点”童心未泯“,索性就占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所以也就造成了今天这副不像话的局面。
不过也许就是命吧。
玄冥国在这两人接手后,国运倒是日渐昌盛,颇有一番盛世之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举国上下效仿东西二厂,注重礼仪尊卑。
久而久之,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是注重礼仪尊卑,但女性地位却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
玄冥国,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国。
不过还好它国力强盛,国库充裕,即使女性地位远低于男性,但至少在表面上,吃穿住行都是和男性差不多的。
“自然是比不得清儿。“
时佑迁嘲讽道,但身子却朝床沿角落处倾去。
他健壮的手臂轻轻一拽,娇弱的女体便像一张薄纸般被轻而易举地翻过来。
“啊……!”
当女体被翻过来的同时,痛呼声也随之溢出。
时佑迁的确没用几分力气,但对于女子而言,却是实打实地磕着了的。
杨初成的意识刚刚才清醒。
她只是离开宴会了一小会,怎么就被劫走了,而且偏偏是这两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杨初成心里纵然对这两人有千般怨恨,恨不得让一群感染性病的强奸犯轮奸这两人极其后代至死,挖他们祖坟!然后再把他们抛尸荒野,让他们被山间野兽分尸,永生永世都不得轮回!
但是!
她也只能想想。
如今的她,非但没这个本事,也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资格。
杨初成很早以前就想通了这些道理,她也是个在这两人手里吃过亏的人。
“你弄疼我了……”
俯趴在床上的女子面对男人粗鲁的行为,竟然选择了靠近对方而不是远离!
她娇嗔着,身子像水蛇似的钻进男人怀里,软弱无骨的玉手搭在男人健硕宽阔的肩膀上,媚眼如丝,小嘴微张,在男人耳边轻喘。
“贱货!淫妇!”
时南起怒视床上的女子,那目光恨不得把女子的皮剥了般!
“大人,他骂我……”
杨初成致的花颜瞬间就委屈了,那双轮廓偏下,眼尾却上扬的眼睛在这个时候最让人欲罢不能,仿佛要滴出水来,眼眶也染上了绯色。
时佑迁没理会杨初成,也没回应杨初成力的勾引。
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头劝另一个和他拥有同一张脸的人:“好了南起,别耽误正事。“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的脸色骤变。
杨初成嘴角讨好谄媚的笑容顿时僵住,脸色也显而易见地变得苍白。
反观时南起,只见他那对妖里妖气的桃花眼里,眼神一暗,细长的眉梢上扬起一个比坊间里舞女还妩媚的弧度。
他不语,唯有唇线分明的红唇轻微地呈现出一个“哦“的姿势。
是在挑衅,亦是在看好戏。
哥哥果然是哥哥呐,论心理战术,自己始终输了哥哥叁分。
“在皇后身边待久了的人就是不一样了,移花接木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说着,时南起腹里那团火就越烧越旺,解开腰带,褪去繁琐贵重的外袍,一身瘦的腱子肉全部显现出来,下半身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迭厚厚的银票。
此时的杨初成,已经被时佑迁牢牢扣在了怀里,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成“一“字,整个菊部紧贴他的小腹,而前面的花穴,正大张着,以一种邀请的姿态,迎接时南起的到来。
时南起看着面前白嫩的胸,红润的乳尖,翘翘的,时不时还弹几下,成似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去吃!
还有那张神似沉若清又胜似沉若清的脸,却摆出如此淫荡下流的姿势!
理智和欲念在时南起大脑里作斗争!
他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哪方占了上风手上却控制不住,紧捏着厚厚一迭锋利的银票,朝那对双乳狠狠抽去!
“啪!啪!啪!啪!!
初成(np重口慎入) 晚宴(中)【Woo18.νiρ】
少女白嫩的酥胸瞬间就起了一片红印。
小小的乳尖被连续几下抽打,越发红肿,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嘶……”
如此脆弱的地方被这般抽打,杨初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矫揉造作,东施效颦!”
时南起突然紧捏女孩的的下颚,一字一句地讽刺道。
真是好大一口锅给她盖下来了!
虽然她对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疏通,但每次一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心里始终会不舒服,很不舒服。
千万次想要辩解的话语到了嘴边,最后都无奈归为这叁个字:“我没有……”
“啪!“
一迭银票朝杨初成的脸扇过来!
干脆,利落,下手迅速准确,等人反应过来时,脸上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还装?“
“你少顶着这张脸做出这样的表情!“
“——你不配。“
时南起语气轻柔,嘴唇贴着杨初成的耳垂,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又回姿势,瞟到她脸颊上刚刚被擦破皮的地方露出淡粉色的皮肉,有一丝鲜红正在向外浸。
他修长的拇指顺手划过,把那抹血痕拂去,眼底却连一丝怜悯不忍之情都没有,只有无边的淡漠冷酷。
杨初成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眼眶里被晶莹水润填满,眼看眼泪水就要掉下来,可她偏偏死撑着,努力睁着眼睛,把眼泪水包在里面。
“连头发丝儿都一模一样……”
冷不防一句赞叹从杨初成身后传来。
他悄无声息地把她的头发散下,轻轻抚摸着。
时佑迁一边呢喃着,一边用手顺着杨初成的头发,动作缓慢而细致,眼里的柔情似水,多看一秒只怕会溺死人。
而杨初成身前的那位,仍在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挖苦讽刺她,时不时还用一张张银票羞辱她。
一前一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杨初成默默地,仿佛失去了知觉,把自己当成不存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任由这两个疯子玩弄辱骂。
直到她感受到后颈一阵热气传来,她的表情才有了一丝动容,心里一直紧绷着的弦也稍微放松了些。
时佑迁不知什么时候,双手从杨初成地头发上移走到杨初成的光滑平坦的背,手不盈握的纤纤细腰,滚圆水嫩的蜜臀……
而时南起作为时佑迁的双胞胎弟弟,或许出于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同样的不知何时和时佑迁配合在了一起,把头埋在杨初成的乳沟里,大力地吮吸她的奶……
他们向来不爱做前戏的。
前戏这种需花时间花心思,又是在闺房之乐里讨好对方的行为,他们是从来不会做的。
对她的身体边摸边啃,仅仅是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私欲而已。
当满足了之后,那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杨初成被时佑迁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举了起来,让身高本来只在两人胸前的她瞬间达到了和他们平视的高度。
双腿大张,夹在他们中间,像洋餐里的叁文治,叁人以“前中后“的形式重迭在一起。
时佑迁两手把杨初成的臀瓣往两边掰,粉嫩的菊眼害羞地往里缩,菊眼周围一圈细小的褶皱也一弹一弹的。
前穴却是另一幅光景。
杨初成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们敦伦,他们对她的身体构造可谓是了如指掌。在刚刚那一番挑逗下,这时候的花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时南起骨节分明的食指和拇指凑近少女的蜜穴口,指尖抠住外侧的花唇,往下一摁,再向两边扩张,红艳艳的花穴瞬间被开了一个大洞!
汩汩蜜汁向外流,甚至还打湿了后面的菊穴。
时佑迁和时南起两人突然同时向前压,让叁人贴得更紧了,杨初成的双乳几乎被压得变形,乳尖可怜兮兮地贴在时南起硬邦邦的胸膛上,头也无力地搭在时南起肩膀上。
时佑迁看了一眼时南起。
时南起习惯性挑眉,时佑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就这样,时佑迁托着女孩的屁股,硕大的龟头蹭了蹭沾在菊穴上的淫液,然后和时南起一起,一杆入底!
“嗯……!”
杨初成柳眉紧蹙,疼得冷汗直冒,面色惨白。
太大了……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杨初成紧闭双眼,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前后双穴同时被撑破的画面。
正如她所想,温热的猩红液体从她的菊穴和花穴缓缓流出,本是粉嫩的两个洞瞬间被染成了血洞!
时佑迁盯着那处血洞,一改平日里的儒雅沉稳,变得有些许狂躁,双眼发红,粗壮的男根发狠地撞击血红的菊洞!
时南起更是狂暴得一发不可拾。
两人看到血就像被下了蛊,甚至可以说有些失常,把中间的人往死里肏弄!
“啪啪啪!!!”
“啪啪啪!!!”
一前一后两个身材高大壮的男人兴致满满地对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孩进行着可以称其为“凌虐”的性事。
肉体的拍打声,淫水和血水被搅弄,飞溅出来的靡靡之音响彻整个豪华奢侈的房间。
两根奇大无比,长度也远超于常人的肉棍正以一种几乎肉眼都分辨不清的速度快速来回在少女的两个洞里一进一出。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前穴和后穴都被大大地撑开撑破,而少女的身躯就这么被压在中间,受着两个肉棒无情的欺凌!
少女屁股后的小眼被迫吞吃着狰狞紫黑的阴茎,鲜血和淫液一起分泌,白白红红,糊成粘稠的泡,沾在菊穴的褶皱处。
男人硕大沉重的囊随着他非人般的力度拍打在女孩娇嫩雪白的屁股上,就连她的屁股,也肿得高高的。
前穴的状况并不比后穴好。
明明已经捅到底,时南起却还是拼命往里塞,顶着杨初成脆弱的宫颈口,几乎是想撞破撞坏少女这个神圣的孕育生命的地方。
一边是感觉肠子快被顶出来,一边是感觉子宫快被撞出来。
杨初成再也受不了这种持续性的折磨。
她喘着气,脸色苍白到快要透明,冷汗已经打湿她大部分头发,明明在做着高耗能的运动,但她的上半身却越来越冰凉。
“别弄了……”
“好疼……放了我吧,求求你……”
“放了你?!当初清儿死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放过她!?”
时南起眼里被漫天的性欲和恨意填满,又重重地撞了杨初成的宫颈!
时佑迁虽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冰冷和下体的动作却暴露了他的想法和时南起无异。
“啊……!”
杨初成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我……我不知道……她……”
杨初成两眼一黑,连说完这句话的体力都没有,彻底昏厥了过去。
“哥?”
时南起瞟了一眼晕死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下身的动作有了一丝迟疑,他心里拿不准要不要继续。
“死不了。”
时佑迁冷哼,不满时南起的迟疑。
时南起知道刚刚自己拖泥带水让哥哥看低了,心里一阵无名之火,暗暗咒骂杨初成是贱货,晕了都不安分。
于是两人更是用力肏弄晕过去的女人……
一整间房都是一股浓郁的男欢女爱气息,还夹杂着少许铁锈味……
……
一泼冷水从杨初成头顶上浇下来!
她全身打了个哆嗦,醒来的时候,正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
而那个一身白衣,面若潘安,周身气质如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手里还拿着刚浇完她的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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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冬天,还是每年最冷的时候。
这水就跟刚从冰窖子里拿出来的一样,淋下来,一时间竟不知是开水还是冷水。
杨初成像毛发被打湿了的小动物,浑身抖了几下,下意识地甩干自己身上的水。
把大部分水珠甩出去了后,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只是她又开始发抖,这下却是被冻出来的。
她身上依然什么衣服也没穿,只有一层薄薄的,连棉被都称不上的毯子盖在身上。
杨初成冻得发白的两手挡在胸前,湿漉漉的双眼看向站在床边的人。
这人,她是认识的。
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仍然和当初她离开的时候一样,永远都是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的样子!
“好久不见啊……袁哥哥。”
杨初成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扯出一个易碎的笑容,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一般。
“呵。“
床边的男人冷笑,把手中价值连城的玉壶毫不犹豫地扔在地下。
“哐当!“
一声巨响,那玉壶瞬间就成了碎末,想来刚刚那一下,男人是用了内功的,不然这上好的玉,也不至于摔得只剩渣滓。
杨初成被吓了一跳,娇小的身躯往里缩了一下。
仅仅是一下而已,她很快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眼睛却往地上瞟了一眼。
看到地上一片晶莹的黄色碎粒,粒粒碎得像星子,在满室的微光里,铺成成一片泛着荧光的细砂。
她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若是留点碎片,还能拿去给珠宝匠制成首饰,如今看来,这想法算是破灭了。
杨初成回目光,却碰巧瞅见男人那阴鸷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她一颗心突然就悬吊在半空,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道:没事,他虽然不是善茬,但和另外四人比起来简直不要太好。不怕,只要自己服软,就不会有事的。
反正刚刚自己也受了那两个疯子的折磨,多多少少能抗点压……嗯,没事。
“怎么生气了……?”
杨初成用毯子包住自己的身体,但却只包住了后背,双乳和腰肢,还有芬芳的秘密花园,都呈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
说白了就是在勾引男人。
她说话语气和声音娇滴滴的,眼神媚如水。
男人暗自咒骂,杨家的家训一向严厉,杨初成又是在杨老爷子眼皮底下养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可是啊……
她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的功劳不可磨灭。
“噗嗤,杨幼幼,你看看你自己,脏成什么样了。本来孤还打算用开水给你祛浊,但孤突然想起来,像你这样的烂货,多烫的水也是洗不干净的,何必孤一番力气呢,你说是不是?”
“两个时辰了,玄冥国的人把你肏爽了吗?“
男人反怒为笑,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杨初成,眼里尽是奚落。
他就像面镜子,只需要站在她面前,简简单单几句话,便能把杨初成好不容易修筑的牢固的防线轻而易举地击溃。
“杨幼幼是所有人的杨幼幼,杨初成是袁牧绅一人的杨初成……“
……
那些久远虚假到不可思议的记忆片段,突然像汹涌的浪潮涌上杨初成脑海。
……
床上的女子愣了几秒,连脸上娇媚的表情也失了叁分颜色。
但很快,她又笑起来,只是眼里水润得过分:“袁哥哥一直没变呐,一直是小初喜欢的袁哥哥……”
杨初成故意把“喜欢“两字念得格外重,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身上的毯子脱下来。
玉体失去了遮挡,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被毫不掩饰地显现出来。
她的下体还隐隐作痛,乳尖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一直反感的冷空气,到这时反而减轻了双乳的刺痛感。
男人紧盯少女身上斑驳淫靡的红痕,觉得刺眼,却又离不开目光。
杨初成光着身体,双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双唇凑近他的。
一系列动作流畅得让男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他从惊愕中缓过来时,香软滑嫩的丁香小舌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缠住他的舌头一起跳舞。
……
“嗯啊……再快一点….”
“啊……好舒服“
诱人的女体被结实瘦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下,一男一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孕育生命的运动。
杨初成的叫声放浪妖媚,这房间并不隐蔽,隔音效果也不好,她的娇吟早就传到外面了。只是今个儿来赴宴的,里里外外哪个不是权贵?无论是下人还是来晚宴的客人,个个都是有眼力见的,看破听破不说破罢了。
男人沾满女孩淫液的大肉棒迅猛无比,整整肏弄了一个时辰都一直坚挺,没有丝毫疲惫。
“噗嗞! 噗嗞!”
粗壮的棒身,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少女水穴深处的嫩肉,发出阵阵响声。
“袁哥哥小初好喜欢…好喜欢袁哥哥。”
杨初成挺着腰,让男人插自己的宫胞,恨不得两人连为一体。
“骚货!荡妇!爽不爽!“
男人的阴茎被女孩的嫩肉又咬又吸,让他险些把持不住关。
“啊……牧绅哥哥,小穴好饿,想吃米浆了……”
杨初成的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大声,像是在试图掩盖什么。
袁牧绅双眼发红,修长的手指深陷少女的臀肉之中,他紧紧抓着杨初成的嫩臀,低吼一声:“给你,都给你……!“
“嗯啊…可是,会有小宝宝的….”
杨初成眯着眼,娇喘着埋怨,把头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舔着他的耳根。
“有了就生!“
男人咬着牙吼出,双眼赤红,最后飞插了身下的女体几百下,一大把大把浓稠的液射进女孩的蜜穴里。
白浊的液体从两人性器相接处溢出,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杨初成咬着下唇,忍着下体一阵阵热流,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心满意足地听着男人大声吼出最后那句话,目光一直游走在背对着男人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