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门口的那位,你也听到了吧?
有了就生……
真是一针见血,简明扼要。
“砰!“
门突然被闯开!
袁牧绅眼疾手快地掀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杨初成身上。
然后迅速抽出性器,下意识地挡在杨初成面前,不让外人有机会看到她的身体。
“牧绅…!你……,你怎么可以和她…….!”
冲进来的是一个妙龄女子,外貌虽不及杨初成,但好在灵动可爱,朝气蓬勃。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脸色难看到极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失望,愤恨,和不可置信。
“双双….”
袁牧绅扶额,懊悔无力地唤着女子的闺名。
那女子摇摇头,踉跄了几步,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可能瞒得住袁牧绅?
杨初成在袁牧绅身后,刚想笑,整个人突然就被一阵外力给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还没待她起身,她胸口就一阵钻心的疼,伴随着细微的骨头破裂的声音——杨初成被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睁开眼,刚刚还和自己进行鱼水之欢,叫嚣着让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此时正穿着他价值不菲的长靴,踩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就这样把她踩成一片肉泥。
“孤的发妻和皇子若有半点闪失,孤要你全家陪葬!“
“嚓—”
袁牧绅最后再往下用力一踩,听到脚下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后,才甩了甩衣袖,冷着脸离开。
杨初成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手捂住胸口,脸色灰白一片。
她使了好大的劲翻了个身,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门没关,被风吹得”嘎吱嘎吱“的响。
杨初成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想就这样静一会。
可渐渐的,又不对劲了。
门口处,一阵熟悉的异香传来
地上的人刚刚才恢复一点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回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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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晚宴(中)
杨初成忍着胸口剧烈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明知跑不了,可心里还是存一丝希冀,想到床上去。
她对这香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近两年的时间,日日夜夜,她都闻着这味,从心理上来讲,她闻得都想吐了!
而她对这香味之源更是畏惧。
若说袁牧绅和时佑迁、时南起叁人,她顶多是厌烦,但说内心深处的畏惧,却是真的没多少。
可对于另外两个.....
”嗒,嗒,嗒.....
门口一袭青衫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
他皮肤很白,甚至可以说有些苍白,头发不是纯黑色,而是一种偏黄的亚麻色,眉呈淡灰色,五官却立体俊美。
他周身的气质既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又像世外仙人。
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细长的瓷瓶,很小,瓶颈也很细。
这个房间十分宽敞,室内陈设致奢华,门口距离床的距离还真的要走几步才能达到。
刚进来便可以一眼看到一个太爷椅,太爷椅后面是一层锦帘,锦帘两侧安置着两处对称的镂空柜,柜里放的无一不是上好的瓷器宝玉。
杨初成努力了好久,还是没爬上床。
倒也不是没力气,而是一起身,两胸间的那块骨头就疼得不行,要缓好久才稍微减轻一些。
这青衣男人也奇特,似乎有意在让着地上的女人。
他走走停停,最后靠在一边的储玉柜上,手里把玩着瓷瓶,和看戏班子一样,看着地上的人一会爬起来一会倒下去。
又过一会,他看着地上的人放弃了,就趴在地上,光溜溜着身子,像极了他曾经养的一只白猫。
那只白猫的品种名贵,是世间少见的品种,五十年来也就只见过一两只,而且还极其难养,对环境和食物都挑剔得过分,稍有不慎,就易病亡。
还好,是他养的那只猫。
养得不错,也的确稀贵,所以最后入药的时候,成品也那么尽人意。
要是惨叫声没那么刺耳,那就更好了。
男人回忆起自己养的那只猫短暂而绚烂的一生,他似有感慨地摇摇头,转而又看向地上的女人,然后朝她走去,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就横抱了起来。
杨初成在男人完全进来,而自己又实在没办法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自暴自弃了。
靠在男人怀里,杨初成眼尖地瞟到他手中的那个瓷瓶。
杨初成眼里的惊恐越来越强烈,即使被人抱着,但身体还是蜷缩在一起,她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着现在正抱着她的人。
他叫做肖尹书,是玄幽国的国师,也是一名神医。
在这片一分为四的土地上,杰出的人有很多,其中也不乏医术高明的人。
但唯有肖尹书,是四国都承认的神医。
很多其他国家的天子曾向他递出橄榄枝,许他高位,承诺他世世代代都有皇室庇佑,吃穿住行按照仅次于皇帝的程度伺候,唯一的要求便是,只允许为皇室之人问诊。
但这些非比寻常的殊荣优待,都被肖尹书拒绝了。
他曾明确地表示过,他这辈子只忠于生长他养育他的国土,也就是玄幽国。
肖尹书少时曾随父亲游历四国,那时的他就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美誉,捕获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而后来的他,以起死回生般的医术一鸣惊人,再次扬名天下之时展现的淡泊名利和一枪爱国热情更获好评,肖尹书这个名字从此响彻了四国。
肖尹书在成为玄幽国国师之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郎中而已。
至于他为何成为国师,其实是有一段渊源的。
心属肖尹书的人很多。
几年前他的名声最旺的时候,来访玄幽国的游人都多了不少,但大多是女性,那段时间里,肖尹书的医馆天天都排着长长的队,队伍的长度几乎到达了城门。
这些都还算正常。
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
曾有一女子,是不是玄幽国的人倒是不清楚,但她是肖尹书医馆里的常客。
据医馆里的仆人说,这女子确实体弱多病,怎说的?治好一病又来一病,断断续续的在肖尹书这也快有一年多了。
那时肖尹书的爱慕者是有,但没后来那么夸张,而那女子几乎是天天是天没亮就来医馆,不到子时不回去。
可后来,来玄幽国的人多了,看个病也要排队一天了,甚至有的时候连肖尹书面都见不上。
本以为那女子应该会不来了,可没想到她竟是那么有“恒心”,天天都等在医馆前,不见肖尹书一面是绝对不会走的。
这样的坚持并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有一天。
现在再回忆起那天,医馆的仆人才发觉,那天看似寻常,其实也不寻常。
那天是来医馆里的人最多的一天。
那女子还是来了。
可是这次她并没有乖乖地在医馆前等候。
而是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刀!然后刺向自己!
她疯狂地捅着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朝医馆里吼着:“我啊….看我啊……!我的病才是最严重的…..!”
血四处飞溅,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周围的人被她吓傻了,跑得跑,散得散,长长的队伍瞬间一人不剩。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天家。
天家一声令下,从此肖郎中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肖国师。
而至于那个女人最后的结局如何,肖尹书到底出来见她没有……这些问题就无法得知了。
……
肖尹书把杨初成放在床上。
他对她眼里的恐惧视若无睹,然后跨坐在杨初成赤裸的身体上。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欣赏着胯下美人玉体,双手拧开瓷瓶的活塞。
他每拧一次,杨初成眼里的恐惧就多一分,脸色也难看一分。
“不要……国师大人,我不喝……求求您,我真的不喝……”
杨初成摇着头,泪水划过侧脸,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小初,听话,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怕自己的夫君呢?“
“来。“
肖尹书笑得如暖阳,把瓷瓶的活塞扔到一边,一只手拿着瓷瓶,另一只手则怜爱地抚摸着杨初成的面颊,轻拭去她的泪珠。
“魔鬼……!什么娘子啊!谁是你娘子!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杨初成心里预料自己没法逃了,她这叁年来过得那么憋屈,这次豁出去,死都要骂一口气!
肖尹书的笑容突然住!
他眼里一丝感情都没有地看着杨初成。
下一秒
“咔!”
下巴脱臼的声音。
杨初成疼得眼泪直掉,僵硬着嘴,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药灌进自己嘴里,感受那股散发异香的液体流入自己身体。
“娘子是不可以反抗夫君的。”
“小初真不是个好娘子。”
“不过别担心,小初是我的妻,我肯定会原谅小初的。”
“接下来的半年,我们一定要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好不好?”
“啊……想想就很期待”
“小初一定要听夫君的话,知道吗?“
初成(np重口慎入) 晚宴(下)
杨初成的意识渐渐模糊,全身酸痛,一阵浓浓的倦意涌上来,耳边传来的依然是肖尹书的低语。
她的身体能感觉到肖尹书一边说话,一边压在她身上,双手游走在她全裸的身体四处。
杨初成几乎是本能想要做出拒绝反抗,但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在昏睡过去的最后一秒,她想通了,罢了,肏就肏吧,反正都是”奸尸“
他坐在这锦帘后已经有五个时辰了。
也听着她,或者说是透过”天镜“(一种由玄綦国的工匠制成的特殊具有透视功能的镜子)看着她被人进行了非人般的凌辱了五个时辰。
如若不是猜测到肖尹书下一步打算有妨碍他,他也不会出面阻止。
杨初成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那里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读书读得太少了。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个环境,或者说,那个世界。
她好像才睡了很短的时间,但是那个梦却很长很长,长到她在那个梦里已经睡了无数次,做了无数个梦。
那个梦的开始,她也在睡觉,她睡得安稳,舒适,不禁让她想到叁年前自己在杨家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无忧无虑。
可是后来,正在睡觉的另一个她被一个奇怪的生物带走了。
那个生物念叨了一大堆规矩,反正杨初成是听得云里雾里,就是不知道另外一个她听懂了没。
紧接着在那个生物念完以后,一道白光闪过,杨初成以为是梦醒了,再一睁眼,没想到还是在梦里。
那是一个让自己看起来很有亲切感的世界。
即使杨初成不明白梦里的那个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依然很确定,梦里的她似乎是跨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个世界和自己现在的世界很像。
梦里的她称呼那个世界为第一个世界。
那自己,也就沿用梦里的她对那个世界的称呼吧,也称为第一个世界好了。
第一个世界的环境,氛围,甚至是百姓们的吃穿住行都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几乎一样。
若不是她知晓自己所在的世界里完全没有什么“嘉盛朝”,或许她都会以为那就是自己所在的世界。
在梦里过了几天之后,杨初成总算有些明白了这个梦里的她经历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点类似于民间的游戏,形式上都是一轮一轮的,只有赢了这一轮才能进行下一轮。
应该是这样吧?
杨初成对自己这个梦突然很感兴趣。
看着另一个自己闯关的感觉,还真不错,刺激。
这个梦一开始都还挺正常的,可没想到梦里的她竟然也能在第一个世界里遇到袁牧绅!
好吧,此袁牧绅非彼袁牧绅,他的名字变成了宁远澜。
杨初成真的要怀疑自己和袁牧绅是不是有什么孽缘!
第一个世界里的自己被他始弃终乱不说,还被他制成了蜡人!结果这负心汉果然脸皮厚如城墙!还专门写了一本书来悼念亡妻(梦里的她)!?还流传千古流芳百世!?
杨初成看到这个梦差点被被气死。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就是一个闯关的形式。
梦里的她来到了第二个世界。
第二个世界对于杨初成而言很陌生,但对于梦里的那个自己却很熟悉,这种感觉应该和自己对第一个世界的感觉一样吧。
第二个世界一开始,杨初成就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看着梦里的自己一脸天真自在的样子坐着和那个人吃饭,杨初成差点又一次被气死。
她作为一个旁观着在干着急,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梦里的她一步步被那个男人玩弄于掌心,最终被摧毁。
梦里的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第二个世界的结局。
杨初成知道了一些属于第二个世界的新词语,比如“实验室“、再比如”艺术馆”
梦里的她,在眼珠子被挖出来之后,全身上下都被分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块,再之后,那个男人把这些碎片放进了一些形状各异的瓶子里,瓶子里盛着一些颜色不一的液体,他带着这些瓶子,走进了另一个“实验室”。
再之后,画面一转,出现的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艺术馆”,哦不,前面还有一些字,应该叫做“人体艺术馆”。
馆主就是那个男人。
艺术馆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人体器官。
放在整个馆的中心位置的,是一瓶眼珠,从梦里的她身上剥下来的眼珠。
杨初成一阵恶寒,她也有些感慨,看来那个男人的癖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的,跨越时空也不会变的
很快,又是第叁个世界。
那个世界跟前两个都不太像。
她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不过呢,那个世界里的有些东西她还真见过。
像西洋钟这种东西,自己所在的世界里还是有的。
在第叁个世界里,梦里的她依然很不幸地遇见了袁牧绅,那个男人,还有肖尹书。
然后又是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当然,双生子虽迟必到。
这个梦太长了,真的太长了。
虽然熟悉的面孔大多数是她厌恶恶心的,但还好,梦里的她也和现实的她一样幸运,还保留着一点点运气去遇见那些带给她温暖的人。
即使她有点遗憾对于他们的结局。
杨初成作为一个看戏人,无论梦里的她经历了多少荡气回肠的故事,现实的她始终会想一个大家都会想的问题。
就像看画本子一样,她也想知道,另外一个她,最后的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再一次庆幸,那只是一个梦,就算它很真实很长,但它依旧是一个梦。
她被那个梦吓醒了。
应该这样说,被那个梦的结局吓醒了。
锦帘后的男人看着床上的人眉头紧蹙,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时不时发出梦呓。
他看出来了,她睡得并不好,而且,快要醒了。
她在做什么梦呢?
那个梦一定不太美好。
男人的身高应该是极高的。
他起身,朝锦帘走去。
他想,既然她醒了,睁眼就该看到他。
男人拉开锦帘,修长的手指撩开那层薄薄的金丝布。
身长九尺的他一步步靠近床上的女人。
他算得极准。
他刚坐在床边,杨初成就醒了,睁开眼的那种醒。
这一睁眼差点让杨初成晕过去。
梦里是他梦外还是他!
可杨初成睡了太久没法晕,浑身上下都是红印子,四肢也酸痛,连挣扎也做不到。
那男人淡淡地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
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
“小初啊,他们下手还是太轻了
男人的手来到了杨初成纤细的脖子上,一手握住,用力一捏。
女孩的脸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小初今年十八了
男人自言自语,依然没放开掐住杨初成脖子的手。
“你说,人为什么会长大呢?”
他另一只手又来到了她脸上,替她把碎发捡到耳后,露出一张绝美而苍白的脸蛋。
“小初,永远保持现在的模样好不好?”
男人一边说着,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
就在杨初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男人的手突然一松!
小初,唤声我的名字。”
“乜乜予 ”真乖啊,睡吧
男人的手再次加重!
女人的脖子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管子,被捏到变形,彻底没了气。
杨初成在失去意识前,也听不到男人说什么了。
她看着男人模糊的轮廓,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叁年前,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看不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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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初遇
叁年前
今日乃杨家独女及笄之日,也是对于玄鄞国而言极重要也极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玄鄞国举国上下对它的重视度仅次于玄州大陆上四国统一的节日“生节”。
此节日乃玄鄞国当年的开国之日, 被称为”国宴“。
都说杨家女福气不错,能生在“国宴”之日,与国同庆,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玄鄞国主张开放,和邻国友好,多年来,每当国宴之日,邻国都会遣权贵之人亦或是储君前来祝贺,聊表心意。
久而久之,在其他国便有这样一种搬不上台面来的话,都说啊,这下一任国主花落谁家,必定是要看他有没有在玄鄞国的国宴之日来访便可,反过来说,若下一任君主没到玄鄞国来访,那这国主位置,多半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说到杨家,也是玄鄞国百姓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谁能想到如今富甲一方的杨家曾也是年年出状元的书香门第呢?
都说杨家老爷子英明,当初弃文从商之举可让不少人看笑话。可再看看现在,今非昔比,那一个个的都巴结上来,羡煞旁人。
不过也正因为杨家老爷子当初这惊世骇的行为,又的确波澜壮阔地干出了一番事业,才让后人们争相效仿,论如今玄鄞国这般富裕,少不了杨家老爷子的功劳。
杨家现在虽主从商,可那只是表面,内里对晚辈学业的好坏看得比皇家对待皇子还重。
每天少不了诗词算数,一个成绩不好就罚得杨家小女杨初成连连叫苦,看得周围邻里那叫一个心疼。
好不容易杨初成终于完成了一篇“学术论”,也算是应付了杨家长辈,又恰逢她生辰国宴双喜临门,长辈们这才允许杨初成去京城里看看来访大使。
说起杨家小女,也就是杨初成,整个京城里都称呼她为“杨幼幼”。
其实杨幼幼是杨初成的闺名,因为杨初成年龄是杨家最小的,也是杨家唯一的嫡系掌上明珠,所以便唤为“幼幼”。
当初杨家老爷子对杨初成的大名可谓是重视至极,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抉择出来。
倒是杨初成爹娘,一口一个杨幼幼便喊出去了。
这可气坏了杨家老爷子,但也给他提了个醒,年龄小就是幼,那不如来个“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一锤定音,杨家嫡女的名字也就彻底定下了,不改了,就叫杨初成。
倒是应了那句“养在深闺人未识”,本应是大名的杨初成除了杨家人、天家和袁家人知道以外,其他人还真不知道。
说说袁家,袁家和杨家乃世交,当初杨家老爷子能闯出来袁家不能说没有贡献。
袁家有嫡长子袁牧绅,比杨家小女年长四岁,如今也快加冠了。
袁牧绅是个人才,年纪轻轻便得当今圣上重用,在朝廷上混得风生水起,又生得一副好样貌,京城里这样评价他君子翩翩,仿若画中仙。
也正因袁牧绅如人中龙凤,也成了不少大家闺秀的爱慕对象。
袁牧绅是真令人服气,在朝廷上鹤立鸡群,却不与各党结怨,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底下的人每一个不服他的,就连众皇子,也从不抱团弹劾他。
袁牧绅和杨初成是青梅竹马,从小“哥哥妹妹”地唤着长大的。
小时候亲近得很,妹妹亲哥哥脸蛋,哥哥拉妹妹小手都是常有的事,但自从袁牧绅达束发之龄后,若再像以前那么亲密已是逾矩,便没那么频繁的往来了。
久而久之,就生分了许多。
可即便如此,能跟在袁牧绅身边的异性,除了杨初成,却再也没看见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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