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有了另一件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致出挑的容颜下,是一具光滑细腻,窈窕曼妙的女体。
原先那些惨遭凌虐出的伤痕竟消失得一干二净,白净的胴体宛若新生般纯洁美好。
一条绯红的丝绸松松垮垮地披在这具极为动人的女体上,满室烛光点点,温和的橙晕敛了红的锐气,在光影的作用下,混合散发出一种模糊不清的暧昧气息,看不清虚实的界限,满眼即少女胜雪的肌肤,绯红的丝绸,和被夕阳晕染过的微光。
如此一来,便有些真假莫辨了。
本是鲜活的女体,此时此刻倒有些像一具冰冷美的羊脂白玉人形雕塑,配上一条红艳艳的丝绸,可不就是打包好的,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杨初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刚刚瞧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陌生的感觉。
究竟陌生在何处她也说不出,但就是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怪异感。
杨初成移开目光,仅能通过转头的方式环顾四周。
她先前就没看懂她身处一个怎样的环境。
透过面前透明的水晶琉璃,她知道自己的“房间”是在一间无比宽敞的书房里面。 这间书房奢侈压抑,所有的家具皆由黑檀制成。长而重的黑色案桌看起来并不像可以在上面惬意览阅,反而有些像慎刑司里凌虐拷打犯人时画押的刑桌。
一柱柱状若玉树的玉制灯台看似随意,实则别有用心地落在视野开阔的大厅,许是没人,点的灯并不多,星星点点,零零散散地飘在书房里,似荒郊野岭的鬼火。
杨初成浑身又是一哆嗦。
她回目光,明明匣子里气如暖春,可她仍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外头的书房空无一人,安静得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匣子六面被封得严严实实,巧妙的是空气未被阻断,一点都不闷,清新馥郁,倒和在以往杨府上的后花园无异。
真像个笼子呢。
她刚醒来,什么也不知道,观察四周无果,外面也没有人,她无法逃离,便只能静静地等待。
不正像是笼子里待宰的猎物么?
这么一想,杨初成又悲哀起来,如今她身处他乡,往后的日子好不好过还不好说。可为了在千里之外的杨家上下几百口人,为了爹拼死拼活护住自己的这一条命,她怎样也得活下去才是。
杨初成轻抬臻首,似下了什么决心,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美目噙着决绝,致的小脸满是坚韧不拔。
突如其来的骚动伴随着有些许刺眼的光线传了进来,打破了杨初成短暂的平静。
叁两个身着黑袍的侍人垂着脸进来,一声不吭地站在匣子外边。
杨初成受惊,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胸前,乳波荡漾,一条若有若无的阴影从两半滚圆中间延伸下去,引遐想无限。
显然杨初成多虑了。
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只微微点头,应是一种礼节,随后便一起将匣子推了出去,自然也包括匣子里的杨初成。
杨初成惊觉这匣子竟还会移动,想来底下应是带轮的。
可是他们要将她推向何处呢?要去做什么呢?
杨初成不敢轻举妄动,也动不了,光溜的身子仅凭一条红绸遮挡住私密部位。好在他们没有一人看向自己的身体,都全神贯注于手上动作。
不知怎么,她突然就回忆起那个怪物,叫做乜予的怪物,破了她身的怪物——
荒谬的是这怪物还是玄綦国太子。
她真真正正地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绝望,无助第二次则是她在歌舞环绕,酒香弥漫的交泰殿内,向他求救。
杨初成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是怪物,是个可以化为正常人的怪物。
所以这些人推她,是要去见那个怪物么?
她不知道那阵狂风卷席后过了多久,是一天,两天?还是几个时辰而已?
她能记住的便是被怪物欺负的时候,是一个快要天黑的下午。
疼痛和浓郁的血腥味,被撕成碎片的陌生女体
她仿佛现在都能感受到那种蚀骨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受一次了。
杨初成被巨大的不安笼罩着,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向外边。
这座寝宫果然气派,虽然不知道它外部如何,但是光说室内的配置,豪华程度比起向来有“黄金国“之称的玄鄞国宫殿有过之而无不及。
半月形的白玉拱门仅仅是作为长而宽的走廊装饰,每隔几步便有一座长两尺的青铜雕,有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有头上冒角无数的犀牛,光怪陆离,皆非人间物。 头顶上悬吊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花灯,通体呈银白,散着幽幽冷光。地上铺满了百年前天竺上贡的波斯绒,柔软得像天边云朵,推匣子时,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同样是白玉砌成的墙上也别有妙处,珍珠和水晶被切割成大小均匀的颗粒,镶嵌在白玉墙中,晰出温柔婉约似白月的光晕。
这座寝宫真的很大,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仅仅在室内而已,直到杨初成发困,眼皮子打架,匣子才骤停。
待杨初成反应过来时,推匣子的人全然退去,偌大的寝宫里好像又剩下她一人。
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来到了传说中的天宫,好像看到了神仙看到了王母娘娘,或者是观音?嫦娥?
不过眼前的神仙为何不像传说里那样立在七祥云中呢?反而是卧在床上,看起来病怏怏的,身子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还有些有些难以形容的气息。
此时的杨初成年龄尚小,并不知道她认为的病怏怏和难以形容的气息实则是被男人长期以往的滋润下,自然而然散发的成熟风韵罢了。
杨初成揉揉眼,这才看得清楚,原来是她糊涂了,这似天宫的寝宫里竟还藏着一位女主人。
女主人虽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但仍能看出来比杨初成年长,年龄大概和杨初成的娘亲不相上下。
杨初成坐在匣子里,隔着透明的琉璃和软榻前飘逸如烟的垂幔,打量着侧卧在软榻上的人。
殊不知,软榻上的人也在打量着她。
慕卿心下诧异不止,那么多年了,自从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囚禁在这不见光日的深宫里,她就没见过除婢女以外的新人。
就连婢女,也是一天一个样子,从未有过一人在这里头待上过一天。至于那些再也没见过的婢女究竟去哪了,她从未得知,也从未询问过。
眼前这陌生姑娘身段样貌样样出挑,被关在那么小一个盒子里,想必也是自己儿子的手脚罢。
这姑娘看起来年龄才刚及笄吧,受得住么?自己如今年过叁十,外表虽看起来和少女无二,但双腿间的桃花洞,可真是熟透了的,前后两个穴,都能轻易塞下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呢。
慕卿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生性良善,多年前又曾夭折一女,想来若自己那女儿能顺顺利利长大,今日估计和面前这位少女一般年纪。触景生情,慕卿便对杨初成怜惜起来,可可若是他喜欢她呢?
原来他也不是非自己不可么?
慕卿又好好看了看杨初成。
那具年轻稚嫩的身体,在红色的对比下,显得是那么美味可口。
比当初的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难道是自己儿子也嫌弃自己了么
这种想法像新发的尖芽一样冒出,慕卿便觉恼怒。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想,难不成她在漫长的被亲生儿子奸淫羞辱的日夜里,还生出了不该生的感情不成?
罪过!真是罪过!
慕卿红了脸,美得像晚霞般不可方物。
她压下了那股子嫉妒,默念忏悔的经文,只是还没念几个字,下体传来一大股的湿润便像烈火那般把她的本就不清的神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嗯嗯想要
啊救救奴家,救救卿儿
杨初成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还端庄婉秀的女子竟然毫无预兆地开始自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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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画女2(母子微h,慎入)
透明的琉璃匣子仅仅是让外界触不到杨初成,杨初成也碰不到外界罢了,却阻断不了任何的声音,空气,视线。
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软榻上的美妇人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阴户和一双傲人大乳。
杨初成忍不住摇摇头,心想,且不说她无法逃离这匣子,就算没有被关起来,她们皆为女子,自己也救不了她啊。
若是一开始,杨初成心里还有些尴尬,有些羞怯;可是看得榻上人自渎久了,杨初成便习惯了,反而开始思索美妇人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
稍回忆一番,杨初成倒悟出了点玄机。
怎么说她家也是从商的,有些东西就算没见过那也是听过的。
想来面前这位美妇人定是被下了烈性春药才会如此。
可是,下药的人会是谁呢?
看这寝宫的华丽程度,还有美妇人一身不凡气度,估计地位不低吧。
乜予是玄綦国的太子,比自己年长6岁,看着美妇人身段样貌和娘亲无大差别,在后宫里应当也是个长辈。
关于玄綦国的事,杨初成了解甚少,只知玄綦国有个太子而已。
若按常理惯例,国主为了挑选后代继任大统,必不会只留一子,后宫里通常都皇子成群,嫔妃堆积成山。
如此推断,这位妇人估计是后宫妃子之一没错了,看她唇红齿白,脸蛋圆润,身上盖着的还是天蚕被,估摸着应是个宠妃。
不过奇怪的是...
自己刚进来时,寝宫里尚且无人,可这会动静那么大,门边竟还是瞧不见半个人影!
这不是一般的怪异!
杨初成越发感到不对劲,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脑里迅速闪过,根本来不及让她抓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门扉处传来越来越近的沉稳的脚步声,登时打乱了杨初成思绪。
她警铃大作,视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一个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袭来,黑瀑般的长发散在宽敞挺直的肩背后,严厉残暴的双眸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曾相识的无形的压迫感让杨初成忍不住颤抖,浑然不知自己已蜷缩成一团在椅子上。
杨初成将男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化成灰都认识!
面前这幅完美到像是雕刻出来皮囊之下,包裹着一个恶心畸形,凶残血腥的怪物!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比恶鬼还可怕的男人,是自己今后必须听之任之的男人......
乜予健壮的身躯上只披了一件墨色长袍,他目光锐利冷冽,淡淡地朝杨初成的方向睨了眼,线条优美的唇边顺带一抹充满着嘲讽的弧度。
眼神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像是沾满死人鲜血的利箭,检查贡品似的,细细地将匣子里稚嫩娇小的少女扎了个遍。
在这般煎熬的洗礼下,杨初成整张脸变得惨白,在被男人目光凌虐的每一刻,她大脑里关于那段在无尽的黑暗里,被男人尽情蹂躏的画面就愈发清晰,那些不知缘由恢复了的伤口,仿若又隐隐作疼。
好在乜予仅仅是打量了一番杨初成便慷慨地收回了视线。
有些遗憾,若杨初成能大胆一些,能回看乜予一眼,一定能发现此时的乜予看她的眼神除了无边无际的冷漠以外,剩下的便是显而易见的陌生疑惑感,仿佛是第一次看见杨初成一样。
但这些,杨初成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男人缓缓向前,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沉稳地覆上名贵的绒毯上,不留下一丝痕迹。
匣子里的少女以为男人要从外面进来,没想到男人径直朝软榻走去,经过她身旁时,也没往她的方向瞟一眼。
杨初成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暂时落地,不禁喘了口气。
然她并没闲着,水灵的眸子始终紧紧跟随着男人宽敞直立的背影。
乜予停在了软榻前。
他足有九尺的身长宛若一堵高墙,将榻上美妇人的娇躯遮挡得严密无一丝缝隙,自然也挡住了杨初成的视线。
----他...要干嘛?
!!!
不会是想要......!!
疑惑在杨初成心中油然而生,但当下,她仍选择静观其变。
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动。
”啪啦..&
银灰色系腰滑落在榻沿上。
男人结实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完美阳刚的线条适当削弱了男人一身冷白肤色带来的死寂沉闷,赤裸上身的男人比衣冠整齐的他看起来更像个活物。
软榻上的美妇人张着红唇,口中蜜水泛滥,她眼神迷离魅惑,玉臂似水蛇缠上男人脖颈:“太子哥哥,卿儿好想要太子哥哥的大肉棒...:
晶莹粘稠的液体从美妇人唇边流下,蜿蜒宛转一直滑落到她细长滑腻的雪颈。
乜予轻笑一声:“是儿子不对,让娘等了那么久。”
说话间,男人捧着美妇人的脸,将她唇边的液体拭去,还奖赏似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早已被烈性春药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妇人一碰到男人冰凉的唇瓣,便像沙漠遇上绿洲,伸出水嫩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和男人唇舌交缠。
一时间两人吻得意乱情迷,难舍难分。
唾液交换,唇舌相缠的靡靡之音甚至盖过了妇人娇吟之声。
杨初成瞳孔放大了数倍,整个人僵化了几秒。
匣子离软榻不远,遥几步而已,她自然把刚刚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任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亲密如爱人的两人,竟是母子关系!
她活了十五年,还是头一次目睹这等乱伦违纲之事!
不待杨初成适应,在榻上的母子俩早就坦诚相待,男人雄伟的身躯骑在美妇人成熟美艳的酮体上,一根足有四指宽的肉棒深深嵌在妇人深红色的肉穴里,在外翻的阴唇外,还剩一半肉茎未插进去,虬曲的青筋曲折盘旋在肉棍上,狰狞可怖。
美妇人香汗涔涔,满是潮红的脸上又是欢愉又是痛苦。
一双肥乳在男人疯狂的挺入下像筛子般抖动不停。
男人两手抓住美妇人的臀肉,如淫魔附体,狂言道:“娘的淫穴被撑得好大呢,光儿子一个龙根肯定不够吃吧!再塞点什么好呢....”
身上的媚药在男人凌虐方式的奸淫下缓解了大半,美妇人的意识也渐渐清醒。
神智刚有所回转便听到在蹂躏自己肉穴的男人发出如此恐吓,慕卿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惊唤:“不要.....予儿,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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