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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故国易主,父亲失去了一只眼睛,自己也失去了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和惬意了十五年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玄綦国啊
玄州大陆上最强大最神秘的国家,无数慕强者心向往之的圣地
杨初成眼前恍惚又出现那如噩梦般的一幕——
“陛下!玄綦国国主到了!”
千钧一发之际,杨初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尖锐锋利的刀就离自己父亲的眼球仅有一个小指甲盖的距离!
杨初成一颗心已死,她以为门外传来的声音并不会左右在暴怒中的袁牧绅的决定。
可没想到,这种天无绝人之路的好事竟也被她遇上了。
袁牧绅练武多年,定力非寻常人可比,就连玄鄞国的大将军也未必比得过他。
门口的声音刚发出第一个字,他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直至最后一个音息声,袁牧绅才慢条斯理地把刀回,他的目光在溢着冷光的刀片上凝留了一会。
刀片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反射出袁牧绅俊逸出色的外表,鲜红的颜色,给他冷峻的神情里徒添了几分妖异。
李成悄咪咪瞅了袁牧绅半晌,眼珠一转,似想到了什么,狗腿子似地趴到袁牧绅靴子边,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袁牧绅在他口中净刀。
那么大的动静袁牧绅早便知晓,他目光一瞥,嫌弃之色浮于眼表,冷哼一声,并不打算让肮脏的阉人玷污了自己的宝刀。
刀上的血污又不能不净,毕竟这刀乃他贴身之物,玄綦国国主莅临,自己偏不能耽搁了
袁牧绅目光移到了在椅子跪着安抚中年人的少女身上。
少女衣着褴褛,身上多处破损不堪,四处斑点点,如此反而凸显她身上干净的地方更为晶莹白嫩。
袁牧绅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女孩身上竟无半点恶臭猪圈气,反而是一阵奇异的暗香。
他惊觉其中必有诈处,却来不及理前因后果。
得知杨初成并未失身于牲畜的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一瞬间的庆幸,类似于劫后余生,虚惊一场的庆幸。
可还是来不及。
他还来不及体会自己到底什么心情,所谓的理智便让他以“欺君之罪”的怒火取代那仅有的庆幸。
袁牧绅在杨初成身上寻了处算是干净的地方,在杨初成万分惊恐的目光下,将刀片贴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一想到将她父亲的血抹在她身上,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让袁牧绅红了眼,连带呼吸都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促。
杨初成屏住呼吸,身子无法止住地战栗,美眸倒影出袁牧绅拿着刀子往自己身上刻的样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好像变成了盘中餐,等着被人切割成块,吞吃入腹。
细利的微刺感在杨初成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摩挲。
她没细数,大概有五六下,那微疼冰凉的异感才消失。
这房间与宴会厅仅一墙之隔,袁牧绅净刀完后便带着李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两人。
若是袁牧绅有欲知后事的本事,他是怎么也不肯如此大意将父女两留在此地的。
而他,注定了将会为自己这一次的大意悔过终生。
待确定袁牧绅真的出去了后,杨初成才心有余悸地跪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变成一个血洞的左眼,竟不知该做些什么,无助地低声流泪。
本以为杨斌晕厥了过去,不想他颤颤巍巍地从胸口里拿出一张银质令牌。
他同样虚弱地对杨初成招了招另一只手,让她再靠近些,便在她耳旁交代了些秘事,最后才将手里的令牌交付给杨初成
姑娘,用膳时间到了。“
杨初成飞远的思绪被打断,她晃了晃头,醒醒神。
车外是玄綦国的人进来传食。
和她上午看到他们的时候一样,脸上仍带着冰冷诡异的面具。
杨初成允了他们进来,玄綦国的人什么话也没说,放下食物便出去了。
杨初成低头看着眼前美诱人的餐具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却是没丝毫胃口。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如今杨家算是被彻底卖出去了。
曾经风光无限的杨家,现在总算变成他人囊中之物。
说来倒讽刺,这”他人“竟还是玄綦国。
她明白,这实属父亲走投无路之举。
确实如此,留在玄鄞国,杨家落入袁牧绅手中,父亲性命堪忧,母亲和自己还有上上下下杨家的家仆们估计无一不处在水生火热之中。
父亲以她作为交换,瞒着袁牧绅,把杨家全盘托给玄綦国国主,以保自己逃离袁牧绅的魔掌,亦可换回杨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杨家家业也依然是父亲经营,只不过是从经营自己的变成经营别人的罢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
如果玄綦国国主不是那个人的话,这看起来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她早该想到的。
在阴森潮湿的环境里,那般似曾相识的感觉玄綦国国主和那个奸淫她的怪物,分明就是同一人呀!
那个时候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哪来的勇气站在乜予面前,将令牌交给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出父亲的意愿,反正当她看到乜予那张脸的时候,她大脑就一片空白,好久都没缓过来。
直到她在玄綦国的车马上坐了许久,她才真正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杨初成对玄綦国了解甚少,或者说玄州大陆上,称得上了解玄綦国的恐怕也只有玄綦国的国人了。
送食的人多次嘱咐杨初成绝对不能拉开车帘。
杨初成心里存疑,但她向来不是多事之人,还真就乖乖地坐在车上。
杨初成不知现在到了何处,只觉气温下降得厉害,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全身上下的寒意蔓延到指尖,冷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
饭菜早凉了,却没动几口。
杨初成身上没有可以计时的东西,她走得时候并未回家,还是玄鄞宫宫人随便拿了件袍子给她披上,才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前往玄綦国的旅途。
许是上天怜惜,传食的人人进来走食物和餐具,顺带捎了条棉毯递进来。”姑娘,就快到了,不管路上发生了什么,还望姑娘不要大惊小怪,惊扰陛下可是要受罚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吹的原因,总显得传食的人说话声音过于飘渺,听起来有些难言的怪异之处。
“多谢提醒。“
杨初成怏怏道。
传食的人谨慎,即使进来送食,身子也挡在窗口,不露一丝缝隙。
走的时候也把车帘拉得紧密,生怕被里面的人看到了什么。
传食的人刚走,还没待杨初成把毯子盖上,她便觉得从脚底直窜起一阵腾空感!
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狂风呼啸,冷气扑面而来,风声像锣鼓般在耳边又砸又敲。
杨初成只觉整磕头撕裂一般的疼痛,这样的撕裂感延续到耳后根,然后便是像被人扼住了口鼻,鼻尖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直到她视线模糊,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她醒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
杨初成有点想起身
使了半会力,却还是起不了。
她,好像也转不了身。
杨初成对着眼前的镜子照了一会,她想,她终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她被粘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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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食人 14.c om
殿内暖香浓浓,四壁铺满绸幕,轻纱从雕梁垂到地毯上,重重迭迭,似天宫仙境般梦幻奢靡。灯台状若银树,微光笼罩着寝宫,暗红色香炉高近叁尺,缕缕香烟缭绕,袭来阵阵暖意。玉柱耸立四角,一圈圈雕画浮于表面,其间镶嵌玛瑙珍珠翡翠无数。
和田玉制圆榻前,立着两条交缠的赤金色蛟龙,从活血雀身上刮下的羽毛,用蜂蜜一片片刷在用黄金雕成的双龙雕上,最后再用黄金研磨的金色涂料,由宫廷画师均匀地涂在上面。
每日都须斩杀鲜活的血雀取其羽毛,以维持这般纯粹的赤金色。
圆榻外围了一圈人,隔着数层似轻烟的绯红玫红床幔,所有思绪都凝固在那双重迭成对的影子上。
府邸里并不安静。
相反,还有些热闹,那声源便是从丝丝缕缕的暧昧的红色里透出的。
“啊轻点太深了呜呜
少女娇媚的求饶声叫了大半夜都未消停过。
如此一来,正好充当了再好不过的催情剂,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肏弄时便越发狠了。
“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少女光溜着玉体,肥嫩的胸脯沾满男人的涎液,和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
双腿大张,白粉的美穴在无数次剧烈的抽插下早已变成了快滴出血的红,一根狰狞硕大的男根挤压着层层嫩肉,在又小又嫩的穴洞里飞快地进出!”受不住?!也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跟个雏一样,果然是年龄小,连吞龙根都力!没用的小淫娃!”
男人笑得邪妄,戏谑之言不断,两手握着少女滚圆白润的臀瓣,一手一个便往两边掰,
那美臀便和水蜜桃似的,露出了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处小眼,那便是少女的菊穴。
男人笑意更浓,目光似狼,直勾勾地瞧着那处小得和针眼似的粉菊,不在乎那处干涩,修长大指一伸,便直接穿进了女孩的臀眼,往里头拼命地钻,狠狠地戳弄。”啊!!好疼疼啊
少女果不其然惨叫出声,细眉微蹙,冷汗在苍白饱满的前额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摆成诱人残忍的姿势,腰以下的躯干战栗不止,她必是疼极了。
一缕缕殷红从男人手指和少女菊穴相接的地方流出,很快便将男人的手指整根染红,鲜血散发着温热新鲜的铁锈味,从撕裂的臀眼滴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耀眼刺目。
帘外的人虽多半见惯不惊,但还是有少数被如此凄厉的惨叫吓得心神不定,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后的衣裳却湿了一片。
唯有掌事秘书,瞧见了那血红色,紧握的拳头才悄悄松了缝隙,然后目光再朝榻的另一处望。
这圆榻果真宽敞,若不顺着掌事秘书的目光,还发现不了这第叁人。
男人的手仍插在女孩小小的菊眼处,粗大的龙根重重插着女孩细嫩的宫颈。
鲜血越流越多,花穴的淫水也似洪潮溢出花唇。
极致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宛若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女孩的身心。”陛下我受不住了别肏我了要死了
少女扭着腰肢,胸前两颗红果摩擦着男人壮的身体,小穴紧紧咬住龙根不妨,试图换取男人的怜惜。
“啪!啪!啪!“
男人一手箍紧少女的细腰,腾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胸上留下掌印。
少女本就被蹂躏数次的胸更是肿得高高的,看起来和味道鲜美的刺身没有区别。”忘了规矩了?你只是奴!贱奴!不想被寡人肏那就让外头一圈的人肏你!“
男人说得跟真的一样,少女知晓他是干得出这种事的,心下一惊,担心男人真的将她扔出去被外面一群老奴仆轮奸,连求饶道:“奴错了求陛下不要将奴扔出去
女孩一紧张,身下的花穴便得更紧,绞得男人险些受不住关。
“淫奴!下面咬得寡人那么紧,还说受不住,你这穴耐操得很!一说被外人肏你就咬住寡人不放,你说,是不是一根肉棒肏不爽你啊!“
男人明是故意放话戏谑女孩,不想却入戏太深,说着他自己都信以为真,内心燃气一阵怒火,直接把女孩的身体转了个姿势,大指深深镶嵌在女孩已成一个血洞的菊穴里,指尖扣着肠壁里的嫩肉,以此为力,便将女孩整个身子提起来!
那样子仿若下一秒便要将她扔出去般。
突如其来的猛力让菊穴的疼痛加剧,鲜血也溢出得更多,女孩只觉男人好像在故意挤压后穴的伤口,榨出更多血汁。
她不敢反抗。
她怕惹怒了男人,怕被群奸,怕得不干净的性病,怕最后抛尸荒野
她忍着巨疼,即使要被扔出去,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维持得很好,永远都一副脆弱娇媚的美人样。
外头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国主和名声大噪的花魁玩得火热。
男人抽出了肿胀挺立的龙根,骨节分明的大指继续往受伤的少女菊穴里塞,又挤出了一丝丝带有体温的鲜血。
男人的目光凝视那抹烈艳半晌,轻笑一声。
“皇兄,来点开胃菜?”男人低低地说,对坐在床尾处的,一个和他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另一个男人说。
不错,这是对双胞胎,也是玄冥国的国主——时佑迁,时南起。
一直在床尾看了大半夜春宫表演的人便是时佑迁,也是时南起的嫡亲同胞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无可替代的亲密。
时佑迁身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紫灰色锦袍,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走了过去,时南起终于将手指从女孩的菊穴中抽出来,没了东西堵塞,大量的鲜血更是一发不可拾地从菊洞涌出。
浓郁的腥甜混合着男女交缠的体液气味弥漫在整个殿宇当中,带着窒息的糜烂与腐朽。
时南起将沾满鲜血的手指递在时佑迁面前。
干净的指甲被染成绝美的红色,指甲尖闪烁银烛的光点,像是同样鲜红的玛瑙,激起时佑迁内心深处的腥残和掠夺。
他眸光一暗,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夺过来,将那雕细啄的大指放入口中,用唇舌轻舔,细密品尝,像是在享用人间难得的美味佳肴。
鲜血将他薄薄的嘴唇染成同样的红色,好似闺中女子涂了丹脂,更显得他似魔非魔,类妖却胜妖。
时佑迁阖上眼,狭长的桃花眼成一条淡淡上扬的弧形,细长而浓郁的挑眉妖异邪肆,像极了志异怪谈里食人的狐妖,正静静享受这片刻的舌尖欢愉。
时南起脸色未变,待时佑迁舔净他手上的血汁后,则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抽出来,时佑迁还意犹未尽地勾了勾舌,在弟弟指尖又舔了一道,一脸的食髓知味。
少女乖巧地撅着屁股,背对着二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气氛有些许微妙。
这是她做花魁以来,第一次伺候那么尊贵的人。
她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也见识过各种难以启齿的性癖。
可无论如何,那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的情况又哪能和平日相提并论?毕竟她现在伺候的人可是玄冥国的国主!国主又哪会给你时间提前准备呢?能被国主临幸那都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了!
这样被默许的规矩在哪个国家都如此,更别说女性地位本就低下的玄冥国了。
少女心里惆怅不安,面上却怎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菊穴的疼痛感慢慢消退,她的神经却没有因此而松懈半分”调教得不错啊!就不知养得如何了。“少女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让时南起忍不住又在她肥美的屁股上使劲揉捏了一把。”汤汁还不错。” 一直没开口的时佑迁淡淡地接了句话,他睁开了眼,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里未褪的沉醉之意,显然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还不错。
少女对身后的两人做了什么一无所知,听着两人对话,她背脊不由得有些发凉。
“是么?” 时南起低笑着,一只手仍折腾着少女的屁股,揉,掐,搓,拍,无其不用,手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少女向来能忍痛的,这会也到了极限,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只不过仍坚持着不哭出声罢了。
本是白嫩的屁股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紫青,有的地方甚至浸出了细密的血点,像被压坏了的水蜜桃。
时南起看着差不多了,手总算放开了可怜的小屁股,拦腰把少女提起来。
身子突然被腾空,让少女来不及反应,连头还没转过去,剧烈的疼痛便先从后臀降临!
当然,伴随疼痛的还有少女凄厉的惨叫声。
“啊!!!”
时南起怀中较小的身躯疯了一般的挣扎,她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她用脚踢,用拳大,却动摇不了那钢铁囚笼一般的怀抱半分。
“魔鬼!!
少女越挣扎,时南起便抱她抱得越紧,紧到了让她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男人的怀抱勒死夹死的程度。
她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却还是疼得发抖,连一直管理得很好的表情此刻也被巨大的疼痛所支配。
反观时南起,他痴迷地望着怀中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不太正常的馋涎饥渴,像是饿极的野兽,正准备饱餐一顿。
他咂咂地吞食着少女鲜美的臀肉,鲜血糊满了他半张俊脸。
他一只长臂箍着少女,另一只手则紧攥着少女糜烂的臀肉块,胡乱地往嘴里塞。
鲜血喷满了大半张床,少女疼得快要死掉,原本美丽的翘臀此时此刻缺了一小块,看起来美艳残忍,不断淌着鲜血的伤口却又带着奇异的鲜活感。
时佑迁看着弟弟沉浸在美味当中,他胯下之物骤然挺立!
却不是对弟弟,而是对那个让兄弟二人为之沉醉的美味。
但他却并没有马上做他想做的。
而是站起来,转了个身。
掌事秘书在刚刚那声女声惨叫时便早已做好了准备,如今看帐帘的影子变化,心下了明,朝某处使了个眼色,提前安排好的人便将一盘东西递到帘里。
时佑迁睨了眼递进来东西。
白玉碗和银质龙纹小刀,是他平日里惯用的。
不过这次他只拿了小刀。
递东西的人是站在外头的,感受到了主子拿了东西,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少女奄奄一息地躺在时南起怀中,求生的欲望让她忍不住向时佑迁投去求救的目光,即使她看到的只是时佑迁高大健硕的背影。
时南起口中的臀肉已尽吞入腹,他的目光又在少女身上四处游移,在寻找下一处下口的地方。
少女不堪这般折磨,想活下去的意识更猛烈,她看着时佑迁的背影想,快呀,求你快转过来
时佑迁终于如她所偿转过身,但少女的期待也在那一刻破碎。
她的目光由祈求变为惊恐,她看着男人手中锋利的小刀——离她越来越近!
然后她被两人这么顺利成章地夹在中间,时佑迁掐住她的手腕,在她光滑细腻的手臂上切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她紧闭双目,贝齿咬着下唇,眉间浸出细密剔透的汗珠。
是她异想天开了,竟然还不切实际地奢望时佑迁能救自己…!
她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吗…
少女绝望地想着。
他的唇覆上她手腕处的伤口,他滚烫的下身也埋进了她紧致娇嫩的身躯。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刺眼破碎的血红色。
还有浓稠的散发着雄性液的气息
模糊的视线间,她好像看见有一人用她被撕碎的肚兜缠住伤口。
肚兜也是鲜红色的,上面仅有一点点不易被察觉的金色。
金线绣在无边无际的红里,慢慢汇聚成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就好像一只浴火凤凰。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如果,是凤凰泣血呢?
她自嘲地想着,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不想看,可那两个字偏不停地在她眼前摇啊,摇啊
她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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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画女1
在反反复复确认自己真的被“粘”在了椅子上之后,杨初成总算才死心,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与其说她被粘在了椅子上,不如说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型水晶琉璃匣子里。(注:古代的琉璃等于玻璃)
琉璃匣子里摆设着家具,从家具材质和摆设方式来看,匣子内的空间虽小,但处处却充满了考究,说是心布置的闺房也不为过。
就拿她面前这面椭圆平面铜镜来说,光是镜边镶嵌满满的宝石玛瑙,和镜座上细的刀刻藤纹,还有镜前摆放整齐的妆盒,以及掀开半盖的胭脂珍珠,哪样是寻常人家可觅得的?全是些稀罕之物。
看着镜中的自己,杨初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姑且称这匣子为房间吧,这房间是琳琅满目,可她自个儿身上却寒酸得过分。
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弯弯柳叶眉,脸若银盘,秀气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水润樱唇,小尖下巴楚楚可怜,一双欲说还休的狐狸眼似一汪秋水,摇曳间又带上了几分狡黠灵动,波光流转,娇媚无俦。
本是一张有些许妖媚之色的容颜,可怪就怪在镜中女子柔气缠身。
使那妖媚褪去所有的攻击性,化为一汪西湖春水,静时似蓬莱仙女温婉清灵,连空气中的气息都变得温柔亲近;动时似母猫幼崽,嫩嫩的带刺的爪,撩得人想任意把玩蹂躏。
杨初成显然没对自己的脸分析得这般透彻过,她只是单纯地知道自己长得确实好看,仅此而已。
若换在平日里,得空时她也会慢慢欣赏自己的容貌,可现在她并没有如此闲心,镜中那张脸再出色,她的目光也没有在这上面停留过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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