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np重口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n-fox
就算是天生柔韧性再好的人,若不经特殊训练,也断不能承受得住如此挑战筋络的姿势。
更别说年龄尚幼,又没学过舞技的杨初成了。
双腿从脚踝开始到大腿根部,薄薄的皮肤下面,每一根筋都以极缓慢的速度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疼痛让杨初成回神。
她双眼噙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从两边向上移,巨痛随着上升的高度加剧,直到杨初成看到自己的双腿被迫摆弄成一个残忍诡异的姿势,疼痛在这时也达到了一个顶峰!
杨初成一直憋着的泪滴终是绷不住,豆大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掉下来。
乜予轻轻拍了拍杨初成的脸颊,微凉的指腹触碰到杨初成温热的泪滴。
男人愣了一下。
不知是温度的差异让他瞬间条件反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不碍事。
乜予的手没有离开杨初成的脸颊,被修剪得平长锋利的指甲轻轻滑过她掐得出水的肌肤。
杨初成全身汗毛战栗,视线黏着男人,不放过他任何举动。
被男人指甲划过的瞬间,一丝微微刺痛感从指甲与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也就在这一秒,杨初成大脑停止了思考,她的瞳孔骤缩,这种眼神和当生命受到紧急威胁时的动物很像——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在自己脸上的不是手指,而是刀子。
乜予的手移到了她丰满的太阳穴。
第一个指节微微弯曲,指尖轻轻点在她眼角处。
然后——整个手掌猛地来到她头顶,用力往下按!
杨初成只觉巨大的压迫感从她的头顶向四周蔓延开,眼前的画面也骤换。
紧接着就是一副淫靡香艳,血腥恐怖的景象出现在杨初成面前!
本是一指难入的花穴被男人的性器挤成一个大洞!干涸了的和正在流出的鲜血液混在一起,已看不出外阴原来干净稚嫩的模样。
花穴虽分泌的是鲜血,可里里外外的嫩肉却绞着男人的阴茎不放,擎天柱一般的阳物仍飞快在少女穴里进进出出。
细嫩的屄肉有意识似地随着大棒的抽插里翻外翻,如此情景,倒像是嫩屄和阴茎两情相悦,难舍难分。
杨初成被眼前所见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她是说不出话,但小穴却终于有了点其他反应,竟开始流起了口水!
紫黑肉棒在蜜液滋润下变得更为粗壮坚硬,进出穴时的速度液越来越快。
花穴的水也越来越多!
甚至流出细微的,”哗哗的响声。
“嗯啊
杨初成终于红着脸娇吟出声。
乜予邪笑,身下阳物被嫩肉绞得舒爽,他肏弄得便更快更重!
目光也愈发炽热,看得却是杨初成两个颤抖的乳球!”好舒服嗯还要
杨初成叫得娇媚,眼神迷离,适应了腿筋的胀痛后,剩下的仅是身体被完全打开,被完全侵占的舒爽。
连后穴都开始浸出蜜汁。
柔柔的女声越叫越软,小洞也越来越紧,粘腻的蜜水打湿了两人的双腿。
乜予眼里那抹不带掩饰的嗜血痴迷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的双手扶着杨初成的肩,下身律动越来越快!
看着女孩上仰的下巴,伸长的颈子,眼角的红润和紧到不可思议的嫩屄!
他的手移到女孩的双乳前,嘴角的邪笑拉大,他浓浓华即将破门而出,和着少女娇喘拖长,变成尖细勾人的尾音——
非常小的刺破皮肤的声音。
女孩的娇喘变了音色,潮红的脸也变了颜色。
都只是眨眼间的事。
男人低吼,射出满满滚烫液。
鲜血从他的指尖和她的乳肉蹦出,飞溅到他笑得张扬的脸上,也飞溅到她春意未褪的身上。
他是意气风发,驰骋沙场的将军,是战无不克,功无不胜的军师,亦是坐在万人之下无人之巅的——暴君。
她将被俘虏,被屠杀,被蹂躏到死。
经他之手,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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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混乱
交泰殿是玄鄞国用来举办国宴的地方。
这会还没到时辰,殿内就已是高朋满座,觥筹交错的热闹派象。
美酒美人聚齐一堂,歌舞升平,眼花缭乱。
男人一袭华服,手握美酒,慵懒靠在龙椅上,俯视底下前来叩拜的人群。
他眉眼温润,气如清风朗月,但此时却多了几分凛冽。
贴身伺候的人心里有些发毛。
他不明白主子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坏。
主子平日虽从未苛待过他们,但终归是个不好伺候的。
不怪这小厮多想。
袁牧绅脸上挂着笑容,两道好看俊逸的剑眉前端却皱起一条淡淡的纹路。
他好像是开心的,却又不太耐烦。
他是在不耐烦什么呢?
小厮猜不着,也没那个胆子去问。
小厮在角落里瞅着袁牧绅盯了一会,见他又把端着酒杯的手放下来,骨节分明的食指敲着案桌,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连脸上笑意也少了几分。
小厮脸色微变,连忙转移目光,把头埋下去
杨初成两胸传来的刺痛感和下体被彻底穿透的快感像两颗流星撞在了一起,蹦出巨大的火花,让她还没来得及被两种强烈的感觉淹没,身体便早一步支撑不住,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乜予笑得阴冷毒辣,刚想发动触手将杨初成缠得更紧更近些,就敏锐地察觉到外面有人靠近,连起触手,把外袍披在身上。
怀中的女孩,在血污的映衬下,肌肤更是白得发光,看得男人一愣,再转头看了看地上。
对于常人而言十分黑暗的环境,在乜予眼里却和平时无异。
地上是少女的衣物,只不过早就被触手给撕扯得粉碎零散。
男人随手捡了片勉强能遮盖住少女私处的碎料,给她盖上。
乜予把失去触手支撑的杨初成横抱在胸前,朝门走去。
李公公在殿外左顾右看,这住所外面空无一人,阴风阵阵,搞得他心里既是疑惑又是不安。
右边那处灯火通明的殿,殿门紧闭,殿内安静,从窗外看去连半个影子都没有,看样子和无人进入过无异。
而左边那处
咦?那是?
李公公还没看出名堂便瞧见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
竟是一块断了的镯子!
他拾起镯子,见这镯子色泽均匀,摸起来细腻如脂,李公公是宫里老人了,见过不少好东西,手指又反复搓了搓,内心暗道:还是个宝物呢!
这下他疑惑更深了。
这镯子明显就是年轻姑娘戴的。
就拿他所见,在不久前进来的年轻姑娘,便只有杨初成一人。
李公公是按吩咐办事的人,他的任务仅仅是看着杨初成进来就好,并不知道她到底进了哪一座殿。
只是他揣测,那杨初成进来是好生生的,出来可就不一定了。
至于原因,倒不是他该去了解的事。
历经两朝,他深知一个道理,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做好分内之事就够了,不该管的千万别管。
现如今李公公同样按照吩咐,要马上把杨初成带到王面前。
李公公望着掌心的断镯,一脸探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一丝人气的殿。
殿门的悬梁处没有灯,殿里面也没有,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
从门缝里透出的风却没断过,两扇被栓得并不紧的门时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李公公浑身抖了个机灵。
他穿得不薄,可厚厚的面料下鸡皮疙瘩却起了一大片。
伸脖子看了看天,李公公担心一会回去得晚了,万一陛下嫌自己慢
一想到自己单个太久的后果,李公公毡帽下的头顶冒出淅淅冷汗。
想了想,便给自己壮壮胆,死活一口气把门推开——
乜予走到门口时便停了下来。
他估算着门外的人开门的瞬间,借风力便把杨初成抛出去。
他力度掌握得刚刚好,不至于让她一头倒地,是横滑出去的,看起来倒像是被人一脚踢出去一样。
一开门,一个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女人便这么被甩了出来。
连做好心理准备的李公公都被吓得大喊出声。
连爬带跑地朝后退了几大步,再定睛一看,这女人浑身是伤,但那张倒还完整,就是嘴角有些红肿。
再一看,又徒生些熟悉感。
又多看了一会,李公公一拍腿,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杨初成嘛!
确定了身份后,李公公这才不紧不慢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杂草,嘲讽鄙夷地打量了一番地上的女人,意识到布料遮的地方的特殊性后,眼神更是带上了淫欲,又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
见杨初成是昏厥过去的,李公公白眼一翻,想着,难道还要本大爷把你抬过去不成?
一想便不由生出几分火气,连带自己被吓到的恼怒,和担心陛下责备来迟的后果,李公公便狠狠朝杨初成肩膀踢了好几脚。
每一下都用了他十分的力,相比平时给下人用刑,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初成被踢得头晕目眩,浑身酸痛,只觉肩膀疼痛,越要醒过来,疼痛就愈渐明显。
在踢了有几十下后,杨初成总算是被疼醒了。
李公公二话不说,直接提着杨初成的头发,让她跪着起来,恶狠狠地让她跟着自己走。
杨初成整个人完全就是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只觉一定是出事了。
凭借她以前在杨老爷子严厉的家法下,修练出来的”自我保护机制“,便是假装自己不存在,一声不吭,忍着疼跟在李公公身后。
而那个叫乜予的男人,并没有出现,他隐藏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漠视着一切。
只听”嘎吱“一声,那座似阴曹地府般的殿,门又关了。
交泰殿一晚上都热闹非凡。
宾客们各个红光满面,坐着的身子摇摇晃晃,话语间带着醉意。
反而是宴会的主人,千杯不倒,也不知是斟了第几杯酒了,眼里一点浑浊也没有。
依然是那么英气逼人,光鲜亮丽。
站在长柱后的两个小厮交头传着消息,其中一人点点头,便出来,朝龙椅走去。
同样在龙椅上的男人耳边说了点什么。
男人眼神一暗,朝宾客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宴席。
这间房,袁牧绅不久前才来过。
不止袁牧绅,还有杨斌,袁江,和袁牧绅的娘亲。
你看,杨斌不正被绑在椅子上的么。
跌跌撞撞进来一个脏兮兮的少女,少女身边还站着一个老太监。
少女脸色黯淡无光,却在看到椅子上的男人是谁后,立马和回了魂一样。
但却不是惊喜的神色——
“爹!?
杨初成瞪大了眼睛,花容失色地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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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重逢
杨初成内心百感交杂。
震惊,难过,失望,恐惧
什么都有,像一股出不来的气,堵在胸前,压得她没法呼吸。
李公公在杨初成喊出第一声的时候便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腕,担心一个没留神便让这人给逃了。
被捆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本该像平时那样风流倜傥,可现在,衣衫破烂不整,双手双脚被限制住的样子,恍然间倒像老了十多岁一般。
杨斌缓缓转过头,眼神飘向杨初成的位置,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尽显疲惫。
这双眼里有对女儿深深的疼惜,还有万般旁人不解的无奈。
杨斌看着女儿一副惨遭凌虐后的样子,心是彻骨的冰凉,他无比懊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眼瞎,怎么就让自家宝贝闺女结识了袁牧绅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他不忍目睹女儿这副凄惨面貌,也无颜再多看女儿一眼。
杨初成也看向杨斌,刚想从父亲眼神里看出点什么,却只见父亲摇了摇头,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便又把头转回去。
杨初成本是焦虑的心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而此刻又增添了一分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绝望。
还没等父女俩开口说话,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吸引了在室内的叁人的注意。
从刚刚被不明生物奸淫,又被李公公一路拖过来,昏昏沉沉那么久,在如此舒适的室内站了一会,杨初成清醒了不少。
她下意识去看声音的来源。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致华丽的龙头皮靴,再往上便是一件绣有龙纹的青金蚕丝袍,到了腰段,一根天青色的缎面腰带,上边还绣有细的飞龙纹和层层祥云,在面料透出的光泽下,埋藏的金线银线将龙纹和云绣制得越发逼真,袭来阵阵强大的威严凌厉。
杨初成认得这幅装束。
天青色和黛青色的服饰,皆为玄鄞国皇室专有。
而衣物的面料和纹样,都昭示着此人只能是玄鄞国最尊贵,权力至高无上的人。在玄鄞国,便也仅有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玄鄞国的王。
她的目光在男人的腰上后便停下了。
即使她低着头,没有看见男人的模样,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越跳越重的心脏,也告诉了自己,玄鄞国,易主了。
面前的男人,就算被衣物遮挡,也掩盖不了他修长健硕的身躯,和系得松垮的腰带下结实的腹肌和有力的人鱼线条。
这分明是个年轻男子。
才不是多年前把杨初成抱在怀里宠爱的玄鄞国国主!
杨初成仍是低着头。
也许是第六感,她就是不敢抬头去看这位新国主是谁。
她虽并未抬头,但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正一个个排除,新国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又和杨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还不等杨初成排除完可疑人选,一阵黑暗蓦地从头顶上盖下来,紧接着便是下巴传来快要被捏碎的疼痛。
杨初成秀眉紧蹙,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
一只堪比铁钳般的大手把杨初成的下巴狠狠箍住,强迫她抬头。
杨初成眼里泛起水雾,挣扎着被迫看向面前的人。
当她看清了眼前的新王样貌后,一瞬间,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想说的话被遏在了喉间,发不出声。
大脑里倏地一片空白,耳边像是有人在敲锣打鼓,嗡嗡地响,响得她头晕目眩。
她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睁着两只眼睛,眼里的惊愕恍若被定格了一样,变得呆滞空洞。
任杨初成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新王竟然是他!竟然是自己的从小一起长大,喊了十多年“哥哥的青梅竹马竟然是自己差点要嫁过去的人!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呢?
杨初成只觉自己无意中早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深渊里,当她意识过来时,早就被深渊吞噬,再也爬不起来了。
她残破的樱唇在满室的烛光下微微颤抖,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白,身子几乎是拖在地上,全靠下巴上那只大手支撑着。”啪啦
身上披着仅能遮住私密处的破布随着杨初成站不稳的身子掉在地毯上。
引来男人侧目。
袁牧绅一惊,连带手上的力度都减轻不少,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护住女孩。
可手还未伸出,人还未楼住,女孩身上青青紫紫的的痕迹,和干涸了的液一下子便让袁牧绅回神。
那些淫靡恶心的肮脏东西粘在女孩半裸的身躯上,像是一盆冷水从袁牧绅头上浇下来。
他倒是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女孩也失去了支撑,毫无准备地就这么跌倒在地上。
李公公不知何时唤了两个穿戴整齐灵动,模样清丽的宫女进来。
那两个宫女端着一盆热水,还有一条软滑的毛巾。
“请陛下净手。”
李公公谄媚道。
袁牧绅回眼神,让两位宫女细致地替他净手。
袁牧绅的手指生得极为好看,根根骨节分明,指甲干净薄利,看起来比女子的手还要洁白无暇,但却不失男人的气魄,远比一般男子更有威严,一根根修长有型,掌心略宽,这是天生的掌舵者。
男人光凭一双手,便让人擦拭的宫女红了脸,心里暗想,陛下身材高大,才华横溢,样貌俊美得惊人,就连手都那么好看!
真是羡慕往后入宫进献给陛下的女子
如此想着,这宫女便更仔细更温柔地伺候着男人的手指。
两位宫女的心思在此刻竟不谋而合,争着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说不定能让自己飞上枝头呢。
在两位宫女使出浑身解数的伺候下,袁牧绅的确很舒服,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放松。
再怎么细致地伺候,净手这件事毕竟花不了多长时间,两位宫女规规矩矩迭好毛巾,低头待命,刚刚陛下脸上的表情她们可没错过,本以为可以得到些什么,却不想净手结束后,男人的脸色又变得冰冷,看向她们的眼神就像看两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几乎下一秒两人就要血溅当场!
两个刚刚还芳心乱撞的宫女顿时冷汗直冒。
这才想起是她们愚钝了,传言陛下从未近女色,她们怎么就一时忘了呢?
袁牧绅吩咐两人退下,两人才如忘了规矩一般,匆忙谢恩,落荒而逃。
杨斌在自己女儿跌倒在地上时,眼神便移到了女儿身上。
他看着女儿遍体鳞伤,心里似滴血,被刀剜一般的疼。
两个宫女出去后,室内又只剩下杨初成,袁牧绅,杨斌和李公公四人。
袁牧绅一步一步走到趴在地上的杨初成面前,用脚轻轻一踢,地上的人便翻了个身,身上的惨状这下便更是一清二楚。
“子安侯果然不错啊,和杨家嫡女天生一对!你说是不是,嗯?杨老?”
袁牧绅问着杨斌,目光却仍是盯着杨初成。
他心里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填满,他知道,这不仅仅有报仇后的爽快,还有一丝只有他自己晓得的,藏于他内心最深最阴暗之处的满足。
地上的人,被一头猪破了身子,真是脏啊,这下,她也和自己一样了,都那么脏!
太好了
他们两个人总算能一样了。
杨斌迟迟没有回应,整个室内的气氛直达冰点。
被无视的袁牧绅转头怒视杨斌,顺着杨斌的目光看,更是怒火攻心!
“李成,给本王按住那个老不死的!”
袁牧绅怒吼,大步跨上前,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小巧锋利的刀,一把挥刀鞘,刀刃在灯光下散发出冷光。
在地上痴傻的杨初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总算回过神,一转头便看到自己父亲被捆在椅子上,身子还被人摁着,另一个男人手持尖刀正向自己父亲双眼刺去!
杨初成连跑带爬,大喊着:“住手!你在做什么!!”
“不要!!!!爹!!!!”
只听得一声接连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和古怪的“呲——”“啪————”的声音。
杨斌的左眼便成了一个光秃秃的血洞,一颗爆裂的眼球顺着眼眶滑下来。掉在地上,还滚了一小段路。
“啪啦!啪啦!…
血不断从男人没有眼珠的血洞里流下来。
袁牧绅笑得放肆,便一手按住杨斌的脸,准备把他另一只眼睛也剜下来!
杨初成什么也使不得了,跪在袁牧绅脚下,双手握着他的靴子,磕着头,赤着身体,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口齿不清地哭喊:“袁哥哥袁哥哥
袁牧绅动作一顿,脚下女孩熟悉的叫唤让他不由得看向她。
得到回应的杨初成面上一喜,死寂的心重新燃起一丝希冀,连忙改了称呼:”袁哥哥陛下,求求您,放过贱民的爹爹吧
杨初成尽力伸长脖子,扬着小脸,即便哭花了面容,但仍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及巴掌大的脸被泪水淋湿,反而有种别出心裁的易碎的美。
袁牧绅本被眼前的美人落泪晃了心神,但怎料美人一张口,却让他彻底黑了脸,发出滔天怒令:”滚!“
话音未落,皮靴在杨初成柔软的胸上重重一踢,然后高举着刀,对准了杨斌的脸!
刀尖滴着杨斌左眼的血,落在他尚好的右眼上。
眼看那刀便要扎下去!”不!!!!“
杨斌绝望地闭上了眼,耳旁还听得到杨初成沙哑的嘶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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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np重口慎入) 异国
通往玄綦国的路上并非想象中那般平坦。
车身有些许摇晃,鸦雀凄鸣盘旋,车里的人脸色也愈渐苍白。
车窗搭下来厚实的锦帘,把车内车外隔开成两个世界。
即使有车帘的遮挡,看不见窗外的天色,但杨初成依然感觉这狭窄封闭的环境黯淡了不少。
从眼前的锦帘放下来的那一刻,时间好像就停止了。
若不是感觉视线有些模糊,杨初成还以为自己才刚上车。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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