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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假如远山家生的是男孩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ilver米饭
远山凛看了看面前的男生,又看了看对方手里提着的竹刀,眉头皱了起来。——像剑道这样一对一竞技的比赛自然不了受伤,而不论是不是有意的,另一方都得在比赛结束后向受伤者致歉,所以冲田来他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对方还带着竹刀。
“难道说这把竹刀有问题?”
“……是。”毕竟比赛用品被做了手脚导致危险系数直线上升这种事情想一想就让人觉得不舒服。冲田本想把远山凛叫到医院外面说的,这样他可以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表明自己真的不是有意伤了平次,甚至还想到了无数种理由说服远山凛。不过此时看来……这位少年好像一下就信了,而且完全没有怀疑他。
远山凛伸手把冲田拉到了楼梯拐角的窗户旁,伸手接过了对方拿来的竹刀。
日本剑道比赛用的竹刀刀尖必须是圆柱形的,并且最前端需要裹上白布以防止伤人。然而冲田的这把竹刀的尖部似乎是被人用刀子劈过了,两侧的竹刺都被削了出来,其中一侧已经炸开了,上面染着血。
“决赛开始之前我一直在楼下的草地上睡觉,差点儿误了时间,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检查。——我当时在更衣室里穿盔甲,是我们学校一位后勤人员把它递给我的,我当时也没多想,拿着它就上场了……当时戴着头盔,视线不好时间又催得紧,根本没注意到对方长什么样子……所以……我看报纸上说你是服部的助手,就想着先把这件事告诉你——毕竟我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恶作剧了……万一当时服部的动作再慢一点,那就……”
远山凛气得眼前直冒火,虽说他没有证据,但是他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嫌疑犯就是千城新太郎。——那家伙曾经百般暗示平次会在比赛中受伤,再加上千城从小就骚操作一大堆长大了在高中剑道界名声也不怎么好,所以出了事当然第一个怀疑那个家伙。
冲田站在远山凛旁边都能听到对方磨牙的声音,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嗯……总之,谢谢你不怀疑我——”
“那个人个子高吗?”
“额……大概一米七多一点?”
“他有说话吗?”
“嗯,是关西腔。”
“男生?”
“对。”
“……这样,冲田君。——我希望你暂时保密,不要把这件事给别人说。”
“好。”
“对了,这把竹刀可以先放在我这里吗?”
“当然。”
随后远山凛就丢下冲田跑下了楼梯,拿着竹刀跑向了大阪体育场,要求查监控的时候却被告知别馆二楼到三楼的监控设备都在检修,当时并没有开启。正思考别的办法呢,便正面撞上了一群穿着兔丘中学校服的人,而千城却并不在那群人里面。
于是少年随手抓了一个人追问了一句,得到千城在体育馆三号别馆三楼练习之后便立即跑向了那里。
三号别馆是大阪体育馆最早的楼,此时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体育馆的仓库和临时医疗处,里面几乎没什么人,还都是志愿者在搬东西。远山凛沿着楼梯往上跑,不多时就在台阶顶端看到了优哉游哉的千城。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千城看了看远山凛手上的竹刀,笑了:“你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确实没有。远山凛的所有猜测也都只是猜测而已,况且冲田亲口说那个人一米七出头,而千城少说也有一米九,怎么说也不可能把一个一米九的人看成一米七……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开口就问我要证据,说明你和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
“是这样的,只不过恰好有人问我借了赛事表,然后问了我一下泉心高校的休息室在哪里而已。——哦,对了,还有……当时我刚好从另外一个场地出来,他就又问了我有没有看到改方的人把服部平次带去了哪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热心市民而已,他问,我就说了。——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人绝对知道。
远山凛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脸轻松的家伙,右手在身侧攥紧了拳头。
“喂,好心告诉你一句,那人神状态看起来可不怎么好。”千城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包,将它塞给了面前的少年,自己动身走下楼梯。
远山凛将它展开,看到了已经过期的学生证,几张小面额的现金,便利店的小票以及侧面还沾着竹屑的刀片。
“为什么会在你手上?从哪儿来的?”
“你觉得是从哪儿来的就是从哪儿来的呗。——还说要领教一下服部的剑道呢,看来决赛他也要缺席了。暑假过后我要转学去冲绳,有缘再见吧。”
“喂,你等等——”远山凛迈了一步伸手去抓千城的衣服,结果对方出其不意地转了个身,少年一时间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边上,下意识迈出了左腿,脚下踩空,还没反应过来就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脑袋里似乎响起了嗡鸣声,意识有那么几秒钟的停滞。
当远山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千城新太郎早就穿过了楼前的空地。他皱起眉头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鼓起来的包,感觉左半边神经都在突突地跳。
算了,这不重要。
少年从地上拿起了千城交给他的钱夹,抽出里面的学生证,掏出手机给大泷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拜托对方查一查这个名叫“杉村星”的人,然后便扶着左侧的栏杆站起来,打算先回医院看看平次。
然而还没等他迈开步子,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从他身后探了过来,飞快地将一块湿淋淋的手帕捂在了他的口鼻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缠上来锁住了他的喉咙。
人类的应激本能让远山凛丢掉手里的东西死死地攥住了对方的胳膊以防止窒息,同时脑袋向后一磕,撞得那位不速之客打了个趔趄,回了自己右手。少年立即转身,刚看到对方戴着黑色口罩的身影,就被泼了一身的液体乙//醚,有些还进了眼睛和嘴巴里,辛辣的感觉立即蹿入神经,就像火烧一样疼。
这种物质不仅有毒还极易挥发。充满刺激性的味道呛得远山凛咳嗽了一下,视线都模糊了,反击时的动作慢了一拍,结果就被对方一脚踢到了腹部,结结实实地撞在墙壁上。
好像是做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梦。
少年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不久前溅到液体的皮肤疼得要命,眼球似乎都快裂开了,不过好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没全干,说明时间并不久。
眼前的场景非常模糊,一睁开眼就疼得流泪。远山凛了好大的功夫才辨认出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似乎是一间单人公寓的厕所,又小又脏,他倒在这里之后几乎就没有别人可以下脚的空间了,不过还好,旁边有水龙头,打开之后还有水。
少年立即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打湿了,然后去冲洗自己溅到yi//醚的皮肤,眼睛,鼻子,含着冰凉的水直到嘴里苦涩的味道渐渐淡去,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门上。
他身上的东西早都被搜光了,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当然也不可能有撬锁的东西。不过这间厕所的装潢和时不时断流的自来水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一处相当破旧的公寓,这意味着室内的门窗不会很结实。于是他后退了几步,使出了全身力气抬腿狠狠地踹了一脚面前的木门,门框应声而裂,直通一间又丑又脏的客厅。
客厅的味道没比厕所好闻多少。
远山凛不久前才从楼梯上摔下来过,本来就有点儿恶心,结果这些气味又来回刺激他,搞得他现在只能狠狠地抿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
袭击他的人就是杉村星,这应该就是他的公寓。——破败,脏乱,没有电话,没有装饰,只有铺在地板上的褥子和旁边一台二手放映机,以及天花板上黑乎乎的灯罩和几乎看不出是厨房的厨房。那个家伙此时并不在家。大门锁得紧紧的,少年尝试了半天,直到自己的脚骨都开始呻吟了,都没办法把它像厕所门一样踹开,于是索性放弃了走门,抱起那台放映机用它砸碎了床褥后侧的窗户,从那里爬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的阳光,甚至连灯光都比他平常见过的暗了许多。这附近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看起来都是建成于平成初期甚至是昭和时期,到处贴满了日结求职的小广告,自动贩卖机的玻璃也很脏,里面售卖的东西几乎比通天阁下的便宜了一倍。
远山凛一路走过来根本没有看到还在营业的店铺,敲门也都没有人回应。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路人,刚走到旁边打算问路,结果就反过来被对方摁在了墙上。
“你是来偷东西的吗?!说!你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我不是,放开——”
少年挣扎了一下,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拳,这才挣脱开,跑到了路对面大声地喘气。——那个胡子拉碴面色枯黄的中年人并没有追上来,他看起来有些恍惚,末了咧开嘴,露出了自己的一排大黄牙,冲着少年举起了攥在手里的半瓶啤酒以及……装在透明小密封袋里的白色粉末。
远山凛像是当头被劈中了一道雷。明明是夏日的夜晚却出了一身冷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哪儿了。
这是釜崎,大阪府有名的贫民窟。——即便是在刑警看来,这里也是个相当危险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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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开心吗!!!
平次快来救你老婆(bu)
一段时间不见,我码文更加狗血了呢。





[名侦探柯南]假如远山家生的是男孩儿 第六十二章
62.
远山凛第一次知道“釜崎”是在他上初一的时候。那个时候大阪的年轻人很喜欢在网络论坛里聊一些稀奇古怪的都市传说,其中比较有名的就是釜崎的独眼杀人犯。
据说他的目标都是晚归的高中女生。一旦发现自己喜欢的目标,他就会尾随对方拐入住宅区,用木棒把女生击晕,然后将她装进一个大号行李箱里,一路拖回自己位于釜崎的住所,qiang/jian之后再用砍刀分尸,装进垃圾袋里丢掉。而除此之外,他总是从那些被分尸的女生身上留下一点儿纪念品,就是对方的左眼球。
这导致当时很多高中女生都用眼罩遮着自己的左眼上学下学,因为据说,那个独眼杀人犯只喜欢有两个眼睛的人,只要盖住左眼装瞎,就不会被盯上。
和其他都市传说一样,这个可怕的独眼杀人犯也是有事实根据的。——当时确实有一位独眼的中年男子离开釜崎,在西成区及西区的各个地方犯下了几桩案子,然后在当时刚上任的大阪警署刑事部部长的亲征之下押回了警局。
虽然远山银司郎曾经说过,釜崎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可怕,只是太过贫穷,因为历史政治和社会原因警察不太好插手,使得一般市民不愿意接近那个地方,然而这位父亲转头就告诫远山凛和服部平次绝对不可以跑到那里去,语气严肃得让凛不禁思考银司郎那句“没那么可怕”是不是瞎说的。
不过网上那些有关釜崎的言论至今他都能想得起来——
【釜崎一带龙蛇混杂,由于历史原因,这一带也不乏诸如在日朝鲜人后代和“部落民”等弱势身份的族群。故而一般日本人对釜崎的印象是极端危险,且完全失序,经常警告外人不要随便出于好奇涉足那里。】
【釜崎真的很可怕。去了的话,被喝醉的人或者是口及毒的人用菜刀扎死都是属于自己作的。】
【像这样遍地都是du//博的,卖du//品的,开du//局的地方除了釜崎应该没有别的地方了吧。】
确实,釜崎这个地方看起来真的毫无现代日本的影子。和大阪站周围林立的大楼相比,远山凛此时身处的地方看起来像是某个刚刚经历过战争的小镇。晚上除了街道上偶尔晃过的,喝得烂醉的人(又或许是嗨过的)之外,就连建筑物里的灯光都少得可怜。
好像没多少人醒着。
远山凛在飞快地逃离了那个中年人身边之后,他认准了一个方向,打算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印象里似乎过了铁道就出了釜崎。到时候再麻烦一下路人或是商店里的员工,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忙报警或是联系一下平次。
然而远山凛是个大路痴。他眼里“认准一个方向”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四面八方乱跑”。况且这个贫民窟是真的乱。这里几乎还保留着上个世纪宛如迷宫一样的城市规建,更别说那些流浪汉和乞丐们把自己的临时集聚地都建在了路边,有的就给头顶上钉个板子遮雨,有的干脆就直接睡在路中间,更有那些摇摇晃晃意识不清的家伙突然出现在拐角处,远山凛一见到这样的情形就会直接改道绕着走,所以越走越糊涂,抬头想看星星找找方向感,结果很不巧,今天是阴天。
不知道哪里的野狗在不远处撕心裂肺地惨叫,听得少年不由得停下脚步转头去看。
隐没在夜色中的老旧房屋和不合时宜刮起的凉风让远山凛头皮发麻,心跳快得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
他倒是不怕鬼怪之类的东西,他怕的是人。——永远都是人。
远山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远处那条狗终于闭上了嘴(也许是和同类打架被咬死了?),他才放轻了脚步尽可能快地向前走。
然而不多时,他就停了下来,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臂内侧的皮肤。
刚才他好像是看花眼了?为什么上面有——
针眼。
密密麻麻的针眼分布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周围泛着淤青,有些还在渗血。
呼吸猛得一滞。少年抬起右手飞快地在上面抓了一下,使劲眨了眨眼睛,那些针眼又在一瞬间消失了。
胳膊上什么都没有。
是他的幻觉。
好好的人怎么会出现幻觉?
远山凛不觉得自己会害怕到管不住自己的脑子。他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视野里开始飞出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越来越多,眼前的场景像是透过某种带着光学特效的望远镜看到的一样。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那些五颜六色的“带”淡化了许多,但是那种奇怪的,类似于蹩脚粉红色滤镜一样的颜色还在。
少年骂了一声,靠在墙上去捂自己的眼睛。——再抬起头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拐角处,向他走了过来。
那个人的走路姿势是正常的。——看起来并不像是醉汉,他的脚步很稳,走了几步之后便开始奔跑,耳边也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
远山凛站起来,打算走近一些看看对方能不能帮帮自己,结果才迈了几步,他就愣住了。
是那个曾经绑架过他的男人?不可能。——那个人不已经被银司郎击毙了吗?
视野里仍旧被那种令人窒息的色包围,但是对方的脸,他看的很清楚。
少年的右腿向后退了一步,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对方勾起了嘴角,然后冲他伸出手。
远山凛拿出了自己最快的反应速度,握紧右拳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脸上,随后飞快转身,开始向身后的巷子里跑。
男人似乎被他打懵了,摔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角愣了半晌之后才爬起来追人,嘴里还在大声喊着什么——
“凛!!!”
为什么那个男人叫他叫得这么亲密?还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
视线里那些色的线条再次出现,同时变得越来越密集,好像是本能在带着他向前移动,然后狠狠地撞上了什么东西,骨头似乎都shen//yin出声。远山凛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右侧肩膀撞到了一根水泥电线杆。——真奇怪,他刚才居然没看到它——
远山凛来不及伸手再去确认一下那个电线杆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追上来了,爬起来就继续向前跑。然而刚才摔了一跤把他的优势全都摔没了,少年没多久就被对方追上,一番扭打之后,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更准确地说,是远山凛被对方压在了地上。
他以为会很疼,起码脑袋撞到水泥地上不会好受,结果没想到那个人的手居然垫着他的脑袋,“呯”地一声居然没疼到眼冒金星也着实令人意外。
“你怎么回事!!!跑什么啊!!!”服部平次气喘吁吁地把远山凛压在身下,那顶作为生日礼物的帽子就落在一旁,激起了一抹灰尘。
平次刚才毫无防备地被远山凛揍了一拳,嘴角还在流血,脖子上才缝合不久的伤口突突直跳,右手手腕也钻心得疼。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大侦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喂!!!你脑袋坏掉了吗?!说话啊!!!”
远山凛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视野。——他现在睁着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就像有人强制性地在他的眼前黏上了一个万花筒,晕得他直想吐。
“……放开。”
“不放!你看着我!”服部平次保持着压制着远山凛的姿势,左手摸上了对方的脸颊,在上面轻轻地拍了拍,“喂,看我!”
少年眨了眨眼睛,但是眼前还是万花筒。——远山凛的视线根本就没有焦距,再结合刚才他在后面追着追着发现凛躲都不躲就撞到电线杆的事,服部平次的心立即跌了无底洞,一股寒意从背后冒了出来。
“凛!是我啊!”
远山凛睁着眼睛看着“他”。
“喂!我是服部平次啊!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连我都不认得了?!”这位关西的名侦探急了,把身下的少年揪起来抓着对方的肩膀疯狂地晃啊晃,“快想起来啊,笨蛋!”
远山凛被他晃得又晕又疼,难受地shen//yin了一声。服部平次这才反应过来,护着对方的脑后把他平放在了地方,自己也顺势俯下//shen,像是在给shen//下的人挡风一样,鼻尖几乎就贴在少年的脸上。
就这样安静地抱了他几秒,远山凛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他抬起手摸到了服部平次身上柔软的布料,感觉到了衣物下的腰部线条,然后顺着侧腰一路摸到了对方的领子,中指探进去勾出了一根熟悉的软绳,握住了与它相连的御守。
“平……平次?”
“对!!!是我!!!”服部平次立即抬起头,伸手在好友眼前晃了晃,“你现在能看清我吗?”
远山凛没说话,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他只能顺势低下头。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现在不是接吻的时候吧?!】
服部平次在自己的心里呐喊,甚至还试图把脑袋抬起来。然而反抗无效,好像远山凛的力气从来都没有这么大过,两条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好……好吧,就……就一下。】
他能感觉到好友的嘴唇有多软,像那天他在梅田的一家甜点屋里点的布丁,他用牙齿轻轻一咬就变了形,回牙齿再舔上去却依旧饱满。——明明是个男生,嘴还那么软。服部平次突然想到高一学园祭的时候,远山凛在舞台剧里演了一个女孩子,当时的好友告诉他自己嘴上的口红有一股草莓味,还问他要不要来尝尝。
当然,远山凛指的是把口红涂在平次嘴上让平次自己舔自己。——既然不能看女装平次了,那看个女妆平次也行啊。
服部平次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远山凛再问他一次,他就直接吻上去尝尝。
不过情商为负且(就算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但)一到关键时候仍旧怂得一批的关西名侦探到底敢不敢,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很快就沉浸在远山凛的湿吻里,几乎完全忘了他们在哪里,也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打断他的是兜里的手机。——他追踪远山凛的手机直到刚才那间公寓,和几位警官一起赶到之后就看到了窗户玻璃上的洞,脑袋一热就自己跑出来找人了,当时也没和一同前来找人的大泷警官打招呼,对方估计已经急了。
“……我接个电话。”
远山凛闻言终于松开了环在对方脖子上的双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爬了起来。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站在旁边闭着眼睛的好友,十分体贴地往对方那里挪了挪,肩膀抵在凛的肩膀上,然后才摁下了接听键。
“嗯,找到了。——抱歉抱歉,刚才一着急就忘了给你说嘛!没事,我们两个都没事——”平次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睁着双眼注视着“天空”的远山凛,心里一沉,“……也不能算是完全没事……嗯,我想麻烦你一件事……能不能先把我们送到附近的酒店里?随便一家就行。”
服部平次挂掉了电话,然后站在远山凛面前,伸手把对方衣领上的一块灰尘掸掉,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凛,你很难受吗?能不能再坚持一下?”
少年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先跟我去酒店,我看看你……嗯——”平次抓了抓自己的发丝,似乎是在努力斟酌措辞,“看看你还好不好。如果……咳,虽然我觉得那家伙大概买不起……那,那个——如果万一……我们就不去医院了,我去叫我老妈来帮忙化验——”
【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二次染//du吧。】
远山凛垂下了眼睑。——他不知道,也不敢轻易断定地说自己眼前的幻觉和du//品毫无关系。他对于自己苏醒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他浑身都疼,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被污染的伤口。
毕竟是釜崎这个地方。——他还是被恶意抓来的。
“凛,你不会有事的。”服部平次看他沉默不语,于是立即大声地说道,“喂,我服部平次说的话什么时候出错过啊!”
“……感觉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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