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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假如远山家生的是男孩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ilver米饭
凛没办法去喂平次,所以这项工作就交给了自己的同事。
平次刚开始还显得很和善,最后就暴躁了起来,如果工作人员不是放了肉就走的话很有可能就被平次瞅准时机跑出门去。霍姆斯推测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看到远山凛了,以为对方出了什么事或者不要他了,心里很慌。
凛本来打算想想办法去看他,但是被前辈拦住了。
霍姆斯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远山凛渐渐从平次心里淡出的好机会。这段时间平次可以尝试接触一下别的同类,学会自己捕猎。
正好平次现在的体型已经不适合总是待在室内了,他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地盘。保护区前不久刚把山脚下的一片小林子圈进来,有溪流树林和山洞,对于花豹来说再适合不过了,尤其是这头黑漆漆的家伙。
平次越长越大,现在体型已经比猎豹大了。体型和力气上的差距让那些把天赋全都加在了速度上的猎豹们十分忌惮,就算是认识平次的都不太敢轻易上前,得工作人员拿着食物喊好几声才肯缓慢地靠近。
放归训练可以提前开始了。
非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冬天。——所以当远山银司郎打电话来询问凛什么时候回家的时候青年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十二月份了,快过年了。
正好,他现在有时间,平次也有别人照顾,他可以回日本一趟。按理来说这件事不需要考虑,应该欣然答应才对,但是远山凛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抉择。
他想到同事告诉他平次每次和他们出去的时候都会往他们背后看,似乎是盼望着某个人出现一样,鼻子就酸酸的。
“可是你就算待在这里也不能见他啊。”
“……”
说得对。
一群人劝了他半天,他才打定了主意要回家。
远山凛的行李是国末照明帮忙抬上车的。国末打算去机场送送好友,顺便回来的时候在市里买点儿东西。他们可以悄悄地从保护区另一侧出发,离开这里。
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然而在离开的时候却出了差错。
风向变了。
站在顺风处的平次突然挣脱了工作人员的钳制,像是发了疯一样冲着某个方向狂奔。
最先发现越野车后面跟着一头黑豹的是司机。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声:“瓦坎达forever。”
远山凛回头一看,发现平次正抻着尾巴跟着他们的车狂奔,明明是头力量型的花豹,却强迫自己像猎豹一样奔跑。
青年心脏一紧,本想拜托司机停车下去向平次道个别,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要是现在下去了,那同事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白了。
动物的情感是很单纯很执着的。人类赢得了动物的爱,让它们对人类产生了好感,然后又要剥夺它们的信任,打着它们属于大自然的旗号再把它们抛弃。——站在这些动物的角度,大概就像是为它们剜出子弹之后再对着以前的伤口开一枪。
也许大多数野生动物都是热爱自由的,可谁知道它们中的一两个是不是愿意牺牲自由跟着人类生活呢?
车子还在开。
远山凛闭上了眼睛,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把音量调到最大。
可最后他还是听到了平次的悲鸣。
明明是个小伙子了,还像刚出生的小豹仔一样哭得那么大声。
※※※※※※※※※※※※※※※※※※※※
平次:我的领地在睡觉。
小问号你是不是有很多母豹?
凛:所以我还真是你的领地是吗?!
服部平次的移动城堡(bu)。





[名侦探柯南]假如远山家生的是男孩儿 番外五
13.
远山凛在日本待了一个月。因为他是从非洲回去的,光是检疫这方面就折腾了很久,然后还得打一大堆疫苗,日常上报身体情况。
远山银司郎发现自家儿子整日焦躁的要命,好像根本待不住,每天都强迫自己忙起来,给自己找事干。——你说出去找朋友玩玩或是跑跑步什么的也还正常,但是家里的地一天扫三遍就有些过分了。
“是那边工作的问题吗?”
“算是吧。”
“那为什么不回去呢?”
“……”
因为他害怕回去。——万一他回去之后平次就不认他了呢?这也情有可原吧,反正当时坐在车里不肯回头的是他啊。平次明明都拼了命想从蟒蛇嘴下救他了,然而他还不知好歹地把平次抛弃了。
猫科动物通常是很记仇的,特别是大猫。
“你当初选择这个工作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种情况。”
“我考虑过,只是没想到……”
那只黑煤球能让他这么刻骨铭心。
为什么呢?他以前也救助过几只大猫,虽然每次放归的时候他都会觉得难过,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影响他的心理状态。
远山凛太想平次了,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好像都能幻听到帝王引擎在自己脚边运作,厚实的脚掌一直扒拉着他的袖子想让他摸摸自己的脑袋。
远山爸爸叹了一口气,“好了,差不多就回去吧。你在这里也待不住,不如回去,远远地看着。”
于是远山凛买了前往肯尼亚的机票,然而却在即将动身出发的时候病倒了,在大阪住了快半个月的院,回到保护区的时候已然到了夏天。
彼时平次已经不在保护区了。
霍姆斯说,平次的放归行动很顺利,那家伙几乎是一开笼子就跑得没影了,连头都没回。——以往的动物还要再懵逼一会儿甚至是追着车跑用枪才能逼走呢。
“大概是真的没什么留恋了吧。”
既然保护区里不再有远山凛,那他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青年停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简单地应了一声就回去工作了。
这一天早晚会来的。——他明白这个道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平次不曾出现的时候。只是远山凛还是时不时地会捏着平次的小玩具发呆,或是看看自己以前上传的视频傻笑。
为什么他这么思念一只野兽呢?
是因为平次好看的皮毛?挠下巴时咕噜咕噜的声音?总是依偎在身旁无时无刻地陪伴?又或是因为对方只愿意对他一个人好?
远山凛想了想,好像还是因为平次的眼神。
那头黑豹在静静地注视他的时候,就像是人类在注视着自己的恋人。
恋人?
青年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神不正常了。
他关了灯,打算睡觉,可刚迷迷糊糊地睡下去,枕头下面的手机就开始一边嚎一边震。——他究竟为什么想不开了要把铃声换成平次的“脏话”。
“远山医生!这里有只动物需要急救!”
远山凛也没问到底是什么动物,反正这样的事情他经历得多了,毕竟偷猎者才不管你什么时候下班,晚上也照杀不误。
他来不及换衣服就冲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诊台上躺着一只黑色的猫科动物,体型居然和狮子差不多大,尾巴又粗又长,肩膀和腹部的皮毛有些粗糙。——这是曾经接受了缝合的痕迹。
远山凛愣住了。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平次。——已经完全成年的平次。
这只由远山凛一手带大的黑豹此时正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诊台上,气管被粘液堵住,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据说他是倒在保护区附近的,巡逻的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点一点往电网附近挪,还在剧烈呕吐,刚开始还能勉强站起来,结果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凛做了很久的心肺复苏,再加上强心剂辅助,平次暂时挺了过来,打着点滴被推到专门的住院部接受观察。——这只黑豹最后被查出来慢性肾衰,浑身上下的脏器都开始崩溃,肝脏,胰腺和肾几乎已经不能用了。按理来说像平次这样才成年不久的花豹是不会得这种病的,除非饮食结构出现大的问题,或是中毒。
于是凛只能猜测平次曾经进食了受污染的肉或是水,亦或是被涂了毒的武器攻击过。前者很快就排除了,因为这段时间在保护区周围并没有其他动物出现这种情况,而平次这个被称作“名侦探”的明小伙也不可能在放归之后去吃别人投的食物,所以只能是后者。
而毒性发展成慢性肾衰晚期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平次外伤愈合,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当初的痕迹,甚至查不出来平次之前究竟中了什么毒,而就算他查出来了,现在也已经没用了。
器官衰竭早期尚且可以拼一把,晚期就是死亡宣判。——对于动物和人来说都是这样。
虽然他不久前抢救成功了一次,但第二次第三次呢?也许是半天后,也许只是一个小时之后,黑豹就会再次窒息。
这样不可逆转的病痛会一直折磨平次,每秒都在恶化,直到死亡。
平次的呼吸声又粗又重,他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看到凛坐在他旁边撑着自己的额头掉眼泪。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远山凛哭。——青年的眼眶红红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泪痕,见他醒了便开口说话,声音都是哽咽的,他根本辨别不出来青年都说了些什么。
时隔几个月,远山凛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平次挣扎着要爬起来舔舔兽医的脸,但是他动不了,心跳微弱地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远山凛立即凑上前,贡献出自己的大腿,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去亲他,指尖埋进皮毛里沿着脊柱的方向一点点揉下去。
“平次,你是来见我的吗?”
明明可以更早地来保护区寻求帮助,然而平次却硬生生地拖到器官衰竭晚期才一步一晃地挪到这里来,倒在电网外侧。
他不是为了向人类求助,而是有什么不得不来的理由支撑着他回到这里。——他抱着一线希望想要在死前见见远山凛。
为什么会这样啊。
明明他离开的时候平次还是好好的。
上一次抱他的时候他还会咕噜咕噜地撒娇,尝试用前爪去拍凛的脑袋,结果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靠激素和机器维持生命,就连那身本来黑亮黑亮的毛皮都失去了光泽。
远山凛又想起自己离开之前听到平次的哀嚎,眼泪都从一滴一滴变成了一串一串,根本止不住。
他当初亲手把平次从母豹肚子里剖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亲手给对方推安乐。
就算同事们已经帮他准备好了药物,他却迟迟无法动手,心里却仍旧存有一种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仿佛再观察一段时间,好好照顾着,平次就会好转。但是周围的人以及他的理智都告诉他不可能。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可以什么都不做,看着他走。——或者,让别人来。”
看着他……走?
凛看着面前痛苦挣扎的平次,摇了摇头,伸手从旁边拿起电动剃毛机,一点一点地刮掉前爪上的毛,消毒,扎滞留针。
这是他的软弱,是他的无能。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平次的痛苦,让对方在睡梦中解脱。
平次已经感觉不到扎针的刺痛了,他就一直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远山凛给他注射了麻醉。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平次,去了那边之后不要再想着我了,我真的……不值得。”
黑豹听闻这句话,突然挣扎了一下。远山凛没有去压他。
大猫终于爬了起来。他在人类的脸颊上舔了舔,生有肉刺的软舌把远山凛的眼泪卷了起来。平次抬起头,粗糙的胡须在对方的耳边磨蹭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四目相对,远山凛哭得视线模糊,却也能读出对方眼里的感情。
温柔的,带着不舍的眼神。
这是最后一次了。
平次终究还是躺在远山凛的怀里睡熟了,用食指尖去蹭耳尖都没有了反应。年轻的兽医沉默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缓慢地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去,然后丢弃了用过的针头和输液管,关掉机器拔掉了管子,把这只大猫搂进怀里,抱着过了一晚。
保护区里的人一提到平次都会感到惋惜,可最终他们还是会渐渐淡忘,因为每天都会有新的动物来,有老的动物走。对于他们来说,平次的故事大概只是一个伤感的话题,感慨之后马上就能换下一个。而对于凛来说,却像是在他心口上剜了一个洞。
我亲手带你来这个世界,再亲手送你走。
我离开的时候让你伤透了心,你临死时却还想再吻我一次。
远山凛像是丢了魂一样摇摇晃晃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黑色的眼睛转了转,看到了放在他床头柜上的斑马玩偶。——这是平次小时候除了远山凛的手之外最喜欢的玩具,虽然他早就不玩了,但凛还是没舍得丢,一直放在自己床头。
年轻的兽医无法入眠。他拿起了书桌上的平板电脑试图转移注意力,结果锁屏壁纸是平次,解锁之后的画面还是油管上他传上去的视频,画面一亮就开始自动播放。
刚会跑的黑豹幼崽一颠一颠地追着镜头,然后因为跑得太快栽了一个跟头,嘴里紧张地大叫,生怕跟不上远山凛而被落下。
年轻的兽医记得自己以前休息的时候会用这个平板玩一些音游,当时平次就坐在他怀里捣乱,爪子在屏幕上拍来拍去捉线条,他一赶对方就闹脾气,开始往屏幕上跳,尖尖的指甲还划坏了好几张膜,直到他长大了一些,也不像小时候那么闹,凛玩游戏的时候他就窝在旁边认认真真地看着,时不时地凑上来舔舔人类的发丝,把自己的额角往远山凛的后脑勺上拱,一副“休息一会儿嘛快来撸我”的架势。
青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狠狠地把手里的平板电脑砸向房间的角落,然后抓着自己的发丝缓缓地跪在了地上。
平板电脑的屏幕碎了,可视频居然还在播。他可以听到视频的自己十分期待地拍拍手,喊了一句“平次,跳!”
然后就是“噗”地一下,混合着幼崽满意的呼呼声。
橘红色的朝阳在窗外缓缓升起,预示着肯尼亚保护区开始了新的一天。
而远山凛却像是被遗忘在了黑夜里,一个人跪在房间里哭到意识模糊,喉咙发干,最后累得跪不住了,就躺下来看着头顶处低矮的天花板。
“谢谢你还爱着我,让我见到你最后一面。”
再见,平次,我的大猫。
如果你还有来世——
“……我在想什么啊——生命这种东西,哪里来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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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520,给大家发个刀!(bushi)




[名侦探柯南]假如远山家生的是男孩儿 番外五
14.
算算时间,平次已经离开半年了。远山凛仍旧待在肯尼亚山下的保护区里,帮忙照顾这些特殊的动物病人,耐心又认真。
好像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仍旧没从那件事的打击里走出来,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
远山凛最近又接手了一只花豹幼崽,是前不久霍姆斯从林子里带回来的,发现的时候都不知道陷在泥潭里多久了,胆子非常小,总是把自己藏在笼子的角落里,一有人接近就抖得跟筛糠一样,脑袋后面的绒毛炸得像是一颗大型猕猴桃。——凛花了很大功夫才赢得了它的信任,现在终于肯一起玩游戏了,只是它并不像平次那样活泼,每次都玩那么半分钟就没了兴趣,哈欠一个接一个地打。
它大概属于比较“佛系”的那一类。
国末照明进来找远山凛的时候,青年正蹲在笼子旁边抚摸那只花豹幼崽的绒毛。
他又想起了平次。
那只黑豹小时候的毛比这只小姑娘炸得还好看,每次一抱起来就发了疯一样地蹭他舔他,喉咙里咕噜咕噜地预热引擎,两只爪子像人一样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还记得当初有同事调侃他,这哪里是豹仔啊,这是女朋友吧。
【平次是公的。】
【那就是男朋友。】
【……】
“凛?”
“……哦,国末啊,有事吗?”
国末照明对于平次的事情闭口不提,转而询问对方要不要出去逛逛。
远山凛似乎巴不得国末这么问,正好明天后天有假期,他就提前下班拉着对方开了半天车跑到最近的城市里泡酒吧。
“我们两个都喝醉了谁开车啊?”
“怎么你还想连夜赶回去?当然是住这里了!”青年要了一大杯啤酒握在手里,仰头吨吨吨地吞下了半杯,颇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你有多久没喝过酒了?”
“半年前吧,上次喝酒还是在日本。”远山凛摇晃着酒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毕竟这里离保护区太远了,一般都没人陪我来。而且酒喝多了也误事。”
国末照明陪着远山凛聊了些老家的事情,从以前的朋友谈到最近的物价,痛痛快快地把涨消//税的政/策骂了一顿。半晌,国末起身去上厕所,远山凛坐在吧台旁边又要了一杯幽灵菲士。
“你这不行,花豹纹比猎豹纹好看多了。”一个瘦瘦高高蓄着大胡子的男人哈哈大笑,然后摸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图片给对方看,颇有些炫耀的意思,“看到没?这只花豹多好看,下单搞来做成皮草地毯一定——”
话没说完,他就被远山凛从座位上拎了起来,一拳狠狠地砸在下颚骨上。
男人飞出去一米,撞翻了几张椅子。
“你他妈是谁?!找死是——”
青年根本没等他说完,左手挡过大胡子男人的拳头,飞起一脚把人踢出去,还没等对方喘两口气,拎起来又是一拳,两拳,三拳——
男人的同伴这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帮忙,结果哪里想到远山凛打架这么厉害,他们两个都放不倒一个。
国末照明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整个大厅的人话也不说了酒也不喝了,大家都瞪着眼睛看着中间那几个人打架。
他顺着众人的视线看了一眼,然后立即跳出去拉远山凛。
“放开!!!”青年被抱着腰还在继续挣扎,脸颊因愤怒而泛红,眼神凌厉得可以杀死人,“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就是因为你们这种傻逼!!!把你们的皮扒下来做成地毯行不行?!”
他救过很多动物,只有少数是患有恶性疾病或与自然斗争而死的,大多数都是因为人类的贪得无厌而感染、截肢、留下了很多失去母亲无法独自存活的幼崽。他见过被人活生生扒了皮的猎豹,见过被锯了角的大象和犀牛,浑身血粼粼的,看到人类的时候眼神里都写满了惊恐和祈求。
在黑豹死后很久,远山凛才推断出对方究竟中了何种毒。——蓖/麻/毒/素,当地偷猎者经常会往弓箭或匕首上抹这种东西,万一被偷猎对象反扑,他们就会把刀刃往动物的脚掌或眼睛里扎。因为这样不会伤到动物好看的毛皮,能卖个好价钱。
“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我的平次才——”
天知道国末照明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远山凛从酒吧里拉出来,带到一条小巷子外面安置好。
青年有些难受,蜷缩在路边处捂着自己的胃,紧紧地皱着眉。
“你他妈做过手术还喝酒?!你疯了吧!”刚刚才得知对方半年前因为胃出血住过院的国末照明气得不打一处来,“去医院!”
凛摆了摆手,拒绝的很干脆。
“……那你先休息一下。旁边就有一家便利店,我去给你搞点儿热水来。”
“嗯。”
远山凛闭着眼睛,听着国末的脚步声渐渐变小,随后坐在一块石头上埋头闭目养神。
几秒钟后,他能听到有人来了,脚步很急,但肯定不是国末照明。青年了脚以绊倒别人,结果没曾想那人居然在他面前停住了,然后蹲了下来。
远山凛抬起头,首先捕捉到的便是对方棕黑色的皮肤和一对儿黄绿色的眼睛。
带着野生动物一般的生命力,却又像恋人一般温柔。
“……平次?”
这位兽医是真的喝酒喝到脑袋不清楚了,甚至分不清面前的家伙是人类还是动物。——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伸出手在对方的脸上缓慢地抚摸着,然后凑上前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对方的额角,重复他以前和平次豹的互动,表达喜欢和信任。
而同样的行为放在人类身上就显得相当暧昧。远山凛看上去是在向面前的人撒娇,嘴唇还碰到了对方柔软的嘴角和微凉的耳垂。
黑皮肤的青年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拒绝,半晌之后甚至还因为对方的举动而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搂住了远山凛的腰,右手把对方往自己这里带了带。后者重心不稳,栽到了他的怀里。
“平次。”凛又嘟哝了一句,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出涌。
搂着他的人感觉到了自己锁骨上的凉意,双手捏着青年的肩膀微微拉开了一段距离,伸手把对方脸颊上的眼泪抹掉。
远山凛的手都在抖。喉咙里哽着,胃像火一样地烧,难受的他有些想吐。
年轻人见状把右手环到了凛的背后,一发力把人抱了起来,开始往巷尾走。凛没有拒绝,半睁着眼睛靠在黑皮肤青年的怀里,左手还在抚摸对方的发尾。
“等我挣够钱,我圈一片地给你……你跟我住好不好?”
服部平次“嗯”了一声,把人往上抱了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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