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迷心

“总是有无奈的。”王启明耸了耸肩膀笑着应道，不过从头至尾也没有在解释什么。
半个小时后，终于受不了的赵文舒眯着眼睛笑着宣告“战败撤退”，这家伙比她还能说。
王启明那是一路把他们送出去的，怕的就是她赖着不走。
赵文舒跟阿雅进到一家咖啡厅，托腮观察着文新娱乐的标志。
“有什么感想。”
阿雅神情恍惚的搅着咖啡低叹一声：“我们低估他们的实力了，单纯想靠我们现有阵容出道，怕是要被笑话了。”
赵文舒回目光摇了摇头：“虽然差距明显，那也不至于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家ik那水准都能出道的，咱那几个在练习个一年半载还是能看的。”
阿雅瞥着嘴角对于赵文舒的自我感觉良好很是无奈：“可人家家的实力也太强了吧，分分钟吊打我们的人，咱也就兮然能抗一下，而且年龄不占优势。”
如果说王启明目的是大家他们的自信心，很明显他做到了。
赵文舒舔着嘴唇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别唉声叹气的啊，那我们就勾勾手骗个人加入，扩充一下实力储备啊。”
阿雅被赵文舒这魅惑表情看傻了：“咳咳……你真要撬墙角啊。”
“为什么不呢。”赵文舒真挚的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抱着那样的念头进去的，又不只是说说而已。
阿雅明显还没有从这个巨大的消息里面清醒过来，摇头恍惚的问道：“不是……那个……你要挖哪个。”
赵文舒伸出手指紧紧一握：“既然要挖那就挖个大的喽。”
“啊……”阿雅震惊的张大嘴，伸手攥住赵文舒攥起拳头的手。
赵文舒抬起另一只手，帮着阿雅合上嘴安抚道。
“别紧张啦，要对我们有信心。”
阿雅松了手捂着嘴，脸颊绯红想要掩盖自己刚刚的狼狈。
“我也想不紧张啊，不过你到底看上哪个了。”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最好的那个了。”赵文舒前倾身子挑了挑眉毛回应道。
阿雅咧着嘴明显已经知道她说的是谁了，最好的那个是一开始在训练室最前面领舞的一个，舞蹈动作干脆利落很是出色。特别是后面声乐训练的时候个人特色也终于出来了。声音穿透性很强，音色辨识度很高，很难得的没有跟他们现有风之舟成员的音色相冲突，很是难能可贵。
阿雅捂着额头，很是佩服赵文舒的大胆，挖这个不是作死嘛，难度系数太大了。
“挖墙脚我就不拦着你了，可挖这个真的太难了，你要不换个人吧，就算你真有本事那么干了，感觉你得被王启明给恨死了。”
“嗯不难……”赵文舒灌了口冰水下去，摇头否认。
看着逞强的赵文舒，阿雅苦笑着提醒道：“咱清醒点，你别是热糊涂了，那还不难什么算难啊。”
赵文舒高深莫测的笑笑：“这你就不懂了吧。”
“行行……行……我不懂，我是真不懂，谁给你的自信啊。”
“王启明给我的啊。”赵文舒露出一抹笑容也是不吊着阿雅胃口了，“刚刚啊，其实算是我跟王启明的博弈。王启明一直在观察我，我也在观察他，在此期间呢，我们两个人目光巧合的总是交汇在一个人身上。”
“领舞身上吗？”
“没错。”
“那人家或许是紧张那个领舞也说不定啊，毕竟那么厉害，被咱这两个居心叵测的人发现了多不好。”
赵文舒戳了戳阿雅的脸颊提醒道：“你特别紧张一样东西一个人，你会大大咧咧的把他放在明面上给人看啊，宝贝自然要着藏着才放心的。就算是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我们擅闯文新本来就不对，他当时其实是有合理正当的理由可以请我们离开，但是他没有。我们就是一小破公司的人，他没必要给我们面子的。”
阿雅眨着眼睛突然清醒了过来，伸出手指头指着赵文舒道：“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给我们的。”
“我感觉是这个意思。”赵文舒点了点头。
阿雅警惕的问道：“……不会是阴谋吧。”
“这就不清楚了。”赵文舒现在什么都不敢打保票还不清楚，“不过这件事值得我们深入探究一下，如果真的有机可乘，我们总是要试试的，得到时候后悔不是。”
阿雅被赵文舒说的眼睛都亮了，这可有的看有的玩喽。
阿雅绕着手指头询问道：“那我们后面怎么办啊。”
“废话，自然是想办法找到这个人可以找到的所有资料。”赵文舒掏出手机将一段偷拍的视频展示在阿雅面前。
阿雅暂停，将截屏放大看着屏幕上还算是清晰的照片，摇头感慨：“你也太鸡贼了吧，什么时候事，我都不知道。”
“我进去前就弄好了，为的就是这些小惊喜。再说你知道了我还有的拍吗？我都说了你好几次了，要隐藏好表情的的。”
听着赵文舒选絮絮叨叨的吩咐，阿雅很是头疼，这又开始念经了。





暖宠迷心 第636章 神秘高手身份
阿雅抬手打断赵文舒的话：“啊好了还是别说了我了，那个我们说重点，我们现在是要怎么做。”
“当然是将全部力放在这个人身上啊，我们要尽自己最大努力，挖墙角。”赵文舒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激动的上仰着嘴角。
阿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过k哥那里要说吗？”
赵文舒思索一番后摇头道：“暂时先不要了，虽然我们有心思挖墙脚吧，但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当事人自己。成败说不准的。而且现在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的很，还是等我们查清楚在跟k哥说，不然又得被他骂不务正业什么的了。现在还是让k哥走他那边的门路，我们双管齐下吧，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浪了时间。”
“明白。”阿雅赞同的应道。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赵文舒跟阿雅分工合作。阿雅常驻在这家可以观察到对面文新传媒大门的咖啡店。
一方面透过玻璃盯人，看有没有可能盯到那个人。再者就是专攻网络上的消息，一个一个查验账户，在文新传媒发布的那些个官方账号里面寻找着线索，探索他们之间的关联性。
赵文舒则是深入敌后，直接应聘了这家咖啡店的外卖员，她需要深入文新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她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什么隐情的样子。王启明那种状态不像是没事的，她得是好好的研究一番，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赵文舒充分发挥了自己自来熟的特性，才送了几天咖啡三明治就跟那边的员工打成了一片，借着闲聊的空挡，引导他们说出了关于那个人的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二人不眠不休工作了一个多星期后，总算是将资料全部整合了起来，这个神秘的高手练习生终于有了姓名。
这个让赵文舒他们眼前一亮的帅哥领舞，名叫海浔，是文新资格很老的练习生之一，十四岁进入公司，这样也能解释他在练习室的各种老练了。依照海浔的实力，原该是早点出道的，但从那些职员的只言片语可以推测，他跟公司的高层在一些事上有着难以协调的矛盾，使得他的出道被一拖再拖，一直到现在。
阿雅看着资料捏着下巴，忍着心头酸涩感慨道：“这个海浔还怪惨的啊。”
“是啊。”赵文舒手指拂过咖啡杯口，赞同的点了点头。
之前他们一直不平江兮然的经历，觉得他的才华被埋没很是可惜。可现在想来好歹当年江兮然都出道了，也曾经小红过，即使隐退还有她们这一群粉丝支持着他。
可像海浔这种练习了五年依旧还只是练习生的才真叫惨，别人那可以说是没有天赋什么的，关键他明明已经达到了可以出道的水准了，当真是将自己最美好的岁月浪了出去。
“惨是真惨，不过这真要是挖到了我们就能尽快出道了。”阿雅敲着键盘感慨道。
“是啊照着这已有的线索看，我们成功率飙升哦。”赵文舒跟阿雅碰拳激动的应道。
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那现在绝对五五开了。文新传媒对海浔并不好，压着他不让他出道够狠心的。具体的细节他们还没有深挖，但这无疑降低了游说的难度。
不过结合资料来看，这个海浔还是挺适合他们风之舟的，起码符合他们风之舟测试第一条的野心，身高长相经历应该跟江兮然他们合的来才对。
就在赵文舒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赵文舒的手机响了，上面更新了新的外卖信息。
“怎么还有消息。”阿雅惊讶的看了过去。
“啊……我忘记关了。”赵文舒捂着脸哭笑不得，手忙脚乱的打开屏幕，看着上面的备注深深的叹了口气。
赵文舒鼓捣了好一会儿才把接单软件关掉，但已经接了单的就没办法了。
“算了，反正今天就完了，我过去在送一趟吧。”赵文舒活动了活动脖颈，朝着阿雅吩咐道，“我进去送咖啡，你在整理整理，我们晚上找k哥摊牌，寻求支援。”
“好，你小心点儿啊，别临了跟王启明在撞上了。”阿雅善意提醒道。
赵文舒压着帽檐一本正经的说道：“别咒我啊。”
之后接过店老板递上来的咖啡朝着文新大楼走去，全然没有把阿雅的话放在心上。
阿雅原本也就善意的提醒了一下，谁知道还真就让她说准了。这几天无往不利的赵文舒，今天竟然直直的撞到了枪口上。
赵文舒站在走廊的中间，看着朝着她走来的王启明吞咽着唾沫，眼神偷偷打量了打量四周，不用想了没处躲，就算转身回去也有一段距离，那样显得更心虚。
于是在这种恶劣环境影响下，赵文舒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着，内心不住的祈祷王启明不要发现自己。
只可惜祈祷无用，王启明在跟她即将擦肩而过，她刚要松口气的时候，一个退身跨步直接挡在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遮挡去了她身前的亮光，嘴角上扬语气轻快的朝着赵文舒打起了招呼。
“还真是你啊……”
“是啊，好久不见。”
“真没想到您个大老板，居然跑我们这里送外卖了。”王启明看着赵文舒手中的咖啡调侃道。
赵文舒捂着脸直道运气背，阿雅还真是乌鸦嘴好事不灵坏事灵的。
赵文舒抬头扯着嘴角胡诌道：“啊，那个这家咖啡店老板是我朋友，刚刚送咖啡的快递员把脚扭了，我就过来帮忙送一下货，得耽误别人用下午茶不是。那个王哥，你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咖啡要凉了。“
王启明可不打算放过她追了上去：“诶诶张总送完不介意谈谈吧。”
“当然……不介意，不过咖啡总要送过去了，不然我们店要挨差评的。”赵文舒举着盒子解释道，实际还是想着挣扎一下，赶紧逃出去才是正道。
“自然。”王启明做了个请的手势。
但好似是怕赵文舒逃掉一般，亦步亦趋的跟着赵文舒将咖啡送达，赵文舒全然没有逃跑的机会。




暖宠迷心 第637章 做个交易吧
虽然跟阿雅说的无所畏惧，但被同一个人抓包两次，关键第二次还是以这种模样，就算她脸皮再厚那也会尴尬的，再说了她这次可不好找借口了。
会客室
赵文舒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紧张的在膝盖上搓了搓手，她手心直冒冷汗。
“要喝什么？”王启明看着赵文舒这幅模样，交叠着手询问道。
“啊……喝什么啊……冰水就好了。”赵文舒维持着明面上的从容，借助小停顿遮掩自己的局促。
实则内心已然翻山倒海，拘谨的缩在哪里想着说辞。
“张总想好敷衍我的说辞了。”王启明勾起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问道。
“啊什么都瞒不过王哥你啊，礼尚往来而已。”赵文舒抿嘴耸肩，执起放在杯垫上的冰水，破罐子破摔了，再说这狐狸还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呢。
王启明“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真是敢作敢为啊，礼尚往来？那就是报复我咯。”
“报复谈不上，正好我们这段时间的确在跟进新人的事，那正好就走到你们这里了，我就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再说了，你们这大公司有这么出色的人不培养，跑我们小公司挖墙脚，那我自然不舒服啊。”赵文舒诡辩抱怨道，毕竟是王启明挖她墙角在先的。
“那应该也没几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吧。”
“那我没门路，总要打听一下消息不是，你们公司封锁消息太厉害了，一般人都不知道有海浔这个人。”
“你知道封锁的厉害还试。”
“我这人倔骨头，你越是封锁消息我就越想知道。再说什么事都是要尝试一下的不是，成了那是好事，不成也不会后悔的嘛。”赵文舒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做事便是要敢做敢闯，要不怎么成事。
“那有结果了嘛？”
“还好啦，只是听了不少的小道消息。不过你们这些大公司就是恶啊，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说是越努力越幸运，都是开玩笑的。”赵文舒观察着王启明的神色，越发的放开激动的吐槽道。
看着赵文舒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模样，王启明失笑的问道：“你这么生气，意有所指的不仅仅是因为海浔，还是因为江兮然吧。”
见王启明突然提及江兮然，赵文舒蹙眉警惕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也集过你们的资料啦，怎么说呢江兮然本身不存在任何出道价值，过去的黑料足以颠覆整个团队形象，一般人不会也不敢他的。就算黑料不是真的，到时候大规模洗白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且就算是真相，也不是所有人愿意去接受的。”
“嗯……这倒也是。”
“再有啊，我之前找到了你们助理的微博，发现她是江兮然粉丝会的副会长，那这样的话你应该也有属性的才对。为了偶像开公司，厉害啊。”王启明玩味的看着赵文舒，追星女孩的力量可是强大的。
“王哥才叫厉害，不过不好意思，虽然我的确是兮然的粉丝，但不要用有色眼光来看我们，我开公司的初心并非如此。”赵文舒摇头轻蔑一笑，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她还是得避嫌，怎么说呢外界的猜测流言足以毁去他们。
好在他们还有沈翊在，到时候润色一下，也能成为公司一大亮点。
“哦……你的初衷是……”
赵文舒点到即止伸手叫停道：“王哥这个话题还是点到为止吧，你好奇我们，我亦是好奇你们，海浔这实力原该是早就出道的，摩挲到这个年纪，你们公司到底怎么想的，就算跟上层有矛盾，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吧。”
王启明低头冷笑：“上层给过他机会，只是他性子太刚硬不愿意。你也知道吧，这个圈子还是需要姿态柔软一些的。”
“倒也没错，宁折不弯总是要吃些苦头的。”赵文舒赞同的点了点头，于公司来说，或许还就更喜欢ik这种需要依靠公司的艺人，好控制。海浔的傲气其实挺麻烦的。
赵文舒摇了摇头，不行现在先不想这个，连人都没有勾到手呢。
“那不介意我打听一下，海浔签的是什么合约吧。”大公司自然不会跟他们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练习生的合约还是有签的，再有就是海浔能在文新娱乐忍这么多年，估计当年年纪小签了长约，毁约的代价还是不小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王启明笑着道。
“嗯……”赵文舒抿着嘴思索着说辞。
最后还是王启明先开了口，前倾身子诱惑道：“其实咱俩还是挺对胃口的，你既然想捧江兮然，那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你给我鲸鱼，我把海浔签给你。”
这笔买卖其实还是很划算的，安璟瑜虽然颜值很高，但实力在团体垫底。他们团现在缺的就是像海浔一样的中心，他们应该也是意识到了，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在找练习生，而且要求很高。他们现有阵容的确是没法出道的，但交换了海浔就不一样了，海浔虽比不上安璟瑜那么亮眼，但也不低，实力也是拔尖，稍微整合配合便是能出道的，虽说少了鲸鱼这个外貌担当会逊色不少，但总比一直无法出道，熬时间熬钱来的好。
赵文舒听着抽动嘴角，这也怪不得安璟瑜当时会那么趾高气昂了，居然有人想挖他走，多么骄傲的一件事，估计够他吹许久了。
“这怕是不好办啊，我并不打算放弃鲸鱼，所以啊王哥你还是别在做的无用功了。”
“怎么能是无用功，我觉得这个交换你并不吃亏的。”王启明并不打算放弃，摊着手继续游说道。
见王启明这般郑重的模样，赵文舒不忍心他继续执迷于安璟瑜的空壳侧歪着头托腮坦然道。
“王哥……既然你这么‘真诚’那我也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呢是……因为鲸鱼才开的公司，公司是以鲸鱼为所有前提。”赵文舒托腮坦然道。
“？”赵文舒的回答让王启明着实有些惊讶。
赵文舒眯着眼睛笑眯眯的应道。




暖宠迷心 第638章 不务正业被抓包
王启明眨着眼睛挑着眉梢盯着赵文舒的眼睛，想确认这件事的真实度。
“别惊讶啊王哥，我的确有心替兮然洗白重开，但我的初心还真是为了鲸鱼，所以你觉得我会放弃鲸鱼嘛……不过啊如果你真有心，让我放弃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不是一个海浔就能交换了去。”赵文舒摩挲着手掌笑呵呵的说道。
王启明抬手示意：“这么重视他……那这样你还有什么要求，提出来看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这么说不外乎钱了，如果合适他不介意做这次交换，他亲自培养的那个组合有了安璟瑜，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完颜团了，到时候营销起来应该很带劲。
“王哥这般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王哥要鲸鱼也是有的商量的，但在此之前还是要准备好money的。”赵文舒摩挲着手指头笑着道。
“好多少钱？”
“也没多少，加上利息一千万来着吧。”赵文舒神色淡然的说道。
“多少？！”王启明挣扎着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千万就算是已经出道了的也没这么高的身价吧。
“你这可没诚意了张总。”
“诚意我当然有，只是……鲸鱼那家伙啊，在进公司前欠了巨债，是我替他还的。你真有兴趣的话，自然要先替他把钱还上不是。”赵文舒笑眯眯的给王启明撂了底，让他能知难而退，别在打那家伙的主意了。
王启明紧盯着赵文舒原想着从她脸上的看出玩笑的破绽，只可惜那眼神真挚的很，不像作假。
王启明眨着眼睛越发的佩服起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风之舟的这成员，一个黑料缠绕的前偶像，一个身负巨债的美少年？！剩下两个一个是龙套演员，一个是还没毕业没有太多亮点的大学生。这组合还真耐人寻味啊。
王启明打听道：“他是干了什么吗？”
“啊呀，年纪小有点傻跟着朋友创业把自己赔进去了，卖身还债。”
王启明点点头，此时已经打消了挖安璟瑜的念头，这一千万的祸都能闯出来，那他还是算了，不过亦是好奇的很。
“那他签了多久的合约。”
“十三年吧，不过因为他负债不断增加，现在已经有往十四年递增大的趋势。”赵文舒笑着道，这是她最开心，鲸鱼完全是作死界的一把好手啊。
她有预感，以后还会逐年递增，要说沈翊不愧是商业鬼才，这每个月利息算的，再加上安璟瑜每天作天作地的，感觉他下半辈子都得交代在风之舟了。
王启明摇头感慨，这种合约后期艺人绝对得跟你反的，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与他无关。
“你这合约签的可真够久的。”
“不久啦，我们经纪人说三十年的都有。”赵文舒不以为然道。
“怎么样还有兴趣嘛。”
“这样看我怕是没法驾驭鲸鱼了，我选择放弃，不过张总还是厉害的。这的人一个比一个离奇的。”
“没那么夸张的，也就鲸鱼特殊了点儿。”
“是吗？”王启明摇头或许是他们两个对特殊的定义不同吧。
赵文舒凑上前撺拥道：“诶诶，王哥我该坦然的也坦然了，你就不稍微透露一下海浔的合约。”
“这个无可奉告哦，商业机密。”
商业机密都出来了，她还能说是什么摊了摊手：“无可奉告那就算了，就是王哥你到底抱着什么念头，你当时是纵容并且引导我对海浔有兴趣的吧。”
王启明矢口否认：“没证据可别乱说啊，张总你这样我可是要被公司找麻烦的。”
“这里又没别人怕什么？”
“这可说不定，不过还是要重申一点哦，我什么都没做过。”
“嗯嗯好没做过……好……那是一年、半年、两个月……”赵文舒朝着王启明比划着时间，希望借此测试出海浔的合约到期时间。
虽然王启明不是很配合，但在赵文舒说到一个月的时候，王启明神色微动，赵文舒偷偷打了个响指，那就是这个了。
“王哥谢谢招待，这话该勾的都勾了，赵文舒并不打算久留，既然只剩下一个月，那她就得好好努力一番才是。
王启明看着赵文舒离开时，嘴角的那抹笑意，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人还真不按常理出牌。
就算海浔解约在即，他还是可以选择的，风之舟不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