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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阳君的小尾巴
女人即刻冷着眼,紧紧咬住下嘴唇,憎恨着自己轻易便被迷惑了的意志。
夏温暖轻轻跺了跺脚,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心里憋得慌。项慕川虽然将头靠在她的背上,却也没做什么不规矩的事,就连手都没有乱放一下。她郁闷极了,不由动了动身子问道,“你说什……”
却被项慕川沉闷而又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夏温暖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男人的额头和吐息都太不正常了,就连刚才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烫,好像燃着一团火似的,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得到。
这是……病了?
夏温暖抓住项慕川的手臂,轻轻一扯,高大的身躯便立刻摇摇欲坠地跌撞在她的肩头,女人吃痛地抿了抿唇,对着外面催促着喊道:“莎莎!”
几乎是同时,项慕川费力地撑起眼皮,冷冷地拒绝,“别叫她进来——”
除了项太太,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副鬼样子!
桑尼在旁边转来转去的,似乎很是焦急,但无奈帮不上忙,只好忧心忡忡地持续狂吠着。
“你生病了……”夏温暖低声说道,她其实不太愿意扶着他,但男人似乎已经软成一滩泥了,她只要一放手,他肯定“啪”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管怎样,他和自己之间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本着人道主义也不能这样过分。更何况,几天前她就是那么下意识地一推,害得他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想到这里她忽然问道,“你后背的伤,好了没有?”
背景音是桑尼“汪汪汪”的叫声,疯狂而激烈,像是能将屋顶掀翻。
因为头痛欲裂,项慕川明显呆了好几秒钟,才愣愣地点点头。
夏温暖这才放心,一面撑住男人的身体,一面焦头烂额地安抚近乎狂躁的金毛犬,“桑尼,你别叫……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回屋去,你吵到他了。”
好不容易将桑尼劝进狗屋里呆着,项慕川却滞后地反驳了她一句,“我没病……我只是,头有点疼。”
夏温暖对他自说自话的较劲无奈至极,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却几乎是立刻移开了手。
“发烧了。”她面无表情地下结论,又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都能煎鸡蛋了。
项慕川别过脸,不知在犟什么,还要死鸭子嘴硬地坚持道:“没有……”
夏温暖懒得理他,将男人一把按到旁边的椅子上,本想再说句什么,正巧这时莎莎肿着一双核桃一样的眼睛走了进来,双肩无力地耷拉着,她的脸上还有交错的泪痕,一看就是哭过了。
“莎莎,你怎么了?”
“太太,我……我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妈说我爸他——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现在正在……急救……”莎莎捂住嘴,眼泪再一次涌出眼眶,声音都碎了,“我……”
“那还耽搁什么!”夏温暖稳稳地打断她,眸光锐利地下决断,“快把衣服换了,去医院!”
莎莎还没有完全从刺激中缓过神来,脑中一团浆糊,麻木地点点头之后,又看见虚弱地坐着的项慕川,哑着嗓子问道,“少爷他……”这种时候夏温暖也不好意思再吩咐莎莎做事,只说,“不用管他。你快去吧。”
莎莎哦了一声,将围裙从身上解下,人都到了门口还不忘扭过头又补充了一句,“太太,我晚饭已经做好了。”
“知道了……”这丫头真是尽职得令她无语,夏温暖不由替她着急,接道,“对了,让齐叔送你去。”
“谢谢!谢谢太太!”莎莎一面急鞠躬一面飞速地往门口跑去,三秒钟就不见人影了。
这时,项慕川忽然幽怨地叹息了一句,“唉,没人照顾我了……”
夏温暖一听他话中那股子无可奈何就莫名来气,冷冷一哼,“呵,你不是没病么?”
项慕川立刻扣住喉咙,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而且绝不是在假装,他整张脸是一点人色都没有了,嘴唇失水到已经裂开,说出的话像是挤出来的一样——“我发烧了……我得了重感冒……”
莎莎一走,项慕川就立刻表现得像从体内释放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肆无忌惮得令人发指!
之前那死活不承认的硬气在一秒钟之内被彻底抛到了爪哇国。
夏温暖皮笑肉不笑,事不关己地给他指点迷津,“那就多喝热水,吃片退烧药,再用被子捂自己一夜,就会好了。”
“我不知道退烧药放在哪里。”
夏温暖不假思索道,“你房间书桌右下第二个抽屉里,里面除了退烧药还有其他处方药。”
“我找不到……”
“没事啊,慢慢找。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夏温暖刮着白皙的手指,语气又凉又刺。
“可是……我浑身提不劲来。”
项慕川的嗓子火烧火燎的,昏昏欲睡到极点,他的脑袋里这会已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现场了,但夏温暖还在持续向他投放原子弹,巨大的蘑菇云,快要将他仅剩不多的意识吞噬殆尽。
男人弄不明白为什么让她留下来会这么的难,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连动都动不了了,她却还想走。
她真以为,在这世上,他还会向别的人示弱成这番可耻的模样么?!
“温暖,你……”
夏温暖却好似忽然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先他一步咄咄逼人地质问出口,“项慕川,你非要折腾,非要赖着我是吧?好啊,那你倒是给我个理由,让我心甘情愿留下来照顾你啊!我不需要多,一个就够了!”
女人的嘴唇抑制不住地发着抖,眼睛里的光亮忽明忽暗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项慕川静静同她对视,喘息的时候胸口起伏得厉害,他的身体虚弱,完全无法好好思量,冷汗顺着脸颊一滴又一滴地淌下来。
他想,自己能够说什么呢?
“你是我的妻子”,“我需要你”,还是,“我病得很重”?
不管再怎么有理,听在她耳中,都会变成强求。
项慕川叹了口气,唇似是被强力胶封住了,最终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夏温暖窥见他眉宇间的挣扎,心脏同样抽痛得厉害。
项慕川,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承认你舍不得我走,对我有感觉,真就有那么的十恶不赦,让你一味地龟缩?
就算是骗骗我,不也挺好的么?
想到这里夏温暖却忽地笑了一下,看来,病的不只是他项慕川,自己也有些脑子发热了。
最终,还是夏温暖先妥协了,冷静地吐出一句,“我先扶你回房,吃了退烧药再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就这样放着他不管,很可能他会病死在这空落落的宅子里。
她没有神智失常,就算是赌气,也不该拿人命来开玩笑。
夏温暖朝项慕川伸出手去,就见他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一道小缝,脑袋都已经开始歪向一旁,她紧张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低声叫他的名字——“项慕川!”
“嗯?”男人被这稍带尖锐的女声激得浑身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大了眸子,好不容易看清了站在眼前的女子的面容,忽地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轻声道——“老婆,我饿了。”
夏温暖顿时一阵恶寒,连忙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说他该不是被烧坏脑子了吧?
“那就先吃饭,莎莎都做好了。”
然而坐在餐桌上,面对着丰盛的晚餐,项慕川拧着眉头看了好久,却一直没有拿起筷子。
“吃呀,不是说饿了?”
在夏温暖的注视下,项慕川勉强吃了两口白饭,也不知道喝点鸡汤润一下,吞咽的时候差点被噎死。
就在项慕川赤红着一张脸,痛苦地抓着喉咙想要去夹第三口饭的时候,夏温暖看着他那准备赴死一般的壮烈表情,终是忍无可忍地夺过他手中的筷子,搁在桌上,“够了,我去帮你煮粥!”
“那……煮多一点吧,我真的很饿。”
“……”
夏温暖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
这一次,是自己栽了啊!
看着夏温暖愤愤地走进厨房,项慕川有些想笑,却发现此刻他只能苦涩地抿抿唇。
他何尝不对如此死皮赖脸的自己厌恶加痛恨呢?
可是除了这个样子,他别无他法。
自己和夏温暖,他们曾经一直在互相伤害,三年的针尖对麦芒,早已刺得彼此血肉模糊。
他对她凶,恶言相加,在夏温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从来不会退缩,同样也会反击得他体无完肤。
但只要偶尔他对她好一点,夏温暖就会立刻警惕地竖起浑身的雷达,怀疑这中间是否存在利用与欺骗,到最后,还是会以惨淡的结果收场。
于是他只好装无赖,舍弃一些自我,变得去依赖她。
既然她要强势,那他不妨示弱一次看看。
人说生病了心智会异常的脆弱,这话真是不假。
项慕川回想着之前在偏厅的时候发生的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的黏人,似乎有些超出预想了……
当然,项太太这回会心软,事实上是一次又一次地心软,完全就是因为她还没有真正地放下。她决断,有魄力,遇事作风强硬,但并不代表她是具冷血的机械。
这就像是一场豪赌,十局下来,夏温暖能赢个九局,却还有一局是他占了上风。
然而哪一天,她忽然稳赢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彻底完败了!
要是他再不确认心意,犹豫不决的话,只怕到时候,项太太连脸色都不会给他看了。
项慕川的眉心渐渐蹙起,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他面上的表情有多么的凝重。
夏温暖在厨房里忙活了约摸半个小时,把粥煮好之后端出来,却发现男人倒在沙发上,闭目睡着。
只是睡姿歪得有些厉害,手和脚都是扭曲着的,还那么的僵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着睡过去的。
夏温暖上前帮着调整姿势,可是竟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她不耐啧了一声,又推了推他,可是也没能将他摇醒。
然而她烦了,转身走掉了。
……
等项慕川醒过来的时候,脑门上顶着一袋子被毛巾包裹着的冰块,身上被厚棉被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视线向前扫了一下,发现夏温暖站在茶几旁边,背影恬静。
他的力气恢复了一点,撑起身来之后问了一句,“老婆,你喝完粥了没有?”
刚刚让她煮多点,其实是希望她也和他一起填填肚子的,却没想,自己就那么抵抗不住病魔睡着了。
然而夏温暖没有回答,她的眼睛,就盯着正前方的超大液晶电视机,久久、久久不曾移动过。
ps:这段纠结的摇摆期,项渣和林依木有发生过关系的【汗,为什么解释一句我有这么浓重的罪恶感……】





总裁前夫,休想复婚! 081 以项太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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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慕川以为她没听见自己说话,动动唇,喑哑的声线再次响起——“温暖,你怎么了?”
而夏温暖却依旧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像一般站着,她的手指已经弯曲紧紧扣成粉拳,修长的指甲嵌入皮肉,留下小小的、月牙形状的痕迹。叀頙殩晓
电视屏幕上,背景是盛世公司高达三十二层的玻璃写字楼,雪白无暇的建筑物在太阳光的折射下亮得刺眼,完全是可以闪瞎人的状态。
于是镜头很快一刷而过,最终定格在被阴影包围的正门处,两旁的绿化带上立着的树木毫无生机可言。
入口约摸有十多个记者站成一圈,举着各式的话筒,头都抬得有些高,费力地争相向面前的人询问着什么檫。
而被围在正中央,正在接受采访的却不是李延盛本人。
那是个年轻的高大男子,面容犹如经过刀刻,立体的五官冲击性十足。褐色的卷发洋气而勾人,眼睛是深邃的琥珀色,鼻梁则完全超越了亚洲人的挺翘程度,一股浓郁的异族气息扑面而来。
屏幕的右下方打着一行小字——锐新集团财务总监·陆加艇。
夏温暖抿紧嘴唇,再看了一眼那帅气得犹如发光体一般的混血男子,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宋亦霖一直不肯露面。
香槟玫瑰还是每天按时往她办公室里送,夏温暖收花的时候都有特别留意过,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根本无从查起。
而那一次宋亦霖大胆到只身进入项氏集团,这就跟深入虎穴没什么两样。找米倩应该只算是顺便,他真正的目的,是来找自己的。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有叫醒睡梦中的她,分明是在逃避着什么一样。
有个念头一直在心底盘旋,如果自己醒着,他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出现呢?
可惜监控在夏温暖的要求之下被关掉了,米倩和他的对话地点也是公司的死角,不然还能借此窥探宋亦霖的动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担心他在筹谋些什么,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温暖轻轻地叹了口气。
项慕川支起头,也开始和着女子的视线看向电视机。
超大屏幕的最上方是本次采访的标题——“盛世公司董事长李延盛宣布公开收购竞标名下产业,鹿死谁手敬请拭目以待!”
项慕川扶着昏胀的大脑,咳嗽了一下,冷笑,“那只老狐狸!”
曾经口口声声说什么盛世是他的毕生心血,就算倾家荡产都不会拱手让人的,说得那叫一个言辞恳切让人声泪俱下。
事到如今,还不是价高者得!
而且用这么充满噱头的方式,搞得和嫁女儿似的,不遗余力地造势借以提高盛世最后的一点声誉,真是令人作呕!
这时,有一名记者恰好问到锐新集团对此次竞标有着怎样的目标,陆加懒洋洋的眸光总算是认真了一些,他的手指随性地绕过耳畔的一绺卷发,笑得自信而张扬,眼角的泪痣因此显得更加的惊艳逼人,“我们总裁的意思大概可以归纳为四个字——势、在、必、得。”
此话掷地一出,周围立刻传来了夸张地倒抽冷气的声音,记者群***、动了大概三秒钟才恢复常态。
然后,一系列的质疑犹如子弹般扫射而出。
“可是陆先生,难道您忘了t市还有一个项氏集团么?据说这次他们对盛世公司这块肥肉也是紧咬着不放呀!”
“陆先生,项氏集团还未对此次竞标有过任何的公开声明,您现在就说出这种话来,是不是为时尚早了?”
“陆先生……”
“请问陆先生……”
面对着麻雀一般叽叽喳喳的记者群,陆加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他不着急回答任何的问题,只是一味绅士风范地点着头,就连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退半分,直到人群中爆出一个声音——
“陆先生,据我所知,锐新集团只是家刚刚起步的上市公司而已,还没有站稳根基就去对抗项氏,是不是太欠考虑了?”
说话的是一位女记者,扎着高马尾,昂首挺胸,看上去特别的有精神。而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的那股子浓浓的不屑就仿佛是在说——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长时间听不见呼吸声的静默里,就像是一只淬着火的大掌,灼烤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陆加施施然抱起双臂,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琥珀色的眼眸被长而厚重的睫毛盖住,眨动起来的时候动人心魄。
可是,看着这样动人的景象,却没由来地让人感到遍体生寒,就像是忽然被丢进了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
就在所有人都体味着冰火两重天的绝境之时,陆加却歪着脑袋犯难道:“唔,这个嘛……要解释起来好麻烦呀,不如采访结束之后我请你喝咖啡吧,到时候细聊。”
男子说完,还魅惑地朝她抛了个媚眼。
众人顿时绝倒。
这这这……都被说到这份上了,他竟然不动怒?反而还要借着工作的由头,泡妞?心脏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啊!
就连那个骄傲而无畏的女记者都愣住了,脸不知不觉红到了脖子根。
她可以想象他气急败坏地否认或者是面色冰冷地质问的场景,却料不到他会用这种方式……让她怎么轻松应对啊!
原本是等着看笑话的,可是这会,似乎是她自己被看了笑话。而且观众还是t市的所有市民,搞不好明天她就可以一跃变成网络热点搜索词了!
夏温暖看到这里,一言不发地将电视关了,她想着这个陆加有些难对付,然后转身上楼。
没过几分钟她就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杯温水和药片。
项慕川已经喝完了粥,夏温暖走过去,看着他将空空的碗放在茶几上,然后说,“把退烧药吃了。”
男人伸手接过来,仰头将药灌入口中。
项慕川想了想,忽然问道:“是不是刚才那则新闻让你生气了?呵,锐新集团的总裁都没有露面呢,一个财务部总监的口气就敢这么猖狂。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在收购竞标会上会会他了!”
夏温暖看着项慕川微微眯起的眼,面上的表情掠过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邪气,就像是一头将猎物逼入绝境却恶质地享受着这绝妙的死前挣扎的凶兽,心底隐隐掠过一丝不安。陆加的公开挑衅,并不会激怒他,倒会激起这个男人想要扫除一切障碍的嗜血决心。
遇强则更强,这一直项慕川信奉的教条!
但不管是对项慕川也好,对宋亦霖也罢,说白了这就是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
夏温暖摇头轻叹一口气,点破,“你们斗得越厉害,就越便宜李延盛……”
项慕川颇为同意地点点头,接道,“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人走投无路了,可是会拼命的!”
夏温暖小声地、极其别扭地挤出一句,“那就随他去……”
“嗯?”项慕川诧异地从喉间发出一个单字,剑眉微微挑起,讶异道,“温暖,这不像你的作风。”他顿了顿,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唇角抽动着,“还有,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夏温暖立刻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狠狠地别过脑袋,冷冷道,“才没有,你想多了!”
“哦,是么?”项慕川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因着发烧而苍白的脸庞看上去分外的柔和,他轻轻拉住夏温暖的手,指腹在她的虎口处轻轻摩挲,就像是在安抚,“这个竞标,项氏是一定得参与的。你也知道,集团费了多少心血在这个收购案上,整个董事会有多看重,并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现在收手,损失不可估计不说,在业界的声望也会一落千丈,这才是真正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而且,只是拼钱而已,你觉得我会输?”
夏温暖将手抽回来,坐到他的身边,声音不轻不重刚刚好,“你知道最糟糕的局面会是什么吗?”
项慕川咧着嘴对着她笑了一下,将冰块重新放到脑门上,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些,“无非就是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后果。”
夏温暖淡雅的黛眉垂得更低了,项氏的董事会妄自尊大的老一辈不在少数,若是借着由头闹起来,很可能会勒令项慕川辞职。
如果他的对手是其他名不见经传的财团也就罢了,或者是那些炙手可热的大型公司都没有关系,她根本不会为此多忧心一秒钟。
可这一次不一样,亦霖他,是不一样的。
夏温暖深吸一口气,动了动嘴唇,“关于那个锐新集团……”
项慕川眉头紧蹙,却立刻声音冷硬地打断她,“这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项慕川你……”
“好了,别说了。”男人拍拍她的手背,眉宇里满是坚决,“听我的,不要掺和进来。”
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她卷入这场纷争。
尽管她嘴上说是为了公司和她父亲的家族产业才会这般劳心劳力,但慈善年会上发生过的事,决不能再重演一次!
夏温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费神,不用较劲,她只要安心地当她的项太太就够了。
天塌下来,他是会顶着的。
谁料夏温暖剪水的眸子立刻泛起冷意,愤愤地吐出五个字——“大男人主义!”
她的面上带着薄怒,伸出手指对准面前男人的鼻尖,“项慕川,你少一意孤行了!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事我要掺和,非掺和不可!我是认真的!”
“温暖……”
“项慕川我没在和你讨价还价!”夏温暖低下头,在包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掏出一枚钻戒,以一种强硬地姿态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
项慕川喉结动了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会出席的——以项太太的身份!”夏温暖咬字精准且清晰,浓浓的独断意味,她转过手正对着他的眼睛,戒指在她冰冷的声音里熠熠生辉,“所以,也请你做好表面功夫。”
“这个是……”
项慕川的瞳孔不由地微微放大,有些咋舌。
他和夏温暖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恨不得拧断对方的脖子,只是匆匆进民政局领了张证而已——没有婚戒,更没有后续的婚礼。
而这一枚钻戒,是夏温暖刚进项家家门的时候,奶奶特意交托到他们二人手中,用以今后掩人耳目用的。
戒指的内环还刻着家族纹章,只有项家的媳妇才有资格佩戴。
为了维持公众形象,在某些大型的、备受关注的活动中,只要他们一起出席,就一定得双双带上戒指,以免有人会捕风捉影。
夏温暖忽然这样冷峻地提到“项太太”三个字,轻而易举地让项慕川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心脏狂跳,快要打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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