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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陈安修醒来后就知道昨晚他根本不仅仅是一场春梦那么简单了,谁做春梦醒来后会全身上下像被一群大象轮流踩过三遍一样,酸疼酸疼都散架了,那些青青紫紫痕迹他能或许能安慰自己,就是美女热情了一点,那身后那处钝钝疼呢,身体一动从里面流出来温热粘腻液体呢。
那天天阴厉害,大中午都不见太阳,海风吹得窗户呼呼地响,光线黯淡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陈安修抱头埋自己膝盖里,年纪太小,女孩子都没亲过一个,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先慌了,不知道该接下来该怎么办,夜里其实到后来他已经发现异常了,压他身上那个身体丝毫没有女孩子柔软,那个人涂了些冰凉东西他后面,他心里想着要反抗,可是手脚软软提不起一点力气,直到有火热硬物刺入身体并开始抽动,那撕裂般疼痛,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开始很疼,后来有种从未有体验过乐,后怎么结束,他就不记得了。
陈安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关上门,怎么搭公交车回家,到家时候,都晚饭时间了,妈妈正厨房里炖土豆排骨,鲜香味老远就能闻到,一见到他就问:“壮壮,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不敢说实话,就推说昨晚和同学喝多了酒,头到现都晕乎乎,被妈妈数落一顿,但很冲了一杯蜂蜜水给他。
高三那个年是陈安修过没意思一个年,年三十下午时候,季君恒给他来过一个电话,态度声音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电话里抱怨北京又干又冷,没有绿岛暖和湿润,他正医院里陪外公,他这样坦然,反而让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那晚事情,而且他有种说不出来感觉,那晚人好像并不是季君恒,开头时候他以为自己做梦,所以特别放得开,还抱着那人,主动挺胸抬腿说,你亲亲这里,你摸摸这里,当时他好像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笑声,说了句什么好热情小家伙。那么成熟声音应该不可能是季君恒,可那是季君恒家,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
一时犹豫,陈安修错过了佳开口时间,这种无法宣诸于口事情时间长了再去追究就没什么意思了,两个男人上床,又不像女孩子一样会怀孕,加上那晚两个人都喝醉了,好像不存谁比较吃亏问题。二月份学期开学,季君恒并没有如期回来,陈安修早就知道他是要去美国读书。大概五月份时候,陈安修接到他电话说是要启程去美国,也是那个时候,陈安修开始觉得自己身体异常,常常会反胃恶心,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经常犯困,去学校卫生室瞧过,医生也没看出是什么毛病,就说可能是压力太大,建议他回家休息两天。
陈爸爸陈妈妈也变着法子给他补营养,人家都是经历一次高三脱一层皮,陈安修正好相反,脸圆润了,小肚子都出来了,原先校服裤子穿着空荡荡,勒上腰带才行,到了后来因为太胖实穿不上,陈妈妈还特意拿到成衣铺子里让人改大了好几寸。
六月份高考完毕,几个要好同学就近约着想去江浙玩一圈儿,陈安修身上犯懒难得没有跟着去凑热闹,天天待家里睡觉,七月底出成绩,他考还行,过了重本线十一分,算是正常发挥,一家人合计着报了所天津学校,可惜第一志愿没录取,调剂到本地一所二本化学专业,这样情况去上学不甘心,不去又不知道复课一年来年会怎么样。一家人为此都愁到不行,陈妈妈是愁得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
但光是这事也就罢了,接下来事情才不啻于这个家里投了一颗重磅炸弹,炸一家人只能把大学事情暂时放一边,事情起因是这样,那天早上陈妈妈做好了早饭,过来喊他吃饭,绿岛市八月份天气还很热,陈安修只穿了条四角裤身上什么都没盖,肚皮朝外,侧躺床上呼呼大睡,陈妈妈当时心里就犯嘀咕,壮壮其他地方也没胖多少,肚子怎么就这么大呢,不经意那么一眼,陈妈妈发现儿子肚皮动了一下,好像里面有个活东西动翻身,她吓一跳,以为自己眼花了,她走到床边想确认一样把手放儿子肚子上,里面真有小手小脚动,她生过两个孩子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陈安修是睡梦中被他妈妈一巴掌扇醒,他们家是典型慈父严母,他们三个从小到大爸爸没动过他们一个指头,犯错收拾人都是妈妈。但是陈安修从来没见过他妈妈发过那么大火,眼睛通红,嘴唇哆嗦着,手指紧紧抓着床头板,即使努力压制了,全身都发抖。
“妈,你怎么了?”陈安修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之前,他妈妈两步冲到门后,抓来笤帚,对着他腿就开打,一边打一边自己掉眼泪,“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让你外面好好读书,你竟然跑去和男孩子鬼混……”
“妈,你说什么呢?”陈安修不是个乖乖挨打主儿,他跳着左躲右闪,那晚事情,除了他和季君恒旁人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何况都过去大半年了,他妈妈怎么可能察觉?
“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还敢瞒着我,你是想等孩子生出来才和我说吗?”
陈爸爸和天晴天雨堂屋里收拾早饭,听到动静都赶忙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早上,你这是干什么,壮壮做错事你就不会好好和他说说吗?他这么大了,都懂事了,你怎么还说打就打啊。”陈爸爸拉着人讲笤帚夺下来,天晴和天雨趁机掩护哥哥跑出去。
陈安修跑到院子里时候听他妈妈哭:“我和他好好说,他和我好好说吗,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这个孩子气死我了。”
后来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怎么谈,妈妈上午就回了姥姥家一趟,爸爸则陪着陈安修家里等着,哪里都不准去,下午妈妈回来,带他去了一家叫宁世医院,那家医院绿岛市很出名,很多人都听说过,但是估计去过人就没多少了,究其原因就是收费太贵了,一般人消费不起,是家名副其实贵族医院。
妈妈挂号处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一会就有个护士长模样人过来亲自领着他们穿过一道满是紫藤花走廊上了左手边一部电梯,陈安修注意到那电梯是需要护士长手中特制卡才能打开。
接下来就是各种检查,后由一个长相挺斯文年轻医生宣布了结果:宝宝三十四周了,各项标准都正常,他还恭喜陈安修还有一个月就能做爸爸了。
陈安修眨眨眼,整个人顿时就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有想打人冲动,他克制着,拉起妈妈就走人,“妈,咱回家了,这是什么破医院,男女都分不清楚。”
看他这反应,医生也挺惊讶样子,问陈妈妈:“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妈妈不怎么对题说了一句,“他就是个普通男孩子。”
医生将检查报告交到陈妈妈手里,“能理解,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只能把孩子生下来了,有什么不舒服,管过来找我,生产事情我们到时候会提早安排啊。”
之后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九月初他宁世医院真生下一个六斤重男孩子,吨吨出生前一周,他大舅舅家二表嫂刚刚生了一个女孩,二表哥很高兴,说幸得一千金,小名就叫做金金。所以当时家里人问陈安修小孩子名字时,他就玩笑说,二表哥是千金,我儿子就是万吨,就叫吨吨。陈爸爸说他胡闹,但后还是叫了这个名字。
孩子生出来就得养着,这消息也瞒不住,好村子里人也没多想,都一致认为是陈安修外面处男女朋友,不小心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子,虽然是男孩子,但名声也是不好听了,但总比人说是让他自己生好。还有人亲近人上门安慰陈爸爸说,壮壮这孩子长这么好,以后不定多少小姑娘抢着嫁呢,你还担心他讨不到媳妇儿。出这种事情,女孩子才是比较吃亏那个。那意思明摆着说你家壮壮也算是赚着。
陈爸爸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表面上还得笑吟吟说,是啊,是啊。事情过程陈安修交待含含糊糊,但陈妈妈心细,根据这日子前后一回想,一合计,这孩子另一个爸爸绝对是那个叫季君恒。
孩子事情告一段落,上学事情重提上日程,毕竟陈安修才十八岁,不上学能干嘛。陈爸爸提议回去复课一年,他对大儿子总有种不切实际毫无缘由盲目自豪感,“壮壮再复习一年,明年指不定就能考个清华北大什么。”
那段时间正好陈安修四叔,陈建友从广州回家探亲,他广州军区那边工作,他后来提了个想法,送壮壮去参军,部队里考军校相对容易些,壮壮身体素质不错,文化底子又好,考上应该不成问题,军校毕业分配工作,待遇不比重点高校出来大学生差。他当年就是这么出去。
每个男孩都曾经有过当兵梦想,陈安修也不例外,加上他实也不愿意回去复习一年,四叔建议他是很赞成,就端看父母意见。四弟现过得很好,陈爸爸是看眼里,知道他说这条路可行,他想深远些,送壮壮去当兵,部队上管理严格,那个季君恒想再纠缠壮壮就不可能了,他们现年纪小,分开个两年,关系就断了,他还等着壮壮娶媳妇儿呢。
家里所有大事都必须经过陈妈妈拍板,她听了陈爸爸话,想了很多天,她虽然坚强惯了,可到底是个母亲,心肠软,总是怕儿子去部队里吃苦,暗地里哭过好几回,说他们家里是算不上多有钱,但村子里其他孩子有东西,他们家也没短缺过孩子,让孩子受苦她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她明白总不能不顾孩子前途,后还是妥协同意了。
陈安修是十二月份从家里走,那时候吨吨还不到一百天,十八岁陈安修根本就没有身为爸爸自觉性,他对于即将去部队多是向往,仅有那点不舍也是留给家里父母和弟妹,吨吨几乎被他忽略了。血缘这种东西是无法解释,家里吨吨几乎都是爷爷奶奶带着,可他就是喜欢陈安修,如果陈安修愿意抱抱他,他会格外高兴,水汪汪大眼睛亮亮,挥舞着小手臂,对着爸爸说些依依呀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话,他也愿意和爸爸一起睡觉,爸爸怀里他总是睡得很,很安宁。
陈安修走那天,天气很冷,绿岛市天空中从凌晨开始就飘起了细碎小雪,陈妈妈怕冻着吨吨,就抱着屋里没出门送行,可陈安修门口上车前,好像听到了吨吨屋里哭,后来天晴给他去信,说他走那天,吨吨哭了一天,谁哄都不行,之后就恹恹,不愿意吃奶也不愿意动,这样一直过了两三个月才好点,那时候陈安修突然觉得心里酸酸。
当兵前两年不能探亲,之后五年偶尔回来也是匆匆来匆匆去,吨吨人前会乖巧叫他爸爸,但也只是这样了,他对天雨这个叔叔都比他亲。
“你怎么也醒了,天还早,你再睡半个小时,爸爸去做饭,吨吨想吃什么?”身边人一动,陈安修就察觉到了。
吨吨摇摇头,小声说:“嗓子干,什么都不想吃。”
“那爸爸先去给你倒杯水。”陈安修起床,给吨吨掖好被子,三月份绿岛市暖气早就停了,早上起来还有点冷。
家里三个暖水瓶全是空,陈安修临时到对门邻居家讨了杯水,那里住着是一对退休老夫妻,每天很早就起床了,陈安修敲门时候,他们正吃早饭,让进门给他倒了一大杯水,临走还塞给陈安修两个自家蒸杂面窝头。
“睡不着了,喝完水就起来吧,叔叔这里什么都没有,爸爸去早市买点东西,很就回来,今天早上做你喜欢吃菠菜鸡蛋饼,放很多火腿那种。”
吨吨坐被窝里抱着水杯点点头。
陈安修笑笑,吨吨是个精致漂亮小家伙,眉眼轮非常清晰,眼尾处微微上挑,长和他不是很像,说不上是哪里,但真有点季君恒影子,果然是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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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李小区这一片以前都叫做南李村,就东山脚下,离着陈家村不过二十分钟车程,陈安修大姑就是嫁到这个村子,八|九年前陈安修读高中时候,这里拆迁,那时候整个绿岛市房价普遍都不高,东山区作为市区距离中心市区比较远,外面人买不多,作为拆迁村村民购买连市场价一半都不到,陈爸爸当时手里有些闲钱,就让他大姐帮着弄了这么一套,一百三十多个平方。随着绿岛市经济重心东移,东山区这边发展迅速,这几年全国房价又坐火箭一样不断蹿升,这套房子跟着升值不少,陈爸爸意思呢,房子是不会卖,就留给他们兄弟中一个做婚房了。
陈安修刚退役时候,来山下找工作就临时这里住了大半年,不过现天雨也二十三岁了,正是找对象年纪,他有时候会带女朋友回来过夜,陈安修夹这里总是不方便,就带着吨吨搬出去了。他们父子住地方就这个小区后边,也不远,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陈安修厨房里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只柜子底下找到一捧大米和半袋子面,冰箱里有一大包熟鹌鹑蛋和一盒炒肉酱,看那层层包装就说出自妈妈之手,应该是昨天爸爸下山带过来,他把那个明显很久没用过电饭煲刷干净,淘米,先把米粥煮上。
“望望,天色不早了,赶紧起来洗洗,我要去早市,你想吃点什么?”陈安修把厨房和客厅垃圾打包装大塑料袋子里,准备顺便提到楼下丢掉。
“哥,你别吵,我再睡会,昨天半夜才睡,这才几点啊?”陈天雨不满地嘀咕两声,拉高被子拱了拱,埋深点。
“都七点了,你今天不上班了?”弟弟天雨从小不爱学习,初中读完上是中专,中专毕业后就社会上飘着,钱没赚到,三教九流朋友倒是交了一大帮,天天外面胡混,两三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以前爸妈总是担心他走上歪路,总算这两年看着定下心来了,和朋友开了家小递公司,做也有模有样。
“知道了,知道了,哥,咱妈都没有你啰嗦,哥你帮我带两个肉烧饼回来,从头数第二家老刘家烧饼火烧铺子,我这就起来了。”陈天雨只想点把人打发走。
“你还敢嫌我啰嗦?等我回来,如果看你还睡,仔细我抽你。”
南李小区附近这家早市,每天早上五六点就有人了,有卖菜,水果,海鲜,此外就是些早点铺子,赶早市都是些老年人,年轻人工作忙,早上恨不得多睡五分钟,早饭都不吃,谁有心思来赶早市。像陈安修这样,夹一群大爷大妈中间,就格外显眼。早市是东西走向,蔬菜瓜果都西边,三月份正是大棚里蔬菜下市,田地里蔬菜没长出来过渡期,可以选择种类不算多,陈安修直奔着卖菠菜摊子去,摊主说是他们麦地里自己种,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农药也没打过,自家吃不完,拿出来卖一分是一分,要不然地里开了花也可惜。
陈安修要了两斤,摊主很健谈,听说他是陈家村,说以前收玉米时候常去那里,有了这层不算关系关系,称重时候就多抓一把给他。陈安修又去买了鸡蛋,大火腿和两斤苹果,回去时候给天雨买肉烧饼,这种东西就是趁热吃,外面皮很脆,咬开后里面是热乎乎肉馅子,凉了以后,皮和肉馅就糊一块。他到家时候,陈天雨果然已经听话起来了,正刷牙,吨吨自己洗刷好了,坐沙发上看动漫频道,陈安修扫了一眼,也不知道演是什么,就看到电闪雷鸣,一只羊和一只狼一个破屋子里交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感觉。
“望望,烧饼我放桌子上了。”陈天雨嘴里含着牙刷,从浴室里探头出来答应一声,陈安修看看吨吨:“我去做饭了,你要是饿了,我就先给你盛碗粥。”
吨吨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陈安修脸上,摇摇头,很又移开。
陈安修有些习惯了父子之间这种无话可说,拎了东西进厨房,把菠菜洗干净,用热水焯一下,和火腿一起切碎拌蛋液里,加上面粉,等平底锅里油一热,舀一勺面糊进去,摊成薄薄一层,不到两分钟,一张金黄菠菜鸡蛋饼就出锅了,绿色菠菜,红色火腿,颜色看着很不错,刚出锅鸡蛋饼软嫩,趁热刷上一层炒肉酱,卷起来,真是再香不过了,陈安修手脚卷了三张,用刀子从中间截一下,有肉酱流出来沾到手指上,他很自然地放到唇边撮了一口,自家做,材料舍得放,味道足够香。妈妈做炒肉酱都是先把麻椒,八角,茴香等调料用热油烹了,沥出渣子,只有那些油爆炒五花肉,后加上自家做黄豆酱,这样做出来炒肉酱就不用担心吃到调料了。陈安修想起上高中时候,妈妈会做一大罐头瓶子给他带着去学校,吃饭挖一点夹馒头里吃就很香。
陈安修端着鸡蛋饼和早先舀出来已经不烫嘴粥刚一转身,就看到自己弟弟和自己不相上下个子杵厨房门口,手里烧饼也没吃,眼神黯沉沉,不知道想什么。
做了二十多年兄弟,他这个弟弟是越大越让人摸不透,小时候明明是挺可爱一个男孩子,“不吃饭,一大早杵这里当门神呢,粥不烫了,吃完饭去上班。”
陈安修话像启动了某个按键一样,陈天雨马上恢复了一贯漫不经心表情,笑笑侧侧身,让他过去,嘴里抱怨道:“哥,你真偏心,早知道今天早上有鸡蛋饼吃,谁还吃什么烧饼。”
“剩下那些鸡蛋饼还不够你吃,家里除了方便面和啤酒什么都没有,上次那个叫什么小雅又分了?”天雨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没有一个相处超过半年,从陈安修退役到现,天雨所谓女朋友他都见过四五个了,开始他还挺留意,弄到现他已经懒得去记名字了,反正早晚是要分。
“大家都是玩玩,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朋友,再说不分她也不会给我下厨做饭,现有几个漂亮女孩子还下厨啊,哥,你这样会做饭男人,现比较抢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回来啊?”陈天雨把烧饼丢到一边,一手端着米粥,一手捏着鸡蛋饼,说话很不经意样子。
吨吨喝粥动作停下,眼角偷偷地去看陈安修。
“我现没这个想法。”陈安修扯着陈天雨胳膊拉进厨房前,对儿子又说道:“吨吨,吃,待会和叔叔一起出门。”
关上厨房门,将吨吨视线隔绝外面,陈安修宁重拧开火,准备把剩下面糊糊都摊成鸡蛋饼:“你少吨吨面前胡说八道,你还嫌我们关系很好啊?净捣乱。”
“哥,你是不是还惦记梅子姐呢?”林梅子是和陈安修自小一起长大,高考成绩不错,大学上海念法律,现绿岛市检察院上班。
陈安修搅了搅面糊,手里动作没停,“她现是蒋轩女朋友呢。”这话是对天雨说,也是对自己说。
“梅子姐当年是不是因为吨吨事情不肯原谅你才分手?”他知道别人都说是哥哥脚踏两只船,和别女孩子弄出了孩子,林梅子伤心之下才提出分手。
“不是,我们从来没一起过,哪里又谈得上分手?”他从三岁就认识林梅子,初中时候男女走近点就会有恋爱什么传言出来,开始两人也没当回事,高中又同校,正值青春年少心思活泛年纪,两人都有那么点暧昧意思,彼此心里明白,但谁也没点破过,说过接近恋爱一句话,大概就是林梅子说,咱们一起努力,将来考同一所大学,还一起。
*
吨吨所中心小学就南李小区前面不到十米地方,天雨上班顺便送他过去,陈安修吃完早饭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一遍,该洗洗,该擦擦,这一番忙活,大半个上午又过去了,十点多出门到超市里买了一堆速冻饺子,汤圆,馄炖,火腿,和牛奶塞到冰箱里,他怕自己那个懒弟弟有天家里就能把自己饿死。刮了山药,小砂锅里煨上牛肉,吨吨中午十一点半放学,陈安修接他回来,牛肉山药汤汁收浓浓,正好可以吃了,中午父子两个睡一个小时,一点半将吨吨送去学校,他做晚饭热锅子里,三点半再把吨吨接回来,陈安修就该准备去上四点中班了,这也是陈安修特意调中班原因,不耽误照顾孩子,工程部结过婚同事家里有老婆照顾孩子,是没人愿意上中班,日夜颠倒。
君雅酒店工程部有一个总监,一个经理,两个主管和六个领班,主管以上还好,可以坐办公室,领班就没那么好命了,虽然有办公桌,上班八个小时,忙起来能坐那里八分钟就不错了,六个领班中现是四个上早班,一个中班,一个夜班,因为中班现也挺忙,上次开会说要把中班调成两个班次,但是还没协调好,所以现还是陈安修他们一个中班。陈安修一上班还没和早班交接完,就接了两个急活儿,一个是房务部,一位女客客房里洗澡时淋浴喷头突然不出水了,另外一个餐饮部,日式料理那边包间已经订出去了,客人半个小时后到,包间里大顶灯坏了,人本来就不够,其他人都忙着,接到这两个报修,他提着工具箱就去了,马不停蹄忙到七点多,期间抽空到了销售部一趟,好声好气请求了销售部秘书帮忙整理一下报告。八点时候终于可以歇口气,去职工餐厅吃点晚饭,手里两个包子还没下嘴呢,总监电话又追过来了。
“韩总监?”就是他们工程部总监韩鹏程那个老头。
“陈安修,限你五分钟之内出现我办公室。”
“我忙了半天,饭还没吃一口呢。”要不要这么不仁道啊?
“大好事,晚了就等不及了,你还吃什么饭啊。”
嘴里一口包子还没咽下去,那边电话“啪”地一声挂了,陈安修望着手机,无语了。
同吃饭几个工程部同事问他:“韩总监找你什么事啊,饭都不让你吃了。他平时可不是这样。”
“还不知道呢,我去看看,餐盘帮我收一下。”陈安修抓起一个包子,边吃边往外走。
到工程部总监办公室时候,一个包子已经塞进去了,敲敲门进去:“韩总监,你找我有事啊?”
韩总监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示意他关上门,招招手,“坐,坐,有好事和你说。”
包子吃太,胸口堵得难受,陈安修关门后,自动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冲冲。
韩总监胖乎乎身材从办公椅上挪到陈安修坐会客沙发上,“陈安修,我和你说,这次事成了,你可得谢谢我,请我去鱼鲜坊里吃顿好,你和齐大厨有交情,请他亲自做,带上吨吨一起过来。”
“您还没说什么事呢?”这都已经惦记上回报了。
韩总监不再继续卖关子,“事情是这样,月塘区那边今天入住了一位贵客,大概这里住两个月,他想酒店里找个临时助理。他本来有位助理,好像临时有事明天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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