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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两人对面而立,章时年盯着看了好一会,眼神中那些晦暗不明情绪渐渐沉淀,终至只剩下初平和,“好,我答应你。”
*
一切都结束了,这是陈安修回房后扑到床上唯一想法,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吧,他终于可以卸下所有负担,回到正常道路上,就像爸妈希望那样,找个好姑娘,带着吨吨,组建一个正常家庭,像所有普通夫妻那样,生儿育女,抚养孩子长大成人。这才是他应该走路,一条有未来路,而不是这里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心口那里好像有点堵,不过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又不是天塌下来大事。
章时年换□上衬衣扔到一边,这件衬衣是纪思远。他和陈安修分开后外面散步时遇到纪思远。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大半夜了还没睡下?”
“你也不一样吗?”
他注意到纪思远目光落他敞开领口处,然后笑,“被家里养小东西踢下床了?脾气这么不好?”
“别这么说他。”
“上了心就是不一样,提都不能提了,好了,别生气,刚得了一瓶好酒,一起来我房里喝一杯?”
喝酒时候袖口不小心沾到了酒渍,纪思远找了一件他没穿过衬衣给了他。
“当年我没见过肖飞。”
“我已经猜到了。”
“以后不要让他我眼前出现,我想你明白我意思。”
“这件事好办,他不会出现任何你能看到地方。”
“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他住区那边。”
“不用了,我从那边经过,顺便去问他。”他只是想知道肖飞当年到底看到了多少。
然后他去见了肖飞,再然后他和肖飞出来时候遇到了不知道怎么溜达到那里小家伙。也许很多事情冥冥之中好像就已经注定好了。
天气不会跟着人情绪走,第二天天气和之前这里任何一天一样好,大片大片阳光透过玻璃墙扑进来,大厅里明亮都有些晃眼。
“陈安修,一起上山打猎去不去?”这里很多人都是有工作,休息几天后,陆续就准备离开了,今天还没走那五六人带着猎枪准备到山上玩玩。
“不去了,我和章先生明天也有走,今天把东西收拾一下。”
那些人也知道陈安修是助理,不比他们自由,也就不勉强,车上挥挥手说,“那晚上喝酒你要来啊,说不定我们能打只野猪回来加菜。”
“能打只兔子就不错了。”陈安修高声和他们开了句玩笑。
“敢小看我们,晚上回来和你算账。”
那些人开车离开,陈安修收拾了外面东西回屋,章时年常坐沙发上今天没人,那人今天选择自己房间里看书。从昨晚回来,两人之间就没什么交流了,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谁也无法装作没发生过。好他们都是成年人,也不至于为这点事闹什么别扭。
他们是第三天上午开车回市区,后来这两天里,陈安修再也没见过肖飞,听纪明承说,他先行一步离开了。
五一假期之后,市区道路重宽敞起来,经历了五六天热闹,街面上一下子空下来,莫名还给人一种寂寥感觉。
je是准时回来,他到来,意味着陈安修和章时年这一段真要划上句号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虫虫,丹枫写意,寒绯樱,viky,随便逛逛和燕子地雷。
谢谢各位安修亲妈和章爸爸亲妈留言
今天下班晚了,明天量肥大点。





农家乐小老板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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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伟回来后,陈安修并不是立刻离开,他又多留了一天,和周家伟把这两个月工作交接了一下。
这一天夜里,下了绿岛市今年第一场暴雨,预示着夏天可能真到了。
海风夹着雨水打窗子玻璃上发出噼噼啪啪声响,反而显得此时书房里格外安静,周家伟声音落下很久,章时年椅子转向窗外一直都没说话。
“先生?”周家伟小心地唤了一声。
“你是说安修是君恒同学?”章时年声音仔细听话,有一点沙哑,他怎么也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这样阴差阳错。
“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先生又不想外人插手,我们这次调查颇费了一番功夫,开始怀疑肖飞做手脚,后来查明肖飞和陈先生并无任何交集,线索到这里几乎就断了,后来还是查陈先生生平简历时候,知道他曾经就读绿岛一中,和君恒少爷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还非常不错,那天晚上是他们几个同学一起喝酒。”
“是我忽略了,除了纪家,那房子钥匙我确实给过君恒。”
“先生,陈先生那边……”事情过去十年了,而且是这种无足轻重风月之事,自家老板还要翻出来查,绝对不是想知道一个真相那么简单,恐怕和那位陈先生脱不开关系。
“你先去准备其他,这件事我再想想。”
“先生,那我先下去了。”
章时年摆摆手。
周家伟退出去,小心带上门,他总感觉有些事情已经脱离预先轨道了,就是不知道这样发展是好是坏,这短短两个月里,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陈安修不喜欢这样暴雨夜,总是让他想起执行后一次任务,海面上那无处不暴雨,他们去十一个人,只活着回来五个,其中有一个就是他背上失去了呼吸。之后经过漫长心理治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但每到这种天气,还是会控制不住发冷身体告诉他,有些事情也许永远也无法真过去。
知道今夜不会好过,陈安修提前喝了半瓶白酒,可一点用都没有,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安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从门口经过就听到屋里动静不对,章时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来看看,床上人睡得很不安稳,辗转反侧,推了两下人都没醒过来,这种情况有太不正常,小家伙警惕心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
“吨吨……”一感觉到身边有热源,陈安修毫不犹豫张开双臂抱住。这个时候能他身边也就只有吨吨了。今天吨吨好像有点大,不过真很暖和。
章时年叹口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说话,嘴里全是酒气。
“吨吨……”
和这个小醉鬼真是没话说了,章时年摸摸他鬓角汗湿头发,又沿着睡衣领口探手下去摸了摸,身上都是冷汗。
“安修,我们去洗澡。”章时年试图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陈安修好不容易逮一个暖和,他抱着人蹭蹭,哪里肯轻易放手。
章时年没办法了,直接用被子一裹,连人一起扛到浴室里,扒干净了,扔到浴缸里去。
泡热乎乎水里,陈安修微微掀开沉重眼皮,旁边这个人很眼熟,他半坐起来,眼神茫然贴到人家脸上去看,“章先生?”
“恩。”章时年淡淡应了一声,也不把人推开。
“就一天没见,怎么头就大了这么多?”他笑嘻嘻地抱着章时年头大力揉了揉,章时年眼角抽动,忍无可忍地抓下他双手,动作粗鲁地将人强摁回浴缸里。
陈安修不甘心地浴缸里奋力挣扎踢打,一番折腾下来,章时年身上衣服也都湿透了,沾水衣服贴身上黏糊糊难受,浴缸是双人,躺一个陈安修还有空余,他就干脆脱了跨进去一起洗。
开始真是单纯想洗澡,就是陈安修水里一直不肯老实就范,章时年就去压他,两个身体健康,各项功能齐全,彼此又有点小心思男人蹭着蹭着就冒火了。
激烈到近乎痉挛肢体交缠,意识混沌中狂热亲吻,全身燥热,身体温度不断攀升,有什么要出来但是出不来感觉,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攀着身上人求救,“难受……难受……”
“乖,很就好了。”陈安修即使迷糊中,也能感觉到那人迟疑,但后他下|身还是落入了一处温热所,开始并不舒服,总是被什么坚硬东西磕到,有点疼。后来就好一点了,后释放出来那一刻,强烈|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陈安修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掀开被子看看,果然底下什么都没穿,身上有痕迹,身体里还留有男人发泄过后特有舒爽感,难道那不是梦,他真和章时年做了?可是他后面没有任何被异物撑开进入感觉。这时有一个大胆想法他心底慢慢形成,他不敢这样想,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可能了,他酒后乱性竟然把章时年给做了!!这下事情大条了,占了人家这么大便宜,他还怎么义正言辞地和章时年说保持距离?
陈安修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出门去面对章时年,万一人家要求他负责呢,他要负责话,好像两人也没什么未来,如果不负责话,好像有点太不地道了,真烦躁,到底该怎么办?眼瞅着都午饭时间了,他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门上传来有规律敲击,不是章时年,他松口气,这敲门声一听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陈安修,你醒了吗?”是刘越。
刘越怎么会来敲他房门,陈安修满腹疑惑地过去打开房门,“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想过来问你,你今天要继续留这里吗?”
“什么意思?”章时年因为昨晚事情发火了,要他立刻就走吗?
刘越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吗?”以这两人关系,怎么可能呢?
“知道什么?”陈安修有种不好预感。
“章先生今天上午已经离开绿岛市了,这个,说不定,可能有急事吧。”
陈安修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一声不坑地冲进隔壁房间,房间内还算整洁,但里面属于章时年东西都已经不了,橱子里衣物,床头上书籍和茶杯,二楼他常待书房里,一楼会客室里,所有地方都重空了下来,连他买回来,放桌上小观音莲都被那人带走了,他正要往门外跑时候,刘越一把拉住他说,“陈安修,你做什么去?”
陈安修愣愣地反应过来,停住脚步,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追出去看看。
刘越见他如此,不自地转开眼,量掩藏住脸上怜悯之色,“章先生私人飞机,这会应该起飞了。”
“这样啊。”陈安修抓抓头发,一脸懊恼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他还没给我工资呢,我这两个月好像做白工了。”只是亏死了,章时年这人临走了还耍赖。
刘越深深看他一眼,回身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他说,“这是章先生临走前,让我转交给你。桌上那两盒六安瓜片是……给你父亲。”这两人关系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是什么啊,搞得这么神秘?”陈安修接过信封,难道还给他留了封信吗?
“不清楚,我没打开过。”摸着倒是没什么重量。
陈安修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支票,他睁大眼睛再三确认,真是六个零,“真大方。”他到底做了什么感天动地事情,仅仅是两个月时间,章时年要负他这么一大笔钱。他拨章时年电话,打不通。
“是工资吧?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难道数额不够大吗?怎么看陈安修毫不意样子。
陈安修露出个大大笑容,亲切而友善地拍拍他肩膀,摆出哥俩好谈心姿势说,“这个说起来是有原因,主要是我这个人一向稳重得体,风度翩翩,视金钱如粪土……”
和这人说话,必须要相当自制力才行,不知道章先生这两个月是怎么忍耐过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安修递给他一个不满眼神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事情,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人。”冷冰冰不搭理人才是刘越本色,“咦?”他突然发现大陆一样,退后一步,盯着刘越上上下下一遍。
刘越以为他要发表什么惊天大论呢,就听陈安修说,“刘越,你今天怎么换制服了?”
“我现是值班经理了。”刘越相当不镇定地指指右胸上别着员工牌,这身经理制服他穿了一早上了,合着陈安修才看到,之前他都想什么呢。个人管家和值班经理制服明明相差那么多。
“真是恭喜你啊。原来升职了,正好我发了工资,今晚请你喝酒吧。”其实相处下来发现刘越这个人真不算坏,就是有点傲气,瞧不大上别人,当然一点也不是让人不能容忍。
“今晚不行,我有个会要开,改天吧。”
“难得你肯赏脸。”他还以为刘越不会答应呢。
“对了,你今天要继续留这里吗?今天房费章先生已经付过了。”
“算了,我收拾收拾,中午之前就离开。”
刘越看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十二点了,“你不用这么着急。”
陈安修三步两步爬上楼梯,背对着,看不清楚他表情,只听他说,“不着急怎么行,好不容易等着工作结束了,我还着急回家呢。”人看着真很着急。
陈安修带着他所有东西走出这栋他住了两个月别墅,经过廊桥时候和那里保安打声招呼,月塘区他身后渐渐远去,他来时候桥下荷池还都是枯叶,现也已经一片浓绿了,又是一年,又是一个开始,他想,如果用文艺一点话来说,章时年就是他人生中一个过客,既然是过客,过去就是过去了,还能怎么着,总不能把人拖回来,让他一遍遍过吧?何况是自己占了人家便宜,章时年还莫名付了他这么一大笔钱。
章时年走后,陈安修休息了半天,回家清理卫生,冰箱里买好菜,送妈妈回山上,接吨吨放学,日子又回到了之前,就像章时年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空小图,疯帽子,清尘和随便逛逛地雷。
积分应该都送过了,稍晚会有二,不过还没写,可能晚点,明早看一样。




农家乐小老板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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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回去工程部之前,先和自己直属主管钱哲通了电话,他之前上大多是中班,但这排班也是随时有调整,他确认一下,钱哲意思是让他继续上中班,近中班也挺缺人,他回来补充力量正好。陈安修坚决表示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中班是三点打卡正式上班,这天,陈安修两点就从家里出发了,路上买了一大包水果,离开这么久,回去先联络联络感情,他到工程部办公室时候还不到两点半,正常来说,这应该是早班集合,班后总结小会时间,出去维修人员都回来了,领班办公室里正是热闹时候,可现情况明显有点异常。
“关哥,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这里?”陈安修拎着一大袋子水果进来,领班办公室里就一人,旁边主管办公室里也没什么动静,这样安静一群大男人工程部是很少见到。
关平看看秘书桌那边,右手食指竖嘴边,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他抓起桌上正填写表格,拉着陈安修和他一起出去。
“关哥,工程部出什么事情了?”这才多久没回来啊,变化就这么大。
“走,去工程仓库那里小杂物间,他们现估计都那里呢,咱们一边走,我和你一边说……”
君雅酒店工程部办公室格局是这样,每个部门总监级别都有独立办公室和进出门口,但还有一侧门,可以直接部门内部出入,秘书桌就这个侧门附近。王建就任总监后,几次部门例会上公开批评员工班后总结小会上就会咋咋呼呼,还嗓门大,他办公室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是严重影响其他人办公,有几个员工还因此被下了违纪单子,扣钱虽然不多,但大家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以后就商定干脆不去办公室了,小杂物间里窝一窝开完会就走人。
“那个杂物间那么小,也就十来个平方,还摆着不少暂用不用东西,怎么开会啊?”
“那也是没办法事情啊,继续办公室里开会等着天天下违纪单子吧。”
那样话确实不行,陈安修心想这算是什么事啊?工作一天就小会时间可以休息一下,喝点水,现弄得连办公室都不能进了,不过主管和经理都不说话,实也轮不到他一个小小领班出头。
陈安修和关平推开小杂物间门,果然里面已经塞了不少人,看到陈安修特别是他手里水果,都涌上来纷纷表示,这拎水果沉重工作还是交给他们来做吧,有人积极主动地去打了盆水进来洗水果。
原先陈安修班组那些人是热情围过来说,“陈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可想死我们了。”
“陈哥,我们都以为你跟人跑了呢,走了这么久。”
“陈哥,你回来,我们也安心了。”
陈安修想这魅力太大果然也是一件很烦恼事情啊,他笑着和众人说闹了两句,亲热气氛一如从前。
周远拿着两片西瓜过来,递给陈安修一片,说,“陈哥,那个大老板走了?”
陈安修接过来,和他一台报废扫雪车旁边坐下来,“走了,能不走吗,人家只是过来度假,早晚都要走。”走比他还潇洒,太过分了。
“走就走吧,工资给了就行。人家和咱们也不是一路人。”他有次傍晚海边时候远远见过那人一眼,一看就是和他们两个世界人,不过那人和陈哥倒是有说有笑,感觉关系应该挺好。
“是啊,不是一路人。”这句话说太对了。
陈安修回来之后,王建明面上也确实没为难他,但并不表示就这样放过他了,像疏通垃圾井,刷洗酒店外围墙面玻璃这类苦差事,以前惯例都是各个班组轮流来,但现都成了陈安修班组固定工作。
同一个部门大家知道陈安修和王建之间那点过节,嘴上虽然都不说,但心里明白,王建这是借机整陈安修,这总监气度实不敢恭维。但韩总监走了,如今工程部是王建当家,其他人都要他手底下讨生活,这种事情也只能看着,想插手干预,谁也自问没这本事。
陈安修倒是不乎王建整他,但他不愿意看到手下人被他连累,就主动去找王建谈了一次话,但王建摆明敷衍他,说什么公司重视他,才多多给他锻炼机会,还鼓励他好好干,以后大有前途什么,一听就是不疼不痒屁话。
陈安修手底下那些人说没有怨气那是假,以往大家轮流重活现都压他们身上,谁不怨啊,但从过去到现,陈安修一直对他们颇为回护照顾,就是下去通垃圾井这种事情,陈安修也是带头下去,挑脏那部分做,他们都还年轻,身上还有很多没被生活消磨去兄弟义气,感觉陈安修这种困难时候弃他而去,太不仗义了,所以咬咬牙也就坚持下来了。
陈安修事情太多了,他要工作,要照顾吨吨,休假时候要回山上给爸爸帮忙,他实没有太多时间去回忆章时年,偶尔想起来时候,那感觉遥远得都像上辈子事情了。
夏天过了一半时候,陈安修去进行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相亲,人选以前提过,就是秦云嫂子提过会议厅那边一个叫刘慧女孩子,比陈安修小三岁,今年才二十四,长得确实挺漂亮,性格也算温柔,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重要是这个女孩子知道吨吨存,但并没有这方面提任何要求。以前不是没有给陈安修说过对象,但人那边姑娘还没见面就说,除非把孩子交给爷爷奶奶来养,否则没得谈,毕竟谁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嫁过来做人后妈。
相亲结果是双方还算满意,于是决定相处试试,虽然此过程中,陈安修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陈妈妈也说人和人感情是相处出来,一眼就相中毕竟是少数,陈安修想想是这个道理。相处了大概有两个月,刘慧隐晦和陈安修提出买房子事情,她是外地人,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还上学,她说想稳定下来,让家里父母也放心。陈安修明白她心思,但只有两个月就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太了?他们陌生连个拥抱都不曾有过。
“这个是有点太了,才两个月,什么都没看出来呢,就结婚买房?咱家也不是说不给买,就是这房子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看好,壮壮,你要不和刘慧商量一下,这房子咱拖一拖行不?你们市里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地方,我和你爸爸也打听打听,买房子这么大事情,咱得看好了才能买啊。”陈妈妈这样和陈安修商量。
陈安修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现房价这么贵,普通人家买个房,只要不拆迁,一住就是大半辈子事情,他把这意思透给刘慧,刘慧当时没说什么,看那样子是有点不高兴,后虽然把人哄好了,但到底因为房子事情两人中间产生了一点隔阂。
作为媒人秦云也很从刘慧口中听说这件事,有次就和她老公关平感叹说,“原先看着刘慧这姑娘性子好,是个能过日子,才介绍给陈安修,现看这个女孩子倒是她自己小心思。”
关平就说,“她无非就说看中安修是本地人,家里条件也算可以,让安修这边给出套房子,安修带着个孩子,让人姑娘一进门就做后妈,人家这样要求也不过分,就是这个姑娘有点太心急了。这才多大点时间啊,认识有两个月,两人工作时间也不重合,私底下见面次数估计连十次都没有,一开口就是一套房子。”
王建陆续工程部制定了一系列严格奖罚措施,工作效率确实相较以往提高不少,但是工作氛围却越来越差,到八月底时候,已经有四个熟练老技工或者辞职或者跳槽了,像他们这种老技工一点都不愁找工作,自然不愿意这里受这气。王建带来秘书徐珍珍像个背后灵一样,只要谁办公室里说点事,下一分钟就传到王建耳朵里去。
大概九月上旬时候,集团审计人员入驻绿岛君雅,开始今年例行审计工作,夏菲管理工程仓库账务审计过程中出了大问题,随机抽检实物与账面严重不符,之后详细检查中,大概有五万多工程物品找不到出处,作为对工程仓库账务有监察作用财务部因此撤了一个主管会计。这些物品自然不可能是被夏菲吃了,一部分原因是夏菲分不清物品把账做乱了,另一部分原因就是有人确实趁夏菲分不清各种物品,拿了贵东西,让夏菲入了便宜账,造成了中间差额,至于东西是用酒店维修上,还是偷偷拿回自己家了,这个暂时谁也不知道,东西零零散散太小了,一个灯泡,两个插座什么,追查起来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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