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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陈安修心里明白温凯之所以不断拉着他说话,能侃是其一,但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怕他这里闲着不自。这份好意他心领了,但无法理所应当享用,天雨办个公司不容易,他这里白领工资算怎么回事,他正犹豫着怎么和天雨开口,有次和吨吨刘波店里吃早饭时候,听刘波提起,他们一家人今年要回家过年,已经三四年没回去了,这次回去就把军军留老家上学了。店里帮忙那个小姑娘叫罗芳芳不走,留下来看门。
陈安修听他这话,动了心思说,“刘哥,你回家,这店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租给我一个月吧。”一月中旬吨吨就放寒假,放了寒假他们就回山上去。
他们这种犄角旮旯里,平时工商部门也没什么人过来查,“开饭店可不是轻松差事,起早贪黑。”刘波给他打个预防针,“你愿意用就用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就这么个屋顶,几张桌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陈安修知道他日子也不富裕,坚持要给钱,刘波坚持不要,他也有点自己小心思,陈安修毕竟是当地人,如果自己将来这里遇到点事,或许还要找这人帮忙,这点小钱他还是舍得,后陈安修还是给了钱,不过刘波又托周远退回来一部分,总起来说,租金很便宜。有了这个借口,陈安修就把天雨那里工作辞了,专心打理这个小饭馆。
临走时,温凯还拉着陈安修手,满含深情依依不舍说,“大哥,这才几天,怎么就走了呢?大哥,以后常来坐坐啊。”陈安修走出好几步了,还听他后面喊,“大哥,一定再来啊,啊,啊……”回音无限。
看到这一幕,街上行人纷纷对他们进行来回扫视。陈天雨忍无可忍地抓着那浑圆肩膀将人拖了进去。
陈安修以前只饭馆里吃过饭,可没这里做过饭,头一遭接手,还有点找不到头绪感觉,他决定先从做早饭开始,他买好了想要材料,一大早就起来蒸包子,罗芳芳也帮忙熬了一大锅小米粥,陈安修许诺会给她发一个月工资,她挺高兴。不知道行情如何,陈安修只做了三种馅料,猪肉大葱,猪肉白菜粉丝,还有一种是萝卜肉,不同于对面长相秀气一口一个小笼包,他包子个顶个大,皮薄馅足,他提前准备了蒜瓣,烹了辣椒油,还有酸萝卜,酿豆芽,小鱼干等小菜,每桌可以免费提供一小碟。第一次尝试没想到效果想过出奇好,这里住着很多都是做体力活外地劳工,这大冬天,喝碗热粥,啃几个大肉包子,身上暖和舒服不过。
女孩子大多不喜欢一早上起来就吃这种油腻东西,陈安修另做了一种卷饼,饼是事先做好,馅料选择有土豆丝,胡萝卜,黄瓜条,香肠,荷包蛋和生菜,肉酱和辣椒油也有,有人买时候,只需要把饼和馅料铁板上热一下就行,带走和要这里吃都很方便。
吨吨要吃,一般都提早准备好,包子撕开个小口凉凉,粥里撒一把切碎小鱼干,如果时间上稍有空余,陈安修也会帮他单独做一碗蛋炒饭或者手擀面。
因为晚上要接送吨吨去学画画,加上店里只有两个人实忙不过来,陈安修便决定放弃晚饭这块,送吨吨过去后,他就上网查些创业项目,通过这一段时间找工作里经历,他明白很多事情,以自己学历和现今工作经验,想找一份待遇好点工作太不容易了,倒不如自己创业。他以前萌生过这个想法,不过那时他刚从部队里出来,和社会有点脱节,实不敢贸然下手。这次失业正好是个时机。至于戴晨洁那边,现看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毕竟不是谁离开谁不能活年代,一看对方没意思,慢慢也就放弃了,不过她对吨吨还是挺照顾,可能是吨吨是第一个报班缘故。
陈安修接下这个小饭馆,开心是吨吨,他每次放学都能见到爸爸,爸爸还给他准备好了饭菜,除了总是他耳边提,人都是要有朋友,朋友很重要什么,单数日绘画班只有五个人,见面时间长了,吨吨就试着就接触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他同班同学叫秦夏,这个孩子陈安修也有印象,就是有次下雨他去接吨吨,管他叫帅哥爸爸那个男孩子。
秦夏和吨吨一样,都是单亲家庭,爸爸很忙,他中午吃饭就是街上随便买点,陈安修知道后便让吨吨领这里一起吃,秦夏回去后一个劲班上宣扬陈秋阳爸爸做饭很好吃。现很多家长都忙,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又不会开车,大冬天来来回回地接送,大人小孩都有点吃不消,倒不如就近找个干净地方吃点,小孩子还有时间休息一下,听说陈安修这里是班上小孩爸爸开,陆续有家长就领着孩子来这里试试。
陈安修菜味道不错,店面虽然简陋点,但被他收拾很干净,屋子中间点着小煤炉,上面常常炖着糖水山楂和黑芝麻糊,香甜味道飘地满屋子都是。这些都是免费提供给孩子们吃,陈安修让吨吨拿着小勺子负责给他们分。大家抢着吃总是好东西,慢慢他们和吨吨话也多了起来,到后来就发展成放学后,他们也不用家长陪同,直接跟着吨吨就过来了,小孩子们路上说说笑笑。
吨吨变化不是立刻显现,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冷冷淡淡,话不是很多,但陈安修觉得他是有合群一点了,偶尔还和其他同学讨论一两句作业,也有把自己漫画书借给别人看。
家里收山核桃,炒板栗还有柿子干,大枣什么,陈妈妈给北京读书天晴寄去一些,天晴同学很喜欢这种农家自己做出来味道,没有添加任何东西,原汁原味。天晴打电话回来,托陈妈妈多寄一些过去,说是有同学想买。
陈妈妈和天晴说都是同学,不要让人家花那个钱,但家里不多了,她又去村子里其他人家买了一些寄过去。
陈安修从这件事中受到启发,以前酒店里工作时,也有人托他村里买过腊鱼腊肉什么,说是很喜欢这种纯天然农家味道,山里类似东西这么多,他为什么不开个淘宝店,专卖这些山货呢?他刚开始创业,经验不多,做淘宝店前期投入也相对较少。他把这个想法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陈爸爸和陈妈妈也是知道淘宝,可具体怎么操作,他们都不清楚,但见儿子这么兴致勃勃,他们就支持,天雨说主意不错,正好还能和他们递公司合作,天晴直接,说,“大哥,我那个四钻淘宝店无偿提供给你了。”
家里人这么支持,陈安修就下定了决心,名字暂定了一个,叫吨吨家山货店。
一切都朝着好方向发展,时间很就进入了腊月,吨吨也放了寒假,陈安修这两天正准备关了饭馆和吨吨回山上。那天是腊月初七,陈安修早上还接到妈妈电话,初八她要煮一大锅腊八粥,让他们赶紧回去,下午就接到陈天齐电话,说陈爸爸被车撞了,市立二院抢救。
有什么感觉,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整个脑袋都是木木,陈安修只记得抱起吨吨就往外跑,一直跑到大路上,才想起拦一辆出租车。
手术室外面陈天齐陪着陈妈妈等,陈妈妈也没哭,面色很平静,就是陈安修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到。吨吨过去拉她手,“奶奶,奶奶。”陈妈妈才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他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安修拉着陈天齐到一边去说话。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跟着过来村里人说,前几天山上下了大雪,这两天上山玩人很多,今天天气好,二婶店门口空地上晒栗子呢,有个小年轻开车山路上打滑,冲着二婶就过来了,可能是手,着急之下又把刹车踩成了油门,二叔也旁边,一把将二婶拉开了,结果他自己就被车撞了,后来……”陈天齐咽口口水,后面不知道该不该和盘托出,陈安修这人脾气也不怎么好,万一再弄出点事。
“后来怎么样?你说。”陈安修平静有些怕人。
管不是他错,陈天齐还是被陈安修这神态吓得瑟缩了一下脑袋,决定还是不隐瞒了,“后来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想,把二叔撞倒后,竟然把车挂了倒档,看样子是想重撞一遍吧。”这年头不是有个说法,撞残不如撞死吗?撞死一了百了,撞残了后患无穷。
陈安修握了握拳头,“那个混蛋人呢?”他语气里已经透露一丝无法掩饰冷意,伤害爸爸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陈天齐赶紧安抚他说,“你放心,第二次没撞到,那个人……我是说那个混蛋,被天雨从车里拖出来,差点没被打死,现好像另一个手术室里抢救呢。”
“那天雨呢?”陈安修环顾一周没看到陈天雨人。
“被警察带走了。”
手术时间并不长,不幸中万幸,陈爸爸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左腿骨折了,只要静心调养些时候,痊愈是不成问题,章时年留下那笔钱,陈安修一直没用,现要交住院费,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陈爸爸这里不是麻烦,麻烦是天雨,对方要以故意伤害罪告天雨,从蒋轩那里得来消息是,那人伤势看着挺严重,但大多是皮外伤,根本没伤及性命,但对方家里有背景,一旦立案话,天雨恐怕不会判得很轻了。
“可是是他撞我爸爸先。”
“法官判时候会酌情考虑这个,但是天雨伤人是事实。”
“那个人呢?撞了我爸爸人呢?”
蒋轩叹口气,他也为这事家里和爸爸大吵了一顿,“应该算是交通意外吧。”
陈安修嗤笑一声,“交通意外?”颠倒黑白,怎么会有这么好笑事情?
蒋轩无话可说,他也不想这样,但上面一层层压下来,他无能为力,他同样深深厌恶这种感觉。
*
章时年今年回国比较早,甘肃发现了一个大型有色金属矿,他们公司前期投入不少,是影响公司未来几年发展一个大项目,有些事情需要他出面。临近年关,家里访客不断,纪明承和他父亲也过来了,无意中说起陈安修了,纪明承说,“近听说他卷入了一场官司,好像还挺麻烦,我近忙,没来得及去查。”
章时年和父母提出出去躲两天清净,带着司机直奔绿岛市过来,至于为什么下意识选择绿岛,他给自己理由是可能因为近吧,至于心中有些急切情绪,他选择忽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漓晨,7892224,静等晨醒,sl,凤疏决,eyhi,望天君,缕缕飘浮,阿特巴拉,寒绯樱地雷,谢谢亲爱空小图3个地雷,谢谢anjae和小小山手榴弹 ,还收到我很喜欢大大犹大给火箭炮,惊喜。
谢谢亲爱们。





农家乐小老板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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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爸爸伤虽然不重,但想很出院是不可能,陈妈妈受此惊吓,大病了一场,天晴不,天雨看守所里,虽然有家里叔伯兄弟们赶来帮忙,但临近年关了,谁都忙,不可能天天守这里,所以照顾父母差事还是大多落陈安修一个人身上,好吨吨放寒假了,陈安修就打算将他放到姥姥家。吨吨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二表哥来接人时候,他还是什么没说就跟着走人了。
原本三婶想接吨吨过去一起住,但奶奶住那里,她年纪是大了,但又不是老糊涂,贸然把吨吨送过去常住,她肯定就知道家里出事了,爸爸虽然不是她疼孩子,但到底是亲生,万一再把奶奶吓出个好歹,这个年就真不用过了。
事先有拜托蒋轩帮忙照顾,但陈安修去看陈天雨时候,还是发现他脸上有不少伤痕,“望望,是不是里面有人欺负你?”
陈天雨抹抹嘴角,无所谓笑笑说,“好人能进这里面吗?打架是所难免,我你还不知道吗?哪就那么容易被他们欺负了去。”
事实上是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跟着进来四五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处处和他作对,摆明是冲着他来,即使法律不判他,那些人估计也想把他弄死里面。看来他是真惹上什么厉害人物了,但是他不后悔,即使事情重来过,他也会揍那个人渣,敢动他家人,就是如果知道是现这个结果话,他当时就不该留那人一口气。
“望望,你别胡思乱想啊,我再去大堂姐那边看看,看看她那边有什么关系没有,怎么着先把你弄出来吧。”走法律程序一层层下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自己弟弟,他还不了解嘛,一看那狠劲儿,就知道绝对没好事。
“你去找她能有什么用,她那工作听着倒是体面,但又没什么实权,蒋轩那里你去过了吧?他爸爸可是市公安局大局长,他爸爸都不敢说话,哥,你还能找到什么关系啊?”
是啊,像他们这种小老百姓,如果一辈子顺顺当当不出事还好,一旦摊上这种事情,哭都没地方哭去,近他也是跑了很多地方,能沾上点关系他都去了,可要不就是直接见不上人,要不就是当时答应了,后面没了消息。陈安修这段日子总有种面对现实无力感,但作为家里唯一顶梁柱,他又不能倒下,“总会有办法,总会有办法。”这句话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无法安慰,又怎么能让天雨相信。
“要不,我去请个律师试试。”没有办法办法。
上面有人压着,估计再厉害律师也无法对他进行无罪辩护,陈天雨心里很明白,他这个牢狱之灾是免不了,就是不知道他一旦进来,还能不能活着出去。除非他们能找到比肇事者大靠山,但像他们这样家庭,去哪里攀附那样人家,“行啊,哥,那就请个律师吧。”他不想看他哥这么为难。“对了,爸爸那里恢复地怎么样了?”
陈安修点点头,“挺好,医生说照这样下去,恢复正常是没有问题。”
陈天雨稍稍放心,“那就好,晴晴呢,也该放寒假了吧?”
“她导师带着她还有另外一个师兄去欧洲参加一个什么学术交流会了,说是年底才能回来,爸爸意思是她回来也是瞎担心,帮不上什么忙,等她回来再说吧。”爸爸病床上,还不知道天雨进看守所事情,知道了还不得急死。妈妈骗他说,天雨接了急活赶去外地了。
“那就先别和她说了,那个娇气包回来也没什么用。”
天雨和天晴虽然是双胞胎,但从来就没有一点双胞胎默契,见面就吵时候倒是不少,天雨将人欺负哭了,就喊晴晴娇气包,陈安修现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争辩这个,还没说几句话呢,就有人来催时间差不多了,陈安修也不想给蒋轩添麻烦,起身准备离开,“你不要心急,我外面会想办法让你出来,我带来东西,一会会有人转交给你。”
“行,我知道了,哥,你去吧。”
温凯车看守所外面等着,一看陈安修出来,就开了过来,着急问,“大哥,天雨里面怎么样啊?”
陈安修打开车门坐了副驾驶,皱皱眉说,“看起来吃了不少苦,脸上带着伤,说是和人打架打。”
“大哥,你说会不会有人里面故意整天雨啊?”他和天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见过肮脏事情可比这陈大哥多多了。这陈大哥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事情,但这并表示他一定见过那么多社会阴暗面。
陈安修心里猛然惊醒,他怎么没想到有这种可能呢,那些人既然不肯放过天雨,想必会用各种办法让他不好过。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温凯有注意到陈安修目光有些微变化。
陈安修笑了一下,这个胖子倒是意外敏锐,“暂时还没有,我回头再想想,先送我去医院吧,我先去看看我爸爸。”
陈安修问了陈天齐,肇事那人叫朱査,听说伤势很重,至今还留医院里观察,以陈安修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溜进这人病房根本不成问题。他一向坚决拥护和平,不主张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暴力真是解决问题直接有效途径。
朱査是被搁脖子上冷意从睡梦中吓醒,睁开眼后,就发现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屋里黑漆漆,也看不清那个人容貌,但是脖子上那把晃来晃去刀子他看清楚了,“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他声音有些发抖,任谁醒来,看到这场景估计都得害怕,况且他胆子真不大。
“别动,手放下来。”以为他没看到那只猪手准备放呼叫铃上吗?
这个声音低沉到有些嘶哑,朱查听不出这人年龄,“你是不是想要钱?想要多少?”
“我来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话,如果陈天雨看守所里有任何损伤,我就你这里找补回来,他伤一处,我就给你一刀子,他伤两处,我给就你两刀子,如果你不怕自己被捅成血窟窿,你就管试试。”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朱查不敢承认,其实他是有打过电话找人整整那个叫什么陈天雨,光坐牢话也太便宜那人了。
“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第二次,第三次。你要是伤了陈天雨,你全家以后都别想安稳日子过了,说不定哪天晚上我有兴致了,就来会会你。别想着报警,警察不会一年到头跟着你。”
眼看着刀子飞过来,朱查吓得刚要大叫,接着脖子一痛,后面事情就不知道了。等他醒来,病房里哪里还有什么黑影啊,护工睡得不省人事,不过有把水果刀竖床头柜上倒是真。他摸摸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也顾不上现半夜了,赶紧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淮哥,那个陈天雨教训一顿差不多就行了,不用再继续了。”
电话那头不满地抱怨说,“朱大少,不是吧?你让我折进去四五个兄弟,就只为了这样?”
“要让他们出来,还不是我叔叔一句话事情,改天他们出来,我给兄弟们接风洗尘。”
陈安修威胁完了朱査,顺顺当当溜回陈爸爸病房,一般这种混蛋都会无比珍惜自己命,如果真是他让人去整天雨话,这个方法应该会有效。但用同样方法威胁他撤案话,基本就不可能了。毕竟天雨不坐牢话,他就去要去坐牢,这笔账朱査还是算得过来。
绿岛市律师事务所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陈安修以前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想着梅子检察院工作,可能会了解一点,他给梅子打电话时候,梅子说正好有事也要找他,他们就约一家检察院附近咖啡厅见面。
梅子点了杯拿铁,陈安修只要了一杯矿泉水。
“天雨事情,我都听蒋轩说过了,朱查背景,我也知道了一些,他父母都政府部门工作,职位倒是算不上很高,不过他叔叔是绿岛市主管政法工作朱副书记,绿岛市公检法都归他直属领导,这次天雨处境真有点不妙。他们明摆着是打算追究到底。”
这就怪不得蒋轩爸爸不敢出头了,原来是顶头上司,陈安修喝口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梅子手中精致银勺子咖啡杯里顺时针搅了搅,继续说,“至于你说律师,估计效果不大。”
不过梅子后还是给他推荐了一家信誉不错律师事务所,说是她大学里师兄是里面一个合伙人,或许可以给他一些建议。
陈安修咖啡厅里出来,被外面太阳一晒,头有些发晕,近夜里要给陈爸爸陪床,白天又要为天雨事情四处奔波,心力交瘁,底子再好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他一路上都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医院门口看到橙子很鲜,就买了几斤,还没进门,就听到爸爸爽朗笑声,爸爸心情很久没这么好过了,不知道今天是谁这么有本事,推门进去,就看到了章时年,桌上还放着不少营养品。
黑色呢子大衣,脖子上是灰蓝格子长围巾,人和春天走时候相比,样子变化不大,脸上看着有点清减。
“回来了?”章时年态度自然地让陈安修以为,他是昨天刚和这人分开。
陈安修点个头算是回答。
“壮壮你近怎么这么忙,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小章来了一上午了,打你电话也不通。”
“可能没电了。”事实上是,他和梅子分开后,心里烦躁,把电话暂时关了一会,可能爸爸打时候正赶上了。
“这孩子有时候是马虎点。”这句类似解释话是陈爸爸对章时年说。
“这样就挺好。”
这话有点怪异,哪个老板会说助理马虎点挺好,虽然这个老板是前任,陈爸爸难得精细了一次,没大想明白就放弃了,心想这大概也是一句客套话吧,“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上次你给我茶叶是吧,那茶真香,瓜片我也不是没喝过,但你给我那两盒真是很不错。”
“陈叔喜欢话,我下次再让人给你送两盒。”那些茶叶是特供,家里老爷子还有不少。
“不用了,不用了,那么好茶叶偶尔尝尝就行,哪里能天天喝。”这时候谈钱有点俗气,但陈爸爸多少也知道那茶叶不便宜。一次半次还好,次数多了,他受不起,非亲非故。
“爸爸,吃橙子。”陈安修把橙子切开递给爸爸一块,想了想,又单独给章时年切了一个,“章先生,吃橙子。”
章时年看小家伙那眼神就觉得不对,虽然顺着他心意接了过来,不过放手里没动。
“章先生不喜欢吃吗?”陈安修见他不上当,心里很不爽。
“还行。”章时年轻笑,摆明不想吃这个闷亏。
陈爸爸吃完他那个,见这个没人动,就拿起来尝了一口,马上就找水,“壮壮,这个橙子怎么怎么酸?”
这个是后搭上,能有多好啊?陈安修马上递给他水杯,又把剩下扫到垃圾桶里。章时年趁机也把手里丢进去。陈安修不甘心地瞪他一眼没说话。
三个人又说了会话,大多是陈爸爸和章时年说,陈安修主要是听着。章时年这个时候能来看他,陈爸爸明显是很高兴,陈爸爸是个喜欢热闹人,但陈天齐托了关系才找到这个清净病房,里面就住了陈爸爸一个人,现年底都忙,亲戚朋友也没人有空陪着他说话,他有点闷坏了。
说着话时间过很,眼看着就是中午了,章时年起身告辞,陈安修送他下楼,到门口时候,迎面来海风很大,章时年解了自己围巾给他,轻拥了一下他肩膀说,“别担心,什么事情都能过去。”
章时年来第二天,陈天雨被人保释出来了。事情虽然还没彻底解决,但天雨能出来,陈安修已经很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寒绯樱,397925,漓晨,小鱼,望天君,悦月,llx,亚静,我想吃鱼摆摆,随便逛逛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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