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老祖宗有句话,话糙理不糙,叫做打狗还得看主人,张老板,我还这里呢,你就对我手下员工动手,是不是太给我面子了?”
纪思远这句话,说有点重,张启胜脸色也变了,他讪讪地说,“纪总这话说……”
“念以往合作愉情分上,张老板,请吧。”他伸手一指门口。
这是要赶他走,张启胜听出来了,“纪总,你……”
“张老板,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看,以后大家还要见面呢,好聚好散。”
张启胜并没有起身,反倒是章时年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行一步。”这种场合他本该早就习惯,只是今天连看戏心情都没有。
张启胜很清楚,纪思远之所以这么对他,绝对不是因为他打了个小嫩模,是因为他伤了章时年面子,就算不是为了纪思远,章时年这种人他也不敢惹,见人要走,他急忙起身去拉章时年,“章先生……”
可还没碰到半片衣角呢,就被章时年一脚踹开了。
出门之后,纪思远扶着墙大笑出声,“看你这些年做派,我还以为你早已老僧入定,只等哪天羽化飞仙呢。”季家老四,年轻时候可不是个好相与人,只是这些年日渐沉稳,倒让人加摸不清心思了。
“哪天飞升时候会通知你。”
纪思远懒洋洋地斜倚墙上说,“算了吧,我可不想去当你鸡犬。”
站二楼走廊上,隔着一道玻璃墙,一楼酒吧里情形收眼底,章时年本来只是不经意扫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他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这个地方人。
纪思远觉察到他异样,顺着他目光看去,“你家小朋友很热情,玩也开心。”
底下舞池里,陈安修正和一个妆容精致,棕色大波浪长发女人大跳贴面舞,女人高耸胸部低v领紧身上衣呼之欲出,她勾着陈安修脖子,垫着脚热情地去吻他下巴,陈安修手搭对方腰上,随着舞动,两人身体不时贴一起。
温凯下面看热血贲张,嗷嗷直叫,“大哥,好样,我就知道这样不掺假极品美女,也逃不开大哥魔掌……不,是魅力。”
陈天雨很开心他大哥还能喜欢女孩子,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大哥男女之事上一向不是这么放得开,可是现不仅不拒绝大庭广众下亲吻,看那表情还颇为乐其中。
陈天雨不说话,温凯也不乎,自顾自说,“把大哥放这种场合尤其打眼,一看就不像是常混这种地方人。”
舞池里人很多,碰着蹭着都是难免,但后腰上被人摸那一把,陈安修可以肯定绝对是故意,他侧头就看到一个长相妖娆男人对他眨眼睛,靠,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个男人来凑什么热闹。
本想不搭理,但那个人一直往他身边蹭,他还有些理智,知道当场闹事不好,松开女人腰找个借口去洗手间走人。
陈安修低头正打算洗把脸,就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从刚才他就发现有人跟着,还真敢出现了,他蓦然转身,一记拳头以让人无法反应速度送了出去。
手臂被一个极为巧妙招式格开,他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落入了一个男人怀抱。腰被扣住,嘴巴被堵上。
那人身上熟悉味道,让他没有反抗,他带着些引诱味道,伸出舌尖暧昧去舔那人唇角,那人动作一顿,接着猛地伸出左手牢牢地扼住他后颈,将他整个人压洗手台边,纠缠吮吸。
舌头要烂了,肺部空气一点点减少,就他怀疑自己会窒息之前,那人终于放开了他。
“你想杀了我吗?”陈安修靠来人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充分显示了刚才吻有多么激烈。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看你刚才左右逢源,玩很开心。”章时年脸色看起来算不上十分愉,实际上他现想做就是把这人揪回家打一顿,不听话孩子。
陈安修故意惹火一样,拍拍他肩膀上并不存灰尘,“章先生,你这样,我会误会你吃醋。”
“不是误会。”
怎么这么直接,“做人偶尔说点善意谎言,不是坏事。”
“我不想隐瞒对你真实感觉。”
陈安修推他,“别这么肉麻,有点招架不住。”
“这就招架不住,如果再做点别,你该怎么办?”章时年手落陈安修腰后露出那截光滑柔韧皮肤上。
陈安修笑了一声,抬腿有意无意地那人大腿内侧蹭了一下,“章先生,你不会是这么有反应了吧?”
章时年呼吸加重,但他这时终于觉察到安修不对劲,“你喝酒了?”这几乎是可以肯定,“你喝了多少?”
陈安修看似清醒伸出两根手指,“两罐啤酒。”怕他不相信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就两罐。”
章时年皱眉,就两罐啤酒就成这样了,“其他呢,包括饮料,还喝了什么?”
陈安修歪着头想了一下,“还有一杯冰茶,还挺好喝。”
见他这种情况,是什么类型冰茶,章时年已经大概清楚了,敢带他来这种地方人算是有胆子。
“我们回家。”章时年果断做出决定,勾住他腰往外带。
经过这一番折腾,陈安修酒劲儿也上来了,很听话就跟着人走了。坐上车时候,不忘掏出电话,打给陈天雨,“望望,我先走了。”
“这里很难打到出租车,你怎么走?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去。”
“坐别人车。”
陈天雨还那边焦急喊着什么,陈安修已经把电话挂了,嘴里还嘀咕说,“望望真啰嗦。”
“要不要睡一会?很就到家了。”
“好。”话音一落,真就闭上眼睛了。
章时年帮他调整了一下座椅,给他盖上车上备用毯子。
睡了一觉,人迷糊了,睁眼看人时候,眼睛都是水润迷蒙,下车时候,章时年几乎是半抱半搂把人拖下来。
“安修,先别睡,我们上楼去。”章时年腾出一只手,拍拍他脸。
搂着这么一个不合作人上楼,真不是件容易事情,就章时年决定把人抗上去时候,就感到脖颈处一热,有人那里亲了一口。
“安修,你现知道我是谁吗?”如果这人再喊他一次大吨吨,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手把这人从楼梯上推下去。
陈安修又贴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说,“章先生啊。”
章时年眼中火苗不再压抑,语气沉沉说,“很好。”
好不容易坚持到浴室,章时年把人压门上,亲吻他耳根,低声诱哄,“安修乖,脱衣服,我们洗澡。”
陈安修懵懵懂懂地盯着看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个干干净净,连条底裤都没留。
章时年浴缸里放了水,有些按耐不住随手扯掉了自己衣裤,拥着陈安修进了浴缸。
“安修……”章时年他胸口亲吻。
陈安修水里扑腾着,闭着眼睛发出不耐喘息声,像是确认一样,十指紧紧地扣他肩膀上喊他,“章时年……”
章时年手臂撑他额头两侧,低头去亲鼻尖,说,“是我,是我。”
听他这么回答,陈安修便有些老实起来,手脚摊开,颇有些任人宰割献祭意味。
章时年亲吻他全身,掰开他腿,他大腿内侧吮吸,有时还用上牙齿咬。
那里肉嫩得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全身又痒又麻,有几次差点踢掉上面人,跳起来。
章时年用不断亲吻安抚他,双手那弹性十足臀上揉捏把弄,探向股间手指有些急切,但轻缓有力,不毛躁。
陈安修就是再不懂,这个时候也有下意识本能反应,他握住章时年手腕说,“别……”别什么,下面话,他不够用脑子里好像还没想出来。
章时年耐心去亲吻他脸和嘴唇,就像一个温柔情人一样低声安抚他,“乖,安修,不用怕,这种事情会很舒服。”
陈安修瞪着眼睛,将信将疑。
“我保证,不会让你很痛。”
陈安修好像是选择相信了,放开他手,只是还不放心交待他,“轻一点。”
“好。”
食指只进去了一个指尖,那人又不干了,嘴里嚷着,“疼。”
这下章时年也没办法了,安修体内实太紧了,他这里又没准备任何润滑东西,“安修忍忍,很就好了。”
他咬牙安静了一会,等章时年加到第二根手指,他再也不打算忍让了,“不来了。”太疼了。
都这个时候了,章时年哪里容得他退缩,用手先帮他释放了一次,趁他分神功夫,分开他大腿,缓慢而有力地进入了他。
突然被这么大尺寸炽热东西进入,陈安修就是个死人,也该有反应了,他痛地只想骂人,“章时年,你个混蛋。”这哪里是不疼,简直是疼死了。但他很意识到另外一个严重问题,惊慌问,“你为什么不用套?”
章时年扶着他腰,努力克制他体内立刻冲撞欲|望,声音因此变得加黯哑性感,“家里没准备。”
“没有你去买,要不然不做了。”
“现?”
“要不然呢?”
作者有话要说:忙活到后半夜,后面那一部分实发不出来了,改都吐血了,两眼冒星星,等我弄个免费邮箱什么
农家乐小老板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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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早上醒来第一个感觉,被鬼压床了吗?怎么浑身没力气,手脚酸疼地都动不了。
“醒了吗?来,喝点水。”章时年把摊放腿上笔记本电脑放一边,侧身从床头柜上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陈安修从被子底下伸出胳膊,“我自己来……咳……”嗓子怎么沙哑到这种程度,太难受了。
“没事,我先扶你起来。”章时年把水杯暂时放回桌上,一手揽着陈安修肩膀另一手塞了个枕头他腰后。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陈安修吸口冷气,皱眉说,“轻点,疼。”腰以下部位好像不是长他身上一样,都没有知觉了。
章时年把人揽怀里喂了一整杯水,陈安修眼睛里渐渐地不再那么迷蒙,开始有清醒先兆了。
“还要再喝点吗?”
“不要了,一杯就够了。”陈安修捏着脖子又咳了两声,后知后觉地问,“我怎么你这里,我不是和望望他们酒吧喝酒吗?”、
又一次没有醉酒后记忆?章时年望着他,心中除了惊奇和诧异,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了。
“你干嘛这么看我?”
章时年叹口气,手指顺着他光裸劲瘦腰线滑下去,他臀之间暧昧地按了一把,低声问,“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陈安修下意识地挺腰想躲开,呻|吟一声又塌了下去,腰断了,与此同时,一幕幕混乱场景脑中不断闪现,闷热浴室里,卧室这张大床上,他身体失去控制权一样,被章时年肆意摆出各种羞人姿势,凶猛进入,任意冲撞抽动,热切拥吻,粗重喘息,紧密交缠一起躯体……
章时年坲开额发去摸他头,“发烧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昨晚帮他清理时候,有特别注意过,身后那处虽然有些红肿,但其他地方并没有伤到,按道理说,应该不会引起发烧才对。
陈安修嘴唇轻微发抖,“我们真做了,你还没用套?你把东西留我身体里了?”他不想生孩子,至少现是这样。
章时年不明白他逻辑,安修关注点好像不是他们做过这种事情,而是做过程没用套?“我身体很健康。”
“我管你健康不健康,我要杀了你。”两人此刻偎依一起,陈安修一伸手就能够到章时年脖子。
“没有这样,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章时年亲吻他手指,抱着人床上翻了两个身。
陈安修仰躺枕头上,发泄一样双手抓着章时年脸大力揉了揉,目光愤愤地说,“翻脸不认人?我现恨不得从来没认识你。”
“这么严重?”
陈安修很肯定说,“非常严重。”这是要闹出人命大事。
章时年胳膊肘撑床上,不让自己体重过多地压上去,用一种沉思过后,仍旧疑惑语气说,“可是我怎么记得昨晚主动那个人不是我呢?”
陈安修一脸惊愕,“难道是我?怎么可能?”这项罪名坚决否认到底,“我这么一个清白无辜青年,怎么可能去主动勾引你?”
章时年也和他做无谓争辩,直接拉开开睡衣领子,露出脖颈处昨晚被陈安修磨出深深牙印说,“这个地方总不能我自己咬上去吧?”
“唔……”这么鲜出炉牙印,必须是昨天。
章时年见他不说话了,笑着低头去咬他肩头,美好清晨,夏日早上阳光,已经透过薄纱窗帘透进来了,今天天气看起来还不错,两人床上笑闹了一会,章时年又说,“方婶早上煮了菠菜瘦肉粥,我下去给你端一碗过来。”
方婶是章时年请帮佣,并不住这里,每天早上,晚上回去,平时主要负责清理卫生,有时候也帮着做做饭,陈安修见过她几次,印象还是可以,是个沉默不多话中年女人,“她上来过吗?”
章时年知道他瞎担心什么,就说,“没有。她做完早饭,我就让她回去了,现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那我还是自己下去吃吧。”
“你确定可以?”昨天晚上他们可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至今不过五六个小时,安修脸上疲惫之色都没消去。
陈安修逞强说,“再确定不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斤斤计较也无法挽回什么,人总是要面对现实,虽然和章时年发生关系,比他预计要早很多。
话说容易,但对陈安修这样一个半残疾人,穿衣抬腿都成问题,别说是自己下床洗漱了,章时年帮着他套上睡衣和晨袍,带到洗手间做了简单洗漱,然后托着腰把人扶到楼下,安放沙发上。
这里厨房是半开放,章时年去热粥时候,陈安修就趴沙发上翻弄他手机,一开机,就显示有十多通未接电话,前面是望望,后面是温凯,他正打算去回过去呢,电话响了。
“望望?”
“你现哪里呢?昨晚上离开后,一晚上都没回家,早上咱妈还问我。”
早知道就不该去酒吧,喝完酒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反而自作自受地落到这个地步,“我没事,就是朋友家借宿了一晚上。”
“朋友?哪个朋友啊?我认识吗?”
望望怎么这么敏感,真要命,陈安修正考虑怎么回答他,门铃还嫌不够热闹一样,响了起来,他捂住话筒,喊章时年,“门铃。”
章时年虽然做饭不行,热个粥还是不成问题,他听到陈安修喊声,答应一声,拧小灶火准备去开门。
当看清楚门外人时,他伸手挡了一下,没让那人冲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短小了,明天下午继续。
农家乐小老板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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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刚想开口,章时年示意他外面说话。
季君恒心里疑惑同时,鬼使神差地就往屋里看了一眼,门口离着客厅还有一段距离,他自然什么都没看到,但他看到了鞋架上方摆着一双鞋,那样款式是时下年轻人喜欢,但绝对不是小叔品味,再结合现下小叔不让进门情形,可能性不难猜测,小叔屋里有人,而且是个年轻男人,说不定还是这里过夜,至于关系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季君恒转念又一想,就是小叔情人这里又怎么了,他又不是见不得人,小叔干嘛不让他们见面。
“一大早过来什么事?”两人一直走到院子外面,章时年才停下来问话。
院子外墙上繁茂蔷薇花开正好,一枝压一枝从墙头上垂下来,让人赏心悦目同时,也对屋子主人*起了好保护作用,站这里果然什么都看不到了,小叔真会选地方,季君恒略显无趣地从墙上摘片叶子,“前两天卫林他们过来了,昨晚上游艇上举办了什么海上派对,一大帮人闹腾了一晚上,今天还想继续,我是吃不消了,本来想来小叔这里躲个清静,顺便补个觉,一晚上没睡,实困死了。”他料定那些人是不敢过来随便打扰小叔,才想来这里求个庇护。
章时年不是那么不通情理长辈,但是,“现我这里有人,不太方便,君雅离着这里不远,余俊生那边,我给他电话,他会给你安排个安静不受人打扰地方。
小叔都这样说了,季君恒打个浓浓呵欠,也就不再坚持,但心里还是有一丝好奇,“小叔,什么人这么重要啊?我就不能见见吗?”
“你以后会常常见到他,但不是现。”章时年这话说很耐人寻味。
他这话一出,季君恒吓得连刚才那点睡意都跑干净了,这话怎么听着大有玄机啊,他试图用轻松语气问,“常常见到?小叔,里面该不会我是未来四婶吧?”可千万别告诉他,未来四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男人。
“如果他愿意话,你这么叫也无妨。”不过依照安修脾气,这种可能性应该小于零。
季君恒脑中警钟想起,小叔这次来真,如果被爷爷奶奶知道,还不得气死,这么多年来他们可以一直盼望着小叔娶妻生子,爷爷可不止一次说过,他闭眼之前,想看到就是小叔孩子,等等,脑子没混乱之前,他要再确定一遍,“小叔,我那未来四婶漂亮吗?”
章时年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不避讳说,“他是男。”
当当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季君恒现连笑容装都装不出来了,“那,小叔,我能问一下,我那……四婶,”找不到合适称呼,就先这么叫着吧,“他多大年纪?”
章时年看着他说,“和你差不多。”
还好不是太青涩年纪,但岁数也不大就是了,其实岁数什么都不要紧,性别才是关键,小叔虽不像大伯和爸爸那样从政从军,但找个男人结婚这种事情,还是太有冲击性了,如果要换成家里其他人,估计连想都不敢想,可小叔不仅想了,还要付诸实施,这是什么勇气,不过就算小叔是得宠,家里这一关肯定也不好过,“小叔,你已经确定了吗?”
章时年肯定地点点头。
祝福话,季君恒说不出来,事实上他没一口反对就已经很克制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小叔,我先去君雅睡一觉。”
季君恒上车,想起厨房里还热着粥,章时年也没多做停留,就回来了,进屋时候,正看到陈安修吃力地撑着胳膊要从沙发上起来。
“要拿什么,我来。”
“等你粥都饿死了,是谁来了,你怎么去这么好一会?”
章时年扶他起来,说,“我侄子。”
陈安修也没多想,往门口那里看了一眼说,“你侄子也绿岛啊,那他怎么没进来?”
章时年握着他肩膀,问,“你愿意他这时候过来?”
想起现这境况,是没法见外人,陈安修恼火反驳说,“还不是因为你?”弄现走路都需要人搀扶,今天回家是不可能了,刚才应付完了敏感多疑望望,又给家里和江三爷爷那里打了电话,“到后来都说不来了。”
这种事情哪里是停就停,也就是安修随时随地都能这么理直气壮,章时年无奈轻笑,“行,下次我注意。”
认错态度这么好,陈安修现一肚子郁闷,本来想多发泄两句,现也说不出来了,说到底,他就不是那么无理取闹,借风起势人。
陈安修章时年这里住了三天,上床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没做过之前,两人盖着同一床棉被还能纯聊天,但一旦开了戒,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中间他们又做了一次,陈安修这次想上面来着,可他像小狗一样趴章时年身上又嘶又咬了大半个小时,还没任何进展时候,章时年终于受不住这折磨,化被动为主动,将这人压会床上,分开大腿,长驱直入了,这一番弄下来,又是大半夜,这一次陈安修虽然意识清醒,但和没意识差不多,□他经历少,又正是年轻气盛年纪,一旦陷入□,被伺候舒服了,随章时年摆弄,连一句停都喊不出来。
三天里,两人都没出过门,被提买套事情了,总算章时年事后都会帮他做清理,这让陈安修心里多少可以安慰自己一点,也许就没事呢,不可能都这么巧。
陈安修是第四天离开,早上出门时候,看到墙边蔷薇花落了一地,昨天晚上两人胡闹太过,连什么时候下雨都没注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岛市很多小区都是种植着大片大片蔷薇花,墙头街角,春末夏初时候,一转身,眼前就是大片绚烂。
怕被家里人怀疑,陈安修坚持不让章时年送,选择自己搭公车回家,他正等公交车呢,就看到小区门口停下来一辆车,看样子是售楼处领着来看房,他人群里面看到了蒋轩和林梅子,都打算买房子了,看来是真是好事将近了。那两人翻着手里宣传册正低头小声交谈,没看到他,见公交车过来了,陈安修也没打招呼,上车走人了。彼此都有了不同选择,较之以往,他心里平静多了。
这天是周末,家里人除了陈天雨都,天气暖和后,陈爸爸腿也好多了,除了按时还要去检查外,他现不拄着拐杖都能走出好大一段距离,他逢人就说,再过一两个月,就能甩掉拐杖,正常走路了。关于陈安修留宿别处这几天,他没说什么,陈妈妈也没说,但陈安修总觉得妈妈心里有数。
至于吨吨,陈安修一想起来就头疼,到现还和他持续冷战。
山上忙过周末,陈安修山上摘了一大袋子草莓下山找楼南,春天里和三爷爷赶集时,见有人买草莓苗,他就买了一些,种了果园边边角角,种时候撒了鸡粪,中间化肥和农药也没用,就想着自家吃个安心,没想到结出来果子居然还不错,一个个红润润,个头比荔枝还大,自然成熟,甜头也很足。
楼南是主任医师,有自己专属办公室,陈安修去时候,那里面就他一个人,他对陈安修本人无感,倒是对他带来草莓,表现除了非同一般兴趣,不等陈安修客气,他装了一饭盒,用清水冲了一下就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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