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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听说你和碧婷交往,以后见面就是不是要跟着改口叫三叔了?”以前要真论辈分,章时年其实和他同辈。
章时年脸上挂着一径轻笑,让人摸不透他此时情绪,“陆先生真爱说笑,我和陆小姐只见过两次面而已,朋友都算不上。”陆碧婷是陆家老二陆知远女儿。
“碧婷这孩子对你一向是很欣赏。”
章时年浅笑不变,“我想这不属于我考虑范围。”陆江远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这不像他风格。
对他们谈话一点兴趣都没有,陈安修垂着眼睛把吨吨头上药布起边地方稍微按了按,要不是章时年站地方正好堵了他离开方向上,不想外人面前闹太难看,他现直接就想走人了,管他陆碧婷是谁。
也许是注意到他无聊,章时年主动把这次谈话打住,“很高兴能这里遇上陆先生,不过现我这边有孩子要照顾,我们下次见面再聊。”
这次陆江远点点头,“好,下次再聊。”说完,又看看陈安修,上车走人了。
*
章时年附近酒店里开了两个房间,陈安修坚持自己付了房费,和吨吨多住了一晚,第二天雨停了,父子两人就上车回绿岛了。
本来没和家里人说今天回来,可是等父子两人一出车站,竟然遇到了来接站陈天雨,“望望,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啊?”绿岛这边看来也刚下过雨,路上到处湿漉漉。
“想着你们这两天也该回来了,正好到附近办事,就顺便过来看看。”陈天雨绝对不会说是有人往家里打电话。
这个理由太牵强,但陈安修懒得拆穿他。
回到山上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夏天天长,下午四点,天还挺亮,陈安修坐副驾驶上远远就看到爸爸正建材店墙边刨坑,脚边还放着好几个绿色植株。
“爸爸,你做什么呢?腿不疼了吗?”
“近天天用药酒,好多了,跟人要了几棵地瓜花,我打算种这里,这花开得艳,那些开车人转弯人老远就能看到,希望能把车速降下来一点。”
“爷爷。”吨吨从车上跳下来。
“吨吨终于回来了,走了这么多天,爷爷奶奶家都挺想你。”陈爸爸拉着人上上下下地仔细瞧,看到头上贴着药布,心疼地问,“头还疼吗?”
“不疼了。”
“走时候好好,回来却把头磕破了,晚上回家让你奶奶多煮几个鸡蛋给你吃。”
“恩。”
“回屋里凉凉,爷爷给你切西瓜。”
“我妈呢,爸爸。”陈安修问了一句。
“去山上摘菜了,顺便喷点烟叶子水,昨天说是看到西红柿和辣椒上有很多虫子。”
陈安修接过爸爸手里铁锨,把地瓜花种上,浇上点水后,又去小饭馆看了看,他离开这几天,旁边盖五间大瓦房里桌椅板凳已经全部到位了,现只等哪天放挂鞭炮,这边就可以用了。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秋里镇上一如既往平静着,陈安修山上找到正摘菜妈妈,帮着拔了会草,顺便把事情说开了,“妈,我和他分开了。”他知道妈妈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陈妈妈何等敏锐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北京发生了事情,“他们家里人给你委屈受了?”
“怎么会,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那就是有了。”担心什么来什么,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陈安修脸上笑容一顿,“妈,不管怎么样,这事算是过去了。”
“但愿你是想明白了。”
“已经很明白了。”爱情不是生活必需品,没有爱情,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家里人还需要他照顾。只要家里人都好好,其他,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想明白人是这副没精神样子?陈妈妈暗下叹口气,儿女真是父母上辈子冤家,“回来了,就别想那些了,晚上,我给你做点好吃,今天镇上有人来卖鱼,你爸爸买了很大一条草鲤,八斤多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长点,这章算是过度吧,终于没卡你们了,嘿嘿。





农家乐小老板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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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时年一直把人送上火车,回来时候,章云之正阳光室里戴着眼镜缝制一件小衣服,“吨吨跟着他爸爸回去了?”
“恩。”章时年轻应了一声,他旁边坐下,茶壶里泡着上好玫瑰花茶,“这是给吨吨做?”他妈妈少年时就留学英国,受西式教育,弹得一手好钢琴,油画也擅长,但受外婆影响,她针线缝纫功夫也是一等,小时候他们兄弟们大件衣服大多是请外面裁缝做,但一些贴身衣物,都是她亲手做。
“吨吨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做奶奶,还没为他做过件衣服呢,君恒,君毅他们小时候都穿过我做衣服。”
“妈,这件事我错。”
章云之抬头看他一眼,“老四,这件事确实是你错了,君恒昨天晚上这里吃饭,说漏了嘴,把你二哥找陈家那孩子谈话事情说了,你爸气得饭都没吃,把你二哥叫来狠狠训了一顿,连仗势欺人,忘恩负义这种话都骂出来了。不怨陈家那个孩子会生气,换成谁也难以接受,吨吨,他们养了十年,管你也不是故意遗弃,但除非他们愿意放弃,否则我们没有立场问他们要孩子,这件事,你二哥心急了点,不过这也怪你,上次回家说要找个什么男人过一辈子,你二哥也是担心你以后真无后。”
以安修现情绪,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他现也需要厘清一下混乱思绪。
“听说陈家那个孩子是君恒同学,那应该年纪也不大,怎么会十几岁就收养吨吨呢?吨吨妈妈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妈,你听说过男人生孩子这种事情吗?”
章云之下针手停了一下,问,“你说什么?”
对自己妈妈也没什么可隐瞒,妈妈见多识广,或许知道点什么,男人生孩子这种事情,他听都没听过,实不知道从哪里着手查起,他愿意相信安修,但这件事实太匪夷所思,“安修说吨吨是他生,算算吨吨出生日期,那段时间,我确实和他发生过关系。”
“老四,你真是太胡来了。那个孩子当年才多大?”心知现再指责他这些也没用,她拨拨头发,想了一会说,“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以前你外公一个朋友,他是一个铁路设计师,叫乔白,他以前来家里做过客,身边常带着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男孩子,我听你外公说过,乔白伴侣也是个男人,那个男孩子是他自己生,他们那个族群好像是叫什么木遗,具体怎么写我不是很清楚,他们族里男人是可以生孩子,你外公知道还多一点,他说过这个族群很长一段时期内,被当做异类屠杀,后来就销声匿迹了,乔白是我唯一听说过来自这个族群人,46年时候,乔白一家移居国外,后来你外公去世,我们两家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这么说,世上真有这种人存吗?”
“应该是有,不过他们行事隐秘,所以很多事情,外面人并不知道,这也是他们保护自己一种方式,乔白和你外公二十多年好友,我们也仅仅是知道这么一点。毕竟男人生子这种事情,说出去还是会被当做异类看待,陈家那个孩子既然这么说,估计应该是真。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那个族里好像生过孩子男人都会手臂内侧有个花瓣形状胎记,很好认。”
章时年握住茶杯手指骤然收紧,他记得安修身上有,这么说,安修真十八岁那边独自生下了吨吨?他以为那一夜对安修来说是一场不算愉回忆,可事实竟远不止如此,安修一个男孩子,那个年纪生下吨吨,到底要承受多大压力,他无法想象。
“妈,我要回趟绿岛。”
“老四,你现需要是冷静和克制。一时感情冲动并不足以让你们一辈子走下去。我想陈家那个孩子也需要时间。”
“妈,如果我决定和安修一起,您会反对吗?”
章云之听他这么说,似乎并没有多少都惊奇,极为优雅淡定地笑了一下,“老四,我还是那句话,你现需要冷静,关于你未来,我不会过多干涉什么。”但她不看好这两个孩子。陈家那个孩子,她没见过,但从他这次带着吨吨迅速离开北京做法来看,必定是个性格强硬,极有主见,老四同样是不容易妥协那种人,这样两个人一起,只能硬碰硬,伤人伤己。
“我知道了,妈,我先回房。”
“去吧。”
章时年回房后,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周家伟,让他去查宁世医院,吨吨就是这家医院出生,医院还给吨吨准备了充足出生假记录。
第二通电话是打给他二哥季方南,约他一起晚饭。
*
当时季方南正国防部参加一个高层作战会议出来,警卫员罗平把电话递给他时候,他就知道麻烦来了,他这次真算是里外不讨好了,老爷子臭骂他一顿,弟弟这里也没落个好人,“老四?……好……地方你来定,我晚上有时间。”
罗平神色严肃地守一边,偶尔用眼角扫一眼,能让这位海军上将这样包容妥协,他就知道两个,偏偏那两个都姓章,克星一样存。
两人去是私房菜馆是由一个老太太开,祖上据说王府里做过厨子,小小四合院里,每天就开那么几桌,晚上院子里灯光并不算很明亮。季方南把带来警卫员留门外,他自己推门进去。
“二哥。”章时年原本站窗边,灯光打他俊美脸上,优雅淡定面具下却隐隐有种逼人气势,听到人进门,他转身招呼。
“等了很长时间了?”
“也没,二哥坐。”屋里就他们两个人,章时年帮着拉开椅子。
“自家兄弟,今天怎么这么客气?”
章时年轻笑,“如今大哥不家,有些事情我是想和二哥说说。”
季方南看他这姿态,就是找陈安修谈话事情把他惹恼了,先行开口说,“那事情确实是我这当哥哥鲁莽了。不过既然吨吨是我们家孩子,让别人一直养着总不是那么一回事。”
“安修不是别人。”章时年淡淡说。
季方南终于觉察到情况与他想象中有出入,“老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陈安修不就是吨吨养父吗?还有其他关系?
“安修是我想携手一生伴侣。”
季方南再沉稳,遇到这种情况也无法冷静了,他沉声问道,“上次家里说,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就是这个陈安修?”
“就是他。”章时年情绪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这话一出,两人面前红木桌子被季方南拍地砰地一声,“老四,你鬼迷心窍了是不是?那孩子可是和君恒一样年纪。”他以为老四即使是看上一个男人,也定是与他身份和阅历差不多,谁知道竟然是个乡下毛头小子,当然他没有歧视乡下意思,他只是觉得身份相差如此巨大两个人真能生活一起吗?
“陆碧婷年纪和安修也差不多。”
“陆碧婷能一样吗?她是陆家女儿,自小又国外留学,多少应该能跟得上你脚步,差不多背景,相处起来应该也容易。”见章时年明显不赞同,季方南又说,“当然你不喜欢陆碧婷也行,我们家也不需要你联姻,找个家世清白女孩子不难吧,你怎么就想起找个男人过日子了?”
“男人女人对我来说没都没差别。”
季方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脾气,“老四,你这么说,是认定陈安修了吗?”
“希望能得到二哥祝福。”
季方南一甩袖子,“这饭我吃不下去了,你自己吃吧。”再谈下去,他怕自己会掀桌子。
“二哥,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你和大哥不用事事为我担心,二哥心意,我明白,三哥三嫂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季方南停住脚步,脸色稍稍缓和,“我明白你意思了,老四,这件事我以后不再插手就是了。”都把那件事抬出来了,可见是真认真了。
“谢谢你,二哥。”章时年主动给他倒杯酒,“咱们兄弟俩喝一杯。”
*
暑假里山上游客果然骤然增多,幸亏他们提前又扩建了小饭馆,就是这样,还是经常慕名吃饭要排队,陈安修让人院子里放了两大桶汤水,一桶是绿豆汤,一桶是山楂水,都是免费,有客人来了,自己拿碗盛就行,也不用大热天白白干等着,此外,店里还准备了一些黄鳝笼子,粘知了杆子和面筋,小饭馆后面有山也有河,抓来黄鳝和知了都是归自己,愿意带走也行,愿意这里现场加工吃了也可以,油炸知了,葱爆黄鳝,都是时鲜美味,走时候再捎上七八斤正宗东山桃子,真就不虚此行了。
天气热了,山上蔬菜也长得,一旦来不及采摘,就老了,趁着午休没人吃饭功夫,陈安修摘了好些豆角和茄子,小饭馆后面空地上扯上绳子,豆角三五根一捆,扎起来,挂绳子上,茄子切片,放竹编大簸箩里,同样放太阳底下晾干,留到冬天,用茄子干和干豆角炖肉吃,别有一番滋味。
拇指长,薅下来小黄瓜,顶着小黄花,适合腌咸菜,放盐,糖,白酒,还有炒香芝麻,密封坛子一周就能入味了,早上喝点白粥,拿它配正好,清清爽爽,还开胃。
陈安修把腌好黄瓜坛子搬到墙角,洗洗手案板上切了几片土豆。
“吨吨过来。”
“还贴啊?爸爸,很难看。”吨吨脑袋上顶着土豆片,不情愿地蹭过来,现暑假,他不上学,几乎天天跟着陈安修待小饭馆里,只有中午会去建材店里睡午觉,陈安修试做菜,他跟着尝,近明显长胖了,脸上捏一把都是肉,脑门上药布已经取下来了,不过留了道疤。
陈安修本来想男孩子脸上留一点疤是勇敢象征,陈妈妈骂他胡闹,于是他近正努力把吨吨额头上那道疤去掉,秘诀只有一个,天天贴鲜土豆片。
“好像是淡了一点,再贴几天应该就不见了,你再坚持坚持。”陈安修把那片已经没什么水分揭下来,重贴上一片鲜。
贴完以后,陈安修自我欣赏了一会,啧啧称赞说,“其实还挺好看,三眼神童,以前也是这样糊着他额头上那只眼睛。”
“真吗?”吨吨信以为真,跑去照镜子,可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副脑门上贴着土豆片造型多么好看。
“你们父子两个说什么呢?”陈妈妈端着一个盆子过来。
“妈,你怎么过来了?”
“上午跟着你三婶去前村葡萄园摘葡萄,拿过来吃你们尝尝,都洗过了,玫瑰香,很甜,你三爷爷他们呢?”
陈安修幸灾乐祸欢呼一声说,“他们没口福,都回家睡午觉去了,正好我们自己吃。”
陈妈妈放桌上,也一旁坐下,笑说,“我搬了一盆子来,你们两个吃完吗?”
“吃不完剩下给他们吃。”话是这么说,陈安修还是分了一半,留冰箱里了。
从北京回来头几天还看着没什么精神,人也懒懒,这几天看着又活过来一样,她也可以放心了,“晴晴打电话回来,说过两天就回来。”
玫瑰香葡萄,不能吐皮,但种子可不能吃,陈安修把垃圾桶踢过来,闻言说,“她不是南京那边实习了吗?”
“说是有事,神神秘秘,不知道想干啥,等她回来就知道了。”
陈安修胡乱猜说,“说不定是有男朋友了。”
陈妈妈倒是没想到这点,“有可能吗?”
陈安修提着一串葡萄,扔一颗嘴里,轻松自地说,“有什么不可能,晴晴都是二十四五大姑娘了,中学没谈,大学没谈,研究生再不谈,就没有机会发展校园恋情了。”
“晴晴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晴晴和安修感情很好,有些事情不和爸爸妈妈说,也和大哥说。
“晴晴什么也没说,不过学校里不谈个对象,还挺可惜。”不管成不成,都是美好回忆,不像来到社会上,总是要考虑事情太多。感情怎么也单纯不起来了。
“你这都是些歪理。”
陈安修笑说,“歪理也是道理嘛。”他明显看出,自从知道他和章时年分手后,他妈妈心头也卸下一块大石头。
放桌上电话响,吨吨探头过去看一眼,“糖球爸爸。”
陈安修放下葡萄,擦把手接起来,“楼医生?”
“有人来要吨吨真出生记录,弄不清对方底细,假那份记录被识破了,景谦这边受到压力很重,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让人知道,族里那边有人会想办法解决,就是可能麻烦一点,你这头,有没有怀疑人选?我们也好有针对性想办法。”
“算了,给他吧。”陈安修知道是谁。
“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了?”
陈安修往屋里看了一眼,妈妈和吨吨还说话,没注意他这边,“是吨吨另一个爸爸,给他吧,我已经告诉他了。”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想什么呢?”陈安修笑了一声说,“没有,给他吧。”
“那我和景谦说。”
*
章时年来那天晚上,陈安修和吨吨打着手电筒出去抓蝉蛹去了,知了没有蝉蛹肉多,晚上蝉蛹都从地里爬到树上,打着手电筒去找,一晚上抓好几碗。
“这里有好几只。”陈安修个头高,一般不是很夸张距离,他都能用竹竿拨拉下来。
吨吨抱着奶粉罐子,后面跟着,陈安修抓下来,他就打开盖子,把这些蝉蛹丢进去。
“抓了多少了?”
吨吨把罐子放耳边晃了晃,听听,然后说,“大半罐子了。”
陈安修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十点了,回家睡觉,今晚战果丰硕,咱们回家腌起来,明晚再战。”
“好。”吨吨被他情绪感染,很有精神地答应了一声。
还没走到建材店门口时候,就看到那辆熟悉车。
吨吨看看陈安修,又看看从车上下来章时年,小孩子不知道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早已经觉察出不对劲。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里面坐吧。”分手了也不到老死不想往来地步,又不是三岁孩子吵架,还要互相不说话。
章时年从车上搬了些东西下来。
“这是什么,还有吗?我来帮忙。”
“都是老人给孩子买东西,还有我妈给吨吨做几件衣服。后面还有个箱子。”
陈安修过去开车门,“这么多啊?”
两人搬着东西进到屋里,陈安修催促吨吨说,“吨吨,你先去洗澡。”
吨吨趴到橱子里找出自己小睡衣犹豫了一下,走人了。
“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章时年选了屋里唯一一把椅子坐下后,先开口。
“恩,喝水,我煮山楂水,放了冰箱里一天了,都凉透了。”
“你现是怎么想?”
陈安修推开窗子,让屋里进来点风,山里一入夜,风就凉了,“那天确实是我太不冷静了,吨吨也是你孩子,以后你可以来看他,如果两位老人家想他,你也可以带他去北京住段时间,但我父母也疼他,希望你们能理解。至于我们,也许做朋友比恋人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个文从头到尾大概都是这种风格了,写大纲时候就注定了。家长里短。
吨吨身世问题早已全部解决了,应该以后没人再着急这个问题了吧?,可以过温馨生活了。




农家乐小老板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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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比恋人合适?”章时年口气微妙地重复了一遍他话,“这是你真心话?”
陈安修倚窗边,南风吹得他后背凉飕飕,那天说分手,他承认很冲动,但现想想面对这个现实也不错,他和章时年之间问题,并不会因为其中一方刻意忽略,就会消失,他介意章时年过去隐瞒,章时年未尝不介意他关于吨吨身世隐瞒,他们之间信任基石没有了,勉强一起,以后生活中,他只能有选择相信章时年,章时年对他也未必会交付全部信任。
现有分手这场大危机摆眼前,谁都可以说不乎,可以说忘记过去,重开始,但过去事实不会因为不乎就能忘记,就像姥姥说,心里自此扎了一根刺,这根刺不会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疼一下,等哪天这根刺深挑不出来了,两人关系也就彻底完了,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恐怕他和章时年连像这样面对面坐一起谈话机会都没有,何必呢。做不成情人也没必要成仇人。
“一大半真心话。”
“还有那一小半呢?”
“我承认喜欢过你,但我不想继续下去了。”他曾经有过面对生死那一刻,决断并不难下,因为事情短短几秒钟内就结束了。但面对章时年这个曾经想不顾家里反对,共度一生人,他承认,他顾虑太多,选择退缩了。“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终还是决定分手?”章时年起身过来。
“以后见面还是朋友?”陈安修主动伸出手,做出个友好表率。
章时年无视他释放善意,欺身逼近,“上过床朋友?安修,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这么坦然?”
陈安修额上青筋暴起,语气却是潇洒自若,“这种事情经历多了,有什么可乎?”吹牛皮不打草稿。
章时年附他耳边,轻声吐气,“安修,你确定我不是你唯一男人?”
“以前是,以后可不一定。”不经大脑说完这句话,陈安修恨不得那块砖自己脑门上敲两下,他大概真被章时年弄疯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真没有和其他男人上床嗜好,他气急败坏补充说,“外面美女一大把,总能有一款是合心意。”他上次去酒吧,还是挺受欢迎。
“和我上床后,你确定对女人还行?”
对男人大侮辱不过如此吧?陈安修环绕胸,隔他半臂之外,成心气人说,“对着你行,对着女人就行,她们还没你漂亮。”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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