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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动听的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师小札
“……”
“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们还没有到那一步,他已经和我说了。”叶远行的目光清朗,仿佛一切都知洞察若微,“你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女孩,他在这方面也很传统,你们肯定不会做出我期待的出格事情。”
“叔叔,他还和您说了什么?”
“其他没说,但我看得出他在你这里碰了壁,猜想是你不愿意再继续和他走下去了。”
“啊?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事,就算你有那个想法我也能理解,毕竟他没有恋爱经验,从来不会对小姑娘说好听的,也不会玩浪漫,平常自己用钱都很节俭,估计从没给你买过超过五位数的好东西,这样的男人相处久了的确无趣。”叶远行故作宽厚的姿态,贬斥儿子,表达同理心。
“不,不是。”贝耳朵赶紧澄清,“我很愿意和他继续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至于他这个人,我第一天认识就知道他是怎么样的,相处时间越长反而越喜欢。”
“是吗?但我通过某些渠道得知一个可靠的□□,你还没有答应嫁给他。”
“……”
“不答应的理由是什么?”
“可能是感觉有点快。”
“果然还是小姑娘,误认为人生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叶远行沉沉地笑了,“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时间一直过得很快,连十年都是弹指一挥间的功夫,超过六十五岁后,真恨不能每一分钟都和心爱的人粘在一起,因为生命无常,也许今天在,明天就不在了。”
“所以您才会想着时时刻刻粘老婆?”贝耳朵好奇道。
“爱爱啊。”提到爱妻,叶远行把左手轻轻覆在枯瘦的右手背上,“她人如其名,让人万分怜爱,我是一分钟都离不开她的。”
“……”
“既然你有兴趣,不妨和你说说。爱爱是我第二任妻子,我第一任妻子比我大一岁,我二十岁出头就和她结婚了,婚前根本没有见过面,婚后的生活谈不上多甜蜜,但平淡安顺,直到她难产去世,给我留下了一个宝贝女儿,我很爱女儿,把除了工作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留给她,没有再考虑个人问题,就这样到了四十八岁,女儿都成家了,我终于遇到了爱爱。爱爱当年才二十七岁,风华正茂,我们在一个聚会上认识,她主动请我跳舞,当时我脸都红透了,你可别误会,第一次邂逅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只是觉得被年轻姑娘邀请跳舞手足无措而已,跳完舞后,我们也没有留联系方式,礼貌地说了再见。”
“但缘分妙不可言,命中注定的无法抵抗,三个月后我去法国开会,她正好也在巴黎,我闲暇之余自己去逛街,巧遇她在埃菲尔铁塔下拍照,我上前打了招呼,她对我笑得灿烂,好吧,我承认当时看见她裙下的纤细小腿,有那么一点点不该有的想法,但并不多,那一天我们一起逛了香榭丽舍大道,卢浮宫和美丽的塞纳河,她买了一个古董烟斗送给我,我请她吃了一顿晚餐,然后留下联系方式。”
“后面几天,我人在巴黎,因为不会说法语,工作上遇到一些问题,知道她会说很流畅的法语后就打电话向她求助,她马不停蹄地赶到我身边,大汗淋漓地帮我解决了那个问题,当时看着她低头写字的模样,那温柔又曼妙的脖颈曲线,就像碧波粼粼的湖水中驻足的白天鹅一样美好,我完全心动了,当她写好了满满一页翻译的中文,抬头对我微笑的时候,我的肩膀都在发抖,紧张到不行,只能扭过脸不去看她,心里却想我必须厚着脸皮去追她。”
“后面的发展和一般的爱情故事差不多,我们开始约会,谈情说爱,然后遭到了她父母的坚决反对,这是可以想象的,毕竟我比她大那么多,比她父亲小不了几岁。”
“她父亲派了好几个人跟踪我,想搞清楚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但结果什么都没有,她父亲真的和电视剧那些常常出现的,试图扼杀爱情萌芽的反面人物一样俗不可耐,恼羞成怒后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和我见面,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有的是办法,是的,我擅长翻墙和开锁。哈,别忘了我身高一米九二,有一双人人垂涎的大长腿。”
“就这样僵持了一年半,她父母把她赶出了家门,一分钱也不给她,我知道后立刻开车去接她,我记得那是一个鹅毛大雪的晚上,我在昏黄的路灯下宝贝地抱她上车,带她回家,完全不敢碰她,但又心痒痒忍不住,于是隔天一早就带她去办了结婚手续,一个月后办了婚礼,大婚的晚上,正值壮年的我和年轻美丽的她有了抒微,成为我此生最大的荣誉。”
“这是叶家男人的速度,放心,抒微这点随我。”
“当然,我已经把过程中的很多心酸点略过了,譬如我被爱爱的姨妈当面吐口水,被爱爱的父亲拿拐杖敲头,老丈人很狠,还派人砸了我的两辆车子,在车玻璃上写咒骂我的话,四处扬言我人品低劣,拐了他的女儿,搞臭我名声,让我失去了合作者的信赖,经济上有很大损失,爱爱更是可怜,原本一个被娇宠的富家小姐,为我牺牲了好名声,也离开了她的父母和姐妹们,我和她结婚后第一次陪她回娘家,就被拒之门外,一直到抒微十岁了,他们才勉强接受我,虽然不再否认我是女婿,但一起回去的时候,只让爱爱和抒微进门,我只能在门外天寒地冻地等他们,最后老丈人得病去世了,爱爱家人也不允许我去送葬。”
“虽然不容易,但我很幸福,和爱爱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知足的,她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才华横溢,皮肤白白的身材玲珑有致,对我无条件地支持,理解,宽容,鼓励,每次受了委屈都不会说,有了喜事第一时间和我分享,有妻如此,我不可能不疼爱她,不竭尽全力对她好,也不可能不粘她。”叶远行说着,反问贝耳朵,“你说对吗?”
贝耳朵已经听得入神了,听到他的问题,慢慢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说:“太对了。”
“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时间远远不够多,而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值得回味,永远别觉得进展快,到后来你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更快一点名正言顺在一起。”
“有道理。”
“现在我再问你,你爱抒微吗?”
贝耳朵羞于在老人家面前说爱这个字眼,只是点了点头。
“你愿意嫁给他吗?”
“这个,其实我……”
“愿意还是不愿意,别顾左右而言他。”
“是的,我愿意。”贝耳朵坦然,真诚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别对我说,回头对他说。”叶远行示意贝耳朵身后的人。
贝耳朵心一惊,转过头后一脸黑线,叶抒微不知在门口站多久了,他目光深远而温柔,完全覆盖住她所在的位置。
“提早下班了?”叶远行和没事人一样,问自己的儿子。
“嗯。”叶抒微镇定放下手里的东西,简单地应了一声。
“耳朵来了有段时间了,我给她做了思想工作。”叶远行说,“效果不错,接下来看你的了。”
叶抒微没说话,走到贝耳朵面前,伸手拉起她:“我们先去外面,让爸爸休息一下。”
贝耳朵跟着叶抒微出了病房,沿着走廊到了电梯旁,等电梯来了,他们走进去。
门一合上,贝耳朵的头顶就落下一片巨大的阴影,脸被迅疾地捧起来,随即是执着而霸道的吻。
吻得她快窒息。
“我不会放过你了。”
当他的唇从她的唇上撤离时,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贝耳朵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中看见他那双黑眸,如天穹尽头的一点耀光,在骤然的停顿后疯一般地蔓延开,直到满是火光,几乎要将她活活燃烧。
“但你还没有求婚。”贝耳朵拼命警告自己不要被他这样子迷惑,虽然他这样真的很迷人,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很像就这样一直被他抱在宽敞的怀里。
“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求婚从不会有任何花里胡哨。
“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我尽自己的全力对你好。”他的目光半寸都不挪开她的眼睛,每一个字都沉而有力,“当然是一辈子,一分钟都不会少。”
“我相信你,只不过,你的求婚太敷衍了,我可不想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被你狂吻后再答应你的一切条件。”
“你想出去后再让我重复一遍?”
“没错,必须从头开始,再重复一次。”她要求坚决。
“好,我已经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的话有点意味深长。
等出了电梯,到了车上,她顷刻被他捉住,并再次热烈而恒久地吻住……
等等,为什么重复求婚还要包括这个消耗能量的步骤?!
这真不是她的本意……
“耳朵,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终于松开她,问道。
“你没有准备玫瑰花,也没有戒指,烛光晚餐也没有。”她开始刁难他,“两手空空,你也敢求婚。”
“重要的是我,你有了我就能轻而易举地拥有那些。”
“……”
“你愿意吗?”
贝耳朵看清他的眼睛,里头的火焰逐渐平息,慢慢呈现出一片深蓝静谧的海洋,包容,爱护,宠溺的。
她瞬间又想起那句歌词。
人生最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是,所谓醉生梦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从未有一刻,幸福如此具体地聚在自己胸口,像是可以用指尖触碰到一般,他冲散了那些犹豫,迟疑,不安和胆怯。
只要有他在身边,只要和他在一起,她愿意去尝试那未知的形式,心甘情愿冒最大的风险。
于是,她很郑重地点头,很轻地说了自己的答案,说出口的同时,心里竟然一点犹豫和杂念都没有。
五天后,叶抒微和贝耳朵去领了证,叶抒微是大方而从容的,贝耳朵却真的是偷偷的,因为她谁也没说,没告诉唐栗,没有和徐贞芬说,甚至没有告诉贝衡安。
直到数十年后,她依然觉得那天冲动地和叶抒微去领证绝对是此生做过的最疯狂,也是最正确的决定。
也当然是一笔最划算的买卖,因为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她拥有了叶抒微和他的一切。





最动听的事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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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证的两只当晚住的是酒店套房。
刺绣的枕头,水晶廊柱,欧式的阳台,宽敞到可以跳华尔兹的卫浴室,这一切让贝耳朵感觉是真非真,她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激动的同时也很紧张。
毕竟这是第一次和男朋友,哦不,现在应该称是老公,单独共处一室。
吃过美味的大餐,叶抒微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切水果,贝耳朵盘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喵一眼那张宽大的床,竟然有些心惊胆颤。
今晚就要一起睡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呢。
于是,当叶抒微端来新鲜的水果盘,贝耳朵一边吃葡萄一边说:“你知道吗?大部分男人第一次做爸爸,眼睁睁看着护士把皱巴巴的婴儿塞到自己手里,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夸张地哭出来,也不会很高兴,反而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因为没准备好。”
“是吗?”
“是的,其实我想说,现在我的感觉和第一次做爸爸的男人差不多。”贝耳朵有些胡言乱语。
“你的意思是,做我老婆你很紧张?”叶抒微很会找重点。
“嗯。”她点头。
“别担心,慢慢会好的,今天才第一天。”他一直看着她。
“你别总看我啊,快吃水果。”被某人盯得有些发毛,她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更想吃别的。”
“……”这已经开始对她耍流氓了吗?
“但我不急,反正今晚会很长。”他用叉子取了一块香瓜,递到她嘴边,柔声道,“先把你喂饱,我再吃。”
贝耳朵被老公调戏得晕头转向,当下只能靠狂吃水果消除自己的紧张。
等贝耳朵吃得小肚子都浮现出来,她才罢手,叶抒微端着空了的果盘回厨房,她径直走去阳台,对着一片湛蓝静谧的湖水,连连深呼吸,安定自己的情绪。
怎么那么紧张呢……连手心都在冒汗?是身份升级的缘故?现在的她不仅是贝耳朵,还是叶太太。
下一秒,有一双手轻轻从后环住了她的腰,伴随令人心动的声音:“风景漂亮吗?”
“很美,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看,看一晚上眼睛都不会疲惫。”
“看一会就行了,看一晚上的话就太浪费了。”
听出他话里的暗示,她低头咳了咳,清声问他:“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耳朵,你这个问题,连续五天来我已经回答了一百三十三次。”
“只是一百三十三次而已,你这么快就懒了?”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他第一百三十四次回答她。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喜欢别的女人了呢?”她十分严肃地质问。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你会背叛我去喜欢别人吗?”
“我怎么可能?永远不会。”
“如果你不会,我更不可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比较深。”
晚风拂面,带着湖水的清凉,月色清朗,沾着馥郁的花香。
最好听的情话是不经意间的感情流露,没有裹着那层甜腻的糖衣,简单朴素又真实。
贝耳朵转过身,抬头看他:“真的?”
“我想,时间会告诉你是不是真的。”
贝耳朵慢慢贴在他怀里,他伸手抱她入怀,两人站在溶溶月光下,倾听彼此熟悉气息。
“我以前想过找高个子的男人结婚,但没想到会是这么高的。”她说。
“我也没想到会找一个需要俯视才看得见她表情的女人做太太。”他也说。
“……”
十分钟后。
“你真的确定一整晚只和我站在这里吹风?”他提醒。
贴在他胸膛的她轻轻说了一句话,他听了后很快抱起她,走进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要求下关了灯,黑暗中,他的手在她衣服上探索,很快解开了三枚扣子。
“等等。”她伸手按住他那只手。
“怎么了?”
“没什么。”她松开了他的手,呼吸了一下,“请继续。”
“别紧张,我会尽量慢一点,不弄痛你。”
……
当彼此完全褪去束缚,触碰到他灼热的皮肤,她整个像是掉进了沸水中,连一呼一吸都感觉凝滞,这一刻才意识到男人的身体构造与女人有多大的区别,那热度和力量的差距有多远,轻触她腰间的手指犹如燎原之火,让她一刻都没法平静。
“放松点,你太紧绷了。”他的手掌按在她光洁如玉的背脊,沿着她的脊柱慢慢往下,像是抚摸珍贵的瓷器。
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满是汗意,随着轻轻的呼吸声,睫毛一颤又一颤,整颗心随时要爆炸开一般。
他低头,唇碰在她的香肩,深而专注的目光巡视在她的一切,声音略含糊:“耳朵,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迷人。”
她在他长久,慢条斯理的进度下,逐渐入了戏,手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他则一点点地掰直她屈起的腿,终于,手掌沿着那最魅惑人心的曲线,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最秘密之境……
当连绵跃起的火焰平复下来,化成温柔静好的海洋,躺在他臂弯里的人疲惫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嗯。”她似乎发出一个不怎么愉快的音节。
“还在痛吗?”他的手依旧放在那不该放的地方,低头询问她。
“当然在痛,谁让你那么用力,一点也不温柔。”她嗔怪。
“耳朵,我已经很克制了。”他沉哑的声音显然是餍足的。
“克制的话就不会有第二次。”完全是找借口。
“这不能完全归咎于我,怪只能怪你刚才过分热情。”
“我哪有过分热情?!”
“忘记了?当我在你里头的时候,你一边喊老公一边……”
贝耳朵秒速抬起脚,用脚跟连连踢他的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实话实说而已。”
“你太龌龊了,不许再说话!”
她不敢回头看他,脑海又浮现刚才那些画面,自己都怀疑刚才那热情配合他的人是不是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会那样奔放……
明白她在害羞,不想承认,他也不想为难她,安然地抱住她,感受前所未有的知足。
其实他很爱她刚才的那模样,是完全不同于平常的另一面,让他深感惊喜。重要的是,那是唯有他一人有资格欣赏的风情。
就这样,好像在闹脾气一般,过了几分钟,她又主动喃喃道:“怎么感觉和网上说的不太一样?”
“网上怎么说的?”他表示有兴趣。
“反正很不一样。”
“哦?那我的表现是比网上的范本更优秀?”他循循善诱。
“嗯……嗯?才没有。”她的声音轻下来,心想如果网上的范本是一百分,他的表现是一百一十分,太超水准。
“毕竟是第一次,难免经验不足。”他说,“夫人有所不满意的,为夫定当再接再厉。”
“……”
“现在睡吧,明天我不用上班,可以陪你睡懒觉,再带你出去玩。”
她踏实地闭上眼睛,一秒钟又睁开,抑制不住心里的甜蜜,故作威胁:“都这样了,你敢不对我好试试看。”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他动人的声音附在她的耳边,“你敢再离开我一步试试看。”
互相威胁之后,放心地睡下。
清晨,贝耳朵醒来的时候,已经闻到满屋浓郁的咖啡和香甜的焦糖吐司味,她撑起身,喊了声抒微。
穿着白衬衣和休闲裤叶抒微闻声端着食物走过来,先把吃的放在床柜上,再弯下腰,伸手擦了擦直接她的眼角:“早安,叶太太。”
“早安,叶先生。”贝耳朵打了个哈欠,“我肚子好饿。”
“先去洗漱,再吃早点。”
“可以不洗漱,先吃一口吗?”某人烤的焦糖吐司实在太香了,她饥肠辘辘,完全没抵抗力。
叶抒微站在床边,看着坐等食物的太太,想了想说:“今天可以破例,不过先把腿放进被窝里,否则的话,当心我再上来。”
贝耳朵低头一看,自己两条腿完全暴露在外头,听出他话里的不善,为防止清晨延续昨晚的凶残事件,她赶紧拉好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
叶抒微坐下,陪她一起用餐。
贝耳朵一边啃着香喷喷的焦糖吐司,一边看穿着清爽,面目英挺的老公,越看越想亲他一下。
他明澈幽雅的的眼眸洞察她的一切细微情绪,放下咖啡杯,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想亲我?”
“嗯。”她索性承认了,反正是自己的男人。
“吃完早餐,刷了牙才能亲。”他开始对她有规矩。
“你在嫌弃我?”
“有点。”
她闻言悠悠地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里的吐司,伸手捏捏他的脸,凑过去亲他,还亲了两边。
亲完后继续吃东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察觉他嘴角那点涟漪。
吃完早餐,穿扮好后,叶抒微带贝耳朵出去玩。
他们先去了游乐场,又坐了一回跳楼机,再去看近日举行的国际摄影展,出了摄影展开车去湖景区,租了一辆自行车沿着湖区骑了整整一圈,直到野生动物园门口,他们停下车,进去后漫步看了久违的斑马和白犀牛,结束后吃了一顿西餐,晚上又去逛了新开幕的商场,他给她买了各种礼物,满载而归后,他开车带她去见贝衡安。
有些事情,可以躲一阵子,不能躲一辈子,特别是婚姻大事。
反正木已成舟,她已经是他的了,他对见岳父大人毫无压力。
贝衡安住的是城东的旧居民楼,车子只能停在门口,下车后,两人手拉手进去。
贝衡安刚和人下完棋,一身轻松地踱步回家,在大门口的路灯下碰上他们,停下脚步,有些奇怪:“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爸,抒微有话和你说。”贝耳朵语气很认真,情绪掩不住激动。
贝衡安看着她,感觉微妙,只不过是几天未见,女儿好像哪里不一样了,眉眼之间陡然生出一点成熟女人的妩媚,眼眸也满是光华,心下有一股突如其来的紧张:“什么事情?”
“爸,我和耳朵昨天领证了。”叶抒微直接告诉岳父大人这个事实。
他的一声称呼让贝衡安忽感一阵眩晕,勉强确认道:“什么意思?”
“耳朵已经是我的人了。”
贝衡安肩膀晃了晃,贴着一边的路灯杆,身子差点要滑下去,幸好叶抒微及时上前扶住他。
“别碰我。”贝衡安疲惫道,然后撇开了叶抒微的手,站定后看向自己女儿,“耳朵,你没有和爸爸开玩笑?”
贝耳朵上前,乖乖承认错误:“爸,是真的。我和抒微已经是夫妻了,没事先和你说是因为我怕你不同意。”
贝衡安花了十秒钟才辨清贝耳朵眼睛里的郑重之意,明白她没撒谎,她和叶抒微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一时间心情非常复杂,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把拉过她往楼栋方向走。
叶抒微跟上去,刚伸了手臂,却被贝衡安说了句:“你先别碰她。”
贝衡安迅疾带贝耳朵上了楼,叶抒微被拒之门外,站在楼下,吹了一会寒风后,接到贝耳朵的电话:“你现在可以上来了,爸爸已经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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