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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总是不开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徐图之
我不太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猜测他大约就是想换种口味,刚好我每天和他在一起,所以打上了我的主意,又多少还是顾忌着是哥们儿也好、队友也罢的情谊,没好意思下手,除了没事儿偷偷看看我,也没什么别的太出格的举动。
他要真是再不要脸一点,直接扑上来找揍,我也就成全他了,现在这样,我总不能主动问他“你是不是想上我”,他腆着脸凑上来哥俩好,我也不能一巴掌抽上去。
晚上在电视台有个商演,下午我们一起过来参加彩排,一见面他就问我:“你昨儿晚上干什么去了?我给你打了一晚上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面不改色的说:“在公司练舞,音乐声大没听见。”
他又说:“那你后来看见怎么也不回?还关机!”
我说:“练完舞都十一点多了,本来想回,可手机没电了。”
他不依不饶道:“甭找理由,公司那么多电话,你随便找个就能给我回了。我喝大了回不了家,就等你去帮我开车呢,用得着你的时候就找不着人,整天掏心挖肺对你好,有什么用?”
我就知道他大晚上找我就是这种破事儿,所以才故意没接还关了机,实话当然不说,只能继续装傻:“我练了几个钟头舞,哪有力气帮你开车?你要有用的,去街上拉个代驾,使劲对人家好去。”
他斜着眼睛看我,贱兮兮的说道:“我要真对其他人好了,你不生气啊?”
……?
彩排完,大家一起去吃了个饭,回来后,就在后台等开场,我坐在角落里玩手机游戏,他死皮赖脸挨过来,说:“哎,一会儿演完去哪儿啊?”
我头也没抬,答道:“哪儿也不去,回家。”
他说:“那么早回家多没劲,陪我玩儿会儿。”
我现在不大想跟他独处,找理由道:“我有点感冒,想早点睡。”
他明显有些失望,顿了顿才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拒绝道:“不用,公司安排了保姆车,能顺路先送我。”
他说:“别啊,你都感冒了还坐什么保姆车,回头再把病毒传染给别人,还是让我送你吧。”
我有点好笑道:“你的车自带隔离系统啊?坐你车不是一样要传染给你?”
他伸手勾住我的肩,嬉皮笑脸道:“我就乐意被你传染。”
我低着头继续玩游戏,装作没听见。
过了还没半分钟,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就开始不老实,演出服领口稍大,半边锁骨在外面露着,他的指尖刚碰到,我便甩开他,冷下语气警告道:“一边儿去。”
他收回手,小声嘀咕道:“摸摸又不会掉块肉,这么小气。”
我简直是被气笑的,反问道:“你自己没有?摸自己的。”
他还果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说:“换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你锁骨太好看了,不像我,我锁骨短,办健身卡的时候那教练跟我说多练练就能练好,狗屁,练了两年多还不是这样。”
我转过头,他把衣领扒开给我看,说:“你看,是不是没你的好看?”
我:“……”
其实……也不难看。
不过我不会当面夸他,瞥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这货的自信心总是无比爆棚,觉得自己最棒最优秀,说实话,他跳舞不行,唱歌也不怎么样,人不勤快,也不多聪明,每次表演就在台上懒懒散散的挥挥胳膊蹦蹦腿儿,我们专辑的歌也对唱功没什么技术要求,到他那几句他就随便唱唱,就这,到今天也吸了四百多万粉丝。
说到底,主要还是靠颜值。
男子组合的粉丝除了团饭,还有相当数量的唯饭。我在我们组合里,至今为止人气暂时是最高的,其次就是他,但他的粉丝随他,整天都带点不可一世的气质,经常常和我的粉丝撕来撕去,互相不服气,可能因为我和其他队友在台上台下都有友好的来往和互动,所以每次撕起来,其他队友的粉丝总是拉偏架,他的粉丝有些被孤立起来,可这些小姑娘维护起他来总是一招鲜吃遍天。别人说tomas跳舞好,他家粉丝说我家leo颜值高,别人说abel高音棒,他家粉丝说我家leo颜值高,别人说carl会搞笑,他家粉丝说我家leo颜值高。
总之就是他家leo,颜,值,高。
我也承认他长得不错,只要别开口,颜值至少在八十分以上,不然就这屎一样的性格,哪来的四百多万粉丝?小姑娘们就是学不会透过真相看本质,根本看不出这货从里到外就是个渣。
总算到我们表演,上去唱了一首舞曲,又唱了一首慢歌,下台的时候leo跟在我后面,可能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踉跄着从后面扑过来,我忙站稳问他:“没事儿吧?”
他趴在我背上,道:“没事儿。”
然后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我有点火大的捏住他的手,道:“你手痒是不是?”
等在下面的经纪人以为我们俩在耍贫嘴,催促道:“干什么呢?快下来!”
工作人员挨个给我们递水,我接了水去一边儿喝,也没再看他。
我觉得我的策略有问题,照理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稍微有点知觉的人就该知道收敛些,他倒好,反而得寸进尺了。
过了会儿,经纪人问我:“leo哪儿去了?”
我忍着气道:“没看见。”
经纪人说:“赶紧找找他去,等会儿还有个采访,得全员参加,他就不爱和记者打交道,说不定又躲哪儿去了。”
我只好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在我的随身包里,大约是上台之前没地方放,他就随手扔进去了。我又在后台找了大半圈,总算有个工作人员说好像看见他进二楼的卫生间。
进卫生间却没看到人,隔间都关着门,我叫了声他的名字,问了句:“你在里面没有?我们还有个采访得做。”
没有人应。
我便打算出去,刚拉开门,却隐约听到有个隔间里好像有些细微的响动。
我把门关上了,站在那里没有动。
过了几秒,隔间里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好像走了?找你做采访的。”
“废话那么多,”隔着门,leo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真,“没看我硬成这样了?出去丢人现眼啊?”
那个人道:“你脑子里住着泰迪吗?唱两首歌就硬成这样?”
恨恨道:“你全家都是泰迪!要不是搂了他一把……呸,跟你说得着吗?你别逼逼了,快点!”
没再说话,片刻后leo骂了句:“我操,到底会不会吹啊你?”
“再含得深一点,嗯……”
“对……再深点……嗯呜……”
我本来以为他又想偷懒,不想做采访,所以才没应我,完全没想过要偷听这种隐秘的私事。
而且还差点听硬了。
明明别人在给他吹箫,他叫的好像被人操得爽翻天一样,真他妈是个*。
经纪人问我:“人呢?”
我说:“没找着。”
经纪人有点着急:“你们俩不是整天黏糊在一起吗?”
我黑下脸来道:“谁没事儿跟他黏糊了?”
经纪人:“……算了算了,carl,你去找找他,记得去二楼看看。”
队友应了声准备走,我犹豫了下,追上去拉住他,道:“不用去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其实丢人的又不是我,我管他干什么?
他回来以后,慢吞吞的蹭到我身边,此地无银的说:“你刚才去找我了?我碰见个熟人,聊了一会儿。”
我敷衍着“嗯”了一声,看到他的眼角和脸颊都有一点泛红,看起来像是急匆匆跑回来的样子,我却知道,那是他高|潮后还没褪下去的反应。
我转开了视线,不知为什么,特别想狠狠揍他一顿。
采访完准备回家,他追着我说:“还是坐我车吧,别坐保姆车了。”
我看见他就心烦,道:“不用。”
他不甘心道:“我自己一个人没意思,你别跟他们一起,陪陪我不行吗?”
我脱口道:“是不是还得喂你吃奶啊?”
他耷拉下脸,有点不高兴,又好像不太敢相信我这是在呛他。
我也有些后悔,这话和我平时经营出来的画风不太配套,便含糊着说了句:“我不太舒服,不是冲你。”
他马上喜笑颜开道:“我就知道。”
我心想,知道个屁,也就知道日天日地。
他明目张胆凑过来占我便宜,也就这一回,从那天之后,他也没再干过这种找抽的事儿,跟我说话的时候也都保持着安全距离,偶尔眼睛往下溜着看看,倒也不算太过分。
一个月多后的一个音乐颁奖盛典上,我们拿到了最佳新人组合的奖项,这是出道以来的第一个专业奖项,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大家都特别高兴,准备一起去庆祝一下。
abel提议叫上同公司的一个女子组合,说人多更热闹,其实我们几个都知道他暗恋那组合里的一个女孩子,可他脸皮薄爱害羞,没人戳穿他而已。
不关心公司八卦的leo对此一无所知,在旁边说:“我不去了,我口腔溃疡,不能吃不能喝的,你们自己去玩儿就挺好的,叫一帮女的干嘛?”
abel不好意思说话,carl便开玩笑道:“她们组合有个妹子喜欢tomas,正好我们联谊一下嘛。”
这锅我可不想背,说:“没有的事儿,都是同事,少瞎扯。”
carl啧啧道:“怎么没有?上回她跟你要手机号,我都看见了。都是同事,怎么没跟我们要?”
要电话这件事倒是真的有,我便也就随口跟着开了两句玩笑,大家最后还是决定叫她们一起,让abel去通知。
约好时间地点,就先各自散开去忙别的了。
大爷样坐在那里不动,我问他:“我要去练舞,要不你回家吧,反正你晚上也不去。”
他斜着眼睛瞪我道:“谁说我不去了?”
明明他自己说不去的,我顺着他道:“又改主意了?想去?”
他刚才说话扯到了嘴巴里的溃疡,愁眉苦脸的捂着腮帮子,长了记性,小声道:“废话,凭什么拿了奖,就你们跟外人庆祝。”
他难得露出这种不嚣张的模样,比平时讨喜多了。
我去练舞,他回家睡觉去了。
练完舞,看看时间还早,我先回了趟家换换衣服,顺便找出那瓶来北京时我妈给我带的中药粉,专治口腔溃疡的,小时候一到秋冬我就总生溃疡,用过这药很多次,效果特别好。
给那讨厌鬼用一用,也省得他自己嘴巴疼,还非找别人撒脾气。
我当时要是知道晚上会和他撕破脸,才不会带这瓶药过去。





袁先生总是不开心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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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每天起床都看见队长在装逼(三)
晚上在定好的会所包厢见面,那几个女孩子也都来了,一群年轻人唱唱歌聊聊天,倒是也很热闹。
我不太喜欢扎堆玩儿,就没和他们一起闹,坐在角落里看着。
来得晚,进来时大家已经在玩儿了,他自己找了张空沙发窝进去,也没喝酒,时不时揉揉腮,大概是嘴巴还疼,满脸不高兴。大家看他这样,跟他打了声招呼,也都识趣的没人去讨他嫌,该玩的玩该闹的闹,更显得他形单影只,有点可怜兮兮的。
我想过去把药给他,刚要起身,有个女孩儿过来叫我一声:“师兄。”
就是她上次问我要过手机号。
她在我旁边坐下,说过几天要参加综艺节目,打算到时候跳一段我们组合的舞蹈,说着还拿出手机来给我看她在舞蹈室录好的一段跳舞视频。
我看得心不在焉,她每次见到我都特别热情,很努力的找话题想和我聊,可能是对我有些好感,但这种小萝莉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
正儿八经的恋爱,我只谈过一回,就是和现在去当高级鸡的前女友。我们俩是同学,她倒追的我,她长得好看,嘴巴甜,人也上进,我觉得挺好的就答应了。她是个特别有主意还固执的人,我那时候也没学会藏着自己的坏脾气,在一起了也是经常吵架。现在想起来我们的相处,除了刚开始一年一起吃苦一起奋斗,后来一年就总是在吵架。她喜欢花,刚开始每次吵完了,我就买花哄她,后来送花也不管用了,她喜欢的新东西我都买不起,再也哄不好她,到最后她就甩了我。
我出道以后,她来找我借过几次钱,我知道她赚的从来就不够她花,我现在手头宽裕得多,能借就借给她。倒不是我对她余情未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有个经纪公司想签她,但是得去外地发展,她不愿意和我分开就给推了,过了半个月才笑着跟我说这事儿,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能为了我推掉经纪约,换位过来的话,我做不到,大约我也没有太爱她,所以才更觉得在这段感情里,始终是我亏欠她。
不管后来她变成什么样,我一直相信她是真心爱过我的,在一起的时候我没让她过想过的生活,现在能力之内借点钱给她,我愿意。
看完这师妹录的视频,便有点冷场,她大约感觉到我对她不热情,渐渐的面露尴尬。
她的几个队友在那边切蛋糕,是她们来时买的,庆祝我们拿奖的小心意,她起身过去,不一会儿又端着一小块蛋糕回来给我,很小心的示好道:“师兄,听说你喜欢吃草莓,这块草莓挺多的。”
我接了过来,向她客气的道谢,她站了站,便有些失落的走开了。
我没心思恋爱,也不想给她任何错觉,就这样索性对她冷淡一些,对大家都好。
“tomas,”carl叫我一声,说,“队长叫你过去。”
我朝那边看了一眼,leo一脸老子很不爽的样子瞥着这边,也不知道他又不爽什么。我直接端着蛋糕过去,往他面前递了递,道:“吃吗?”
他特别嫌弃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我就知道他看不上,收回了手,问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他斜着眼睛看我,张口就问:“闫佳佳最近又找你没有?”
他说的是我前女友,我说:“没,问她干嘛?”
他冷哼了一声,道:“她没再找你要钱?你又没什么钱,整天打肿脸充胖子,给人家当提款机。”
他自己不舒服就总爱冲别人撒火,我忍了忍没说话,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结果今天他这狗脾气还没完没了,越说越难听:“没能耐你就别招惹女的,招回来你能干什么?养得起吗你?招个良家还好,你看看你都沾些什么女的?人家冲你撒个娇你就当人家对你有意思了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除了脸还有什么?也就个整容怪能看上你,你瞅她那山根垫得跟白种人似的,亲个嘴儿鼻子就歪了,垫那么厚也没个c杯,前胸后背摸着都一样,就这样的你也能看得上?”
说我就说我,非带上人家一个女孩儿,还把话说得这么不堪入耳,我有点上火,说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呢,你看看你净找些什么女的?”他居然更来劲了,道,“瞅瞅那闫佳佳,谁会跟个鸡谈恋爱?也就你,把个婊|子当宝贝。”
我看看他,他还有脸瞪我。
我真是想喂他吃口屎,抬手就把手上的蛋糕碟子直接糊在了他脸上。
包厢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音响里的音乐。
出来吹了吹夜风,我比刚才冷静了一点,火气也降下去不少,手往口袋里一揣,碰到那个装溃疡药粉的小药瓶,感觉有点可笑。
好好当个抱大腿的马屁精多好,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把那傻逼当自己人,哪个马屁精会操心他那张贱嘴疼不疼。他倒好,明知道我最不爱听什么,却偏要戳着我的痛处说,这他妈根本就不是嘴贱的问题,估计打心眼里也就觉得我是个鞍前马后伺候他的小跟班。想想也是,他要真把我当哥们儿,也不会把那下流心思动到我身上来。
几个女孩子也从里面出来了,朝我道别说要先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叫人家出来玩儿,最后弄成这样。
先前给我草莓蛋糕的师妹道:“leo在里面喝酒,喝得挺凶的,你要不要进去劝劝他?我看那几位师兄都不敢靠近他了。”
我光是听听都能想出来那幅画面,道:“我劝不着,爱喝让他喝。你们路上慢点。”
她给她的队友递了个眼色,那几个女孩便先走开了,她不太自然的对我说:“我听到他刚才说我的话了。”
我违心的说道:“对不起啊,他也没有恶意,就是嘴贱。”
她点了下头,道:“你刚才一出来,他就把我们买的那蛋糕给摔了。”
我只好说:“他神经病,你们别在意。”
她小声道:“师兄,leo是不是喜欢你啊?”
我瞬间惊愕了,道:“怎么可能?”
她看了看我,说:“以前我见他好多次,他对我都挺和气的,有一次还夸我的腮红很可爱。”
我说:“我就说他对你没恶意的。”
她却说:“那是以前,今天晚上他看我就像看仇人,好像我抢了他的东西一样。”
接着,她向我表了白,怎么说的我也没太听清楚,脑子里只琢磨着她那句“leo是不是喜欢你”。
他是不是喜欢我?
给师妹发了好人卡,打发她走,然后我晕头转向的上了我们的保姆车,司机在前面用平板看电影,只和我打了个招呼。
上车的时候,我看到自己鞋面上沾了点红色的污迹,坐下后用纸巾擦了擦,发现是一小块烂草莓,应该是刚才拍leo的时候留下的。
这双aj限量版的鞋是他送我的,前阵子我在杂志上看到这鞋,觉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当时他在边上,过了两天,就送了我这双同款。正好他手机摔坏了手机屏,我就回赠了他一部手机。以前他嫌手机壳麻烦,显得手机又厚又丑,从来就不戴,我送他手机那天,他在淘宝上一口气买了二十几个壳,还欢天喜地的问我好看不好看。
……可能,他就是喜欢我?
司机关了平板,道:“他们也出来了。”
我隔着车窗朝外面看了一眼,他们几个正朝这边过来,leo臭着脸跟在最后面。
司机下车去要帮他们开车门,我脑子一转,迅速掏出手机来装作沉迷网络的样子。
车门开了,他肯定看到了我,在那边装腔作势道:“我喝酒不能开车,你们谁没喝,送我回去。”
我有点想笑,忍着没有抬头。
他果然直接把钥匙丢了过来,恶声恶气道:“装没听见就行了?你还想不想红?”
真他妈是嘴贱到家了。
我没出声,拿了钥匙下车,在队友们同情的眼神中和队长一起走了。
开他的车送他回去,他坐在副驾上,从眼角偷偷看我,嘴也没闲着,一直叨逼叨的说来说去:“你也是长本事了,在外人面前害我丢人,明天我就让我大哥封杀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没规矩。”
我就听着也不应,倒不是生气,和他刚才在会所说的那些话比起来,这真不算什么。我就是不想理他。
到了他家楼下,我停好车,公事公办的说:“到了,我走了。”
我作势要下车,他一把拉住我,居然还有脸质问我:“你还敢对我甩脸色?你别太过分了!”
我说:“叫你大哥封杀我。”
他憋得脸都白了。
我要开车门,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总算不装逼了,瞪大眼睛一副委屈相的说:“我说句玩笑话你也当真?这么久哥们儿都是白当的?”
我又有点想笑,硬忍着道:“这会儿想起来是哥们儿了?不是你骂我眼瞎的时候了。”
这傻逼一脸疑惑,敢情早忘了他自己说过什么,半晌才理直气壮道:“那我也是为你好!你糊我一脸蛋糕就对了?我平时对你那么好,说两句难听话你就翻脸,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吗?”
他说话的时候牵到了嘴里的溃疡,边说边呲牙咧嘴的模样,我看着都觉得疼,退步道:“我不该糊你一脸蛋糕,是我不对。”
他显然是气顺了,脸上又有点趾高气昂,盯着我看了看,换了副语气道:“咱们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今儿晚上就睡我这儿吧?”
我又不傻,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又泰迪上身,斩钉截铁拒绝他就行了,可我却犹豫了片刻才说:“才九点多,我打车回去。”
他可能压根也没报什么希望我会答应,倒也没有强留。
他上楼去,我独自向外走,只走了几十米就停下,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对。
我竟然产生了一点类似恋恋不舍的心情。
纠结了约有五分钟,我发现我忘了把车钥匙还给他,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理由。
按门铃之前,我飞快的整理了头发,在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被门里那家伙传染成了傻逼。
门一开,我还没来得说什么,他一把把我拉了进去,家里没开灯,漆黑一片,我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按着肩反推在防盗门上,然后他紧贴在我身后,一只手绕到前面,试图解我的皮带,另一只手到处乱摸。
他半硬起的那里顶到了我。
我几乎要炸起来,条件反射的一手肘撞开他,反手揪住衣领,抽了他两巴掌,感觉到他想还手,又踹了他小腿一脚,我没省力,不会不疼,他单脚跳着退后了,嘴里骂了句脏话,道:“你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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