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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1619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崔052
“我们现在开会,不是要说溃兵溃匪有多坏,溃兵溃匪给百姓们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的。溃兵溃匪就是坏的,溃兵溃匪给百姓带来伤害了,这是现实问题。大家讨论不讨论,都不会改变这个现实问题。怎么解决问题才是主要的。”
哲学这个东西,往往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但是在实际生活中,科学先进的哲学知识,就是能够让人拨开迷雾看清真相的。
王书辉听了顾国樟的发言,心里面感到相当的欣慰。看来自己费劲巴力的教给大家辩证唯物主义知识,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顾国樟这番话,不就是对“矛盾的观点”最直接最正确的应用么。
顾国樟的发言不仅使王书辉“老怀甚慰”,而且也一下子把参加会议的复兴会员们从丛丛迷雾中拉了出来。他的发言清楚的把事件的脉络,清晰的解释了清楚。现在大家都开始思考起哪个才是主要矛盾,哪个才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了。
王书辉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能够在一次会议中发现一个明白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对顾国樟说道,“国樟同学不要有顾虑,会议就是要讨论的,你把你的想法讲一讲。”
得到了师尊的肯定,顾国樟还是很高兴的。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我认为,从我们复兴会的立场来说,从我们复兴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来说,现在溃兵溃匪和周边村镇的百姓之间的矛盾,才是事件的主要矛盾。我们复兴会现在要解决的也是这个矛盾。”
刚刚觉得顾国樟说话很高明的人,现在又开始撇嘴了。确实,如果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结论的话,大家早就已经表明了这个观点了。
顾国樟没有理会别人的态度,他继续说道:“弄清楚溃兵溃匪和周边村镇的百姓之间的矛盾,才是事件的主要矛盾,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要说的,是我们怎么解决这个矛盾。”
“刚才绝大多数同志都在说,直接派兵抓捕这些溃兵溃匪。我不同意这个观点。部队参谋部门的人已经说了,做到这一点不难,难的是溃兵溃匪是不断流动的,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不现实。”
“所以,我的观点就是,我们必须搞清楚,为什么周边非基地村的村镇就会遭到兵灾,为什么我们复兴会的基地村,就没有遭到兵灾。”
“我认为,只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就能找到到解决溃兵溃匪和周边村镇的百姓之间的矛盾的办法了。”
你还真别说,别说是参加会议的复兴会会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王书辉本人,都没从这个方面想过。
王书辉想的是,利用溃兵溃匪的作乱,推动复兴会势力的发展。他首先想的是发展复兴会的势力,之后才想到了利用溃兵溃匪这个办法。也就是说,王书辉认为,扩张复兴会的势力是目的,解决溃兵溃匪是手段。
而顾国樟和想法正好和他倒过来。顾国樟想的是,要利用建立基地村的办法,解决溃兵溃匪。也就是说,解决溃兵溃匪是目的,建立基地村是手段。
王书辉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才突然间恍然大悟。归根结底,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把这个时代的人当成是自己人。自己是怀着一种功利性的想法在做事情。而顾国樟才是实实在在的这个时代的人,他是从自身出发,怀着一种复兴会的理想在做事情。
想到这一点,王书辉不仅感到有些惭愧。跟顾国樟比起来,倒是顾国樟更是一个合格的复兴会员。
这边王书辉想着心事,那边扩大会议倒是开始按照正规的会议秩序继续开展着。
顾国樟的发言结束后,大家先是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果然,只有扩大复兴会的势力范围,建立更多的基地村,才能彻底的解决溃兵溃匪作乱的问题。
涉及到具体的做法,大家变得更加谨慎了。发起言来,也开始按照自己部门的职责,进行靠谱的发言了。
王书辉很快就摆脱了自己的情绪,在听取了大家的意见之后,宣布自己的方案。
解决这次溃兵溃匪作乱按照“三步走”进行。
第一步,以连为单位,进驻各遭受兵灾的村镇。遭遇溃兵溃匪的,就剿杀溃兵溃匪。没有溃兵溃匪的,就平息当地动乱,帮助村民恢复生产。
第二步,以部队为威慑力,派出工作组,对各遭受兵灾的村镇进行土地改革。消灭各村的地主大户,给各村无地和少地的贫雇农分配土地。
第三步,以保卫土地,防范溃兵溃匪为号召,在各基地村开展建立民兵队的工作。
总的原则就是:不急不缓,按部就班。以救灾、恢复生产、土改和建立民兵队为主要工作。以驱赶和剿灭溃兵溃匪为次要工作。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进行基地村建设,一点一点的压缩溃兵溃匪的活动范围。最终彻底解决这个溃兵溃匪作乱的问题。
王书辉从四个委员会抽调相应的工作人员,组成领导小组,并任命顾国樟为领导小组主任、主持人。他自己则回到军队,去参加复兴军第一营的经验总结工作。





时空之门1619 第124章 应该的平静和不应该的平静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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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为政》里记载了孔夫子对弟子的一句话,他说,“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话的意思,是孔老夫子在告诫自己最为莽撞刚烈的弟子子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智慧。
王书辉一直认为孔夫子是个言行不一的人,就是因为这句话。
孔夫子的这句话,如果单从这话本身要表达的意思上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王书辉还觉得这句话体现出了一种唯物主义的实事求是的态度。但是,孔夫子本人却没有在行动上做到实事求是。
孔夫子本人在做学问和做人方面,强调的是“述而不作”的态度。所谓“述而不作”是什么意思呢。这话一样出自《论语》,出自《论语》的《述而》。原话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
这句话表达了孔子非常保守复古的思想观念。他认为,对于古代人的思想,只能进行解释和传承,要相信和坚持古人的思想。对于他自己所持的这种固化的、不进步的态度,孔子还相当的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和殷商时代的教育大家“老彭”是一样的。
孔夫子一方面要求自己的弟子要实事求是,另一方面,却不肯承认世界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坚持一种顽固保守的思想。先不说孔子这种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精分”。关键是要说,孔夫子宣扬的这种“述而不作”的思想,他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到坚持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孔子自己强调“述而不作”,但是,在现实中,孔子在修撰《春秋》的时候,却采取了为表达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对史书直接进行删减整改的做法。以至于在历史上留下了使用材料挑选的手段表明作者立场的“春秋笔法”的典故。
孔夫子让弟子实事求是,自己却不承认世界是不断发展变化的现实。在做学问上,在工作上,强调要“述而不作”,在实际行动中却玩弄文字,暗含褒贬,打破了中国史家“秉笔直书”的传统。
作为古典文化的爱好者,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王书辉认为:孔夫子在言论和行动上,表现出了一种双重“精分”的特点来。
作为儒教的创始人,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夫子自己都这么“精分”,那么可以想见,被董仲舒、朱熹等后世的超级“精分”的儒教信徒,进一步使用“春秋笔法”的手段,秉承着所谓的“述而不作”的原则,不断的进行删减、整改和解释后的儒教思想,会有多么的“精分”了。
那么,进一步可以想见,因为儒家思想和儒教徒的这种“精分”特征,以儒家思想为意识形态,以儒教徒为主要统治阶层的封建王朝,会体现出一种什么样的超级大“精分”的特征。
就比如说,这次詹家寨和荆州卫联手发动的对复兴会的袭击,詹家寨和荆州卫联军被击溃后,溃兵溃匪流毒枝江县周边的事情吧。
地方卫所勾结匪徒袭击村镇,复兴会利用溃兵溃匪的肆虐,大肆开展打土豪分田地,剥夺地主富农的土地。发生了这样的完全违背大明朝的律法,地方卫所私自出兵,卫所最高长官死于武装冲突,藩王女婿使用私兵掠夺地方士绅土地的事情,这种双方都犯了造反作乱的杀头罪名的超级事件。
在距离事件发生地不过一百多公里的荆州府,作为荆州地区最高领导层的荆州府知府、同知等人,居然对事件的发生不闻不问。
由此可以看出,自我标榜“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儒教徒,和奉儒家思想为意识形态的封建王朝,是多么的愚昧颟顸了。
嘴上说着“仁、义、礼、智、信”,实际上却奉行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潜规则”等和自己标榜的东西截然相反的处事原则,这就是封建主义意识形态最为虚伪和龌龊的地方。正是这种虚伪龌龊的封建意识形态,到了今天仍然在荼毒着中国人。
作为荆州地区的最高长官,和所有的封建官员一样都是儒教徒的荆州知府张宏,就在贯彻那种“说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的事情。
一向在官场和朝野上下有着“闭门张”的号称,向来标榜自己从来不参与政治倾轧,一心作画的荆州知府张宏,现实中可不是像他自己标榜的那样不问政事。他不仅在本地驻军荆州卫里有眼线。就是在锦衣卫荆州千户所里,他也有眼线。
苗伟常和包慧赞的计划,他早就通过眼线掌握了。
虽然朝廷的官军和地方的匪徒勾结谋害皇室宗亲的事情,非常的惊世骇俗。听到这个消息张宏也觉得非常的气愤。不过,张宏气愤的倒不是他们违反王法肆意妄为的事情,而是因为在如今文官强势的大局面下,原本应该以他马首是瞻的,本地军方荆州卫和本地情报部门锦衣卫,因为勾搭上了吏部尚书,就完全不把自己这个荆州府的最高长官放在眼里。这才是他觉得非常气愤的原因。
不过,即使在情绪上非常愤怒,但是,久经宦海,早就变成了一个老谋神算的政客的张宏,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影响自己的思考。他仍旧从利益的角度,考虑自己在这次即将爆发的事件中的立场。
经过仔细的权衡,考虑到一方面是炙手可热的吏部天官,一方面是沟通内宫的地方藩王,自己与双方的关系都不怎么热络,双方也没有主动向自己提供任何的利益。张宏决定,站在局外中立的立场上,坐山观虎斗。
不过,有时候事情并不会按照人的主观想法去发展。张宏没有想到上千人在他眼中的“强力武装”,会被王书辉作为预备武装力量的民兵轻易的击溃。张宏也没想到,上杆子拍吏部尚书张问达马屁的苗伟常和包慧赞二人,居然会意外中奖,死在了本来在科学的角度也不太可能的,近代步枪的无瞄准镜远程狙击下。
张宏更没有想到,一直置身事外的自己,居然会面对溃兵溃匪肆虐的情况。自己居然落到了要为吏部天官和地方藩王的冲突擦屁股的下场。
大画家张宏现在是非常的焦头烂额的。詹家寨和荆州卫联军的崩溃,苗伟常和包慧赞的死亡,溃兵溃匪肆虐,种种让人头疼的消息,很快就通过他的眼线汇集到了他的桌面上。
他现在面临着四个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问题。
第一,地方驻军长官和地方情报长官,在没有朝廷命令、兵部文书的情况下,私调部队。这就已经是相当巨大的事件了。更主要的是,苗伟常和包慧赞的意外死亡,更让张宏对朝廷没法解释。
第二,不管受没受到实际的危害和损失,地方藩王无端遭到攻击,还是荆州地区官方部队在部队长官和情报长官的领导下的攻击。任何一个藩王都不会老老实实的接受现实。枝江郡王很明显的会很快的向朝廷申诉这个事件。作为荆州地区的总负责人,张宏很快就会面临朝廷的质问。更要命的是,地方藩王被攻击,这可是等同谋反的超级大事儿。
第三,溃兵溃匪肆虐乡间,明显的会损害本地区地主乡绅的利益。这些地主和乡绅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地主乡绅,正是因为他们的家族子弟、亲朋好友,大部分都是现任干部,朝廷的在职官员。自己不能马上解决溃兵溃匪肆虐的问题的话,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遭到各种各样的官员的弹劾和攻击了。
第四,一旦自己得罪了本地的地主豪强,溃兵溃匪的肆虐不能快速的得到抑制,那么,今年荆州府的税收就非常的危险了。遭到兵匪肆虐的乡县就有了借口拖欠和不交税费,不仅明年衙门的开销会受到威胁,更重要的是,收不足税费的话,自己可不是那些成帮成群的东林党,可不会有人说自己是爱民惜民。自己肯定会在朝廷里得到一个无能得考评,自己得仕途就危险了。
从张宏的想法中,我们能够看出,虽然号称是清廉高古的“闭门张”,但是,能够当上知府(相当于市委书记、市长、市高检检察长、市法院院长、市国税和地税局长、市公安局长等等现代职务的集合体),张宏的政治头脑是非常清晰的。
当然了,像一切古代和现代的,满脑袋封建主义思想的官僚一样,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受到兵匪危害的老百姓的利益。无论是思考还是行动,他都是遵循着自己的利益的。
面对着这种复杂困难的局面,看着和自己一样束手无策的师爷,张宏第一次后悔,没有挑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爷跟着自己上任了。
除了警告荆州卫的五个逃回来的千户,马上补齐缺失的兵员;出动捕快弓手抓捕乞丐流民,主动帮助已经死掉的苗伟常补齐他的兵员缺分;召集荆州府的大户人家,号召他们出动家丁帮助府衙组织防御,防止溃兵溃匪流窜到府城作乱之外。因为实在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没办法从大明朝高层官场上找到靠山和帮助的张宏,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
正在张宏想象着,京师的锦衣卫从天而降,递上驾贴(锦衣卫逮捕文书,由刑部批发),把自己绑上囚车解送京师,一宿一宿的做着自己被抄家灭族的噩梦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枝江县县令新任师爷的人,递上帖子求见自己来了。
听到自称“学生牛金星”的枝江县县令的新任师爷,直截了当的说出“太守大人危矣!”的话。张宏这个四品黄堂、荆州知府,眼前一黑。他终于在每天的煎熬和牛金星危言耸听的双重打击下,晕了过去。




时空之门1619 第125章 应该的平静和不应该的平静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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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两代的读书人,真的能够做出点实在的事情,真正的能够有所成就的。要不就是本身就出身于社会底层,要不就是有很丰富的底层社会的经验。
凡是那些讲究“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标榜气节清名的心学、理学之臣,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在任何一个方面真真正正的做成什么事情,有什么建树的。
更进一步说,所有的封建文人,在追求做事和追求做人方面,只要偏重于做事的,别管实际上他们是不是真的做了些有意义的事情。但是,至少他们还能做些事情。凡是偏重于做人的,往往就是那种被后世人看成是笑柄的蠢蛋人物。
说起来可能有些不太恰当。但是,相比较起来,做了汉奸的范文程、洪承畴等人物,肯定要比号称忠臣的史可法、钱谦益等人有成就的多。
至少从老百姓的角度而言,范文程和洪承畴是在有意识的杀老百姓,而史可法钱谦益等人,是在无意识的让老百姓被杀。即使是没有满清蛮族的进攻,南明自己内部,就在那些所谓忠臣的领导下,互相杀了起来了。
满清蛮族的入侵屠杀对中国造成的损失更大,还是南明政权自己内斗对中国造成的损失更大,这个问题值得好好研究一下。至少从唯物主义的观点上看,内因才是决定事物发展的主要因素。明王朝的灭亡,肯定是内因在起主要作用的。这个内因是什么,难道不是不言而喻的么。
不管这观点有多么滑稽,在民族主义者看来有多么的离谱。但是,对于了解历史的王书辉而言,无论是满清手下的汉奸文人,还是南明手下的内讧文人,他都不准备吸收一个。
在王书辉的计划里,这些人除了死亡之外,就是接受劳动改造的下场。或者在西伯利亚伐木,或者在黄土高坡种树,王书辉早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了。
倒是在明末农民造反者中,无论是顾君恩,还是宋献策,或者是牛金星,这三个人在历史上的表现都可圈可点。至少对于王书辉来说,他们三个还有点类似于演义小说里的张良、萧何,诸葛、司马之类的人物的样子。
而且,除了牛金星最后的表现有些龌龊,投降了满清之外。顾君恩和宋献策表现的都比较正直。至少他们两个比绝大多数的明朝和清朝大臣,都表现的有气节的多的多。
更主要的是,在王书辉看来,这三个人作为封建读书人,作为封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他们参与农民起义的行为,有点可以说成是他们对自己阶级的背叛。王书辉认为,他们参与农民起义的行为,至少是要对封建统治阶层进行重新洗牌,是一种追求变化的表现。
而另一方面,无论是忠于满清的汉奸文人,还是忠于南明的内讧文人,他们都是在竭力的维护已经完全腐朽,完全的腐烂了的,死水一滩的封建统治阶级的原样。从清朝的历史上我们可以看到,野蛮落后的半奴隶制度的八旗和僵化愚昧的汉族地主们结合起来之后,是一副什么样的令人作呕的模样了。
如果不是深知廉价的劳动力,对于工业的发展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王书辉甚至想不到,这些人除了作为肥料肥沃土地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了。
当然了,把他们送到别的地方祸害别的国家,或许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总之,正是出于这样的认知,王书辉才会要求司马峰帮助自己招揽顾君恩、宋献策和牛金星。对于这三个人,他是准备给予观察使用的。
在王书辉的这个时空中,顾君恩、宋献策和牛金星都才二十来岁,刚刚费尽了力气取得了秀才功名。
在明朝末年,无论是湖广地区还是河南地区,都属于文风不盛的地区,虽然两地都不像江南地区那样,在科举考试上的竞争那么激烈。但是,如果没有相应的家庭背景和官场支持,想要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从秀才考上举人,那也不是什么太容易的事情。
顾君恩、宋献策和牛金星,都是那种比较务实的人物。他们现在还不太觉得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天才人物。突然得到一位皇室宗亲的青睐,被一个郡主仪宾招纳。他们一方面觉得有些奇怪,另一方面,还是心中有点小小的窃喜的。
因为家就是湖北的,三人中顾君恩是最先达到王府镇的。不久之后,身在河南的宋献策和牛金星就在司马峰的带领下,到了王府镇。
复兴会下属的王府镇,现在总人口已经达到了两万人左右了。这种人口规模,在王书辉看来还没有一所省级的普通本科大学的人多。但是,在古代社会里,这就是一个下县的总人口的规模了。顾君恩三人,都为王府镇的规模感到惊讶。
三个人都是那种没怎么离开过自己家乡的年轻读书人。对于王府镇整齐的城市规划,统一的服装服饰,和王府镇的人充满了秩序和纪律的行动,都充满了惊奇。
他们把王书辉看成是那种势力庞大的地方豪强。但是,单说一个王府镇已经完工的用水泥混凝土建成的“高大”的棱堡式城墙,就让他们叹为观止同时,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想起,孔夫子“堕三都”的典故来。
不过,他们三个都是那种从小就在乡间读书生活,非常了解目前的中国,到处遍布的地主豪强的“大院子”堡垒现状的人物。所以,虽然惊讶于王书辉在王府镇建设了令人惊讶的超级“大院子”堡垒,但是他们仍然觉得,这是一种普遍存在的,被朝廷默许的现实。
顾君恩三人到达王府镇的时候,王书辉不在总部。他正领着复兴军的第一营在袁家畈驻扎,准备迎击前来攻击复兴会的官匪联军呢。
不过,王书辉对这三个人是比较关心的。在离开之前,他已经命令复兴会常委会负责接待顾君恩、宋献策和牛金星三人。他让留在总部主持工作的陈封,向他们三个介绍复兴会的思想,把《万物一统律》和《万世归一律》,以及介绍复兴会的组织纲领的相关文件,交给三人阅读研究。
材料还是那些材料,内容还是那些内容,事例还是那些事例。但是,披着荀子的外皮,打着荀子的牌子,使用了辩证唯物主义思想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为骨架,进行解释和论断的《万物一统律》和《万世归一律》,给三个年轻的读书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顾君恩、宋献策和牛金星,都是身处底层社会,非常了解实际社会的实际情况,脑子清醒的年轻人。作为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重要人物,他们的眼界和思路,都是非常开放和清醒的。
用了几天的时间,仔细的阅读和研究了两本基本理论书籍和复兴会的纲领性文件之后,三个人都在第一时间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王书辉“所谋甚大”的想法。
住在接待所同一楼层里的三个人,在思想受到冲击之后,自然而然的要相互讨论他们的想法。
牛金星在看完了所有的材料之后,就对自己老乡,在旅途中建立了亲密关系的宋献策说,“贵人恐怕是法墨之徒。”
宋献策读书比较慢,他还在看《万世归一律》这本书。他回答牛金星道:“愚以为,王仪宾还是儒家弟子,不过就是在思路上比较偏重荀子之论。”
同样读书很快,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材料,准备开始看第二遍的顾君恩则说道,“在下倒是觉得王仪宾志向甚伟。单是这两部大作,虽然言辞粗鄙,文字不堪入目了些。但是,其言却有总百家而成一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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