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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瞒不住了,京城的爆竹放得象落雨一般,前面消息传开,就开始一直响个不停。
这是大势,大功劳,连韩琦都呆住了,况且这些七嘴八舌的中小臣子。
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那就是高滔滔,丈夫艰难地说了一个字:“用!”
高滔滔也知道要用,国家现在缺的不是文臣,而是真正会打仗的文臣,边境不稳,国家如何安定?
不过这事儿高滔滔真有点不大好说,于是在暗中观注,没有表态,况且这形势也很微妙,她最好得隐在幕后。捷报到了,高滔滔想了一会,看着面色欣喜的几个太监,说道:“派人将那王巨带到宫中。”
连太监都高兴成这样,就不要说亿兆大宋子民了。
王巨被带到后宫。
高滔滔在帘后问道:“我听闻司马卿弹劾你贩卖战俘,可有此事?”
“皇后。是有此事。”
“咦。”高滔滔差一点惊倒在地上。这小子干嘛主动承认了。不但她,就是在边上坐着旁听的赵顼也愣了神。不过她心思慎密,又问道:“说说理由。”
“启禀皇后,臣这样做有数条理由,第一条与薛仁贵坑杀战俘不同,他们只是去做了矿奴,那些矿主得到免费的劳力,不会苛待。这可以派人下去查的。第二条非是臣开的例子,西夏人掳走了我朝边境大量百姓,不仅是蕃人,也有汉人,这同样可以查的,还有历年来因为交战失败,也得到了我朝大量战俘,然除了释放少数将领,如刘平等人外,余下的人那个释放回来了?西夏先举在前。我呼应在后。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符合夫子所说的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臣并没有做错。”
这样一说,似乎也是一条理由,高滔滔在帘后开始糊涂了。
“其三这些战俘释放回去,沮丧我军士气,却涨敌军威风,并且一放,都是战士,因此释放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但不放,西夏人痛,一回痛,二回痛,三回痛,最后痛得深了,是战是和,则由我朝决定了。其四是国家财政问题,若是按照以往这样的大战,我朝花费可能会以千万贯为单位计算,少则两三千万贯,多则能三四千万贯,四五千万贯。但明知道大战在即,韩琦也是上过前线的重臣,可在蔡公再三苦求下,朝廷只拨出不足两百万贯钱帛,可见朝廷财政之困窘。那么这一战过后,朝廷也不会有多少财政抚恤与奖励,但它一旦大捷,却大涨我朝将士士气与大宋的国威,一鼓作气之下,我朝羸弱局面将会改善,可因抚恤奖励不足,而让士气沮丧憋屈,前功尽弃了。”
“朝廷不是拨出许多钱帛前往庆州吗?”
“是啊,这些钱帛不仅是用来抚恤与奖励,还有粮食的费用,器甲的费用,医药的费用,百姓的损失,以及其他种种费用,真正落在抚恤与奖励上的并不多。再者,不放,这些战俘在前方必然消耗大量粮食,所以臣才想出这个主意,但与蔡公无关,全是臣之所为。”
“为何你现在说实话?这些话不在中书袒诚说出来?”
“皇后,臣先说司马公这个人,他是重臣,臣也知道,但五指各有长短,有的大臣懂军务,有的懂经济,有的懂水利,民生,农业,交通,司马公也许在内政上做得不错,仍对军务不懂。他以为用钱能买到和平,远的不说,臣就说南唐,李煜难道每年少了对我朝的进贡?钱帛粮草,甚至自己国家产铜,可为了收买太祖皇帝,铜钱一直不够用,让自己百姓用铁钱,太祖有没有因为他这个用钱买安,不混同江南?”
“王卿中的也。”
“殿下,不敢,不过殿下也要切记,做为一个国家,不能苟安,软弱。就象一个老好人一样,若是周边都是好邻居,老好人会受欢迎的,若周边是恶邻居,那么只能有挨欺的份,甚至能被歹人逼得家破人亡。国也如此,我朝顾念百姓,以和为贵,这个宗旨是好的,然而周边邻居除了大理外,那一个是好邻居,就是大理还与广南西路,巴蜀南边的蛮子不清不楚呢。不过也不能盲目行事。”
“说说为何时不盲目行事?”高滔滔道。
“皇后,臣还是用西夏来比喻,先用这一战来比喻。战争之前,臣与蔡公,以及章楶、张玉、赵明、姚兕等臣将反复商议谋划过,敌人来势汹汹,肯定不是为大顺城而来,而是为了庆州,为何,庆州四面环山,东有子午山,南有马岭山,只要拿下,就可以当作第二个横山,西夏吃定了,并且一旦拿下,隔绝鄜延路与泾原路,早晚延州与保安军、镇戎军被隔成孤悬之势,而陆续丢失,并且还能威胁我大宋的关中。但欲夺庆州,必先夺大顺城。不过大顺城易守难攻,那么他们必分兵于荔原堡与柔远寨。”
“这道奏子我也看过。”
“那臣就简略地说一说,因此敌人到达大顺城时,蔡公派了张玉将军率五千精兵入驻柔远寨。敌人强便守。敌人弱便反攻。主力战场先放在华池县。虽然华池县兵力也不多,可在臣的训练下,可以说是精兵猛将。华池县一战便是大战转机。后来臣侥幸击败两万多名敌寇,那一战皇后也应当知道了,臣用的乃是水攻之计,这才以弱胜强,打败敌寇的。因此黄公公带殿下之信去了华池县,臣说过一句话。这山这水,可当五万十万大军。兵法上就是天时地利人和。这是在我境,臣熟悉,但在敌境呢,这种地形的优势便能被敌人利用。”
“有道理,继续往下说。”
“再说真宗时朝廷讨伐李继迁,之所以失败,乃是白守荣护送辎重去灵州,李继迁设伏浦洛河,大败我军。导致最终灵州孤城无援无粮,三军将士全军覆没。包括名臣斐济也没于此役。辽兴宗伐夏也是如此,于南河套黄沙大漠里交战,如何是西夏人的对手。西夏面积是不大,人口也不多,可地形复杂,多是苦碱戈壁之地,更容易选择这个地利。冒然进攻,必然再度会出现重创。因此臣说浅攻,先徐图横山葫芦川,将兜岭屈吴山与横山拿下,敌人将再无天险可守,不用数年,西夏被能被我军活活耗死。但就是浅攻,朝廷财政必须良好,三军将士必须奋勇,还要有得力的大将,切莫是葛怀敏之流,否则依然会失败。”
“王巨,你说得很好,”高滔滔终于有些动容,这不是激进了,而是一种冷静。
“不敢,皇后,臣再说三国时一件事,曹操下江南,张昭劝孙权投降,孙权犹豫不决,忽然想起其兄孙策临死前的嘱咐,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于是将周瑜喊来,周瑜说道,主公,千万不能听张昭的话,主公降了,未必会有好下场,但张昭降了,到了北方仍是一名大臣,甚至有功,还能成为曹操手下的重臣。这才有了赤壁之战。”
“孙策说过这句话吗?”
“大约说过吧……”王巨说高兴起来了,竟然将三国演义当真三国志在编排。
大约赵顼看过三国志,并且熟悉,也知道王巨在编排,在边上忽然笑了起来。但这句话确实有点意思,王巨又说道:“皇后,不管有没有说过,臣的意思得问懂的人。就象做一个木工活计,问臣,臣哪里明白?所以必须得问木匠。问军务,军务司马公懂吗,若是懂,他在丰州时就不会灰头灰脸了。然而司马公不自觉,偏偏什么事都要管,他非要强词夺理,颠倒黑白,臣只好以直报怨,要桃报李,搪塞他了。不过官家乃是天下共主,皇后乃是天下之母,殿下乃是天下储君,皇后问臣,臣还敢撒谎?若是臣有了这个心思,那就叫不臣之心,皇后必对官家禀报,无论臣有没有能力,都不能用。”
“说得好,说得好。”赵顼在边上赞道。
“王巨,听说那个李谅祚死了?”
“他被我朝将士击伤了多处,伤势发作而死,也很正常。但皇后既然提到此事,臣也说一说。仁宗之时,我朝兵事最为沮丧,李谅祚之死,多少能一扫这个颓废之气,也能振作将士的士气。不过不能以为西夏就危矣了,西夏自李元昊立国后,已经成了气候,那个梁氏看似也不简单,说不定就是萧燕燕那样的人物。”
“你在中书的议论,吾也听说了,是有几份道理。”
“但也用不着害怕,萧燕燕是运气,她手中正好有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两员虎将,若无,她也不过是一个武则天罢了。”
“武则天不简单。”
“武则天是不简单,可她长在权谋之术与内政,却不长于兵事,又不爱惜大将,连斩几员虎将,如果说流放王方翼还是因为王皇后之故,不能再用,程务挺与黑齿常之太冤枉了,虽然程务挺与裴炎交往密切,然武则天斩裴炎时,程务挺已上表忠心,李世民敢用魏征,为何武则天不能用程务挺?就算程务挺不能用,为何逼死黑齿常之?以至后来唐休璟与陈大慈杀掉了几千吐蕃兵也能称为大捷了,还不及臣在东涧谷那一场小小的战役呢。然而一败却是几万十万的大败。”
王巨这句评价很中肯,有人拿平高丽,苏定方等战功往武则天身上强套,那是李治在世,掌握着大局好不好?
赵顼卟哧一下乐了。
“因此梁氏即便是萧燕燕那样的人物,也不可怕,她有一个汉人身份,可以利用的。以臣之见,朝廷必先修内政,将财政问题解决,至于西夏,可以稍稍缓和一下。等财政转过来,便可以徐而图之,但切不可以再指望以和为贵了。”
“你说得很好,看来以后国家若有军务,可以问卿了。”高滔滔说道。
她也没有问如何解决财政,当然,王巨同样不能说,说给谁听呢,是说给赵顼听,那么高滔滔会不会产生一个想法,俺丈夫还未死呢,你就向我儿子显摆了。另外他的履历与年龄也让他不能说,太过妖异了。反正也不急,那就更不能说了。
但听了这句话,王巨很紧张,连忙道:“若有军务,还是问韩公吧,他在西北呆了很长时间。再者,臣还请求皇后切莫将臣定为武臣,臣是士大夫,不是武将,也不是武臣。”
这一条真的很关健,若不分清楚,那么自己会很悲催的。(未完待续……)r861





暗黑大宋 第二八八章 莫明其妙的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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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你非是狄青,也非是张亢,谁能让你吃亏?”高滔滔在帘后说了一句。
王巨替狄青与张亢叫冤,高滔滔也注意了,并且刻意翻看了两人的事迹,张亢确实有些冤枉了,当时一袭白衣,仅带着几个随从,沿着黄河,穿过敌人的防线,前去府州临危授任,没有时间,没有兵士,没有物资,所以才打开州库。
种世衡与王巨做得漂亮,用了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即便大臣们看到了,也拿这两人没法子,可王巨与种世衡不同,有时间压迫吗?
但狄青说冤也不冤,仁宗让他将那个刺青弄掉,那就弄吧,额头上顶着那个罪犯的刺字在朝堂上晃悠,当真能让大家感到好受?群臣来攻讦,那就先退一退。退一退能死人哪?
前面退了,知道进退了,然后还不能再回来吗?连吕夷简这个的权臣还起起落落呢,为什么狄青你不能起起落落?
不过王巨与这两人不同的,现在只是一个小知县,司马光与彭思永两个大臣都碰了一鼻子灰,以后成长起来,谁愿意碰哪?
“皇后,臣这次进京述职的遭遇,真让臣害怕。”王巨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巨走了下去。
出了殿门,扭头看了一下大殿,不知道赵曙是不是在这个殿中。
实际赵曙这几年,虽然未做什么好事,但也不能说做了多少恶事,不过就是滚了几回,特别为了濮仪,滚了一年半时间,但高滔滔与赵顼也许不知道。正是因为赵曙在滚来滚去,宋朝那道面纱被滚掉了。
这个面纱是由含蓄做经,廉耻做纬……
其实从现在起。宋朝的政治与明朝很相似了。
高滔滔也在沉思。
她在对王巨做着评价,胆子很大。不过能守住底线,说他无法无天是过了。
有能力,有心机,反正绝对不是一个温顺的大臣,他欣赏吕夷简,多半也是与吕夷简类似的权谋之臣。
不愿意吃亏,是一个刺头。
嘴风严实,知道轻重。
爱憎分明。对敌人凶狠,那怕这个敌人是宋朝官员,只要是政敌,他绝不会善待,但对自己人却很善待,那怕这个人是他的上司,是自己的儿子赵顼。这一条似乎与那些蕃子们很相似,难怪能与蕃子打成一团,被尊为王小老子。
能用,不过用起来也麻烦。
可能这种性格与他成长经历有关吧。生存困难,缺少关爱。
因此她喊来一名太监,对他说道:“你去中书。对韩公说一声,吾召王巨询问战俘一事,王卿说了一句,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我朝若是军务大事,可问韩公。”
“喏。”
“母后,为什么对韩公说这句话。”
“顼儿,你不懂。这是为了国家稳定……”
太监悄悄来到中书,找到一个机会。将这句话带给了韩琦。
韩琦愣了一下神,但随后就不奇怪了。毕竟这件事也不能算是小事,宋朝历史上还没有发生过呢,以前也掳百姓,特别对付后汉时,掳来了许多后汉百姓,但掳到后方不是做矿奴,而是安置,减少敌人人口与力量。前朝前代有没有发生过?有过更惨的,但卖战俘做矿奴,还真没有发生过。
皇后关心一下倒也正常。
然而皇后为什么让太监将这句话带给自己听。
想了一下,会意了,皇后这是想用王巨,所以带这句话给自己,王巨对你看法很高的,就不要为难他了。
但还有其他意思呢,这也是皇后对自己的尊重,信任,也不用直接说,更不能直接说,能意会就行了,韩琦立即说道:“老臣知道了。”
…………
“王评事回来啦,”几个兵卒高兴地上前替王巨牵马。
一个老兵说道:“估计还有几天王评事授职就下来了。”
前面李谅祚死讯传出,后面宫中就将王巨召了过去,当然他们也弄不清是赵曙召的,还是高滔滔召的。甚至都以为是赵曙召的,那还不是好事吗?
“不大清楚。”王巨微微一笑,翻身下马。
然后他坐在房里想了想,说道:“正好快要下值了,全二长子,我们去张公府上。”
“那个张公?”全二长子问,张王李赵刘,在宋朝也是大姓哪,姓张的人很多,姓张的大臣同样很多。甚至姓张的同名同姓都不少,比如张亢的哥哥叫张奎,王安石才女大妹子的老公也叫张奎,但可不是一个人。
“张方正。”王巨说道。
“咦,大郎,怎么到他府上?”
“与琼娘子无关,乃是他这个人。”
王巨说道。
几个人又骑马去了张方平府上。
张方平还真下了值。
看到门房将拜贴拿来,张方平脸上古怪,心想,这小子干嘛找自己?
当然,他可不怕司马光,实际他不喜所谓的君子,也不喜司马光这些一昧保守的大臣。因此后人替这类人发明了一个词,叫温和派。
但这些温和派由于缺少旗帜型的大臣,也许苏东坡后来能勉强成为旗帜,可那时新旧两党各自已成了大势,苏东坡无能为力了。并且他也少了权谋术,少了城府与心机,名气够了,才气也够了,然缺少了前面三样重要的东西,也不能将一些温和大臣领手。
因此张方平想了想,说道:“让他进来吧。”
门人将王巨带进来。
王巨说道:“见过张公。”
实际若论资历,张方平与王素差不多,比蔡挺还要略深那么一点儿。
“不必多礼,坐。”
王巨在下首坐下。
张方平让婢女沏茶,王巨伸手说道:“不必了,下官来拜见张公,只说一句话就走。”
“哦。”
“张公,世间最强大的生命力乃是什么?人,或者是虎豹,或者是长寿之龟,或者是青松劲柏,或者是傲菊苜蓿?”
“这个问题倒有些含味了,那你说是什么?”
“非是下官刚才所说的这些动物植物,而是一样最常见的事物,那就是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无论天涯海角,冰天雪地,戈壁荒漠,酷热雨林,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因此老子说上善若水,野草之所以生命力强大,乃是其韧性。”
“王巨,你莫明其妙说这些是指何意?”
“张公,下官在华池县做了一年多知县,遇到最大的难题不是西夏十万雄兵,而是财政。然而国家真正会理财的人太少了,在下官心中只有两人符合这一标准,一是张公,二是薛向公。所以下官希望张公少点刚骨,多点韧性,不是为自己荣华富贵生存,而是为了大宋而生存。”
张载也耍气节啊。
在儒学上少了张载不行,那是教化之功。可政治上,多一个张载与少一个张载无所谓。不过张方平若耍气节,下去了,那才叫可惜。
张方平乐了:“王巨,你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张公,到时自知。”
王巨丢下一头雾水的张方平,又回驿馆了,差一点将张方平活活噎死。
王巨这样做,是为了将来。
赵顼一继位,马上就象脱缰的野马,实际真不能怪赵顼,任谁做皇帝,看到那个黑窟窿都急啊。
王安石固执得要命,两匹野马带着宋朝的战车疯狂地狂奔着。
但王巨今天拜访张方平,不是指望自己与张方平能联手给这两匹野马强行栓上马羁。张方平气节高哪,不屑一些小动作,那怎么行呢?
再看自己,可能会得到赵顼信任。但赵顼能二十岁做皇帝,自己能不能二十岁做宰相,不要说宰相了,就是担任两制官,也会让大臣们将自己踩死。
所以未来几年,他也许起一个小参谋的作用,却不能扭转局势。
不过也没有关系,彻底催毁了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那才能容易重建。否则麻烦多多,拆迁费哪,安家费哪,钉子户哪,还有一只只黑手脏手想捞便宜哪。因此拆的过程自己最好也不参预。然而重建过程自己就要参与了,但就是这个重建也不容易的,需要材料,需要工人,需要设计师……
总之,今天拜访张方平,问王巨究竟有什么作用,王巨自己儿都说不出来。
一个棋子,先搁在哪里,下到那一步时,作用就出来了。
如兵卒所说的那样,韩琦终于下决定了。
第二天,韩琦将王巨召到中书,说道:“王巨,说一说你对郑国渠的看法。”
“郑国渠?”
“老夫想让你领手重修郑国渠!”
王巨看了看韩琦,又看了看曾公亮与欧阳修、赵概,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韩公,这是何等大事,韩公能相信下官办好这件事吗?”
韩琦将章楶写的那篇奏子拿出来说道:“老夫可以让章楶与你共谋此事。”
王巨心中叫苦,就知道当初不该让章楶写这个奏子的,修郑国渠可以,但钱呢?
没钱,用手修啊?弄不好这就是一个苦逼的大坑。
他正想问钱在哪儿,忽然脑海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念头,既然韩琦有此意,不如我索性将事情扩大,让大家看看我的“才华”吧,也正好是一个洗去武臣的大好机会。(未完待续)r861




暗黑大宋 第二八九章 水中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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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盯着那篇奏子,上面写了什么,他还是能记得大约的,然后将眼光收回来,说道:“如果这样,下官就讲一讲水利,而且事关重大,下官思谋不足,因此请韩公于政事堂将京城所有重臣召集,共同商议。”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下官所说的,不仅是郑国渠,还有黄河,还有江南江东,荆湖南路两广。”
“王巨,你想说什么?”欧阳修喝道。
“欧阳公,下官所说的很重大,国事为重,还望诸公同意。”
…………
“稚圭,你为什么同意这小子?”欧阳修不解地问。将所有重臣召集,这个小王巨以为他是谁啊。
“永叔,可记得六塔河?”
欧阳修脸色立即一变。
说到六塔河就要说到黄河,这是华夏的母亲河,养育了一个伟大的文明。不过因为百姓耕垦严重,再加上它本身就经过许多沙漠戈壁地区,导致多次泛滥成灾。这还不是恐怖的,恐怖的乃是每一次黄河大改道。
如果现在看长江的位置变动不会太大,顶多象太平军,也就是当涂哪里,现在长江位于太平军的军城,可能后来由于地震带的关系,将长江往和州那边推去了十来里,还= 有入海口越来越小,不过总体还是那个位置。
但黄河不是,最古老的黄河据传是大游水流传下来的,由洛水与黄河交汇处开始直向北,沿着太行山东麓一直流向天津入海。
公元前602年。黄河第一次改道。从滑州决口。在冠县北面东流,再从荏平北北向,由沧州入海。那是春秋时代的一场无比浩大的灾难。
再到光武元光三年,黄河再次于濮阳决口,一直向南,经巨野泽由泗水入淮河。直到二十三年后才堵塞起来。
王莽建国三年,黄河又在大名府决口,一直泛滥到清河郡。当时因为王莽以为河决东流,可使他在元城的祖坟不受威胁,听认水灾延续了六十年。
再到东公永平十二年,汉明帝派王景治水,根据地形对濮州河道进行大幅度改造,由棣州入海,这才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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