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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其实若不是王巨请求,将章惇调到交趾,章惇已经正式上位了。但王巨也没有坑章惇,经过交趾的镀金,一旦章惇回到京城,赵顼只会更加重视。
但眼下王巨看上去确实是孤立无援,如果老王提携,未来王巨在朝堂上日子将会好过得多。
难怪呢,他心中又想到。
一家人正说着话,小黄门进来了,王巨有伤,虽然躺在马车上,可是马车速度也不敢快,况且还有陕州那么多官兵护送,一进京城,就引起了百姓关注,因此也立即传到了皇宫。
小黄门也看到了赵念奴,立即施礼。不过心中同样古怪地想,怎么大长公主殿下也在这里?
阿弥陀佛,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实际就是他乱想也无所谓,不但赵顼,包括高滔滔也知道了赵念奴与王巨之间有着暧昧关系。
小黄门说道:“王公,陛下传你进宫。”
“你回去对官家说,人都伤成这样,如何进宫?”赵念奴不满道。
“无妨,妃儿,你去坊里买一张胡床过来。”
胡床就是椅子,实际只要是能折叠的凳子,坐椅,靠椅,躺椅,都属于胡床,因为从游牧民族传过来的,所以称为胡床,正是因为胡床的出现,到了宋朝家俱才进一步发展,有了高大的椅桌板凳与床榻。
王巨说的胡床就是指一种能折叠的躺椅。
“这样,会不会有言臣弹劾?”妃儿小心地说。
“我都伤成这样了,谁来弹劾?”
几个侍卫抬着躺在胡床上的王巨向皇宫出发,妃儿在门口又说了一句:“要不要多派几名侍卫跟随?”
丈夫遇刺,真将她吓着了。而且她也不解,在郑白渠丈夫就遇过一次险,但那是西夏人出手的,然而大宋内部,谁有这么大仇恨哉?
实际刺相案发生后,许多胆小的京城高官,也或多或少有点儿提心吊胆。
“这是在京城,如果再有人行刺我,那我朝真成晚唐了,”王巨笑道。
侍卫抬着王巨到了皇城前停下,王巨家的侍卫是不能进宫的,守城门的立即进宫禀报,赵顼让近卫抬着王巨进宫。
到了延和殿,赵顼迎了出来。
王巨想在胡床上坐起来,让赵顼按下来,说道:“王卿,重伤在身,不必多礼。”
那就不用多礼吧,真痛啊。
到了延和殿,赵顼想问的很多,不过先问的是案件经过。王巨说道:“臣只是受了一点伤,并无大碍,不过臣这次回来,有许多要务要向陛下禀报,但带伤在身,暂时不能进入中书处理政务了,请陛下将两府相公一起召来,臣索性一起说了吧。”
这个说法也能成立,实际他还要养伤的,正好借助这个机会,将前前后后交待一遍,省得在这个养伤的时间里,大家继续纠缠不清。
赵顼额首。
不仅是两件案子,赵顼关心的有很多,如大理与交趾的一些情况,虽然王巨在奏折里写了一部分,也有其他人反映了一部分,不过王巨作为总指挥者,详细的情况,只有王巨当面说,才能真正了解。还有那个海外呢,海外不提,但那些商货走私,可是不小的损失……
并且依政案子就是为银子引起的,王巨当时说了一些原因,也被张难陀记录到奏章里,但王巨没有说清楚,那么张难陀也不会记录清楚。这个也要问的。
都不是小事。
一会几名宰相全部到来,东府的王珪、蔡确、张璪,西府的冯京、吕公著、孙固。友好的无疑只有老王,蔡张二人与王巨没有过节,但作为变法派,应当略略偏向王巨。但西府的就不大美妙了,冯吕二人虽不会仇视王巨,但略略会有些排斥,孙固那就不用提了。更要命的是他是赵顼的老师……
六名宰相陆续坐下。
王巨道:“请陛下与几位相公先观阅三篇文章。”
说着,拿出张载写的《爻变》《圣王》《的一》。
爻变的中心思想就是王巨的大中庸,讲的是因时调控,然而做为政治,大方向得明确的。
就象89年事件,实际就是大方向发生了严重分岐导致的结果。
事件后,不好的方向就是权利进一步集中,加上经济时代,造成官员进一步*。
但这个*是可以控制的。
因此在这个不好的另一面,却是让大家看穿了美帝的真面目,还有防止中国滑行泰国那种局面,若是后者发生在中国,说不定会非常非常的严重。
所以在王巨心中,二祖的地位是无比的崇高。
那个与现在的王巨无关了。
但道理一样,王巨意图就希望这三篇文章成为宋朝未来一个大方向的标准。
当然,这个想法赵顼是不知道的,他看后同样嗟叹良久:“张载也是一个贤人,王公,能否给张载一道任命……”
“别,陛下,”王巨立即阻止道:“陛下,恩师性格温厚,不适宜呆在朝堂。”
赵顼与几个宰相都让这句话咽着了。
这叫什么话哉?性格温厚的人不适宜呆在朝堂,难道这个朝堂只适合小人呆吗?太不听了,太难听了……(未完待续。)





暗黑大宋 第715章 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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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未必与赵顼时朝堂有关,以张载的性子,就是在宋仁宗年代,也不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一个国家治理是离不开政治的,但政治永远是卑鄙、不择手段与厚黑的。
王巨也没有深入讨论,又说道:“陛下,实际臣以为恩师在陕西著名立说,育化世人,比在朝堂上对大宋贡献更大。”
“这也是……”但赵顼在心中想到,看看能否授张载一个职官,一是对张载的奖励,二是安抚一下王巨受伤的心灵……
“王卿,你的伤势如何?”
“陛下,无妨,开始康愈了。”
“让朕看一看。”
“陛下,这个真不用了。”
“王子安,就让陛下看一看吧。”老王道,虽然王巨说无妨,但老王分明看到有一些血迹从王巨的官服里涔出来,都好十几天过去了,看来伤势不轻。
这个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巨只好掀开官服与里衣,伤口开始结疤了,但没有完全结疤,隔着纱布,依然能看到那个血窟窿。
老王喃喃道:“太过了,太过了。”
蔡张二人心中却是窍喜。
冯吕孙三人却是蹙眉头,这样的伤势,还能说是自编自导的苦肉计么?不是苦肉计,李定又下去了,那事情又要大条了。
赵顼脸色阴霾地说:“王卿,依政县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王安礼究竟说了什么,一一道来。”
王巨将具体经过一一细说了一遍。
吕公著脸色不大好看,他这个门生……
冯京在边上及时转移话题:“王子安,这个银子……?”
“冯公,我与家里的傔客说巴蜀与邛州两大怪事。仁宗时免邛州一千贯盐务,结果第二年增加了一万多贯的支出,仁宗听闻后叹惜良久。巴蜀的怪事便是巴蜀盛产布帛,然而每年因为纳税,无法满足当地百姓需要,于是有商贩不顾三峡之险。将荆湖的布帛贩运到巴蜀销售。我家里的傔客就说,为何朝廷不能用钱币来调节。我说了两个原因,一是数路不宜调控,二是我朝严重缺乏货币。安道公(张方平)反映巴蜀百姓困于免役法,实际一部分是因为胥吏贪婪导致,一部分正是因为缺少货币,而官吏又强求百姓交纳免役钱,导致百姓困苦。”
这只是其中小小的两个例子,因为缺少货币所带来的弊端。太多太多了。
“再者,介甫公说民不加赋而国用自足,此非虚言也,臣在泉州与庆州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子安,你是说那个庆州发展基金?”王珪问。
“正是。”
“后来朝廷佼仿,却失败了。”
“那是必然,庆州之所以成功,有三个要素。一是调控得当,当时有臣主持。并且从商贾哪里请来许多有责任心的经济人协助,非是朝廷请不到有用的人才,而是朝廷请到的人才,他们责任感皆不强。”
王巨未细说,但大家都懂,他请的经济人是来自朱李等延州商户的经济人。当然尽力尽职辅助王巨了。
“并且庆州只是一州,易于管理,放大到全国,情况会复杂百倍,调控难度同样增加了百倍。这是其一。其二当时臣利用盐州之盐聚集了大量钱币,然而放大到全国,哪里有那么多钱币调用?其三,介甫公看到国家亏空严重,敛财太急了,因此利息高,高到让商贾无法接收,要么强行摊派,所以必然失败之。”
“泉州则不同,臣所做的是发展商业,齐商税,再用海外贸易带动泉州制造业,虽然成功,然而其他州县难以仿佼。但庆州臣的做法却是可以推广的。只有时机到来,再将如今的邮驿司、飞钱司结合起来,就可以起到理财、赈灾、济贫、救急、惠民作用,而且可能一年能为朝廷带来两千万贯以上的收入,那么理论上就可以实行民不加赋而国自用。当然,它的出现,会严重打击高利贷,不过如果不苛敛百姓而增加财源,相信诸公不会反对吧。”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大相信。
王巨又补充道:“如果它能出现,不但可以增加财源,而且可以取代如今的市易法,青苗法。因为有许多是重叠,或者排斥的,即便大家想保留这两法,只要它出现,也必然取缔了。”
“真如此?”吕公著睁大眼睛问。
这两法取缔,那再好不过了。
“吕公,我什么时候有过虚言?陛下,我以前也向陛下说过类似的话吧。”
“王卿,能否说仔细一点?”
“现在还未到说的时候。”
“为何?”
“臣还没有想清楚,时机也不对,第一条时机成熟了,国库充盈。”
“国库充盈?”
“王公,打一个比喻,如果一个家有百顷良田的人向你借一千贯钱,你放不放心?如果一个五等户向你借一千贯钱,你放不放心?”
“青苗法也是如此。”孙固道。
五等户想借青苗贷救急,许多官府不情不愿,就是借了,还要五等户找人担保。三等以上户不借还不行!
王巨可不想陷入青苗法对错争执,立即说:“第二个时机便是它是真正的新事物,没有前例可依,特别是种种管理人才与相关的制度,庆州实际只是臣当初为了验证自己想法的试验。不过这个问题也在渐渐解决,如邮驿司与飞钱司的运转,也是在磨练相关人才的过程。”
“第三个时机便是充足的钱币。”
“这样就可以民不加赋而国自用?”吕公著怀疑地问。
“吕公,我在庆州时官府有多少钱帛可供我挪用?当然,必须还要准备一些钱币的,它们是撬扛,没有这个撬扛,就无法实施。”
几人有些明白了。难怪说第一个时机便是国库必须充盈,不充盈,老百姓如何相信哉?不过再想,又想不明白了,于是又一起望着王巨。
“我也没有想清楚,你们不要问我……”王巨摊手道:“但无论怎么去想。这三个条件是关健的前提。”
“钱币问题真的很难解决啊。”
“所以臣带了银子,陛下,请看这些朱抄,臣用两千两银子试验,到了汉中,就只剩下四百余两了。”
“朕听明白你意思了,不过想取消金银进城税务,用金银增加钱币。”
“正是。”
“但国家缺少铜币,更缺少金银。”
“是如此。特别是银子,每年都要送辽国与西夏那么多白银,虽然有一部分流通回来,但没有全部流通回来,再加上百姓金银器消耗的增加,一部分又向海外流通,所以我朝金银越来越缺乏。不过也可以解决。”
“如何解决?”
“可以分成三步解决,第一步臣正在解决。但第二步与第三步就要陛下来解决了。”
“说一说。”
“倭奴国地形易产金银,”王巨又解释了一句:“火山地形。因此臣已暗中派人带着工匠,前去倭奴国寻找金银矿。又鼓励着海商增加与倭奴国的贸易。因此只要寻找到了大量金银矿,便可以利用贸易换到我朝流通。”
实际论金矿储藏量最高的不是倭国,而是南非与中北美洲,也就是后世的美国与加勒比海南边诸国。但对于现在的宋朝,太遥远了。
银矿储藏量同样不是倭国最高。还是在中北美洲。
但与中北美洲的矿藏相比,倭国离宋朝近,这是最大的优势,另外都是浅矿,利于在这个技术落后时代开采。因此开着开着,最后倭国境内几乎看不到什么金银矿……全挖光了。
所以王巨将重心放在了倭国。
“倭奴有这么多储银?”蔡确怀疑地问。
王巨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大约是什么想法,几个宋朝顶级大佬都能意会了,这是撬动整个宋朝经济的大措施,不然王巨也不可能说一年能盈利二千多万贯了。
想法是不错,可这个撬棍得足够粗,足够硬……
那么所需的银两不是几十万两,也不是几百万两,可能以千万两计算,那样再搭配铜币与交子,理论上这项举措就能落实了。即便变法派,蔡确也不想天天吵吵闹闹。
然而倭奴国有这么多银子么?
其实中国也是一个金银大国,比倭国的储藏量只高不低,只是以现在的技术难以开采。看看现在宋朝满世界地寻矿,又得到多少银子?想一想宋朝一年出产多少银子吧,低的时候一年只有几万两课银。
“有,”王巨沉声说。
实际仅是1560-1640年这八十年时间里,倭国就生产了两亿五千多万两银子,最高峰时一年产量几乎达到五百多万两,整个明朝从倭国得到了近两亿两白银,这还不包括大量流向葡萄牙等西方列强的白银。
并且当时的形势,明朝依然处于半禁海状态,流通不畅。
如果换成现在,只要倭国有,王巨就有办法全部换过来,并且可以用暴力开采,提高其产量。
当然这些产量数据王巨不清楚了,只知道那时倭国的白银震惊了整个世界,那么产量还会低吗?
王巨话音一转,又说道:“这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狙击货币对外流通,这也分为两步,第一步生产外番的货物,外番有倭刀夏国剑,我们大宋就要有桃溪剑、精美的蛮刀。外番有倭国扇,我们就要有更精美的竹扇、玉扇、骨扇。外番有各种棉花织品,我们大宋尽量推出比他们更精美更廉价的制品。”
什么都有了,宋朝自然就成了贸易输出国,各种金银也就返头向宋朝流通了。
“次之下诏,对外贸易轻税免税,用之刺激输出,而不是输入。”
这就是赵顼要做的事了。
这个对外贸易不仅是几个市舶司的贸易,还有对辽国、西夏、吐蕃的互市贸易,如果对外出口完全免税,宋朝一年将会损失许多收入。
因此赵顼蹙了蹙眉头。
王巨又说道:“第三步,陛下,你率领着大宋更加强大。”
强大到一定地步,用得着向西夏、辽国每年送出那么多银子、绢绸与茶叶吗?
实际王巨很想说,最少现在用得着还继续给西夏岁赐吗?
为什么给岁赐,花钱买安!但没有买到安,又非是庆历之时,宋朝与西夏边境战争已经占据上风,为何还要继续给岁赐替其输血?
不过王巨只说了一句,孙固脸上就已经露出一点不高兴的表情了。
老王也感觉到气氛不大妙,立即打岔,问:“子安,然而普通百姓如何甄别银子真假?”
“王公,我朝执行交子已经好几十年了,与银子相比,交子更贵(指面额更高),也更易仿造,但为何没有出现大规模伪造事件?实际很简单,金银当成货币后,它们是用于官府采办,或者大型交易,那么铜币也就节约下来,如果铜币全部节约下来,难道以我朝的铜币数量还满足不了普通百姓的需要?”
宋朝大多数普通百姓肯定无法甄别银子真假。
但放在大宗交易上,那些大商人难道不能甄别出来?
与交子是一样的性质。
只不过交子是一张纸,它的信用始终成问题。
其实一旦银子大规模流通,根本就不存老王的担心,明清就是最高的例证。
到此,王巨已经解释了他带银子回来的用意。
不然如何说服赵顼?
赵顼点了点头,说:“王卿,你再说一说交趾与大理的情况。”
“喏,臣先说交趾,我到广南后,面对郭公南征留下的局面,做了一番推想。第一种,继续维护郭公南征的局面,重新与交趾交好。然而郭公只击杀了数万交趾士兵,十年后交趾会不会恢复过来?其实不用十年,可能五年不到时光,就恢复过来了。比如西夏吧。但恢复过来后,我朝还舍不舍得再拿出三十万军民南征?”
其实郭逵这次南征将交趾吓坏了,交趾老实了好长一段时间,然而在座的谁能知道。
让王巨这一说,无疑几年后,交趾反而因为郭逵这次南征伤亡惨重,坐量着宋朝舍不得下血本再进行第二次南征,那么必然会变本加厉。
郭逵成了牺牲品!(未完待续。)




暗黑大宋 第716章 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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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也无所谓,相比于将才,老郭远不及章楶,就是燕达、刘昌祚、苗授、高永能等将领的军事才干也在郭逵之上。》,只能说老郭比其他命好罢了。
“那只有强行攻打,强行攻打,臣是能做到的,但臣最害怕的就是交趾君臣离开王都,学习当年的李继迁,借助密集的热带雨林,继续与我军奋战。如果成了那种局面,可能又要付出十万,二十万军民的牺牲,才能将他们平灭。但到了那一步,且不说朝廷会付出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就是朝廷舍得付出,将来如何治理?”
“为何?”
“仇恨已经结下了,也就是朝廷最少要派五万军队在交趾驻扎,每年花费巨大,大治三四十年,交趾才能安定,为了南方,朝廷值不值得?”
“大理如何说?”孙固不同意地问。
“大理不同,白蛮实际等于变相的汉人,全国信佛,罕有大型战斗。因此只要策略得当,拿下了就能治理了。可交趾能与大理相比吗?它们从立国以后,到处征战,百姓凶悍,无法相像,也幸好它们比较落后,包括器甲,面积不是很大,否则我也束手无策。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大理曾动员全国兵力,二十万大军征讨交趾,结果呢?一败涂地!所以用第二个办法,必然是我所说的那样。如果我用第二策,想要成功,其过程仍然很残忍血腥,也就是与第三策相比,其区别一是借助海外昆仑奴杀人,一是我直接让三军将士杀人。并且杀人数量不会比第三策少。诸公,扪心自问,我有没有给他们生机?其过程不是杀。而是趋撵。说我是屠夫也就罢了,如果消息传到交趾,让章子厚得知,使他产生犹豫,不敢施狠手,大批交趾百姓陆续返回。南迁的几十万户汉人百姓必会生灵涂炭,交趾无法治也!”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巨如何选择。
不是想杀人,而是不得不杀人!
“所以我再三推演下,选择了最后一策。就是屠夫,但绝不是大宋的屠夫!诸公,可以用手段打压我,但切莫用国运开玩笑。”
“王子安,这番谣言与几位相公无关哪。”老王说。
也未必,特别是孙固,王巨很很不放心的。
王巨又详细地将交趾大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道:“其实过程,臣也差不多禀报给朝廷了。不过我让陛下将几位相公召来,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是最好在交趾也置一市舶司,不仅利于安定,还有富良江。中下游都能通航,一直延伸到大理境内。一条富良江外加一个市舶司,说不定就能繁华交趾路,以及云南路东南地区。其二,章子厚要经营长山长脉,让它成为交趾的边防,章质夫任务更重。其境内还陆续有许多反叛力量,同时还要用兵腾冲府。”
“腾冲府?”
“临别时,我与章质夫长谈了一夜,主要就是说这个腾冲府,不是为了它的特产。而是战马。其实不仅是腾冲府,西川地区,大理西北地区,乌蛮地区的马匹同样重要,虽然矮小,但可以用来做民用,耕地与运输。因此必须通过免税与奖励,鼓励百姓养马。而且养马,也能成为当地的收入来源。那么腾冲府就会重要无比,毕竟腾冲马自古有名,可以用来做战马。我朝缺少耕牛,民用马匹,更缺少的就是战马。如果战马充足,又何须扰民地实施养马法?”
“如果能成功,其经验就可以向熙河地区推广。因此交趾路与云南路两路首要长官,必须是文武全才,除二章外,罕有其他人胜任之。故以臣之见,必须让他们在两路治理三到四年后,一切成了制度,两路百姓也安定了,国家才能用流官更替。”
“这个朕准之。”赵顼立即说道,又道:“王卿,你再说一说海外。”
“臣也听说了,海外有两个情况,一是珊瑚与一些香料数量减少,这是臣吩咐他们做的,毕竟哪里以后要殖民生存的,想生存,就不能暴力开发,必须要扣保护好环境。至于走私之事,臣也派人问询过他们,主要还是市舶司过份苛敛,让许多商贾心中不满所为。不过这也不要紧,臣派人通知他们,让他们派出几个代表进京。陛下,诸公,你们可以直接与他们交流,来共同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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