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
作者:女王不在家
叶潜原本是昌平公主的家奴,后来却建功立业成为了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有一天,这位曾经的家奴
又迎娶了他昔日的主人。
世人难免猜测其中缘由,总想着他们其实应该早已暗通款曲了吧。毕竟昌平公主夜御数男的韵事,
大家都是知道的。
本文以八卦的心态来讲述下他们当年如何暗通款曲的香艳事儿。全文将有六场盛宴,餐餐有荤,绝
对可口,包君满意。
面首 2夫妻两人抢一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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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的开始,是一个冬日的黄昏。朝阳公主记得,那是自己的弟弟赵彘登基的头一年。
那一天,外面天寒地冻雪飘如絮,拉碳的小奴几乎都要把手冻僵了,洗衣的女奴因为水结成冰根本没法洗衣,可是朝阳公主的寝内依然温腻香艳。
熏炉内袅袅升起一股柔甜神秘的奇香,小侍女很勤快地将暖炉烧得旺旺的。红色的炭映着铜色的熏炉,在这样的冬夜里,那是普通人家难以企及的奢华。
雕镂屏风后,娓娓的纱幔已经用和合二仙的挂钩拢起。
寝床上,一个女子柔婉的玉手懒散地托着美艳的脸颊,慵懒地斜躺在榻上。
那个女子只身着一袭绛绡缕,再有一头乌丝如瀑般旖旎而下。那粉红的绛绡缕下,白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女子曼妙的身段隐隐可见,偏偏又有那青丝旋绕于身,遮住了女子最引人遐想的部位。
其实就算不遮住,又能如何,这满屋的大小侍女,又哪里敢正眼直视这榻上之人呢!
这女子正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长公主,王皇后的女儿,太子彘的胞姐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此时用那削葱般的玉指亵玩着自己的一缕秀发,心里却有了些不耐,轻轻地蹙了下峨眉。
玉香堂今日送来的那个弄玉,她看了一眼倒是极为喜欢,就留下了,想着今晚好生痛快一番。如今命侍女带这男子出去洗漱打理后过来伺候,按说早应该过来了啊。如今怎么等了这半日,都不见踪迹?
想到这里,她媚眼懒懒地斜扫了眼室内侍女,却敏锐地察觉到,一旁的锦绣似面有难色,欲说还休。
“说吧,怎么了?”朝阳公主微微合上星眸,娇懒地开口。
锦绣是她身边最为贴心的侍女了,能让她不敢出口的事,必然是会惹得自己不快的事了。
锦绣见公主问起,当下再不敢瞒,上前欠身回话:“今日个玉香堂送来的那个弄玉,被……”锦绣说到这里,抬眼偷瞅了下朝阳公主,却是再不敢说下了。
朝阳公主听到这里,心里多少也明白了,她原本等着的那场恣意欢,怕是出了意外。
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了点恼意,今日个泡了一个温和的香草浴,点上了染云香,懒懒地躺在塌上等待一场尽意兴,等得自己浑身绵软酥麻,却竟然是一场空?
锦绣偷眼瞅到公主俏脸沉了下来,再不敢说,只把头低得更低。
“被怎么了?”朝阳公主虽有些不快,还是扬眉轻问。
“弄玉被爷带走了。”锦绣忽然觉得早死早超生,一股脑把这话说出来了。
这个侯爷,一年到头不回来一次,偏偏一回来就恰好看到了才刚送来的弄玉。而这锦绣素日又是一个最好那龙阳之事的,因此一见弄玉大为欢喜,二话不说就要带了去。
朝阳公主凤目陡然睁开,幽光乍现,心里恼意更甚。
好一个冯杰,平日家任你怎么玩,本宫又哪里管束过你,没想到你如今竟然欺到了本宫的头上?
这一恼,朝阳公主再也坐不下去,就要起身,锦绣一见,忙上前扶持。
朝阳公主挥开侍女,俏脸冷沉,峨眉轻挑:“侯爷现在哪里?”
锦绣忙回:“侯爷领了弄玉回去,如今正在寝室呢。”朝阳公主的寝室和侯爷的寝室一向是分开来的。
公主闻此,不禁冷哼一声。
她的这个夫君,对她来说是有等于没有,在这侯爷府中谁人不知,公主素日不过是守个活寡罢了!
没想到这个侯爷匆忙返家,竟然还要带走自己新看好的男宠?
想到这里,她是再不顾其他,沉着俏脸拧了峨眉起身就往外走去,冯杰啊冯杰,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锦绣见她只着了薄如淡雾遮不住什么的绛绡缕就要往外走,赶紧随手拿起一袭大红星罗斗篷疾步追上,边走边为公主披上。
朝阳粉面含怒,任她披上,又往外傲然疾走,一脚踏上外面积雪,也不管不顾,只管往前走。不时便到了侯爷寝室外。她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和不断的哀叫之声。
看来弄玉已被他得了手?朝阳略一犹豫,便要进去。
一旁侍者见公主过来,脸上都有些不自然,想要拦住又不敢拦,只能任凭她进去。
朝阳走进一看,寝床上,高大健壮的冯杰正压着弄玉快活。冯杰粗声喘着,将那男子白玉般的身子紧紧压制在自己身下,两只大手扣着男子的腰肢,下身紧贴,正暗自推磨。
公主见此,心道果然木已成舟,弄玉已被冯杰糟蹋,自己是万不会捡他剩下的那物了。怒气也慢慢沉淀下去,冷笑一声,干脆斜坐在玉凳上,好整以暇的看这出好戏。
冯杰好龙阳之癖,这些年虽搜罗各色俊美小厮日夜荒唐,但幸好精于保养之道,如今年过而立之年身子倒也健壮,结实的臀部压制着身下那人,挺十分,抽八分,反复往送,颇有韵感。
而冯杰身下那个弄玉,色泽如玉,身段柔韧,趴在这里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头乌发散落在白玉般的身子上。他的窄臀被人顶着,细腰被人扣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任人摆弄着,时不时徒劳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结果却使得他那头青丝在细腰间轻轻摇摆,诱人至极,更引得身上之人的大动。他只能把脸闷在鸳鸯枕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公主见此,唇边不禁泛起抹讥诮的笑,男子于这塌上侍寝自然不如女子那般舒畅,还是要受一些苦头的。
那冯杰渐渐到了妙处,粗喘中夹了低吼,下身狂动起来,弄得那身下的弄玉呜咽之声更响,实在忍不住了,便仰起头,哀泣求饶。可是冯杰哪里会管这个,反而听到他如莺啼般的哀泣更加兴奋起来。一时,连稳固坚实的红木塌都被他带得响了起来。
公主托腮于一旁看得更加有滋有味,心里暗想,这个冯杰,于这塌上倒真有几分能耐。
只可惜啊只可惜……就算他是我的夫君,又能如何,我也是万不能屈就于这等人的。
终于,冯杰在一声狂吼下,身子忽然不动,僵在那里。弄玉的呜咽哽咽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一旁侍女赶紧上前服侍清理,冯杰这才抬眸,看到一旁斜坐含笑的公主,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
“公主,今日怎么有空,跑到本侯的寝室来了?莫非——”冯杰邪邪一笑,细眸中暧昧丛生:“莫非,春闺寂寞了?”
公主从鼻间轻哼出一声,只用那媚眼一角斜瞅着自己夫君,慵懒地挑声:“夫君,你抢了本宫的男人。”
冯杰闻言,看看好整以暇的公主,再看看被自己折腾得无力趴在榻上□的男子,不禁放声大笑,边笑边道:“公主若是还想要他,本侯送还给你便是!”
朝阳斜扫了眼榻上的弄玉,她自然是再不会看这早已被人糟蹋了的男子一眼!
偏偏弄玉听到这话,于那万念俱灰中泛起一丝微弱希望,竟挣扎着抬起头,偷眼瞅向公主,眼里都是哀求乞怜。
玉香堂专挑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捡那些眉清目秀的卖回来,从小练些身段,学一些侍奉闺中女子的巧活,等到稍微大些,便送给当地的一些贵妇以供取乐。
这个弄玉今日早时送来时,公主一眼便看中了。原以为今晚能得这人一番侍弄,谁知道竟被侯爷抢了去。
公主自眼角处瞄到弄玉那般神情,不禁暗想,是了,虽说玉香堂出来的也有送给男人摆弄的,但到底弄玉没做过这些,不懂其中妙处,刚刚自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再者了,他本来被自己看中,算是攀上高枝做凤凰的。如今被侯爷弄去,虽说依然还有高枝可栖,但本来可以在曼妙娇柔的公主身上提枪上马驰骋纵横的,却陡然变成了于人□婉转承欢,能不可惜吗?
公主心里其实也有些可惜,这样一个灵秀的人儿就这样被自己那夫君占去,真是糟蹋了呢。
当下便装作没有看到弄玉那哀戚的眼神,斜睨着自家夫君笑道:“侯爷,这个人你既然喜欢,送与你便是,你我夫妻,又何必计较这些?”
冯杰一听,正中下怀,身下那人身段窈窕,皮肤滑腻,入处紧实,正是难得的极品,就这样放手,他还真有些舍不得,他边抚着那人玉一般的背,边开怀笑道:“夫人大义,有成人之美,本侯就不客气了!”
他的这位公主夫人,冷中带艳,贵气中又带着勾魂的媚,不知道迷煞多少王侯,只可惜啊,自己生来对那女子没有什么兴趣,唯一的儿子冯悦还是昔年酒后荒唐留下的种呢!
想到平日那些说起自己这位公主夫人便流哈喇子的狐朋狗友,冯杰别有意味地笑道:“公主若是不嫌弃,本侯倒可为公主牵桥搭线……”
公主见那他暧昧的笑,便知他心中所想了,此时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冷哼一笑,不屑道:“侯爷,有那好使的,您还是给自己留着吧!朝阳就不需侯爷费心了。”
冯杰见公主断然拒绝,也不以为意,手上摩挲着弄玉那紧实的皮肉,俯下身来用下巴的青须轻轻蹭着,惹得弄玉小声痛呼,他却低低笑着:“既然公主不稀罕,那冯杰它日答谢公主便是。”
公主看他那手那眼,便知他心中所想,淡然一笑,抿唇道:“那本宫就不在这里阻人好事了。”说着起身离去。
她刚迈出门槛,便听到里面又传来翻身声,床榻摇动声,还有几不可闻的□声。
朝阳轻叹一声,天上灰茫茫的暗了下来,雪如鹅毛纷纷而下。,
如此大雪封门之夜,本该是香熏暖室、罗帏温存的好时节,自己却要孤枕难眠吗?
面首 3小奴叶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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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坐在云纹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秀发如云,细眉长睫,眼梢带媚,粉唇含春,冷中有艳,媚而不俗。削葱般的手指轻轻抚上脸颊,十个嫣红透亮的长指甲,滑过幼嫩光滑的脸庞。
这样的自己,今年不过十七岁罢了,却要伴着孤灯,一个人渡过这漫漫长夜?
生于帝王之家,她见过无数这样的女子,在后宫寂寞绽开,无望地等待,然后悄悄地错过了最美的花季,最后再一点点地凋零。
就算是自己身为六宫之主的母后,一月又能有几次得父皇相伴呢?还不是孤枕冷衾守空帷!
朝阳公主正在镜前想着心事,忽有侍女上前细声禀道:“碧罗夫人来访,车已到门前。”
她闻听略愕,碧罗夫人怎地这么晚过来?
不过转念便是一喜。这个碧罗夫人丧夫寡居多年,一人空守着偌大的产业,养着无数面首,倒是一个妙人。今晚有她来了,自己倒不愁没有趣事。想到这里,眉间惆怅一扫而空,忙吩咐道:“快请!”
小侍女得令,正要出去,朝阳公主略一想,又补充道:“直接带到这边来吧。”
“哎呦,我的公主,今日可别撞了你的好事啊!”来人一边高声嚷着,一边笑得张扬。
那人正是碧罗夫人,她体态丰盈,脸若银盆,眸如明珠带着张扬暧昧的笑,促狭地看着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唤她一起坐下,碧罗夫人也不推让,上前牵了她手,两人膝靠膝坐下。
“你这人,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朝阳公主挑眉笑问,碧罗夫人刚从外面进来,手都有些凉呢!想来她虽然坐着软轿,抱着暖炉,但因天气太过寒冷,根本无济于事。
“公主,怎么今晚身旁无人?”碧罗夫人瞅了下榻上,纱幔拢起,榻上无人,便有些讶然。
朝阳公主听得这话,勾唇一声淡笑:“原本有一个,被人劫了。”
碧罗夫人一愣,竟有些反应不过来,明眸轻眨,红唇微张,讶问:“是谁如此胆大,竟然劫持走公主的人?”
朝阳公主微叹,给她解释:“你也知道的,我的那位夫君是个什么样的秉性。”
碧罗夫人这才明白过来,不禁掩唇轻笑:“哎呦,这位侯爷,也真真是有趣!”
朝阳公主哼笑一声,手中轻捻着胸前一缕秀发,并不答话。
碧罗夫人笑过,这才知道这位公主今日竟然为何独守空闺,又见公主随随便挽了一个髻,余下的发都沿着那曼妙的身段蔓延下来,身上穿的那件薄红衣衫,把那无限风光半露半遮,只在公主玉体略动间若隐若现,散发出撩人的气息。
碧罗摇头笑叹:“你这样一个的人儿,偏生遇人不淑啊!若是遇到那普通的男子,还不知道对你怎么的怜爱呢!”
朝阳公主软软凉凉地笑,细眸中满是讥讽:“我就偏偏遇到一个这样的侯爷,还有什么其他奢想呢!”
碧罗也觉自己刚才那话有点冒失,不正好戳中公主的伤心事嘛,便赶紧抓过她的柔荑,嬉笑道:“哎呀,这些咱们不去想他了!他们男人玩他们的,咱们女人嘛,就乐咱们自己的!”
说道这里,她目中泛起暧昧的笑意,故意掩唇娇声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正事了!”
朝阳公主适才也不过是今日孤零零一人,本就有些愁思,更加碧罗夫人提起那话,不免心中有些凄楚罢了!如今经碧罗夫人一提醒,自己也笑起来,斜眼睨着碧罗夫人,半讽半嘲地开口道:“你这女人,能有什么正事,还不是弄一些不知什么的物事来作弄人!”
碧罗夫人神秘一笑,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描金木匣,缓缓打开,明眸含笑瞅她:“看。”
朝阳公主低首一瞅,见盒中那物以黄玉琢成,光滑柔和,只是那形状?朝阳一看便已明了,分明就是……朝阳公主抬首望向碧罗夫人,只见夫人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这人,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玩意?”朝阳公主边笑边打趣。这个碧罗夫人啊,竟然弄来一块上好的黄玉琢成了玉势,且看那大小,较一般男子的怕是都要大上几分呢!
碧罗夫人得意扬眉,冲她眨眼:“你觉得此物可好?”
朝阳公主媚眸荡漾,笑意怏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碧罗夫人见她不答话,便缓缓盖子,含笑故作姿态:“既然我的公主不喜欢,那我拿回去便是。”
说完身子一扭,便要起身。
朝阳公主赶紧笑着按住她:“行了行了,你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依碧罗夫人的秉性,自然是对那盒中之物爱不释手,如今竟然舍得拿出来送她,显然是有事相求。
碧罗夫人听她这样说,这才重新坐下,柔媚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向公主要一个人罢了。”
“哦,要什么人?” 朝阳公主轻挑峨眉,她身边有什么人,竟然是神通广大的碧罗夫人想要的?
碧罗夫人神秘一笑,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吐出一个名字:“叶潜。”
叶潜?朝阳公主略一蹙眉,这才想起叶潜到底是何人。
四年前,她嫁过来没多久,冯家浣衣的叶婆子便过来请求,说自己供养儿子艰难,祈求将小儿子潜送给其父郑季抚养。她当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便答应下来。
谁知三年前,叶婆子又过来请求,说自家儿子在其父家受尽欺凌,忍不住又回来了,请求主家重新收留。她当时便召过那孩子一看,不过是十二岁的年纪,虽瘦弱矮小,但眉眼间倒有几分清俊,可惜了生来下贱,只能为奴罢了。她多少有些欣赏那孩子,便让他在侯府中做了养马的差事,后来听说这孩子不愿姓郑,干脆改名了,叫叶潜。
碧罗夫人所说的叶潜,莫非就是这个叶潜?
果然,碧罗夫人眨着眸子笑道:“就是你家里做骑奴的那个叶潜。”
朝阳公主一听,扑哧笑出来了:“他啊,一个小孩子罢了!你犯得着嘛你!”
碧罗夫人含笑摇头,目中满是深意:“这你就不懂了吧!”
朝阳公主轻轻斜靠榻上,挑眉笑道:“我又怎么不懂了?”
碧罗夫人垂首看着盒中那物,眼眸里发出异常的光彩:“公主,那个叶潜,用起来定有说不出的妙处呢。”
朝阳公主闻言,不禁暗暗回想起那个叫叶潜的小奴,却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这几年好似长高了一些罢了。但她知碧罗夫人一向眼光奇准,她能看得上眼的男子,定然不同凡响。
碧罗夫人抬眸看她,两个人视线交接,都读明白了对方眼中的兴味。
碧罗夫人一下子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难道你没有注意过他的鼻子特别高挺吗?这样的男子,那物一定很长,最是能通到那曲径深处呢!”
碧罗夫人这话一出,一旁的侍女虽说服侍在她二人身旁很久,早已见怪不怪,对这么直白的言语却是第一次听到,个个都红着脸垂了头。
朝阳公主笑着推搡她:“罢了罢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的话,我身边的侍女怕是要被吓跑了。至于那叶潜,你想要,送你便是。这个物事嘛——” 朝阳笑指着盒中那物,摆手道:“拿走拿走,不过是个小奴罢了,犯得着你这样子吗!”
碧罗夫人也挥手笑道:“不用,这物你留着便是!至于叶潜嘛……” 说着她眸子闪着别样的兴味:“我也不是真得要把他带走,人家拉拉杂杂一家子都在你这里过活呢!你就让他陪我几夜便可,如何?”
朝阳公主笑点头:“也好,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命他陪你便是。但只是,他到底是个小孩子罢了,你啊,还是不要抱什么期望地好。”
朝阳心里想着,叶潜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青涩少年,这样的少年,难道真能让久经人事的碧罗夫人在榻上满意?她还真有些怀疑呢。
当下朝阳便招来身旁侍女茗儿,命她速去叫那叶潜过来这边。侍女忙应命而去。
朝阳公主便和碧罗夫人随意在这里喝茶闲谈,无非是些如何从外相便看出男子的榻上作为,或者哪家的有不错的小倌类的。
片刻,茗儿便回来了,还带了另一个小侍女,叫长云的。
朝阳淡扫了眼地上跪着的长云,端起茶杯慢品了口茶,这才懒懒地问道:“说吧。”
地上那个叫长云的小侍女不敢抬首,只低低伏在那里,轻声回道:“回公主,潜他今日得了风寒,正在养病,不敢到公主面前侍候。”
朝阳闻言,和碧罗夫人交换了下眼色,都有些无奈。这可真是事不凑巧,竟然赶上了那小奴病了。
碧罗夫人虽面带失望之色,但在这小奴的姐姐——侍女长云面前,还是不好露出,只好对公主以眼色示意。
朝阳公主知其意,纤细的手腕一动,便轻轻放下手中茶水,淡声问:“你叫长云是吧?”
长云伏跪在地,依然没敢抬头,只柔声回道:“是。”
“抬起头来。”
伏跪在地的长云听得那声柔媚的吩咐,便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
朝阳公主一见,不觉笑了。
好一个美人儿啊! 眉毛如黛,眼中含情,樱桃小口惹人怜爱。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府中还有这样一个美人呢?
而抬头的长云望见朝阳公主,心间却是一窒,喘息都有些紧了起来。
平日她也远远地见过公主几次,只觉其身形袅娜柔媚,举手投足间又有一股皇家的高贵气息,几乎让她不敢正视。
如今这一抬头,却见这公主明艳不可方物,坐在那里只如一朵妖娆盛开的花般,徐徐吐芳,媚意横生,照得满室皆是春意。偏偏这寝内另有一股暗香扑鼻而来,真是令人心驰神漾。
长云一下子脸红了,忙又低头,再不敢抬头去看。
朝阳公主见她那般羞涩模样,却倒有了几分兴趣,勾唇笑道:“长云,如今做些什么差事?”
长云垂首低声回道:“长云现如今不过帮着妈妈洗些衣物罢了。”
朝阳公主喟叹:“你这样一个精致的人儿,做些这样的粗活倒有些可惜,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长云一听,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抬起头,惊问:“真的吗?” 能到公主身边服侍,这是怎么样的恩惠啊!
朝阳公主见她这般模样,不禁轻声笑了,转手看向一旁碧罗夫人,果见她也掩嘴而笑,眼里都是兴味。
朝阳公主轻白了她一眼,才刚刚看上人家的弟弟,现在又觉得人家姐姐有趣了?
不过,这个叶长云却是有几分媚人之姿。朝阳公主淡瞥了伏跪着的叶长云,开始想着倒可以慢慢调-教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面首 4为她拾起绣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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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罗夫人得知叶潜病了,有些失望,大概也觉得叶潜怕是一时半刻用不得了,第二天便扫兴离去。
朝阳公主一身妖娆倚靠在雕花窗棂前,看着外面枯木寒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唇边露出一抹萧瑟的冷笑。
一旁锦绣上前细声禀道:“公主,玉香堂送来的人都到了。”
朝阳公主微一动身,略略点了个头,慢声吩咐:“都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