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面首()
作者:努力80%
公主与面首()
公主与面首() 嫁人
窗外阴雨蒙蒙,永乐城的天气已经连着叁日未放晴,纯越坐在铜镜前安静地望着镜中少女,长睫如扇,轻轻地挂在桃花眼上,乌发浓密,高高地盘旋在头顶,朱唇长颈让少女显得高冷傲人,巧心拿笔蘸着朱砂在纯越洁白的额间点上一朵梅花花钿,如同雨滴落在羊脂白玉上,俏皮的花瓣使纯越的孤冷美丽中又透着楚楚可爱。
”公主,外面的雨还没停,陛下却未将婚期再往后拖,不如再去求求陛下吧。”采荷将纯越宽大的嫁衣袖袍抚平。
巧心画完最后一笔,睨了一眼采荷:“婚期本是前日,陛下自是心疼公主才拖到了今日,只是将军府却等不及了,魏老太君催了两日了,陛下体恤老太君年事已高故令公主今日出嫁。”
“可是驸马一月后便要回边疆去,岂不是让公主刚嫁过去就独守空房!”
巧心瞪了一眼委屈的采荷,“边关战事吃紧,魏小将军是去保家卫国,安有阻止之理?”又悄悄看了一眼公主,“况且魏小将军骁勇善战,用不了半年便能凯旋。”
“阿娘和皇兄回来了吗?”纯越望着采荷。
“西山那边大雨滂沱已经叁日,许是被耽搁在了路上,公主不必担心,娘娘和四皇子身边跟着许多侍卫,定能在吉时前赶回。”巧心道。
纯越听着窗外雨水敲击屋檐的声响,仿佛一下下敲在了自己心上,刚刚还平静的心顿时慌乱了起来。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并未表现得开心或是难过,作为公主她的婚事从来由不得她做主,尤其是近几年边疆战乱不断,她应该庆幸父皇未让她去和亲。所以当父皇下旨给她和素未谋面的魏绍良赐婚时她没有拒绝,婚期匆忙定在一月之后她也没有拒绝。可那时都有阿娘陪在身边,如今她要出嫁了,第一次离开皇宫,阿娘却不在,她有些害怕。
“公主,刘公公来宣旨了。”采荷扶着公主接旨,之后便是兵荒马乱的一天,纯越从未这么累过,她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被摆弄观赏,沉甸甸的凤冠、步摇让她头痛欲裂,紧密的嫁衣又勒得她浑身难受。纯越靠在床边静候着驸马来给她揭开盖头,终于她听到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推开了房门。
“老奴参见公主殿下,刚刚皇宫里传来圣旨,密絪人侵犯边疆,速令小将军回守边疆。”纯越看见有一老仆跪在自己脚下。
“什么!那驸马呢,他现在人在何处?”采荷尖叫起来。
“回,回姑娘,小将军已快马加鞭回边疆了,这时,大概已经出城了......”王妈妈有点不敢抬头,这新娘子刚出嫁连盖头都还没掀夫君就去打仗了,换谁能受得了,更何况是这锦衣玉食的小公主。
“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轻柔的声音从红盖头下传出,王妈妈差点没听清:“是。”
采荷好似要哭出来了:“公主,这可怎么办,皇上怎能在这时下旨呢?”
纯越将盖头掀开,终于舒了一口气:“快将我的凤冠取下,巧心看看桌上有什么点心,我要饿死了。”
采荷连忙将公主的发饰一一取下,心疼的看着被压红的额头。纯越看着采荷冒泪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哭什么,又不是你的夫君走了。”采荷脸又红了:“公主你还笑,您连驸马都没看见就不觉得伤心吗?”
“战事要紧,更何况我为何要伤心,我连他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但你可知你的公主再不吃饭就要饿坏身子了,你不关心我的身子却去关心什么驸马才是真让我伤心。”纯越一边接过巧心递来的核桃酥一边假装生气地剜了一眼采荷。
“那,那奴婢这就去通知厨房的人送饭。”
纯越是真的没觉得伤心,反正魏绍良一个月后也要走,今日走和明日走都无所谓,她一点都不关心,她只是想知道阿娘和四哥回来了吗?她想阿娘做的桃花糕了。
只是第二日,咏乐城里便开始流传常宁公主大婚之日连盖头都没揭开驸马就走了,真是可怜。
纯越给将军夫人敬完茶便回院子里了,将军夫人还算和蔼可亲,只是才四十多岁,便灰白满头,魏将军和魏家长子两年前死于战场,魏夫人在咏乐城一人把持着将军府,如今她刚满十八岁的小儿子又要前往沙场,皇上为了稳住将军府便下旨将自己的女儿常宁公主许配给魏小将军。
纯越自然知道父皇为何匆匆将自己嫁于将军府,若是将来有一日魏小将军死于战场,那纯越便是功勋遗孀,皇家不至于被世人说道残忍,若魏小将军立下赫赫战功凯旋,那纯越便是牵制将军府势力之人。在她的姐姐令安公主与赵家哥哥两情相悦,而父皇却将姐姐送于密絪和亲时,她便知道皇家儿女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
公主与面首() 永昌长公主
纯越已经在公主府住了一个多月了,在阿娘与四哥回宫的那日,她回了紫琳宫看望阿娘,阿娘告诉她今后若无事应少入宫多照顾婆母,父皇喜欢懂事的孩子,纯越当然知道,她和四哥从小便被教育皇宫最重礼仪,时时刻刻都要谨言慎行,她累,可她知道阿娘和四哥更累,他们想要权利就更要步步为营。
半个月后,魏小将军战死沙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咏乐城,魏夫人听到消息后当场悲痛欲绝昏了过去。
纯越也着实吃惊,这段时间日日去将军府看望魏夫人,本想让魏夫人搬到公主府住,可魏夫人却说要在家等着小儿子,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死去,因为战场上并没有找到魏小将军的尸体,可士兵们都知道那是因为被密絪人虏走的将领都要喂给密絪大王养的一只猎豹,没人敢把这个消息告诉魏夫人。
这几日咏乐城里各处都在谈论将军府,有人说魏家真是可怜,祖祖辈辈的男人都活不过五十,还有人说常宁公主才是可怜,刚嫁人还没见着驸马的面便天人永隔了。
“嗐,那可是当朝公主,你以为堂堂公主这辈子就这一个男人?驸马没了再找一个,再不济养几个面首就是了!”
“就是,你看看咏昌长公主,驸马还健在身边的面首便不下叁十个,我看你姿色不错,多去长公主府门口晃悠晃悠说不定就被长公主看上了,从此衣食无忧!”
“去你的,老子看你才想去伺候那个老女人吧!”咏乐城街边的茶馆内嬉笑不断......
香满楼二楼雅间内,白嫩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压在裸露的皮肤上,一名绝色女子支手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用餐后的片刻宁静,奉影在身后慢慢摇扇:“殿下不必在意那些小人的话,想伺候殿下的人恐怕整个咏乐城都装不下,他们不过是吃不到葡萄的人罢了。”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抬起裸露在空气中的长腿,用脚背勾住了藏伊:“别按了,过来。”
身穿鸦青色长袍的男人停止按压,但手指却未从女人光滑的小腿离开,而是一路向上钻到了最里面,拨开轻薄的亵裤开始缓慢的按压凸起的花蕊,时而上下划弄,时而里外弹拨,不一会伴着女人的呻吟花蕊中渗出了一口花蜜,藏伊掀起女人的裙摆钻了进去开始口舌并用,来来往往,终于女人承受不住吟叫着顶起了腰,将花蕊中的花蜜喷射入男人口中。
女人歇了一会,双腿夹住还未撤离的俊脸,双手又勾向身后的奉影,叁人此起彼伏,吟唱作乐,终将女人送往极乐天堂。
事罢,奉影和藏伊为永昌长公主沐浴更衣:“殿下,一会儿回长公主府吗?”
“去弄花楼。”
奉影吃味:“是奉影和藏伊伺候得不好吗?殿下怎的又去弄花楼?”
翎荣宠溺地笑道:“你伺候得甚好,本宫只是心疼我那娇滴滴的小侄女,还没尝过男人味便守寡了,本宫自是不许。”
公主与面首() 成玉
叮咚清脆的琴声飘出窗外仿佛在与枝头上的黄鹂隔窗对话,纯越听着宛转悠扬的琴声竟觉得这空旷浩大的公主府终于有了人气,不知不觉中琴声渐停,纯越也放下手看向对面的成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纯越突然展开笑颜,甜甜说道:“你弹的琴真好听,可以教我吗?”
那日姑姑走后,便将成玉和子青留下了,她迫不及待地问二人可否展示奇趣宝物时,成玉却说只得等到明日,原因是他们二人的东西还在弄花楼放着,这有何难,纯越立马便派人将二人东西取了过来,原来是一把古琴,且是玄引大师打造的,她派人找了好几年都不曾找到其人,没想到竟在今日看到了他做的琴,连忙令二人弹奏,谁知成玉的琴技竟然如此高超,令纯越沉醉其中,乐不思蜀。
这几日成玉便日日来纯越房内演奏,有时纯越边听琴边作画,但更多时候她便如同今日这般,柔荑悠悠地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看着成玉。
成玉被少女纯真甜美的笑容感染,险些忘记面前坐着的是天子的掌上明珠,好像她只是邻家少女,而他还是那个青葱少年,成玉回过神:“自然,殿下想学什么曲子?”
“夭夭桃花。”
“是奴第一次为殿下弹奏的乐曲。”
纯越坐到成玉身边开始弹奏,“殿下,这里手指应该这样。”
成玉环绕公主示范指法,从后面只能看到成玉宽厚的臂膀,娇小的公主被遮得严严实实,然而成玉却没有碰到公主一丝一毫,但他可以闻到身前少女发顶的悠悠兰香。
纯越第一次离一个还不熟悉的男人这么近,她甚至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热量,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如同鱼儿一般灵活。
一曲毕,纯越突然扭头问:“弄花楼是你的家吗?”她记得他和子青的东西都是从弄花楼搬回来的。
成玉感觉到公主说话时拂到他下巴上的气息,微微低头:“奴是十年前和家人走散被卖到了弄花楼。”
自此他经历了颠覆他幼时认知的生活,逃过多少次就挨过多少次打,老鸨说让他忘掉以前的生活接受现在的生活才能活下去,他接受了现在的生活却也忘不掉从前的生活。
“所以弄花楼不是你的家?那你想回家吗?”
成玉想小公主真是天真,怎么会认为万花楼那种地方是家呢?那里的人哪一个是心甘情愿待在那的呢?或许有吧。
成玉抬头,不敢露出眼中的苦涩,“殿下说笑了,成玉早已不记得家在何处了。”
良久,他感到有人在轻轻拽自己的袖子,低头恰望进女孩温柔的目光之中,“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好吗?”
这一瞬间光影仿佛回溯到十年之前,桃花纷飞,脸颊红肿的少年靠在树边,旁边的女孩胸前系着的粉色丝绦被风吹到少年脸上,她红着脸说道:“你爹爹不要你了,你便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吧,好吗?”
纯越扭着身子被身后的男子一直盯着,脸开始情不自禁地泛红,成玉终于回神,红着脸的女孩儿如今已长大成人,却还如年幼时纯真可爱,一派天真,而他早已物是人非。
“好。”这一次他没有像十年前一样拒绝。
公主与面首() 决定
荷花池边的古亭内,黑衣少年手抱琵琶起初还是轻拢慢捻,如小溪叮咚,不消片刻便开始急转而上发出铮铮琴音,仿佛万斤海水扑面而来让人无端慌乱。
一曲弹罢,成玉杯中茶水饮尽:“子青的琴声今日有些浮躁,可是心中有事?”
黑衣少年正是那日长公主送来的另一位面首,子青面露疑色,有些犹豫。
成玉:“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子青:“这几日你在公主房中,公主都有什么吩咐?”
成玉:“弹琴下棋,吟诗作赋。”
子青:“就,就这些吗?没有,没有其他了吗?晚上呢?可曾让你留宿?”
成玉看着对面少年泛红的耳尖,心中明了:“未曾,公主殿下只是日日让我去给她弹琴,到了晚上就寝的时间便让我回去了。”他撇了子青一眼:“你呢?”
子青想起刚住进公主府的时候,得公主召见一一展示他的才艺,终有一日在晚饭后被唤去弹琵琶,他认真梳洗打扮了一番才拿起琵琶到了公主的房间,但当时公主在干什么?好像是在作画,不曾看他一眼,到了就寝的时间竟让他回去歇息。
“没有,公主很少让我晚上去她房间,也没有让我留过宿。”
他在弄花楼待了六年之久,没亲自接过客,可也看了不少,当然知道该怎么讨客人欢心,可面前的少女是当朝公主,是他的主人,主人不发令,他不敢擅自举动。
还记得那日老鸨把他带到长公主面前,让他去讨她的侄女常宁公主欢心,他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欣喜,因为马上就满十六岁了,有不少人看上了他,老鸨只等挑个日子拿他的初夜赚钱,而现在长公主让他去当面首,他松了一口气,伺候一个人总比被万人骑要强的多,更何况他要伺候的人是当朝公主。
他在弄花楼六年已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场景,那些客人为了发泄无所不用其极,仿佛他们这些人不是人只是被他们玩弄的畜生,所以到了公主府,他一定要讨得公主欢心。
子青有些心急:“那我们要想想办法,万一有一日公主对我们腻了,将我们逐出公主府,或是他又有了新的面首,我们该怎么办?”他不想重回弄花楼。
“公主殿下纯真善良,不会如此。”
子青不知成玉为何会这么笃定,他十岁时被赌鬼父亲卖进弄花楼,在那一待就是六年,这六年来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有肥头大耳的商贾,有风姿绰约的将相还有文质彬彬的书生,甚至也有妖娆美艳的贵妇,他们有的在房间外就急不可耐嘴脸可怖,有的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可一进房门便原形毕露,在弄花楼里的男妓哪个不是被恩客们随意玩弄,就连声名远播的永昌长公主玩腻了面首也会将他们驱逐回弄花楼,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子青心头焦灼,可对面的成玉还在悠闲地品茶,说来奇怪,成玉今年已至弱冠,可他却从未见过他出台陪客,老鸨让他只卖艺不卖身,子青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不能人道,可若是不能人道那便不陪女客即可,为何也不曾见他陪过男客。
子青按下心头疑虑:“公主的确纯真,她从小在宫中长大不食人间疾苦,自然不知道弄花楼是什么腌臜地方,若是留不在公主府中,那以后的日子怕是连从前也不如。”
成玉明白子青的担忧,:“公主殿下虽已嫁人,但年纪尚小,还不懂床笫之事。”他不想吓到公主。
子青大吃一惊:“你是说......”他放低声音,“殿下她还是完璧之身?”
他虽然听说过常宁公主成亲当晚盖头未掀驸马便被派往密絪打仗,却一直以为不过是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谈乐被夸大化,没想到公主在新婚之夜竟真的没有见过驸马。
子青沉思一番,心中已暗下决定。
公主与面首() 勾引(二)(h)
子青看着身下的女孩满面红光,双眸盛满了水,他不由得想到神话传说中女娲刚造出来的的小女娃是不是就如她这般天真幼态,惹人怜爱。
子青情难自禁低头在公主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他猛地抬头眼中带着慌乱:“奴,奴失礼了。”
纯越只觉得浑身发热,却发现子青好像也不舒服:“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然后抬手捏了捏,“还好烫。”
子青滚烫的耳朵突然被温凉细腻的手指摩擦着,他浑身一震,身上的血液都冲向了小腹:“公主,奴可以继续吗?”嗓音竟有些嘶哑。
“嗯。”
子青得了首肯,手掌不再是虚拢着,他两只手都压在了少女高耸的胸脯上揉捏把玩。
纯越似舒服似难受,双脚蹬着床单双手捏着衣裙,嘴里也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子青听见公主欢愉的哼声像是受到了鼓舞,手上些微用力,大拇指按在凸起的红樱桃上轻轻打转,纯越不知自己是愉悦还是难受,微微挣扎着,衣领开了大片,白嫩柔软的乳肉呼之欲出,子青的手不知何时已钻入了衣领内把玩着手下温暖的凝脂,少女的乳房被他一把握住,像一只小白兔似的轻咬他的手心,子青一边揉弄一边抽开少女的衣带将两只小白兔放出牢笼,然后他像为公主按摩手指一般俯身将小白兔的小红唇含入口中轻轻吸吮,慢慢的他不再满足,用口腔深深裹住少女柔润弹嫩的乳房大力吞吐着舔舐着。
纯越看着埋在自己身前的子青,她觉得他好像是饿极了的婴儿在疯狂吸吮母亲的乳汁,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羞耻,女人的天性让她好想像安抚婴儿一般抚摸子青的头发,她也这么做了,而身上的少年更加卖力,仿佛要将自己的乳房一口吃掉。
子青吸得太用力让她有些疼痛,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嘶,疼。”一出声她感觉这不是她的声音,而是树林中修炼成精的狐狸,婉转妖娆。
子青抬头,红唇上沾满了湿润更像是刚吃过奶的小孩:“奴轻一些。”
这次子青像是吃饱了只轻轻地伸出一点小舌舔弄着红色的糖果,右手也捻转着另一边,纯越舒服却难耐地蹬着双腿不知该不该挣脱。
突然纯越感到双腿之间钻进一丝凉风,紧接着子青的手指便按在她的腿心处,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嗯~那里不能摸。”
子青:“别怕公主,一会儿会很舒服的。”
子青先是隔着轻薄的亵裤揉弄着少女的花心,等他感到手上一片湿润后退下公主的衣裙,纯越刚舒了一口气腿还没有放下便骤然又蜷起了双腿,他竟将手指放在了她双腿之间,薄薄的茧子摩擦着中间的软肉,像是一粒沙子落到蚌的体内使其痛苦不堪,可轻微的不适之后,纯越又觉得浑身空落落的,她不舒服极了,双眼幽怨地注视着胸前还在卖力舔弄的少年:“嗯~我不舒服,不舒服~”
子青听着身下女孩的撒娇,心里涨涨的有什么情绪好像要溢出来了,他抬头笑着:“会舒服的。”子青缓缓下移挪到了少女的双腿之间,然后附身去亲吻还未绽放的花蕊。
纯越惊恐地看着子晴匍匐在她的身下,滚烫的双唇印在她的小穴之上竟也变得温凉。她难以置信极了,高昂着头颅浑身冒汗,手里抓着身下丝滑的绸缎,双腿激烈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让人难受又舒爽的时刻。
子青牢牢地将公主白嫩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双唇吮吸着从花蕊中不停冒出的花蜜,高挺的鼻子挤压着上方圆润的颗粒,柔软的舌头也探索着更深的秘密之地。
纯越整张脸都红透了,望着床顶悬挂着的丝绦双眼热得难以聚焦,但她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子青,甚至她能感受到子青红唇的纹路正不顾一切地侵入她的领地,连她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地方都被子青灵活的舌头闯入。
纯越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交汇并开始往外涌,她连忙夹紧双腿收紧小腹想要阻止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慌忙开口:“快起开,我......”但事实却是她的双腿将子青的脸夹着紧紧不放,终于那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兵荒马乱地一泻千里。
子青正忘我地领略着公主身下的美味,尽管自己下面已经坚硬无比汁水横流,但他却牢记着要先让这个尊贵无比、冰肌玉骨的少女享受高潮,他能感受到公主确实是未经人事,才轻轻一舔就已经抖个不行,身下也汩汩地流淌着玉水,他使出浑身解数,从春宫册上学的,在弄花楼观摩的,尽数施展到这个抖得可怜的少女身上,他沉迷地忘我地想让身下的女孩开心,当她用力地夹着自己的头时他还沉醉在这香艳的花穴之中,突然她感受到少女抖得厉害挣扎个不停,正当他想抬头时,伴着娇软的呻吟一股汁水喷涌到他的口中,他忙不迭地吞咽着吸吮着,细细密密地品尝因他而带来的美味。
作者:写肉好难......我废了,小可爱们多多留言!
公主与面首() 发现
纯越泄了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她面部潮红,嘴里喘着粗气,浑身软成了水摊在柔软的床上,等她慢慢回过神后才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她竟然没忍住就......纯越缓缓坐起拥着旁边的薄被遮住一室春光,仿佛要哭出声来:“抱歉,我没忍住,我明明不想如厕的,我......”
子青看着面前红透了的人儿低着头不敢看他,那羞答答的模样像是不敢看情郎的普通小姑娘,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被自己弄的,又觉得分外满足。
“公主刚刚不是如厕,是女孩子的本能反应,这是正常的。”子青放低了音调哄着面前娇艳欲滴的少女。
纯越眨巴着眼睛:“真的吗?”宛如失禁的那一刻她好像飘到了空中,头晕目眩却舒爽至极。
“公主现在觉得舒服些了吗?”
“嗯。”纯越有些不敢看子青,她夹着双腿,稍稍一动腿间的黏腻便被扯出来一些。
子青看到了公主的小动作,半拢薄衫去外间拿了浸湿的手帕帮她擦拭腿间。
微凉的手帕一覆盖上纯越便打了个冷颤:“我自己来。”她害怕身体再不受控制。
擦完之后,纯越将帕子递过去却发现子青的衣裤上鼓起一个包,其实一开始她便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只是后来太忘我她便给忘了。
子青能感受到公主灼灼的视线,他努力放轻松,下面却昂得更高了。
纯越眼看着那个包越来越大,好奇极了:“你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还会动。”她兴高采烈地问道,是他养的宠物吗?
子青不禁怀疑公主出嫁时难道没有教习姑姑教导吗?
却不知皇宫里的濛妃娘娘宠爱女儿,不愿让她学习那些床笫之事来取悦男人,她是晔国尊贵的公主,不需要像她娘亲一般费力讨好九五至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