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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回回苏
宫奴
作者:回回苏

回鹘牙帐,雾锁深宫。 只因她是唐将之妻,便沦为不堪的宫奴,朦胧泪眼,任人需索。 不是没有爱,只是那爱必然要以恨作为出口; 不是不情动,只是那情动非要被紧闭的樱唇吞没…… 施与受,情与恸,辗转缱绻于父子三人之间, 到底哪一方才是能够安心停靠的彼岸? >br...





宫奴 宫奴_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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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月弯刀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起伏如峦的大漠,高亢婉转的羌笛,都一再提醒着沈秘色,她现在已经踏上了西域的土地。
车外,蹄声踏踏,押运粮草的军队一路急行,为的就是要尽早将军需粮草送达边关。
这不仅仅是为了供应大唐边关将士所需,更有相当的部分是朝廷赏赐给回鹘的。
回鹘数十万军队驻扎在天德关外已有月余。朝廷就是否接纳他们归附内地,一时间委决不下,所以只好以赏赐粮草给养聊做拖延,深恐一旦回鹘断了军粮,便会找到口实,公然进兵天德关。
沈秘色此行却与粮草押运毫无干系。她孤身西来,是来与大唐天威将军陆吟成婚的。
沈秘色是大唐瓷商沈仲纶的独生女儿。中原历来不缺少好的瓷器与瓷商,但是沈家却是当今之世的独一无二。这一切自然是因为沈家瓷窑烧出了独一无二的“秘色瓷”,成为了皇室独占的禁脔。
沈秘色之名,正是得自于那传得神乎其神的“秘色瓷”。
何谓秘色?有时人诗句为述。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
“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
风雅的大唐人,无不以拥有一件秘色瓷为毕生梦想,但是除了几件赏赐给功臣名将、高僧大德之外,大唐皇室严令不允民间使用、收藏秘色瓷。
可是,尽管手里捧着这独一无二的传世手艺,沈家的瓷厂依然日益惨淡,传到了沈仲纶手里,就更是江河日下。沈仲纶情急之下,竟然私自将专供朝廷的秘色瓷卖给了西域的商人,这一旦被朝廷查知,将是满门抄斩的祸事啊!
如何消弭祸端?沈秘色便成了沈仲纶手里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攀附上一方权贵,便是沈家未来唯一的出路。
陆吟,是沈秘色自己选就的夫婿。比之沈仲纶拿来的名单上的人,毕竟陆吟是沈秘色唯一曾经见过的——尽管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尽管那一年她只有八岁……
可是陆吟此时远在西域边关,何时能够班师回朝都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沈秘色毅然决定亲赴西域。恰好朝廷有一批粮草要运去西域,沈秘色便与之同行。
一路奔波。
押运的军队忌惮着朝廷日期的严令,而沈秘色则是沉浸在自己的惆怅之中。
当终于出得玉门关,车厢外的风骤然凛冽起来,沈秘色知道,自己那曾经以为还在遥远未来的命运,已经铺排在眼前了。
本就是自己选择的命运,可是当自己终于要伸出脚去履践之时,心下却为何依然有这许多惴惴地不安,与煌煌的——不甘?
已然踏上了这西域的大漠,早已不是大唐的十里软红;耳鼓里猎猎的是塞外的罡风,曾经伴随着自己成长的吴侬软语如今只能沉浸在思乡的梦里……
是夜,月色清朗,大漠静谧。押运官通传过,说天德关已然不远,今夜连夜赶路,明日一早便可到达天德关。
沈秘色的心不由得紧紧被提拽了起来。
仿佛是为了应和沈秘色的心境,车厢外传来的马蹄声也渐渐杂沓,全然不见了之前的整齐有序。更为异常的是,许多驮运粮草的马匹,不约而同地兮溜溜嘶鸣起来,任凭赶车的官兵如何挥舞鞭子,只是一径地用前蹄刨着脚下的沙砾,不肯前行!
少顷,沈秘色所坐的马车也跟着颠顿起来,显然给自己拉车的马匹也感受到了其它马匹同样的焦躁情绪。
沈秘色心头不禁惶急,却不知道这惊惶何来,自己又只能呆呆地坐在车厢中,丝毫帮不上忙。
忽然,远处,一声清亮的羌笛声骤起。沈秘色心下说不清为何地,咯噔一个惊跳。顾不得繁缛礼节,沈秘色高高挑起窗帘,极目向羌笛声响来处望去——
天边,幽蓝夜幕与如银大漠的交界之处,月如弯钩。一队黑色的身影仿佛从月钩之下奔出,势如乌云,迅疾如风,转眼间已经冲到了粮草押运队身前!
黑衣、黑色头巾、黑色的面纱,黑色将马队几乎融入了幽蓝如墨的夜色,全然无法分辨得出他们的身份!
押运官凛声惊呼,“这是朝廷押运至边关的粮草,你们这群宵小,意欲何为?!”
却没有应答,只看得见一片弯曲如新月一般的刀光举起,映着如银的月光,仿佛一泓泓清冽的泉水,骤然倾泻而下——噗噗,无数闷声响过,一朵朵血花如激射的焰火,腾空而起!
许许多多的官兵,尚未辨清形势,便在懵懂之中,葬身于新月一般的弯刀之下!甚至——都来不及惨叫一声……
一柄柄锋利如泓的新月弯刀,从一个身体上窜出,便又迅疾地插入了另一个躯体!弯刀闪过之处,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着的生命,便颓败成冬日的落叶,片片凋零于萧萧大漠!
沈秘色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的惊恐嘶叫出声。她的指甲深深扣入车厢的窗棂,有的指甲已经被窗棂折断,一丝丝殷殷的血,从嫩白的指尖滑下,沈秘色却压根没有感觉到。
有一种惊恐远远比肉体的疼痛更为鲜明。尤其,眼前一个个生命的凋零,都将死亡的阴影一步步地向自己推进……
眼睁睁看着死神一步一步走来,自己却根本没有任何抗拒或逃避的法子,这种心理上层层堆叠起来的恐惧,竟然比死亡本身,更加骇人!
茫茫大漠,陌生西域。
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没有一个自己可以逃生的方向,沈秘色的心渐渐麻木——既然无力逃生,索性引颈赴死就是!
呲——,嚓——,一阵低沉却又清脆的裂帛之声传来。沈秘色深深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这声音便是新月弯刀劈碎车厢门帘所发出的声响——死神,终于破门而入了!
那般清澈如泉的刀锋,滑进肌骨,是不是会犹如山泉般清凉?
即便是死亡,但是刀锋与肌骨相接的那一刻,是不是也会是舒畅多于疼痛?
风沙西域,莽莽大漠,肌骨对于水的渴望,是不是可以全然掩盖下死亡的——残酷?
沈秘色恬然地闭目等待着,等待着皮肤染上那清泉般的清凉,等待着自己终于可以释然的解脱……
身边,一个身影裹挟着浓重的迫近感,氤氲袭来。沈秘色甚至感觉得到,寒凉的刀光,映着如水的月色,凛凛地映射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自己的脸颊,此时一定与无垠的大漠一般,苍白、寒凉。
沈秘色高高仰着面颊,静静地、绝望地等待,却——始终没有。
当沈秘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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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 宫奴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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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刚刚想睁开眼睛时,却忽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夹带着腥膻之气蓦地激射而来,直直溅上了自己冰冷的脸颊!
沈秘色不禁“啊——”地惊叫出声,猛然睁开眼睛,向身边望去——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柄弯刀落处,两个黑衣的身影跌落在马车前!
被杀者是黑衣人,可是杀人者同样是黑衣人!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沈秘色反应过来,那杀人的黑衣者已然伸过长臂,探手将沈秘色掠入怀中,拧身飞纵上马,映着幽蓝夜色,朝向如钩的新月,飞奔而去!
沈秘色努力不让自己跌入昏迷,她用尽气力睁大双眸,凝神望向搂抱着自己的黑衣人。
夜色幽深,仿佛水墨洇入水中,层层浸染。
月色星辉,却无法穿过他一身浓密的黑衣,只恍惚看得见他眼侧的轮廓。
他,是谁?
他们,要做什么?
沈秘色顾不得马儿飞奔卷起的风沙,哑着嗓音喝问,“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夜色幽蓝,大漠如雪,那黑衣人终于在骑行的间隙,向沈秘色瞥来一波眼光——湛蓝如波,盈盈潋滟……
那是一抹直达心底的幽蓝,深邃、轻灵,仿佛蕴藏着千万年的诉说,又满含着千万年的忧伤……
沈秘色的心,重重一坠。
仿佛被施了魔法,讷讷着,再也无法继续之前的坚硬,再也无法问出之前的问题。只能定定地望着他,甘心情愿地被他带走,哪怕海角天涯!
月色似银。
大漠如雪。
夜空幽邃。
天地宁谧。
只有这一抹蓝,亘古粼粼……
一 被掳 一 被掳 2、回鹘牙帐(1)
混混沌沌,沈秘色浑觉自己仿佛一件破败的行李,跌坐在耸动的马背之上,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上下颠簸。
神智倒也是清醒的,却似乎游离得很远,高高飞升至半空中,遥遥地俯望着自己的肉身,仿佛一切身体的痛苦都与自己无干。
天光已然大亮,可是黑衣人的马队似乎全无停歇下来的迹象。只是在路过绿洲时,让马匹歇歇脚、饮了点水。
沈秘色钝钝地用舌尖触了触干裂的唇,大漠干燥的风早已夺走了唇舌的润泽。
连马匹都有机会停歇下来饮水,可是自己的待遇竟然都不及那些马儿。那一直紧贴着自己脊背的蓝眸男子,从未允许自己下马,甚至都没问过一声自己是否口渴。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火辣辣的太阳已经渐渐地变得温和,沈秘色忽地被身后的男子一手提起,扑通一声掼落在地。
沈秘色不敢置信地抬眸望他,他似乎真的将自己当做了一件行李,随手便扔在地上!
接收到秘色投来的眼神,那黑衣的男子面罩下的蓝眸一闪,“让你清醒一下,看来一路上的太阳已经把你晒昏了……”
沈秘色环视周遭。
触目所及,已经不是大漠风沙,而是一处生意盎然的绿洲。一顶顶白色的帐篷,错落有致地点缀在绿树青草之间。
马队中的黑衣人也纷纷下马,松弛下来地开始高声说笑,有的已经解下面罩,有的招呼着众人来接应掠夺而来的大唐粮草。
沈秘色回视蓝眸男子,“你是谁?这是哪里?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蓝眸的男子却压根儿没打算回答,自顾自跃下马背,摘下腰间的弯刀,解开缠头的黑色头巾,卸下遮住面孔的面罩——沈秘色不由得愣住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蓦地停摆。
秘色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的庐山真面层层揭开,看清他披散在肩背上的卷曲长发,看清他宛如雕塑的面部轮廓,看清他似笑非笑微抿的唇瓣,看清他——迥异于大唐汉人的相貌。
有身着五彩纱裙的女子走来,长长的青丝梳成无数根整齐的麻花辫子,她恭敬地跪在他的身前,缓缓脱掉他黑色的外衣,用净瓶里的清水,仔细地洗去他面上的征尘。
他微微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覆盖在高高的颧骨之侧,享受着女子细致的侍候。
沈秘色敏感地发觉到,女子在用自己的指腹划过他的身体、面颊时,每一寸都仿似百般留恋。那侍女的面颊,微微地绽放着绯红,眸子晶晶闪亮,仿佛眼前的他就是世界上最为尊崇的神祗,是她心上最为珍贵的宝物。
良久,侍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个动作,用一条一指宽的金色皮绳束在他的额上,将梳理好的卷曲长发固定住,方才施礼告退。
他悠然睁开双眼,望着眼前的侍女,暖暖地微笑,“米娜瓦尔,辛苦你了。今晚,我会去你的帐篷……”
那名叫米娜瓦尔的女子,立时宛如阳光下最美的花朵,整个身子似乎都在发着氤氲的光,盈盈着眼波,羞红着脸颊离去。
身在大唐,虽然也是风气开化,但是毕竟身为大家闺秀,沈秘色几时曾经听过这般露骨的情话!
尽管自己只是个旁听者,又是一个身份暧昧的俘虏,但是沈秘色依然压抑不住地,满面通红,心口如有鹿撞。
抬眸望向那蓝眸男子,他也恰好将视线向她投来,两个人的眼神凌空一撞,沈秘色只觉心神猛然一荡。
蓝眸的男子,目光也是微微轻闪。此时萎顿在地的沈秘色,绿色压金色丝线织就的襦裙,配上面颊上轻舞的两朵羞红,不但极好地掩去了一路上的颠簸憔悴,反倒更因了那一抹疲惫而横生几缕娇慵之态……
一 被掳 一 被掳 2、回鹘牙帐(2)
气氛正微妙间,忽有一黑衣人上前禀报,“可汗,大唐的粮草已经全部卸下。那几个车夫,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价值了。是否……”那黑衣人,不经意地向秘色瞥来一径眼波,涌到唇边的话,没有直接说出口。
秘色敏感地察觉了那黑衣人掩饰下来的话,心下骤然缩紧。
她仓皇着眼神,狂乱地扫向粮草车队的方向。一个个大唐的车夫,本来都是军队征召来的普通百姓,千里迢迢远赴西域而来,为的不过是官家多赏的几两银子。可是他们却无法预测,自己竟然身逢骤变,不但那几两银子都已经不可能拿到,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已经成了人家刀俎下的鱼肉……秘色不由得想到,在大唐,在他们的家乡,他们的妻儿老小还在等待他们回去,等待着他们带回去的银两维生……
秘色心底忽然涌起磅礴的勇气,她再顾不得自己身子上的痛楚,更顾不得自己此时的处境,猛然站起身来,凌厉地望向他,“不要,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那前来禀报的黑衣人不禁皱眉,望向秘色的眼神中生出几缕厌恶,却被蓝眸的男子压住了手臂,“木台里,听她说完。”
那叫木台里的黑衣男子遽然转身面对着秘色,“伟大的乌介可汗在问你的话,你快说!”
秘色微微一个愣怔。
乌介可汗……原来他就是回鹘的乌介可汗!
那么说,掳了自己来的这群黑衣人便是陈兵边关,时刻有可能与大唐开战的回鹘人!
秘色的掌心涔涔涌起冷冷的汗。本来还以为这不过是大漠里的马贼,如果搬出陆吟的名号,说不定还有可能震慑住他们,给自己寻得一条自保之路。
可是,他们是回鹘人,是正与大唐、正与陆吟敌对着的回鹘!不是乌合之众的马贼,而是堂堂傲啸西域的番邦大国!陆吟,此时不但不再可能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反倒可能是最要命的一道催命符!
秘色的唇齿,干渴更甚。她努力地用舌尖润了润唇,迎着乌介可汗湛蓝的眸子,“可汗,您是回鹘的君主。那么小女斗胆请问,为君者最重为何?”
乌介可汗望着秘色的蓝眸轻轻一闪,继而万般肯定地说,“天、下!”
秘色微微点头,舌尖再度轻点红唇,“天下,何谓天下?天下乃是万民,天下的一食一器都全赖万民制造!没有万民的天下,只能是荒野涸泽;没有万民的君主,只能是孤家寡人!没有万民,国家何以生存;没有万民,政令因谁而设?故,天下便是万民,万民即为天下!”
秘色轻顿,语气放柔,“小女相信,乌介可汗定然是一代明君。身为明君者自然爱惜子民,尊重生息……”
木台里被说得云里雾里,眼神泛着不耐,“可汗,休听这汉女啰嗦!我们目下,粮草供给本来就不宽裕,多一个活口就要多浪费一份粮食!”
乌介可汗却是一笑,湛蓝的眸子望住秘色,“放了这些车夫,倒是不难。只是看你,有何交易的资本了。”
秘色高高地仰起下颌,微微闭眸,深深吸进凉爽的空气,“可汗,小女知道,既然可汗没有在大漠取了小女的性命,反倒迢迢地将小女带回,那么可汗就一定是想留下小女这条命在的。虽然,小女不知自己这条命对于可汗有何用处,但是既然可汗不杀,那么小女这条命就一定是对可汗有可用之处的……”
秘色缓缓地将下颌收回,眼光一点一点逼近乌介可汗,“那么,小女斗胆,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所有大唐车夫的性命!”
乌介可汗湛蓝的眸子倏然幽深,紧紧凝注着秘色,“你的命早就攥在本汗掌心,你有什么资格拿本已是本汗的东西,来与本汗交换!”
秘色惨笑,“不一样的,可汗。如今小女性命虽然已在可汗掌心,但是可汗攥住的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而如果可汗允了小女的请求,那么小女便甘愿将自己的一颗心奉上……从此听命,甘随左右……”
乌介可汗湛蓝的眸子里闪着探索的光,他一步步向秘色走来,每一声脚步,对于秘色,都是一次惊心动魄。
秘色努力压抑着心下的慌张,平展眼神,迎上乌介可汗的眸子——却没料到,乌介可汗望住她,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快,只听得哧嚓——,披拂在肩膊之上的窄袖襦衣已经被乌介可汗的一双大掌撕裂!
一 被掳 一 被掳 3、殷红乍放(1)
秘色屈辱地紧闭双眸,却紧紧握住自己的掌心,不容许自己惊恐地叫出声来。
一股温软的湿热,柔柔欺上肩头与锁骨之间的肌肤,乌介可汗的嗓音忽然变得温柔,在耳畔悄然带起酥麻的暖风,“这些,陆吟都还没有碰过吧……好,本汗答应你,放了那些车夫……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再是陆吟的妻,你是我乌介可汗的女人,专属的女人!”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心底蓬勃生起,仿佛一根曼妙的藤,招摇着爬满四肢百骸,秘色忍不住勾紧了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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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 宫奴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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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扼住喉间几欲流窜而出的吟哦……
听到乌介可汗的允诺,秘色欣喜地睁开眼睛,却愕然发现——肩头那温软的湿热,竟然是乌介可汗灵巧的舌!
他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在自己肩头的殷红胎记之上。那胎记因了舌尖的舔舐而颤栗着充血,变得更加耀眼殷红!
……
当秘色的神智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才发现,木台里和周遭的男男女女早已不知了去向。
月色已然高照天际。
身周,有十余乌介可汗的亲随,背对着二人,用高及头顶的巨幅金色织锦将乌介可汗与秘色环绕其中。
明明是幕天席地,却偏偏隐秘无比。
所以乌介可汗放肆地释放尽秘色身前的春光,而不必担心有任何的外泄。
秘色挣扎着推开乌介可汗,“可汗您误会了!小女所说的将心奉上,乃是甘心当牛做马,而并非是随意轻薄!”
乌介可汗湛蓝的眸子里雾气氤氲,他依然深深地凝注着秘色肩头的殷红胎记,紧抿的唇泄露了他努力压抑的渴望。
秘色面上的红,又加深一层。她连忙侧开身子,拉拢身上的衣衫,遮住裸露的肌肤。
乌介可汗却不允,他扑身上前,一只手将秘色的双手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一把扯烂了秘色刚刚拉好的衣襟,那朵嫣然欲滴的殷红胎记,颤颤着玲珑在月色星辉之下。
乌介可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秘色身前,他沙哑着嗓音,仿佛压抑着高亢的情绪,“当牛做马?你想都别想!本汗身边当牛做马的人有的是,不缺你一个!你给我记住,男人对女人的需要,从来只有一个……答应了把自己给我,就没权利再要求本汗!”
秘色急惶得慌不择路,她忍不住嘶喊着,“不可以,不可以!我是陆吟的妻子,大唐天威将军陆吟的妻子!他会杀了你的,他会带兵踏平你的牙帐!”
乌介可汗抬起双眸,冷冷地凝视秘色,“陆吟!你就真的这么心心念念地嫁给他!是的,我在大漠里没有杀了你,也正是因为你是陆吟的妻子,我想以你为人质,要挟陆吟!但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只是想要你,我要你的身子和你的心上,都只有我留下的痕迹!”
他紧绷的身子紧紧压了上来,秘色的四肢全然被他压制住,再也使不出一丝气力!
秘色拼尽全力嘶吼,“不,不——”却被乌介可汗的唇舌猛然覆住!唇齿交缠,以死相抵!
一 被掳 一 被掳 3、殷红乍放(2)
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陌生的西域,凶蛮的回鹘,我不要这样失身在这里!
我还要留存下完璧之身,我还要把这身子作为砝码交给陆吟,以保我沈家一世平安啊!
救我……
陆吟!救我……
秘色的泪滚烫地滑下脸颊,一直跌入了秘色与乌介可汗唇齿交缠的口中。
乌介可汗猛然放开秘色。突来的顺畅气流涌入秘色口鼻,秘色大口地深深吸气,胸脯起伏不已。
乌介可汗望着衣衫凌乱,唇瓣红肿的秘色,目光凝肃,“本汗有哪里比不上那个陆吟!值得你如此为他守身如玉!”
秘色轻轻地摇头。
从八岁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陆吟,所以秘色心中自然不可能对他情有独钟,更遑论为他而守身如玉……只是,只是秘色不想这般失身于此。
对于秘色来说,身子是要跟着情爱一同托付的。绝对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里,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秘色的泪重重灼伤了乌介可汗。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怀抱中时还念着别的男人,还悲伤欲绝地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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