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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之夺妻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她才知道这是诗经上的雎鸠,他告诉她,雎鸠又称贞鸟,最是忠贞,然后他说:“潇潇放心,只若明彰娶了你,此一生再无他念。”
想到此,不觉苦笑,言犹在耳,却早已劳燕分飞,说什么忠贞,不过笑话罢了,山盟海誓也抵不过世事变迁,这是她的命,她早该认命了,还想他做什么。
虽如此,却越发觉得叶驰的话刺耳,冷声道:“可见你将来也不用愁了,便娶十几二十个小老婆回家,想必也能做到妻妾和睦,你这齐人之福享用不尽了。”
叶驰心道坏了,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忙道:“我娶那么多小老婆做什么,我就要我心里喜欢的那个就好,女人多了麻烦也多,而且……”说着瞟了她一眼:“我媳妇儿,脸软性子绵,虽说跟我挺硬气,可跟别人就不一定了,回头让那些女人欺负了去,我可要心疼的。”
时潇越听他这话越不对,忍不住道:“你媳妇儿是谁?”
然后,叶驰看着她吃吃笑了起来,就是不说,时潇给他笑的顿时扭过脸不搭理他了,叶驰眨了眨眼,琢磨话说到这份上,自己表达的够清楚了吧,就是说,她别怕配上不上自己,也别怕王府的门第高,只要她点头,定王府的小王妃就是她了。
不过,这事儿也得见好就收,自己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她的心了,要是到最后她心里没自己怎么办,不,绝不可能,叶小爷一想到这个,立马从脑子里摈弃出去,就凭他叶驰,想娶媳妇儿还不容易,她这会儿不乐意,自己就跟她接着磨呗,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只要没别人搀和,就一定是他媳妇儿。
自然谁也别想搀和,敢有跟他叶小爷抢媳妇儿的,叶驰目光一阴,心说,小爷把他八辈祖宗都搅合的不得安宁了。
想的咬牙切齿跟真事儿似的,忽听他媳妇儿道:“像是阴天了,月亮没了,不会下雨吧!”
叶驰抬头,果然刚还能瞧见的月亮,变成黑漆漆一片,而且起风了,夜风呼呼的刮起来,有些瘆人,最要命的是仿佛真有雷声滚滚而来。刚这么想,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接着雨就下来了,。
鸳鸯楼里,胡军正在温柔乡里搂着美人乐呢,四六急忙跑进来道:“爷,外头可落雨了,刚还挂着大月亮呢,转过眼就下雨了。”
胡军一听,推开怀里的粉头,摇摇晃晃走过去,一把推开窗子,见外头这雨下的真够大的,这才多会儿就成流了,胡军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四六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心说,他家爷这是喝多了,还是疯癫了,都这时候还笑的出来啊,却听他家爷道:“看来咱叶小爷平常没少给佛祖上香,连老天爷都帮着他,这雨下的好,说不准,过两天就能抱着媳妇儿进洞房了。”
忽的想到什么,回头吩咐四六:“你赶紧去告诉得禄那小子,叫他别傻不拉几的,一见下雨就慌了,让他安生的在府里呆着,回头坏了他家爷的好事,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四六虽说不明白,却也只能应着去了,所以说,叶驰这几个兄弟有时真管大事了,再回头说叶驰,见那雨大,怕淋坏了他媳妇儿,一伸手把自己里头的中衣褂子脱了下来,撑在时潇头上。
时潇急忙推拒,手却按在了他光裸的胸膛上,脸一红,急忙缩回手道:“你顾着自己好了,这般一会儿着了寒,可要病的。”越发往旁边儿挪了挪。
那雨又急又大,推拒间,两人都淋了个透心凉,雨水仍是不停灌进来,叶驰急了眼,一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道:“再不乖,爷可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儿来了,反正这里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爷做什么事儿也没人知道。”
时潇真给他吓住了,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叶驰忽觉,虽说雨大了点儿,浑身又湿又冷的,可架不住心热乎啊,他都恨不能这雨就这么下到天亮才好,让他能永远抱着他媳妇儿。
可惜转眼的功夫雨就停了,什么鬼天气啊,叶驰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在怀里人的挣扎下,不得不放开了她。
时潇这会儿已经快撑不住了,本来身体就弱,今天先是惊吓了一下,被人扔到坑里又冻了半宿,刚又给雨浇了个透心凉,又饿又冷,如今浑身哆嗦成了一个,脑袋都开始懵了,叶驰跟她说什么,仿佛越来越远。
到最后叶驰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她身子一倒,直接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驰这个恨啊就别提了,这他妈哪是儿子啊,简直就是上一辈子的冤家,就见不得他老子一点儿好,就不想想他老子容易吗,好容易娶了媳妇儿,半截还跑了,差点儿丢了命才把媳妇儿追回来,还弄折一条腿,在医院躺了半拉月,想跟媳妇儿亲热亲热都力不从心,好容易腿好了,能抱着媳妇儿可劲儿折腾了吧,这小混蛋又快出来了,他又成了和尚,还是看得见摸得着就是解不了馋的和尚,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就他一天不抱她媳妇儿都扛不住,好在他小媳妇儿知道疼他,别管是用什么法子,终是让他熬过去了,小混蛋出生那天,他就开始盼着媳妇儿出月子,就算他在馋,可小媳妇儿的身子也不能不顾,所以他忍着,忍来忍去,终于出了月子,拐着媳妇儿出去度了一个月假,回来这小子委屈的啊,一头扎他媳妇儿怀里死也不出来了,晚上睡觉都得跟他们一屋,要不就哭,弄的他这个正牌的老公想干点啥还的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这往哪儿说理去啊,今儿就不惯着他了,哭,他不信能哭死他,想着就是不松手,按着他媳妇儿就亲了下去……哇……





纨绔之夺妻记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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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潇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日影透过碎冰纹的窗棂子照进来,落在窗下平头案上的青玉香炉上,透亮透亮的。
炉鼎的狻猊兽吐出兰麝之香,氤氤氲氲飘散开来,一瞬间,时潇有些恍惚,竟以为是在自己旧时的闺房呢,窗下平头案,案头狻猊兽。
她原先也有这么一只香炉,是明彰送的,什么由头,倒想不起来了,明彰喜欢送她东西,只瞧见稀罕的,就让人给她送来,却也不都是贵重的,有些甚至是市井竹编的小玩意,这只香炉却算贵重,明彰说是他无意中瞧见的,没使几个钱,说给她熏屋子也好。
时潇心里知道这话不实,只这么大块青玉就少见的很,何况,那雕工甚是精巧,后来她家失火,莫说香炉,什么都没了,连点儿念想都没留下,或许这也是天意。
不过这是哪儿,时潇想坐起来,才发现浑身发软,头也有些晕,好容易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了,遂唬了一跳,刚要下地,就见那边儿隔扇门的帐子一拢,叶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时潇顿时松了口气,既瞧见他,至少不是落在那些歹人手里。
这一宿叶小爷过的,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本来前半截挺好的,跟他小媳妇儿困在坑底,即使天黑,瞧不清楚,可说说心里话儿,心里也美,他当时真盼着,能在坑里待上一辈子呢,可后半夜却落了雨,把他媳妇儿浇晕了。
他媳妇儿一晕,可把小爷吓坏了,好容易瞧上个媳妇儿,真要是有个好歹儿的,这不坑他呢吗,也顾不上再装了,借着坑边儿上垂下的半截绳子,一跃而出,抱着他媳妇儿这通狂奔啊,跑的比兔子头都快。
一直奔锦城的别院来了,锦城这个别院是三年前,从一个山西人手里买过来的,那山西人家里出了事儿,急于出手,这么个里外五进的大宅子只要一千两银子,跟白捡的似。
锦城邀着哥几个来瞧的时候,正在暑热里头,可这里却凉快许多,一个是宽房大屋,格局开阔,另一个是依山傍水,树木葱茏,这宅子盖得的时候可下了大工夫,四个人便合计着,把这儿当成个避暑的别院,到了暑热之时,就来这儿住上十天半月的,敞开的乐。
故此,收拾这里的时候,四个人都有独立的院子,叶驰稀罕这院子外头那几棵古松,凉快不说,有风的时候松涛阵阵,令人如置身山中,且这院子比别处敞亮,打拳射箭施展得开,所以就要了这个院子。
平日有看管打理的下人,故此叶驰大半夜跑来也没抓瞎,就是那看门的一打眼没认出来,还当是从哪儿跑来个泥猴子呢,一听说话儿才知道是小王爷,忙着让进去,招呼管家来。
屋子都是现成的,就是这位爷怀里这位不好伺候,别院就是四位爷避暑的别院,没预备丫头婆子,这位爷如今怀里抱着一位姑娘,进来就嚷嚷着备热水,两位这一身泥水,是的洗刷洗刷,小王爷好办,就算没带伺候的人,不行,自己亲自服侍也能混过去,可就是这姑娘,横是不能让小王爷亲自来吧。
这么想着,管家便有些为难,忽想起有个底下粗使的婆子,忙道:“别院里没有使唤丫头,倒是外头有个粗使的婆子,手脚还算麻利,要不让她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其实叶小爷的意思,是恨不能亲自给他媳妇儿沐浴才好,反正他媳妇儿这会儿晕着,指定不知道,可又怕自己忍不住,搁别人只他不想就没事,可这是他的日思夜想的心尖子,没见她的时候,都想那事儿,更何况这人就在跟前了。
要说,叶小爷也没那么多事儿,别管怎么着,认准了是他媳妇儿,这辈子都是,成不成亲都一样儿,可他媳妇儿却不是那看得开的人,又是那么个家底儿,名节没准看得比命还重,他得替她媳妇儿着想,反正日子长着呢,也不用非得急在一时。
这么想着,便应了让婆子来伺候着时潇洗澡换衣裳,忙活完了,天也亮了,让管家去唤了郎中来瞧了脉,说无大碍,就是身子弱,着了寒凉,又兼着受了惊吓,才晕的,吃下一剂药发发汗,表出来调养两日便无事了。
管家使人送了郎中出去,见寝室的床给这姑娘占了,便要吩咐人收拾厢房的床褥,不想小爷发话了:“不用另外预备,我就在外间炕上吧,一会儿还得端药呢,万一我媳妇儿醒了,见不着爷,说不准要怕的。”
管家给他这话说愣了,半天都没缓过来,等出了院还跟旁边的小子道:“没听见说小王爷娶亲啊,这怎么呼啦吧的,就多了个媳妇儿,这位难道就是小王妃?不能吧!定亲王府就小王爷这么个独根苗儿,娶亲那得多大的动静啊,怎么可能这么蔫不出溜儿的办呢。”
小子道:“奴才瞧着可不像假的,啥时候瞧见小王爷这么上心过,那可是个自生出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今儿倒要端茶倒水的伺候起人来了,且还欢喜的跟捡着个金元宝似的,不是媳妇儿能这么甘心情愿的伺候吗,得了,管家您就甭纠结这些了,横竖是主子的事儿,咱们伺候好了就成,管她是不是小王妃呢。”
管家一琢磨也是,自己纠结这个作啥,底细伺候着就是了,赶紧吩咐人熬药端过去,别耽搁了。
再说叶驰,他媳妇儿如今就躺在床上,他哪舍得去外屋啊,一开始还算规矩在床沿边儿上坐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媳妇儿瞅,是怎么瞅怎么顺眼,脸色有些过百,几近透明,唇上的红润退了些,瞧的叶驰心疼的不行。
可心疼着心疼着就开始琢磨了,不知道他媳妇儿的小嘴是个什么味儿,要不自己亲一下,反正这会儿他媳妇儿晕着,屋里头也没别人,他就亲一下谁能知道。
这么想着顿时兴奋的不行,刚要贴过去,又想要是正赶上他媳妇儿醒过来,可坏事儿了,如今两人的关系刚缓和,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偷亲,不定又多少日子不搭理自己呢。
这么想着,伸过去的脑袋又缩了回来,可眼珠子直直盯着时潇的嘴,挺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实在馋得慌,伸手过去碰了碰,那柔软的触感,令咱们叶小爷再也忍不住,迅速探头过去,啪叽亲了一口。
刚亲上,还没等他砸吧滋味儿呢,就见他媳妇儿眉头皱了皱,吓得小爷嗖一下就缩回来,哪知缩大劲儿了,收势不住,屁股离了床沿,坐在了脚踏上,蹲的叶驰尾巴骨生疼。
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抬头瞅瞅,貌似他媳妇儿没动静,刚想着起来再亲一下吧,就听窗户外头那婆子道:“小王爷药熬得了。”
叶驰心说早不来晚不来,非赶这时候来,没好气的道:“外头候着。”出去把药接了进来,刚进来就见时潇已经坐了起来。
叶驰暗道好险,差一点儿就让他媳妇儿发现了,端着药走过来,搁在床边儿的小几上,柔声问:“可觉得好了些?”
时潇愣愣看了他半晌儿,才道:“这是哪儿?”
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把叶驰心疼的够呛:“这里是锦城的别院,咱们自己的地儿,你踏实躺着吧。”
时潇记着娟子跟她提过,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有个是什么镇远侯府的公子,叫封锦城,跟叶驰几个兄弟相称,想来是他了。
屋子布置的倒清雅,真不像个俗人,忽想起什么,瞧着叶驰颇有几分不安的道:“谁,帮我换的衣裳?”
叶驰瞧了她半晌不怀好意的道:“这别院里什么都好,唯有一样,因平常来的只我们四个,便没预备使唤的丫头婆子……”说到这儿顿住了话头。
时潇一听脸涨的通红:“那,那……”那了半天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心想,莫非真是这厮帮自己换的衣裳,可还有洗澡呢,这么想着,时潇的脸都白了。
叶驰觉得差不多了,才道:“好在有个粗使的婆子,便劳烦她了。”
这一起一落,差点儿要了时潇的命,时潇抿着唇瞪着他,知道这厮一开始就没按好心,叶驰的眼睛却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底细想了想,刚亲在上头的滋味,却发现除了记得滋味美不可言,具体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是能再亲一口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珠子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红润润的一点,心里头悔啊,就该一开始就亲,多好的机会啊,下一回不知什么时候了。
时潇见他直眉瞪眼盯着自己,脸一红,没好气的道:“你看什么?”
他媳妇儿那小脸本来就白,这会儿又添了些红,映着窗户外头的光亮,粉嫩嫩那么好看,她一问,咱叶小爷想都没想,就道:“我看你真好看。”一句话说的,时潇一张脸直红到了脖颈子里,白了他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更何况说了也白说,这人脸皮比城墙都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忽的想起自己这出来一宿了,家里人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儿呢,尤其她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明儿继续




纨绔之夺妻记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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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便听外头娟子的声儿道:“你小子不是又使坏,往歪道上领我呢吧。”左宏没辙的道:“你不是着急你那妹子的下落吗,她就在这儿了。”
娟子怀疑的看着他,左宏心说,自己这倒霉催的,偏领了这么个差事,还不如胡军那个呢,把人弄出来往坑里一丢,鸳鸯楼寻乐子去了,多拎清。
本来自己比他还轻松呢,可咱们叶小爷一接到信儿,自己往外奔不说,还挺周到的让得禄去知会自己,让自己先往井水胡同跑一趟,说无论如何先寻个借口瞒下,时家老爹那身子骨可不成,回头一着急,再有个好歹儿可麻烦了。
说实话,左宏真替叶驰累得慌,这媳妇儿还没影儿呢,连老丈人的身子骨都操心上了,得,去吧,誰让是兄弟呢,琢磨了一道儿,编个啥瞎话儿呢,末了想起潘寡妇的成衣铺子来,那丫头既然去那铺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摸是有什么活儿呢,自己就用这个由头算了。
想那潘寡妇男人早死了,也没儿子,就母女俩,留时丫头住下赶些活儿计,倒也说得过去,既这般自己倒不好出头,使小厮寻了个婆子来,给她几个钱,教给她怎么说,自己在井水胡同外头候着。
等那婆子出来,说时家老爹信了,才松了口气,刚放走那婆子,一回头就看见娟子立在他身后不远,叉着腰瞪着他呢:“我就知道这里头不对头,便潇潇时常给那潘寡妇家做活儿,可也不用留下一宿不让回来的,说,是不是你们那个小王爷又使了什么坏,今儿你把话说清楚了还罢了,若不说清楚,走,咱们衙门里头见真章,姑娘告你们一个拐带良家妇女的罪过,便你们家大势大,姑娘也不怕,总归要讲一个理字。”
左宏拿娟子一点辙都没有,忙拽过她道:“姑奶奶您小点儿声,真嚷嚷的里头时家爹听见,可就坏了,实话跟你说,今儿这事儿跟我那哥哥一点儿干系都没有,是有人盯上你妹子了,以为你妹子攀上了定亲王府的高枝儿,绑了你妹子管我哥哥要赎人的银子呢。”
娟子一听,脑袋嗡一下,还说是叶驰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担心,前几日她也算瞧出来了,虽都说定亲王府的小王爷是京城头一号纨绔,可接触过来,这人的心并不太坏,且时潇生生就是他的克星。
这男女之间,论什么权势地位,只谁先稀罕谁,谁就输了,别管以后如何,如今娟子瞧着,小王爷对潇潇的心还算真,既心真,便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所以,要真是叶驰,娟子倒不太担心,可这会儿一听是绑票的歹人,唬的魂儿都快没了一把抓住左宏道:“还说不干他的事儿,不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家潇潇,那歹人如何会盯上我们这样的人家,现如今可怎么好,不行,我得去报官……”
说着,甩开左宏就要往衙门跑,左宏急忙扯住她道:“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啊,这都什么时辰了,再说,便你去了衙门,连点儿头绪都没有,也没用。”
娟子一听就急了:“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干瞪眼的耗着不成,我可跟你说,我家潇潇若有个闪失,管他什么定亲王府,便是皇上的金銮殿,姑娘也能闹个不消停。”
左宏道:“姑娘家生了这么个急脾气,你倒是容人把话说齐全啊,放心吧,既求财,便不会动你妹子分毫,更何况,你妹子可是我那哥哥心尖子上的肉,他比你还着急呢,接着信儿拿着银子就去了,这会儿不定都把人救下了,刚让那婆子进去打谎,也是怕时家老爹着急。”
话是这么说,可娟子哪里能踏实的回去睡觉,非要出城去找,左宏叹口气:“这会儿城门关了,难不成你要从城门楼子上跳下去不成。”
娟子却怎么也不回去,左宏只得带着她去了雁来楼,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到了天亮,等城门一开,就出去找了。
左宏自然知道人就在锦城的别院里,昨天那么大的雨,不定折腾成什么狼狈样儿了,肯定得去别院,心想好容易咱叶小爷捞着单独相处的时机,自己这一大早就带着娟子过去,不是坏哥们的好事儿吗。
便引着娟子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直到日头大了,才引着她进了别院,所以娟子怀疑他使坏,也有一定道理。
里头时潇听见娟子的声儿,顿时来了精神,出声喊了声:“娟子姐我在这儿呢。”
娟子一听也顾不上再跟左宏废话,扭身进了屋,进屋一瞧,时潇炕上躺着,叶驰床沿边儿上立着,虽一躺一站,却都好模好样的,顿时松了口气,走过来一下把叶驰挤到一边儿,从上到下打量时潇一遭,一伸手抱住了她:“这一晚上可把姐姐吓死了,还当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时叔哪里又不能说,这一晚上可把担心坏了,我就说你别一个人出门,便非要出去,带上宝柱狗子也能有个照应,你倒好,应的我好好,鬼主意却大,转个脸就忘了,这回是运气好没出事儿,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好呢……”
说着眼圈都红了,左宏在一边儿都快看直眼了,认识这悍丫头可也有几天了,从来都是横眉立目的,哪见过如此哭哭啼啼的样儿,那红红的眼圈儿,小嘴瘪呀瘪的,比起往日更别具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
瞧着瞧着,这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恨不能抱在怀里哄哄才好,时潇却正好相反,平常瞧着弱,这时候,倒安慰起娟子来,伸手拍了拍娟子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虚惊一场罢了,好,以后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不出门便罢,出门势必带上宝柱狗子两个,让他们俩做我的左右护法,那些邪魔外道近不得身。”
说的娟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跟姐姐贫呢。”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可时有些烫,吃药了吗?”
叶驰没好气的道:“不是你一上来就哭丧,这会儿药早喝下去了。”
话不中听都是好的,叶小爷这会儿恨不能伸手把这丫头从他媳妇儿怀里拽出来丢出去,他媳妇儿可还病着呢,这丫头没轻没重的,回头把他媳妇儿碰坏了,她赔得起吗。
扭头瞪了左宏一眼,可左宏根本没感觉到,两眼发直的盯着娟子呢,那眼里嗖嗖的冒绿光,心说这丫头生的真挺标志,性子又鲜活,一会儿一个样儿,就没让你看烦腻的时候,要是他那个没过门的未婚妻也这样就好了。
娟子可没空理会左宏想什么,她听见叶驰的话,瞧见旁边儿小几上的药,没好气的道:“谁知道你按的什么心,这药里没准掺了什么呢,这档子事儿我越想越不对,莫不是你们几个合伙使的什么坏吧。”
这一句话左宏顿时回神,冷汗都下来了,可叶驰却一点儿心虚都没有,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躲开,该吃药了。”
这话说得好像潇潇是他媳妇儿似的,娟子刚要跟他抬杠,左宏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嘻嘻一笑:“那个,先吃药,先吃药,身子要紧,这可不能耽搁了,我们去外头等着。”说着,不由分说把娟子拖到了外间屋。
娟子还要进去,左宏忙道:“姑奶奶您行行好吧,我这哥哥也不容易呢,你没见那眼睛都熬眍,了,不定昨儿晚上端茶倒水的伺候了你妹子一宿呢,心都使到这份上了,你那妹子家的坟头都冒青烟了,你还拦什么,你难道不盼着你妹子有个好归宿吗。”
一句话真说到了娟子心里了,虽说前头在家乡退亲那档子事儿,潇潇说的轻言浅语,可娟子知道,潇潇心里头委屈呢,这份委屈不能跟她爹说,也不能跟自己说,只能自己憋屈着,她说,她这么个煞星,这辈子还指望什么好姻缘,就这样过消停日子就好了,这话说得娟子心里都直泛酸,才多大啊,就这么想,不就退了亲吗,便那些寡妇还挡不住找汉子呢,退了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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