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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之夺妻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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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爷刚是走了,却一出门就后悔了,琢磨自己这么一走,往后怎么着啊,又不能真跟他媳妇儿说的那样儿,两下清净,纵他媳妇儿狠得下心,他可舍不得,好容易才得她应了自己,哪容她反悔。
想起他媳妇儿刚那咬着嘴唇,小脸煞白的样儿,心里越发心疼,走到胡同口大槐树底下,便再不肯走了,立在那儿,回过身望着那边儿的院门发呆,也不知心里想什么呢。
得禄在一边儿也不敢催,刚在门外头,可听了个□□不离十,依着得禄瞧,他家爷这纯属自找的,本来人家心里想的也不是他,那天可都说在明处的,他家爷怎么说的来着,说只应了嫁他就好,这会儿因为一件衣裳倒较起真儿来,不是自找没趣是什么,偏拌了嘴吵了架,人家哪儿倒没什么,瞧他家爷这后悔不舍的劲儿,腿软的都迈不开步了,可见那位真是他家爷的克星。
却见他家爷想回去,却又不舍的样儿,得禄着实瞧不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爷这脾气用在旁处还罢了,小王妃身上使出来却不妥,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值当气的把桌子砸了,咱们小王妃那个性子,爷又不是不知道,面儿上瞧着软,骨子里硬气着呢,说句小爷不爱听的话,您这一开始就没硬气起来,这会儿想着使性子发脾气,可晚了呢。”
叶驰心里如何不知道这个理儿,不是拉不下脸来吗,却又一想,自己媳妇儿跟前矮着点儿,也不丢人,比这儿更丢脸的事儿,他也不是没干过,今儿若是走了,明儿可寻个什么借口来呢,如今他一天不见他媳妇儿都想的难受,这么一来可是自己吃亏。
想明白了,瞪了得禄一眼道:“你小子倒明白,不知道的,还当你娶了八个媳妇儿呢。”
得禄听了嘻嘻一笑:“奴才倒是想,可惜没那样的艳福,赶明儿能娶个齐整能生养的媳妇儿奴才就足。”
说的叶驰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想的倒美,好事儿都让你占全了,看在你这个明白劲儿上,回头爷回了王妃,给你小子配个齐整丫头,也省得你成天的想媳妇儿。”
得禄不想自己今儿劝了几句,倒得了这番造化,忙跪下磕了个头:“奴才这谢小爷恩典了。”
叶驰挥挥手:“得了,一边儿美去吧,别耽搁了小爷的正事。”说着直奔大杂院里去了。
进来都没敢瞧时潇,先勤快的把院子刚给他砸断的桌子拢到一边儿,看了看,腿都没折,就是桌子面断了,却也使唤不得,心里更有些后悔,琢磨怎么跟他媳妇儿赔不是,却忌讳娟子在一边儿,不好张口。
心里不禁埋怨起左宏来,平常没事的时候,总见他在这悍丫头跟前晃,这会儿真用着他,倒没影儿了,暗恨娟子没眼色,大青白日的不去看顾她的酒铺子,跑回家来做什么,真真讨嫌。
叶驰这么想着,不免瞪了娟子一眼,娟子给他瞪的哭笑不得,真有心就在这儿戳着,看他怎么着,却想起自己回来是拿东西的,铺子里那几个小子看顾着,总不能放心,便进屋寻了东西,跟潇潇打个招呼走了。
叶小爷这才松了口气,偷瞄了他媳妇儿一眼,想着若他媳妇儿脸色缓一缓,自己就上去赔不是,不想他刚瞄过去,他媳妇儿一转身进屋了,不仅进了屋,还把门带上了,把叶驰一个人晾在院子里头。
叶驰立在槐树下头望着他媳妇儿那屋发了会儿呆,终上前到了窗户边儿上,朝着里头道:“那个,刚是我的不是,吃了酒性子燥些,我这儿给你陪个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回成不成?”说完等了会儿,屋里半点儿动静都没有,明明窗户上透过他媳妇儿的影儿,就在炕边儿上坐着呢,可就不搭理自己。
叶驰挠了挠头,便又道:“媳妇儿我还饿着呢,从早上就没吃饭,你再不管我,我把地上的饺子吃了。”
屋里仍不见动静,叶驰把心一横,过去把散在地上的饺子捡了起来,也不管沾没沾上土,一股脑塞进嘴里,还没等咽下去呢,他媳妇儿就从屋里出来了,白了他一眼,把地上的饺子捡起来,去灶房用水过了几遍,有一半都摔烂不能吃了,怕不够他吃,又下了点儿面,端出来,搁在窗台上,转身要走。
叶驰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伸手扯住他媳妇儿软着声儿道:“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你瞧我虽错了,却改的快,媳妇儿你就瞧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别计较了,刚我就是吃味儿了,一瞧你做那衣裳,心里头就忍不住酸,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就一件衣裳吗,怎么着也是给我媳妇儿穿,计较什么呢。”
说的别提多大度了,可这大度没维持一会儿,又道:“媳妇儿你想想,这事儿搁谁身上,谁过的去啊,我不是怕吗,怕你心里头惦记着那小白脸,就不要我了,说到底儿还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勾了我的魂儿,我也不至于这般爱吃味儿。”
时潇瞪大眼看着他,就不明白这厮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地步,还说赔不是,闹半天最后还倒打了一耙,却想起刚娟子说的话儿,自己既应了嫁他,夫妻名份便定下了,既是夫妻,最该坦诚以待,不然你猜忌我,我猜忌你的,有什么意思。
虽说两人不是两情相悦,做到相敬如宾应该不难,想到此,便道:“那嫁衣先头坐了半截,搁在哪儿总是块心病,倒不如做好了,也算个了结。”
叶驰眨了眨眼,等明白了他媳妇儿话里的意思,顿时激动了,抓着他媳妇儿的手腕儿摇了摇:“媳妇儿你这是跟我解释呢对不?”
时潇脸一红,别扭的道:“谁,谁解释了,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你爱听不听,吃了饭就走吧,你总往这儿跑,给人瞧见,不定背地里要说什么闲话呢。”
“谁敢说,小爷收拾不死他。”见时潇瞪他,忙有嘻嘻一笑道:“等皇上的赐婚旨一下,咱们选个就近的吉日成了礼,就算大功告成了,到那时看你再怎么赶我走。”
说到这个,时潇不免有些忐忑,瞧了他一眼道:“你家里真应了?”
叶驰道:“真应了,我们家我祖母做主,只我祖母应了,老爷子跟我娘又怎么会不应,而我祖母心里头喜欢你呢。”
时潇一愣道:“可是哄我,我也没见过她老人家,如何喜欢?”
叶驰目光闪了闪道:“怎没见过,瞧着机灵倒是个糊涂丫头,我来问你,昨儿个晌午过了,可有人来过?”
时潇忽想起昨儿上门要水顺道吃了面的两位老婆婆,不禁磕磕巴巴的道:“你,你是,是说,昨儿晌午那两位老人家,就是,你,你祖母?”
叶驰点点头:“满头银发的那个是我家老王妃,旁边儿跟着的是祖母跟前的秋嬷嬷,你别瞧我祖母如今安养,年轻那会儿,可喜欢到处走呢,没事儿就溜出府去逛,故此,装扮起来驾轻就熟,等闲瞧不出的,昨儿你倒是跟我祖母说了什么,她回去一个劲儿赞你好呢。”
时潇脸一红:“没说两句话儿,赞什么。”想起昨儿那银发的婆婆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自己还奇怪呢,如今想来,竟是来相看孙子媳妇儿来了,怪不得那般底细端详试探呢,瞧着倒慈祥,只不知将来会不会也如此了。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叶驰凑到她耳边坏坏的道:“我家老王妃最是好哄的。”见他媳妇儿扭过脸来盯着他,一脸认真听的样儿,叶驰吃吃笑了两声道:“赶明儿你过了门,给她老人家添上个曾孙子,她老人家指定能把你当菩萨供着。”
这话说得时潇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道:“可该着走了,净说混账话。”说着走到一边儿坐了,低着头再不搭理他。
叶驰也知刚那话造次了,怕她真恼,也不敢在缠她,西里呼噜吃了饺子面,一抹嘴跟时潇道:“旁的不用你费一点儿心,只安生嫁了我就好,明儿恐要忙,来不得,后儿一得空,便过来。”想起什么又嘱咐道:“明儿我让得禄过来,你有事儿就吩咐他,自己别出门,若遇上坏人,爷赶不及,恐要吃亏。”
罗里吧嗦说了一大篇子废话,才走了,出了门方想起,今儿要问她的一样儿没问,倒说了一堆没用的话儿,得了,等后儿再问也一样,如今他得先报仇,前头尽顾着跟他媳妇儿折腾了,没腾出手来,这会儿腾出手来,那几个赶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一个也甭想跑,头一个就是那郭大宝,甭以为事儿就完了,早着呢。
不过想把那小子收拾服了,得先从他老子身上入手, 本来自己不想动郭庆林,那王八头,熬到今天,也怪不容易的,可他这个便宜老子当上瘾了,有事没事的就在皇上跟前告自己的刁状,成啊,你不是告吗,小爷爷也告,看是你告倒了小爷,还是小爷弄垮了你,咱走着瞧……





纨绔之夺妻记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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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驰琢磨了真抓小辫子,郭庆林有的是,甭说别的,就外头宅里包下的那个翠喜楼的粉头翠儿,就是一条大罪,先帝爷在的时候可就明令禁止不许官吏狎妓,郭庆林知法犯法,这一个把柄便不能丢官卸职,也得小惩大诫,若把这事儿闹大了,皇上脸面上不好看,这老王八的官就算当到头了,哪怕有他那当御史的老丈人也没戏。
至于怎么闹大,叶驰想起了郭大宝,这厮是个好了疮疤忘了痛的,上回挨了顿鞭子,也没见怎么着,没两天又撬了他便宜爹的墙角,只逢他老子不在,就一脑袋扎进椅子圈胡同的外宅里头去,一混就是大半天。
这厮就是个色鬼,里头又是个biao子,两人碰一块儿还能谈诗论词不成,指定就是炕上那点儿事儿呗,先头还避讳着些,如今奸,情正热,着实忍不得,弄到如今,那翠儿伺候美了他老子前门刚送出来,后门婆子已经迎着郭大宝进屋上炕等着了,待翠儿回来,两人滚到一处的时候,估摸那被窝还没冷呢。
叶驰之所有使人盯着郭大宝是因为,上回他老子拦着没收拾痛快,还想寻个机会往死里头收拾这小子,不想倒发现了这桩奸,情,叶驰琢磨郭庆林再当王八,这事儿估摸也忍不下,不过,前头他睡了自己儿子跟前的丫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瞧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肚子里什么样儿,不用想也知道。
所以,这事儿都不用自己露头,父子俩若撞到一处,就有好戏看了,翠儿跟前有个使唤婆子常外头来,是翠喜楼带出来的,郭庆林虽说包下她,却未给她赎身,婆子连同她的身契都在翠喜楼老鸨子手里攥着。
翠儿的他用不着,就捏住那个婆子,干点儿什么事儿不成,按理说,这事儿也不难,去翠喜楼走一趟,拿个婆子的身契还叫事儿啊,可咱叶小爷就犹豫了。
前头怎么逛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如今却不妥,可不走一趟又不成,正搁这儿左右为难呢,胡军一头撞了进来。
胡军今儿一早起来,便有些五脊六兽的,如今天长,整日在家里呆着什么趣儿,自己一个人又没意思,就寻思跟左宏两人搭伴儿寻些乐子,收拾清爽奔着左府去了。
到了门上,还没等往里走呢,管家迎出来说,他们家少爷一大早天刚亮就走了,没留下话儿,不知往哪儿去了。
胡军扑了空,转而想起锦城,又往镇远侯府去了,锦城倒是在家,可忙啊,招呼胡军坐在一边儿,就忙着跟铺子里的管事说话儿,胡军瞪眼瞅着,那管事一拨完了又是一拨,这边儿还没完事儿呢,隔着窗户往外一瞅,乌压压一院子人还在哪儿等着呢。
胡军瞟了眼那边儿架子上的自鸣钟,心说,这么下去,过了晌午也不见得腾出空来,便觉无趣,寻个由头出来,在街上兜了两圈,福兴居吃了碗鸡丝面,就想起叶驰来。
虽说要娶媳妇儿了,不还没娶呢吗,这没成婚的男女,没说成天腻乎一块儿的吧,昨儿既见了,今儿一定在家。
想着莫转头来了王府,叶驰哪儿正犯愁呢,一眼看见他,顿时有了主意,跟他怎么来怎么去的说了一遍。
刚说完,胡军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哥哥至于吗,不就娶个媳妇儿,真当活祖宗了啊,再说,您这也不是去寻乐子,不是办正经事儿吗,就算知道能怎么着啊。”
叶驰道:“我这不是避嫌吗,那种地儿还是不去的好,再说,比不得你熟门熟路的好办事儿。”
一句话胡军嘴里的茶都喷了,扯出帕子抹了把嘴道:“咱们几个里头,要论熟门熟路谁能比得上哥哥啊,您这名声可着四九城谁不知道,现在撇清晚了点儿吧。”
叶驰嘿嘿一笑:“有道是君子不念旧恶,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做什么,我那媳妇儿的性子,你也多少知道点儿,我不是怕吗,哥哥也不怕你笑话,如今这都快成亲了,我这心还提在嗓子眼儿呢,只怕出个岔子,这媳妇儿就娶不到家了,你就替哥哥跑一趟,回头哥哥好生谢你。”
胡军真看不得叶驰这么委屈窝囊的样儿,在他眼里,叶驰那就是威风八面的人物,四个人里,他虽没有锦城的鬼点子多,可他们都服他,对着谁都没见软过,偏给那么个丫头收拾成这样了,像话吗。
想到此,胡军叹口气道:“瞧着哥哥这意思,兄弟这辈子都想当和尚去了,得,去就去。”
有胡军帮忙,不大会儿那婆子的身契便拿在手里,直奔椅子圈胡同去了,胡军也没兴致再寻什么乐子了,索性一块儿跟着叶驰来瞧热闹。
要说这椅子圈胡同还真不大好找,位于城区东南边儿,虽跟贡院就隔着两条街,却很是隐蔽。跟前头的宝珠子胡同,穿插在街巷里,不仔细找真找不着,真难为郭庆林在这儿弄了个外宅,足以见得那老家伙心里还是怕的,知道避人耳目,可惜这世上就没能瞒得住人的事儿,真想瞒就啥都别干,只你干了,早晚都得给人知道。
就瞧椅子圈胡同那个窄憋劲儿,叶小爷也没往里头去,好在那胡同虽窄,外头倒还算宽敞,出了胡同走不几步的对街上有个干净的茶楼,叶驰跟胡军坐在二楼,隔着窗户望着胡同口的动静,瞧见那婆子出来了,得禄蹬蹬就跑了出去。
不大会儿功夫,那婆子就在叶驰跟前,一脸惊疑不定的神色,叶驰也懒得跟她废话,把她的身契往桌子上一拍,那婆子见了,忙跪下磕头拜见新主子。
叶驰开门见山:“只你照着爷的话儿去做,待事成,这身子契爷一把火烧了,今后你想去哪儿人去哪儿,若不照着爷的话儿做,爷把你卖到北沿子去。”
那婆子一听忙连声应着,那北沿子的人可都是未开化的,听说饿极了连女人都吃,自己这般大的年纪去了。这条老命就算交代了,心里怕的不行,便叶驰这会儿让她杀人都能毫不犹豫的去干了,刚何况,就让她传个话儿。
那婆子满口应承着去了,胡军道:“你就笃定,郭大宝父子今儿都能来不成,万一不来,不白费事儿了。”
叶驰道:“今儿朝里头休沐,郭庆林那王八头不来,还跟他哪婆娘缠啊,那郭大宝就更不用说了,得禄使人盯了几天了,天天赶着他老子的后脚跟儿,跟里头那小biao子打的正火热,如何舍得丢开手,你瞧着吧.今儿可有大热闹呢。”
正说着,胡军笑道:“果然来了,不过侍郎大人这打扮可真是够轻便的,不仔细瞅真认不出来。”
叶驰顺着望下去,见一乘不起眼的轿子落在椅子圈胡同边儿上,一身青衣的郭庆林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打扮跟街上来往的人没什么差别,想来是刻意乔装过以避人耳目,可惜一早落尽了叶驰眼里,再怎么藏也么用。
下了轿四处略扫了一眼,快步进了椅子圈胡同,那样儿不像寻乐子倒像做贼,进去大约一个时辰,就出来了,在后门盯着的小子传了话来,说郭大宝已经来了。
胡军忍不住笑道:“这父子俩倒真是有来有去的,你说这要是那粉头肚子里留了种,是儿子呢还是孙子呢,本来侍郎府就够乱了,再添上这么一笔,真比那话本子上编的故事还有意思呢,得了,爷今儿算没白来,只当是看戏了。”
隔着窗户瞧见那婆子从胡同里追了出来,胡军翘起了二郎腿:“得,好戏开锣了。”
要说郭庆林之所以瞧上翠儿,还真不是爱她的姿色,却是源自于他自己的一块心病,翠儿的姿色虽不差,却也不算多出挑,翠喜楼的头牌姑娘里,翠儿根本数不着,以郭庆林如今的地位,便翠喜楼的头牌都要上赶着伺候,翠儿这等姿色的,根本都靠不上前。
可这翠儿却有些运道,上回郭庆林去个同僚家里吃酒,叫了翠喜楼几个粉头弹唱凑趣,郭庆林一眼瞄见里头有一个,眉眼间有几分他那糟糠之妻的神韵,当年虽说为着功名利禄,弃了家乡的原配妻子,心里头也着实愧得慌,虽说知道翠儿跟他原配没干系,只瞧着那眉眼儿,便生出几分怜惜之意,晚上便叫了她侍奉。
不想这翠儿姿色寻常了些,倒是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加之身娇体软,会来事儿,倒把郭庆林伺候的熨帖非常,这有了一回,就有二回,几次过来,索性置了外宅把这翠儿包了下来,一得空便过来,日子长了也想为她赎身,又怕这事儿落到言官耳朵里,到时弹劾自己一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便拖到了今儿。
既想赎身,自然上了心,今儿出来还琢磨,回头寻个机会跟那翠喜楼老鸨子赎了翠儿出来,正想着,就见翠儿跟前的婆子追了出来,到了跟前道:“大人快着去瞧瞧吧,您前脚刚走,姑娘就闹起心口疼,这会儿疼得直在炕上打滚呢。”
郭庆林听了忙道:“你且去请郎中来,我回去瞧瞧。”
说着紧着往回去了,担心着翠儿,进了门直往后头去了,前后两进的院子,便有人看着,谁又敢来拦他,郭庆林一路到了后头。
刚进内院就见窗户上映出两个影儿,呼哧呼哧传者纠缠在一块儿,郭庆林那火气嗖就窜了上来,几步过去待听见里头的声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抬腿就把门踹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跟我闺女看电影去了,来不及开坑,明儿开




纨绔之夺妻记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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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宝跟翠儿两人的衣裳早脱了扔到一边儿,赤条条着身子纠缠在一处,那翠儿给郭大宝按在炕上,可劲儿的弄,叫唤的一声儿高似一声儿。
这也怨不得翠儿,郭庆林对她再好也没说天天来的,便天天来,郭庆林可有了年纪,那事儿上多不如意,哪比的郭大宝正是二十来岁,便给酒色掏空了身子,好歹是风月阵里头打了多少滚的,便自己的身子骨不济事,手段却不差,更有那钻心眼子淘换来的,药,吃的,抹的,事儿上使唤的,花样繁多。
这翠儿跟郭庆林之前就是翠喜阁一个二流的粉头,天天都不知道接多少茬儿男人,跟了郭庆林哪里安份的住,旁人也没机会,那天倒是郭大宝来了一趟,两人便勾搭上了。
郭大宝之所以来,是他娘指派的,王氏见郭庆林如今总不着家,心里暗憋暗气,倒不是怕别的,就怕外头的粉头怀了身子,如今郭庆林都瞧不上自己母子,若外头给他生一个,他们母子更没地儿摆了,
自己闺女虽进了宫,封了位,也不算多得宠,一年也见不得一两面,哪里指望的上,到头来还的指望大宝,所以要想指望儿子,就不能让外头的女人给郭庆林生孩子。
王氏早计算好了,郭庆林在外头弄多少女人她也可以不理,就是不能生出孩子来,只生不出儿子,到什么时候,郭府都得是她儿子大宝的。
王氏使大宝过去是为了探探风,若有了身子,也好及早想主意,不成想郭大宝就去了一趟就跟翠儿勾上了,打那儿起,郭庆林前脚走,郭大宝后脚就来跟翠儿斯缠。
今儿郭大宝从个西域商人哪儿淘换来一味奇药,据那商人说,这药面面儿只挑指甲盖那么点儿,折腾一宿不在话下,管保爽利。
郭大宝还怕那西域商人是哄他的,刚拿出来就着热酒,吃了足有半包,这会儿正在劲儿上,别说他老子来了,玉皇大帝来了也没用,按着翠儿紧着劲儿的弄,他老子进来也没说停下的,两只眼都红了,根本瞧不见他便宜老子,只认身下的女人。
翠儿却瞧见了郭庆林,唬了一跳,忙去推身上的郭大宝,郭大宝哪里肯放,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只一味的弄,且药劲儿顶着,力气奇大,翠儿如何挣脱的开,就这么在郭庆林眼皮子底下折腾起来,把郭庆林气的险些背过气去,一个箭步过去,伸手去扯郭大宝。
郭大宝正在要紧处,哪管郭庆林是不是自己老子,一挥手把郭庆林推了个倒踉跄,郭庆林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他,冲外头喝了一声:“来人。”
跟着郭庆林的人都在外院呢,听着传唤到了跟前,又不禁停住脚步,那窗户上透出的人影是谁,正干什么,可是一清二楚,一个是老爷的儿子,一个是老爷的女人,这意思指定是没穿衣裳,他们几个大男人进去,可不妥。
犹豫的功夫,就听里头老爷一声断喝:“还不进来把这畜生给我叉出去。”几人这才进去了,他们进去的时候,翠儿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郭大宝肩膀上,郭大宝吃痛,泄了力气,翠儿才得挣脱出来,忙扯过一边儿衣裳东遮西挡,总算没遮挡了些皮肉。
郭大宝给几个下人拽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的要往翠儿哪儿挪,郭庆林见他两眼赤红,身下那处直挺挺支愣出来,都涨的青紫,便知不对劲儿,忙使人去提了一桶冷水来,兜头浇了下去,解了药劲儿,郭大宝方恢复神智。
一恢复神智,瞧见他便宜老子,吓的魂儿都飞了,抓起地上的裤子就窜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都快,生怕他老子追出来。
刚跑到门口迎面正撞上他娘,郭大宝一见他娘,算有了主心骨,一溜烟跑到她娘身后嚷嚷道:“娘,爹要打死我呢。”
话说王氏之所以跑来,还是叶驰掐好了时辰,让人给侍郎府的信儿,王氏得了信儿说郭庆林在椅子圈胡同堵上了大宝,生怕郭庆林恼怒之下,她儿子要吃大亏,忙跑了来,跟她儿子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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