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卡在手

“所以，你干脆放弃了自我？”李奥有点能猜想到破缺影子的选择。
“是的没错，我割裂了双子神明的另一半，我将神格、神躯等等留在双子神国，并将双子神国封印起来，自己变成了一个孤游神，绝望地向压制不住渐渐复苏的远古邪神势力正面冲锋。我足足厮杀了一万年，为了能够狩猎到更多的邪神信徒，我已经放弃自我，置身邪恶之中。”破缺影子神音充满了悲怆。
“是远古邪神在影响着你的心志吗？”李奥问。
“并不是，这一点我很清楚，是我自己的选择没错，没有任何的误导。”破缺影子摇了摇头。
“你宁愿将自己投入邪恶也要消灭敌人，如此执着的神念，源于什么样的神格？”李奥有点奇怪，我上辈子作为复仇之神，还不曾有过如此漫长的战斗呢！
“我扭曲后的神格已经变化为分割，既然是重合，又是分离，这同样是一体而生的神格，但跟孪生平行等等神职相反，我执掌的神职已经变成了镰刀、收割和告别，还有部分涉及到了阴影、光暗、生死以及拂晓。一万年的战斗，除了痛苦之外，同样也收获巨大，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相当强力的上位神，甚至比原来的双子神明更强，神威更具杀伤性。”破缺影子解释道。
“嗯，我看过某些远古历史记录，远古时代，约在十二万年前，的确存在过一位史称为镰刀之神的神明，祂是一位嫉恶如仇并且极其喜欢杀戮的神明，尽管祂位于邪恶阵营，但在人类世界却有信徒。镰刀之神的信徒，自称是猎魔之子，披着斗篷，手提一柄长长的镰刀，是一种特别喜欢行走在黑暗之中的惩戒者，专门斩杀某些法律无法制裁的暴徒或者邪神信徒。”李奥其实看的是天界的神历。
大地上的史书，根本不可能那么详细描写一位恶神。
哪怕祂对于人类并不严重作恶。
但不讲秩序不择手段的信徒。
也被人类社会排斥。
再加上邪神信徒的暗中坑害和抹黑，人类历史更多称呼镰刀之神为斩首之神，称祂的信徒为索命之镰，极少会有史学家对于他们进行美化或者肯定。
当然，的确也有受到复仇恩惠的生命礼赞这些索命之镰为猎魔之子。
作为复仇之神的李奥曾经感知过这种不是复仇的复仇。
所以特别的清楚。
“你竟然知道如此遥远的历史？”破缺影子震惊，人类历史有可能记录那么久远的历史吗？
即使有。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竟然知道天界神史也未必记录得那么清楚的历史。
最少神史里不会替自己那些不择手段的信徒美化为猎魔之子，这肯定是人类的历史记录。
“在万古虚空，我可以聆听到我想聆听到的声音，有些源于远古时代的灵魂低语，也有些是当今时代的天地之音，你可以叫我‘启示者’！”李奥觉得自己说不定还真是万古虚空的启示者，否则当初不会自时间宫殿里重返十五岁，同时还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
退一万步。
自己不是万古虚空的启示者。
说不定素琴导师才是真真正正的万古虚空启示者，但又有什么要紧呢？
她可是自己的老师啊！
自己有许多东西是她一手指导出来的。
那么作为万古虚空启示者的学生，再加上重生的特殊身份，脸皮厚一点自称启示者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如果自称别的。
李奥说不定会感到脸红尴尬。
可是自称万古虚空启示者李奥还真不会感到尴尬，我分明就是嘛……
“你的确是一个不可思议超乎想像的神奇凡人，你站在我的面前更像是一位强大的神明，而不是我认识概念之中的下界生命。”破缺影子对于李奥是发乎内心的惊叹。
“继续说你的故事吧！”金色巨像总有种预感，这个破缺影子无论怎么说，最后肯定要甩锅的。
而且。
极有可能会将锅甩到自己的头上。
所以金色巨像再三在内心深处坚定自己的意志。
你尽管甩锅，别想我相信，甚至即使最后是我错了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因为曾经存在过的双子而怜悯你？





一卡在手 第722章：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后来，为了提前复苏虚弱的远古邪神，打破其信徒以及追随者的计划，我做了一件疯狂的事情，主动解开远古封印，使远古邪神提前复苏。”破缺影子重新沉浸入过去的痛苦回忆中。
“在那个时候，刚好是双子神苏醒……”李奥情不自禁有这种疑问。
“你误会了，远古邪神当年并没有在双子神身上，留下任何伏笔，当年苏醒过来的双子神，绝对是本我意志和纯真自我，完全不受任何污染。同时，远古邪神提前复苏已经意识到了不对，祂并不愿意彻底苏醒，还坚持留在远古封印里长眠，企图瞒过天界众神。”破缺影子很肯定双子神和远古邪神同时复苏，只是一种偶然。
“会不会是你抱着的必死之必，唤醒了当年的双子神？”李奥又有新的疑点。
“有可能，但并不肯定。”破缺影子没有答案。
“双子神复苏，震惊于现状，当年的祂又是如何反应的呢？”李奥想知道当年的双子神是什么样的反应。
“祂很震惊又很悲痛，以为我这个昔日一体的双子已经彻底沦为远古邪神的信徒，当时祂执意要与我决裂为两个神明……事实上，当时的我们其实已经是两个神明了，无论神念、神躯、神格、神职、神境等等都不相同。只是自诞生到成长形成的那种天生的默契还在，哪怕我们已经变成两位不同神明了，并且足有一万年时间分离，也没有太多的消退。”破缺影子承认这一点。
“那么你们最后决裂彻底分离了吗？”李奥问。
“分裂了。”破缺影子点头。
“你，说谎！”金色巨像立即发出一声暴喝。
即使是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的现在，假如沉淀到内心的最深处。
总是还有一种感觉。
若有若无。
但仔细感知。
那么会发现自己和那个破缺影子在某种意义上，还有那么一丝欲断未断的联系存在着，并没有彻底分裂。
要不是破缺影子故意说谎，用这种谎言洗白自身，要不就是用谎言给自己下套子。
你以为我会上当？
金色巨像对于破缺影子的言行很不屑。
假如你没有放我离开，放我自由，那么你扯这些还好点。
可是现在？
晚了！
金色巨像已经思考着如何离开这个里世界。
通过神力开辟出神力通道绝对没问题，唯一需要担心的是现代众神的伏击，祂们极可能躲在某个空间，通过面前这个自称启示者的凡人定位自己，只等自己离开，立即给自己全力一击。
在刚刚脱困还处于虚弱状态的现在，假如跟数位或者十数位神明交战，那么会相当棘手。
假如短时间无法灭掉那个凡人。
也许自己需要给那个凡人一个极其逼真的战术欺骗。
只要瞒过了他，没有他给众神一个定位，那么自己离开里世界后，完全可以逍遥自在，万古虚空之大，再没有可以阻拦自己重归自由的障碍。
“当年的确是分裂了，事实上早在一万年前，我已经不是双子神中的一员。一万年后的分裂，更多只是仪式上和心灵上的告别，并无实质影响，我还是出现即带来恐惧和死亡的镰刀之神。”破缺影子继续跟李奥沟通，仿佛要将十几万年来从来没有对外人诉说过的心事，统统说出来。
“你以孤游神的身份继续与远古邪神开战，那个时候的双子神呢？”李奥问想知道双子神接下来会怎样做。
“他离开了。”破缺影子目带痛苦。
“但这个故事到这里应该不是结束才对。”李奥有点好奇。
“故事到这里只是开始……”破缺影子相当的痛苦，显然秘密将祂的内心折磨得不轻。
“双子神后来变成了远古邪神？”李奥往这个角度猜测。
“不，祂只是带来了众神，准备将我这个昔日的双子置于死地。”破缺影子摇头。
“我纠正一点，你们当时已经分裂了，我认为当时的双子神那样做，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能双子神是误会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作解释呢？”李奥双手一摊。
“我无法解释真相，即使我说了，也没有谁会相信我的话，因为只有我知道远古邪神的真正神格是伪善。远古邪神将自身一个伪装神躯封印起来，作为牺牲品欺骗了当时的众神，众神灭掉伪装神躯后，那么剩下的伪善真身完全察觉不到了，反而认定我才是远古邪神最后用以伪装和复活的真身。”破缺影子痛苦地摇头。
“于是当年的天界众神联手封印了你？”李奥有点明白了。
“这个里世界，就是远古邪神原来的封印之地，一个极其特殊的神剥空间。”破缺影子点头。
“你是说原来还有远古邪神在这里？你要这样说，我有点明白事情的真相是怎么回事了。”李奥恍然大悟。
“是的，我为了彻底消灭远古邪神的真身，认定那是我必须要走的命运之路，最后不作抵抗地被众神联手封印在这里，并且以自己的神躯、神力和神格，形成一条不归法则，永远禁锢住远古邪神。”破缺影子很痛苦。
“然后远古邪神还是走了。”李奥有点同情这个破缺影子。
祂很执着。
甚至可以说有点伟大。
可是，祂最后交换回来的结果，却事与愿违。
“在我献祭封印时，远古邪神还在伪装，我不得不说，跟远古邪神相比，我无论智慧、布局和忍耐，都远远不如祂。”破缺影子说到这里，祂的神目中生出一种绝望，“我曾经在好久的一段时间里，我以为自己成功了，我是伟大的牺牲。”
“直到有一天，双子神发出一丝神念，想探知我是否还存活。”
“我忍不住告诉了祂全部真相。”
“当时我很自豪地说自己保护了祂，最少给世间留下了一个完全纯真的双子神。”
“双子神内心非常的愧疚，表示要竭力把我营救出去，即使不能，也要给天界众神言明真相。”
“接下来的一千年，双子神用了各种办法营救我。”
“天界众神觉察到了异常波动。”
“祂们警告双子神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否则也会将双子神封印在这里。”
“在第二个千年，负责监察和警戒的狱卫之神，在我沉眠中被袭击，我不知道结果，但可以肯定是远古邪神出手。”
“当双子神赶来的时候，天界众神都被现场的证据误导，认定是祂做的，包括狱卫之神自己。”
“远古邪神的模仿能力和伪装能力，连置身事中的狱卫之神也无法分辨真假。”
“双子神努力辩解但没用。”
“最终……”
“双子神也被天界众神联手封印在这里。”
“我们再度重逢，在极度愤怒之下，我们发现假如重新合为一体，那可以用一个神躯，将神罚之力和远古封印背负下来，让一个顺利脱困。”
“于是我们开始了尝试，我们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双子，有着无以伦比的默契。”
“出于神格和神职方面的考虑，我们决定由镰刀之神背负下所有的神罚。”
“让原来的双子神自由离开。”
“我背负了所有罪恶、神罚和封印，还有不幸，给了双子神一个近乎完美的自由之躯。”
“祂如同我们此前所愿那样成功脱困了，重获自由，在这个神剥空间里史无前例地冲破禁锢和枷锁，成功地冲了出去。”
“可惜，我们两个的计划完全落在了远古邪神的布局之中。”
“双子神离开里世界的一刹那。”
“远古邪神代替双子神，使用祂的完美神躯，使用祂的神明身份，离开了。”
“真正的双子神反而变成了远古邪神，祂莫名其妙地融合了远古邪神的伪善神躯，并且误将远古邪神给他残留下的暗示当成了真相。思想和神格完全不匹配的双子神，完全被境界更高的远古邪神暗示左右，一次又一次地追求脱困，又一次次地被神罚之力和远古封印禁锢。”
“原来的双子神再也找不回自己了，祂疯掉了，将整个里世界变成了极其扭曲的诡异世界。”
“这还不是结束。”
“更加绝望的是使用双子神躯自由脱困的远古邪神有一天重返了里世界。”
“远古邪神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位善神，如果祂不主动说出真相，那么没有谁能认得出祂就是远古邪神，包括我也不行。”
“这位善神带来了双子神的神躯，说是消灭了一个远古邪神，想来这里寻找真相。”
“发疯了的双子神向他祈求，希望换回自己的神躯，重新脱困离开……”
“然后再一次落入对手的算计之中。”
“换回自己神躯的双子神彻底代替远古邪神，成了远古封印的牺牲品，双子神躯已经沾染太多的罪恶，而且交换的时候，远古邪神的伪善神躯也将所有的罪恶倾注于双子神的身上。背负了全部罪恶的双子神，尤其是在远古邪神口中获知真相的那一刻，彻底疯掉了，成了一个疯神。”
李奥听到这里。
完全明白这个里世界曾经发生过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两位一体同生的双子神，身为神明，却从头到尾，被伪善的远古邪神玩弄于股掌之上。
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一卡在手 第723章：说起吹牛，你能吹得过我？
“假如我将这个秘密告诉现在的天界众神，再把那位伪善的远古邪神找出来，你们的自由是否还有重新挽回的可能？”李奥忽然这样问。
“不可能了，这个答案在十万年前已经碎裂，在十万年前的神战中，远古邪神已经在征讨邪恶阵营的惨烈神战中陨落，陨落之前，属于远古邪神的神职碎片、神格碎片以及神躯碎片统统返回这个里世界，继续封印。而作为远古邪神自身，那颗伪善的灵魂，已经利用善神的身份，彻底洗白了自身的罪恶……后来的祂变成了什么样我不知道，可以已经转生，换了一个新生，再次晋升成神，也可能还躲在某个秘境，悄悄地积攒神力，等待重新以全新身份复苏的那一天。”
“咦？有点意思啊！”李奥忽然意识到这位远古邪神寻求的东西并不简单。
只是恢复自由。
又或者以善神的身份生活在天界。
显然这些对于那位目标远大的远古邪神是远远不够的。
难不成你这个远古邪神还要谋求神王之职？否则干嘛那么折腾？
假如真有成就神王之心。
那么。
这位远古邪神恐怕不是故事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可能跟自己遇上，在未来的某一天！
“在天界，我也认识一位类似双子神的神明，祂的神名叫做‘阴谋之神’，这位阴谋之神和预见之神是孪生的兄弟，感觉上有点像你们的情况，后来也成功分开了，一位是邪恶阵营的阴谋之神，充满了欺诈、伪装和阴谋；另一个是属于中立阵营，但言行道德堪比善良阵营神明的预见之神。”李奥有点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点联系。
假如阴谋之神真是十万年前的远古邪神陨落后的新生。
那李奥暂时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位对手。
阴谋之神太聪明了。
而且神出鬼没。
行踪无定。
祂在李奥心目中的的棘手程度，甚至还在邪恶三巨头中的深渊之神之上。
当然这只是一个怀疑，以远古邪神那种狡猾的计策，几乎不可能重复双子神的模板让天界众神怀疑。
假如远古邪神真有心冲击神王的位置，那么现在的祂更有可能是在天界某处潜伏，即使成神，恐怕也只是一个并不太起眼的下位神，暗中积攒实力，等待下一次神战开启。
根据上辈子的记忆。
李奥感觉天界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暗中扰乱着秩序。
而且这个幕后黑手。
还不是邪恶三巨头之一的深渊之神。
深渊之神的确也有暗中推波助澜企图扰乱天界秩序的计划，但李奥感觉并不是祂，而是另一只隐藏更深的幕后黑手。当然了，在天界有无形的幕后黑手扰乱秩序很正常，因为谁也不知道，在远古时代有多少的邪神恶神在密谋着复苏，这些老家伙随便出来一个，也是可以动摇天界秩序的恐怖存在。
“离开这里吧，年轻人，这个神剥空间是一个无法解脱的死结空间，让它静静地遗忘在诸元世界之外吧，你已经为它做了足够多的事情，已经足够弥补这个世界亿万生灵的遗憾了。”破缺影子劝李奥离开。
祂并不看好李奥。
李奥是万古虚空的启示者又如何？
能够洞察到天地之音以及亿万灵魂的哭泣那又如何？
你毕竟不是一个拥有神国可以自里面制定本我法则的伟大神明。
你能够在这里重塑生命法则和公正法则已经很了不起了，已经是一个无以伦比的奇迹了……但是，对于这个扭曲的里世界来说，还远远不够！
这个世界从神明到众生。
都被遗弃了。
都被永无解脱之日地禁锢着，永远不得安宁。
假如连神明也无法自其中获得心灵上的安宁的话，连神明也要发疯的话，那么它还有什么理由不扭曲呢？
你将它重建一千遍，一万遍又如何？
那也不是永恒！
相反。
只要另一个‘自己’对此愤怒，以神力和神念向这个世界挥一挥手，那么整个世界又会恢复原状……
“假如我离开这个里世界，我可以带走什么？”李奥忽然这样问。
“你想带走什么？”破缺影子问。
“生命法则、公正法则、秩序法则三大法则和生命水晶，以及愿意跟我离开的善良灵魂和最后幸存下来的生命种子。当然，如果你愿意把远古邪神的神格碎片、神职碎片和神躯碎片等等这些让我带走，我也会接受，并且可以给你们一个许诺，我会利用它们找到真正的远古邪神，无论祂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在天界是一个什么身份，我都会将祂找出来。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将祂带到这里，跟你们作最后的对质，然后请天界众神进行仲裁。”李奥看向破缺影子。
没想到破缺影子一口拒绝了。
祂的理由是。
李奥的身份不明。
“你以为受到数度愚弄的我还能够相信一个不明身份的闯入者吗？”破缺影子摇头。
“如果我是你，我也不相信一个万古虚空的启示者，因为他同样有远古邪神另一种身份前来的可能。”李奥点头同意。
“不，你不可能是远古邪神，只要远古邪神出现在我的面前，已经获得了神格碎片的我，立即可以将祂认出来。”破缺影子并不认为李奥会是远古邪神的化身，即使作为一个凡人，身为万古虚空的启示者有点不可思议，但这一点自信祂还是有的。
“既然我不是远古邪神，那么你为何还要怀疑我呢？”李奥打心底感到奇怪。
“在我眼中，任何闯入者都不值得信任。”破缺影子态度坚定。
“那你对我说的一切又是何为？”李奥更奇怪了。
“我是想通过你，告诉我另一个‘自己’，真相是这样的，至于祂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因为在这个里世界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自己’了。”破缺影子眼眸中的悲哀之色越发浓郁。
“你相信吗？”李奥看向金色巨像。
“无论你们说什么，我连一个字都不会相信。”金色巨像的态度更加坚定。
早在对话的开始。
金色巨像便用神谕彻底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别说破缺影子所说的东西存有疑点，即使毫无疑点，那么身为神明的金色巨像也不会放弃自我。
李奥再看向破缺影子：“所以你就这样，坐看着另一个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作无谓的挣扎？不劝祂一句吗？”
破缺影子摇头：“我劝过了，除了这一次之外，以前每一次，我都会劝祂，我什么都说过了，我也什么都努力过了，但没有用，因为每一次结束之后，祂都会将痛苦的真相刻意遗忘掉，带着内心最深处的一丝希望，重新陷入沉眠……直到下一次复苏！”
“我承认，你们的对话很有趣，你们的故事编得很巧妙，不过再精彩的故事也无法撼动我的内心，因为我是一位神明！”重获自由后的金色巨像绝对不会因为外人的说话而动心。
金色巨像张开巨口。
用力一喷。
威烈的神力冲击波立即在天空中开出一条神念通道。
祂先是看了看破缺影子，发现在破缺影子似乎没有出手阻止自己的意思，又看向李奥。
李奥双手一摊，表示我只是个凡人，我没有能力阻止你这样的神明离开这里，假如你真的可以离开的话！
“再见，万古虚空的启示者，但愿在外面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有勇气向我挥拳，即使你拥有一只正义之神的执法之手。”金色巨像决定出去之后，还是要出手给李奥一点教训，免得他这个凡人太得瑟了。
“再见，远古封印的脱困者，但愿在外面真的还可以遇到你……忘了告诉你，我除了拥有一只正义之执，我还是创造之神的神眷者，另外我同时又是归属于大地母神陛下的大地之子。我曾经向神明挥拳过两次，第一次挥拳的结果并没什么影响，只是让下位神的污秽之神陨落了。第二次挥拳勉强好一点点，令当今邪恶三巨头之一的深渊之神毁掉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黯金分身。”李奥乐了，说起吹牛，你能吹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