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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炉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姬昭璋
同样拥有金身男子大惊失色,“红莲业火!”他慌忙后退,要去躲开那朵红色火焰,而那火焰却像长了眼睛一般,只往他们身上扑去,二男修将白衣女修护身后,金塔男修不得已将空中金塔收回,回身防护。
“师弟你是不是认错了?”白衣女修敛眉问道。
“这就是红莲业火!小小青冥界竟然还有禅修能引动此等业火,着实出乎意料,些想办法,此火沾身惨状,不必我说你们都明白!”金身男子脸色煞白。
三朵娇弱得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红莲火追逐而来,三人连连后退。一咬牙化作白光遁去,奈何那恐怖业火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追逐而去,半步距离都不曾落下。
修士拼命经常用两个招数,一是自爆肉身和元神,二是逆转精血。红莲业火也是元神自爆一种,谢摇篮学自那本鸡肋无名心法,业火威力极大,并不以高温伤人,红莲业火只要沾上任何生灵,就立刻被无穷无因果孽缘所侵蚀,元神即刻投入无穷无轮回之中,而且永远都没有再次超脱机会。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困于六道轮回永生永世是比形神俱灭恐怖一件事情。
谢摇篮以识海之中舍利为媒介,凝成用元神润养多年法相金身,腾空自爆成三朵红莲业火,燃了百年来全部修为和机缘。
栖云找到谢摇篮时候,她满身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惨白如同鬼魅,唯一幸运是尚且能站立说话,尚存一条性命。
两个亲手养大徒儿一个为了自己陨落,一个修为近乎全毁,栖云眼前阵阵发黑,几欲痛哭地晕死过去。
“摇篮师姐,你怎么样?”王冲一边往外掏丹药,一边问道。
“疼。”谢摇篮哆嗦着说出一个字,她胡乱吞了一把丹药,顺了下气,说道,“他们还会回来,我道行太低,即便成功引出红莲业火,倘若他们这般躲着,不出三个时辰,业火就会散去。”
王冲脸色阴狠起来:“死有何怕!只愿死后怨气冲天化作厉鬼,缠他们个不灭不休!”
谢摇篮费力抬手,摸了摸他脑袋。
栖云却皱紧眉头:“不行!”
宿微亦摇了摇头,沾满了血迹脸上,一双眼睛依旧无比清澈干净:“我和师兄并不畏死,可是我们不能让清羽弟子全毁,不能让青冥界生灵全毁,我们愿意拼得魂飞魄散,也要保证有人可以活下去,如今唯有一法,虽然生机寥寥,但是必须一试……”
谢摇篮抬眼看向他:“跨过界河?”
“摇篮聪明,就是横越界河。”宿微表情坚定,“再过一个时辰左右,夙前辈和殷前辈应该可以归来了,是时我们利用清羽古传送阵,越过界河,求一线生机。”
栖云伸手似乎想再抱谢摇篮一下,但是半路还是收了回去,只叮嘱道:“要活下去。”
宿微搀扶着栖云,安抚向两人一笑。
谢摇篮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师父……到底青冥界为何招致如此灭顶之灾?”
栖云咳嗽一声,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且坐下,我讲给你听。”
“师兄?!”宿微有意阻拦,然而栖云却只作没有看见。
“说来,修真界三千小界,三千大界,小界被上边人这么抹杀掉,也不是第一次了。”栖云道,“据记载,青冥界人修,早些时候其实都是从界河逃难而来他界修士,后来慢慢繁衍而成如此模样,说来,只是血统里注定颠沛流离啊。”
天边日暮,栖云叹了一口气。
“不仅是凡人提高境界需要渡劫,仙人们也需要渡劫,如今掐指算算,又是一轮天地大劫要到来了。上边人要抹杀掉青冥界,可能是要以杀完劫。”
谢摇篮茫然地看着他。
“天地大劫,气运紊乱,即便是用先天六十四卦推演,也只能观小运,不能观天地大运,每逢天地大劫之时,不仅凡人如刍狗,即便是仙人,也如同牛羊,凡人要渡劫,仙人也要渡劫,可是世间人如此之多,而世间气运其实如同灵气一般,其实就那么一点,就形成僧多粥少格局。”
“僧多粥少,怎么办呢?杀掉多余僧人,粥自然就够了。此人欲毁青冥界,就是要截掉青冥界这些死人气运,借以完劫,想来青冥界必然有几个日后可以和他抗衡人物,所以才会招惹他下如此狠手,甚至不顾忌因果业力,造下如此重杀孽。”
暮光浅浅落下,薄光如纱。栖云讲罢,看向身后弟子们,他们相互依靠枕籍,有累沉沉昏睡过去,有已然一睡不醒。
天边两道白光掠过,速落地,一脸菜色夙长生和殷旧墨一道走了过来,夙长生粉色袍子几乎成了土黄,殷旧墨是脸带几道血痕,格外狼狈。
栖云起身迎了过去。
两人看到栖云,顿时一怔:“你……”垂眼掩下怜悯,夙长生道:“我已界河边布下传送阵,送孩子们走吧。”
“好。”
“那三个杀神呢?”
“暂且逃了,不一会儿还得回来,你我行动。”
逃了?连他和殷旧墨联手都无力应对三人,竟会被逼得逃跑吗?难道那关于上界仙人以杀完劫猜测,竟是真?青冥界真有他日可以对抗金仙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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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炉鼎 51青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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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没有人有空细想,栖云带着一行人到已经被破坏严重护山大阵处,挥袖扫开乱石碎砖,一片断壁残垣之下,露出一个泛着古朴光芒阵型。
夙长生解释道:“这次传送阵所需传送距离太远,一次能传送两人已是勉强,倘若频繁使用,能使用几次也难测。天地大劫,生机难觅,大家好自为之。”
他说这番话,是担心有如此生机摆面前,会有人不顾道义前来抢夺。然而出乎他意料是,众清羽弟子都像没听见一样或站或坐,三世家有些乱像,被修为高韦褚提剑压下来,而散修们是平静,祁阿修坐一边用袖子擦刀,岳阳和慕小小叙旧,齐寒烟痴迷地盯着夙长生侧脸,一副欲言又止样子。
似乎摆他们眼前不是生机,而是可有可无东西……
殷旧墨摇摇头,道:“请栖云掌门布置顺序吧。”
大难当头,栖云不再啰嗦,他环视周围人一圈,将王冲从不起眼角落里揪出来:“王冲,你带摇篮先过去!”
“掌门,我修为这么低,你让旁人先走吧。”王冲扶着谢摇篮,有些抗拒。
“上去!”栖云口气极为严厉,王冲从来没见他用这般语气说过话,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此时虚弱谢摇篮只能靠着王冲,才能勉强站立,她意识迷离,似乎下一刻就能晕过去。
“别耽误时间。”连从来都温声细语宿微师叔都有些恼怒。
王冲咬牙站上了传送阵,重明飞进了灵兽袋之中。
栖云唤了谢摇篮一声,见她勉强抬起头,隔着传送阵古朴光芒,将一个白玉小瓶塞进她手里,哑声道:“这是你师兄元婴,我趁那人不注意,将它藏了起来,你他日倘若能求一线生机,记得救他一救,为师一辈子只有你们两个亲手养大徒儿……”
此时,夙长生掏出一把上品灵石,往传送阵凹槽之中丢去。
倘若平时,定会有人惊讶此传送阵居然耗费如此多上品灵石,但是搁这个时候,众人彷佛都认为理所应当。
栖云隐约听见谢摇篮急切叫了一声师父,随后身影就被淹没升腾白光之中。
“祁阿修祁道友,请。”栖云继续道,“夙道友,你也上去吧,我这把老骨头扔个灵石还不成问题。”
传送阵头并非出路,而是为艰难,生机渺茫界河。祁阿修咽下喉咙里谦让话,扛刀上了传送阵。夙长生亦朝众人稽首后,转身离开。
只有两个时辰时间,能传送多少,便传送多少。
齐寒烟,慕小小,以及三世家几个高手都被送走,而正当这个时候,天边浩渺威压铺天盖地而来,清羽弟子们低伏地面上,痛苦地□着。
栖云以剑驻地,用全身力气,才能勉强直立,剑尖如同切入豆腐块一样深深地陷入石砖之中。
“韦少主。”他费力地说道,“,还有一人……”他看向殷旧墨。
殷旧墨随韦褚身后进入传送阵之中,天边威压越来越近,韦褚刚进入传送阵,就扑通跪倒地,而殷旧墨却静静地看着栖云。
当栖云将灵石投入凹槽之中时候,殷旧墨突然出手,将站栖云身侧宿微和自己调换了位置,光芒迅速升腾而起,光圈之中人尚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离此万里。
栖云趁着后时间,将离得近几个弟子又塞进了传送阵两波。
此刻,古老传送阵频繁使用之下,古朴光芒渐渐淡去,夙长生话应验,此传送阵果然废了。
殷旧墨威压逼迫之下,气喘吁吁看着栖云:“可安心?”
栖云道:“谢过南谷真人。”
“掌门是明白人,这种情况下需要活下去,已不是你我这种放弃希望之人。”天边三道人影已经带着杀气冲了过来,满月当空,天边荧惑星残光似血。
殷旧墨和栖云一道,踉跄着慢慢走向坐地面上弟子们,他们大多只有炼气层,高也只有筑基期修为。金丹期修为弟子们早已折损殆。
栖云蹲□子,给一个胖娃娃擦了擦泪。
“害怕吗?”
“掌门,我不怕。”
“怨不怨掌门没有送你走?”
“有点怨,可是师兄师姐说,传送阵那头是界河,界河之上连只鸟都活不了,与其去那种地方,不如待清羽,不过,掌门,师叔们会给我报仇吗?”
“会。”
殷旧墨仰头看着天空:“我与这山河不能同生,如能同死,也是幸事。”天上无云,星垂如雨,殷旧墨站一群孩子中间,笑道:“后一战,拔剑吧,栖云掌门。”
“拔剑吧,南谷真人。”栖云站起身来。
···
一行人聚集界河边,夙长生见不到殷旧墨身影,一把拽住了还没回过神来宿微衣领,他手臂上青筋崩出,似乎下一刻就会朝宿微打过去,然而他勉强忍了片刻,拉着齐寒烟踏入了界河。
韦褚和三世家人商议携带清羽弟子们一程,却遭到了他们集体抗议,尤其以韦褚二叔韦昌反应甚:“少主你看看那边,清羽都有说什么人,一个要断气女人,四个筑基期小辈!恐怕界河边风都能将他们吹得魂飞魄散了!”
韦褚皱着眉头:“话不是这般讲,清羽掌门当初也曾经收留我们……”
“如今栖云八成已经身死,他于我们恩情,和这些人有何相干?少爷难道要为了这些累赘赔上自己性命?!”
韦褚依旧试图和他二叔讲道理,可惜韦昌却直接道:“少爷若执意如此,就莫怪我们先行一步了。”说罢,就带着三世家残留人员,扭头踏入了界河。
韦褚垂着头原地站了片刻,还是朝清羽一行人走过去,一双月牙眼弯起,道:“我送你们过去。”
慕小小和岳阳牵着一个筑基期少年,进了界河。祁阿修一肩扛刀,一肩扛起一个小姑娘,也随后进去。宿微和韦褚抱起后两个,王冲跟他们身后,扶着浑身无力谢摇篮。
谢摇篮曾经听萌萌说过,他随父亲越界河之时,曾经以为界河之上很安全,结果才胆敢自己跑来,这才发现原来界河之上风强悍得能吹散人魂魄。
然而她踏入界河,才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似乎别人确实很难以忍受,一个一个都是脸色惨白如纸,王冲分出自己灵气给她做灵护,自己疼痛得浑身发抖。
可是谢摇篮却觉得自己安好无恙,周围清风细雨,她甚至还能抬起眼观察周围景象。
她猛然想起谢琅离开前给她三道符箓,提起一丝力气,将它们从储物袋里拿了出来。果不其然,符箓刚刚离身,她就险些被九天罡风吹得魂魄不稳!
她如今几乎丢了半条命,哪敢逞强,赶紧将三道符箓取出一道贴身用了,将另外两道交给王冲。
王冲哆嗦着手接了过去,以为只是普通防御符箓,触碰到手里一瞬间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刚刚还以为自己会死于这股妖风之下王冲,瞬间感觉又嗅到了能活命气息。
跟着摇篮师姐有肉吃!这个念头默默地他心里埋下了颗种子。
还有一道符箓。王冲左右四顾,发现岳阳离自己近,也就随手塞了出去,嘱咐他休息一会儿,就让别人也用一用,岳阳脸色惨白地接了过去,心里有些奇怪:储藏符箓之中法术,一般只能使用一次,王冲交代自己让别人也用一用,莫不是脑子进了九天罡风?
和王冲一样,符箓刚拿进手里,岳阳不可思议得瞪大了眼睛,幸福得几乎要哭。
落后众人凭借三道符箓,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伤亡。
他们亦不知道早早踏入界河之中夙长生齐寒烟二人,以及三世家众人情况如何,只知道长途跋涉。
历经半个月时间,众人终于到达界河彼岸,手中符箓立刻化作粉末散落地。
他们仰起头,开始观察这个鲜地方。
一座巨大白玉舟模样飞行法器停众人面前,其中走出一个女人,身穿鹅黄衣裙,面如银月,目似点漆,嘴角随时都荡漾着一丝笑纹,她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白色相似少年少女,他们看到众人,先是露出一丝惊讶,随后陌生又强大神识对着众人一个挨一个地细细打量,随后他们虽说教养良好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视。
“竟然还有筑基期修士,还有元神残了一半修士,这不是开玩笑吗?”
“强大也不过是出窍初期,真是……宗主还要我等早早再次等候,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
“闭嘴,宗主意思其实我等能揣度,只管带他们回去。”
“回去?回去有什么用?只怕连洗髓伐骨泉都出不来吧。”
他们声音没有丝毫压低,白玉舟下众人听得一清二楚,脸上表情分外难看。
白玉舟上众修士笑闹了一会儿,这才被鹅黄衣裙女修喝止住,她将白玉舟趋低,抬手指了指他们:“你们上来。”
众人对视了一眼,只能点点头,此地他们人生地不熟,这群人修为又比他们高上许多,除了听从他们话外,他们别无他法。
“咦,师父你看那边。”一个小姑娘拉了拉鹅黄衣裙女修袖子,“似乎是重琅真人呢……”
“怎么会?他都几万年没来过仙东界了。”那个女修疑惑地抬起头。待她发现真是那人时候,有些吃惊地张开小嘴,她低下头,略微慌张地抬手理了理鬓发,这才上前道:“恩公你怎么会来此?”
谢琅这才看到她,随便点了个头当做打招呼,就急切地往一堆衣衫狼狈青冥界修士里边找去。
谢摇篮正靠着王冲昏昏欲睡,冷不防被人提起,难受地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之后,又懒洋洋地重闭上了。一副随便你说什么反正我都不会听无赖模样。
谢琅当初带着萌萌怒气冲冲地离开,依她对他了解,纵使这会儿他已经消气了,也得说两句话来挤兑她。横竖不听就是。
谢琅挑眉。
他将喉咙里话咽了下去,熟练地摸到谢摇篮灵兽袋,将里边绿蛟丢去给王冲,道:“你们随他们洗髓伐骨去,我带她先走一步。”
王冲目瞪口呆地点头。
谢摇篮是被谢琅塞了一嘴丹药,丢进一处清泉里,才不得不睁开眼,这水实古怪,挨着身体就感觉胀痛得厉害,似乎被一根铁棍强行探入经脉之中,蛮力扩充一样。
她皱着眉毛,满身冷汗唰得一下就下来了。
“别出来。”谢琅叮嘱,“洗髓伐骨,倘若灵脉灵壁没有扩充到合体期水平,你仙东界就彻底是个废人了。”
谢摇篮趴清泉岸边,疲惫地点了点头,她随口问道:“我师弟他们呢?”
谢琅一想起她趴那王冲肩膀上景象,当即酸道:“外边,你想找他一起泡泉去?”
谢摇篮随口道:“我就问一问。”
“正好,你那肥蛟也外边泡泉,要去就赶紧去。”
谢摇篮联想到第一次给臭蛟洗澡时候,整个棋子湖鱼全部翻了白肚,顿时对王冲等人分外同情:“还是别了……”
她见谢琅坐了过来,抛弃了硬邦邦石头,转而趴向他膝头,问道:“人兽竟然不分开洗?”
谢琅随手松了她头发上簪子,用手指给她顺着乱糟糟头发:“用你管这闲事?”
那白玉舟之上鹅黄衣裙女修按照小童指示一路寻找而来时候,正撞见这一幕,恩公坐岸边,任凭那脏兮兮女人伏他膝头假寐,清泉激荡,二人身边形成一片水雾。
她远远听见恩公声音:“你怎么脱毛这么厉害?”
那女修似乎心情不好,闷闷道:“你轻些扯,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我大姨妈来看我了qaq次次痛经伤不起啊……
如果一会儿不疼话,我再加一章摇篮妹当初主动推倒谢叔番外,犒劳一下嫌这两章太虐妹纸们。
如果我还是这么半死不活话……就明天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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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炉鼎 5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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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追究到许多年前。
仙极界老光棍谢琅有天去参加小辈生日宴,一路上被众多小辈叔祖,曾叔祖,高叔祖什么唤了个遍,后两只胖乎乎双胞胎红毛九尾狐盯了他半天,一只哆嗦地扳着指头算呀算,活生生地算成了闻香眼,另一只则机智地扬起漏了一颗牙笑容,直接唤道老祖宗。
谢琅才头一次醒悟,同辈兄弟们已经陨落到寥寥无几,而他们膝下崽子都又有了小崽子,小崽子都当了祖父。
但是这条光棍本身没有多大觉悟,席间族长委婉地带上了几个妖娆美丽女妖修一直他身边晃呀晃,觉得闹心谢琅直接走人了。
族长是只黑毛天狐,接替父亲管理一族事务,虽然有点呆呆傻傻,但是好族内和睦,仙极界无人敢惹,所以也管起来也不觉得吃力。能让他头疼事情,其一是十万年一次秦山大比。其二就是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五叔祖。
第二件事从族长爷爷爷爷辈就开始头疼,然而谁也奈何不了叔祖他老人家,族长也就是年年例行带几只漂亮女妖修他跟前转转,祈求妖神保佑叔祖他老人家能开了窍,那上好血统倘若不开枝散叶真是可惜呀可惜。
后来叔祖有次告诉他,他近有一场劫难,会离开一段时间。族长忐忑地挥泪送别他,眨眼间几十年,叔祖就归来,脸色难看得要死,不过浑身修为精进,似乎又大道上迈了一大步,应该是已经度过劫难,所以族长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心上。
突然过了一段日子,谢琅再出现众人面前时候,袖角后边就牵着一个白嫩嫩玉娃娃。
尖耳朵,白毛,漂亮精致银色凤眼。
嗯,一只似乎还没断奶小天狐。
嗯,长得跟叔祖他老人家还真挺像。
嗯,血统真是纯正得让人流口水呀。
族长嗯到第三声发现不对劲:“五叔祖您留步,这这这……这小娃娃您从哪里捡来?”
谢琅停步,转身,扯了下袖子。
谢萌萌又乖又甜地叫了声父亲。
族长愕然愣原地,随后欣慰地泪流满面,一百万年老光棍总算有开春迹象了,总算把儿子领回家了……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常年脑子不太够用族长思索了一阵:五叔祖您再留步啊,正常人顺序不是先领回家媳妇再生儿子吗?您直接领回家一只儿子要闹哪样啊……您媳妇呐?五叔祖母大人呢?!您是不是始乱终弃了人家小姑娘了啊!儿子都有了就凑合着过日子吧!
五叔祖您留步啊,不要像赶一只苍蝇一样赶他啊,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族长大人啊。
族长大人从来没有考虑过,面前这个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是姿容还能能让女修们芳心乱颤谢琅被人始乱终弃可能性……
这个可能性根本不存好吗!——族长大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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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琅带回来小家伙众人面前露了几面之后,就一头钻进了族中藏书楼,族长再也憋不住心中疑惑,一日将正读玉简小天狐堵了个正着,笑眯眯打招呼。
小天狐跟他父亲一模一样凤眼抬起,静静看向族长,族长突然心里有点虚,他立刻就唾弃自己,怕叔祖倒是还说得过去,他怕个没断奶娃娃作甚!
族长继续套话。
小家伙果然比他那脾气难测父亲好相处得多,三两句就把自己想知道说了出来:“你问我娘亲多大?我也不知道呀……大概三四百岁?”
族长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叔祖!三四百岁小姑娘!!!比您曾孙女都小!您这嫩草未免吃太过了一点吧!您怎么下得去手!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娘亲曾经说过父亲对她有恩。”
“那……那你父亲是不是把你娘给始乱终弃了?”族长试探着问。
萌萌纠结地看向他:“确实有始乱终弃这么一回事,不过应该是娘亲始乱终弃了父亲吧。”
族长呆滞了片刻:“啊?”
“倘若始乱终弃这个词是我理解意思话,那就是娘亲始乱终弃了父亲。”
继续呆滞:“啊?”
“娘亲先是强行取了父亲元阳,后来父亲突破后,说会等她,可娘却说还是不要再见了。他们话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论起来,负心人应该是娘亲那混蛋吧?”
“啊?”依旧呆呆傻傻。
“你找什么?”萌萌问他。
族长储物袋拔来拔去,终于寻觅到一面青铜古镜,他擦了擦镜面,哆哆嗦嗦地念起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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