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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竹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故白
“醒一醒,你是不是发烧……”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她不说话,男人的手又探了探她的额头和脖颈,不满意被摆弄身体,她耸着鼻子躲避,眼皮还是沉的睁不开。
“身体很烫,快起床,吃点退烧药。”
“女生体温本来就高的,比男生……”她咕哝着,又睡了过去,这次差不多是彻底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周可可是被渴醒的,床上只剩她一人,昨天的情形一点点重现,她也又心虚起来,昨天口不择言了许多,就怕他秋后算账,毕竟林嘉树的辩论能力从小学就初露锋芒的。
正要下床,看见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她也不管烫的凉的,捧起来一口饮尽。
“还难受吗?”听到卧室动静,林嘉树推门而入。
“不难受啊,我就是有点渴。”周可可没心没肝的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小脸却是苍白,完全不似昨天张牙舞爪,咄咄逼人的样子。
怎么就被个小女生叁言两语弄失控了,还禽兽到如此地步,林嘉树有片刻的懊恼,也不是磕了药,怎么偏偏做那么狠,她无意识呻吟时一直叫小声林老师,不知是不是故意报复他,她越这么叫,他冲撞的越厉害,想让他住口,听到她这样的叫,却又愈发觉得刺激。
林嘉树先一步移开视线,把杯子拿走,又接了杯水进来,手里拿着药:“先把药吃了”
“什么啊?”周可可瞄过他的手心,大惊失色,“避孕药吃这么多,你要害死我啊!”
“感冒药!”林嘉树脸色一冷,把药塞她嘴里,又把水递给她。
苦涩的感觉从舌根蔓延,苦的周可可五官都移了位,赶紧喝一大口水才吞下去,吃完又抱怨:“这水烫嘴。”
原不如刚才那杯温温凉凉的解渴。
“小口喝。”林嘉树淡淡睨了她一眼,“一会儿再量量体温。”
“我昨天发烧了啊。”周可可捧着水杯,小口慢饮。
“嗯”
大概是回想到昨晚的事,林嘉树脸色不自然起来,心中更觉愧疚了。
“也不能全怪你,别太自责。”周可可安慰道。
不劝还好,一劝俩人都不自在起来,视线飘忽,四处游荡,又撞在一起。
谁能想到做爱还真能做发烧了啊,做的时候满身是汗的,也没觉得冷啊,周可可觉得真不能怪林嘉树,大概率是这几天紧着排练,又给老段鞍前马后,累着了,毕竟昨天演出服又那么清凉。
不过她没再继续说,男人的愧疚可以利用起来,至少别又说什么她不爱听的话了。
穿着林嘉树的t恤,周可可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晾起来,药效上来了,头昏沉沉的,打算再去补会觉,林嘉树在厨房准备做午饭。
没错,现在已经中午了。
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门铃响了,还持续不停,小型二居室本来就不大,卧室里听的一清二楚,周可可清醒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的心吊起来。
是女人的声音,两人在说什么,周可可裹紧了被子,想起来自己的包和鞋子都在客厅,虽然知道林嘉树没有女朋友,可总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背德感,不管是谁,她都得躲着点。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可可心更慌了,不会真的要进来吧,卧室不大,能容身的也就只有衣柜了,她一心只想躲,嗖的一声钻进衣柜里,跑的急,胳膊肘踢到柜门,疼得呲牙咧嘴。





你好,竹马 第十四章病中也得来一发·h
卧室的动静更引得外面人注意,谈话声音越来越大,也很激烈,那女人说的什么周可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感情是怀疑林嘉树家里藏人了,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和林嘉树争执。
真的以为自己是女主人,周可可回过神来,仔细一想,越想越憋屈。
外面的女人似乎很崩溃,声音又尖又细,不停质问。
林嘉树拦在她面前,明显不欲多言,言辞冷漠至极:“是谁都和你没关系,出去。”
正在僵持,卧室门打开,只穿着宽大白t的周可可打着哈欠出来:“好吵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一出来,立刻吸引了两人目光,穿着驼色大衣的女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头发凌乱,赤着脚,不合身的衣服,还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女人立马崩溃了,又觉得没面子,捂着嘴,迅速离开。
看她连鞋都不穿,林嘉树把拖鞋拿过来放她脚下,说:“你出来干什么。”
周可可眼神氤氲着水汽:“怎么了,我很见不得人吗?”
林嘉树刚要开口,只听周可可自言自语道:“那天在医院看到的也是她,是她给你下药的对不对?”
“好了,进去再睡会儿。”林嘉树明显不欲再提。
看她站着不动,林嘉树也不管,径自进了厨房,却听到房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出去一看,卧室门开着,客厅没人了,这小丫头,难道忘了自己还发着烧,林嘉树边解围裙边出去追。
打开门,周可可在等电梯,看他出来,扭头奔向楼梯,林嘉树大步流星,叁两步追上,拦腰抱起。
“放开我,我见不得人,我扰了你们的好事,才不赖在这儿碍眼。”周可可挣扎起来。
“你的衣服鞋子还在这,走哪去。”
“回学校!”
“吃了饭,我送你回去。”
林嘉树把她放沙发上,周可可突然不挣扎了:“你是不是怕我手里有那个视频?”
“什么?”
“我没拍,骗你的。”
关于视频的事,林嘉树并没有真的放心上,那天他虽然失控,却意识还在,她哪有时间拍什么性爱视频,后面直接累昏过去了,一开始听她说这个气昏了头,但回过头仔细一想也知道这是小骗子的诡计。
可他怎么怪她,他毕竟也上当了不是!
“嗯,没拍就好。”林嘉树淡色道,随手拿了个毯子扔她身上。
“你是不是很庆幸。”
“周可可,真拍了那视频对你有什么好。”
“没什么好,我愿意。”周可可嘴硬道,那天就那么话赶话的一说,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有失望有无奈,也许还有被骗的愤怒,她垂下眸子,也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坏呢,终于认输:“对不起。”
“行了,去睡会儿,饭好了叫你。”林嘉树探了探她的额头,“先量了体温再睡。”
他自认没理由怪她,若说要怪谁,两个人都有错,既然都有错,仅对彼此而言,也是无错。
他没那么在意却体贴温柔的动作,周可可突然心口一绞疼,他那么好,她却那么坏。
周可可伸出小细胳膊,委委屈屈:“脚好疼。”
林嘉树无奈又没法拒绝,把她从沙发上抱到床上。
身体有了倾斜,周可可松散的领口扯开,露出胸前和脖颈处红红紫紫,林嘉树无意瞟见,头脑一热。
顺着他的目光,周可可也看到,滚进被子里,整个人从脚盖到下巴,可嘴上还不饶人:“你脸红什么,这不是你咬的。”
人就是常把别人弄尴尬,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不,本来并没有脸红的林嘉树竟然真的觉得脸颊热起来。
论脸皮,他就没见过能赢过周可可的。
药效上来,周可可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
林嘉树做好饭,见她还未醒,知道是药的副作用,便没有叫她,去了书房看书。
直到四点钟,他出来喝水,发现这丫头还在睡,觉得不对劲,进了卧室,发现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头也蒙住,一身的汗,测了体温,37.5,算是低烧,林嘉树踌躇片刻,打算带她去趟医院。
林嘉树俯身轻轻拍了拍她,试图把人唤醒,周可可迷迷糊糊有所回应,却死活不睁眼,她其实没有很不舒服,就是头很沉,很困。
可耳边的声音一直在,身体还腾空了,睡得正香的周可可不满自己和床分开,半睁开眼睛,仰着头一口咬住男人的唇。
实打实的下了重口,痛感传来,林嘉树差点手一松把她扔地上,只好转过身又把她放回床上。
可躺回床上,周可可也没有住嘴,还得寸进尺的胳膊环住他的后颈,吸吮着他的唇。
她出了很多汗,正渴的不行,他口中的津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唇齿交缠,难舍难分,主要周可可过于热情,舌尖不住的进犯,流窜于在他的口腔和上颚。
她的身体很烫,烫的他要抽手离开,又爱不释手。
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把她的头压向自己,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不消片刻,周可可先受不住了,头脑混沌,没能自如换气,憋的脸更红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离开他的桎梏。
感受到她的抗拒,林嘉树故意没有及时如她的意,看她眼睛洇出泪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周可可已经差不多已经醒过来了,毕竟再不呼吸,她可能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林嘉树虚压在她身上,一直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小腹。
她也不客气,柔若无骨的双手缓缓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攀附在他肩上。
明明生病的是她,林嘉树却觉得自己也不清醒了,两人穿的简单,脱也方便。
距离上次性爱才过去不过十个小时,新的欲火又被重新点燃。
被完全进入时,周可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前戏到位,倒不疼,直涨的慌。
她的里面紧致而烫,烫的他差点没忍住,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快,忍过那个劲儿才敢轻轻抽动,也只是很轻。
直到这个时候,林嘉树才后知后觉身下喘息的女孩还发着烧,瞬间有了一丝不忍,木讷的开口:“你……还难受吗?”
怎么还有空关心这个,周可可轻皱起眉,抬起腰肢,催促他:“林嘉树……唔……要动。”
男人身子一僵,虚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甬道里敏感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同样炙热的性器上,每一次抽离、挺进,都能重新清晰感受一次。
“做爱……会传染感冒吗?”周可可舔了舔下唇,想起刚才两人接吻了,时间还不短。
“那就,一起感冒!”话音刚落,男人突然狠狠的一顶,却被误打误撞戳到敏感点,周可可骤然攥紧身下的被单,发出高亢的叫声,意识过来后赶紧咬住唇,哼哼唧唧埋怨:“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男人面无表情,并没有解释,只是更加横冲直撞,顶到最深处再全根抽出,每一次都是极致。
男人也出了一后背的汗,光滑的后脊新添了几道抓伤,他声音沉沉:“这才是故意的。”
周可可整个人只有后背还在床上,其他部位悬在半空中,被迫又主动的承受着一次次进犯。
只要林嘉树愿意,他自然可以使性爱舒适绵长,可一遇到周可可,这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巧像是格式化了一样,只想毫无章法的冲撞。
看着她全身一丝不挂,消瘦的肩胛骨,流畅的腰线,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望着他,饱满浑圆的胸脯不停颤动,带动着最顶上两颗水润的红蕊,腰肢时而高高弓起,这些一切一切的视觉诱惑无一不在蚕食着他的理智和清醒。
与此同时,心底某个角落或许也在悄悄沦陷。
看着她忘我的沉沦,他也有了一刻的疯狂。
她不怎么叫床,忍到极致才回发出小声的哼吟,明明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夹的他更紧。她的一切反应,都会他让他有莫名的快感,体内的暴虐因子正毫无顾忌的冲破最后那层伪装,并有渐生趋势。
“慢……慢一点……”她绷紧的脚趾终于踩到了床上,双腿却又被折起迭到胸前,性器却倏然抽离,空虚的感觉骤然临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腿间粉嫩花瓣像被暴雨摧残过,水淋淋的,幽深的小洞还没有合上,还未等她抗议,下一秒,炙热硬挺的性器又重重顶进。
严丝合缝,合二为一。
“林嘉树……唔……”周可可攥起拳头胡乱挥舞着。
那种要到未到的感觉,实在磨人,她要受不了了,可男人使坏,一直九浅一深不给个痛快,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厉害了,却口不对心的让他停下来。
两人已经到了濒临关头,怎么能慢,慢才要命呢,林嘉树支起上半身,快速抽动着。
脑中一到白光,周可可泄了出来,瞬间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可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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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竹马 第十五章博弈(微h)
她里面流出的花泽太多,男人抽动又太快,竟然有咕隆的水渍捣弄声,每一次进入退出都能带出来更多,汁水四溅。
林嘉树也释放出来,情急之下抽出来,射在她小腹上,一团白浊烫的她条件反射的一哆嗦。
周可可还在剧烈的失重感中没有落下来,还不知已经被射了一身。
他本来打算只做一次,可腿间的巨物不知不觉又硬了。
嫩红充血的阴唇被打开,粘腻的肉棒重新捣入,周可可才意识到危险,不禁挣扎的起身,作势推他。
可她刚一动,那烙铁一般的玩意儿嵌入的更深了,烫的她直抽气,林嘉树也察觉到她的抗拒,单手拢住她的脖子把她重新压回床上,她要挣扎,双手被高高举起固定在头顶上。
这是强来的,她这还是病人呢,真是禽兽啊。
可周可可不敢说,床上的林嘉树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乱动,只是睁大眼睛狠狠瞪他。
男人另一个遮住她的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控,一味腰腹用力,性器剧烈抽弄,插的她花枝乱颤,没有功夫想别的。
第二次结束,周可可已经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下半身几乎各种不知名黏液,小腹,阴部,大腿内侧,无一不是,一看就是被任意采摘过。
林嘉树把她抱到浴室冲洗,下面被过度开发,阴唇外翻,顶端的小核肿大未消,穴口一股一股的吐着淫液,男人喉结耸动,竟也有了一丝愧疚,更愧疚的是手指探入内壁,带出更多液体的同事也发现了血丝。
林嘉树彻底不淡定了,上一次做了一夜都没事,这次怎么突然就流血了,掰开双腿,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下,发现是阴道边缘有道裂口,见没别的外伤才放下心来,。
简单冲洗干净,用大浴巾把她全身裹住,抱了出来,床单被罩已经不能要了,他扯下来扔到脏衣篓里,拿出新的换上,整个过程,周可可都是昏昏欲睡状态。
幸亏她不清醒,林嘉树心中才有了一丝放松,他这次要的确实狠,不顾她的求饶,也全然忘记她还发着烧,明明有过不少性伴侣,也不是第一次和她做,可在她身上就是越来越失控,那种不管不顾只想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像极了第一次尝鲜的毛头小子。
下午叁点,窗外阳光正好,林嘉树站在阳台上抽烟,他没有烟瘾,却也会在做实验写报告时偶尔尝一下,这次却抽了小半盒,可见有多愁。
他回头望去,床上的女孩睡得很沉,整个人蜷缩在灰色的被子里,长发随意的铺散在一旁,巴掌大的小脸,双颊的绯红还未退下去,这张脸他实在陌生又熟悉。
白日宣淫,真有够厉害的,而且她上午还在发烧,这一刻,林嘉树心中暗自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承认了自己的禽兽行径,思量片刻,手指却突然撵灭才燃了一半的香烟,他有些烦躁。
周可可再次醒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这次是饿醒的。
她趿拉着拖鞋去客厅寻觅吃的,打开冰箱看到了里面的小米粥,打算拿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林嘉树正好从书房出来,接过她手里的碗。
周可可乖乖坐到椅子前,等着开饭。
虽然很饿,但鉴于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生着病,林嘉树并不允许她吃别的。
林嘉树一不说话不笑,气质里总有一种压迫感,说出的话也像命令似的,让人不敢反驳,周可可下意识的低下头,闷头喝粥。
吃过饭,林嘉树收拾了碗碟去洗,周可可看起了电视,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厨房的动静,她有预感林嘉树一会儿肯定有话说,心里怪紧张的。
林嘉树擦了手过来,从柜子上的袋子里拿了个东西,放到周可可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周可可拿起来一看,是盒药膏。
“我不是刚吃过药了,这是干嘛的。”周可可翻翻盒身边看边说。
站一旁的林嘉树神情极不自然,喉咙耸动,尤其对上她好奇懵懂的目光,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一会儿洗完澡涂上,你那里有伤口。”
“哪里啊?”周可可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男人突然明白过来,耳根子也一烫,怪不得老觉得下面辣辣的,还以为是高频率做爱后遗症呢,没想到是受了伤。
她咬了咬唇重新瘫回沙发上,看着男人欲转身走,忙漫不经心的道:“我自己涂啊!”
林嘉树身形一顿,望过来的眼神就差把“不然呢”叁个字纹瞳孔上了,还未等他开口。
周可可清了清嗓子,红着脸,大声道:“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保护。”
如果说刚才那两分钟林嘉树只是略显局促,那么现在,他的脸色的不自在几乎能让瞎子看出来了。
从下往上,宛如雕塑,她的视线正好能看清男人若隐若现的喉结,明显的下颌线,上面还有几颗牙印,周可可心头悸动,嘴巴不饶人:“林老师,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那在床上明明你又凶又狠的……”
林嘉树瞳孔地震,但也看清了她眼底的揶揄,和故作老手的调侃。
平时生活中周可可就是个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嘴炮王者小疯子,床上做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哭哭唧唧叫疼说痛。
林嘉树呢,床上时,像个馋她身子的饿狼色痞,不把她操死不罢休的那种,下了床又一副禁欲不可攀的正人君子。
那一张床,能颠倒两人的性格。
看着林嘉树吃瘪,周可可脚步轻快的去浴室,下午做完已经洗过了,所以只打算冲一下,她刚打上沐浴露,浴室门把手转动了。
看着来人,周可可赶紧捂胸背过身,惊呼:“我我我洗澡,你进来干嘛!”
林嘉树大步进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是让我上药?”
“你……你出去,我没穿衣服啊!”周可可结巴了。
“穿上衣服还怎么涂?”林嘉树反问道。
“我自己涂,我自己涂啊,你快出去”周可可身上都是泡沫,背后的目光,真真的如芒刺背,她不禁羞耻更有一种不安全感。
“你不是说谁污染谁……”
“我收回那句话,呀你快出去……”周可可扭过头,近乎哀求的语气。
看她如此,林嘉树也不逗他了,把药膏放置物架上,转身出去。
关上浴室门,男人唇角上扬,露出得逞一笑,见她忘记带药膏,他本是要隔着门把药膏给她。
走到门前却临时起意,想要吓唬吓唬她。
果然不禁吓!
小丫头一个,大部分情况下不过是个嘴上的王者,行动上的瘸子。
似乎不难掌控!
作息规律被完全打乱,刚过九点,周可可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了,可放下手机躺了一个小时也没睡着。林嘉树在隔壁书房工作,快十二点才过来,两人自然而然的同睡一张床。
刚积攒了些睡意的周可可又精神起来,还担心他会去睡书房,他如果真的不过来睡,那她可是要闹的。
看他换了睡衣躺下,周可可赶紧凑过来:“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
“今天那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会来你家?你刚搬来不过两个月,她却知道,关系匪浅咯。”
林嘉树淡定翻书不说话,他才不会轻易上她的当,一言不发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在一起过?前任”周可可翻开被子,坐了起来。
灼灼目光下,林嘉树仍然淡定翻书。
周可可脸凑过去,脑袋把书抵掉:“暧昧期,藕断丝连?”
林嘉树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目光逡巡着她:“你这是在质问吗?”
“不是质问,是问?”周可可郑重说道,其实心口是泛酸的,不是吃醋的那种酸,而是心酸的酸。
不管是从小到大还剩了些的微薄情谊,还是上过床的露水姻缘,她似乎都没有坚定的立场去问他什么。
周可可眼睛生的特别出彩,小鹿似的,灵动有神,洇上水汽更是显得我见犹怜,反正林嘉树是躲不掉,从前她这么看自己,都是闯了祸让自己收拾烂摊子的,而如今,她却是在问他的情史。
枕上一只胳膊,林嘉树娓娓道来,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
今天来他家的女人叫陈妍,两人相识源于一场车祸,过十字路口时,林嘉树不小心撞到了她,好在及时刹住车,人并无大碍,只是轻微擦伤,当时南方有地发生重要地质灾害,省里召开紧急通知,林嘉树急着走,可又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便把自己名片给了她,让她去医院做个包扎,医药费他全部负责,也是为了保险,后续有什么内伤可以联系到他。
谁知车祸并不是麻烦,惹到的人却是个麻烦。
陈妍也在省里有关部门任职,打听到林嘉树是地质局特别顾问,主动调职过来,她家境优越,大小姐一个,来政府部门,不过是打发时间,正好有这么个高大帅气的林嘉树撞枪口上,她把追求林嘉树让正儿八经工作了。
一开始碍于同事情谊,也是车祸愧疚,林嘉树说请她吃饭,陈妍提议吃日料,他们就去了,就是周可可舍友看见的那次,那是两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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