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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竹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故白
说实话,陈妍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林嘉树一开始不排斥和她接触,可感情毕竟勉强不来,接触几次后,便委婉的挑明,并和她划开了距离。
陈妍虽未正式明确心意,但所作所为显而易见的喜欢他,但碍于成年人的面子,或者她的自信,在泡到林嘉树这方面,一直没有过于激进,但在被林嘉树拒绝后,反而大胆起来,经常打电话发微信邀请吃饭看电影,林嘉树多次拘留后,陈妍还直接a大找过他。
若是两情相悦,所有的追求都是水到渠成的铺垫,可剃头挑子一头热,只会徒增对方困扰,林嘉树就很困扰,多次明确拒绝,陈妍仍不死心,她认为这是男人的欲擒故纵。
“那天大半夜你们俩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她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要自杀。”
“什么?自杀!”
“嗯”
陈妍确实有貌有才,但性格却过于偏执,接到电话的林嘉树也慌了,没想到她对自己如此情根深种,赶紧驱车来到她家。
陈妍确实是割腕了,好在流血不多,虚惊一场,并无生命危险。





你好,竹马 第十六章小甜甜
林嘉树送陈妍去的医院,也被迫送她回家,谁知回家却发生了那样的事,如果他早去她家,那药估计早就派上用场了。
“你是真的被下药了吗?”周可可问,她记得那天自己十分卖力的勾引诱惑,霸王硬上弓了,才让两人成功发生关系的,下了药还能挺这么久?
林嘉树奇怪的望着她:“不然你觉得你能诱惑的了我吗?”
“怎么不能诱惑你,你以为自己定力多好!”
“很好。”
那天陈妍也确实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来着,他那时已经察觉到喝的东西不对劲了,赶紧下楼离开。
原以为逃脱虎口,谁知又遇狼豺!
有一说一,论身材确实不如陈妍,至少不如她辣,模样各分千秋吧,但林嘉树就是拜倒在了周可可“浴巾”之下。
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从那天开始,面对着周可可,他引以为傲的定力不管用了。
周可可幽幽道:“她下了药,便宜了我。”
林嘉树:“你那天……”
“宿舍门禁,我就稀里糊涂的来到了你这,我喝醉了,酒精能放大欲望……谁让你还被下了药,面含春色的,咱俩充其量就是此次“杀熟”’周可可大脑飞速运转,编排着谎言。
“她性格过于偏执,你如果下次见到她,不要和她正面交锋,免得吃亏。”林嘉树嘱咐道,今天周可可那副模样从他卧室出来,着实对陈妍刺激不小。
你有这么大魅力嘛,周可可重新躺回被窝里,答非所问:“那我偏执吗?”
“你是小疯子。”
“我是不是对你有诱惑力?”
林嘉树眸底沉沉,表情未辨:“认识你十来年了,要有诱惑力能等到现在?”
“嘁,夸我一句有吸引力嘴巴会烂掉哦?”周可可卷了被子滚到床边。
第二天是周日,林嘉树醒时,发现自己身上被缠了什么东西,周可可的手臂和腿全压在他身上,虽不算沉,但到底束缚了了,没有这小疯子,他向来都是睡得端端正正,现在两人却不分彼此的拧巴在一起,这床是起不来了,她身体散发出温热熟悉的香味,就萦绕在鼻尖,闻的他口干舌燥。
等了一刻钟,看她没有醒的意思,林嘉树实在忍不了了,轻轻掰着她的胳膊,想让她躺回床上,不满被打扰睡眠的周可可咕哝一声,下一秒,林嘉树只觉一道重力按着自己后颈向下拉,一个没平衡好,又反压在她身上。
周可可也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林嘉树那张帅脸近在咫尺的贴着自己,这男人怎么回事,身体滚烫,还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她的腿。
“我还伤着呢!”意识到那是什么,周可可扯高被子惊呼,做那种事虽然很舒服,但黑夜白天不歇着,她多少有点吃不消啊!
“你想多了。”林嘉树一脸无奈,并且窘迫的从她身上翻下来,他可以发誓,他绝对是被她蹭硬的,大早晨,软玉在怀,他出现个生理反应也属正常吧。
况且,她拉着他往下压时,那柔软的胸部正贴着他的小腹,两人穿的都少,甚至能感觉到顶端的蓓蕾,在坚硬肌肉下受到挤压……这就很致命。
终归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纵使两人前一晚还做着最亲密的事,现在面对这种局面,视线却又局促的不知道往哪儿放,林嘉树是向来自矜,周可可是还未真正清醒,为防止她那张嘴里吐出什么象牙,他率先从床上下来,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漱。
周可可红着脸,重新躺回床上,正犹豫要不要起床时,来电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满床爬着找手机,终于在床尾找到,页面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备注,她拿起来就接:“喂,你好,请问你是?”
“嘉……嘉树?”那边停顿的两秒,试探性的问道,“你好,我是林嘉树的妈妈。”
妈?妈妈妈妈呀!
周可可当机立断的把电话掐断,心率直冲一百二,待她把手机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并试了试面部解锁,失败了叁次后,扯着嗓子喊:“林嘉树,林嘉树。”
“怎么了?”被喊到的人,慢悠悠打开门,手里还拿着玻璃杯。
“你妈妈的电话,我以为是我的手机,就接了。”周可可到底是个色厉内荏的,此时已然方寸大乱。
两人都是黑色的,同一个牌子,型号相似,又都是裸机。
这不是巧了么这不是!
“然后呢?”林嘉树这才走过来,接过手机,滑动着看了看。
“她她说她是你妈,我就挂断了。”
“嗯”林嘉树面色从容,又把电话回了过去,
听不到那边在说什么,林嘉树只是从容淡定的“嗯嗯”“好”“没有”“不是”。
看电话挂断,周可可惊魂未定的询问:“我没给你惹麻烦吧?”
她那副怂样儿,真是从小到大一点没变,林嘉树一笑:“能有什么麻烦。”
“那……伯母没有猜出来是我吧?”
“应该没有。”
“嗷嗷,那就好。”
“现在知道怕了?”
“我害怕什么,又不是我妈。”周可可嘴硬的毛病也一点没改。
“嗯。”林嘉树无情揭穿,“手别抖!”
“没抖啊,咱俩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周可可眼神闪烁,越说声音越小。
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的“你情我愿的”结论,林嘉树并不接话,而是语气淡淡的说:“出来吃饭。”
他熬了粗粮粥,做了叁明治,已经摆好盘了,健康又有食欲,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昨天自己被折腾的实在惨,几乎没什么吃东西,但也看到林嘉树炒了好几个菜,如此贤惠,周可可暗暗倾佩。
以前是邻居的时候,周可可常去林嘉树家蹭饭,有时大人不在家,俩人放了学,饥肠辘辘,那时他还不会做饭,但煮面条方便面却非常在行,窝的荷包蛋,又嫩又完整,一别数年,手艺竟然已经这么好了。
不亏是林嘉树!
吃过饭,周可可主动去刷了碗,林嘉树在书房工作,周可可就在客厅开着电视打游戏,临近中午,两人去了趟超市,补充了些食材,林嘉树大展厨艺,周可可打下手,相处也算温馨融洽。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周可可不停吞口水,马屁狂拍。
“都是我爱吃的,啊还有黄花鱼!”周可可竖起拇指,两颊鼓鼓的,小松鼠似的。
“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林嘉树慢条斯理的把面前的碗碟摆整齐,才动箸。
“我太饿了嘛!这鱼真好吃,比外卖好吃多了。”
“昨天还做了红烧鱼,你不起……”林嘉树记得她以前是最喜欢吃鱼虾的,可想到昨日,盛汤的手一顿,怎么突然提到这了。
“昨天,昨天我太累啦,感冒药唔……又犯困。”周可可倒是没往昨天那岔想,只顾着啃糖醋小排。
她眼睛只有肉,不以为意的说出的话,让林嘉树更觉愧疚,目光越是忍不住往她身上落,她身上还挂着自己那件不合身的体恤,领口松松垮垮,红紫不一的性爱痕迹,瞬间让他没了胃口,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明明两人做尽了最亲密的事,可他事后总是缺少百分百的勇气去直视。
林嘉树从厨房洗了手出来,看沙发上团了一个人,想了想才说:“你回不回学校,我送你过去。”
明天确实是周一了,想到这就觉得日子没有盼头,周可可生无可恋的抱着手机翻个身,随口咕哝道:“好累,不想回去……”
她一说累,他就想妥协,谁让罪魁祸首是他呢。
毕竟林嘉树以为是情事太频繁,她承受不住的那种累,并没有想到周可可只是单纯不想面对工作日的无心感叹。
林嘉树:“局里有事,我得过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这可着实受宠若惊到,周可可直起身子,鸵鸟警戒似的望着他:“可以吗?”
“嗯”林嘉树说着进了卧室,换了身得体衣服出来。
“累的话,到床上睡一会儿。”他说完开门离开。
怎么有两口子过日子的既视感,周可可心里一阵窃喜,在沙发上跳上跳下。
下午五点钟,林嘉树就回来了,客厅没有开灯,日头已经西落,窗子也只能透过细碎光影,整个屋子显的暗暗的,很安静,小丫头在睡觉还是走了,带着疑惑他按开了客厅大灯,欲往卧室走去,却发现沙发上躺了个人,小小一只还蜷缩成一团,身上只盖了个夏凉被。
把手上的东西放茶几上,他倾身看着她,神情莫辨,不知在想什么,下一瞬,却收回胳膊,放弃要抱她回去的念头,转而碰碰她的肩膀。
周可可睡得不沉,咕哝一声睁开眼睛,看到他,眼睛亮起了星星:“你回来啦?”
“怎么睡这了,回房睡。”见她醒来,他欲起身,却被抓住了手腕。
周可可摇了摇他的胳膊,讨好的说:“我不困,就是无聊才小憩一下。”
“药吃了吗?”林嘉树只得坐会沙发里。
吃药?早就忘八千里外了,可看林嘉树脸色不太好,周可可乖巧点头:“吃啦吃啦,吃了可多了。”
林嘉树:“……”把脑子吃了得了!
“这是什么?”周可可看见茶几上熟悉的黄色包装盒,欣喜道:“给我买的吗?”
也就对吃的能这么敏感了,林嘉树不自禁的一笑:“路上看到的,顺手买了。”
周可可兴冲冲的打开,里面是一个芒果千层小蛋糕,旁边还有几个雪媚娘和班戟,班戟也是芒果味的,她咬了一大口,眼中的星星更亮了,胡乱嚼两下吞下去才说:“都是我爱吃的,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芒果味的。”
什么味的你不爱吃,林嘉树摇摇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她的喜好。
林嘉树换完家居服出来,只见她跪坐在沙发上,一手碟,一手叉,吃的不亦乐乎,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低头咬雪媚娘的时候,领口溜了下来,小巧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里,看的他眉头一皱,刚有软化的眼神凛冽起来,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叁年前,也不知是不是禁欲太久了,突然有个人介入生活,还是个那么不管不顾的小疯子,竟一时有些食髓知味,也变得不受诱惑了,仿佛她的一颦一笑,甚至连坐着吃东西都觉得惑人。




你好,竹马 第十七章擦枪走火·h
驻足片刻,林嘉树又换回一脸平静,大步走过去,伸手把她领口扯正:“衣服好好穿,像什么样子。”
“衣服太大了……”周可可反驳,而且领口还不是被他扯的,昨天这人像月圆之夜现身的饿狼一样,急躁的狠。
林嘉树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仓惶别过头:“大还不穿你的衣服去!”
“洗了还不干呢……现在应该干了,我一会儿去换。”周可可扭头看了眼阳台的方向,最后一口班戟吃完,下意识吮一了吮手指。
她无意的动作却让林嘉树脸色沉的更狠了,脱口而出:“别舔了,去洗手。”
对上他的目光,周可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明明也不觉得什么,可目光之下,还是顷刻红了脸。
这林嘉树可真是床上床下两幅面孔呢!
客厅是不能再待了,林嘉树去了饮水机旁,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又把一盒酸奶放到茶几上。
周可可只觑了一眼,却把垂涎的视线放到他手中的咖啡上:“我也要喝咖啡。”
林嘉树岿然不动,劝退道:“咖啡苦。”
谁知小丫头直接从沙发上下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解释道:“甜品就是要配苦咖啡啊,你不懂。”
看着她卧回沙发上继续大快朵颐,林嘉树也坐下来,要不怎么都说看吃播治愈呢,看她吃的满足,他心情也愉悦不少。
“你吃吗?”看他一直坐着看,周可可终于知道让让了。
林嘉树放松的靠回沙发,小呷了一口咖啡,说:“不吃。”
“可好吃了。”周可可故意当着他的面,一口吞了整个雪媚娘,冰冰凉凉的解了奶油的腻,酸甜口水果粒在口腔中爆开,脑海中只剩了六个字。
生活如此美好!
“你是吃嘴里,还是吃脸上?”林嘉树提醒道,又看她手上也沾了奶油,便拿起纸巾给她擦。
林嘉树的身影挨过来,纸巾细致的蹭过她的唇角,他此刻穿的衣服是圆领,不同于下午出去时能护住脖子的衬衫,离的如此近,周可可才注意到他颈侧的那排红色牙印,不是吸吮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下了口咬的,两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深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这下估计得留疤。
下次一定避开这里,咬别的地儿,周可可痛心疾首的想。
并趁他不注意,坏心眼儿的把指尖的奶油摸到他脸颊上,只指甲盖大小,也足以给他正经的脸上添几分狼狈。
她后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看他着急要擦,又故意咬一大口蛋糕,白花花的奶油糊一嘴,趁他还未发怒,仰头亲住他,油腻腻的嘴巴在他唇上来回蹭。
这下两人都脏了!
糊完奶油还犹嫌不足,灵巧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搅动着他的口腔,作完孽正要出来的空儿,舌头却被咬住,她睁大了眼睛呜呜求饶,舌头却被死死压住。
两人你来我往,嘴上功夫了得,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滴了下来。
“你的嘴巴是苦的!”周可可小脸红扑扑的,却还骄傲的吐槽他。
喝了咖啡能不苦?林嘉树又把她摁怀里狠狠吻住,罢了促狭道:“甜品和咖啡不是最相配?”
他眯了眯眼审视着她,目光不移,却慢条斯理的拿指腹抹掉她唇角仅剩的一点奶油,一举一动都从容优雅。
这一刻,周可可想,她彻底沦陷了。他怎么这么好呢,哪哪都好,情事上会照顾她的感受,会为她熬粥做饭,带她爱吃的蛋糕的回来,即使不喜欢她吧……却也对她这么好,温柔,周到。
怎么办,这样她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她明明是想要更接近他,要他爱上自己的,怎么反而是自己被一步步攻城掠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被定性为什么,两人再也没有探讨过,默契的谁也不再提,和谐的性事,融洽的相处,即使是情侣也不过如此。
可他的好是真的,他并不喜欢自己也是真的,不是两情相悦,再好总觉得如履薄冰一般。
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
望着他的眼眸慢慢黯淡下来,周可可不自觉的舔了舔上唇,自己还是乖乖吃蛋糕吧。
可无意撩拨更为致命,她的小动作看的他喉结一动,男人单手抚住她的后颈,往自己一压,两人的脸相距寸远,气息交缠,对视之中,呼吸渐重,他低头含住他鲜红的唇瓣,细细品尝,她含羞带怯地将舌头伸进去。
这一吻缱绻温柔,用时良久,她实在喘不过气了,才从他手中奋力挣脱。
她的嘴巴被吸的微微有些肿,红的更狠了,唇上沾满了不知名液体。
好好的吃蛋糕,怎么又滚到一起了,谁也不知道。
他的双手从她的后脊骨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衣服,游蛇一般搔的发痒,可又躲不开,掐着她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林嘉树半躺在沙发上,怀里的人儿压着他的胸膛,这个姿势小丫头有点不可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
他的大手慢慢揉捏着她的屁股,略微使劲,腰肢向下压,她的屁股微微撅起,翘着臀部晃着小蛮腰,远远看过去,像一只慵懒的猫咪骑在主人身上讨赏。
两人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手也不甘示弱,钻进衣服里摸着他的腹肌,摸着摸着就往上蹭。
林嘉树觉得有些痒,眉眼挂着笑却不阻止,一点一点感受着下身的变化,勃发怒张。
看他笑,她脸更红了,脸颊含粉,眼波潋滟。
她身子微微抬离,故意伸出舌尖舔他的锁骨,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含了许多的欲说还休,却还牢牢的勾着他,色气又纯情。
两人身体逐渐发热滚烫,不可制止的想要更多。
越来越精神的小小树顶住她,顶的腿间生疼。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她腿间,反应过来时,俩人都挺惊讶的,脸情不自禁的靠在一起,接了个点到即止的吻。
气氛由暧昧变得炙热,两人一言不发,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又是在沙发上,总是和沙发过不去了。
沙发是两人的催情药似的。
她舔了舔下唇,似在想着什么,下一瞬身子滑下去,脸看着他鼓鼓的胯间,双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粗大的肉棒直接从里面弹了出来,这么大一根,直直向上的方向,差点打到她的脸,属于他的味道喷薄开来。
她吞了口水,低头含住。
硬着许久的阴茎乍一进入这温热湿润的口腔,林嘉树闷哼一声,低头看着她,她趴在她胯间,眼睛也在看着他,嘴巴动作却不停,伸出舌头,青涩的舔舐着柱身,甚至没头没脑的嗦了下龟头,那里已经有腺液冒出。
林嘉树额角青筋爆出,淡定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已经舒服的皱起眉,可仅剩的一丝神志却支配着他做出了拒绝,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起来,她来不及惊呼就被吻住。
他亲的又深又急,品尝到她口腔中一丝不同的味道,意识过来那是什么,更深的咬住她的舌尖,强迫她吞咽下去,再来和自己唇齿交融。
两人气喘吁吁,周可可更甚,脖子耳根都是红的,明明害羞的不敢睁眼,动作却还是那么大胆。
流连在她身上的手终于有了下一步的举动,剥开薄薄的布料,在已经泛了湿意的穴口揉捏,一根手指就着潺潺细流刺了进去,滑腻紧致的穴肉紧紧的咬住不放,林嘉树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松动,手指却在穴口缓缓抽插,便动便说:“从哪学的?”
她已经被刺激的不住战栗,睁大的眼中还有几分茫然,抽着气说:“你你喜欢……”
“不需要。”林嘉树眸底沉沉,冷静已经在崩溃边缘。
她被压在沙发背上,被后入,臀部高高抬起,被开拓过的阴道毫无压力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身下的女生脸红透了,嫩白的大腿也泛了粉,大脑闪过短暂的眩晕感,她强撑着扭过头,看着他,看着他向来温和冷静的脸上也布满了情动和失控。
这一刻她是满足的,和下身的甬道一样,被塞的满满的。
他那样理智的人,面对着自己却常会失控,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林嘉树对自己,至少是有几分情意在的,即使仅限于身体。
但一个男人仅仅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替代性非常高,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别人吗。
她跪趴在不算很软的沙发上,感受着下身的冲撞,那么真实却又觉得梦幻。
当下的美好如精致可观的瓷器,却碰之易碎,可又难以自控的时时靠近,待把它逼到高架边缘,是不是离碎也不远了。
她在这胡思乱想,张开了身子任予任求,落在林嘉树眼里却像是不情愿却抵抗不了的放任自流,怎么连小声的呻吟也没有了,要不是下面还一缩一缩的咬着,他都以为她又被操昏过去了。
也不哼哼唧唧说姿势不舒服,要求去床上了。
林嘉树以为是自己抽动的太狠了,慢慢放缓了下身的动作,炙热的阴茎却仍有大半在她身体里,抚着她的后背,把人转过来,却发现小丫头一脸的泪水,惊得他差点没软了,赶紧低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他一温柔,周可可更抵不住了,咬着下唇流眼泪,这下林嘉树彻底不敢动了,可这个时候总不能抽身而出吧。
“疼是不是,我是不是太……重了?”他问。
怀里的人儿摇头,腰肢扭动,把埋在体内的性器含的更深,抽抽涕涕咕哝:“重一点……”
原来是欲求不满啊,都急哭了,林嘉树脸更黑了,他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
沙发上进行完一轮,战场转移了,她整个人被放到茶几上,双腿大开,里面阴唇边缘堆积着泛白的水沫,还在不知廉耻的一吞一吐,稀疏的毛发上也沾染了些,愈发显得糜乱不堪。
周可可的双腿被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半倒着挂在他身上,林嘉树表情酷酷的,慢条斯理的拆了个新的安全套,带上后,直直冲了进来,一根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消失在那点小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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