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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传(修仙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神妮妮
叶子言百思不得其解,直接问道:“元通师兄,你可是给这小丫头用了什么洗髓的好东西?”
而且就算当真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拓宽其中一条灵根,可因为五灵根其他灵根驳杂会分走灵力,修行也会非常艰难,决没有这样的速度。
这也是为何五灵根资质哪怕其中有一条可以修行的灵根,许多仙门也不愿意要,就是因为太艰难,浪很多资源也不见得取得成效。
奇怪的是,叶子言探查了一番,珈蓝体内其他灵根虽然驳杂,却并不喧宾夺主,不仅不抢夺水灵根的灵力,自有自己一番运行的空间,反而与水灵根相辅相成,隐隐有拱卫之势。
顶着叶子言的疑惑,元靖清缓缓摇头:“本座并未采取什么洗髓的手段,子言师弟,本座并不擅长丹道。”
静月真人此时看向珈蓝已然变了一种态度,言语称得上极为温和了:“那便是这姑娘自身体质的原因了,不管如何,能从炉鼎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也很了不起。”
静月真人指了个座位:“好孩子,你先坐下。”
珈蓝低着头,谨慎的坐了个椅子边边。





珈蓝传(修仙高H) “忠贞之女”
静月真人是金丹期十层,怎么闭关修行也无法达到金丹期大员们,现年五百多岁,虽然结婴看似无望,但论起来静月还是叶子言师傅,先代执法长老的大师姐,辈分很高,在门中也有威望。
“看来门派资质筛选还是要慎重再慎重,至少以后不能叫此等良才美玉埋没。”
叶子言起身抱拳称是,看向珈蓝面上充满敬佩。
他是执事长老,当然知道身为炉鼎修行是多么艰难,一个普通外门弟子每月领取的资源都有一百下品灵石,二十练气丹,可炉鼎有什么?
每次被采补完,才能领到可怜巴巴的两颗,这还是只有元靖清院里的炉鼎才有的待遇。若是别人的炉鼎,怕是连这两颗都没有,吸完便成了药渣,谁管炉鼎的死活呢。
静月真人看向元靖清,赞道:“若非元师侄心善,留下这丫头的性命,又给了修行的机会,怕是这丫头也没这番造化,掌门素来赞你行事妥帖,最适接任那位子,以往本座还有疑虑,如今看来,你果然合适。”
元靖清起身抱拳:“师伯过誉了,靖清不过是不忍伤害一条性命,珈蓝有这番造化还是她自己努力刻苦。”
静月真人话锋一转,温言道:“珈蓝这般修行速度虽不如你们这些单灵根的修行天才,在内门弟子中却也算是佼佼者,如此做了炉鼎难不妥当。灵静宗素来惜才,元师侄对珈蓝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依本座看,要将珈蓝正式拜师,成为内门弟子,才不叫旁人小看于她。”
“本座门下俱都是女弟子,不若让她拜入本座门下,本座定会好生教导,珈蓝丫头,你可愿意?”
低着头的珈蓝面色狂喜,抬起头便想答应,谁知一抬头便看见元靖清那张俊脸。
他虽仍带着那张温和的面具,对于静月真人的建议也好似极为欣慰,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透露出来的,是如醉酒那晚一样的暴虐和杀意!
珈蓝打了一个激灵,她是引起了重视,可她只是炼气期,元靖清是什么人,灵静宗建派以来结丹最快的天才,也是最有可能结婴的,更是下任掌门人的热门之选。
元靖清的本性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不记仇!
而且最近元靖清对她的那些不同……
挣扎求存培养出来的敏锐嗅觉让珈蓝心中警铃大作,她急忙跪下:“真人赏识珈蓝,珈蓝不胜感激,内心惶恐。若无元通真人,珈蓝此时可能已是一具白骨,元通真人大恩大德于珈蓝,珈蓝早已决定追随侍奉元通真人,不论珈蓝修行境界如何,只想陪伴真人身边。”
听闻这番话,叶子言不禁感叹:“元师兄啊元师兄,师弟真是羡慕你啊,真灵双璧之一的宁仙子对你倾心相许,这小丫头明明有更好的出头机会,却也对你死心塌地。”
明明可以成为传功长老静月真人的亲传弟子,却不愿攀这个高枝,只愿做恩人的侍妾,侍奉左右。
哪怕静月真人哀其不争,却也不得不佩服此女品性忠贞。
当事人可没想到此话一出,静月真人更加看重她了,若珈蓝知道,定然会大喊冤枉,她哪里是不想攀高枝,她是怕元靖清记仇啊,得罪一个金丹真人,她实在不敢,只能忍痛放弃这般好的机会。
这时元靖清道:“静月真人提议,师侄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珈蓝她……她实在痴心一片,说来不怕师伯耻笑,珈蓝自进了师侄的后院,这些日子相伴,也有了感情,师侄也到底有些不舍……”
跪在中间低着头的珈蓝内心疯狂吐槽,果然元靖清才不想放她走,有个屁的感情,这番唱念做打,让珈蓝更确定,元靖清此人绝不是表面那般温和,绝不是!
“此女倒是忠贞,我看便随了她的意愿吧,拆散一对有情人反而不美。”
见静月真人仍旧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珈蓝,叶子言这个执事长老便作为和事佬出了个主意:“师伯是惜才,这丫头与师兄也有真情,不若这般。师伯将珈蓝为记名弟子,让着丫头仍跟着师兄,师兄是我派年轻一辈第一人,珈蓝跟随师兄服侍也不算埋没了。她的各项待遇自然也是与内门弟子相同,师侄也会通告门派上下此事,断不会让人轻视这丫头,两位看如何?”
静月真人叹了一口气。
她天资平凡,修行到如今的地位属实不容易,只靠一腔孤勇努力,所以见了出身低微却知道上进的,就忍不住总想帮一把。况且这丫头虽不是天纵奇才,这样的修行速度也是少见了。
罢了,罢了。
她静月不做这个拆散鸳鸯的恶人。
“珈蓝,你上前来。”
静月从袖口处掏出一个小小的灵石剑穗交给她:“从今儿起你便是本座的记名弟子,有任何修行上的难题都可传讯于本座,本座定知无不言。”
珈蓝握紧剑穗,磕头行拜师礼:“弟子谢师尊。”
静月又看向元靖清:“元师侄,你已与宁仙子有了婚约,此话虽不该我这个师伯来说,珈蓝丫头很不容易,你需好好待她,莫让她受委屈。”
元靖清起身抱拳:“谨遵师伯教诲,此女是师侄一手教出,又怎会待她不好。”
静月真人点点头,自有旁的一番话没说出口。
她活的久了,看的更透彻,莫欺少年穷在修仙界是铁律,那位宁仙子她也见过,不过是仗着家中长辈宠爱,靠灵石丹药堆上了筑基,是个吃不得苦的娇娇女,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不能吃苦会有什么前途。
珈蓝丫头未来若真有一番造化,却要侍奉一个蠢货做主母……




珈蓝传(修仙高H) 暴怒调教(H)
通过传送阵回了元靖清的底盘,进了玉竹院,元靖清再也绷不住脸上温和的假面具。
他忽然停下脚步,身后一直跟着的珈蓝一个没注意额头磕到了他宽阔的背上。
“真人?”
元靖清豁然回身,脸上带着的暴戾叫珈蓝看的两股战战。
“您……”她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拽他的袖子。
元靖清不怒反笑,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炉鼎竟会如此出色,在她被静月看上想要为亲传弟子的时候,他忽然生出要拢不住她的无力感。
他已经是金丹真人了,连一个小小的炉鼎女奴也守不住?他成了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搭上了静月,便能洗去你卑贱的出身,一飞冲天了?”
珈蓝惊愕,呆愣的望着面前这眸光幽深,暴戾的简直与温和的元通真人判若两人的男子。
她有猜测他不会像表面那般温和,可也没有这么……这么直白的表露,说出这么直白的恶毒话语。
一时间,珈蓝竟呆呆的也忘了演戏:“我……我没有……”
金丹期修仙者的威压磅礴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样直接将她压的倒在地板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过一会儿,珈蓝便被这威压压制的浑身冷汗淋淋,她清楚的认知倒了炼气期与金丹期差距到底有多大,元靖清只要有心,一个手指便能碾死她!
她会死,她会死!
求生的本能让珈蓝劲儿伸出手:“珈蓝做错了什么……我……”
元靖清回威压,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泪都流出来了的少女,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本座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
少女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泪眼朦胧的,脸上带着对生的乞求。
这个表情一下子让元靖清腿间那一团东西迅速硬了起来,要冲破他的裤裆,叫嚣着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一个颜色看看。
翅膀刚硬了,就想跃跃欲试的飞走,别以为他没看到面对静月的徒提议,她是有多么开心。
“求主上明示,珈蓝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啊,珈蓝得到夸奖,主上不开心吗?”
她表现当然出色,可是已经出色到要有人来抢他的所有物了。
“告诉本座,你是本座的什么?”
珈蓝脑袋一懵,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思,但她直觉一定要说的让他开心。
“我……我是主上侍妾……”
“错了,再说。”
他的拇指揉着她的嫣红的下唇,恶意的将大拇指伸进她的口中不断搅动。
“珈奴是主上的炉鼎?”
元靖清嘴角扯出恶质的笑,羞辱性的拍了拍她幼嫩的脸蛋:“炉鼎?你是不配的,你比炉鼎还要低贱些。”
珈蓝已然隐隐受不住,说话都带了哭腔,这个变态到底要干些什么啊!
“那……那珈奴是什么啊……”
元靖清歪头想了想,从脑海最深处一角掏出了极为下流的词:“你是本座的骚奴,小母狗,盆,专门给本座泄欲用的。”
珈蓝大脑已然空白了,盯着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词是从面前这俊逸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我……我……我是盆?”
元靖清将她抱在怀中,坐到塌上,抽出她的腰带,将茫然的少女脱了个光。
“对,你是本座的盆,骚奴,母狗,天生下贱要给本座唆鸡巴,舔屁眼儿,吞吞尿的,所以便是炉鼎们自称的某奴,你也是不配的,你要自称小母狗。”
“小母狗……”
怀里少女已经茫然的不知所措了,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重复面前男人的话语。
元靖清内心愉悦,大手捏着少女柔嫩的如同豆腐一样的小奶子:“小母狗知道要叫本座什么吗?”
“主上……”
“这个词太普通了,不能体现珈蓝小母狗的本性,本座既是小母狗的夫君又是小母狗的主人……嗯,小母狗要叫夫主。”
“夫主,您是小母狗的夫主。”
元靖清是金丹期,对一个炼气期进行神暗示,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少女说出他想听的话,元靖清不由得心情大悦,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成了小母狗,知不知道怎么伺候夫主。”
珈蓝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压制,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神色迷茫:“怎么伺候?嗯……给夫主舔鸡巴,让夫主采补?”
元靖清气笑,感情她脑子里印象最深刻就是被采补?这暗示也失败了点。
可他就是有意语言上羞辱,非要把她神压制到最低,让她这辈子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那是炉鼎干的事,你是小母狗,不配被夫主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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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清只是男主之一,不过第一个地图还是要跟他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这个人心理有些病态,不过他对珈蓝比对他未婚妻真心还多两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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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传(修仙高H) 调教骚狗(高H)
被金丹期大能威压压制,珈蓝的全部身心由内到外只有臣服,自主意识被自身压制到最低,现在的珈蓝就像是一具任元靖清予取予求的性爱玩偶,将他当做了身体的主人。
怀中少女清亮的杏眼流出晶莹的水珠,她那般渴慕的望着她的主人:“呜呜……小母狗要怎么做,才能让夫主……开心。”
“你要自己想啊,傻狗。”
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小屁股,将她一边的屁股拍的都有些红肿了。
少女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屁股,神色迷蒙的歪了歪头,身子一矮,趴到他胸口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瑟瑟抬头,看男人微眯着眼,看着她的样子并不像是生气,少女柔嫩的小手向下,来到男人结实的胸膛处,抚摸上两颗淡褐的乳粒,然后像是吸吮奶汁一样,将男人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柔滑的小舌头小刷子一样扫过乳尖,在温柔的吸吮起来。
一向在外装的温润如玉的男子,此时面容却显示极为邪肆放荡。
“嘶……”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首处蔓延开来,看着在他身上作乱的少女,元靖清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母狗这张嘴,也太会伺候了,接着往下舔。”
少女听闻,乖顺的放开被她舔的亮晶晶的乳首,粉色的小舌头往下将男人每一寸腹肌都舔的湿乎乎,然后便是双腿中杂乱黑亮的阴毛间,潜伏着的硕大阳物。
因为少女的服侍,已然有些蠢蠢欲动的竖起。
男人却不欲让她直接便叼进嘴里,他要好生的调教她,让她更加臣服。推着她的脸不让她凑近已经勃起的硕大。
少女迷蒙的脸上带着些许疑问。
“现在不能吃,乖,一会才能吃。”
元靖清看着胯间的少女,就像是毫无思想的器具,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这是完完全全从心灵到身体都属于他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底就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握着紫红色的肉棒,将龟头抵在少女柔嫩的脸上,胡乱的划着,龟头处分泌的透明液体将少女的脸都弄湿了。
“嗅一嗅,这是夫主的味道,要好好记住。”
少女乖顺点头,小小的鼻尖在龟头处用力的嗅,就像是要把男人的气味印刻在身体深处。
“很乖,夫主赏赐你跟小主子亲吻。”
少女忽的脸颊红了起来,男人阳具处散发的特有麝香味让她整个身体都动了情,花心深处咕咚吐出一大口蜜液,她不由自主的磨蹭起双腿来。
嫣红双唇微张开,像是与心爱情郎亲吻一般,吻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元靖清炉鼎众多,以往采补也都是让炉鼎给舔硬,再直奔主题让炉鼎高潮吸取灵力,所以这些女人的口技并不能让他如何的神魂颠倒,他非得让珈蓝如此服侍,还对她羞辱,不过是想要摧毁她的心,故意调教罢了。
现在,他看着少女只是亲吻着他的肉棒,就已经硬的发烫,双目微红,心底要叫嚣着捅穿她。
下一刻,珈蓝只觉得视线变了,身体从跪坐在男人胯间变成跨在他双腿上,柔嫩的花瓣直接就贴在气势汹汹的男人阳具上。
“夫……夫主……”
元靖清眉心微微皱起,与强烈性欲望一同鼓涨的是心底深处的暴戾,要将怀里的女人肏烂揉碎。
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可以任他玩弄,他不必带着一张温和的假面具,不用做个人人称赞的老好人,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呀~”
并未做什么前戏,掐着少女细弱的腰肢抬着她的屁股,就将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她双腿之间。虽然进入很有些阻碍,小穴里面润滑湿热,怕是方才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她喷了好几股水了。
元靖清胸膛发出几声闷笑,大掌拍着珈蓝红肿的小屁股:“夫主什么都没做呢,小母狗就吐水了,嗯?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小骚狗。”
这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还一直死命的往里捅,马眼咬她胞宫处的嫩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肏成两半,让少女发出咿咿呀呀的淫乱叫声。
“夫主……嗯……小母狗好舒服啊。”
“小骚货,张开嘴。”
男人掐着她的腰,像是用个肉套子一般,将她不停的上下套弄他的肉棒,他也爽极了,怀里这少女实在太会夹,层层迭迭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还不停的往里面吞吃。
听着男人的命令,少女雾蒙蒙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乖顺的张开嘴。
元靖清对着少女还微微伸出一截粉嫩小舌尖的嘴吐出好几口口水,忽的加大力气抽查,声音也越发暴戾:“咽下去!”
少女还没来得及闭口,男人就打桩机一般,迅速而大力的抽查,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带出淫水飞溅,摩擦出白色的沫子。
珈蓝好似分成了两个人,一个自甘堕落只知道顺从男人的心意求欢,而另一个却冷眼看着那个淫乱自己,内心没有丝毫的触动。




珈蓝传(修仙高H) 许诺侧夫人
珈蓝好似灵魂离体,望着床上滚做一团的男女,那个在男人逼迫下说着许多淫声浪语的自己,内心毫无波动。
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这入骨的快感之中,元靖清也完全撕掉了温和的假面具,用硕大的鸡巴将她卷入情欲的深渊。
这一夜,珈蓝也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元靖清都深深的射入她的胞宫,还恶劣的堵着不让他的液流出来,到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四月的妇人。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抽出鸡巴,还是命令她夹好,一滴都不许露出来,连个塞子也不允她塞住。
珈蓝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缩阴道,夹紧两片小小的花唇,就算最后晕了过去,下面也没流出男人的白浊。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珈蓝睁眼便看见她与他面对面躺着,神色有些阴沉的元靖清。
他们二人还赤裸着,肉贴着肉。
珈蓝浑身都酸痛极了,这是元靖清第一次与她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过夜。措辞许久,珈蓝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
“夫主……”
元靖清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
珈蓝壮着胆子微微推了推他:“奴伺候夫主更衣?”
男人似是反应过来,唇角微微一抬,捏了捏珈蓝裸露在外的乳尖:“昨教了你一晚上,还没学会自称?若不把你拉到院子里,再罚你一次,叫大家看看?”
珈蓝红了脸低下头:“小母狗错了,请夫主不要责罚小母狗,小母狗伺候夫主更衣。”
“这就对了。”
元靖清满意点头,坐起身,等着珈蓝服侍。
珈蓝强撑着酸疼无比的身体,起身服侍男人,昨夜他射的实在太多,一起身便有热流要流下来。她还记着男人昨夜的命令,并不敢放松阴道,只能硬生生的夹着。
元靖清挑眉,恶意的按了按珈蓝的肚子,满意的看着少女倒吸了好几口冷气,紧紧的并着双腿:“很好,夹着夫主的东西一滴都没流出来。”
珈蓝苦笑,伺候元靖清穿上内褂,试探性问道:“夫主,小母狗可要吃些避孕的汤药?”
男人面色一沉:“这都是赏赐你的好东西,怎么你不想生本座的孩子?”
珈蓝急忙摇头:“夫主待小母狗好,才赏赐这许多的阳,小母狗怎么会嫌弃,只是……珈蓝毕竟只是伺候夫主的小母狗,修为低微,若在主母之前有了身孕,怕主母会不开心。”
元靖清抿唇,看向珈蓝鼓起的小腹:“本座乃是金丹期修为,哪有那么容易便能诞育子嗣,若是真怀了,便生下来,本座还能养不起吗?”
看了看垂着头无比乖巧的珈蓝,元靖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至于宁碧莹,你不必担心她,双修大典过后,她便是你名正言顺的主母,你生的孩子自也叫她母亲。”
珈蓝咬着牙根,面上带笑:“那小母狗就放心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伺候完元靖清,这人看着她打理自己,忽的说道:“如今你也是静月师叔的记名弟子,得了内门弟子的待遇,对外便称本座为师兄。”
瞧着珈蓝夹紧双腿小心翼翼的样子,元靖清大发慈悲的给了她一个玉塞,才让她摆脱夹着腿走路的窘境。
换上了那身长老的制服,元靖清好似又变回那个温润如玉的执法长老。
“你修为一日千里,但修行过快,道心不稳,基础打不好,筑基时过天劫便会极为困难,有许多修者道基不牢,天劫之时抗不过去身死道消,我这有沉心静气的法决,你需勤加练习。本座也会叫人拿一些基础法术给你修习。”
见珈蓝穿积雪纱的藕荷色衣裙,她果然很适合这种素净的衣服,将她只略有几分姿色的脸也衬的俏丽起来。
“宁碧莹会在此居住些日子,她是元婴真人宁道君的女儿,自小宠爱惯了,若是你们遇见了,你便多忍耐些,莫要跟她起冲突。”
珈蓝乖顺点头:“宁仙子乃是夫主未来道侣,早晚都是珈蓝的主母,珈蓝不过是个小母狗,能伺候宁仙子那样的尊贵的主母,已是叁生有幸,绝不会因为争宠给夫主惹麻烦。”
见她垂着头乖顺的不行,又将自己说的这般低微,元靖清反而心里不大爽快起来。
搂住珈蓝的腰,元靖清说出口的话语温和了些:“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修行的快,本座心里高兴,知道这般有些委屈你,可宁家……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你只记着尽心侍奉本座,本座不会亏待你。等你成功筑基,本座便办个纳妾宴,正式让你做本座的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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