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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有空能尽早过来还是尽早来吧。”徐鑫瑞想起那段时光至今仍有些心有余悸,他差点以为司立轩的人生就要在那个时候划上句点了,“你本来就没有恢复好非要出院,这几年也没好好休息过。”
“知道了知道了。”司立轩不耐地敷衍道,“我下周就去。”
徐鑫瑞又交代了几句宿醉后喝点清淡的粥养胃方才挂了电话,白修煜正竖着耳朵听他们对话的内容,耳朵都快贴到徐鑫瑞手背上了。
“你干什么?”徐鑫瑞没好气地一脚踹开他。
白修煜脸上还带着一丝担忧:“你刚才说的不是吧,立轩这几年身体都挺好的啊。”
“好也只是表面现象。”徐鑫瑞弯腰按下吸尘器的开关,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嗡嗡叫嚣的噪音中,“他抽烟抽得太凶,一日三餐都做不到按时规律,你没发现他最近到了冬天变得比以前更容易感冒了?”
白修煜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如此,今年冬天司立轩感冒发烧的次数都快超过了他一年的。
“这事我没跟谁提起过,包括立轩自己都不知道。”徐鑫瑞直起身子推开碍事的白修煜,开始清理他脚下的那块地毯。“上回他高烧不下来我医院的时候,我趁机让他去拍了个片子,他肺里有一小块阴影。”
“我靠!”白修煜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别吓唬我!为什么不告诉他,趁早治疗啊!”
“不急。”徐鑫瑞慢条斯理地说,“应该不是恶性的,所以我才叫他有空过来好好的检查一下,我要是直接告诉他,估计他连来都不会来。”
“什么叫应该吧。”白修煜有些着急,他不懂医学上这些,只知道肺里长了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哎呀你先别吸了,好好跟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能确定,这事你先别告诉别人,这样吧,下周你进组前,争取能把他劝来我这儿,我再给他检查检查。”
“就这么定了。”白修煜重重地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忽略那张过于精致漂亮的脸蛋,其实白天王骨子里还是很男人的,“我叫上向南一起,就是绑也得把他给绑到医院去。”
沐倾天醒来的时候,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黄粱一梦,荣华富贵皆如梦一场,美好之事物也也不过顷刻之间,恍恍惚惚醒来,好像昔日已去二十年,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窗外太阳已高照,窗帘拉着挡住了外面刺眼的阳光,沐倾天猜大概现在已经到下午了,他很久没有宿醉过,应该说是很久没有碰到段向南这种和他势均力敌的对手,能把他喝趴下的人少之又少。
“你还知道醒啊。”徐梦依听到卧室里的动静走进来,唰地一下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洒了一地,沐倾天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手背挡在了眼前,他上半身没穿衣服,阳光肆无忌惮照在美好的身体上,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徐梦依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多少年前也是这样,少年白衣胜雪,坐在午后公园的长椅上,朝她笑得一脸灿烂,那时候只是多看了一眼,就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昨天晚上你醉的太厉害,我怕把你送回家去伯母又要骂人,就先让你睡我这儿了。”徐梦依絮絮叨叨地解释道,刻意省略了昨天晚上很多细节。
沐倾天只是喝多了,并不是真的失忆,隐约能记起昨天晚上,醉眼朦胧间他看到苏语曼一直守在司立轩身边,连看都没看过他一眼,还是徐梦依来把他接回去的。
他心情抑郁,想说又表达不清楚,只记得昨天晚上胡言乱语,喊得都是苏语曼的名字,让她回来,不要靠近司立轩,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要走。
好像还把徐梦依当成了苏语曼强吻了她,但记忆里徐梦依应该没生气,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安然无事地躺在她家里的大床上,但有没有骂过他,沐倾天就记不得了,他能回忆到这些已经是极限,再多的他也想不起来。
“愣着干嘛?赶紧穿衣服下床洗漱去啊。”徐梦依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来给沐倾天。
是沐倾天最喜欢的男装牌子,尺码大小和花纹样式也都是沐倾天喜欢的。
如此贴切细心,已不单是巧合所能解释的。
沐倾天脑子里还很乱,穿衣服的动作迟钝而缓慢,这么多年,他7;150838099433546终于茅塞顿悟开窍了一回——徐梦依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每当他有需要就会马上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苏语曼,而是徐梦依,虽然平时也经常斗嘴互损但彼此都知道是玩笑话,从来没说过一句真正伤感情的。
徐梦依会不会是……
看着沐倾天像学前班的小朋友第一次学穿衣服一样动作呆滞又木讷,忍不住好笑地嘲笑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喝酒是不是把降低智商的药水也当酒一起喝了,我怎么觉得你一觉醒来变成三岁了。”
“梦依。”停下穿衣服穿了一半的动作,定定地望着她,“你是不是喜欢我?”
徐梦依身体猛地一颤,嘴角的笑容忽而僵硬了……
如果还有比昨天的苏语曼更悲惨的人,一定就是今天的苏语曼。
她在家里待了一天,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景烁不是上班就是陪程萱,晚上竟然还打电话来说要带程萱去看通宵电影不回来了。
苏青天更狠,做好晚饭后就出门了一直到快十二点才给苏语曼打电话说要和牌友通宵打麻将。
迟邵阳最近又有了新的目标,对方姑娘好像也不是个善茬,俩人经常浪到后半夜才回来,如今的迟邵阳大有要超越当年沐倾天的意思。
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好多天没回外公那儿了,苏语曼就决定开车回颜家,至少还能陪颜忠唠会儿磕,不至于一个人太寂寞。
巧的是苏语曼回到颜家,颜忠也出去了,苏语曼一打电话才知道颜忠前几日报了一个老年旅行团,已经去了好几天了。
“反正你也不回家,我一个老头子在家闲着没事,就让刘管家陪我一起来了。”颜忠的话里还带着些隐晦的责备,让苏语曼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确实是她最近越来越疏忽外公这边,主要是因为不想看见颜沉厚。
“没关系,那您好好玩儿,什么时候回来我过去接你。”
“这几天你还是先回你师父那边住吧。”颜忠在电话里说道,“我出来旅游,给家里的佣人都放了假,你表哥这几天都在他爸那里住,家里也没人照顾你。”





帝少萌妻 第二百八十六章 谁是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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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谁是败类
颜沉厚和楚天泽和好了?苏语曼下意识地感到惊讶,但毕竟是私事她也不好问得太详细,只是草草地答应了一声好的就挂了电话。
颜家的别墅比苏家更大更空寂,此时除了苏语曼一个人都没有,不用收拾就可以直接拿去拍鬼片。
来都已经来了,苏语曼懒得再开车回去,反正不管在哪儿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也挺好的,多自在,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人管,苏语曼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走进屋里,正好颜沉厚也不在,她想趁机再偷偷溜进他的书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新发现。
上次被她看到颜沉厚私藏的颜荷的照片,知道了被他压在心底的不伦之恋,导致苏语曼对他的厌恶程度更加严重,同时又生出些奇怪的同情。
让他念念不忘、魂牵梦绕的全都伤他至深。
可惜颜沉厚自从上次东西被发现之后就长聪明了,书房换了新锁,苏语曼没有钥匙也进不去。
但是被发现秘密的颜沉厚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有一丝丝炫耀和得意,苏语曼犹记得被颜沉厚堵在走廊上的那天夜里。
颜沉厚弯腰捡起掉落到地板上的照片,缓慢而有序地在苏语曼眼前铺展开,用一种阴测测的声音问道:“表妹有没有看过这几张照片?”
苏语曼本想狡辩一下没有,但看颜沉厚的神情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心一横便承认道:“看了,那又怎样,是外公让我看的,我问外公要我妈的照片,外公说只有你这里有。”
颜沉厚不怒反笑,是那种极端鄙夷又不屑的轻笑,他翻过照片背面朝上,俊秀飘逸的小楷字体暴露在苏语曼眼皮底下:“那这些,表妹也看过了?”
苏语曼没来由的一阵恶心,那种感觉就像有蛇从皮肤上划过,留下一道粘液的痕迹,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过了。”
“表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颜沉厚故作惊讶地看着面似平静的她,声音有些刻意的娇柔做作。
苏语曼忍了又忍才没有把恶心两个字说出口,嘴巴闭紧,说:“没有。”
颜沉厚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摘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露出镜片后闪着毒光的眼睛,狰狞地瞪着苏语曼:“人一辈子都会犯错,有时会鬼迷心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小荷也不例外,但是我原谅她,无论她做出什么也的事情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苏语曼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又怕打扰到刚回屋的颜忠被他听到,外公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万一让他知道肯定会被气得半死。
“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妈!”苏语曼压低声音吼道,“她只是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有什么错!”气急了的苏语曼忽略了颜沉厚叫对颜荷的称呼不是姑姑,竟然称她为小荷,像恋人之间的昵称。
“和一个穷鬼私奔,抛弃原来的丈夫连家族和名誉都不要了,这也叫没有做错?”颜沉厚狞笑一声,冷冷地睨着苏语曼,“还有你,小荷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下你,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你根本不配流着小荷的血,你只配和那个肮脏不要脸的男人一起下地狱!”
“你闭嘴!”苏语曼虽然和孟辉没有太过深厚的父女感情,却也不能忍受另一个歹毒的外人如此诋毁他,当即就怒了,“什么是肮脏,什么又叫高贵?你以为你就了不起了吗,别忘了你和我们颜家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还有,你口口声声的小荷,她是你的姑姑,就算她没死,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我为颜家鞠躬尽瘁,没有我就没有今天的颜氏,你不过是一个半路跑出来的杂种,有什么资格评价我!”颜沉厚怒极冷笑,压抑着胸口奔腾的怒火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血缘以及和颜荷的姑侄关系一直都是他不能触碰的痛处,上一次苏语曼就是用同样的方式激怒他,导致颜沉厚差点丧失理智掐死她。
这次颜沉厚早已做好准备,没有被苏语曼的话气得头昏失去理智,俩人在黑暗中谁也不出声,对峙了良久,最后以苏语曼一声冷笑结束了这场没有声息的斗争。
走着瞧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苏语曼没忘记第二天约好的和白修煜还有陈导一起吃饭的事,早早的洗漱躺下了,家里没有外人,异常的安静,苏语曼很快就数着自己呼吸的节奏睡着了,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又醒过来,这回是结结实实冻醒的。
家里的暖气管道好像坏了,苏语曼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屋里的温度和室外一样,家里的佣人都不在,她自己不会修,物业这个点早就已经下班,苏语曼以为自己盖上最厚的被子能熬过去,没想到后半夜会被冻醒。
懒得下床再去找被子,苏语曼蜷缩着双腿尽量减少身体和床面的接触面积,努力缩成一个小球靠自体发热取暖,一边念念有词地自我催眠:“我不冷我不冷我一点都不冷……”
就这样竟然也迷迷糊糊继续睡着了!只是惨了后半夜一直做梦梦到自己到南极旅游,只穿了一身短袖短裤冻得瑟瑟发抖,连企鹅们都在笑话她……
白修煜和陈导约的是中饭,这样吃完之后,还可以再转移战场去别的地方继续,唱个歌泡个澡什么的顺便交流一下革命感情,进组之后导演就是剧组的老大,提前处理好关系很重要。
司立轩很给白修煜面子,陈导还没到他就已经先到了,等到其他几个制片人投资方还有主演陆陆续续都到齐了,陈导才姗姗来迟。
而苏语曼还没有出现。
“司总!想约您还真是不太容易啊。”陈导一进门就冲着司立轩而去,旁人的招呼声一概当做没听见。
司立轩也起身客客气气地和他握了握手,眼睛却一直朝门外飘。
陈导似乎没发现人数不够,以为自己是压轴来的,坐下来就宣布开始吃饭,司立轩却说:“再等等吧,苏总还没来。”
“哦对,你看我这记性。”陈导拍了拍自己光秃秃的头顶,“那就再等等,苏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白修煜忙接茬道。
电话打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白修煜这一中午至少打了十几个电话,听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不是关机也不是没有信号,就是铃声响了但没有人接,自动给挂了。
又等了有十来分钟,大家干瞪眼坐着气氛很尴尬,陈导这次说着还举起了筷子:“要不咱们先吃,等苏总来了再点别的。”
白修煜自然是什么都听导演的,连忙说好,大家于是纷纷举杯一齐喊着祝拍戏顺利票房大卖。
司立轩心不在焉地和众人碰了杯,前天才喝到吐这会儿闻到酒味就反胃,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就要起身。
白修煜按住他低声地恳求道:“司总,司少爷,司大哥!拜托你给我个面子,好歹坐一会儿再走啊,你现在就走让我怎么跟导演交代。”
司立轩心思全然不在酒桌上,他本来就是冲着苏语曼今天也会来才答应来的,等了半天不见苏语曼的影子,他就坐不住想出去等等。
“你放心,一会儿就放你走,我帮你找借口。”白修煜安慰道。
“可是语曼她……”
“哎哟拜托,苏总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迷路不成?你能不能不要总把人看得那么紧啊!”白修煜啧了一声,“再说万一她也在路上,你去找她,错过了怎么办?还是再等会儿吧。”
白修煜眼神动作双管齐下,好说歹说总算把司立轩劝住了,耐着性子没走,应付了一圈上前敬酒的人,酒过三巡,桌上的菜也吃了一大半,还是不见苏语曼人影。
司立轩终于坐不住,起身要走。
白修煜忙跟着他一起站起来,赔着笑脸对陈导说:“司总有点喝多了,我陪他去趟洗手间。”
陈导酒量不胜,两三杯下肚就已经面红耳赤,闻言笑得嘴巴都裂开了,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去吧去吧,帮我照顾好司总啊!”
白修煜假装喝醉扶着司立轩摇摇晃晃地离开包厢,一出门就撇开白修煜的手撒腿往酒店门外跑。
“你喝酒了千万别自己开车啊!”白修煜在身后喊道,也不知司立轩听没听见。
司立轩本来想自己开车,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比喝白开水还提神醒脑,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车钥匙塞回口袋里,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离开酒店之前给景烁去了一通电话,得知苏语曼昨天晚上回了颜家,今天白天也没去公司,因而猜测她还家里,司立轩拦了出租直奔颜家而去。
在门口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打苏语曼的电话没人接,司立轩敏锐的听觉却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就在屋子里。
他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不顾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小区监控器在那儿看着,脱下外套扔到一边的地上,后退十米突然发力助跑,距离门还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时猛地起跳一跃而起,直接攀到了铁门上!
之后的步骤就轻松多了,翻墙对司立轩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跳下去之后,双脚刚踩到地面上忽然警铃大作,应该是刚才翻墙的时候触发了门内的报警装置。
顾不得那么多,他径直朝门内走去,客厅的大门也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扑面而来的寒气冷不防吹了司立轩一脸,屋里的温度竟是比外面还要低几度。
“苏语曼?”司立轩的声音回荡在空7;150838099433546旷的房子里。
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颜家冷清的就像一个空房子,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司立轩沿着楼梯来到二楼,声音比在一楼时温和了不少,他放慢脚步,悄声来到苏语曼的卧室前敲了敲门:“语曼,你在里面吗?怎么不说话?”




帝少萌妻 第二百八十七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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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误会
渴,好渴。
苏语曼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汹涌的海浪近在咫尺,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身体里的水分一点一点被蒸发殆尽。
是发烧了吧,苏语曼有气无力地想,之前老是嘲笑这个嘲笑那个,炫耀自己身体好很少生病,看来这种话真是不能多说。
她想爬下床去给自己倒杯水喝,手脚却不听使唤,想动动不了,厚厚的棉被像有千斤重压在身上,仍然无法让她感受到任何暖意。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打算靠自己天赋异禀的毅力和懒散,等着发烧这个小婊砸自己知难而退。
听到司立轩敲门声的一瞬间,苏语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她梦到司立轩不知道怎么得知她发烧一个人在家里的消息来看她,没有人开门他就翻墙跳进来,触发了别墅内的报警系统,警铃大响……等等,苏语曼猛地睁开眼睛,好像不是做梦?!
“苏语曼!”门外一波比一波更凶悍的敲门声,和某人焦急却依旧勾人心魄好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你在里面吗?说话,不说话我就把门撞开了。”
苏语曼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以确认这不是在梦里,好在她虽然烧得头晕眼花,却不至于连掐自己大腿的力气都没有。
痛感是真实的,门外的声音也都是真的!
外面司立轩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频率也越爱越快,苏语曼担心门会被他敲出一块大洞来,强撑着精神,声音微弱地回应了一声,可惜她的声音立马就被敲门的声音掩盖,司立轩很有可能没有听到。
爬下床开门也花费了苏语曼很长时间,她像披着超人的披风一样披着被子,哆哆嗦嗦地来到门口。
司立轩突然后退几步助跑发力,马上就要撞上去的一瞬间,门竟然自己打开了,门后出现苏语曼那张没有化妆,略显得有些憔悴苍白的面孔,他来不及刹车,直直地撞了上去——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苏语曼连带着撞过来的司立轩,两人笔直地摔到在地板上,还在惯性的带动下华丽丽地,在地板上滚了两下才停下来。
好在苏语曼身上披着被子,倒下来的瞬间被子垫在身子底下才没有摔的很疼,但是司立轩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加剧了她和地板接触时的压力,再夸张一点她可能会直接一口老血吐出来。
“司立轩!”苏语曼往地上这么一摔,身上还压着巨型的人形沙袋司立轩,头疼的更厉害了,咬牙切齿地狠狠骂道,“你是不是嫌我死的太慢还想送我一程?”
司立轩手撑着地板两侧,从苏语曼的身上爬起来欠着身子,突然一个俯身向下的动作。
苏语曼顿时一愣,心想你丫不是吧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吃老娘豆腐?好歹先把我扶起来好吗?
司立轩的吻轻轻地落下,苏语曼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唇瓣相碰的准备,他的气息却忽悠拐了个弯,落到了她的额头上。
“你额头好烫。”
苏语曼翻了个白眼,废话,不烫就怪了,以她活了二十多年的经验,自己很少生病,一生病绝对会轰轰烈烈的来一场,不折磨掉她半条命不会好的那种,这次发烧少说也得好几天才能好。
司立轩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放心又用手背试探了一下温度,脸、脖子、手都没能幸免被司立轩摸了一个遍,掌心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滚烫。
苏语曼没有反抗的力气,乖巧的像只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声音也因为鼻子不通气的缘故软软的:“我说这位爷,你摸过瘾了吗?过瘾了麻烦您起来好吗,我一个病人不能老躺在地上。”
苏语曼的声音提醒了司立轩,他脸色虽然不算好看,勉强还是忍住了想骂她的冲动,苏语曼挣扎着想自力更生从地上爬起来,刚动了两下就被才起身的司立轩按住,不由分说地抱起来往床上轻轻地一扔。
难得没有反抗很听话的配合他,躺到床上苏语曼一卷被子,背朝着的司立轩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道:“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
“你都这样了我能没事吗。”司立轩咬着牙沉声道。
苏语曼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没事,一会儿程妈回来,吃点药就好了。”
“去医院。”司立轩命令地语气道。
“不去。”苏语曼回答的比他更干脆。
她好像还有点没弄明白,司立轩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通知。
苏语曼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被司立轩强行裹上厚厚的大衣和围巾,扛在肩膀上往门外走。
“我不去医院,放开我,吃点药就好了,又不是没有发烧过!”苏语曼被司立轩强行抱过的次数不少,只有这次感觉自己像一袋大米一样被他扛在肩膀上,头晕脑热剩下的那点余力,都让她用到了徒劳无力的挣扎上,嗓子都喊破了音。
司立轩任由她撒泼胡闹,依旧岿然如山,步子迈得相当从容稳定,“你再闹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这儿。”
威胁这招对苏语曼来说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特别是今天仗着自己是病号胆子比平时肥了不少的苏小曼同志,更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声地叫嚣道:“好啊!我宁愿冻死我也不去医院,喂司立轩,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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