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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听着,倾天,这不怪你,你现在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让伯母放心。”
“我知道。”沐倾天无力地松开了她,“我都知道……”
苏语曼还要张口再说些什么,沐倾天却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红肿的眼睛,声音嘶哑地说:“你先走吧语曼,原谅我今天不送你出7;150838099433546去了,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苏语曼那一刻是多么的想抱抱他,安慰他,告诉他不要担心,她会一直在,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了一时的安慰而造成以后更加严重的伤害得不偿失,她不能让沐倾天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陷得更深。
所以倾天,不要怪我残忍,如果可以我愿意拿命来换伯母的命,可是我不愿你再受到伤害。
苏语曼去上海的日期除了迟邵阳和秘书之外没告诉过别人,然而一大早苏语曼还是从窗户外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司立轩又开回了他那辆黑色霸气拉风的路虎越野,气温越来越高,他里面穿的最简单的纯黑色棉t恤什么花纹和装饰也没有,外面套一件质感高级的棕色夹克,和他的路虎车站在一起就像来到某汽车广告画报拍摄现场一样。
苏语曼磨磨蹭蹭地收拾好行李来到楼下,司立轩把买好的早餐递给她,苏语曼接过来二话不说开吃,细心的司立轩没忘了也给迟邵阳买一份。
墙头草随风倒的迟邵阳吃了一口司立轩给买的早餐,立马就变成了他的同盟站到了他那边,对苏语曼说:“你能不能快点啊,人家司总都等你大半天了。”
苏语曼把行李扔进后备箱,关上车门:“走吧。”
时间正好过了早上堵车高峰期,去机场的路一路畅通无阻,比提前预想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多小时。
司立轩帮苏语曼把行李都拿去托运,又一条一条地嘱咐她路上的注意事项,什么飞机上系好安全带啊,不要喝太多酒啊,给她准备有醒酒药和胃药一定记得吃,他还联系了自己在上海的哥们儿,苏语曼去了就有人接应。
一旁的迟邵阳听得头都大了,怎么碰上一个比苏青天还能唠叨的,简直要人命,再说了,苏语曼好歹也是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了,说不上人脉有多广朋友遍布四海吧,但好歹去哪儿都是有熟人的,况且谁不得看在她亚远总经理的身份上给她点面子。
司立轩搞得像是送女儿第一次去外地参加夏令营一样,事无巨细地每一样都要交代道。
迟邵阳听了有几分钟,打断二人道:“那个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苏语曼和他去换了登机牌,过安检进登机口,回头看时司立轩还在原地站着,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只有到了他身上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苏语曼快速地回过头,跟随排队的人群后面,突然涌升一种千里送别离的惆怅感。
记得小时候语文课上学岑参的古诗,苏语曼最喜欢的就是那句: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帝少萌妻 第三百四十九章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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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我想你了
小时候不懂,总觉得这两句读起来莫名的有一种空旷寂7;150838099433546寥的美感,读多了就想哭,觉得送朋友的那个人真是太惨了,眼睁睁地看着朋友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现在才觉得,其实走的那个人更加煎熬,她要忍着不能回头看,每一步走走得比上一步更加艰难。
有一个问题在迟邵阳心中已经很久了,他不是喜欢打听八卦的人,但那天他实在没忍住,等坐上飞机后,他见苏语曼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问道:“语曼,你老实对师兄说,你和司立轩现在到哪一步了?”
“什么到哪一步了?”
“你少跟我装,就是你俩现在的关系,算是和好了吗?”
苏语曼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起来:“没有。”
“那你们现在这算怎么回事!爱也爱了,恨也恨过,你们还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迟邵阳急了,“你还有多少个四年能耽误呢?”
苏语曼沉默了,不吭声。
迟邵阳喋喋不休道:“你难道还怀疑司立轩对你的真心?好吧,几年前你俩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导致分开的,我不管,可师兄老实跟你说吧,男人嘛,那不到五十岁都还是没长大的毛孩子,屁都不懂,遇到事容易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就完蛋了,犯错误什么的很正常,但关键是犯错之后有没有改错认错的态度,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你总得给人一个机会吧。”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苏语曼从包里取出眼罩戴上,显然没有和迟邵阳交谈的意思。
“哼,你这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你后悔的一天。你啊,就是被惯得毛病,小时候师傅惯着你,我和景烁也惯着你,现在又是人司立轩处处忍让处处惯着你,你……”
“你说完了没有。”苏语曼摘下眼罩,露出两只眼睛来不耐烦地看着他。
迟邵阳撇了撇嘴角:“说完了,你以为我想说你啊,要不是你是我师妹,鬼才懒得管你。”
就这样,迟邵阳一边说自己懒得管你一边嘴巴就没停过连说了两个多小时的单口相声还不带喘气的,听到最后苏语曼都没脾气了,索性戴上耳塞睡大觉去,让他自个儿一个人自嗨去。
凯悦大酒店。
这家超五星级的大酒店开在富人小区附近,每到晚上就车水马龙人流不息,这世上永远都不缺有钱又好骗的傻子,一碟炒青菜都能卖到四位数的价格却依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酒店的门童是一个蓝眼睛棕栗色头发的外国帅哥,却能讲一口地道的普通话,能在这家酒店门口当门童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当的。
苏语曼穿了一身黑色的连体裤,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脖子间一串闪耀的珍珠项链点缀的恰到好处,出席正式场合的时候她更青睐于选择干练帅气的裤装,这样能给合作方留下靠谱的好印象。
今天晚上约她见面的是gui品牌的亚洲区代表,这个牌子的亚洲区模特前阵子正好合约到期,位置空了出来,成为国内外多家娱乐公司竞相争夺的肥肉,除了天文数字的巨额代言费,gui在国际上的声望更是能给合作公司带来比金钱更重要的利益。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家公司的亚洲区代表傲得不行,一般人很难约到他,苏语曼让秘书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这才有了今天的见面。
对方挑选合作的娱乐公司也有一定的要求,除了看艺人的品质外公司的名望和实力也都相当重要,亚远在国内虽然排不上前三但也在前五之内,加之最近电视台热映的选秀节目,亚远的名气和地位正在一步步稳定上升中。
双方今天晚上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苏语曼这边除了她和迟邵阳,还有亚远公关部的经理提前一天先来打探情况,一共三个人,对方也才来了四个人,正好一间包厢坐满。
见面的一开始气氛就很不错,对方亚洲区代表是个法国男人,正好苏语曼在法国待了四年,有共同话题,避免了一开始不知道聊什么的尴尬。
从法国文化聊到中国,从天文地理聊到古典名著,从时事政治聊到经济危机,苏语曼这些年在外面闯荡见多识广,讲起话来不紧不慢有条有理,思路清晰逻辑性又很强,对方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和苏语曼越聊越投机。
在中国谈生意,少不了要喝酒,这是迟邵阳的强项,有了苏语曼说得天花乱坠的嘴,再加上他酒桌上起哄一流的酒技,苏语曼这边三个人很快就掌握了酒桌上的主动局势。
苏语曼原本的计划是让迟邵阳主攻喝酒,自己负责看准时机拿下合同,结果喝着喝着不知怎么回事,他俩的职责刚好反了过来。
最后是苏语曼喝得烂醉,坐都坐不起来,迟邵阳成了所有人里面最清醒的,还成功拿到了对方亚洲区代表在代言合同上的签名。
怎么回到车上的苏语曼也印象全无,可苦了迟邵阳,公关部的经理也是个姑娘没多大力气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负责在一旁帮忙拿拿包,开开车门什么的。
值得一提的是苏语曼还吐了几回,最后一次是迟邵阳扛着她往停车场去的时候直接吐到了他的衣服上,把迟邵阳给心疼的,自己新买的西服可贵了!
把苏语曼扔上后车座的一瞬间,迟邵阳脑子里只有唯一一个想法,他再也不陪苏语曼来出差了,就是让他来当苦力的嘛!
加长商务车是gui公司派过来的,司机是个上海当地人,对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
公关部的经理和迟邵阳面对面坐,苏语曼一个人占了一整排后座,大喇喇地躺在那里睡得很香。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苏语曼还没有醉到连电话都不会接了的地步,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听到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哪儿呢?回酒店了吗。”
苏语曼打了个酒嗝儿,不用回答司立轩也知道了她刚从酒桌上撤下来还没回去。
“不是说少喝点吗,怎么又喝多成这样?”司立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你要是这么不听话,我明天就飞过去。”
“我没喝多……”这是喝多的人最常说的话,明明舌头都直了弯不起来。
电话那头司立轩似乎小声地叹了口气:“回酒店多喝点热水,迟邵阳吗?让他喂你喝点药,算了他是男的,你最好别让任何男的进你的房间听到没,就算是他也不行。”
苏语曼压根没听到他说什么,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今天谈完生意是不是就可以早点回来了?”
“嗯。”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苏语曼,我想你了。”
才走了两天而已,司立轩就整个人魂不守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一天看n遍手机生怕错过一条未读短信,难怪夏智修都说他是走火入魔了。
听到后座上有异样的动静,公关部的经理小张转过头来,看到苏语曼竟然哭了!她诧异地看看对面的迟邵阳。
“她在给我们师傅打电话。”迟邵阳说,“我们师傅就是从小养她到大的那个,身体不太好,她出远门总惦记这他。”
“哦。”小张表示理解地点头,“苏总还挺孝顺的。”
苏语曼这一哭就是一路,眼泪跟漫过提防的洪水一样,哭到后来她自己也记不得到底是为什么哭了。
因为司立轩说了很想她,还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烦心事没有断过?
她虽然没跟任何人说起但实际上一直压力很大,孔菡的病,节目的反响,颜沉厚的阴险狡诈,这一件件突发事件就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谈生意用不了两天的时间,而她却定了一个星期的酒店,就是想等工作之余到处逛逛,暂时忘却那些令人心烦的羁绊。
可是现在,她突然很想回去,巴不得后背上长出两只翅膀来现在就把她送回龙城。
她只是一心想着要逃避,却从未想过,能给她安慰和怀抱的地方也只有那里了。
苏语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酒店高级套房的地板上,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她回忆不起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但浑身的疼痛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之后和谁干了一架。
起床去洗手间洗漱,并没有在身上发现明显的外伤,倒是镜子里的那个人把自己吓了一跳。
“天啊我的眼睛呢!”苏语曼的尖叫声惊动了旁边套房里的迟邵阳。
迟邵阳闻声赶来,看到苏语曼正拿着前台送上来的冰块敷眼睛。
“哭的。”当苏语曼问迟邵阳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肿的时候,迟邵阳如是回答。
并把昨天晚上的经历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说完苏语曼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想在再公司里和小张碰面了。
“喝多了就哭,你这酒品比那些喝多酒脱衣服撒酒疯的好多了。”迟邵阳的语气不知是安慰还是嘲讽。
苏语曼出去逛戴了一整天的墨镜,晚上回酒店的车上她才敢摘下来观察一下消肿的情况。
“我很好奇昨天晚上司立轩在电话里给你说了什么。”迟邵阳问道。
苏语曼朝脑袋顶翻了个白眼:“我也想知道。”
“回去赶快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得起很早赶飞机。”
“怎么是明天的飞机?”苏语曼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我不是订的下周的机票吗?”
“是啊,可是你昨天晚上和司立轩打完电话之后就说让我改签了啊,所以我才好奇他给你说了什么。”
奇怪了,苏语曼努力的回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
电话那头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之后。
“苏语曼,我想你了。”
“我现在就想见你。”
“回来吧,待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




帝少萌妻 第三百五十章 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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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飞机落地,苏语曼回到龙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公司也没回,让迟邵阳直接拉着她的行李送回家,她叫了另一辆车来直接把她送去了医院。
孔菡换下了医院里专门给病号穿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穿了一身沐倾天从家里给她带过来的罗兰紫色的睡衣,苏语曼离开这几天她恢复的还不错,病痛折磨的不太厉害的时候她就坐在窗户前晒晒太阳。
医生严格控制每天探视的人数,所以除了非常亲近或者必须要见的人,孔菡的病房里一天可能除了沐家的父子俩不会再有别人出现。
今天多了一个不常见的身影。
徐梦依把这周的通告攒到同一天拍完,工作结束后马不停蹄地就赶来了医院看望孔菡。
苏语曼推门进去的时候,孔菡就正在和徐梦依聊最近流行的服装颜色和款式,脸上的笑容都明朗了许多。
“语曼回来了?”孔菡朝她招了招手,“不是说要去一个多星期吗?”
“谈好了我就提前回来了。”苏语曼说,眼神落到一旁的徐梦依身上。
徐梦依似乎对她的突然造访打断了她和孔菡感到不太满意,对苏语曼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称呼都变了:“苏总。”
苏语曼这次去上海谈下gui的代言,就是为了给徐梦依机会,gui的代言人非她不可,徐梦依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也有幸给gui的大秀站台,但离代言人的距离还差得相当远。
这本来应当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徐梦依对自己刻意疏远的笑意,苏语曼等不及想和她分享喜悦的热情顿时消弭了一大半。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和徐梦依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找了一张椅子在7;150838099433546孔菡身边坐了下来。
“梦依这几天都在医院陪我。”孔菡摸着徐梦依的手背,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欣慰和感动,“我这辈子啊再没有生女儿的命,你们两个算是弥补我的遗憾了。”
苏语曼笑了笑,她没有去看徐梦依却也能猜到她的表情应该和自己一样,有一些尴尬,也有一些敷衍。
“哎语曼,你刚回来是不是还没见倾天呢?”孔菡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苏语曼嗯了一声,“我直接来看您了。”
“倾天好像去找医生了,你们俩这么多天没见肯定很想,你去找找他吧。”
苏语曼哪儿都不想去,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见到沐倾天的冲动,可孔菡这么说了,而且苏语曼从她的语气里能听得出来她有意要让她出去回避一下的意思。
“好吧,我一会儿再回来。”苏语曼起身,更加确定孔菡是故意找借口把她支开。
病房的门悄悄合上,孔菡抓着徐梦依的手,她感觉到手心里的徐梦依的手指动了动好像要抽出来。
“倾天是我儿子,他什么样我再了解不过,如果我说的话有用,那我早就打他十次八次都不止了,可惜我说的话不管用。梦依,放手吧,你那么优秀,比倾天更好的男人更爱你的男人多的是。”
徐梦依错愕的怔住,她万万没想到孔菡会和她之间开诚布公的提起这个话题,她可从来没有给孔菡说过半句自己喜欢沐倾天之类的话。
那孔菡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难道是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了吗?
“梦依,听伯母一句劝,你还年轻,不要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一定会后悔的。”
可那是十几年的执念啊伯母,徐梦依想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十几年的执念,又怎么是她想放就能放得下的呢?难道她就不痛苦,她就没有想过放手吗?!
苏语曼从病房里出来,并没有听孔菡的话去找沐倾天,找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人在医院里瞎晃悠起来,等着过一会儿再回病房,随便找个借口说没找到算了。
她想去趟洗手间,发现包包里的卫生纸没了,于是回车上拿新的,还没等走到停车场,苏语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今天是工作日,司立轩应该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过来的,身上穿的是正装,西装笔挺硬朗,身形侧影锋利,剑眉星目灼灼有神,气场强大的不用走太近就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怎么会来这儿?
苏语曼放轻了脚步,悄悄来到一根粗壮的柱子后面,远远地观察着十几米开外的司立轩。
前天晚上喝醉酒之后,苏语曼不记得自己在电话里和司立轩说过什么,导致她第二天起床眼睛肿了整整一天。
问迟邵阳有没有听到什么,迟邵阳也说没有,为以防万一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苏语曼从那天之后就有意回避司立轩,消息能不回就不回,电话尽量不接,就想等着过了这段时间司立轩淡忘了再搭理他。
自己可是很多年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就哭得那么惨了好吗?
苏语曼藏身的柱子在司立轩的斜后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司立轩的侧脸,他依然是从头到脚每一个头发丝都好看得让人嫉妒,只是眉毛紧蹙着,表情似乎不怎么愉悦。
刚才是司立轩身形过于高大挡住了,苏语曼没看见,等她换到现在这个角度才看清楚,原来除了司立轩,还有一个人。
徐鑫瑞也在!
苏语曼立刻想起了那天在苏家,段向南他们几个来给自己过生日的情景,徐鑫瑞对司立轩的关注好像有点过于密切了,抽烟的时候不让抽,酒也只让喝半杯,虽然她觉得没什么,可是徐鑫瑞这种看小孩儿的方式紧紧看着司立轩一举一动的行为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事后苏语曼甚至还脑洞大开,想过该不会是徐鑫瑞对司立轩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仔细想想又被自己推翻了,徐鑫瑞虽然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但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至少不像杰森那样外表特征明显就是弯的,听白修煜说过徐鑫瑞以前还谈过好几个博士后女朋友,顺带感慨了一下他们智商高的人谈恋爱有多无聊。
苏语曼隔得有点远,只能隐隐听到一点片段。
“立轩,这次你必须听我的。”这是徐鑫瑞的声音,她好像很着急。
司立轩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强硬和坚决,对朋友的规劝根本不动容:“我也说了,我现在手边这几个大项目都挤到一块开工,还有市郊那块地你也知道我前期花费了多少努力,如果我现在松懈一切都前功尽弃,几十亿都得赔进去。”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在给你商量吗,工作上的事情你可以交给夏秘书暂未代管,医院这边我帮你安排,最晚五月份,立轩,不能再拖了。”
医院?苏语曼听到这个词脑袋里一个激灵,司立轩要住院了?怎么平时好像没大看出来他哪里有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啊。
“我尽量吧。”司立轩尽量做出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大的退让。
徐鑫瑞急了:“不能尽量,是必须,立轩,你如果不听我的继续拖下去,我会告诉向南他们到时候绑也要把你绑过来。”
“先别告诉他们。”司立轩知道徐鑫瑞不是在开玩笑,“好吧,你来安排吧。”
“安排什么?”苏语曼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把正在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周围情况变化的徐鑫瑞和司立轩吓了一跳。
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徐鑫瑞正要张口解释,被司立轩打住,徐鑫瑞这个说谎话就会结巴的家伙,肯定不能让他来说。
“没什么,喉咙有点不太舒服,和鑫瑞约个时间看一看。”
“他抽烟太多了,我怀疑是咽炎。”徐鑫瑞配合地说道。
苏语曼不再有怀疑,她就是不信司立轩的话也得相信徐鑫瑞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自己的事儿,司立轩的重心立马就跑到了对方身上,“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我去接你。”
“我也是今天刚回来的。”苏语曼想到那通尴尬的电话,支支吾吾道,“惦记伯母的身体下飞机就先来看她了。”
“对啊,我忘了她也在这家医院住了,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司立轩像是猜想起来的样子。
苏语曼暗暗庆幸司立轩没有问她那天晚上为什么在电话里哭的事情。说道:“精神好多了,倾天去找医生了回来才能知道具体怎么样。”
听到沐倾天的名字,司立轩的脸色明显又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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