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苏语曼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内线那头一般都是秘书打来的。
苏语曼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看得迟邵阳都不由得有些好奇凑过来想听听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至于她这样一脸见鬼的表情。
秘书说:“白先生刚才到了,说是和您约好的,是现在让他进来还是让他到会议室里等着?”
以前苏语曼对办公室的规矩没那么多,白修煜经常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苏语曼好几次被他撞破光天化日工作时间,正大光明的睡午觉之后,就重新制定了规矩,以后要进她办公室的必须得由秘书提前通知。
白修煜进门的表情就不大好看,苏语曼胃疼的更厉害了,她用手捂住疼得最厉害的地方,掌心的温度渡过皮肤传到衣服下层,另一只手指了指沙发:“你不会真的飞过来的吧?”
白修煜看了她一眼,苏语曼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阴阴的,这和他一贯的风格完全相悖。
苏语曼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名让迟邵阳出去。
“为什么!什么事儿还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了,我也要听。”迟邵阳一屁股坐下来,赖着不走。
“你要是不走我就把梦梦开了。”苏语曼冷着脸说。
迟邵阳立马识相地跳了起来,一脸讨好地笑道:“苏总您忙您的,我就不打扰了。”然后拍拍屁股溜之大吉,苏语曼猜他八成是去策划部找那个叫姜梦梦的小姑娘了,那是他这阵子刚勾搭上的新欢。
帝少萌妻 第三百九十七章 外海山庄18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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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外海山庄18号的秘密
看来有必要再出台一个公司内部员工不许谈恋爱的规定了。
“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白修煜说,表情相当的凝重。
苏语曼被抢走了主动7;150838099433546权,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白修煜板着脸不说话,表情比哭还难看,就差两滴眼泪,不用化妆就能直接拉去苦情戏表演现场,比他上次夺得威尼斯电影奖的那部电影里演技还要逼真。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立轩去了哪里,他谁都没告诉。”白修煜说。
他的沉重的语气和表情,终于让苏语曼意识到,司立轩绝不只不见了那么简单,他是有计划的消失,故意瞒过了身边的所有人。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突然一下子被搬空了,留下空落落的留白,和周围落满灰尘的地方对比鲜明,最后一丝期待就这样幻灭了。
“不过前几天我见过他一次。”白修煜说,完全不给苏语曼插话的机会,“他那时好像就已经准备好要走了,只是我反应迟钝,没有听出来。”
“他说什么?”苏语曼问。
白修煜的眉毛显而易见地往中间蹙了一下,随即分开,不留下一点痕迹:“他说让我转交你一样东西,本来是让我等这周末给你的,结果我看应该用不着等到那个时候了。”
“什么东西?”苏语曼的心脏毫无征兆地开始了狂飙。
白修煜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外海山庄18号,立轩说等你过去就知道了。”
苏语曼望着那串钥匙,手指头没有动:“为什么他不亲自给我?”
白修煜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是不好意思吧。立轩这个人脸皮有多薄你是知道的。”
苏语曼盯着那串钥匙看了一会儿,手还是没有动弹,她觉得那串钥匙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装到她身上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放那里吧。”
“你不去看看嘛?”白修煜问道,“你就不好奇立轩想让你看什么?”
“我现在还不想去。”苏语曼在说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像有一千只猫爪在挠痒痒似的,巴不得现在就插上一双翅膀飞过去。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白修煜坚持要去,甚至不等苏语曼答应,就主动帮她把外套和包包拿在了手里,“因为我也很好奇,想知道立轩到底准备了什么。”
苏语曼只不过徒劳的挣扎了半分钟,就迅速地决定了要根本白修煜一起去。
外海山庄距离市中心不远,位于明湖东岸,依山傍水,是龙城风景最好的一块地方,临近市区,却是唯一还没被污染的净土,这里以前受政府保护,不允许开发房屋,后来抵不过金钱的诱惑,地皮被房地产公司买走,打造成了龙城的特色建筑群,前几年才刚刚开发好,户主大多是龙城里的新贵们,住的都是年轻人。
白修煜以前没来过,他甚至都不知道司立轩在这儿还有一处房产,跟着导航仪的指示,四十分钟后终于找到了外海山庄。
山庄里全是一座挨着一座的别墅洋房,门牌号就挂在门口欧式风格的建筑物上,很容易辨识,白修煜和苏语曼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十八号。
从外形上来看,这幢别墅和前后左右的房子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站在门口的苏语曼有些犹豫,拿着钥匙迟迟没有插进去。
“怎么了?”白修煜回头看她,“你不想进去吗?”
苏语曼摇了摇头,又用力地点了点头,老实说,她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崎岖,她既想在屋里看到点什么,怕推门而入什么都没有的话失望而归,可是又隐隐的担心有她不想看到的东西。
白修煜从她手里拿过钥匙,替她下了决心,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屋里扑面而来的是久无人居住的清冷气息,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白色轻扬的窗帘,装修风格采用的是欧式后现代简约风,黑白灰三色,承袭了司立轩一贯简洁冷淡的风格。
客厅里一切正常,苏语曼悬着的心稍稍落回地面。
整栋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苏语曼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不免有些失望,不明白司立轩为什么要让她来这里。
“只有这间屋子是锁上的。”白修煜比苏语曼细心的多,他检查了一遍一楼每个卧室的房门,发现最靠左边的一间卧室门是上了锁的,其他的门上都插着钥匙。
苏语曼慢慢走近,隐隐嗅到一丝熟悉但又说不上具体是什么的味道,心跳死灰复燃般重新跳动起来。
“钥匙。”她伸出手,白修煜把钥匙放到了她手掌心里。
推开门的瞬间,苏语曼险些被一张迎面飞来的白色画纸打住脸,她侧着身子躲过了被风带起的白纸,定住神看了一眼屋里的摆设,只一眼,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
屋里正中央摆了一只木头画架,架子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调色盘和一筒画笔,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画,有素描也有油画水粉,有小众画手也有知名画家的作品,但都是苏语曼喜欢的。
还有一面墙上,挂的都是熟悉的笔迹,苏语曼认得有些是她曾经画过的画,还有一些单纯只是信手涂鸦发泄心情的,但统一都被铺展铺平,用上等的边框材质装裱起来,挂到了墙上,地位比周围出自名家之手的山水画还要显眼。
白修煜看到苏语曼站在一幅画下面迟迟不动脚,于是走到她身边,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的是写在画框角落的白色标记纸上一笔一划工整的字体:苏语曼,2012年12月29日。
除此之外,白修煜还发现了每一幅画的画框上面都贴了一张标记日期时间的标签纸,工整的字迹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司立轩写的。
“原来他都还记得。”苏语曼站在一副自己的自画像前,笑得像个找到归宿的孩子。
白修煜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房子是立轩四年前买的,那时候你刚走没多久,他想你想的没办法了,只好拼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只知道他买了房子,本来说是要送你的订婚礼物,结果……这里的装修都是他一个人弄的,那段日子我整天见不到他,打电话他都说在新房里监督装修,我们都劝过他,可是没用,他说你迟早还会回来的。”
苏语曼的手抚摸上画纸,用指尖感受着颜料起起伏伏的脉络,经历了时间的打磨,纸张表面已经粗粝不平,穿越时光的长河,低低的倾诉着一首低沉婉转的歌谣。
“如果以后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要专门弄一间画室。”四年前,眼神还很稚嫩青涩,但尚且已经有了锋利棱角的苏语曼,有过很多关于以后的美好幻想。
“你还会画画呢?”身边的人打趣道,“没看出来。”
“少见多怪了吧。”苏语曼白了他一眼,嘚瑟道,“我画画那是天生的,不是我吹啊,我要是小时候用功练习,现在早就出名了。”
“那你喜欢谁的画?”
“我喜欢的可多了。”说到自己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苏语曼的眼睛亮闪闪的,“莫奈的印象派,高更的后印象派……”
那时候的苏语曼怎么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司立轩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永远都是她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她喜欢哪个画家,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电影,她喜欢吃什么菜。
现在回忆起来,苏语曼的记忆竟然已经模糊的记不得司立轩说过的话,他的爱好,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的口味和禁忌,苏语曼一时间都回答不上来。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是司立轩一直在让着她,宠着她。她仗着这份没有限度的宠爱,胆大妄为的作死,从来不考虑后果,就只是因为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司立轩都不会离开她。
可她自己呢?却因为一次连证据都拿不出来的误会,直接和他断绝了关系。
要论狠心,绝情,司立轩到了自己这里,可是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啊!
苏语曼恍然醒悟过来,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也许是天意弄人,也许是命中注定,该错过的,终究还是错过了……
当白修煜发现苏语曼在哭时,手忙脚乱的掏遍了身上每一个口袋也没能找到一张干净能用的纸巾来,情急之下他把自己的衣服袖子贡献出来,递给苏语曼擦眼泪:“你先别哭啊,你要是哭,我也、我也想哭了。”
苏语曼小声地呜呜抽泣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吧,求求你了告诉我吧,你一定知道他去哪儿了。”
白修煜为难地说:“我真不知道,哎你别哭啊!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不见了的,他走之前对谁都没有说起过,一点征兆都没有,真的,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下辈子吃的所有方便面都没有酱料包。”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走吗?”苏语曼任由眼泪流着也不去擦它,她好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不管不顾地哭过了。
白修煜只负责把袖子免费贡献出来当纸巾,却不敢乱擦苏语曼的脸,胳膊尴尬地悬在半空中,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苏语曼哭得声音更响了,像漏风的手风琴,呜咽声渐渐有转向放声大哭的趋势。
白修煜慌了神儿,见自己怎么劝也劝不住,便把徐鑫瑞给搬了出来:“立轩突然出走应该和鑫瑞有点关系,我之前就老觉得他俩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先别哭我就给鑫瑞打个电话问问。”
苏语曼止住了哭声,心里却不由联想起那天晚上在司立轩家门口隐隐约约听到的谈话。
肺病,肿瘤、癌症,化疗,医院……
苏语曼按住了白修煜掏手机的手腕,脸色白的吓人,白修煜安慰性的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拨通了徐鑫瑞的电话:“别担心,立轩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有主意,不会出事的。”
白修煜大概还不知道徐鑫瑞和司立轩说过的话,所以才能如此笃定.
苏语曼很想把那天晚上自己听到的全部都告诉她,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帝少萌妻 第三百九十八章 比想象中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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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比想象中更爱你
白修煜用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将电话打给了徐鑫瑞。
他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儿,纯粹是为了安慰苏语曼不要哭,白修煜自个儿心里也相当没底,丫的司立轩早几天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就该察觉到不对劲才对,扔下一堆烂摊子自己拍拍屁股跑了。
依照白修煜对司立轩的了解,他的失踪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有必须要走的理由,连苏语曼都不能知道,可想而知事态的严重性。
白修煜想到这儿心里是越发的没底,徐鑫瑞的电话又打不通,他笑着挂了电话,安慰苏语曼也是自我安慰般,自言自语道:“没关系,鑫瑞肯定是在开会,他的手机就是个摆设,天天放口袋里,连微信微博都不用。”
苏语曼也没有因为他苍白寡淡的安慰心情好多少,眼睛红肿的勉强给了他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
白修煜立马就怂了:“你可千万别再哭了啊!你要是再哭,我就……”白修煜支支吾吾地我就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我就真没办法了。”
苏语曼扑哧一声乐了,短暂的将司立轩这个人屏蔽遗忘,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白修煜见她这会儿功夫又哭又笑,整个人都要魔怔了,心里暗暗地骂道司立轩个祸害,害人不浅,等他回来了非得抓着他好好揍一顿。
苏语曼在别墅里待了大半天,白修煜开着她的车子和她一块儿过来的,不好意思把她一个人仍到这儿自己挤公交回去,索性留下来陪她一起干瞪眼发呆,顺便等徐鑫瑞的电话。
“哎,我说,您老人家能不能别哭丧着脸,看着怪瘆人的。”这栋房子久无人居住,本来就缺少人气阴森森的,加上苏语曼这么一副死人脸在眼前,白修煜怎么看怎么不是个滋味儿。
苏语曼一个动作和表情能保持上两个小时一动不动,脑子涨得快要爆开了,可等到她事后再仔细想想,却记不起来自己刚才发呆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
“嗯?”苏语曼两眼茫然地看向他。
白修煜狂犬病患一样咬了咬牙,吐出一句:“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俩的了。”
苏语曼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说什么,亦或者听见了,压根没往心里过,哦了一声,目光涣然,又开始盯着一处发呆。
白修煜烦躁不已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半天,这房子是司立轩当初买给苏语曼的礼物,到处都是两个人曾经在一起过的痕迹,白修煜一个外人在这里总觉得很奇怪,他突然走到苏语曼面前停下来,脸朝下地看着她:“你觉得他会去哪儿?”
苏语曼闻声慢慢地抬起头,两只玻璃球儿一样剔透通彻的眸子望向他,只是那眼睛里一片茫然,好像笼了一对深山云雾,怎么看也看不透。
白修煜被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无助和失落狠狠刺痛了一下,别过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低低地骂道:“该死的徐鑫瑞,也不知道给我回个电话。”
“你要是有急事儿,就先走吧。”苏语曼说,身子又缩成了一团,这几天她一个人的时候都很喜欢用这种身体抱成团的姿势,很有安全感。
白修煜不能说我没开车还得你送我,所以我才留下来陪你浪费时间,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把你一个人扔这儿,那也太不是东西了。而且司立轩那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我也想知道。”
“他大概是不想见我吧。”苏语曼说,失落的模样像一头林间迷失了方向的小路。
白修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没想过,原来你到现在还在怀疑他对你的心意。”
“我一直忘了他也是个正常人,他也会累,是我太自私了,想要朋友长长久久的关系,却做不到只把他当做朋友。”苏语曼说。
白修煜手指提了一下裤脚,在苏语曼身边蹲了下来:“你现在知道还不晚。”
“我真的辜负了他吗?”苏语曼抬起头来问他。
白修煜迎着苏语曼的目光,点了点头,看到苏语曼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下去,忙补救道:“他比你想象中的更爱你。”说完还自我嫌弃地撇了撇嘴:“这话怎么说出来这么恶心。”
苏语曼不说话了,眼神愈加茫然起来,她开始一桩桩地回忆自己过去是怎么对待司立轩的,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真真不是个东西。
要有一颗多强大的钻石心,才能一次次真心被扔到地上踩得稀巴烂之后还能一如既往的捧上来?
“不过你也别太自责,等立轩回来了,你们再好好聊聊。”白修煜手压到苏语曼肩上,轻轻用力地按了按。
苏语曼左肩便像垮了的河堤一样,险些身体不支倒向一边,白修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你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苏语曼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胃口吃。
这时白修煜沉默了一下午,第一次让他翘首以盼的手机铃声,终于响了。
白修煜立马像冲天的箭一样窜向天空,蹦到桌前,深吸了一口气,充满仪式感的接起了电话:“你还知道回我电话啊!我都等你一下午了,短信没看到吗?我问你,司立轩怎么回事,人家苏语曼都找了他一下午了,让他麻利儿的赶紧出来……”
徐鑫瑞等着白修煜一串连珠炮似的的发射完,才用淡漠如常的声音慢吞吞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立轩在哪儿?”
白修煜在脑子里重复了一遍徐鑫瑞这句绕口令一样的话,愣了一下:“我我我……”
徐鑫瑞打断了他:“我也不知道。”
白修煜彻底无言以对了,一旁的苏语曼正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不过我这里有份立轩的体检报告,应该能解释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徐鑫瑞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白净却给人一种飘渺的仙气儿,不大像人间的产物。
以往他的声音平淡无澜,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有种神奇的让人安定下来的魔力,可今天白修煜听来,却多了几分薄凉的寒意。
白修煜的神经不由得抽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语曼。
“司先生,这是我们医院为您安排的病房,这段时间您就在这里好好住着,有什么问题随时告诉我们,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医院大概是派来了最漂亮年轻又嘴甜会讲话的护士,代表了他们医院的门面。
司立轩闷闷地嗯了一声,没说那么多,抬腿往病房里走,心想把这里当家一样,家?怎么可能。
“您自己一个人来的吗?”小护士为了迎接司立轩7;150838099433546的到来,早半个月以前就被院里的领导叫去培训,知道这位病号的来历不一般,想巴结讨好又不敢做的太明显。
传说中这位冷漠霸道酷炫,掌握一个巨大的商业帝国命脉的男人,和小护士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以为司立轩的出场会排场很大,没想到在医院大门口接人,只接到了司立轩带着行李箱,一个人孤零零的来了。
到了这会儿,病房里还是只有司立轩一个人,小护士左等右等不见想象中的管家和佣人出现,按捺不住好奇心便问道。
司立轩放好了行李箱,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朝小护士友善地微微一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司立轩不由得一抹苦笑,是因为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了吗?他这一路上来脾气明显比没生病之前好了太多。
如果段向南或者白修煜在的话,听到他这么说,又该呸呸呸,骂他乌鸦嘴了,什么将死之人,医生都说了,应该是良性,但不排除切开之后发现扩散到其他地方。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百分之一的情况,万一自己就幸运的中了大奖,成为那半百分之一了呢?
小护士脸红地低下了头,心想这人笑起来真好看,她在医院里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像司立轩这样干干净净来的,却少之又少。
“付医生一会儿就来。”小护士害羞地避开司立轩那双英气过人的眼睛,躲了半天后才发现,司立轩刚才对她只是笑笑而已并没有看她,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把,不免又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连忙找了个别的话题。
她口中的付医生,就是徐鑫瑞介绍司立轩来这里的主治医生,是徐鑫瑞的博士导师,但是之前和司立轩并没有见过面。
“谢谢。”司立轩说,嘴角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说完谢谢司立轩就不由得想笑,真是病入膏肓了,他竟然也学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客气了。
小护士才平息下去的红晕又跳上了脸颊,先前院长交代的礼仪规矩都忘了,羞答答的低着头,手指头绞着衣袖,逃也似的夺门而出:“那我先出去了,你床边有个按铃,有事儿按那个我就来了。”
司立轩差点脱口而出又是一句谢谢,不过小护士没给他说出来的机会,就已经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休息了片刻,司立轩才想记起被自己遗忘在角落里,受了一天冷落的手机,他下飞机后也没有把手机打开,刚开机就跳出来几条短信。
第一条点开的是司立辕:“到哪儿了?开机记得回电话,急!”司立轩回拨过去电话,那头好像随时抱着手机在等他的电话,刚响一声就接通了。
“哥!”司立辕的大嗓门从听筒里蹦出来,“你到啦?”
司立轩揉了揉震痛的耳朵:“耳朵都让你喊聋了。”
司立辕嘿嘿嘿地傻笑了一阵,笑着笑着就不对劲儿了,司立轩惊诧了一下,微微一挑眉:“小辕??”
司立辕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答应道:“嗯,什么事儿?”
“你哭了?”司立轩问,他这个弟弟,从小被家里捧在手心上宠着,简凌宠完了当大哥的宠,基本上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司立辕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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