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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苏语曼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笑,笑声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惊悚。
“不说了,我先挂了,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聊。”何晚晴语气轻快地告别,说完不给苏语曼开口说再见的机会,咔哒一声撂了电话。
苏语曼对着黑屏的手机屏幕上倒映出来的自己,四目相撞俩大眼瞪小眼,心想何晚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良心发现了?
答案第二天自己主动找了上来。
苏语曼白天睡了一天,本以为晚上会不困了,她连酒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到时候要是睡不着就把自己灌醉。
结果酒没用到,她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也是佩服自己心大,她好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影响过睡觉的。
一大早就被迟邵阳的电话狂轰滥炸,挣扎着从梦境里醒过来的苏语曼,一脑门儿的起床气,差点把无辜的手机扔出去泄愤。
“语曼语曼!”电话里头的迟邵阳像个小人儿机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看你个头。”苏语曼没好气地骂道,“迟邵阳,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把我弄醒就是为了让我看条破新闻,下周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迟邵阳对此威胁毫不介意,苏语曼拿同样的威胁利诱至少已经威胁过他十次往上,早就产生了抗体。
“你快打开电脑看看,就腾讯财经新闻首页上,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何晚晴?”
迟邵阳的话彻底激醒了苏语曼的睡意,她手忙脚乱地从枕头低下找到pad’,打开新闻网站首页,果然跳出来的第一张大图,就是何晚晴。
照片上的何晚晴素面朝天,脸色极差,乍一看和路人甲乙丙丁一样没什么特点之处,更让人惊讶的是,何晚晴的手腕上竟然戴着一副手铐!
顺着网页下拉浏览,新闻内容大致为何晚晴被牵扯进一桩刑事案件,具体什么事不能细说。
苏语曼立马火速把电话打给了段向南。
段向南早就料到她会打电话来问,接起来第一句就是:“何晚晴还在里面审着呢,一会儿才能知道结果。”
“为什么啊?”苏语曼化身为纯真的小朋友。
段向南道出了惊天大秘密,这些要是传出去,一定能在龙城掀起一场地震,豪门丑闻向来是最受欢迎的报道。
“和你有关。”段向南给了个提示。
苏语曼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和何晚晴的交流并不多,于是摇头道:“我想不出。”
“何晚晴和颜沉厚是一伙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段向南道。
苏语曼愣了愣,后怕像一条小蛇顺着她的裤脚往上攀爬,原来有这么多人,都想过要她的命。
为了追名逐利,为了无望的爱情,可以随时牺牲另一个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苏语曼突然就后悔了昨天没有直面回答何晚晴的问题。
她说你会原谅我吗?苏语曼不记得自己昨天哼哼哈哈怎么打太极推过去的了,现在,如果何晚晴再问她同样的问题,苏语曼只想说一句,去他妈的吧。
“后期调查可能还得你配合,这个案子接的爽,一下子能让两个我看着就烦的人从眼前消失。”段向南说。
苏语曼提醒道:“段大警官,请你正视你自己的身份好吗。”
“你有立轩的消息了吗?”聊得正好好的,段向南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气氛瞬间就不对了。
听不见电话那头有回信,段向南就知道结果了,他和徐鑫瑞一样,面对突然示弱的苏语曼都会有些束手无策,平时见惯了这个女人大大咧咧男友力max的作风,现在竟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最后,段白眼狼一跺脚一咬牙,把黑锅全都推到了徐鑫瑞身上,可怜的徐医生还不知道,就已经被人在背后算计起来了。
“你可以问问鑫瑞去,我打包票,鑫瑞绝对知道点什么。”
要放在平时,苏语曼绝对不会信段向南的鬼话,这个人十句里常常有九句都是错的,但眼下情况特殊,她一点点情报都不想错过。
挂了电话之后只犹豫了几分钟,就把电话打给了徐鑫瑞。
得到的答案还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苏语曼想方设法地套话,奈何徐鑫瑞的嘴巴就是紧得好像用他们医院给做手术的病人缝刀口用的线封起来了一样,一点消息都不肯往外透。
苏语曼撒泼耍浑,威逼利诱,九九八十一招都使出来了,徐鑫瑞的回应永远只有一招:“不知道,没电话,可能吧,先挂了要开会。”
苏语曼愈挫愈勇,生活中一点点小小的牵绊反而更能集中一件事上,苏语曼放弃了电话,当天下午就孤身奋战,一个人杀将过去,把准备下班的徐鑫瑞堵到了办公室里。
徐鑫瑞眼不眨眉不动,轻轻推了一下鼻骨上的无框眼镜架。
同样都是无框款式的,颜沉厚带上去就有点像斯文禽兽,而徐鑫瑞戴上去,才是真正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书香气。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立轩在哪儿,我现在也想找他呢可是找不到。“徐鑫瑞撒谎撒的越来越溜,这些都还是拜司立轩所赐。
苏语曼都已经追到这里了,不管是死是活就是认准了徐鑫瑞:“可你认识的医生朋友多啊,联系一下别的医院看看有没有他的记录。”
徐鑫瑞不太同意地摇了摇头:“语曼,你难道还是第一次认识立轩吗?他这个人,决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留任何余地,他既然是想躲起来不被我们发现,说明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
苏语曼被他一番话堵得死死的,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她离开医院之前,给段向南发了微信告诉他自己在医院里碰了一鼻子灰,然后已经成了习惯的每天都给司立轩的微信留言一条。
今天的很简单:“我昨天睡了十几个小时,头现在都还是疼的。”
看似不怎么重要的一条日常琐碎,背后暗含的故事却是耐人寻味的。
段向南在微信上,把今天对何晚晴的审讯情况,同苏语曼讲了一遍,他说道何晚晴说想见一见她的时候,苏语曼当机立决地拒绝了:“如果我可以在你们局里打人不犯法的话,我就去。”
段向南当然不会让她胡闹,这话就当没说过翻篇了。
说到最后,段向南不免有些唏嘘:“何家没一个人来看她,估计是觉得她太给家里丢人了。她还对我特地强调了一下,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立轩。”





帝少萌妻 第四百零四章 最后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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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最后的请求
司立轩三个字现在对苏语曼来说仿佛成了一道架在身上的铁锁,看上一眼五脏六腑都要疼上半天,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三个令自己肝肠寸断的名字,艰难地眨了眨眼睛。
段向南发来几串问号:“刚才审讯室小刘儿跟我说了,看来你不得不来一趟我们局里了。”
苏语曼刚要发为什么三个字过去,段向南跟着就发来了一条语音,许是嫌打字太慢不够过瘾,直接没了耐性:“丫的不肯配合我们调查,说必须得见你一面之后再录口供。”
段向南张口闭口人名都没有提起,但是苏语曼却知道他说的是谁,当即犹豫了起来,段向南迟迟等不到她回复,知道她肯定是不想再见到何晚晴的,于是语音里说道:“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也不是真没办法审她。”
“我去吧。”苏语曼说。
说完好像为了强调一下自己的回答一样,又发了一条:“我现在就去。”
半个小时后,段向南在警局门口接到了苏语曼,大模大样的段sir大步地走在前边,苏语曼跟在他后面,一路上见到的每一个穿警服的人,都要点头哈腰地喊一声老大好,要不是他们身上都穿着警服,苏语曼简直要怀疑自己误闯了哪部黑道电影的拍摄现场。
“在局里大家都这么跟你说话吗?”第一次深入警局内部的苏语曼,跟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东张西望看哪儿都觉得新奇。
段向南嘿嘿地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凑到她面前说道:“也就我们头儿不在的时候他们这样叫我,我们头儿要是在他就是老大了。”
苏语曼心里说了一句你还知道自己有头儿呢,还以为这警察局就是你家开的呢。
段向南领着她在警局里绕了快一圈才到楼梯前,楼梯的台阶却是伸向地下的。
“走吧,还在审讯室里关着呢,我看你要是不来的话,她不吃不喝估计得闹上几天。”段向南大摇大摆地下了楼梯,走出几步开外扭头一看,苏语曼还在原处愣着没动。“怎么不走了?”
苏语曼如梦方醒,迈开脚步急匆匆地跟上了他。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眼前出现了幻觉,仿佛绵延至地下室的楼梯变成了通往地狱的台阶,汹涌澎湃的像海浪一般的血河涌了上来,无数野鬼冤魂的怨气夹带着阵阵阴风裹挟而来。
苏语曼向来认为自己是个胆子大的人,可那天在地下室,她确确实实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阴森。
审讯室都是分开的,一扇门旁边有一扇巨大的窗户,透过透明的玻璃能将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苏语曼路过的前几个,有的正在审讯过程中,还有一个最吓人的眼睛被蒙上黑胶带,手脚多绑在一起扔到地上的。
苏语曼忍不住多往里面看了两眼,段向南也顺着她的眼睛看了过去,凉凉地来了一句:“这厮是个变态,昨天才刚从外地抓回来。”
苏语曼打了个冷战,催促着他快点往前,段向南乐了:“没看出来你挺害怕这些啊。”
“废话,我第一次见能跟你一样吗。”苏语曼骂了一句,倒是在和段向南吵吵闹闹的过程当中,略微有些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何晚晴在的那间审讯室位置稍微靠里面一点,苏语曼和段向南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有两个女警察在跟她谈话,苦口婆心连暴力威胁都拿出来了,就是不管用,何晚晴拒绝和任何交流。
段向南敲了敲门框,快要气得上去抽人的警察姐姐看到他来立马起身打开门,嘴里骂骂咧咧道:“你可终于来了老大,再不来我就真打人了。”
“滚蛋,回头王局听到这话又该骂人了,忘了王局怎么说的,对待犯人要像春天般温暖?”段向南皮笑肉不笑地戏谑道。
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女警察说起话来可一点都不含糊,往地上啐了一口,低低地骂道:“我给她们春天了,整天加班加点的工作,谁给我春天啊。”
“得,我来了你就出去休息吧。”段向南嬉皮笑脸地道,姑娘嘀咕了两句,叫上身后的同事一起出去了。
苏语曼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和人见面,感觉有点奇妙,这间屋子就像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门窗都只是摆设,里面空气压抑的分分钟能把人憋死。
“坐吧。”段向南不客气地用脚踢开凳子,就像在自己家招呼客人那样,对苏语曼说道。
苏语曼犹豫了一下,便在何晚晴对面坐了下来。
何晚晴坚持要见到她然后才肯配合警方调查,终于看到苏语曼真的来了,她却有点失落。
苏语曼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差得太远,她以为苏语曼看到她锒铛入狱的落魄会毫不留情的讽刺嘲笑,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恨她骂她。
然而这些苏语曼都没有,她就像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一般,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对面的何晚晴,眼光如浅色的琉璃,静静地涤荡着一丝和周围阴森格格不入的淡漠。
那种感觉,让何晚晴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品,她兴风作浪那么久,自以为改变了很多,结果也只是自以为罢了。
她终究什么都没得到,爱情友情亲情,她甚至连让苏语曼恨她都没做到。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你已经耽误两天了。”段向南不耐烦地开口催促道,圆珠笔拿在手里飞快地转着圈儿。
何晚晴瞟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声音说:“你能不能也先出去,我有话和她单独说。”
司立轩立刻就语气不悦地回敬道:“不可以,何大小姐,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我的身份是警察也不是你的仆人,不用听你的话。”
“对不起,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我管你冒犯不冒犯的。”段向南不耐烦地打断她,心想哪有这么多婆婆妈妈的破事儿,没完了还。“我们能帮你找语曼过来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段向南话说的可能有点重了,何晚晴天生就长了一张柔弱白皙的脸,看上去就很容易激起保护欲的那种,听到这番话眼睫毛垂了下去,眼睛看向地板。
“没关系了,反正你以后都是要知道的……”何晚晴组织7;150838099433546了一下语言,突然很轻松的样子,轻声笑了起来,那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突然得到了解脱一般。
有种不好预感的苏语曼轻轻地皱了两下眉头,何晚晴接着用一种不急不慢的语气,把她想讲的话娓娓道来。
她从五年前自己如何处心积虑想挑拨离间苏语曼和司立轩的关系开始讲起,又是如何的利用吴家那个天真烂漫但没多少大脑的大小姐,如何的和颜沉厚勾搭到了一起,她承认了自己曾经做过的用心歹毒的错事,但拒绝承认和颜沉厚有什么关系。
“后来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就和颜沉厚断了联系,他后来做的那些事情都和我没关。”何晚晴说,这种时候了,颜沉厚判重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自己能撇多干净就多干净。
段向南不由得发自内心的冷笑:“颜沉厚能找到你和你合作,他也是眼够瞎的。”
事到如今,段向南的嘲讽也已经让何晚晴感觉不到多难堪了,她的眼睛全程都在苏语曼身上。
一两个月不见,苏语曼身上那股气定神闲、安然若素的感觉仿佛又加重了许多,冷冷淡淡的,眼睛里看不清多余的情绪,但也绝对不是平易近人,她即使穿着最简单的基础款衣服,也能给人一种清秀俊雅的感觉来。
自己到底还是败给了这个人,何晚晴好像一下子突然找到了自己失败的理由,因为这场没有开头也没有理由的斗争,争到最后,何晚晴还在不顾头破血流举着炮弹往前冲。
而她的对手,苏语曼,早就将自己置身于这场斗争外,更像是一个冷艳的旁观者,看着何晚晴一个人,独角小丑般自娱自乐。
何晚晴突然悲从中来,心说道说不定苏语曼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也是曾经迫害过她的人之一呢?
“你说完了吗。”段向南手速飞快,已经把何晚晴刚才讲的那些都当做证词之一记录了下来。
何晚晴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了下来,如同一颗失去光耀的行星正在陨落。
“没有了。”她无力地轻摇着头说,“我最后还想问一句,你真的不恨我吗?”
苏语曼盯着她看,心里早就没了喜怒哀乐的起伏,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冰凉,她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再有任何其他时候比这会儿感到更心冷的时刻了。
为了一个荒唐的误会,眨眼就是五年蹉跎的时光打马而过。
其实当时只要留下来问清楚,听听司立轩的解释,说不定就是可以过去的事儿啊,却被她的任性赌气,意气用事毁了。
还好她没死,还好她回来了,也许正是老天爷的意思,让她回来继续把她没完成的心愿完成了,不要留有遗憾。
“我恨不恨你没有意思,我想你在里面应该也不会想待一辈子,所以我还是不说了。”苏语曼从头到尾的时间里,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何晚晴脸色立时就变得更难看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立轩,我别的不敢奢望,只求你,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立轩好吗?”
苏语曼已经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又看了她一眼,她想,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在见到何晚晴了,于是又多看了两眼:“好。”
何晚晴死气沉沉的脸上又有了新的光彩,她勉力打起精神,冲苏语曼笑了笑:“谢谢你。”
这时从门里进来之前那两个女警察,段向南把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便快步地跑起来去追苏语曼。
“你以前练过体育吧!”段向南在警局门口堵到苏语曼,“跑得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了我们局里什么东西。”




帝少萌妻 第四百零五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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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自作孽不可活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苏语曼故作惊讶地张大嘴,而后眼睛眯起来狡猾地一笑,“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顺了几张卫生纸算不算?”
段向南昨天见她的时候还是要死要活的样子,今天就又能开玩笑了,心想果然还是年轻好啊自愈能力强。
“那个,你问过鑫瑞了,他怎么说?”段向南是看她没什么异样的情况下才问出口的。
眼前的苏语曼脸色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段向南就知道自己肯定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他说他也不知道。”苏语曼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垮了几分,“我想应该真的没有人知道了吧。”
段向南放屁两个字没说出口,终于职业道德发现意识到自己警察身份不能骂人,急刹车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道:“听他蒙你,他肯定知道什么,修煜都跟我说了,俩人早一两个月前就不正常,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原来他们都看出来司立轩至少一个月之前就不正常了,可自己呢……苏语曼回想了一下,她好像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忙公司,忙选秀,再不济就是师傅和师兄还有外公那边,一大堆的人都够她操心了。
好像确实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到司立轩身上过,越想越难受。
段向南大概是不忍心看她脸上失落的表情,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你别这么担心。我给你支一招,要是你真的想让鑫瑞开口,对付这人得用奇招。”
苏语曼问道:“什么办法?”
段向南勾了勾手指,苏语曼便把脑袋凑了过去,听到段向南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一阵,虽然明知道段向南这个人不怎么靠谱,但苏语曼决心还是先试一试再说。
迟邵阳觉得自己跟苏语曼工作这么长时间以来,身份地位就是一块砖头,哪里需要往哪儿搬,永远冲在炮火最激烈的第一线。
这不,苏语曼今儿又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哪儿都不去,就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看着徐鑫瑞,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详细具体的反馈给她。
一开始迟邵阳还不愿意,这算哪门子工作啊,整一个变态偷窥狂好吗!
苏语曼威逼利诱,还把师傅苏青天搬出来压他,迟邵阳斗不过俩人,只好忍辱负重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第一天,迟邵阳搬了个小马扎,直接在徐鑫瑞办公室门口安营扎寨,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眼线。
徐鑫瑞进进出出都得看到他,7;150838099433546关键的是他们医院规定,医生的办公室门都不能关上,方便病人来找人,再然后就是迟邵阳的眼神,赤果果地看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他,徐鑫瑞上个厕所他都得跟着。
徐鑫瑞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迟邵阳比他更无奈:“老子要是知道要干什么,还用在这儿吗。”
不到一天的时间,医院整栋楼上下就已经传开徐鑫瑞医生其实是弯的,前男友都找上门来了的八卦,就连几个徐鑫瑞的病人听说了消息,忍着病痛也要爬下床来偷偷地看一眼,传说中的前男友到底长什么样。
徐鑫瑞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他的世界里重要的只有自己和朋友,其他人在他眼里比空气还透明,然而今天,迟邵阳却是让他真正体验了一回成为众人的焦点是什么感觉,对外人的窃窃私语,竟也恢复了害臊的本能。
迟邵阳为什么在这儿堵着他,徐鑫瑞能不知道答案吗?可是他不能说,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答应过司立轩,打死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任何人里面,打头阵的就是苏语曼。
临到下班的点儿了,小护士们一个个脱下护士服换上便装,走之前跟徐鑫瑞打招呼,还不忘挤眉弄眼地戏谑一番:“徐医生还不走呢,外面有人眼巴巴的等一天了。”
徐鑫瑞听了就当没听见一样,低头忙着整理手头的病历。
医院里永远就没有人少的时候,苏语曼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撞了不少路人,一边道歉一边用两只手拨开别人:“对不起麻烦让一下!”
走廊上终于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声音,迟邵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跳起来扑向苏语曼的样子简直比看到解放军还亲切。
“你可算来了。”
“今天下午临时加了个会议,耽误了点时间。”苏语曼说,眼睛往办公室里瞟,正好对上徐鑫瑞一双冷冷清清的眼睛,好像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愠怒。
“你惹徐医生不高兴了?”
迟邵阳真是一万个委屈:“我哪儿敢啊,要不是你说,我可能真的早就上去动手了。明知道司立轩在哪儿为什么不告诉你啊。”
苏语曼就知道迟邵阳这脾气肯定干不了一天就不耐烦了,所以才在下班的时候过来和他一起。
屋里的徐鑫瑞已经脱下来白大褂,叠好放整齐,走到苏语曼身边的时候,还晃了两下手里的车钥匙:“一起吗?”
苏语曼悻悻地一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明天再来。”
徐鑫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还来呢?这样下去估计真的有人要误会他是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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