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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这是……”狱警一脸问号地接过照片。
司立轩和段向南都不由自主地往照片上看过去,只瞧见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快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站在那里,眉目清秀得能掐出水来,仔细瞧隐隐觉得有些相熟,女人身边站着一个才到她肩膀左右的少年,留着一头寸头,瞪着镜头的眼睛格外的愤世嫉俗,有些像少年劳改犯,仔细看,竟也有些熟悉。
“麻烦你把这张照片交给颜沉厚。”苏语曼对狱警说,似乎不太好意思,连说了两句麻烦了。
狱警连忙道:“没事没事,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都是向南的朋友嘛,那也是我的朋友。”
司立轩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了苏语曼的肩膀上,好像是在用这种极其幼稚的方式宣誓主权,警告那个狱警苏语曼已经名花有主,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可怜无辜的小狱警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得罪了这位爷,打从他来开始,狱警就对他有点发憷。
苏语曼的内心是崩溃的,也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货都吃的哪门子飞醋啊,人家就是客套一句,有必要吗?
段向南知道司立轩那个狗脾气,护食得很,连忙站出来嘻嘻哈哈的打圆场:“那就麻烦你了啊,一张照片没问题吧?”
“照片没事,只要别让我带别的就行。”小狱警也是个识时务的主儿,顺着段向南给的台阶溜着往下滑。
一直等到了车上,要上车了司立轩才不得已松开护着苏语曼的手。
段向南实在没忍住啧了一声:“我说你能不能行啊,人家语曼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你怕她摔着了还是怎么的?”
司立轩理都没理他,只扔给他一个傲娇冷漠的眼神,那意思就是:“我媳妇儿我乐意怎么着就怎么做着,管你什么事。”
段向南指着他的鼻子点了两下,愣是憋不出话来,没脾气地钻进车子里主动担当司机。
路过一家星巴克,段向南说想喝咖啡,停下车,苏语曼主动说要给他买,不能让他今天白出门儿了,段向南自然是乐意有人伺候自己,爽快地拉上了车门,喊了一嗓子:“谢谢嫂子。”
苏语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下了车关上车门,才咂摸出味道来,脸瞬时间红了。
段向南看着她仓促里去的背影傻乐,对着后视镜里的司立轩说:“哎,这都认识多长时间了,她脸皮怎么一直这么薄?在医院堵鑫瑞的时候脸皮可够厚的。”
司立轩本能地想维护自己媳妇儿,顶他一句你丫才脸皮厚呢,注意力却都被后半句吸引了过去:“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呢?”说起这一段儿,段向南就绷不住脸上的坏笑,当初这个主意还是他给苏语曼出的。“就是你刚走那会儿,不是找不到你人嘛,语曼她来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让她去找鑫瑞,还说鑫瑞肯定知道。”
司立轩嘴角掀起一丢丢似笑而非的笑意,段向南却已经乐得找不到北了,捂着肚子大笑:“你猜怎么着?苏语曼可真够绝的,她公司忙,就让迟邵阳天天搬个小马扎子在鑫瑞办公室门口堵着,她要是有空就自己来,天天来比医院上班的都准时,哈哈笑死我了,后来鑫瑞知道是我出的主意差点打我。”
司立轩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打你都是轻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翘。
视线射向车窗外,正好看见苏语曼提着两杯打包好的星冰乐在结账,苏语曼下车前问过,司立轩说他什么也不想喝,苏语曼就只买了两杯。
看着那个瘦削单薄,后背却挺得笔直的人影,司立轩笑着笑着,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苏语曼当时是以7;150838099433546怎样一种心情来堵徐鑫瑞的呢?
她是个面子大过天的人,除非真是被逼急了的情况下,不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一想到她当时可能为了要找到自己快要发疯的心情,司立轩的五脏六腑都像被软化剂泡过了一样,软得他浑身直打颤。
而这种弯弯绕绕千回百转的柔情,司立轩不会也不懂该怎么样表达,最终都被他处理成了自己独有的方式。
苏语曼一上车来就感觉出司立轩的不对劲,首先是他的眼神,含着一汪春水跟看什么一样柔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苏语曼被他盯得一身鸡皮疙瘩,强行手动把他的脑袋掰了过去:“别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司立轩的脑袋被她推开一次,他就坚持不惜地再转回来一次,如此循环往复,苏语曼也拿他没办法了,语气放缓下来:“你又抽什么风呢?”
然而司立轩不直面回答,眼睛看向她手里的那杯星冰乐,用一种带着撒娇、乍一听黏黏糊糊好听得让人心尖儿颤抖,但是仔细一想又有些细思极恐的声音,道:“我也要喝。”





帝少萌妻 第四百一十七章 忏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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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谁刚才说不喝的,你怎么就这么有毛病呢。”
司立轩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我现在想喝了。”
苏语曼真是对他这大少爷一样说来就来的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把杯子塞到他手里:“喝吧,呛死你。”
司立轩连抬手都不肯抬,苏语曼刚要松手杯子就要掉到地上,吓得她赶紧伸手拖住,瞪了他一眼道:“你干什么啊?”
“你喂我。”司大少爷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连脸色都不变一下。
前边开车的段向南却差点没一口水把自己呛死:“我还活着呢!”
司立轩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没人当你是死的。”然后转向苏语曼:“你发什么呆?”
苏语曼朝头顶翻两个白眼:“不喝算了。”
司立轩倒是没再跟她胡搅蛮缠,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她看,要多专注有多专注,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苏语曼心再大也没办法做到忽视一双x光射线一般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过,手里的星冰乐冰的她指尖疼,无奈地松了口气:“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是想让你喂我喝杯水就那么难?”司立轩一脸委屈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语曼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儿。
苏语曼在心里默数了三秒钟倒计时,最后她还是很不争气地妥协了,屈尊降贵地把吸管递到了司立轩嘴边。
司立轩如愿以偿,满足地吸了两口。
苏语曼脸上那种既无奈又没办法带着点宠溺纵容的表情,简直能直接死死地戳中司立轩的死穴,让他浑身上下每个器官都瞬间缴械投降,心想着看来自己有必要时不时地撒个娇作一下什么的,既然苏语曼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不喜欢小鸟依人的那一套,这些就只能自己来做了……
段向南忍着没骂街,被他俩虐狗虐了一路,主要都是司立轩在发神经,这货跟没吃药一样,又像刚断奶的孩子,粘人起来没完没了,下车的时候段向南就对着车里的俩人发誓道:“等着吧,下次我非得带个女朋友过来。”
司立轩一脸欠揍的表情:“欢迎欢迎,你赶紧的吧,不然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段向南呸了一口:“你丫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狱警拿了苏语曼给的照片,回去的路上半道儿让同事给截住,说是哪哪号房间的谁和谁又打了起来,让他过去帮忙拦着点儿,他便把照片这回事忘到脑后,拎着警棍跟同事一块过去栏架了。
下午吃完饭那会儿,他该下班了,脱下警服换上正常衣服时,摸到口袋里那张照片,这才想起苏语曼交代的事情来,于是又带上照片去找颜沉厚。
颜沉厚也已经吃完了饭,正在监狱宿舍里做劳动,他们宿舍一个屋一共住了六个人,但在做卫生的就只有他一个,其他人要么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要么是带着一丝冷嘲热讽的眼神看着在打扫卫生的颜沉厚。
以前在外面的时候,颜沉厚身上顶着颜家带给他的光辉,那是多少人做梦都不可企及的高度,现在进了这里,大家都是一样的地位,甭管你从前多么牛逼,现在你就是卑微到地下十八层去的囚犯。
就是这样还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来。
按照以前的身份,这里可能没人比颜沉厚更厉害,可现在他既然什么都不是了,那些以前不敢拿他怎么样的人,现在就出于一种报复仇富的心理,一面觉得他活该落了个这么下场,一面又能找到一些自我安慰。
你想啊,以前那么牛逼的人现在都被我踩在脚底下,多爽啊!
颜沉厚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处于被孤立的状态,平时做劳动的时候没人帮他搭把手,7;150838099433546上教育课的时候也处处拿他当典型,好像故意的一样怎么丢人怎么来。
颜沉厚也不知道是真的脾气太好,还是心知肚明自己的能耐大小,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他也都忍了,就在苏语曼今天来看他之前,他还刚刚被监狱里出了名心狠手辣连狱警们都要忌惮几分的三四个人的小团体打了一顿,没打到脸上,淤青伤疤都在身上。
狱警们知道囚犯内部有矛盾,也都知道颜沉厚为什么会进来的原因,说实话他们都对颜沉厚的做法挺不屑,有些打心眼里看不上,因此就挨打这回事睁只眼闭只眼,装没看见就过去了。
狱警点名要找自己,颜沉厚的第一反应就是又要派他去做最脏最累的活。
恨吗?厌恶吗?想死吗?答案是当然,颜沉厚每一分每一秒都处在极度的煎熬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靠着什么撑到的现在。
狱警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明显的鄙夷,正是因为知道他过去的身份,现在对他态度才会更恶劣,好像看到瘟神一样,不等他走近点,就把胳膊伸得很长,抖了抖手里的东西:“这是今天上午来看你的苏小姐让我教给你的。”
满是不耐烦的一句话里,到了苏小姐几个字却愣是夹带进去几分谄媚讨好的意思。
颜沉厚隔得有点远,他看了看狱警手里的东西,有些迟疑,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
“拿着啊,我还得赶快回去呢!”狱警不耐烦地重新抖了两下,指甲没捏紧,照片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狱警也不管它掉到地上,完成任务一样扭头就走,一句解释都没有。
照片落到地上的时候,正好是正面朝上,颜沉厚走近几步,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整个人如同瞬间凝固了一般,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他的耳边嗡嗡嗡地一阵咋响,他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看不清来来往往的人脸,他的世界、眼睛里只剩下了那张边角泛黄的照片,以及照片上那个,让他魂牵梦绕,思念了快十年的脸。
仿佛又回到了颜家的大宅子里,光线昏暗的走廊里,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恳求苏语曼给他一样东西,苏语曼拒绝了他。
现在那张他求而不得的照片,又自己出现在了他眼前,兜兜转转还在原地徘徊,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
从来不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即使在颜忠葬礼上受到良心的谴责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事情,即便是来到这里他也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了蚀心跗骨的后悔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蹲下来捡起地上那张老旧的照片,在阴郁冰冷的监狱走廊上,双手抱着头顶,像个走失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沉沉以后想和谁结婚?”
“我要和姑姑结婚。”
一屋子的大人哄堂而笑,好像大人之间最大的娱乐就是开玩笑逗他们这些半懵半懂的小孩儿们。
颜荷坐在靠里的位置上,闻言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一把搂过小外甥的身体:“为什么呀?”
“因为姑姑对我最好。”小孩倔强地昂着头,清脆的大声说道。
颜荷笑得更开心,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算我没白疼你。”
大人眼里不过是一场随口说说的玩笑,却深深地烙印在了懵懂少年单纯无知的心脏上。
偌大空旷的走廊上,来来回回都是身穿着灰蓝色监狱服,剃着板寸头长差不多一样的人,他们严格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和时间作息,蹲在地上痛哭的颜沉厚看上去就像个异类,经过的人宁可绕远多走两步路,也不肯从他身边走过。
“哎这个人哭什么呢?大男人家的有什么好哭的。”
“切,你懂什么,人家以前可是大老板。”
“大老板算个屁。”后者显然十分的不屑,“还不是现在跟我们一样。”
其他几个人跟着附和了几句,传来一阵嘀嘀咕咕不怀好意的笑声,看热闹似的笑着吵着又散去了。
却没有一个人想到要上去问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晚上苏语曼就做了个梦,见到了很多故人,颜荷、孟辉、颜忠,甚至还没有死去的颜沉厚,也出现在她的梦里,变得和其他几个人一样,身子都是半透明的,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就在她头顶上飘着。
苏语曼一个晚上就忙着对飘在天上的他们喊话了,醒来隐隐觉得嗓子不舒服,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说没说梦话。
然后苏语曼才意识到,原来她活了这不起眼的二十多年,竟也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也算是没白活了。
自从接手了总部之后,苏语曼的身份就由原来的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总经理一跃变成了集团内部的最高统领,掌握着几千乃至上万人的生死,压力自然可想而知,为了不让颜忠一辈子的血汗毁在自己的手里,苏语曼必须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努力往前赶。
现在才明白颜忠年轻时候一个人扛下这么大的公司有多累,苏语曼好歹现在已经培养出很多得力的左右手能够帮她,颜忠那时候可完全是靠自己。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颜忠才过了五十多岁就开始想要退居二线颐养天年,因为前半生真的太拼了,把后半辈的精力和力气都花光了。
虽然亚远现在交给张茜在管理,但毕竟是自己之前待了那么长时间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苏语曼偶尔还会很怀念以前刚到亚远,大家一起插科打诨的日子。
这天得空,迟邵阳开车载她刚从安捷那儿回来,路过亚远大门,苏语曼突然心血来潮想进去看看。
都说来得巧不如赶得巧,苏语曼歪打正着,正好让她撞上一件对亚远来说算得上大事的大事。
张茜从原来的总监办公室,搬进了以前的苏总办公室里,称号也从张总监正式改成了张总,但见到苏语曼还是毕恭毕敬,连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坐。
“不用了。”苏语曼摆了摆手,在门口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前都是客人坐,自己第一次坐在这儿感觉还挺奇妙。




帝少萌妻 第四百一十八章 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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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您来的正好。”张茜用手指甲盖儿往上拖了一下滑脱的眼镜框,“这是徐梦依的经纪人。”
“苏总好。”那个经纪人理应认识苏语曼,却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要打招呼。
苏语曼心眼大,不跟对方一般见识,略略一点头便算作是回应她。
工作上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连苏语曼都忍不住佩服的张茜,竟然有些奇怪地吞吞吐吐起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语曼,好像是在捉摸着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她。
“什么事儿正好让我赶上了?”苏语曼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
徐梦依的经纪人有些小紧张,酝酿了一下,递给苏语曼一份合同书:“是……还是苏总您自己看吧。”
苏语曼接过合同,翻了两下,本来还带着不温不热的笑意的脸,笑意越来越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苏语曼拿着手里的合同问经纪人,“解约?”
经纪人为难地点点头,她一直都有点怕苏语曼,说不上来为什么,其实这公司里每个人都一样,不是和苏语曼关系很熟的,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有点怕她。
“谁允许的。”苏语曼的声音冷了下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经纪人小声地支支吾吾道:“是梦依的意思,她说自己有别的事情想做,暂时终止合约……”
“胡闹。”苏语曼不等她说完,就啪地一声一巴掌把合约糊到了桌子上,哐地一声巨响,桌面上的水杯跳起来两厘米又哐地一声落下,溅了一桌子水。
张茜见状忙抽纸巾去擦水:“苏总,您先别急,我已经联系徐梦依了,她一会儿就到。”
说谁谁就来,苏语曼怒气还未平息下来,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张茜喊了一声请进,门应声打开,门外出现徐梦依高挑俏丽的影子,她脸上还挂着标志性从容大方的微笑,许是拍摄画报、当模特当久了的缘故,她的笑美是美,挑不出毛病,可就是让人觉得隔了点什么。
徐梦依本来就只看见了张茜,一扭头看到旁边沙发上的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语……苏总?”
她及时跳转方向,这才没有把日常私下里的叫法喊出来。
“这是什么?”苏语曼一把抓起桌子上已经被她大力抓烂了一角的合约,要不是看在徐梦依是个女的脸皮薄的份儿上,她早扔过去了。“你要解约?”
苏语曼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冷,表情也难看到了极点,徐梦依认识她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苏语曼脾气很好,但得分队谁,对待朋友她格外的能忍让,但要真的发起脾气来,拦也拦不住。
“是的,我要解约。”徐梦依咬着下唇吗,憋出这么一句来。
“你一句轻飘飘的解约,说走就走?你想过没有你会给公司带来什么损失?”苏语曼声音不高,语气却很严重,“你的代言都要终止,还有其他几部电视剧和电影的合约,终止就算了,还得赔付违约金,这笔钱你算过没有?”
徐梦依咬着牙,低头不说话了。
苏语曼把自己的身子重重地往沙发里一摔,一脑门儿的官司看着徐梦依,一字一句地问道:“是嫌公司对你不好吗?”
徐梦依连忙摇头:“公司很好。”
“嫌提成太少?”
“不是,已经很多了。”徐梦依还是摇头。
“那就是因为我了?”苏语曼又问。
徐梦依猛地抬起头,眼眶有些微微发红:“跟你也没关系。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关,跟谁都没关系。”
苏语曼盯着她长久长久地没出声,她不说话,办公室里其他人也没人敢接茬儿,徐梦依站在门口那里,咬着牙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半晌,苏语曼叹了口气,吐出一口堵在胸口的浊气来:“你真的想好了?”
徐梦依眼里闪烁的不知是不是泪花还是苏语曼眼睛花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想有些事情,我必须得抽离出去才能想明白。”
关于她,关于沐倾天,关于爱情友情,关于未来的走向,徐梦依觉得自己是被现实的利益蒙蔽了眼睛,导致她像个盲人跌跌撞撞的行走在黑暗里,撞得浑身都是淤青和血痕,只有当她离开这片黑暗了,她的眼睛才能重新恢复光明。
“想好了接下来要去哪儿?”苏语曼问道。
徐梦依说:“我很早就安排好了,我想先去非洲当半年志愿者,我有个朋友在那里,给那里的小孩上课,给他们看病……”
她说这些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除了苏语曼,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包括她身边跟了多年的经纪人,也不敢相信徐梦依竟然没声没息地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还是去非洲一个贫苦7;150838099433546的地方当志愿者?
他们都觉得这个适应每天生活在闪光灯下养尊处优的超级名模,一定是疯了才去那种地方体验生活,折磨自己。
苏语曼却好像很理解她的选择,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是不太想放你走,不过既然你心意已决的话,我也不会拦着。”
“苏总?!”张茜低声惊呼道,她怀疑自己今天神经错乱了,徐梦依一个人胡来就算了,苏语曼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了?“工作可不是小孩过家家啊。”
“我知道。”苏语曼打断了她,“代理商那边我会亲自跟他们沟通。至于违约金……”
苏语曼抬头瞥了徐梦依一眼:“就当是我做慈善了吧,你拿去用在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们身上。”
徐梦依有一瞬间感动的眼泪直接要喷涌出来,她为苏语曼的宽容大方感动,为她一颗坦诚无畏的谦谦赤子心感动,同时想到自己过去种种猜忌和行为,她又感到无比的自责和内疚。
她都那样对苏语曼了,苏语曼还是一样的对待她,难道苏语曼真的傻吗?并不,她只是太重情义,得到一个朋友就不想轻易失去,哪怕她知道那个碰哟不值得她珍惜。
“谢谢你语曼。”徐梦依确定这次自己眼睛里闪光的东西就是眼泪,她庆幸自己当年遇上的对手是苏语曼,那么强大,却也那么仁慈。
“真的谢谢你。”
徐梦依的办事效率很快,那天签下解约书之后,过了四天不到的周末,她就已经收拾好所有行李,准备要出发了。
苏语曼和沐倾天约好了一大早要送她去机场,三人早早地来到了候机室,里面还没有多少人,加上他们三个也不过寥寥十几人。
“你们先回去吧。”徐梦依劝道,指着沐倾天的眼皮底下,“你几天没睡过觉了,眼圈下面都是黑的。”
沐倾天很配合的打了个哈欠:“在医院里待着睡不踏实。”
“语曼也回去吧,本来我就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了,还让你来送我。”徐梦依握住苏语曼的手说道,这几天俩人的关系恢复的突飞猛进,沐倾天在一旁倒像是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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