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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猪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Z女侠

    上车后一行人往机场开去,严谦对瑟一说:“再看到任何人都不要打招呼了,越是熟人越不要让他们认出你来,我们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回来了。”

    瑟一说:“好,我知道了,对不起。”

    说完严谦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生硬,像是在埋怨瑟,其实接下来直接上飞机会遇到熟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他也不是真得怪瑟一,就是觉得刚才那个什么铭铭哥哥对瑟一的感觉,让严谦总是有些吃味。

    严谦父亲严军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他知道儿子这个口气是因为什么,便帮儿子解释到:“主要是担心安全问题,不知道是什么人怕万一伤害到你。你们回去这段时间也要注意安全。”说完很和蔼的冲瑟一笑笑。

    瑟一回到:“好,我知道,谢谢您。”

    一路上瑟一两只手一直紧紧的交叉攥在一起,脑袋里都是刚才看到爸爸闭着眼睛的脸庞和妈妈抱着她的场景,眼泪悄无声息的往下流,不停的流。严军看到瑟一的手使劲握着自己的手,手指都被勒紫了,想要开口安慰她一下,可还是没有说什么,转头跟严谦说:“喝点水吧。”严谦知道父亲指的是瑟一,便把瓶盖扭开递给瑟一,瑟一只是一直拿在手里没有喝。

    到了机场,三合企业老板的私人飞机已经等在那里,这是严军可以信任的商人,任何私人行为不便动用军队资源时,都是让他安排。严军跟他们一起下车说我送你们上去,严谦把瑟一手里的水拿过来,一边往飞机走去一边把整瓶水一饮而尽,然后扣上盖子让旁边的人拿去扔了。上了飞机,严军坐下来,瑟一和严谦也都坐了下来,严军安排了海关边防的工作人员过来给瑟一和严谦的护照上盖出境章。

    一切都妥当后,严军开口对瑟一说:“孩子,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让严谦帮你,你母亲不会有事,不要担心。”瑟一看着严军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您。”严军站起来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说着转身看着严谦继续说:“照顾好瑟一,注意安全。”瑟一站起来以示礼貌,严谦跟着父亲走下飞机。

    “你跟她讲了我们两家的情况吗严军问儿子严谦。

    严谦摇摇头说:“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回去安排几个保安,最近尽量低调,多照顾她一些吧。”严谦明白父亲的意思,看得出今天他也很受触动,“谢谢爸”严军什么都没说径直走进车里。

    这趟飞机只能先到新加坡,再从新加坡转普通民航回美国,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飞机起飞后瑟一躺平眼睛一直注视着身体右前方,脑袋很乱又空空的。严谦拿了一瓶水走到瑟一面前用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左胳膊,瑟一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严谦把水瓶拧开仰头没有沾到嘴巴往里倒,大概喝了半瓶后,把水递给瑟一,瑟一也隔空把剩的水喝完。严谦又拿了一瓶,用眼神询问还要喝吗,瑟一点点头,严谦递给她,瑟一没有接,用眼神告诉他你先喝,严谦打开水,这次他没有隔空喝而是用嘴巴直接喝的,瑟一接过水隔空把水喝完说了一声谢谢,继续转过身去一个人呆着。不知放空了多久,一转头看到严谦坐在自己左边把身子探过来,不知跟她在说着什么,她把无线耳机拿下来还是用眼神在询问:“你在说什么”严谦才发现他说了半天,瑟一竟然都没听到。他压着脾气问瑟一“饿不饿,要吃东西吗”瑟一摇摇头。

    严谦知道瑟一心里有些不太敢相信他,从刚才喝水到现在,她内心恐慌的不知该信谁该防谁。可是他对她的心,还有这趟飞行他是拿命来陪她,今日如果有任何意外他是跟她共存亡的,而这些被她拿来怀疑防备他,严谦理解瑟一现在的彷徨,可是真心被质疑也实属不好受。

    “我不会害你,我吃你吃,ok”严谦尽量平和的跟瑟一讲。

    “我不饿”瑟一终于开口说了句话。说完继续转过身去发呆。严谦也是养尊处优的爷,可是在瑟一这里鼻子都快被碰变色了。两个人没有再讲过话,飞机到达新加坡后,无缝衔接安排好的人一早已经准备好,在其他乘客还没有登机前直接把他们送上飞机。负责接机的人给他们准备了食物,瑟一还是不肯吃,严谦也没有心情吃。

    瑟一低声跟严谦说:“对不起,我真的不饿,你可以吃。”瑟一有些尴尬的跟严谦道歉。她知道严谦的父亲应该就是对立派系的核心人物,现在她不知该用怎样的情绪和态度来面对严谦,讨厌他埋怨他,可是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开始瑟一没有想像到会有多危险,回来这趟看到所有人的反应还有爸爸妈妈目前的境况,她才意识到回来这趟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而就是这样严谦都愿意陪着她,这份情一生不见得能遇到一次,她心里有多么感激他。可是如果要感激他信任他,可是对方是真正导致目前这些状况的源头,虽然跟严谦无关,但是瑟一总归还是没法心平气和的像从前一样面对他。

    她心里很疼,心疼爸爸,担心妈妈。她心里也很怕,不知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不知自己应该怎么面对。




第二十章 生活有些艰难
    严谦打开吃的,是最好吃的那家金沙螃蟹,因为考虑到在飞机上螃蟹壳已经去掉配上米粉,还有肉骨茶,配了两份青菜。严谦没有再管瑟一,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还没等吃几口后忽然手捂着嘴巴,又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往外呼气,脸都憋红了,瑟一吓坏了,后面两个随从马上冲上来要掰开他的嘴巴查看,严谦看着瑟一吓得脸和嘴唇由红变白,忽然把手放下来说:“咬到舌头了。”瑟一瞪着严谦眼泪直接从眼眶里喷了出来,愣了十几秒才缓过来,气愤的转过头去用力的用衣服袖子把眼泪擦掉,眼泪还是一直往外喷。

    严谦赶紧道歉,一边道歉一边拉瑟一的胳膊,瑟一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不理他。严谦两只手把瑟一的肩膀转过来面对自己,把舌头伸出来一点来给瑟一看“你看,是不是破了,都流血了。”瑟一哭的更凶了,两只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停不下来。在以为严谦被下毒的那一刻,瑟一整个人从头顶一直发麻到脚底,她知道了心口发抖是什么感觉。

    坐在后面的两个随从,对视着摇摇头。

    严谦知道自己真得把瑟一吓到了,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很真诚的说:“真得对不起,我玩笑开过头了,我以后不再吓你了,对不起,不要哭了好吗。”哭了好久终于在鼻涕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的时候,瑟一不得已停了下来,收拾完眼泪鼻涕情绪,一个人转过身去闭着眼睛,后来也就真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一个梦,梦到爸爸去世了,她自己开着车要去看爸爸,可是车子失灵不受控,她又急又怕,看不到爸爸最后一面,车子又失控,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心脏像坐过山车一样的难受,只能怕得在车里哭。瑟一一直哭,最后哭醒了,满脸都是泪。太难过控制不住眼泪,哭得抽抽搭搭的。严谦打开小灯起身看到瑟一在哭,绕到瑟一这边蹲在她旁边拍着她后背试图安慰她,什么话都没讲,他知道瑟一需要发泄,哭出来比憋下去要好得多。

    下飞机后,严谦的助理已经等在外面,保镖也都安排好了开始在瑟一家附近24小时轮班。严谦送瑟一回家后,让助理去买吃的,瑟一坚称自己很累很困,想要先洗个澡,睡醒自己会吃东西。严谦知道瑟一心力交瘁,她想一个人呆着,他不好再坚持便说:“那晚点robb会把晚餐给你送过来。”瑟一点点头说:“谢谢。”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拒绝了。严谦走后瑟一洗了个澡,热水冲着的时候,她想到电视里那些遭遇伤痛,疲惫之后的人都是会好好洗个澡,感觉洗澡可以治愈一切糟糕的事情。

    洗完澡瑟一整个人趴在床上,好累。洗个澡身体舒服很多,可是心里依旧是那么那么的难受,现实也依然是那么那么的可怕。瑟一就这么趴在床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电话吵醒,是严谦打来的,瑟一接起电话,睡意朦胧的回答“yes”。“把你吵醒了吗你还在睡觉吗”严谦在电话里问瑟一。

    瑟一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要把晚餐拿进去,在你家门廊的长椅上。”严谦继续说到。

    “知道了,谢谢。”瑟一机械的回答。挂掉电话后瑟一翻个身继续睡,再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口渴得喝完了整瓶水。

    躺在床上,脑袋里便开始胡思乱想,楼下又总是发出莫名的响声,其实平日里也会有,木制的房子热胀冷缩,时而会有点响声,是正常,可今晚格外瘆人。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也不安全,以前怕鬼现在连鬼带人一起怕。人生还能再艰难些吗

    以前最怕晚上一个人睡觉怕黑怕鬼,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是在房间里开盏灯睡觉,除此以外还怕有人在后面追她,每次朋友闹她时在后面追她,她的心都会揪在一起,闭着眼睛两只手攥紧了放在身前,发抖着投降大喊:“啊不玩了。”而现在比起那两样她更怕会有人来伤害她。越想心跳越快,就越觉的有声音。她快速的换了一身平时运动时穿的衣服,又穿上那双最舒服的跑鞋子。把所有证件重要文件钱包放在自己的双肩包里,身上每个口袋里都放了几张20块美金的纸币。然后把被子枕头搬到衣帽间的角落里,给自己搭了一个临时的地铺,然后跑下楼冲到厨房拿了一把刀放在身旁,又拿了一把带壳的水果刀放在自己包里,又把水果刀从包里拿出来抓在手里,这样会安心些。躺下后查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一直戴着的佛珠,还有包里的波若波罗密多心经都在那里。长叹一口气后靠在枕头上发呆心里想着,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已经被带走了吗手机里有很多条消息,瑟一只是看到没有妈妈的或者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家的消息,其他人的一概不看,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和林勋知道瑟一的父亲是谁,发消息来问候,瑟一也一概没有回复。

    缩在这个衣帽间的角落,就像小时候表哥每次去姥爷姥姥家,便带着她跟院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坏蛋和士兵的游戏,每次为了不被抓到躲在一个角落时,她就很怕很怕,结果10多年后生活中她竟然真的玩起了这个游戏,但最可怕的是只有她一个人在躲,身边没有一个小伙伴,这个要比当年玩游戏恐怖几百倍。

    瑟一做着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希望自己尽快接受现实,内心强大起来,从被迫到平静到接受再到面对,这需要一个过程,一旦她接受了内心就会有种无所畏惧的能量,她知道自己,她现在就是想逼自己快些接受,缩短这个过程的时长。心烦意乱,烦躁压抑,害怕又担心。带上耳机开了很大声的波若波罗密多心经,试图让自己不害怕,平静下来。手里一直拿着自己那串佛珠而另一只手则一直抓着那把水果刀她明白命中注定的劫难,观音菩萨也无法改变,可是她也相信菩萨会保佑她,终会逢凶化掉的。心里还在胡思乱想时,忽然看到衣帽间的门轻轻推开了,那刻瑟一还不确定是自己眼花门动了,还是有风吹的,就在她想到这里时,看到有颗脑袋和半个身子缓缓的露出在推开的门缝里,瑟一看到这里全身的细胞都缩小了,两只手攥着刀和佛珠抱着自己的脸,两条腿蜷到胸前嘶吼到:“啊”半个身子还没进来衣帽间的严谦在还没看清瑟一在哪时被这个超分贝的声音,也吓够呛。

    他赶紧喊:“瑟一,是我,是我,严谦。”边喊边看清缩在一堆挂着的衣服下面的墙边那是瑟一,严谦赶紧跑过去把瑟一的耳机拿下来,严谦靠近她时,她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和气味,抬头看到是严谦,顿时瑟一浑身的骨头感觉都瘫软了,脑袋藏在膝盖上哭了起来,严谦知道瑟一这下被吓的不轻,坐下来抱着她,发现瑟一整个人发抖的停不下来。严谦非常自责的跟瑟一解释到:“我一直敲门按门铃都没有反应,电话也一直没人接,放在门口的晚餐你也没有拿进来。所以我才从院子里的的侧门翻墙进来的,从院子里进来的大门就大开着,所以担心你有什么事情,我一直喊你的名字你也没有回答,真的非常抱歉,我没想吓你。”

    等瑟一哭完冷静下来时,拿起手机查看,果然衣帽间里又没有wifi讯号。家里门铃很早前就坏了不响了,也没用就一直没修。”说完瑟一吸吸鼻子,忽然瞪着严谦问:“你现在是什么脸,你是想笑吗”严谦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停不下来,强忍住笑断断续续说:“你左手佛珠,右手屠刀,是要立地成佛吗”瑟一看看自己两只手,回想一下刚才自己的反应也确实搞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擦眼泪,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怎么这么惨。”说完抱着头哭得更惨了,这么哭哭笑笑,停不下来。严谦看着瑟一揉揉她的头,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第二十一章 好为难
    严谦把瑟一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刚想坐在床边,忽然想到瑟一的所谓轻微洁癖,屁股在要沾到床上前停住了。两只手扶在床边身子俯下来跟瑟一讲话:“你害怕完全可以找我啊,不需要一个人强撑着。很糟糕,是我不够细心,忽略了这点,我应该提前想到才是。”

    瑟一伸手从床头桌上抽了一张面巾把眼泪鼻涕擦干,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对严谦说:“你不要这么说,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谢谢根本不足以表达你对我做的那么多,但是心里很感激你。”瑟一边说边把手放在胸口。

    严谦看瑟一这么一本正经跟自己客气起来,倒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翻话有些把两个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便对瑟一说:“那你要以身相许吗”

    瑟一没有理他这个话茬,继续说:“我预知不到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不管是好的坏的,我不能总是依赖别人,我必须自己面对。”

    严谦说:“其实你可以跟我讲,我愿意陪着你,你干嘛一定要自己逞强呢。”严谦心疼又有些埋怨瑟一。

    瑟一摇摇头说:“你爸爸是叫严军是吗

    严谦知道这个问题迟早要说开了,躲不过去的。“是的,他是我父亲。”严谦低下头,眉头皱在一起又继续说:“你是因为这个所以不想让我帮你是吗”

    严谦说完两只手合在一起揉揉鼻梁,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瑟一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里面有太多复杂的关系,很难跟你解释可能你会觉得我父亲是坏人,伤害了你爸爸,但是……”

    没等严谦把话继续说下去,瑟一打断他说:“你坐到沙发上吧。”瑟一床边有一个单人沙发很舒服,平日里她会坐在上面写写东西看看书。

    严谦没理她,依然坐在地毯上,瑟一从床上下来,也在地毯上坐下来,面对着严谦说:“其实不像你想得这样,虽然我从来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爸爸妈妈也都是刻意让我回避,但是我从小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随便听听也要比其他同龄人在这方面懂得多一点点,当我冷静下来时我可以明白这里面的纠葛。对你父亲还有你我没有太多负面的情绪,或许是这两天来在悲伤,危险,害怕中走过来后,能量已经消耗的没有多余的能量释放了。而且你对我的好,我明白,你陪我回去这一趟,我后知后觉得知道你付出了什么,冒了多大的风险。”

    瑟一抬走头看着严谦,一字一句的说:“谢谢你。”

    严谦有点不敢相信,很出乎意料听到瑟一这么说。“你真得不介意”说完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瑟一也坐回到床上对严谦说:“说不清的感觉,不喜欢,有一点抵触。但这也不是演古装武侠小说,为父报仇。他们的这些明争暗斗总是有输有赢,对错难分。有时候也是命运吧。总知这些都不重要了,感谢你是真心的,其他都不重要了。”瑟一抱着两个膝盖,下巴放在上面,没有心情去多想。

    严谦说:“我不要你的感激,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也知道我要什么。”

    瑟一说:“你要的我给不了。”

    听到这里严谦没有再说话,心里不好受。

    安静了好一会,严谦看着瑟一犹豫了一下问她:“你可以搬到我家里去,等先渡过这段时间再说。”

    瑟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瑟一妈妈早就说过这个女儿平时99时都是个安静随和的人,但是脾气倔起来时,一旦她要坚持的,那就没有任何余地可以改变。

    严谦继续说:“你不要逞强,这种时候你要顾及自己的安全,就算住到我家我也不会怎样你,就当暂时去住酒店。好过你自己窝在墙角里发抖要好。”

    瑟一看着严谦说:“张贤瑞的女儿住到严军儿子的家里去,你觉得合理吗”

    严谦愣了一下看着瑟一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我们相识于一年前,我严谦,你张羲瑟一之间的交情不存在父辈,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听到这里,瑟一干脆躺下把毯子拉到自己头上,伸手示意严谦走吧,拜拜。

    严谦站起来说:“我在楼下呆着,你睡吧。”说完走出瑟一房间帮她把门虚掩上。严谦来到楼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也累坏了,脱下鞋子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瑟一下楼看到严谦睡在了沙发上,想要让他去客房睡,可又不想吵醒他,便拿了一个毯子给他盖上,又拿了一个枕头给他放在脑袋下面。瑟一一个人回到房间,知道楼下有个人在,心里也安心了很多。

    第二天醒来严谦已经去上班了,他在瑟一卧室门上贴了一张纸条,“早餐在厨房,中午我回来跟你吃午餐。还有你那个老人家用的荞麦皮枕头很不舒服。谢谢。

    瑟一看到后被气笑了,洗个澡,没有胃口,只喝了一杯蜂蜜水。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想静下来为以后好好做个计划。坐了很久很久,心太乱,根本毫无头绪做不出什么计划。

    从衣帽间角落的一个柜子里找出一些文件,都是这些年爸爸妈妈给她的,早些年妈妈过来时跟她一起存在银行的柜子子,后来08年时银行倒闭潮时,瑟一便把这些东西取出来,自己放在家里,自此也没有再存回银行,目前看来应该拿回银行去比较安生,如果自己接下来要搬家也不方便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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