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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张婆子给海棠换水,“爷原是想来看姑娘,许是半途又有事,给耽搁了。”
叶仙仙沉默了。
其实她多少猜的出来楼苍之在纠结什么,追其根本,造成他纠结的却是她,这么纠结来纠结去,叶仙仙都担心,把他纠结坏了。
要不要坦白呢?
先不说坦白之后不好做任务。单这么欺骗他,她都能想象到当他得知真相后的暴怒。就算再喜欢,被人这么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有点脾气的人都会怒。
想象了一下楼苍之暴怒的样子,叶仙仙就打了个寒颤。
为今之计,只有更紧的捂好马甲。
“唉!”
张婆子好笑道:“姑娘可别叹气,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叹气多了,会把福气叹走的。”
叶仙仙听了这话,都想再叹口气了。她哪里来的福气,分明是一身霉气啊!
只是这话不好对外人说。
清源寺,楼苍之漫步菩提树下,听着禅房传出的阵阵禅音,吹着习习清风,让他这个没有禅心的人也深感宁静祥和。仿佛涤荡走了世俗的浮躁。
楼苍之顿悟般,思路开阔。
为何要诸多纠结?
即视,即心——
即可。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楼苍之的小伎俩
给菩萨上了柱香,拾阶而下。
“楼贼,受死吧。”
寒光四溢的长刀破空而出,带着一击必杀的气势,迎向楼苍之。
栀兰院一如既往的安静,前两天直播时间长,叶仙仙便和弹幕观众说了要休息几天,直播没有开。
叶仙仙开始反思自己,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
可能真的太主动了,而且她的行为在古代不是惊世骇俗,也称得上豪放、淫荡了。
矜持。
现在起,她要矜持。
掌灯时分,一个婆子来传话,说是爷请她去前厅一同用晚膳。
这下轮到叶仙仙诧异了。
可以说,除了刚开始的那一两天楼苍之会和她一起用饭,后来就跟避瘟神一样避着她,好像她是那洪水猛兽,会吃了他。
要不是昨晚她先主动去找了他,他也不会找过来。
现在居然来请她去一同用饭?
叶仙仙当然不会拒绝。
没有更换衣裳,就穿着身上这身藕粉色纱裙,只是往发髻上插了支白玉簪,簪身通体莹白,质地极为细腻,簪尾雕了个小孔,串着流苏珠串,人稍稍一动,珠串便会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衬的一张俏脸愈发娇艳动人。
到了前厅,只见楼苍之端坐着,单从外表看,叶仙仙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
楼苍之目光在叶仙仙头上的簪子多停留了下,然后吩咐人摆膳。
摆上来的菜基本都是叶仙仙爱吃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接到她的眼神,楼苍之只觉脸颊一阵莫名滚烫,仿佛有种被看穿的窘迫。
他亲自斟了一盅茶,放到叶仙仙的手边,清了清嗓子,道:“今早我言词欠了些妥当,特此以茶代酒,给茴儿赔罪。”
话语真诚,不像作伪。
姓楼的今天出门被鬼迷了?才做出这么有失风格的事?
叶仙仙满心狐疑。
她低垂眉眼,接过茶抿了一口,“客居之人,怎当的起姐夫一声赔罪。”
“什么客居之人,不许胡说,这儿就是你的家。”
“是茴儿说错话了。”
话总有聊到没什么可聊的时候,两人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谈话在叶仙仙持箸夹菜后终止。
对方一副不愿我多搭理你,你说什么我只洗耳恭听的客套让楼苍之有些自讨没趣。也可见其根本没把他的赔罪放在心上。
楼苍之抬眸看着叶仙仙,见她脸庞在烛光下分外柔美娇艳,白玉簪下的流苏微微摇摆,眸光一暗,伸指抚上了左手手臂。
用饭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叶仙仙总见他摆弄左臂,似乎故意引她去看。
起初她是不想理会,后来禁不住好奇,就想看看他要玩什么名堂,就看了过去。
“姐夫你受伤了?”
只见楼苍之左臂缠了一圈白色细棉布,隐约可见里面渗出的一点暗红。方才她一直低眉垂眼,是以并未看到。
楼苍之松了口气,做作了这么久,总算引起她的注意了,想不到有一天他楼斓昔要靠卖惨来博得姑娘家的注意。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道:“不过是被两个未成气候的小毛贼刮到了点皮,无碍。”
叶仙仙关心问:“只是破了点皮啊?”
楼苍之一点也不迟疑道:“正是。”
刮破点皮你还包那么多,就嘴硬吧!
叶仙仙放下碗,起身微施一礼,“小伤也是伤,姐夫有伤在身,好生歇息,茴儿就不多叨扰了。”
楼苍之不怒自威的脸出现一丝皲裂,拉不下面子留她,只能看着她裙摆飘飘的离去。
为什么和他设想的不一样?
走在路上,叶仙仙‘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掩了嘴,左右看看,摘了片叶子把玩,唱起了自编的歌。
“希望啊,你就在眼前……”
翌日,管家领了两个婢女,说是留着给她使唤,上次叶仙仙就拒绝了用婢女,在古代,小姐不用婢女用婆子,是非常罕见的。上次拒绝,这次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想了想,叶仙仙就折中一下,留下一个。反正她在楼府待不久了,假如要直播,打发她出去就是了。
她向两个丫鬟看去,一个十四五岁样子,娇小玲珑,面庞清秀。另一个十六七左右,看她身形,怎么说呢,和前头那个是两个极端,腿长肩高,非常的高挑,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只那双眼睛仿佛微荡着涟漪的湖水,极为潋滟。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彩花
“奴婢小婵。”
“奴婢花。”
叶仙仙漫不经心的回视线,“我只留一个,说吧,谁想留下。”
小婵跪下磕头,“奴婢什么都能做,求姑娘留下奴婢。”
叫花的婢女眼神微不可查的一紧,也跪了下来,却没磕头,盯着眼前的地面,“奴婢不敢说什么都能做,但会事事以姑娘为先。”
其实叶仙仙留下哪一个都无所谓,但这个叫花的高挑婢女说的话更合她心意。
对候在一旁的管家道:“留下这个叫花的就够了。”
管家颔首:“但凭姑娘做主。”
小婵眼露失望。
花表情没什么变化,好似荣辱不惊,又好似早已心中笃定。
管家带人离开,院里就剩下叶仙仙和她新得的婢女花,让张婆子领着花去熟悉一下府中环境,安排一下,再来她屋里当差。
原本,叶仙仙是不习惯身边多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但这个叫花的高挑婢女特别有眼力见,很多事情她没有吩咐,只是稍流露出点意思,花就办的妥妥帖帖,让她都找不到好的理由打发她出去。
就是花这名字,听着像采花,有点怪。
但叶仙仙懒得那个神给她改名字,也就继续叫花了。
问起她的身世,原来是家道中落,不得已卖身为奴。
叶仙仙没那么多同情心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只说用用心服侍,她不会薄待了她。
或许是花早先家境不错,动作之间偶然会流露一点不属于卑贱者的清傲,尽管花极力掩饰,叶仙仙还是看了出来。
“以后在我面前尽好本分即可,无需跪来跪去。”
“是,姑娘。”
就在叶仙仙在书房勤奋练字,花在一旁侍候磨墨时,楼苍之派人送了东西来,全是簪环首饰,装了整整一大匣子,她都怀疑,楼苍之是不是把半个首饰铺搬空了。
他,他想干什么……
抬眸间,叫花盯着这堆首饰瞧,拣出一支分量不轻的金簪递给她,“这支赏你了,拿去戴吧。”
花垂眸,接过金簪,“谢姑娘赏。”
花把楼苍之送来的这一大匣首饰进叶仙仙的妆奁盒里,背对着花的叶仙仙没有看到,花多次的磨牙和眼神的凶戾。
这种微妙的表情在转脸间完美的敛。
春日里容易困倦,特别是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叶仙仙掩嘴打了个哈欠。
“姑娘可是乏了?”花问。
“我上榻小憩一会儿。”她说。
走到窗边的美人榻旁,脱去缀着珍珠的软底绣花鞋,侧躺下去。
“奴婢曾学过一手推拿的活儿,不如奴婢给姑娘松泛松泛?”花走到榻边恭敬垂首。
这几天叶仙仙权当给自己放假了,且,婢女讨好主子,侍候主子,在她看来天经地义,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是以放松了肩膀让花按摩。
玩笑的说:“先说好,若推的不舒服,姑娘我可是要罚的。”
“若不舒服,姑娘尽管罚奴婢就是了。”
花搬了小圆墩坐了,骨架比一般女子稍大点,却格外修长白皙的手叶仙仙肩上揉压起来。
少女平躺着,曼妙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粉白如珍珠色的肌肤向下延伸,直至延伸进那抹艳红的肚兜内。
一对浑圆、饱满,即便躺着也格外的坚挺,形成两坐圆球形的高峰。将那春衫撑的高高的,格外的显眼。让人很想把那碍眼的春衫撕去,一窥内里风光。
特别是从花这个角度看,玉壑深深,深不见底。手指揉压着双肩,问:“姑娘,这个力度可合适?”
叶仙仙舒服的‘嗯’了声。
花似不经意地说:“姑娘这对乳儿是真的好,又挺又翘。”
叶仙仙听了这话,有些不自然的脸臊,斥道:“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害臊。”
现代时,因为系统奖励的十年时光停驻,身体没怎么发育。到了古代,这项奖励和体香丸一样也附加过来了。长到十六岁容貌就没变过,现在她十八了,仍是十六模样。
但不知为何,她的乳房和臀却长大了不少,万幸的是,大归大,却不是八字奶,也没有在地球引力下下垂,而是似违法引力规律般的圆润坚挺,没有一点的下垂。像一对注了水的肉气球,超绵的弹性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多摸上一摸。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卫尊是个蔫货
花被斥,一点也不怕,脸也不见红,嘿嘿一笑,“奴婢是姑娘的人,姑娘长得好,奴婢实话实说,有什么可害臊的。”
“要奴婢说,没有男人能抵挡姑娘你的诱惑。”
叶仙仙想到前几次的不断受挫,懒懒地说:“不见得。我又不是那妖,迷惑得了谁。”
花不急着接腔,手指轻舒有度的揉,指尖偶尔带点震动,震在某个穴位里,叶仙仙舒服的不小心吟叫出声。
春衫轻薄,穿在身上仿若无物,花能感受到手底下那凝滑的肌肤。玉峰上激凸出两个点,像受到刺激般,颤了颤。
叶仙仙没想到花推拿还真有两下子,推的她骨酥皮软。
闭着眼睛的叶仙仙没看到,花看着她的时候就像在看一盘美味佳肴一般。
花按一下,她吐出一声呻呤声来。
花的手顺着肩膀渐渐往下,在即将触及那两座玉峰时又渐渐回,那双清波潋滟般的眸子幽深黑亮,倒映着身下静躺的少女。
指腹变得温柔而缓慢,就像暗恋者的抚摸。
叶仙仙让她停下,继续闭着眼睡了。
浅浅的睡梦里,似乎有只手在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有了前晚的经历,叶仙仙对有点色的梦格外敏感,努力醒来,榻边没有人,花在门口那边正用鸡毛掸子掸灰尘。
叶仙仙脸色恢复了点正常,对前晚偷她身子之人更加恼恨,好端端的,害她睡觉都睡不安稳。
恨恨地骂了一句:“卫尊,你个王八蛋。”
花手中的鸡毛掸子滑了一下,面色有一闪而过的晦暗和古怪,走过来问道:“姑娘,这个卫尊的怎么惹到你了?让你如此恼恨于他?”
叶仙仙:“这人就是寡廉鲜耻的色中饿鬼。”
花:“啊……他,色姑娘你了?”
叶仙仙咬住下唇,说:“他虽然是个色中饿鬼,但他没有色的本钱啊,他那本钱啊,一到搏战开始,就像战败的士兵,仗还没开始就蔫了。”
花恍然大悟,暗中却翻了个白眼,:“那卫尊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啊!”
“可不。我跟你说,他不是听雪阁少阁主嘛,我听说啊,听雪阁满天下的在追杀一个叫血煞狂魔的人,一听这名字就是个男的啊。指不定啊,这卫尊就是被血煞狂魔玩弄了身子,恼羞成怒,才追杀他。可能也把他本钱玩坏了,谁知道呢!”
叶仙仙完全不介意多多抹黑卫尊,虽然这对卫尊造成不了伤害,但心里爽快啊。
心里爽快了的叶仙仙没注意到,在她说完这番话之后,花背过身倒水时候,的眼睛乌光沉沉,又绿光荧荧,凶的要吃人。
“姑娘知道的可真多,奴婢大开眼界。姑娘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这个叫卫尊的。”
“不是他了,说多了糟心,那卫尊啊整一个加持版的武大郎。”估计是太昧着良心说话了,叶仙仙喝水时差点呛住了。
即便花听不出什么是加持版的武大郎,但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她咯咯地笑,尽职尽责的给自家姑娘顺背。
高挑的身形半环在叶仙仙身侧,一旁看去,就像是花在半抱着叶仙仙。
叶仙仙从没和女子靠这么近过,很有些不习惯。而且不知为何,总感觉怪怪的,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看一眼花恭恭顺顺的脸,暗笑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姑娘,爷请您去前厅用膳。”
婆子来传话。
叶仙仙起身,抚了抚微乱的发髻,没有去妆奁里挑拣新簪子,仍旧戴着昨天的那只白玉簪。见花跟来,被她制止了,独自一人去往前院。
花盯着她离去的垂花门,嘴唇抿成一条线。
“卫尊是个仗还没开始就蔫的蔫货吗?很好……”
最后说出的很好两字,很有点咬牙切齿的阴戾。
前厅,叶仙仙给楼苍之例常问安后,便坐于他对面持箸安静用膳。像是为了避嫌,始终没有多抬眸看他。
楼苍之心里堵的不是滋味,就连吃在嘴里的致菜肴也如失去了味道般,如同嚼蜡。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服侍他沐浴?
楼苍之瞅瞅她的发髻,问:“为何不戴今日我送你的那些首饰?如若不喜,明日我领你去铺里你自己挑。”
“没有不喜,茴儿多谢姐夫。”像是想起了什么,叶仙仙语含关心地问,“姐夫的伤可好些了?”
总算还记得他受伤了。
今天他没去衙里,可直到夜了,也不见她来看他一下。楼苍之停下用餐,抬眼盯住她,“方才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势稍有加重。”
叶仙仙:“姐夫不是皮肉伤吗?”
楼苍之语噎。
小姑娘太不讨喜了。
叶仙仙也意识到自己把话聊死了。
默默吃饭的不再开口。
饭毕,用了漱口茶,叶仙仙起身告辞。
“我伤在手上,不宜沾水,沐浴时多有不便,不知茴儿可愿留下帮忙?”
她愣了,半晌,她才喃喃开口,“茴儿笨手笨脚,怕是帮不上姐夫什么忙。”
都说男人是个犯贱的,她上赶着的时候,那谱摆的要多高有多高,她不愿上赶着了,他倒是反而巴巴凑过来了。
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
他轻轻笑了,“茴儿无需太过自谦。你的本事姐夫岂能不知。”
她有什么本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两人你来我往闹了一番嘴皮子,叶仙仙最终败在他嘴下,留下来帮忙。
其实逗男人的过程挺有意思的,不能对他们百依百顺,也不能一味逆着来。就如博弈的过程,她进他退,她退他进。
浴房内放着一架足能装下两人的浴桶,水雾氤氲。
男子立女子面前,张开双臂,等待着女子服侍他宽衣解带。他的高大将女子衬托的异常娇小。
身前女子低眉顺眼,一眼不敢多看他,乖巧地解着他的衣裳。
“为何不敢看我?”
“不是茴儿不敢,而是姐夫多次提醒茴儿要谨记身份,不可逾越。”
他牵过她的手,一时语塞,呐呐道:“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退后一步,抬起脸,冶艳无双的桃花脸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难道姐夫是想听茴儿说:姐夫,茴儿下面好痒痒,钻了几只小虫子似的,痒的不得了。只有姐夫你的大肉棒能帮茴儿解痒,茴儿想要姐夫的大肉棒。茴儿一定也把姐夫侍候舒服了!”
楼苍之的呼吸顿时有些粗了。
她的眼尾还在翘着,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这番话有多撩人心魄。
楼苍之神色变了变,“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不敢在心里把她的话演变成画面,若不然就要出丑了。,
叶仙仙瞄他,“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方才姐夫说茴儿有本事,难道不是指茴儿小穴里有吸姐夫肉棒的本事吗?”
这般的言词大胆无忌,楼苍之老脸都被她说红了,“你还是不是姑娘家,什么话都敢说。”
叶仙仙可不怵他,“是不是姑娘,姐夫不是最清楚吗?”
楼苍之又一次辞穷。
干巴巴说了句:“姑娘家总把那事挂在嘴边,总归不好。”
她说:“情欲不是男女间感情的最高升华吗?”
楼苍之心跳蓦然加快,觉得她的话语动人无比,反问她:“这么说,你对我有男女之情了?”
“玉心已碎,何必再求瓦全。什么情不情的,茴儿不会再多想。没意思。”话语声声,俨然一副看淡的样子。
楼苍之听得锁眉沉思,看来她还在生他的气。也怪他当时口不择言了,以后多宠着就是了。
想通此中关节,他神色稍有放松,张着手臂唤她:“过来,为我宽衣。”
叶仙仙也没想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乖乖上前一步,解开革带,指尖偶尔会划在他腹上,能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绷紧。脱完外袍,便是中衣,她解的很慢,他也不催促,由着她慢慢解,目光放在她脸上,黑色的瞳仁一眼望不到尽头,又多了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温柔。
有过经历的女人,身体格外敏感,就像一架高效雷达,男人稍稍露出一点侵犯性的目光,它就能飞快捕捉到。
他的目光,叶仙仙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男子的鼻息扑来,她的身前全是他的气息,在他那样的注视下,心跳莫名有点快,腿也有点软。很想打开腿,现在就吃了他。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楼大的朝天炮
但叶仙仙不会这么做。
淫荡的女人软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她属于前者。没道理他吊了她那么久,现在他想了,她就没骨气的张腿给他进。
小心避过他左手包扎着的伤处,慢慢解开中衣,随着中衣的解开,楼苍之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笔直的站在她面前,像座高山。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肌肉男,没有明显的肉疙瘩,但肌肉线条也很明显,腹部的六块肌肉也是有棱有角,特别是一双大长腿,有力、修长,仿佛蕴藏着无限力量。
叶仙仙在他双腿间溜了一眼,想起的却是它屈在她两腿间,那贲张的活力,比那机器还要好使的控制着那根东西长驱深入。
打住,不能再想了,否则又要荡漾了。
她半蹲下身,脸对着仅剩的那条亵裤,问他,“这个也要茴儿来脱吗?”
从叶仙仙所对应的位置看,很像是要给楼苍之做口交。
仿佛受到某种召唤,楼苍之亵裤内的分身跳动了几下,起了反应。
“烦请茴儿代劳到底。”
叶仙仙脸庞微微抬了抬,凝视着他,“姐夫这般差使茴儿,就不怕姐姐知道了生气吗?”
闻言,楼苍之思绪慢慢地飞散开来,直到飘到两年前,夜幕深深,女子弱不胜衣的在他身下喊他公子。他发现,无论身处何地,身居何位,她都是他难以忘怀的痛。
或许只有化作一抔黄土,这种痛才会随他一同化作黄土,消弭于世间。
但矛盾的是,对这个叫宋茴的妻妹,相处不过半月有余,他却对她产生出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情感。但他很清楚那不是什么情感转移。而是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被她夺去注意力。
她稍稍的一个碰触就能让他全身都兴奋起来。
楼苍之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瞬,声音略低,“你若不愿,我不勉强。”
“我呀,做事喜欢有始有终,既然答应服侍姐夫沐浴,就一定会做到。”矜持端庄地道。偏她如今是张狐狸一样的脸,端庄起来另一别样媚态。脱楼苍之亵裤时她的指尖似无意的划过他的髋骨,却又小心地避过中间凸起的那条物件。
即便如此,她还是听到了他轻微的一声吸气声。
真是敏感呢!
她却不知,楼苍之素了两年,也就那日在郊外时将她当作狠狠摆弄了一回,之后被她多番引诱,欲望一再压制。有时欲望就如弹簧,压制的久了,弹起来的时候越发有力。有点风吹草动,它就能蓄力而起。
“姐夫这个……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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