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手掌攀上乳坡,饱满的乳肉被捏搓成一团一团。那颤巍巍的肉波能让人看的瞠目。
当楼苍之看到窗下美人榻上的情形时,眉峰蓦然一蹙,冷冽的嘴角下撇,眼中是不加掩饰的不悦。
只见妻妹宋茴平躺在美人榻上,娇喘微微,双颊酡红,她的婢女立于一侧为她揉奶子。
原来,她对着女人也能发骚。
听到脚步声,叶仙仙闭着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
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楼苍之,“姐夫来了。”嗔一眼花,“姐夫来了也不叫我。”
花喏喏,“奴婢以为姑娘睡熟了,不忍叫。”
楼苍之越看这个婢女越不顺眼,“我看这个婢女没什么眼色,不如另换一个。”
这个手有点多余,他会帮她去掉。
叶仙仙没想到就因为花揉了一下她那里,他就要把花换掉。
她却不知道,楼苍之不但想把花换下去,还想把花的手剁了。
花诚惶诚恐的跪下,“求姑娘,别赶奴婢走!”
叶仙仙人是凉薄了些,但花服侍她也算尽心尽力,并没有做出什么,她不会换掉她。
若是连这点留人的权利都没有,她不介意马上采了楼苍之闪人。
“换人就不必了,花我用着有些习惯了。”
看出她眼里的坚持,楼苍之只得退一步,“要留下她也可以,但刚才这样的事不可再有下次。”看向花,“如若再有下次,定严惩不恕。”
说到严惩不恕,楼苍之声音转为严厉,看向花的眼神隐含一丝威胁。
“奴婢不敢再犯。”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刘迣来了
楼苍之挥手,示意花退下,花退到门口,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这么没眼色的东西。管家挑人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要是管家知道自家爷此时所想,定要大呼冤枉。
因为当时牙婆送来的十来个丫头里,就属这个叫花的最有眼力见了,嘴甜勤快人老实。
楼苍之:“还不退下。”
花低眉退出门外。
毕竟是自己的婢女,叶仙仙看着不落忍,见楼苍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凶巴巴的样子,也滋生了些不满。
“姐夫若有什么不痛快的冲茴儿来就是了,何必责难一个婢子。”
“我责难她,你却在责难我。莫非在茴儿心里,姐夫还不如那只服侍了你几天的小婢?”
楼苍之看了眼她微显凌乱的胸口,一边衣领别进里边,白腻腻的肌肤微露。
无心人看了会觉得这肌肤真像雪做的,怎么那么白。而有心人看了,想的就要多了,稍微往里就是那饱满所在,不心猿意马。
方才那贱婢就在对着这对饱满为所欲为,而在他没看见的时候,还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若不是她默许或授意,小小贱婢又岂敢如此冒犯主子。
因此,楼苍之的话就带了点刻薄,“我竟不知茴儿不忌男女的。”
她立于他身前少顷,轻笑出声,清清亮亮的眸子流盼间妖冶无限,“姐夫说的是,茴儿确实是个男女不忌的。还不止男女,老的少的也是不忌呢!咯咯咯……”
“宋茴,你骚的不可理喻。玉势也就罢了,你竟还……”说到这里,楼苍之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叫你一声姐夫,你还真上纲上线了。我喜欢用玉势,或用肉棒,还是让婢女给我推拿,这些又关你这个姐夫什么事?”
这话,像细细密密淋在楼苍之脸上的阴雨,将他眉宇间那一抹残留的温柔的也淋成了阴色。他双手背在身后,向门外走去,脸色阴的能拧出水来。
那贱婢这会儿倒是有眼色的躲起来了。
忽然,开着的窗棂里砸出一本书。差点砸中楼苍之,书落在他脚边,被风吹开两页。是他怕她待在家闷,特意寻来送她的画本子。
紧接着,又有东西砸出来,是一副字画,南魏书画大家沈恨水的,是他了点心,从一个富商那里得来的,巴巴送到她院里,给她赏玩。她倒好,扔垃圾一样扔了出来。
再接着,又有书画砸出来。
然后,是珠钗头面。
噼噼啪啪,砸的四处都是。
全是楼苍之送来的。
“宋茴,你别太过分了。”
“姓楼的,你才过分,你过分,就是你过分。”
“泼妇。”
“混蛋。”
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冷冷地注视着争吵的两人。
楼苍之怎么也没想到,妖妖娆娆的宋茴有这么撒泼的一面,要说多生气,却未必。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她比妖娆时真实了很多。
未小姑娘再骂人,楼苍之决定走人,让她静一静,反思反思错在哪儿。
刚迈出一步,一个盒子砸在他背上,盒子里的南海珍珠散的到处滚。
“楼大人,把你的东西全拿回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管不着谁。”叶仙仙抖着手指,脸色涨红,指着他说道。一副你很欺负我的神情。
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她带偏。
“你要离开我?”
“你这么欺负我,不离开我还在这里过年不成。”
她说别的,楼苍之也就随她闹腾,但唯独离开不行。回头斜睨和他一窗之隔,以袖掩面,嘤嘤嘤……哭的如杜鹃泣血般的悲壮的姑娘,揉了揉眉心。
小姑娘闹腾起来,他这个老男人招架不住啊!
好像从她来了府中之后,他揉眉心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他的川字纹就能夹苍蝇了。
带着一种千军万马吾不惧的英雄气概,楼苍之重新走进屋里,把嘤嘤哭泣的姑娘搂进怀里,“刚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你。我的茴儿最是清纯不过了。”
漏进窗棂的霞光在他脸上稀释开,柔和了眉眼。
美人软了男儿腿,楼苍之自嘲地苦笑。
叶仙仙捶着他的胸膛,“谁是你的茴儿。”
“叫宋茴的姑娘。”
“我才不叫宋茴。”
“我有说是你吗?”
注视着两人的那双眼睛愤愤地盯着这一幕。
楼苍之离开时嘱咐了张婆子几句。
之后叶仙仙就发现,她在府里虽然也活动自如,却总感觉有人盯梢着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楼苍之有意为之。
说起来,她都后悔那晚侍候楼苍之沐浴时,那么好的机会没有吃了他。
看来太斤斤计较,容易吃亏啊!
什么热豆腐太烫就不美味了,管他烫不烫,吃到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被楼苍之这么一闹,叶仙仙没有再叫花推拿了,甚至洗澡也不必花侍候了。
花开玩笑道:“姑娘好像很怕爷生气呢?”
叶仙仙没多作解释,含混带过。回过味来品,花这话像老醋瓶没拧紧盖,飘出股酸气。花对她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莫非她现在魅力大的能雌雄同吸了?
这一天来,花发现姑娘总是是不是瞄她,像在探究什么。
明日就是端午节,叶仙仙不想再耽搁下去了,决定今晚主动出击,务必一口把楼苍之吃下肚。
对花道:“我去和姐夫商量点事,你不必跟来。”
花墨玉般的眼睛看着她。
叶仙仙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无所遁形。自猜出花对她起了想法,面对花时就有些不坦然了。
此时天色已深,园中依次亮起的灯笼仿佛一条蜿蜒盘地的蟠龙。走在其中,夜风吹来,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迈进宝瓶门,就是前院了。叶仙仙深吸口气,立在院外的两名护卫见是她来,什么都没问就放行了。
花树下,红泥炉上放着的茶壶悠悠冒着气,花瓣偶尔随风飘洒而下,却一点也不影响树下对弈的两人。
刘迣拂开落在袖上的花瓣道:“都督棋力诡谲多变,迣多有不如。”
楼苍之嘴角一抹淡笑,亲自提了茶壶为刘迣沏上茶,道:“刘大人过谦了,斓昔不过侥幸多赢一子。倒是刘大人棋力让人防不胜防,斓昔佩服。若不是时辰不早,斓昔还想与刘大人再手谈一局。”
刘迣也跟着笑。
接触棋艺起,没人陪刘迣手谈,他便左手对右手,许是这方面颇有天赋,刘迣与人手谈,少遇对手。今天却在楼大手上吃了败。
楼大此人很不简单啊!
如今天下,贤臣良主,四海升平,北疆安分守己。百姓安居了,刘迣这个户部尚书要操的心就少了。今日递贴拜访楼府,却是为的私事。
两人含笑品茗,谁也看不出就在半月前,楼苍之不留情面的盘查了刘迣的马车,还因此坏了刘迣的好事。
要说刘迣心里没有疙瘩,那是不可能,面上却丝毫不显,一点都看不出来发生过那件事一样。
楼苍之见刘迣只和他扯一些无关痛痒的时局,也不急,静等下文。
刘迣敛袖举茗呷了一口道:“都督今年二十有六了吧?”
楼苍之颇感意外,这刘迣怎地问起他的年纪了?问年纪无非就是那么几个用处,其一便是婚配。楼苍之背往后面的树靠着,唇角那一抹淡笑隐含疏淡,“却不知刘大人问起斓昔年纪是为何因?”
楼苍之这么想,也没错。刘迣今天确实为保媒而来。在朝中,刘迣与御史大夫姚正芳私交甚笃。前些天姚正芳特特请他为他家大姑娘保媒,保媒对象便是黑龙卫首领楼大。
在姚正芳对女儿哀其不争的怨声中,刘迣窥得一点事情真相。
原来三月里姚大姑娘和小姐妹去清源寺赏桃花,途中惊马,险些酿成大祸,楼大突然出现救下她。从此姚大姑娘一颗芳心暗许,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男子,非楼大不嫁。
要是其他事,刘迣或许还有点经验,但这保媒,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是以东拉西扯了一大圈,才切入主题。
今晚他来楼府想的是先探探楼大的口风,探出口风了,才好再进一步交谈。
润色好接下来要说的话,刘迣清了清嗓子,就要开口。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由远及近。
“姐夫,老远就闻到茶香了,小气了啊,煮茶也不叫茴儿。”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刘迣求娶
这声音,有丝耳熟。
刘迣心忖。
立于刘迣身后的阿境却突然抬起了微垂的脑袋,朝声音来源看去。
不同于刘迣每日操劳公务,阿境只需要保护好刘迣的安全即可,有事没事他就会把那用奶子埋他脸的姑娘提出来想上一想。
其中也包括她娇滴滴的声音。
所以,阿境比刘迣更先想起这声音主人是谁。
只是须臾间,刘迣也忖到了声音主人是哪位。随阿境一同看去,握在茶盅上的手一个力度一个力度的紧。
小骗子自称宋茴,而此女自称茴儿,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得来全不工夫。
却是没想到会是楼大家的女眷。
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想到她对他的种种欺骗,还有那一句:“可是,我舍不得大人啊!”都让他难以释怀。
更让刘迣难以释怀的,是那令他食髓知味的女人香,柔软而温存,绵密而香甜,仿佛在他身体上久久的盘桓,一直不曾淡去。
楼苍之是何等人,刑讯侦查老手,刘迣和他随从的神色变化自然被他看在眼里。而他二人看的分明是宋茴走来的方向。
楼苍之脸上的淡笑淡到看不出来了。
世人都说刘迣端方老成,最是持重不过,看来言过其实。如此失礼于人前,也太过孟浪轻浮了罢?
刘迣看到走来的少女,朱雀发簪展翅欲飞,尾翎鲜羽翙翙,摇曳在乌发间。一身交领宽摆襦裙,裙子下摆沿边绣了些简单的花做点缀,腰间系了一条腰带。她的腰很细,特别细,这样一穿更显得胸挺、腰细、臀翘。
虽然是一身女装,刘迣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眼前这少女可不正是称家住虚子镇,有乌巷的宋茴姑娘吗?
她叫楼苍之姐夫,难怪那天马车上听到楼大要查马车时表现的那般惊惶,当时他还以为是女人害怕楼大的名头,原来却是他刘迣被愚弄了。
楼苍之放下茶盅,慢条斯理道:“刘大人这般盯着斓昔的家眷,会不会太失礼了?”
此时,叶仙仙也看到了刘迣,她险些失声,慌忙捂住了嘴。今晚的刘迣也是一身便服,上好的细棉布所制,袖口与衣摆用同色但更深一色的绣线,绣了些暗纹。让刘迣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器宇不凡,并没有被楼苍之的风采所压。
但此时哪怕刘迣的风度姿容再好,叶仙仙也没心情欣赏,想到当日的所作所为,冷汗潸潸地冒了出来。
定了定神,盈盈一福,曼声说道:“不知姐夫有客到访,扰了诸位,这便告退。”
楼苍之颔首:“去吧!”
临走,叶仙仙朝刘迣使了个只有两人才懂的央求眼神。刘迣捻着茶杯盖儿拨了拨水面上的茶沫,呷着茶,也不正眼瞧她,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暗示。
叶仙仙暗咬银牙。
楼苍之若有所思。
方才宋茴不管是态度,还是举止,都十分谦恭有礼。但他一直留神着她,见到刘迣时那细微的惊变神情,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这俩人,莫非之前就已认识。
这时,刘迣起身,敛袖下揖:“敢问都督,方才那位姑娘可是叫宋茴,宋姑娘?”
楼苍之手指敲着茶案:“是又当如何?”
刚刚的轻松气氛在这问与反问间变得有丝凝重。
阿境盯着叶仙仙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迣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刘迣斟酌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直截了当的道:“迣与宋姑娘曾私定终身。都督既是宋姑娘的姐夫,不知可能做主将宋姑娘许配刘迣?”
完了……
躲在芭蕉树后偷听的叶仙仙听到刘迣这么说,真想用臭袜子堵了他的嘴,你说你,什么情况都不懂,提的哪门子亲啊?不是害人嘛!
刘迣会在今晚拜访楼府,却是叶仙仙万万没想到的,早知如此,她就不会拖延到今天才去集楼苍之的液。对此,只能暗认倒霉了。
也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男人撩拨多了,相互撞见正常的很。
这么一想,就好过多了。
实在不行就溜,反正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任务,以后再说。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刘迣被拒
楼苍之没有马上开口,心里冷笑:你一个好龙阳的,也敢求娶我的茴儿。
茴儿真要心悦刘迣,就不会是惊,而是喜了。
再说,她亲口承认,她喜欢的,是他。
是他楼斓昔。
这俩人之间恐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内情。一想到此,楼苍之越看刘迣越不顺眼。
“我妻将茴儿托付于我,我也待茴儿珍重有加。刘大人蟾宫折桂,天子近臣,年少有为,确实是佳婿人选。”
刘迣越听越是欢喜,提起的心落了回去。甚至想到婚后他要冷落她几天,至于几天,就要看她的认错态度了。
想到某些快意处,刘迣呼吸都有些粗了。
却听得楼大幽幽叹息,叹息中隐含忧虑,“只是……”
刘迣心一紧:“只是什么?”
楼苍之略有停顿:“只是我是因爱妻身亡,故而至今未婚。刘大人年长我两岁,不知刘大人是因何还未娶妻?”
“无人操持,又因忙于公务,耽搁了。”
楼苍之神色冷然:“只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刘迣再次一揖:“还请都督明言。”
楼苍之:“当日马车内,刘大人和你那娈童交颈相缠,恩爱羡煞旁人呐。”
娈童?
霎时间,那天和刘迣在马车内的一幕幕浮现在了叶仙仙脑海中。
下面不由自主的一酥。
刘迣这样的人,看着都能多吃半碗饭。何况他下面那东西也非常壮实,回想起那时候摸到的物感,叶仙仙每个细胞像造反了一样兴奋。
摸过的肉棒多了,渐渐的,她好像多了一个特异能力,只要看男人一眼,就能大概猜出他那个地方的大概尺寸有,以及,能不能满足自己。
刘迣这样的,绝对差不了,她决定找个机会睡了他。
意识到自己思想的邪恶,叶仙仙很是汗颜。竖着耳朵听,没有听到刘迣把她供出来,只说那天马车内的人不是娈童。
莫非,刘迣是怕坏了她的闺誉?
有了这个猜想,再看刘迣时就有了那么点不同。
叶仙仙轻手轻脚地离开芭蕉树,往栀兰院返回。
阿境驾着马车,渐渐驶出环子巷,主仆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车轱辘碾出沉闷的‘轱轱’声。
阿境终是没忍住:“大人,楼都督会把宋姑娘许配给您吗?”
刘迣静静地闭上眼睛,将楼大说的话及说话时的神情拿出来仔细推敲。
“先不谈刘大人是否男女不忌。我家茴儿芳年华月,刘大人却年近而立,只这一点,我认为你们就不般配了。”
就只是拒绝了。
刘迣想了一会,忽然生出个猜测,会不会楼大跟他这妻妹的主人其实是有那层关系的?孤男寡女,同府而居。光皮囊而言,楼大也是京中数得上号的美男子,而楼大也位高权重。那小妖惯会勾引男人的,以她的能耐,楼大能抗住引诱?细枝末节,从楼大的表现,要说他们彼此之间没有瓜葛,刘迣说什么也不信。
他也不是非宋茴不娶,但楼大这种明明自己有私心,却东拉西扯,非把原因往他身上推,这就让人很不高兴了。
叶仙仙回到栀兰院,花依然在廊下等着,见叶仙仙回来,清凌凌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一圈,又看了眼她身后,整个人很有点多云转晴的意思,朝她迎来。
一堆心事,叶仙仙就想一个人静静,打发了花,径自进屋去了。
来楼府时,她什么行礼也没有,现在穿的用的能装几个大箱,不过这些楼苍之为她置办的东西她不准备带走。
还有花这个大活人。总归是服侍了她一场,叶仙仙取了花的卖身契,又添了二十两银子,去敲了花房门。
稍等了一会儿门才开。
将银子和卖身契一并递给花,叶仙仙道:“你我主仆缘尽,今后你就是自由身了,这点银子权当我赠你的回乡盘缠。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
花没接,瞄了眼她身上的两样东西,低眉间隐去了眸中聚起的阴翳,跪下,膝行两步到她面前。
“是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叶仙仙坦言相告:“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要离开楼府了,带上你多有不便。”
今天有事耽搁了,到现在才发,很抱歉。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彩花露马脚
“什么,姑娘你要离开爷?”花的声音陡然拔高,隐约透了点激动。
还有一个细节,叶仙仙注意到了,她说的是离开楼府,花说的是离开爷。虽然本质上一样,但意义上不一样。
不是叶仙仙疑心病重,而是刚刚花的语气有点……那种感觉叶仙仙又不知道怎么说,有那么点耐人寻味。
时辰不早,不想多做停留,便把两样东西塞向花怀里,而在塞的时候,手背不小心就揩到了花胸前的鼓起。
女人的乳房有多柔软,她再清楚不过。
这手感……
细看去,花的乳房有一侧偏高一点点。平时她又不会没事盯着花的乳房看。
叶仙仙眼睛倏地眯起。
若说花衣服里面没有暗藏玄机,说什么她都不信。
没有犹豫的,伸手抓向花的乳房。
就在叶仙仙伸手抓向花的乳房时,花的反应却比她更快,身子稍微一偏,避开了她的手。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叶仙仙的语气再没了先前的热络,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本姑娘想看看,你这身皮下藏的是妖是魔?”
她看出来了,花避开她时姿态虽随意,但绝不是偶然,应该是一种极妙的身法。
人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混了那么多天,她居然到今天才发现端倪,要不是花没想到她会把卖身契和银子塞向她怀里,估计到离开她还蒙在鼓里。
花眉头一皱,退后几步,墨黑眼睛静静看一眼叶仙仙,尔后低下头,一副极为乖顺老实的模样。
“什么妖啊魔的,奴婢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以前花做出这副姿态,叶仙仙就觉得这人很老实,很本分,现在只觉得奸,她如此心伪装了来到她身边,究竟图的什么?
男人追逐的无非权财色。
她没财,却占了色。
想到花服侍她洗澡时对她若有若无的碰触,以及为她推拿时的一步步深入。这人分明就是冲着她的色来的。
叶仙仙心思转了一转,一个人的名字浮上脑海。
“卫尊。”
花双目骤然一缩,一抬眸,就见她脸含谑意看着自己,一副我早就把你看穿了的神态。
低下头,掩饰好自己的失态,玩笑般地说道:“姑娘怎又提起卫尊来了?还是说,姑娘这般时时念着他,是因为姑娘你想着他?”
叶仙仙逼近她,气息轻缓,喷在花脸上,“卫尊,你还想和我装吗?你不知道装的太好了反而是最大的破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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