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然后,叶仙仙身子凌空一落,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骨头好疼。
这人,忒不怜香惜玉了。
范子峘回头看来,见这等情形,说道:“范武,你是弱到连个女人也扛不动了?”
叶仙仙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目光指责的看着范武。范武扛着众人的目光,一五一十把叶仙仙对他的所作所为全说了出来。
几人听了,表情不一。
迟寒瞅一眼范武的裆部:“你说她捏你那里了?”
范子峘面色微变,挥手让范武退下,几步走到叶仙仙身旁。脚尖踢了踢她的腿,“起来,别装死。”
即便对方是一个清风明月般的美男子,被他踢也是不好受的。叶仙仙没想到范武竟然是那么脑子缺根筋的人。她是完全弄错了下手对象。
古代的这些男人,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人。比如刘迣,又比如眼前的这个范子峘,怎么都像那沾不得外男的老寡妇,被人稍占点便宜就跟要他们命似的。
再好看叶仙仙也不喜欢招惹此类男人,一是怕负责,二是怕麻烦。
可系统偏爱挑此类男人让她下手。这次的麻烦比之刘迣那次可大多了。
叶仙仙看着自己缠绑起来的双手,手的中间系着一条绳子,范子峘拉着她走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被关起来了
生命未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叶仙仙没有胡乱杀人的嗜好,所以只好乖乖被他们带着走。眼下思惷庵的任务先暂时搁置了。
范子峘走在她的前头,宽肩窄臀,大长腿,白袍飘飘,很有一种世家公子的范儿。
这人,从正面看好看,从后面看也好看。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横竖这范子峘是个雏儿,她不吃亏。何况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心里就对他起了淫心。
穿别人穿过的鞋,哪有穿自己开发的鞋来的爽心。
走过一个山头,几人来到一处山庄。
庄头早在山庄门口等候众人了。
庄内房舍美,流水潺潺,瓜果飘香,绿藤花架。是个消暑纳凉的好去处。
但这些与叶仙仙都无关。一入山庄她就被关到了小柴房里。听着窗户缝隙中遥遥传来的笑闹声,叶仙仙往柴垛上一躺,闭上眼睛睡了。
经过沐浴休整,范子峘几人在水渠旁玩曲水流觞。当酒杯停在范子峘面前时,拈起酒杯,浅浅酌了一口。
杨冲:“可曾吩咐人给小尼姑送些吃食?
范子峘端着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水,“玩这么雅韵的游戏提那人做甚,没得败兴。”
这杨冲就不理解了。既然范世子那么讨厌小尼姑,为何还将她绑了来?不打不骂,就是把她关了。迟寒等人都有着同样的疑惑。他们不方便问,范茗和范子峘是同族,顾忌没那么多,便问了出来。
范子峘举着酒杯,走到棋盘山坐定,“我自有我的道理。”
等叶仙仙睡醒了柴房内已变得黑漆漆一片,偶尔能听到零星飘来的几声丝竹音。外面的喧闹越发显得她这边的凄清。叶仙仙走到门边,推了推门,门是从外头锁死的。刚回手,门从外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年岁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只是看她的眼神颇为不善。
叶仙仙自问没得罪过她,不知她的敌意从何而来?
尔后,叶仙仙被带到一间浴房。大澡桶上飘着花瓣,散发出阵阵幽香。穿在身上的僧衣被那姑娘粗鲁的扯去。浑身赤条条的被推搡进了澡桶里。
对方盯着她胸脯的目光闪着嫉妒之芒。
她已经沦落到连个山里丫头都可随意欺凌的地步了吗?
“我自己会洗,不必你侍候了。”
服侍之人口吻颇有点生硬,“范公子吩咐的奴婢,奴婢不敢不听。”
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叶仙现在脾气也上来了。
“我忍你至今,是因为我的仁慈,你别过分了。”
在又一次那小姑娘将她搓刷的火辣辣时,叶仙仙手肘一个后顶,将她顶倒在地。
小姑娘是王庄头的女儿,叫王金莲,平日在山庄过的如半个小姐,自诩容貌过人,还未及笄求亲之人便络绎不绝。但王金莲一个也看不上,一耽搁就过了十六。今天见到范茗一行人,一眼就看中了清风明月般的范子峘,主动凑上前要服侍他。
结果她看中的范公子始终避她几步之外,不让靠近,还把她打发来服侍这个小尼姑。不就奶子比她大一点,屁股比她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这还不算,她还敢推他。
王金连以袖遮面,嘤嘤嘤的跑了出去。跑到了范子峘面前告叶仙仙的状,“公子爷,那小尼姑忒无礼,奴婢好心去服侍她。她不但不领情,还将奴婢推倒在地。”
看着她一边哭,一边俨然要走上前的样子。范子峘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人气息,喉头一阵阵翻涌。
这是隐疾又发作了。
范子峘快步向后退。
范茗见状,先一步拦住王金莲。“多大点事,至于跑到爷们儿这边哭诉吗?她推你便是你服侍的不够周到。还不快下去。”
这个山庄是范家在云白山的一处别庄。因为范子峘的隐疾。范茗特地嘱咐众人,带一两个小厮即可。是以,此次出游一行六人都没有带婢女。范茗想着王庄头这个女儿还算有点眼力见儿,才让她去服侍的小美尼的。结果这点事儿也办不好。害他差点在族兄面前丢了脸面,范茗自然不想看到她。
范茗找来王庄头吩咐了几句。
叶仙仙洗完澡,看着边上备好的一身襦裙,从面料款式上看较为普通,应是山庄内某个女眷的衣物,抖开看了看,看不出上过身的痕迹,便放心穿了。
昨天懈怠了,抱歉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羊入虎口?
一开门走出,袛候在门口的庄头娘子笑着道:“姑娘请这边来。”
人群中,叶仙仙一眼就看到了范子峘,过分漂亮的脸庞,艳压群芳。
叶仙仙一出现,范茗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小尼姑穿上姑娘家的服饰,美态天然。腰上束带扎成蝴蝶结的形状,一百小腰不堪一握,那番美态勾动着在场男人所有的目光。
较之范茗等人的热切,范子峘的目光就显得有些平静无澜了。叶仙仙走过去,他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通道对面便是范子峘。叶仙仙一点都不矜持,直接朝范子峘走去。
冲他做了个嘴你的动作,道:“把贫尼绑来,所为何事,你说。还是说,你想再和贫尼玩亲亲?”
话语暧昧的让周围听到的人都红了脸。
作为被调戏的对象,范子峘面上没什么异常,喉头却微不可见的攒动了一下。他向前走去,路过叶仙仙旁边时,道:“你随我来。”
谭英、迟寒、杨冲等人皆露出了然之色,原来这位范世子真看中了那美貌小尼姑。
也是,那小尼姑的美貌也算万里挑一,范世子是男人,喜欢美貌的姑娘无可厚非。
他们这种家世的人。看中个姑娘,一夜风流后,撒不下手,纳了家去。左右不过多置个院子的事。
范茗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作为接近范子峘而不使他犯病的女人,造化只怕不浅,以后见了这小尼姑得客气点儿了。
安排范子峘居住的房间是整个山庄最好的一处院落。
窗门微开,上面垂了株吊兰。
绿意盎然,兰香幽幽。
叶仙仙走在范子峘身侧,趁机在他手腕上捏了捏,色色的,“贫尼最爱你这种美貌小郎君呢。”
范子峘走到榻边合衣坐了。他看着叶仙仙刚梳洗完,黑如流瀑的长发。幽幽道:“未剃头,顶多是个俗家小弟子,做什么开口闭口贫尼的。”
当然是为了逗你玩呢!
叶仙仙右手食指勾起一缕乌发,“我看师姐们都是这么自称的。”
叶仙仙并不急着马上扑倒他,对自己看上的猎物,她向来耐心。
范子峘眼神复杂,“你,过来点。”
“你确定…要我过去?”她也懒得自称贫尼了。
“嗯。你过来。”范子峘说罢,清咳一声,像在掩盖着什么。
她事先声明:“你看你,刚才随便一站时我就没忍住对你狼性大发,现在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我若再兽性大发对你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你可不能怪我哦!”
字字句句穿透进范子峘的耳朵,让他怒火高涨。看看她这说的,多没羞没臊。好像他叫她过来,就是把自己这头羊亲自送入她这头狼的口中,让她吃。
范子峘怒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叶仙仙把高耸的胸脯往前一挺:“你可以先鉴定一下。”
范子峘耳后一红,“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她声音温柔如水,“装的你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土味情话把对方堵的没了声儿。
叶仙仙心说:看吧,说不过我了吧。
她一步步朝范子峘走去,美眸潮湿的快要漾出水来了。
走的近了,范子峘都能闻到她身上飘出来的馨香。没有熟悉的恶心感,反而有些喜欢她的馨香,闻着格外的舒服。这个女人放荡不堪,难道真的只能是她了?
活了二十载,范子峘的身边只能有一个女人可近身,那便是他的母亲,而今又多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让他无法苟同。
“你是思春庵的俗家弟子?”
“你打听我了?”
范子峘没有否认。
在感觉到这女尼不会让他犯病的时候,范子峘会便吩咐了影卫之一去庵中打听。
具体的没打听到,只得知她法号望尘,成为思惷庵俗家弟子不过半月之久。
“听人言,思春庵的尼姑白日庄严宝相,夜里人尽可夫,你是否也如此?”虽知刚入庵的小尼姑不太可能马上被老尼姑安排接客,但不问个清楚明白,范子峘心头如哽了什么东西。
“你看到的,我还是个杂役弟子。你见到我的时候我可还在挑水呢!”
言下意思便是我每天要挑水砍柴,累都累死了,哪有那个闲心接客啊。
“况且,那些个满脑子男盗女娼的货色,我可看不上。”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赌约
范子峘却听得很有违和感。他心说,你不也是个男盗女娼的货色吗?见我就亲,正常姑娘家,有你这样儿的吗?
不过知道她不和其他尼姑同流合污,范子峘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舔了舔微感干燥的嘴唇,他又问,“你会见人就随便亲吗?就如你说的那个……狼性大发?”
叶仙仙走到榻前,立在他前面,“我可有亲谭英?”
“不曾。”
“我可有亲迟寒?”
“不曾。”
“我可有亲范茗?”
“不曾。”
“我亲的是谁?”
“是我范子峘。”
“那不就结了。”
范子峘脊背挺直,看向立于身前的少女,对上她一双漾着水的美目,“你,为何亲我?”
叶仙仙弓下腰,秀长的纤指在范子峘隽美如远山的面容上轻抚而下,声音透着丝魅惑的低哑:“因为你的天姿国色,艳压群芳啊!”
范子峘:“我是男子。”
叶仙仙:“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亲你啊!”
范子峘懒得计较她的形容语,有些失望,“只是因为我的容貌吗?”
叶仙仙:“不然你以为呢?男女之间的好感来源大抵始于容貌吧?有了容貌好感的基础才能慢慢发展感情。范公子以为然否?”
范子峘:“我姓范,名莜,字子峘。”
谁问你名字了?叶仙仙一个下腰,坐在了范子峘的腿上,手勾上他颈项,“那么,子峘公子,我们开始吧!”
这没头没尾的,开始什么?范子峘问出疑问。
叶仙仙笑了,“心知肚明的事,何必问呢。”柔弱楚楚的眼中流动着暧昧难言的意味。一手环在他柔韧的腰肢上,一手从他隽秀的脸颊轻抚而下,抚摸着他的脖颈,再游离到他的胸膛,指尖转着圈圈。
“方才我就说了,孤男寡女之下,我会兽性大发。这话你应该认可了才叫我过来的。现在你和我装傻?”
环在范子峘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他的肩上。白色锦袍连着中衣被她拉的滑下肩头。露出白皙不失壮的肩膀。
范子峘蓦然站起,猛得推开叶仙仙。
“我不是那随便之人。”
叶仙仙的腰磕在榻沿,闷闷的疼,顿时面如中药汤,“是,你不是随便之人。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范子峘将滑落的衣袍整理好,凝望着她面上嘲弄的神情。气得说不出话了。范子峘觉得,再好的涵养,到了她面前,都要破功。
叶仙仙悠悠走近,俏面含笑,“不服气?”
范子峘未再说话。
叶仙仙意态悠闲的把范子峘放在几上的折扇拿起。手指一抖,折扇打开,扇了几下风,看着他道,“要不我们打个赌?”
范子峘瞟一眼仿佛她才是这间屋子主人的叶仙仙,问,“什么赌?”
“赌你是否如我所言:随便起来不是人。”
半柱香之后。
范子峘看着靠在他身上的人姑娘,努力保持灵台清明。
他留下她,原只是为了进一步确认是否真的对她不会犯病,不曾想事情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地步。
想到方才一时心急和她立下的赌约。
他输,当她一个月的男奴。
他赢,她当他一个月的女奴。
范子峘坚决认为自己不是那随便之人,所以这个赌约,他必赢无疑。
之后一个月内如何使唤这个新得的小女奴呢?
分配到马房看马?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去马房未不妥。
给他洗一个月的衣裳?两只纤纤玉手若是伤着了,也不美。
若不,让她给他倒一个月的夜香?可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他能靠近的姑娘,怎能让她日日对着他的不雅之物。
她那么好色,若不让她伺候他的文房四宝,院中花草,陶冶陶冶情操,或许能磨练一下她的心性。
想好了怎么安置他的小女奴,范子峘内心一片轻松。
叶仙仙此时也在想着赌约的事。
她认为,凭她的本事把范子峘这个雏儿弄的狼血沸腾,化身禽兽,应当不是难事。这个赌约有九成她会赢。
男奴啊,一个容貌如此正点的男奴啊!想想就好刺激。
她的安置就简单多了,暖床,天天让他给她暖床。
夜夜春宵一个月。
叶仙仙软软的舌头舔着范子峘的脖颈。水雾滢然的水眸里全是那无处安放的放荡不羁。手在范子峘腰上抚摸,大腿蹭动着他的大腿。
从上往下看,她趴在男子身上就像个骚浪的小荡妇,要多放荡不羁就有多放荡不羁。
急色的心理同时暴露无遗。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与范子峘之间的较量
范子峘感觉到了脖颈上的热潮的温度和湿润,羞得无地自容又忍不住颤抖。
这女人怎么可以那样子舔他?虽然他沐浴完不久,浑身干净清爽,可也不能像小狗子那样舔他啊。这感觉好奇怪,心口像揣了个蚂蚁窝一样,痒痒的在爬,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这样舔我。”
叶仙仙抬起泛水的眼眸看他:“子峘公子,恕我直言,从你服从这个赌约开始,你便应该做好这半个时辰内随我摆弄的心理准备。说好的,主动退出者,判为输。”
“子峘公子,你要退出吗?”
其实她也可以选另一条路活着,老实待在某个男人的后院,那样系统发任务的概率小很多,老老实实待满十五年,系统就会离开了。
可那样活着,也就是活着。
她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不为心所负累。
比如看中这个叫范子峘的小美男,想睡他,就来睡了。
范子峘脖子一梗,“谁说我要退出了。”
啧啧啧,美人就是美人,梗脖子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叶仙仙轻佻地捏起他下颌,“那就乖乖受着。”
忽然的,想到她对卫尊的评价,诱受的外表强攻的肉棒。她现在好像也是这个状态。
太好玩了。
叶仙仙先用嘴咬开范子峘的腰带,手在他肌肤上点火。
她还没怎么做呢,范子峘的呼吸就越来越粗了。眼睛呆呆的,带了几分迷离。还未褪下的下半身那里犹如支起了个蒙古包,仿佛要将包扎穿似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藏了个庞然大物。
看的叶仙仙喜欢极了。
这根东西即将为她所用。
若非还记得赌约,她就要迫不及待将他扒光了。
一点一点剥离掉范子峘的衣物,仅剩一条亵裤的很躺在榻上,叶仙仙的手指如蚂蚁上树般,从他的迎风骨一路向上爬去。
晚上饮了一点酒,范子峘感觉那饮入腹中的酒水此时都在腹中发酵了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有了八分醉。
范子峘没与女人接近过,更不知女人的手附带酒的能量,让人沉醉。
每当她的手即将接近黑森林时又会巧巧的避开,要摸不摸的,无端的惹人心烦。
范子峘忍不住夹紧腿,望向叶仙仙的眸中含了丝哀求之色。
叶仙仙指着蒙古包,“想要我摸它吗?”
范子峘坚决摇头。
叶仙仙看一眼微微弹动的蒙古包,“小子峘比你这个大子峘诚实多了。”
这女人的行为范子峘甚为不喜,但同时又带给他无边的快乐,范子峘身子微微弓起,尽量忽略皮肤上因她摩挲而起的瘙痒。
叶仙仙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边眼中送着秋波,一边脱去外头的衣裳,只余一件肚兜和亵裤。两个小激凸顶在肚兜上,顶出两个巨大的山包。看着范子峘的眼中带了几分妩媚之意,山包向前挺了挺。
她问:“想要摸摸它们吗?”
范子峘倏地别开眼。距绝意思无需言表。
视线落在锦背上,被面绣着粉色菡萏,竟开得格外妖娆抚媚。本就不平静的心境蓦然一荡。她的胸脯那么圆翘,不知摸起来是何等感觉?会有她的嘴唇那般柔软吗?
不自觉的,范子峘心里已有了些异动。
如果,如果她再央求央求他,他勉为其难摸上一摸吧,毕竟是她求的他,女孩子脸皮薄,作为男子该给点情面……
范子峘左等右等,仍没等到她央求他。那只摸在他黑森林附近的手带起一阵阵令人肌肤麻痹的酥栗。
尔后,没有任何预知的,她的手竟直接摸上了他凸起的部位。
那里越发的坚硬了。
范子峘闷哼一声。
那根从未与人触碰过的阳物弹了弹,弹在少女温软的手心里。光这么轻微的接触就令他心旷神怡。
叶仙仙手停顿了一下,问他,“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但范子峘绝不会承认。
叶仙仙分开一点范子峘的双腿,跪坐在范子峘双腿中间,两只手一起捧住这根突跳的阳物,微微伏下腰,隔着亵裤对着阳物的顶端哈了口长长的气。
竹林吹箫lt;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小乖怪)|肉书屋
“嗯……”
范子峘轻细的呻吟刚自唇中吐出,便被他迅疾的掐止了。
叶仙仙仿佛没听到,闲聊般的问他:“你看中我什么才将我掳了来?”
范子峘也乐意与她闲聊好转移注意力,只是这个问题的实话就不好说了,故而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原因。”
叶仙仙玩着范子峘滑溜溜的两颗蛋,感觉很神奇,中午时这货还对她用过的水瓢嫌弃万分,晚上他就在她的身下任她把玩他的肉体了。
范子峘的阳物跳跃的异常欢快,那生猛劲儿让他自己都害怕。
深吸了口气,他问,“你明了原因?”
叶仙仙微笑,“自然是看上本姑娘漂亮聪明、可爱善良、随和幽默……”一口气不停的罗列了几十个形容词砸到自己身上,一点都不带害羞的。
有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范子峘也算长了见识。
见范子峘脸都憋红了,也不知是不是憋笑憋的。叶仙仙冲他眨了眨眼“看我娱乐了你的份儿上。你好歹弄点叫床声给我听听啊。”
就不知这个容貌能和卫尊媲美的范子峘叫起床来,哪个更好看?
他才不会叫。
范子峘把嘴巴闭得更紧了。
叶仙仙有点出火,在布料外磨勒出范子峘肉棒的形状。涎脸饧眼地望着这根形状很有规模的肉棒,这大的,真真是她的心头好。
“你有一根妙不可言的肉棒。”
范子峘耳根通红。
“接下来我们来玩一出竹林吹箫。”
这个词极是文雅,范子峘忍不住问:“什么是竹林吹箫?”
叶仙仙神秘一笑,“我不解释,很快你就知道了。”
没有再玩下去,果断褪下范子峘的亵裤,直面观摩着这根初次与她会面的肉棒。
看不出,清风明月般的范子峘肉棒却是狰狞庞硕的。
色泽有点泛红,龟头上的颜色更要深些,弧度微微有些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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