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乖怪
诘问道:“你想作甚?”
叶仙仙没回答他,又取了她的腰带过来,双手按住他的脚。
范子峘看穿她的企图,哪里肯乖乖就范,双腿蹬起来,不给她捆绑的机会。叶仙仙手指攉住范子峘胯骨下面那根沾满她的蜜汁湿淋淋的肉棒,熟稔的揉捏、捋动。
范子峘乱蹬的腿一软,立时被叶仙仙迅捷而快速的绑了起来。
“住……手。”范紫焕说了两个含混不清的字。
一通忙完,叶仙仙比跑了一百米短跑还累,气喘吁吁的,缓了口气。趴在范子峘身上狠狠啃咬,吮吸着他唇间的柔软,手指霸道的挑弄起他的巨根,引诱着他回应。
这女人,行事怎么跟采花的淫贼一样?而他成了那朵被淫的花儿。范子峘躲不开她的丁香小舌,也不想躲开,香香软软,甜甜糯糯,引诱着他沉沦,和她一起缠绵下去。
就在范子峘沉溺于吮吻中,叶仙仙却抽离而去,笑容温媚地看着他,“我信奉:愿赌服输。”
“鉴于你的不守信,我决定对你加以惩戒。”
“什,什么惩戒?”
不知这女人,又有什么手段对付他,范子峘的话都说的结巴了。
他接触的姑娘不多。家宴时,年会时,家中堂姊妹表姊妹会来。但因他已成年,又有隐疾在身,从来都是避着的。偶尔见到她们也都是温婉有礼,贞静贤淑的。又哪里见过如叶仙仙这般不顾脸面,不顾廉耻的姑娘。偏刚遇见时她还披了层僧衣。
没得污了僧衣的神圣。
事实上,只要他喊一声,影卫必会赶来制止,反倒她会被捆绑起来。但出奇的,范子峘不想这么做,或许是心里也想见见,她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这场男欢女爱已经不单单是男欢女爱了。更像是男人女人的角逐,看谁更胜一筹。但显然,目前看来,处于下风的是他。
叶仙仙在一堆衣物里翻找,范子峘正疑惑她要做什么,就见她抽出了他的腰带来。
她取他腰带来做什么?莫非还想绑他哪里?
范子峘的疑惑很快获得了解答。
叶仙仙在手中试了试手感,往他大腿上‘啪’的抽了下来,“鞭笞二十以示惩戒,此为第一鞭。”
这条腰带为某动物皮所制的鞶革,有点她现世情趣皮鞭的雏形,只是更高级,更华贵,毕竟鞶革上镶嵌着美丽的宝石,纯手工打造。
时人有:男子带鞶,妇人带丝的暗俗。她的给他绑腿了,他自己的用来当戒鞭。物尽其用不是?
鞭打时,叶仙仙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既能让范子峘感觉到疼痛,又不会伤到他。
第二鞭落下。
“此为第二鞭。”
转眼之间,叶仙仙便连续挥下了五鞭。
她打得入神,范子峘疼得入心,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鞭打他?用的还是他的腰带,简直不可理喻。
那腰带挥在身上,疼痛中带点痒,让人无法忍受。
叶仙仙看到他肉棒上坟起的青筋,手轻轻摩挲在上面,肉棒急迫的需要找到宣泄口般,在她手中的抽动。
又一句鞭子落下。
“此为第六鞭。”
“呜……”范子峘想怒斥她,出口的却成了似索欢似难耐的呜咽声。他不敢置信,这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但事实上,这的确是他发出来的。所有的自尊都在这呜咽声中被他自己扔在了脚底下。
鞭子挥过的地方落下浅浅的红痕,宛如一条条蜿蜒而过的吻痕。
靡艳,冰冷,却残酷。
“不要。”
范子峘摇头,想摆脱来自对方羞辱的亵玩。可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异样感让他眼睛渐渐迷乱了起来。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很矛盾的,范子峘的内心越抵制,身体上的感觉越强烈。被腰带挥过的地方痒得像无数的蚂蚁在爬,那痒中带疼的感觉直蹿进心里。
这一次腰带挥下的余劲带到了范子峘的子孙袋上,疼的范子焕倒抽了口气。
“不要。别……别打了……”
他一个堂堂瑞国公府世子,哪个见了他不是奉承讨好的。也就这个女人敢如此亵玩他。
可恨可恼。
但从始至终,范子峘都没有想过让范文范武将她如何。他想,他只是看在她是自己唯一能亲近的姑娘的份上才对她如此宽宥。
“求我啊!”
又一句鞭子落下。
“此为第十五鞭。”
记忆中,叶仙仙好像没有玩过皮鞭sm。还有点新鲜感。
最后只剩下五鞭,可要好好发挥了。
叶仙仙将范子峘侧翻过来,腰带挥在他的臀上。
“此为第十六鞭。”
他被打屁股了!被一个女人打屁股了!长这么大,范子峘第一次体会到被打屁股的滋味,不止鞭子打过的地方发红,范子换全身的皮肤都发红了。羞臊的。
他,才不要求她!
他胸襟宽广不与她计较,但不代表他愿向她低头哀饶。身体可为她屈服,气节绝不为她屈服。若连这这点血性都没有枉作为丈夫。
叶仙仙看着自己的作品。男子咬紧牙关,似在屏住紊乱的呼吸,又好似不想羞人的呻吟溢出让她听见。柔媚如黑夜的黑瞳里渗着丝丝春意,和一丝不屈服的倔强。只是,腰背挺得很直。
大抵所有好看的人,做什么表情,摆什么姿势都还是好看的。俊美如范子峘,被绑成了这样,又摆成这个姿势,也有种美男落难,受凌虐的凄楚感。能激起女人的一腔怜爱之心。,
叶仙仙也没想着太过分了,毕竟这范子峘的身份不简,仔细端详他的表情,心里大概有了谱。
他不会伤害她,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最后一鞭落下。在范子峘的白腚上落下最后一道红痕。
“此为第二十鞭,惩戒结束。”
已经结束了?范子峘眼神动了动。
见他睫毛根微有点湿润,叶仙仙微一沉默,问道:“你哭了?”
“没有。”他的声音带来是沙意。
他又不是风吹吹就落的花,怎么会哭。
“乖乖,我不打你了。不哭!”看着美男睫毛轻颤,叶仙仙怜意大盛,温言轻语的哄着他。
要说,她最喜欢范子峘身上这种极具东方气质的美了。有点书生又有点飘逸,看起来好看,吃起来美味。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楼大的发现
叶仙仙一个翻身,重新将范子峘压在下面。湿润的花田对准那根妙不可言的肉棒,向下一压。庞大的肉棒顶开媚肉摩擦在微有干涸的肉壁上,痒丝丝,痛麻麻。舒服的叫人无法抗拒。
肉棒一进入到她的身体,花田蜜道霎立时涌出情动的激素,将摩擦处滋润的顺滑无比。
女子盘坐于他身上,小腰轻摆,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下,肩如刀削,蛮腰一捻,摆起来格外有劲道。胸前的山峰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他心弦,教他无法不神为之夺。
原本,范子峘的欲物已是很敏感了,但经过方才叶仙仙的一番折腾,即将达到临界点的喷薄被压了下去。
如今,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摩擦起来的快感重新开始聚集。不是之前的只坐了半根。如今,她是整根的含着,磨动时也只微露一点根不在外面,刺激的范子峘连打了几个冷战。所有的呵斥愤怒都在她的温柔中消弭殆尽。
她那么温柔,那么娇妩的看着他。
范子峘心尖躁动,他移开视线,面上淡淡然然,心里却是还浪涛迭起。
他看上的女人,又娇又凶。
看着是一朵无瑕而洁白的娇花,凶起来却像长着刺又能扎人的霸王花。让他疼也不是,怒也不是。
范子峘就采取‘不主动,不拒绝,不迎合’三不原则,随她了。
密刑堂,圆静在作画的时候,楼苍之一直候在一旁,当圆静画第二幅人像时,手下的笔逐渐画出笔下人的轮廓,楼苍之看到逐渐显形的轮廓,神色变了。由坐改为了站。
声音沉沉,“你确定没有画错?”
他看到了什么,楼苍之的脸上露出了震撼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他的仙儿,所画的竟是他过世两年多的仙儿……
圆静吓的笔尖一抖,一滴墨滴在了洁白的宣纸上。画中的人脸颊便如长了一颗大黑痣。楼苍之看向圆静的目光渗着寒意。
顶着巨大的压力,圆静继续画未完成的人像,眼角余光瞥见死死盯着画中人的楼大,满身阴寒和悲郁浓得化不开。
圆静苦笑,到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楼大要找的人便是望尘。
望尘你个小浪货,可将我害苦了。
临到关头,楼苍之发现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稳,“你将所知一一讲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再借圆静两个胆,她也不敢有隐瞒。
所讲着墨不多,但一副立体图已出现在了楼苍之脑中。
她说嫁人为继室,夫君原是她的姐夫,对她姐姐念念不忘,情深意重。这分明是以宋茴的身份说的他。
而下头,她却说姐夫对她冷若冰霜,不闻不问,与守活寡无异。他对她爱重有加,宠之溺之,事无巨细一一经手,哪里又如她所说,这分明是胡说八道。
而且下面说的省亲强盗之言更是没有一句是真。
这里面更是疑点重重,言之所述是以宋茴的身份,脸却是叶仙仙那张脸。当初黑龙卫追那名叫采花的少年,得到的线索宋茴进了思惷庵。
缘何宋茴的容貌变成了另一个人。
——叶仙仙
这世上真有那般巧合的事吗?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但如果是第三次,第四次呢?那就绝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宋茴与叶仙仙身材一致,体香一致,口味偏好一致。即便是亲姐妹也不可能相像到这般地步?可以说,两人之间除了脸不一样,其余的几乎一模一样。
而现如今。本是宋茴出现在思惷庵的,变成了早该不在人世的叶仙仙,又该如何解释?
宋茴曾言,她和姐姐心意相通,托梦于她,寻他这个姐夫照拂。原先他还觉得,宋茴对他所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真。现在看来,一句真的也没有,全是欺骗,全是谎言。
再细想,当初,叶仙仙在府中当丫鬟时对他的接近,其实也不单纯,所图不过是他的庇佑。或许,其中有几分真情,但不及他多矣。
再看宋茴,处心积虑满口胡言的接近他,所图什么?就连他送她的珠钗头面也一件未带走。难不成只是为了和他睡上两觉?
楼苍之想起宋茴口口声声说喜欢姐夫的肉棒,为了睡他各种巧言令色。幽清的目光逐渐深不见底,泛着丝丝冰绒,沁骨的寒。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无眠夜
这世上能人异士不少,会不会有一种易容术可以做到以假乱真,让人完全看出破绽?否则当晚他就差将思惷庵掘地三尺了,就这样还被她躲了过去,由此可见,她会易容,并且是很高级的那种易容。
问清圆静叶仙仙所居的位置,楼苍之记性强于一般人,清楚记得当晚站在那间房门口的是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小姑娘。只记得粗略瞟过一眼,那是个张相非常漂亮讨喜的小姑娘。他将容貌年岁描述出来,袁静却表示,思惷庵绝无此女。
楼苍之沉默。
种种不解之谜只有宋茴,或者说叶仙仙来解答了。
楼苍之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何感受,一言难尽都不足以表述。深爱的女人死而复生,本该高兴的一件事,楼苍之却高兴不起来,唯有满心苦涩。
她不与他相认,却另外一人身份接近他。荒唐的以姐夫称他。而他还可笑的为此苦思纠结,辗转难眠。
难怪他会那么轻易的爱上宋茴。
因为两女就是——同,一,人。
若世人得知他楼斓昔被一妇人如此玩弄于鼓掌,该要笑掉大牙了。
看他为她愁肠百结。暗地里,她是否嘲笑他的愚蠢?
楼苍之侧侧脸,将整张脸庞隐入黑暗中,不再管圆静和云梦两个尼姑,大步流星出来了密刑堂。
今晚,注定是个难眠夜。
心也随了夜的黑,没了光亮。
回到府中,楼苍之不知不觉再次步入栀兰院,这个习惯自她居然入府中无意中养成的。如今再次步入,心境又有了大不同。
院中凉风习习,花景依旧,隐约间仿佛看到有个少女手执小花锄在花树底下松土薅草。风一吹,花树婆娑,树还在人却如化成烟丝,被风吹散了。
楼苍之此生最恨他人欺骗。
以德报怨的那是圣人。他楼斓昔从来不是圣人。套句别人的称呼:恶人
他该把她捉拿起来,关进密刑堂,用点手段下去,不怕她不实话实说。然而这番响头只是理论上的巨人,实际上的矮子。从始至终,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去伤害她。
到了这番田地,他的心里竟没有多少恨。更多的是怨,是恼,是怒。
自悲于挺硬的脊梁骨遇到她时弯的不忍直视。这辈子他所有的挫折都来自于她。
男人这一辈子最可悲的事情,不是身份地位皆无,而是以为的如花美眷不过是自己虚想出来的泡影。
轻轻一戳,泡就破了。
阳光从窗棂映入,范子峘睁开眼,手脚酸麻。也是,任谁被绑了手脚睡上一夜都要酸麻。某少女却趴他肩头睡态娇憨,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正在好梦。
两片嘴唇看起来又粉又嫩,很可口的样子,昨晚他的初始快乐都来自这张嘴,温柔而又残酷。范子峘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又把头靠过去一点。这么一动,叶仙仙靠在范子峘肩上的脑袋掉到了竹枕上,到底不如人的肩膀软和,不满的微嘟起了嘴。
范子峘屏住呼吸,悄悄把脸贴近,含住了叶仙仙微嘟起的双唇。
叶仙仙正梦见一只大白鹅扑棱着翅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英姿委实飒爽不凡。你说你学什么孔雀展英姿啊?
不如拨了羽毛让我吃肉好了,还实在点。她追上去,毛还没碰到就被大白鹅叼住了嘴巴。有些痒麻麻的疼。
叶仙仙吧唧一下嘴巴。
对方在清浅的回应,范子峘胆子大了点,含住她的嘴巴不算,还将舌尖往里面伸了伸。吃女人口水这种事,在以往他是不敢想象的,但如今做来却是吃了还想吃。
莫非如她所言,他真随便起来不是人了?
感觉到嘴里多了异物,叶仙仙如何还能再睡。
在她睫毛颤动着要睁开时,范子峘先一步撤回了嘴唇。叶仙仙看到他双唇湿润,自己的嘴唇,也是润润的,带点微麻,“你做了什么?”
“谁会对你做什么?”一颗少年心猛的跳了下。
叶仙仙看他一副做贼心虚。再结合两人唇上的异常,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点破。整齐而洁白的贝齿咬过湿润的唇,笑盈盈勾起范子峘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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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来,欢喜之事莫过于见到郎君的好颜色。”
范子峘心里仿佛繁花绽开。面上却表现的很不屑,看似不屑,可若细看,便可发现他的耳尖微微红了。
只听她又说,“若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了郎君的好颜色。”
这话一下让范子峘联想到了昨夜的旖旎春色。
“你是女子,怎可尽想那些事?”
“郎君不想吗?”
叶仙仙咬住粉嫩的唇瓣,眼尾往上一翘。波光潋滟的眸子欲语还休,控诉的望着范子峘。手摸上了范子峘光溜溜的大腿,逐渐向上爬。
摸得范子峘下意识的颤了颤。
眼前女子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都是娇娇柔柔的气质。比那开在山头的白山英还要柔弱上几分?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玉,偏偏这样的一个女子放荡形骸到惊世骇俗。
而她的身体有多诱人,尝过的范子峘更是清楚。被她碰过的肌肤犹如涸泽逢霖。
那只手淫亵又温柔的抚上了他展露锋芒的男性之根。那色咪咪的抚弄,让范子峘无法不为之动容。原本,无需人撩拨,男子在清晨时便有种天性的勃起,何况这会儿还被她如此撩拨,立时粗长粗长的,坟起的青筋暴出,狰狞恐怖,仿佛能蛰穿一切。
却听她说,“郎君的草丛好软和。”
这种话也说。
她,不知羞耻。
看他一副面上不为所动身体异常诚实的样子,叶仙仙笑笑,没说什么。将范子峘绑着的手脚松开,她自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往床上一摊。
“我懒得动,要的话自己来。”
一直被她反压在身下的范子峘想着怎么也要措一措她的雌风,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他才是压在她上面的男子汉。
此时此刻,范子峘顾不得不该白日宣淫,手脚飞快的将叶仙仙压在身下。紧紧的抱住她,她的身体即便在昨晚出过了汗也依然清香无比,那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更激起了范子峘心头的淫欲。
修长的五指扣住叶仙仙的后脑,固定住。深深压上了她柔软的香唇,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吮吸,啃磨。幼嫩丝滑如花瓣般,比他吃过最美味的糕点还要可口。
范子峘撬开她的贝齿,进一步探索更深的蜜源。叶仙仙也配合,小蛇般灵巧的小香舌绕住范子峘进入的舌头,一起与他缠绵起舞。
下面,她的双腿被范子峘用膝盖顶开,同时将她的腿往上抬一台,能蛰穿一切的狰狞巨棒猛然一个挺进,便入了她的体内。
叶仙仙霎时酥麻麻的如电击一样,喜欢极了被填满的感觉。
不吝夸赞:“郎君真能干。”
那似呻吟似撒娇的语气。听的范子峘雄风大振,本来七分的力加到了九分,最后一分不加是为了蓄积体力更持久。
蜜道源源不断不断涌出蜜汁,随着肉棒挤压,蜜汁‘噗嗤噗嗤’声不断。蜜道越来越湿润,范子峘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策马驰骋般的速度与频率,插的那噗呲噗呲呲声几乎连成一线,不曾间断过。
若是以后能天天在她这条温暖滋润的肉沟里泡温泉,多让着她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范子峘道:“我长得好又能干,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
颜好活好,又是自己一眼相中的,叶仙仙不介意多享受几次和他床笫间的运动。她抱着范子峘亲在她脸颊的脑袋,像只小猫一样亲昵的在他脸颊蹭来蹭去。似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范子峘被她蹭的七窍堰塞,晃了心神。心跳扑通扑通加快。那种从未有过的柔软,顷刻间满怀。
或许,此刻起,不再只是因为她是他能接近的女子,才对她动了长久留在身边的心思。
具体的,范子峘也理不清,那种感觉极其玄妙,无法解释。
映进房间的阳光投在帐幔内叶仙仙和范子峘的赤裸身体上,被阳光映的如镀了层肉色的纱衣。本来少人居住显得清冷的一间客房,因为多了床上这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范子峘的学习能力远比叶仙仙想象的要强。肉棒挺进时学会了磨、压、搅,并用根部擦着分叉部位。
骚在骨子里lt;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小乖怪)|肉书屋骚在骨子里
叶仙仙的小肉芽因为兴奋而极度充血,稍稍一碰就敏感的发颤。肉棒进进出出的,把她送上高潮顶端。
范子峘将叶仙仙的膝盖推向胸前。抬高的下体完全暴露,范子峘可以一边看一边做。
“喜欢我这样做你吗?”他问。
叶仙仙媚肉夹紧肉棒,飞溅出的蜜汁蘸湿了范子峘柔软的草丛。尽职尽责的做着女人的本分。
“喜欢啊,狠狠做我。”在范子峘面前,她从来不知道何为含蓄。
范子峘的阳物深插入时几乎到达生命的本源地。
他也喜欢被她身体容纳,媚肉绞吸。里面实在很紧,一圈圈箍着他,范子峘甚至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她箍断了的错觉。每当这时,他就会加紧力度的操她,以此来拓宽她紧致的蜜道。然而不管他怎么拓宽,媚肉包裹阳物的紧致度依旧如初。
用她的温柔压榨他的华。
身心愉悦的晨练完毕,叶仙仙靸着鞋,懒洋洋的靠在窗棂上用玉梳梳着及臀长发。范子峘叫人备水,拾床褥。
来拾的人是王金莲的母亲王氏。
过来人王氏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那气味。她看到床上的污迹,偷眼去看坐在窗边的叶仙仙,心下感慨,这得做得有多激烈,才能将床单弄成这样般田地?这姑娘看着文静娇弱,竟是个水做的人儿。也不知怎么经得住爷们儿的那番折腾。
拾出去后,王金莲也看到这张床单,恨恨嘀咕了句:骚货,浪蹄子,装的柔柔弱弱,原来是骚在骨子里呢。
若是叶仙仙听到王金莲的腹诽,说不定给她竖个大拇指:姑娘,你眼光挺准。
中午,范子峘、范茗、杨冲、迟寒等人要去山上的林中湖垂钓。
范子峘问叶仙仙可要一同去,叶仙仙想着左右无事,去玩玩也好,便同意了。
山径颇为难行。范子峘走在叶仙仙旁边,手虚扶在她背后。
迟寒等人看着范世子的这股热乎劲,不忍直视。昨天是谁连人家用过的水瓢都嫌弃的?这才多久啊,也不嫌脸打的疼。
范茗倒有点理解他这位族兄。难得遇上不使自己犯病的女子,要是他,也要这般护着。
虽是仲夏,但燕子山青山绵延,绿荫如盖。过山风吹在身上透着股沁凉,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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