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其承(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lpeA
好,其承被堵的哑口无言。
商商很快入睡,其承被她弄得动也不敢动,手还抓着她的手,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她倒是睡得好。
大腿朝他身上一翘,舒服的很,其承却苦不堪言。
她总是不经意间碰到他的那物,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掺了香甜的味道,叫人喘不过气。
商商其承(高H) 9
淡淡月光从窗纸透进来,能照清两人如今的模样。
商商四仰八叉,几乎整个人缩紧其承怀里。
其承左右睡不着,到后半夜,他轻轻松开她的手,认命的揽住了她,将她往怀里更亲近。
她温温热热的,很像一个正常的人,如果不说,没人会觉得这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个鬼。
他闭眼想着,思绪渐渐飘远,他开始思索自己是怎么下凡还满身是伤的这件事。
怎么想都不可能,他自出生就待在上清境,一次次突破修为,历雷劫。
上清境独他一人,叫他现在回想,他只能想起他坐在上清境看书的画面。
他怎么也不可能满身是伤的流落凡间啊。
也或许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被他遗忘了,今晨朦胧突现的画面已经彻底记不起来了,照他这样遗忘的速度,估计明早起来就会连他是天族人都忘了。
一缕缕鬼气自发的聚拢在商商身侧,被她无知无觉的吸着。
其承沉默的看着,夜深,他也撑不住慢慢睡着了。
半夜没下雨,早上下雨了。
商商被雨嘀嗒的声音弄醒,咕哝着睁开眼睛。
她被其承圈在怀里,勒的紧紧的。
她想爬起来,结果到一半还被他拉了回来。
她推他:“其承,我要起来,你快勒死我了。”
就这么一折腾,他下面忽然又硬起来了。
商商也不动了,看他还睡着,悄声试探着:“其承,其承~你醒了吗?”其承睫毛微动,却还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商商偷偷笑着,小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
叫你昨天不给我看,今天还不是如我愿了。
其承昨晚洗完澡穿的清爽,衣服被她用清洁术又清理了一遍,此时那墨青锦缎上已经没有了污遭血痕,又只穿着里衣。
商商小手一摸就摸到了那里巨大的一团,果然还是滚烫的,她绕着转了几圈,就从他的裤子里直接钻进去了。
撇开中裤,直指亵裤。
她先是摸到一撮毛,玩了玩,才接着往下,那物没有衣服的隔档摸在手里更是滚烫。
的确像一根棍子,却比棍子更硬实,上面还有一圈圈的纹路,硌着她的手。
她一手握不住便罢了,长度她也够不着,她握在上面圈了两圈半才圈到头。
难怪昨晚上看着要把裤子都撑坏的样子。
她在那物上左捏右捏,不一会儿小手又滑到他根部的两个阴囊上面。
这个更好玩,像两颗蛋蛋一样。
商商身子越缩越往下,待回过神来时,她正整个脸都扒在他裤子那里。
那硬硬的棍子被她从裤子里解救出来,让它得以舒展,熟料它一个弹力就打在了她脸上。
“啪”一声,她脸都红了。
这个坏家伙。
被窝里看不清究竟,商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她觉着是咬,牙齿磨着龟头嘶嘶的,其承却是被巨大的欲望唤醒的。
欲根硬到发疼,有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却只吸着他龟头,还恶意的舔弄。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欲根往那湿润的地方堵去,怎么也不抽出来,商商被他堵满了小嘴,拼命啊呜着。
其承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连忙自她嘴里抽出东西。
将她身子往上捞:“商商你有没有事?”
商商深吸几口气,被呛着了,没好气道:“快被你那个棍子戳死了。”
其承的小兄弟现今还挺着,晨勃的斗志昂昂。
“那你下回不要再弄它了好不好?”
商商赌气:“不好,我下回还弄它,你告诉我它叫什么东西,看我下回不折腾它。”
其承要将自己的东西回去,商商眼疾手快拦住,拉着他亵裤不让放进去。
“你快告诉我嘛~”
其承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身下隐有越发激动之势,他真怕今日忍不住射出这元阳,这还是在人家的床上,他心里着实不愿。
“商商,男人下面的这根虽然像棍子,但他不叫棍子。”
“那叫什么?”
其承闭着眼,默念清心经。
清心经?他已经完全忘了这是在哪儿看到的了,只是脑海里还存着这书的内容。
随后,他把商商摁进怀里,悄悄在她耳边说:“叫肉棒,大鸡巴。”
商商丝毫没觉得不对,还觉得好玩,也这样悄悄和他头靠头凑在他耳边:“那他会让女人舒服吗?”就像那个青楼鬼说的那样。
其承破罐子破摔的点点头,正想多解释两句。
外面药童又来敲门了。
医馆要开门做生意了。
商商利落的爬起来应声,其承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拾好,其承做贼心虚怕有什么留下被发现,叫商商给床施了清洁术。
又推开窗子,外面刮风下雨,没一会儿也就关上了。
商商迎进药童,帮着他去前头拾桌椅。
开了门上的锁,屋内点起烛火,商商也问:“这么大雨还开门啊!”
其承掀开帘子走出来:“不是刮风下雨,就没有人生病的,生老病死,都没个定数。”
药童问他们:“后院里煮了粥,你们要不要去吃点?”
一听到粥,商商就没了兴趣。
其承却也没再留下吃饭,叫商商拿出昨天当玉佩换来的钱来付了诊金,带着几包药和几瓶药膏子冒着雨走了。
商商其承(高H) 10
临走前,药童递上一把伞,对其承道:“师傅说,你要是想好了就来,最近医馆里正缺人的。”
商商不怕雨,伞给其承撑着,其承却还是把她揽着,叫伞头朝她那边移。
商商心里欢喜,问他:“那个小药童刚才跟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好像你要去医馆做工一样。”
其承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被雨打湿,商商见状又使劲把伞朝他那里移了一点。
她本只是随意玩笑一句,其承却点了点头,说对。
商商不乐意了:“你真要去做工啊,那我怎么办?”商商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黏他身上。
不知道他没出现前她都是怎么过得,如今不过才一天多,她就黏上了自己。
其承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去医馆做工是给工钱的,活计又不累。我身上的玉佩当了,我总不能再把我自己也给当了。”
提到玉佩,商商就心虚的摸摸自己怀里。
还好还好,宝贝都在。
一路上走到榆郊要半个多时辰,商商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说说这个,一会儿又指指那个,却都不甚上心,没一会儿就抛到脑后。
直到他们走上榆郊的小道,她才正经露出了话题:“我昨天还给你挖坟的,我本来是打算自己盖个房子的。”
得,这一路说了这么多话的目的终于出来了。
其承大约懂了,但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懂了,所以他凝着眉装不懂。
可惜商商脸皮厚。
哼哼唧唧的就把责任全推给他:“你要去医馆做工我不拦你,反正你也是赚工钱。但是我运那些木头是打算盖房子的,要不是前个晚上挡了我的道,我房子都盖好了。”
其承心里是不信的,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嘴快说了出来:“哪有这么快?”
商商叉腰:“怎么没有这么快,我可是还为了你挖了半个坟呢!”
好了,话说到这,这个房子是不盖也得盖了。
天公不作美,细细密密的雨不停歇。
商商到家第一件事,先去看看她的宝贝木头。
然后她就想钻坟包里去了。
她的小窝多舒服啊!
可是临了想起其承这个大累赘,他正孤零零的撑着伞站在雨里。
身上穿的也不甚严实,还是一个需要喝药的病人。看到她看他,还握拳抵唇咳嗽了两声。
商商稍微有点鬼心不安,看着玉佩的份上,她上前拉着他:“好啦,既然你答应给我盖房子,那我现在也勉强让你去我家坐一坐客吧。”
其承被拉着走,看她真的把他一路拉到她的小坟包。
“商商,这个……”可能容不下我。
他话音卡住,只见小坟包上陡然开出一扇门。
商商一手推开门,小坟包里面却别有洞天,一小段阶梯下,一个圆形的小房子。杂七杂八的东西摆了许多,最靠近里面摆着一张红木雕花大床,床旁边种着几株小花,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那小桌雕艺湛,造型雅致,桌上一套茶具也是古朴生香。还有一扇小窗开着,只是从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商商对他张开手,做着邀请的姿势:“欢迎来到商商的家!”
昨天还在愁要怎么安顿他,只想着让他睡外面,今天就带他进了她的小窝,商商没心没肺的,丝毫没发现自己态度的改变。
其承矮身进去,这门造的有点矮,就连商商都要低着头,幸好屋里还算宽敞。
脚踩在木梯上嘎吱嘎吱响着,屋里被商商点了烛火拿灯罩罩着,和小窗外的阴雨绵绵相映成景。
其承了伞,雨水嘀嗒滴答从伞头滴落,他寻了椅子坐下,面前桌上的茶壶竟自动抬起身子给他到起了茶,好似有人曾经坐在这里,已经成了习惯。
茶水苦涩,其承珉了一口就放回了原位。
真不知谁喜喝这样的茶。
商商将玉佩和田黄到她的小宝库里去了,一回头就见望着茶盏皱着眉。
“这茶是青词喜欢喝的,我闻着都觉着苦,他却觉着味道甘甜,还提神醒脑。”
味道甘甜?
嘴里一片苦味的其承,强迫自己不再回味,心下嫌弃。
那个青词,他是怎么喝出味道甘甜来的?
“商商,这些都是那个青词送你的吗?”他指着那些漂亮的物件。
商商左右看了一番:“是啊,青词的东西可多了,他的墓在榆郊的北山陵,哇,那一片都是他的家,可大了。”
陪葬品这么多,陵寝又这么大,看来这青词生前的位置不低。
商商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比着其承的身高,手伸在头顶伸的高高的:“其承,其承,青词跟你一样高诶。”
昨天就听她提青词了,其承不语,还未想好要怎么继续开口。
“可惜青词一百多年前忽然就不见了,我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
商商语气忽的失落下来。
她嘟着嘴巴,也过来坐在桌旁,朝桌上一趴,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抵着桌子。
茶壶又抬起身子给商商倒了茶,茶盏移到她面前。
商商一张小脸顿时更苦了,心里顿时有那么一点不想青词了,实在是那苦味真是沁人心脾。
她挥手叫它过去,茶盏乖觉的回了原位。
商商其承(高H) 11
屋内安静,有些过分的阴冷,油纸伞靠在墙角,水滴进土里。
其承问她:“青词是个很厉害的鬼吗,他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商商想了想:“青词在的时候是榆郊的头头,我们所有鬼都听他的。他生前据说是前朝里很大的一个官,不过他英年早逝,二十七八连媳妇儿都没来得及娶就来和我们作伴了。”
商商说到这里着实觉得有点丢鬼脸,她一个混了百年的鬼,竟然抵不过一个刚死的,最后整个榆郊都归了他管。
“青词的嗓子被大火烧毁了,每次说话都像恶鬼恐吓一样,嘶哑不堪。”
和青词作伴的那几十年,她以为以后都会这样长长久久下去了,结果青词忽然不见了,榆郊的鬼也越来越少。
现如今,连孤魂野鬼都不大来榆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商商说到一半忽起身,在她后面那堆杂物里翻啊翻,翻出一个玄色的面具来。
商商朝自己脸上一戴,那面具上一片光滑,靠着眼睛地方有着诡异的花纹,戴在脸上有种沉沉的骇人,其承看着她一怔。
商商的眼睛和嘴巴从中露出,要不是看清她眼底的单纯,其承几乎以为是另一个人。
商商踱步过来:“这是青词的面具,青词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戴着面具,我偷偷掀开看一眼都不肯。我还记得那天他突然答应我要给我面具后他长什么样,我高兴坏了,结果等我到了约定的时间去找他,他却一直没来,后来,他就再也不见了。”
商商摘下面具,随手朝桌上一放,声音越来越低。
面具冰冷,色泽暗沉。
其承看着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商商,你多少年才修了人身?”
“你说化实体吗?”商商完全没有一点防备,“我三百多年才能化实体,自从青词不在了,我就一直刻苦修炼,前些日子才修了实体,我准备盖好房子就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青词,看看他面具下到底什么样。”
不,三百年不对,该是千年才对。
其承蹙着额,他忽然发觉他忘了许多东西。
有一些昨日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今天就已经记不清了,再往前,他发现他的记忆只到前天大雨磅礴里晕倒在商商的坟旁,一直到大雨停歇,傍晚她出去拉木头回来发现他。
而他对正所经历的一切都一点不觉得荒谬,跟他正相处的姑娘是个鬼,有一些小小的法力,还能化实体像普通人一样。
他摇摇脑袋。
算了算了,真是自寻烦恼。
既然叫他忘,那他就顺其自然,不信一辈子都记不起来。
商商把面具起来,小炉子点开,拿出昨天煮粥的工具,不用说又是陪葬的梓釉铜棕的小鼎。
其承错开眼,看到角落里的小米袋去帮她舀了一小勺米。
“这米是你昨天买的吗?我看昨天你给我煮的粥里还有青菜和肉丝。”
商商接过他的碗,用清洁术过了一遍米。
“菜和肉是昨天早上买的,米是家里有的,青词喜欢喝粥,我给他煮粥喝,他讲故事给我听。”
“讲故事?讲什么故事?”
小水缸里有干净的水,商商舀了三勺。
“唔,都是一些小故事,讲的是一个从前有个神女,为了带领自己的族人从封禁里走出来,一路杀怪打坏人的故事。”
估摸是小姑娘爱听的故事,其承便不再问了。
大夫说药膏晚上沐浴了之后抹一次就好,所以商商就把那些瓶瓶罐罐摆在床头。
看着其承吃了饭后,她也没什么事做,外面下雨,她就睡觉。
其承坐在桌子旁,读着商商给他翻出来的书,这书自然也是青词的,讲的是天工开物。
其承也觉有趣,一点点读了下去。
商商朝她的大床上一躺,舒服的翻了个身。
这床是青词给她请人做的,可惜一直没用上,因为她化不出实体只能一直睡在她的破棺材里。
棺材沾了她生前的气息,所以才能容纳她。
但是那棺材是真不舒服,怎么睡都硬,所以前些日子化了实体,她就把小破棺材拿去扔了,转而将青词送的大床搬出来睡。
如今正好。
她把玩着一绺黑发看着低眉垂目的其承,心思多得很,却一本正经道:“其承,昨晚没睡好吧,一起来补个觉。”
其承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方才注意到她的视线又盯在自己身上,他就开始警惕了。
“不用,你且睡吧,我看看书。”
商商又磨了许久,其承就是不答应。
她气得在床上打滚,死木头,呆木头,不怪乎青楼鬼说书生都是呆子。
她这么一个香喷喷身娇体软的大姑娘在这,他却只知道看书。
自从昨晚躲在其承怀里睡了一晚,商商就喜欢上这种被人抱着的感觉了。
难怪以前青楼鬼每晚都要跟不同的男鬼睡觉。
商商闭着眼挺尸。
过了半晌,睡意还是一点都没有。
她翻身坐起,觉得这全是其承的错。
其承背对她,犹自看着书。
那茶壶又立起给他面前苦茶续了杯,茶香袅袅。
其承面色变苦。
他刚想将茶杯连带茶壶一并推去一边,身上忽然就一沉。
ps:泡来了,打滚卖萌~
商商其承(高H) 12
商商从后面抱住他,头蹭在他颈侧。
“其承,其承,你就陪我一起睡嘛~”
其承不知道别的姑娘家如何,但是这般黏人的他只看见过一个,就是商商。
这个女鬼不谙世事,说她什么都不懂,她却会为自己熬药煮粥,三分天真里多了一分洞悉,模样又娇俏好看。
此时她娇软的身子贴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两个浑圆倚在身上的力道。
他握住她在他身上不安分乱摸的小手:“商商,昨日我未跟你讲。我今日问你,你可知你要和我睡觉这是什么意思?”
商商琢磨一会儿,大言不惭:“就是和你睡觉的意思啊!”
其承无奈,把她身子转到他面前来,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他扳着她双肩:“我们昨晚已经睡在一起,你要知道这种行为其实是错的。”
“什么错的?”
“男女之间只有夫妻才会睡在一起,这样……你还要和我睡吗?”
“夫妻……”商商嘀咕,“夫妻不就是在一起吗,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吗?”
夫妻的意思商商自然懂,有好多鬼都是夫妻鬼,死了还吵吵闹闹嘞!
其承松了她的肩,转将她双手拉过握在自己手心里。
“算了,我不该问你,是我先错了。”
如果他没有动意,昨晚就不会说那下流话给她听。
“商商我只问你,你现在想不想和我睡觉?”
“想,当然想啊!”商商直点头。
其承松口气。
商商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你这是答应了!”
一个猛扑,其承稳了一会儿才抱住她。
“是,我答应了。但我现在跟你说几句话,这些话你都要记住。”
商商自他怀里露出小脸,拼命点头。
嗯嗯嗯,不管什么,先答应再说,反正他都要和我睡觉了。
“商商,从现在起你就只能和我一起了,你不能再和别人说要和他睡觉的话,至少在我活着前……不,死了我就正好来跟你作伴了。”
现在的他真心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遗失记忆的凡人了。
商商心想,这是自然,她以前看的那些男鬼没一个有他好看,只有青词遮着脸没有让她看见过。
她鬼生几百年,除却有青词陪着的那几十年,其余时间大多独自一人。
其他鬼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只有她整日东走西晃,游手好闲。
“所以,我们两个就要从现在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其承观她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喜,她轻快的应道:“好。”
她起身拉他去床上,叫他脱鞋先睡到里面去,她要在外面防着他忽然反悔。
书背搁置在桌上,小窗飘进来雨丝和风,灯罩里的灯也开始明明灭灭。
衣服一件件解开堆在了床尾。
商商问他:“为什么连小衣都要脱掉,睡觉是要脱光光吗?可昨晚也没有脱光光啊。”他覆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整个都被他笼盖。
其承面不改色的帮她解着小衣的扣子,上身小奶包余下的地方已经尽皆赤裸,看得人心热。
“商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只有夫妻睡觉才需要脱光衣服。等过两天天气好了,我就去医馆做工,给你盖房子,叫绣娘给你绣嫁衣,都弄好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他轻轻低下头亲她粉嫩的小嘴,商商被亲的晕头转向,红着脸道:“好。”
原来两个人亲吻真的这么甜,昨晚喂药没有喂成,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和她嘴对嘴了。
比想象中的滋味更好,青楼鬼果然没骗她。
商商被亲吻会脸红,被脱衣服却一脸懵懂,这真的还只是个小姑娘。
小衣的扣子解开,其承的手伸进去摸到小奶包慢慢揉捏。
手指在小衣上变幻着形状,商商好奇的低头看着。
“好奇怪……其承,忽然感到酥酥的……”异样感自他手上传遍全身,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脑门里一阵一阵的刺激,弄得她想叫出声来。
商商试探着发出了一个音:“嗯~”
好羞人,这声音听着就不正经。
她闭口努力把呻吟吞没。
其承却又攥住她的嘴,牙齿磨着她的唇,叫她不自觉张开口,任由他舌头滑进去和自己的交织相缠。
小衣终于被他掀开,他身子越发沉重的压在她身上,双手揉着她的娇嫩。
商商和他亲吻的空隙断断续续的呻吟,小手主动的抱住他,滑进他尚且还未脱的中衣里,摸到自己昨日眼馋了许久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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