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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喜欢你(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瞎书
咖啡喝见了底,安度往陈沧方向瞟了一眼,他闭着眼睛,手掌虚握抵在额头,似在缓解醉意。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周身透着……安度在想合适的词形容,最后只想到落寞二字。
手机不停地震,部门小群的八卦又换了话题,在讨论雷盛的年会要穿cos服出席之类,各人在商讨分配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一对玩家里人气极高的男男cp正被争抢。
徐行之发了一张表情包:[我要做受]。
安度差点把嘴里的那口咖啡喷出来,她打字:“徐行之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现在要找谁做?”
徐行之得意洋洋:“安总昏头了吧,也不认字了!这个表情包发十个有九个认错,淫者见淫[坏笑]。”
安度定睛一看,扑哧笑出声,陈沧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像一座雕塑,没被她的笑声影响。
她玩心暗起,把表情包转给陈沧。
陈沧果然掏出手机查看,他扬了扬眉,又把手机放回口袋。
安度见他没有反应,撇嘴道:“扑克。”她把咖啡杯放下,身转了个方向就要离开,手却被一道力度扯住。
他低低笑一声,语速却比往常慢些,“这么迫不及待?周四还没到。”
上钩了!
安度眉眼弯眯,眼珠都要看不见,毫不留情地取笑他,“陈总监,你再好好看看?”
“……”陈沧仔细看了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度大笑,“一向明察秋毫的陈总监也翻车,我心理非常平衡!”
安度撇撇嘴,“好了,你自己在这慢慢待吧,”她装作搓身取暖的样子,“咦惹再和你一块我都要冷死了……嗯?”
安度忽地被拉进一个带着淡薄酒气的温热怀抱。
陈沧只抱了她不到十秒就放开,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色泽红润饱满的苹果,放到她手里,柔声道:“路上买的,平安夜快乐。”
茶水间外是灯火璀璨的商业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照着圣母也照着圣婴/多少慈祥也多少天真/静享天赐安眠……”商铺无一不放着这首宁静祥和的《平安夜》,歌声悠悠远远地传入耳中。
临城十多年来没有下过大雪,此时窗外逐渐纷纷扬扬旋起雪花,安度手中的苹果沉甸甸的,果柄上还扎了一个可爱的粉色蝴蝶结。
茶水间顶部的天窗并未关实,一朵六角形的晶白被吹入,恰和一个略带酒气的吻一起轻落在她眉间。
很凉也很热。
“安安,”她听见陈沧近乎梦呓地说:“十五周年快乐。”
—分隔符—
好气啊,我为什么写这么慢?
平安夜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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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就好~~~~
今天发个糖……
表情包就是文里说的表情包





我不会喜欢你(1v1) 第二十章 毒苹果(2600+)
安度当晚失眠了。
牛奶喝了两杯,泡脚泡了半个小时,还把买回来闲置的薰衣草油开了盖放在床头,助眠方法全试了个遍,可一闭眼就是窗框外墨蓝的天空,夹了光的雪花,还有那个轻柔的吻。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当时她问。
陈沧没回答,闭眼无声地笑了笑,深邃的侧脸把窗外浮过的微光割裂成明暗两部分。再睁眼时,向来总是带着冷肃意味的眉梢和眸子回了清淡的暖意。
“没有……”他凝眸看她片刻,上前再次把她拥入怀中,道:“……没关系。”
她不知道他说的“没关系”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她说的。
陈沧身体微弯,上身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肩头,但环着她的手分明又是在克制着什么。高大的身影几不可察地虚晃,像是展了满身的脆弱,和窗外愈发密集的雪花一起簌簌落下。
“你还真是奇怪……”安度没见过他这个模样,“怀念白月光,现在还要找我当你的解语花,啧,狗男人啊!”
话是带了气,但并未盖过恻隐之心。于是她也微抬起手,试探性地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词汇匮乏地安抚:“没事……何必单恋一枝花……”
未料陈沧迅然直起身,朝她额头轻弹了一下,“你确实不怎么聪明,虽然不是你的错。”
“?”安度莫名其妙,手还僵持着抱他的姿势。滞了一秒,她立刻把陈沧推离自己半步,揉揉额头,“好心好意安慰你,关我聪不聪明什么事?你最聪明!”
“嗯,是我不清醒。”陈沧神色恢复清明,言语含笑,仿佛刚才的一切举动都是醉意上头,“不清醒”三字即可概括反常。
安度把苹果往他身上砸,“不清醒就找你的白月光去!”
陈沧牢牢接住苹果又送回她手中,笑:“给你就是你的了。”
“苹果补脑养血,宁神安眠,记得吃。”陈沧又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安度立即听明白他的意思:补脑是说她脑子不好,养血是说她脸色不好,宁神是说她脾气不好,安眠是说她神不好——这男人从肢体到言语一定要把她的便宜占个遍才过瘾。
他高兴了,她还没有。
“陈沧你给我站住!”安度在他身后低声喝令。
陈沧步履未停,背对着她摆摆手,踏出了茶水间。
安度把果柄上的蝴蝶结用力扯开丢进垃圾桶,胡乱地在水池洗洗张口就咬,一口咬下四分之一,好像咬下的是陈沧的皮肉。
她恶狠狠地咀嚼,果肉塞得腮帮鼓囊囊,却在尝到其沙面食感时顿住。
大多人喜欢吃的是脆苹果,今天雷盛发的也是脆苹果,但安度嫌弃沙砾磨牙的感觉,从小到大喜欢吃的都是面苹果。
没人会把她这样无足轻重的小偏好记在心里,哪怕她和裴家的阿姨特地提过,最后买回来的还是脆苹果,只说“太太她们都喜欢吃脆的”。市场上为了迎合人群,水果店也逐渐淘汰面苹果,时间长了,她便很少再吃这种水果。
带了一点颗粒感的沙甜在舌尖化开,她盯着苹果看了一会,又朝茶水间门口望了望,那里早已空了。
安度回视线,慢慢地吞咽,将这个苹果吃到只剩下一点点果核,细小的果籽跌落手心。
*
大半个夜晚辗转不寐的后果就是抵抗力降低,安度起床时喉咙疼痛,鼻子像塞了棉球一样堵塞。
她到陈沧的微信:“人呢?公司车要开了。”安度才想起上周定好和陈沧一起到线下联动的游乐场实地考察。
行李还没拾,现在又头晕眼花,都是那个苹果惹的祸。
安度气不顺,回:“公主吃了个毒苹果,不用等我,你先过去。”
陈沧依然是直截了当打电话:“什么症状?”
“……”安度为他料事如神愣了愣,用浓厚的鼻音含糊地应:“感冒吧。”
陈沧那边似乎是在和司机交谈,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慢慢过来吧,我和司机说了。”
“谢。”安度挂电话,用五分钟时间化好妆,迅速地把三天的换洗衣服和手提电脑塞进行李箱。出门前她想了想,又带上手绘板——陈沧通过她给“广卅”下了大版本宣传图的需求,还有五天截稿,抽空能赶一点是一点。
赶到上车集合点时,只有陈沧一个人在,安度问:“司机呢?”
“带其他同事先走了。”
“那你怎么不走?”
“公主吃了毒苹果,”陈沧把一瓶水和一盒药递给她,“我不是老巫婆,总要负点责。”
安度也不矫强,看一眼说明书就把药片拆开就水服下。矿泉水竟然还是温的,她多喝了几口,称赞他:“有良心,同事三分亲。”
“哦?”陈沧忽地凑近她,低头尝一口她唇上的水珠,“我们的亲……应该是负十八分吧?”
这个吻来得骤不及防,安度手一抖,忘了水瓶还没盖好盖子,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横开一道水痕。
“陈沧你看见没有?”安度指指地面上的水痕,把瓶子里剩下的水往瓶盖里倒满,虔诚地撒在地上,重复三次,念词:“敬天,敬地,敬鬼神。”
她自己喝一口,又向陈沧作了个揖,“敬我那该死的同事。”
陈沧看她表演,笑憋不住,“大小姐,开个玩笑,你就咒我死?”
“嘻嘻,”安度张张手,把水往陈沧脸上弹,“再多开点带颜色的玩笑,下次给你烧纸钱。”
陈沧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近,他俯身,两人脸颊贴着脸颊。
“可以试试,”他在她耳畔低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滚,和你说不了两句话。”停车场无人,但安度还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耳朵里的痒意直达心口,她岔开话题:“我们的车什么时候来?”
“到园区大门打车吧。”陈沧放开她,连带她的行李箱一起拉着走。
安度两手空空,乐得轻松,“你报销?”
陈沧斜眸睨她,“区区几百块安总监也计较?”
出去考察其实更像是公游玩,是以安度心情很好,旁边没有下属,她也懒得再维持稳重人设,走路小跑带跳,心底的吐槽轻易泄露:“某些人平时像个铁公鸡,从你口袋掏点钱这种好事,就算两毛也要计较。”
陈沧笑,停住脚步,微张双臂,“那你来掏。”
安度不拖沓,像搜身一样翻他口袋,在内侧暗袋摸到几个小的塑料包,她好奇地捏了捏,有润滑水声。
待她意识到是什么,她用力地拍他一下,“陈沧!你脑子里是不是就一种颜色!”
“是你自己要掏,”陈沧侧躲,仍老实地承受了她的巴掌,还是笑:“有备无患。”
安度拿起手机录像,“我真该把你这样子录下来放公司群让大伙儿看看。”
陈沧大方地面对镜头,一本正经,就是不说话。
安度:“说啊,你怎么不继续了?那这样,我问你答。”
陈沧:“问。”
安度忍笑,“有个傻子,别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说‘没有’。陈总监,你听过这个笑话吗?”
陈沧状似思考,忽地提起工作:“嗯……安总监,我前天让你改的硬广方案做完没有?”
安度一忪,脱口而出:“没有。”
“哦——”陈沧尾音带着笑拖长,提起行李向前,“我懂了。”
安度眨眨眼,反应过来,把相机一关,“陈沧!你是不是皮痒?!”
“嘘——”陈沧回头,竖一根食指让她小声。
安度追上他,向他做鬼脸,生动活泼的娇俏怒色。
陈沧蓦然笑起来,掏出手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抓拍了一张,说:“这样才是你。”
嗓音低柔,淀着难以察觉的系念。
陈沧捏捏她耳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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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喜欢你(1v1) 第二十一章 到底谁渣(3700+)
安度和陈沧到达游乐场时已近中午,旅游淡季又是工作日,游乐场内人流量刚好,嬉闹喧哗不显拥挤,亦不会太过寂静。
汽车驶进园区时,司机和陈沧找话:“和女朋友出来玩啊?今天这个天气好啊。”
陈沧淡应一声,安度本在阖目小憩,闻言眼皮一掀,正准备否认,觑见陈沧微侧的脸,一抹冬阳柔暖地点在他的鼻尖和额头,嘴角松弛地弯着。
一张画面猛地撞进大脑:冬季的早晨,化学小测正卷,陈沧着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也留了半个脸,道:“快点抄。”
冷如冰水的一声,少年的眉宇却舒张,隐有几分反季的温意。
安度鼻子被堵,车内氧气更显不足,脑内神经又开始错乱地跳舞。她咬牙忍疼,把风油往太阳穴和鼻底上涂,那句“不是”顺着辣凉的气味咽回了喉咙。
一只手覆上额头,“没烧。”陈沧道。
安度偏身躲开他,手掌拍得头顶闷响,重吐一口气,“……毒苹果后劲太大。”
她后脑下方倏然一重,陈沧两指不由分说压在她颈后凹陷处来回按揉,搓擦出的热灌了她全身,安度骨头里的晕酸被化解大半,她也不挣了,渐进闭目享受,“你还会这个呢?”
陈沧动作未停,“按风池穴可以缓解头疼,有人教过我。”
事不过三。
安度捕捉他那略带刻意的“有人”二字,往背后一靠不让他继续,张开夹着碎寒的眸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她轻轻笑,堵了鼻腔也难掩嗤意,“陈沧,你搁我这装什么深情?真的想她就去找她。”
陈沧回手,也懒散地笑:“嗯。”
*
汽车停在一幢城堡形状的餐厅门口,红顶白墙,夹了几扇黄蓝撞色的窗框,窗明几净,偶有孩童跑进跑出,园区扩放欢快的儿歌,一派天真烂漫。
安度的脸色称不上好,与游乐场的气氛格格不入;陈沧一手拖一个行李箱跟在她后面,也是神色凛肃。
杨蔓妮望见他们,使劲招手,“陈总!安总!这里!”
安度迅速抢回自己的行李,步伐匆忙地向杨蔓妮集合,近了餐桌才发现她对面立了两个高中同学——简文姝和梁鹤林。
安度脚步一顿,杨蔓妮介绍:“安总,梁鹤林是我们这次联动现场布置的供应商,简文姝是他的……”
梁鹤林抢答:“商务同事。”
他对安度扬一个礼貌又不失熟稔的微笑,伸手道:“裴安度,好久不见。”
互联网圈子就这么小,在人群里随机抽取都能凑齐一桌打麻将的高中同学。
“裴”姓早在高一那年她就自作主张弃用,坚持改了母姓。梁鹤林唤她本名看似唤得自然,可他眼神里打探的意思远大于偶遇旧识的喜,安度没感觉到友好。
她对梁鹤林半点印象也无,相貌平平,只有身高尚可,哪怕没发生那场抽取记忆的车祸,也是会被她轻易遗忘的那类对象,最多勉强留个几十笔划的符号。
安度微拢眉,正要接他的手,陈沧从身后出现,替她回握,“梁鹤林,巧。”
梁鹤林面色微变,和简文姝交换了个眼神。简文姝认清来人一脸惊讶,“安度、陈沧,你们是我们的甲方?”
她眉头轻压,窘态从微抿的唇流露,迟疑着朝安度微微欠身,也说巧,“又碰到了。”
陈沧无声地点点头,算作招呼。
杨蔓妮看看他们,“你们都认识?”
安度没回,身体的细胞最诚实,说不上是潜意识的抗拒还是感冒让耐心阈值下跌,她放下包姿态极高地先行坐下,随口一问:“谁负责找的这次供应商啊?”
陈沧也漠然地坐在她身边,两张出众的脸挂着同样的冷淡,唇边的笑意弱不可察,这便是连浅表的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杨蔓妮少见他们这样直白尖锐的时刻,不知道暗流因果,用眼神向何世落求助。
何世落用阳光声线暖场,“啊,从供应商库里抽调的,鹤林和文姝都是酷玩的同事,雷盛各个项目的线下活动大多是由酷玩承包的。”
“哦,”安度傲然抬眉,“坐啊,同学们。”
她起身给他们倒柠檬水,“有缘分啊,不是么?”
简文姝有些受宠若惊的惶恐,忙接过茶壶说我来;梁鹤林说还是我来吧,推推拒拒好一会,六杯水才各归各位。
杨蔓妮同何世落寻了个理由坐去别处,逃离怪异氛围。
简文姝与之前在温泉馆对陈沧娇笑的狐狸脸截然不同,声音泛虚,“安度、陈沧,以后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照顾,上次就应该多聊聊……”
“嘿,是要聊聊,文姝,你和文婷以前是不是组了个姐妹组合叫‘双文独霸’?”安度撑着脸,笑意盈盈地问。
“……”简文姝极力扯抬嘴角,“很久的事了,以前太幼稚,安度我……我和文婷早都没什么联系了。”
安度还是笑,她哪记得她们具体做过什么,只是见梁简二人神态心虚,像个包裹不堪旧事的气球,她试着用零碎的记忆戳一戳,看能不能爆出什么惊喜来。
梁鹤林帮腔:“以前的不愉快都别提了吧,裴……”
“我姓安。”安度指正他的称呼。
“好,安总监。”梁鹤林干笑,“希望这次的现场布置您和陈总监能满意。”
“看看就知道了,不用紧张。”安度敷衍地说。信息的不对等让她难以维持这种话里有话的寒暄,她侧眸看陈沧,他正安闲地喝水,敛着眉目不置一词。
安度装作咳两声,指指两米开外的空桌,道:“我这感冒没好,怕传染你们,就不和你们一桌哦。”说罢坐离三人。
陈沧没跟着她转移,梁简二人同他姿态唯诺地说了什么,他涣然地笑,安度只隐约听到他说了一句“公事公办”。
十分钟过去,安度频望,等得心烦,给陈沧发微信:“找个借口过来,快!”
陈沧看都没看手机,即刻响应,朝她走来。
他刚一坐到她对面,安度就低声道:“快说说怎么回事,我真不记得。”
陈沧看着她笑,问:“你要我从哪里说?”
“我出过车祸,忘了一些事……”安度同他简单坦白,“虽然大家是同学……但是我很不喜欢他们俩,一定有什么冲突。”
陈沧扬眉,“你也不喜欢我。”
“咱俩现在同边,别内斗,”安度嘁一声,“比起他们,当然喜欢你,快说!”
陈沧沉默不答,拿起桌边菜单翻,问:“你要吃什么?”
安度没心思点菜,好奇占据食欲,她把菜单“啪”地合上,“说完再吃!”
“霸道。”陈沧抱臂,轻撇薄唇,“你有求于人,态度是不是应该好点?”
“矫情。”安度嘀咕,把菜单还给他,“行行行,边吃边说。”
港式茶餐厅,口味偏重,多油多糖。陈沧挑选一会,点了两份不太腻味的套餐。
先上的是两杯港式奶茶,恰有几个coser穿着《妖鬼记》的服饰进门,其中一个孩童约摸四五岁,身着mini号武当门派掌门人服装。小广袖随着手中的木剑挥舞摆动,冲着其中扮演武当弟子的一对夫妻叫着爸爸妈妈,很是可爱。
安度笑,指指那些coser,说:“这些都是热情玩家,可以玩一个梗,叫‘掌门变小的日常’,发微博的话热度应该不错。”
陈沧只稍瞥一眼,“嗯”一声,兴趣缺缺。
这态度还不够?安度想了想,主动撕开糖包倒入他面前的奶茶,又入情入境地和他分享:“我们小时候也会玩cosplay,看古装剧看多了,把床单一披伪装古人,找个杯子接点水,往里边倒白糖。像这样,说这是下毒,哈哈哈哈哈……”
她细细心心地搅拌,等糖溶解,推给陈沧,一拍脑袋,“喔!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个男孩,被我强迫喝了一杯糖水,他还哭了哈哈!傻兮兮的!”
“这你又记得了?”陈沧总算有了反应,他接过奶茶,没喝,半蔑半笑,“小男孩只是配合你演出,你还得意洋洋。”
“陈沧你怎么那么难伺候?我说我的小男孩,你怼个什么劲儿?”安度对他平和耗尽,又连续撕了几个糖包往他杯里倒,确认甜度远超正常人可以接受的范畴后才停止。
她点点杯身,“这杯奶茶你要是不喝不是男人。”
“喝,大小姐亲自调的奶茶,怎么能不喝?”陈沧提杯,面不改色地呷饮,眸光黯淡,“是毒也喝,行了吧?”
在安度又要发怒前,陈沧才堪堪透露:“梁鹤林是你前男友。”
声音沉凉,像是下过一场雨夹雪。
安度如遭雷劈,嘴巴张大,眼睛瞪圆,朝梁鹤林方向看去。
梁鹤林和简文姝正旁若无人地调笑,也不控制音量。
梁鹤林问:“你知道为什么鸡蛋花叫好男人花吗?”
简文姝春意盎然,“为什么呀?”
梁鹤林假正经:“因为鸡蛋花没有花心。”
简文姝配合地笑得花枝乱颤。
安度震惊地和陈沧对视,重重地用气发音,“快告诉我这是假的!”
陈沧眉梢半挑,冲她肯定地颔首。
她扶额不信,“卧槽!我会看上这种……平庸无趣又老土的男人吗?”
“你那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沧嘴角微勾,“所以三天就把他甩了,当众给人难堪。”
“我他妈当时有病?”安度忍不住爆粗,不掩嫌弃,她把金属勺子“当”地一甩,“怎么可能!”
安度双手合十,语气软趴趴:“陈沧,哥哥,求个情景复现。”
“我也并不记得太多。”
陈沧了笑容,垂眸帮她调奶茶,三条糖包,安度端起来润口,甜度正合。
“my eyes!”她瞧见梁鹤林正偷偷捏简文姝的臀,安度捂眼,“黑历史,还好都忘了。”
她认命地自我反省:“本人,渣女,决定从良。难怪这什么梁鹤林刚才对我那么奇怪呢,所以简文姝把我当情敌?噢,前女友是自己的甲方,这是多么憋屈!”
安度笑得小幅高频拍桌几下,“我就不一样了,拿的爽文剧本,一会去现场,我一定要挑挑他们的错。”
陈沧被逗笑不过一秒,嗓音倏而降温,“知道自己渣就好。”
“渣你个头,三天能渣哪去?”安度又不乐意了,颠口倒舌,“渣不渣只能我自己说。要说渣,你更渣,明明心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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